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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立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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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欢和那些除了希望世界杯早点开始,什么也不操心的球员在一起。看到其他人如此兴奋,我也让自己对自己要做的事抱一种积极的态度。也许是我当了队长,也许是从1998年世界杯到现在4年的经历让我感觉老了,我因此更喜欢关注年轻一代的英格兰球员,他们对集训、新队服、器材、外界的关注和其他一切都很兴奋。但就足球而言,世界杯对他们,只是意味着期待更多的大型比赛。他们不惧怕任何事,他们很放松。这就和我们当年一样,迈克尔·欧文、盖瑞斯·索斯盖特、马丁·基翁和大卫·西曼,我们曾经参加过世界杯,知道世界杯是多么隆重的赛事,会有多少危急时刻等待着我们。
  在迪拜的一个星期给了球员们整个赛季以后的一段休息时间,不久我就道别了维多利亚和布鲁克林,同全队一起东征了。世界杯本身会有许多行程,不适合我们的家人。世界杯期间,我们的基地在日本,但我们先在韩国逗留了一下,准备世界杯前的一场热身赛。我们人住了酒店,你可以从球员们的脸上看到他们情绪的变化。
  我们已经到达了踢世界杯的地方。第一场比赛就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我们在西归浦只和韩国队踢成了1比1平。我们试验了一些新的战术,没有人能很快适应,但很明显,韩国人踢得不错,他们的适应能力很强。而我甚至还没有接近比赛的状态要求,真是令人自惭和着急,因为离第一场正式比赛只有11天了。
  埃利克松任命荷兰人理查德·史密斯为4名随队去日本的按摩师之一,有人在理查德的门上贴了张卡片,上面写着“痛苦之家”。
  这话说得不错。理查德对你的伤处照顾得细致入微。我描述不出来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他的按摩解除了你全身由里到外的不适。多谢理查德,他让我最终能上场比赛。不久之后,他对迈克尔·欧文的腹股沟的伤处也进行了按摩,使欧文在第二天对巴西队的比赛时能上场并进了一球。
  我们的另一场热身赛是周日在日本踢的,对手是喀麦隆队。尽管我还不能上场踢球,但医疗组认为我需要一点与小伙子们一起投入比赛的刺激,于是我带队进行了热身运动。这是一场非常和气的比赛,球员们因为显然的理由都没有完全放开手脚,最终的比分为2比2。那天下午,我发现自己处在了恢复期的最低谷。就在我受伤后不久,英格兰队在安菲尔德球场与巴拉圭队踢了场友谊赛,球队在柴郡的一个酒店集合,埃利克松也邀请了我。他想让我也成为集训队的一员,因为他坚信我会到日本踢世界杯的。我在那里吃了晚餐。能见到其他队友真是太好了,但是我大多数时候还是要借助拐杖活动。第二天早晨,全队出去训练了,而我独自一人待在酒店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在那几个小时里,我沮丧极了,如果我连看他们训练都没法办到,那更别提成为他们的一员了。我还有什么机会?而现在,我就在场边,和他们的距离伸手可及。但我还是不能肯定,我的那些远离恢复训练的日子能有回报吗?或者,那些日子是我不敢想像却又不得不亲自面对的、令人绝望的?
  对瑞典的揭幕战只有一星期了,埃利克松没有催促我,他想给我足够长的时间。
  但他不能为此影响全队其他人的训练。如果你伤期很长,医生会按周给你目标,这样他们就可以根据疗程的进展,确认你是在逐步地恢复,从跑步到扭腰,到转身,到最后全力地踢球。这样就能使球员不会因为目标太高太远而失望。从心理学角度上讲,秘密就在于每天都全神贯注在你做的事上。而现在,我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我在周末能参加一场激烈的比赛吗?埃利克松和我都知道,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如果这几天我还不能参加全队的训练,那么很明显踢比赛是不可能的。我知道医疗组对我的脚很有信心,但却不能保证我全部的竞技状态没有问题,因为我毕竟很长时间没踢球了。我们决定由主教练来定夺。星期三到了,这是他允许我不参加合练的最后一天。我一直知道,如果有可能,英格兰队也希望的话,埃利克松会给我一个机会的。他知道,我不会这么远过来,又这么辛苦地练习,却在最后关头放弃的。即使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也肯定我能行。早饭以后,埃利克松问我:“你全好了吗?”
  他知道答案,从他的声音里我听不到一丝怀疑和紧张的语气,他想亲耳听到我表示自己十足的信心。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闪过,如果我只是在英超联赛中伤了脚,即使在周末我们要对阵拉科鲁尼亚队,我和主教练也不会有这样的谈话。比赛就在眼前了。我吸了一小口气,试着和埃利克松一样简短又不紧张地回答:“我全好了。”
  “好的,让我们好好干。”
  第一次合练确实很困难。我跑步踢球都很勉强。这是我第一次不得不避免身体接触。我应该能看见的:我们一开始练习赛,马丁·基翁就向我挑战一还会是谁?
  实际上他没有碰到我受伤的脚,而只是一个腿后面的血块。我本能地反应了一下,跌倒在地上,想着最糟的事:生马丁的气,生阿尔多·杜舍尔的气,生所有人所有东西的气。一秒钟后我第一次意识到,几个月来还有比我的脚伤更疼的地方,疼痛从来没给我带来这么多喜悦。我应该一直等马丁来一下的,他总是会检验你,让你筋疲力尽,向你挑战,促使你提高,弄清楚你是不是紧张了。他和我都知道,在周日会有人做和他刚才做的相同的事;不同之处在于,如果是一位瑞典球员,他一定满怀希望我再也站不起来。我从地上爬起身,继续训练。如果我能避开马丁,我也能避开任何人。训练还没完,我的脚就真的很疼了,但我很高兴自己撑了下来。和其他球员一起训练,让我在这一周剩下的时间里都很振奋。
  这是一支伟大的球队,球员们一到日本就开始盼望踢世界杯了。在日本,队内的气氛很特别。训练营外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呢?
  我想我们都不知道外界有关本届世界杯的情况。当我们的飞机到达东京时,世界杯就已经展现在我们眼前了。从候机楼走出来时的情形真令人难以置信,成千上万的日本人在等着见我们:母亲们、父亲们、孩子们和年轻人,他们选择了英格兰队作为他们支持的对象。他们穿着我们的队服,好像是一场流行音乐会一样,歌迷们挥舞着手,尖叫着往前涌,警察在努力地把他们挡回去。当我钻进大巴的时候,我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位年长的女土:70多岁,但身体很好,头发花白,又染上了鲜红的条纹。家长们都把孩子举到头上。这些小孩子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但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模仿了我的发型:金黄色的莫希干式的发型,还有的球衣上印着7号。场面真有点嘈杂,用礼貌一点的方式说,那可能是日本人的性格。他们见到我们很激动,他们很支持我们。我想他们的态度和世界杯期间为什么没有拥挤的问题有关。相反,人们表现出对足球的一种真正的激情和对英格兰队的钟爱:我们对比赛都有着同样的热情。也不仅仅是球员受到了欢迎,广大英格兰的球迷也同样受到欢迎,礼尚往来,英格兰的球队迷们也努力地回报。这种精神才是世界杯应该有的精神。
  对一名球员来说,世界杯当然意味着踢球。当带领英格兰队出现在体育场内时,与瑞典队踢2002年世界杯的首场比赛,便永远成为我职业生涯中最自豪的时刻。那种环境,那种场合,那种在世界杯上作为国家队队长走在队伍排头的特权,令我的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那是个小男孩的梦,是一种你想都不敢想的梦,而这个梦正在这里发生着。场内的气氛也很好,体育场一个角落里坐着上千名瑞典的球迷;其余则全都是红白色的海洋了,他们是我们本国的球迷和那些热情支持英格兰队的日本球迷。趾骨骨折?那又算得了什么?我永远不可能让自己错过这种比赛。
  很遗憾,比赛不像我们集训时那么激烈,我们踢出了一些好球,尤其是刚开场的时候。但不知怎么的,比赛并不向我们预料的方向发展。我们的机会并不多,哪来这么多铲球和断球?老实说我并没有指望什么。但25分钟后,我们进了第一个球。
  我从左侧开出一个角球,索尔·坎贝尔及时抢点,顶进了一个漂亮的头球。索尔跑向另一端角旗那里庆祝。我自己也高兴极了,好像是我进了球一样。我转过身朝瑞典球迷那里举起了手臂,而他们却对我一阵嘘声。他们还在笑着,也许他们认为我们本就应该进球的。
  进球固然会令人高兴,助攻队友得分同样令我兴奋,我很高兴索尔抓住了机会。
  我们在一起训练踢球有15年了,当学生时在托特纳姆一起训练,那时他没有多少进球。在1998年法国世界杯的时候,我们在与阿根廷队那场比赛的加时赛里,在仅有10人的情况下,他踢进了一球但被判无效,否则我们就赢了那场比赛。现在,在2002年世界杯上,他为我们进球了。但问题是此后我们并没有保持好势头,我们领先但却过于谨慎和紧张,有些不思进取。
  在下半场的时候,我们全乱了,控制不好球,传球频频失误,而瑞典队一轮又一轮地向我们进攻。与我们在上半场的进球不同,你可以看到他们进球完全是合乎情理的。作为一支球队,我们精力不够集中,给了他们扳平的机会。丹尼·米尔斯一个匆忙的解围失误被西力克拉斯·亚历桑德森得到球并踢入了网窝。人们会很轻易地把责任全都推给这名利兹后卫。但我认为这不是他的错,这个失球是由我们两到三个人之间的配合失误照成的。我想我应该安慰他一下。
  “加油,达尼。别泄气。”
  几分钟后,埃利克松把我换下。这是我在老特拉福德对拉科鲁尼亚之后的第一场比赛,老实说我感觉不好。脚疼是一方面,但更要命的是比赛的状态。在下半场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我的腿怎么了?埃利克松一定看到了我在喘粗气,他知道我们接下来还有比赛,因此他换上了基隆·代尔。即使这样,我仍对自己被换下感到不悦。这是我第一次对埃利克松先生的决定感到生气。坐在长凳上看着比赛,我越来越失望,最终比赛是一场平局。
  1比1的结果对重大赛事的首场比赛来说,算不上是场大灾难,但是我们不满意自己的表现,我们也没有在终场哨声响起之后前去感谢到场的英格兰球迷。为此,第二天的报纸批评四起,指责我们怠慢了我们的球迷,但我认为这不真实。我们一直受到坚定的支持,我想球员们匆匆下场去休息室,是因为我们感到辜负了球迷们的期望。以后我们确实意识到了,不管理由如何,不向球迷们鼓掌致谢是错误的。
  作为队长,也许我有责任带个头,即使我是坐在替补席上。第二天所有的球员都讨论了这件事,我们向球迷们许诺,以后我们一定要提醒自己,注意到在背后支持着我们的广大球迷。
  回到休息室,感觉就像我们输掉了比赛,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支英格兰队如此无精打采。那天下午,即使是英格兰队的按摩师特里·布莱恩、史蒂夫·斯拉特里和罗德·托恩利也不能让球员们打起精神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埃利克松努力想把球员从不良情绪中解脱出来。
  “我们还有两场重要的比赛。别让自己因为今天的比赛而灰心丧气。没什么关系,我们1比1平了,没输,不是吗?加油。小伙子们,你们都怎么了?”
  我自己的情绪也不高,部分原因是我还在恼怒教练把我换下的事,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把我换下。尽管这样,我听了埃利克松在更衣室里的话,意识到作为队长,我应该尽自己所能积极乐观一点。
  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晚上,我们都准备好了参加世界杯决赛,而球员们都因为首场比赛的平局而灰心丧气。
  到第二天,我们除了忘掉与瑞典队的比赛而外,已别无选择了。我们还有4天时间做准备去迎战小组赛最强的对手。现在,这是一场我们真正需要赢的比赛。作为主教练埃利克松最大的优点之一,就在于他知道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样的球员。他能对症下药,使每名球员在赛前都能调整到最佳的精神状态。同样重要的是,他好像也总是知道我们体力上的需要。在像世界杯这样的比赛间隙,他I
  作很勤奋,球员也有所收获。如果我们的体能没有完全恢复,他就会在训练课上减轻运动量。他不会因为我们在对瑞典队的比赛中没有踢好,而通过大运动量的训练来“惩罚”我们。他和史蒂夫·克莱恩循序渐进地使我们慢慢恢复,以准备好星期五晚上在札幌对阿根廷队的比赛。
  在那个星期,我们甚至可以从训练营里严格的饮食控制中稍稍解放一下。我必须坦白承认,这是整个夏天我出的最好的点子了。
  我们已经离开英格兰,离开了快餐,有三个星期了。我开始想念偶然吃一顿汉堡包和油炸食品了。我想也许还有些球员和我一样吧。
  我和埃利克松谈了一下,他认为这没有什么坏处,然后向英格兰队的厨师交待了一下。星期三晚上,我们成群结队地下楼吃晚饭。餐厅的门关着,门上有两个巨大的拱形扶手。我们走进去,看到了一堆麦当劳的快餐,有牛肉汉堡、奶酪汉堡、薯条,你一生中从来没见过这么大一堆快餐摆在一个房间里。所有的球员都吃了一惊。我们狼吞虎咽吃掉了所有东西,好像是孩子们在糖果店里那样,高兴极了。这顿饭让所有人都满意,在我们对丹麦队之前我们又照样吃了一顿。也许我们准备迎战巴西队时也应该这样吃顿快餐。
  在英格兰队,我们也做很多工作研究对手。这是大卫·赛克斯顿的工作,他70多岁了,是曼联的一名教练,由他向我们详细介绍下一个对手的情况。他会介绍20多人的球队里每个球员的情况,然后他就放一段录像给我们看。与人们从星空体育节目上看到的球员录像一样,播放某位球员的动作:在我们进攻时他是怎么做的,在我们防守时他是怎么做的。然后大卫详细地向我们解释,他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能有效地对抗那名球员。这就像是在计划一次军事行动。在我待在曼联的最后一个赛季里,卡洛斯·奎罗斯在赛前准备会上提出过很多相同的思路。这种工作现在已经越来越盛行了。现在每个人都好像有新的技术了。出于天性,我就显得有点老套了,我只想出去比赛。但我也明白了了解对手强项和弱点的重要性。这一点小小的优势正是在最高水平的比赛中战胜对手所需要的。
  我迫不及待地想说:我已等不及要和阿根廷队比赛了。对下一场比赛的前景正可以一扫我们被瑞典队逼平的晦气。我一直很赞赏球员迎战世界杯热门队所做的准备。在足球比赛中,自信是相当重要的一个因素。阿根廷队是世界杯的大热门之一,参加比赛的每一名英格兰球员都坚信我们会击败他们,从每一位球员到整支球队都具有这个坚定的信念。与瑞典队的平局使我们对形势的判断更简捷,星期五晚上我们一定要有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英阿大战一直是世界足球的盛会之一。1998年法国世界杯的英阿碰撞就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因为在圣埃蒂安发生过的一切,使2002年在札幌的赛前形势更为紧张。
  赛前所有的热点都是关于英格兰队的,尤其是关于英格兰队长的一争取机会进一球。
  自从那场平局之后,报纸一直在谈论着“复仇”和“命运”还有“贝克汉姆”。两支球队中都有一半的球员参加了4年前的那场比赛。在阿根廷队中也包括了塞巴斯蒂安·贝隆,他还是我在曼联的队友。每当我看到我在1998世界杯上被罚出的照片时,我就想起了贝隆催促裁判向我出示红牌的场面。关于那件事我们从来没认真谈过,毕竟这与我们一起为曼联队踢球无关。但我们的确开过玩笑,是关于我们两支国家队棋逢对手的玩笑。当大家都不在国家队集训比赛时,我和其他的英格兰球员时不时地高唱“阿一根一廷”,而他则唱着“英一格一兰”。在札幌赛前我见过贝隆,我们之间还是相当放松和友善。他鼓励我振奋起来:“你一定很疲惫,大卫。
  我打赌你的脚还在疼。“
  “不,赛季后我不是休息了一段时间吗?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健康过。”
  我—直在努力克服紧张的情绪,当4年前的那段记忆重新涌入脑海时,紧张情绪就随之而来。那时候,当我和媒体以及球迷打交道时,他们问我的每一个问题,每一段对话,都是关于西蒙尼和那张红牌的;而现在,则是关于其他一些问题了。
  我也还在为我的趾骨担心,虽然感觉很好。但我不喜欢草皮的外观,而且我们在一个有顶篷的体育场内,湿度也不稳定,该怎么踢呢?我为该穿哪双鞋而发愁:穿长钉的鞋,摩擦力可能会大一点,但这样一来,鞋可能会粘住草皮,那么在90分钟的比赛里,就有可能伤到自己的脚。
  最后我穿了一双恰好合脚的鞋。
  去球场之前,我和维多利亚通了电话。她呆在家里,我们第二个儿子罗密欧快要出世了。即使在世界的另一端,如果有人知道怎样让我放松的话,那个人一定是维多利亚。我告诉她自己的感受,她祝我旗开得胜:“享受比赛吧,尽自己最大努力。英格兰这边,很多人都翘首以待。”
  我一直努力在想一些积极一点的事。我们甚至谈了如果我得分奠定胜局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我宁可那么想而不考虑相反的一面,如果今晚有些什么不对,维多利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像上次那样再次承受这一切。
  然后,就在我们要说再见的时候,她咯咯一笑:“别做傻事,好吗?”
  我笑了,情绪也上来了。
  “我不知道,我见机行事,也许我真应该就这么上场,然后踢他们谁一脚,为上次的事报仇。”
  我永远忘不了在对阿根廷的赛前,我们走出更衣室时,全队升起的那种激情和使命感。我看了看迈克尔·欧文,他有一种对比赛纯真的全神贯注的表情;我看了看里奥·费尔南德和索尔·坎贝尔,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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