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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圣坛的周恩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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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合多,以及许世友等嗜酒的领导同志,虽然不抽烟,但或早或晚都发生了癌症……
  当然,这只是下过闲聊天,并没什么真正的科学考究。
  周总理的第二次醉酒,我是亲眼见了。那是1954年4月,出席日内瓦世界和平会议之前,在莫斯科发生的。
  日内瓦会议是新中国成立后,我国政府代表团第一次参加的国际会议。前后4个月的时间,总理奔波于世界各地,他所付出的心血和完成的工作量是没有任何一人所能比的。苏、美、英、法及其他与会国,都没有任何一人能比。这是早已为历史所承认了的,也是被大量回忆文章所书写过,证实过的。我这里不重复,只谈—件小轶事。
  出发前,邓大姐不无担心地嘱咐我要多关心、照顾总理的身体。当时,总理劳累过度,刚流过几次鼻血,身体状况不大好。大姐特意关照,要提醒总理少喝酒。
  大姐的担心是有原因的。苏联人本来就善饮,过去打交道的经验,几乎个个都是“酒桶”。这些寒冷地带的人肠子里那种化解酒精的酶要比我们生活在温带的黄种人多很多,喝起酒来碜人。65度的汾酒也敢拿大茶缸子一口气地灌,连医药酒精他们也敢喝,兑点水就咕吟咕吟灌几口。他们要是上了宴会,几杯酒下肚之后,便高门大嗓地完全“解放”了,不喝个东倒西歪不结束。总理虽然酒量大,毕竟是咱们黄种人,从生理上说就不能跟寒冷地带的白种人比。这就像现在的百米赛跑一样,黑种人的生理特征,他们的细胞结构就决定了他们的爆发力适合跑百米,不适合游泳。所以,跑道上活跃的尽是“黑旋风”,游泳池的泳道上,就难以发现黑影子,满眼都是“浪里白条”。
  黄种人喝酒,在生理上就弱于寒带的白种人,何况总理的肝又不好,长征时患肝脓肿,高烧昏迷多天,若不是从60里外的雪山取来冰块冷敷,性命都差点不保。解酒主要靠肝脏,总理在这方面又处于不利地位,更何况总理去莫斯科,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难免要碰上人家“人多势众”,喝起酒来以寡敌众,这形势就尤其不妙了。
  从给总理当副官时起,总理平时的喝酒场合就是由我来管。建国后,出于对总理身体的爱护,又考虑喝酒容易误事,我就跟总理提过建议:以水代酒。这个建议总理是同意的,他也时常警惕离酒远点。
  中南海服务科的老服务员都懂以水代酒,红茶水代红葡萄酒,白水代白酒,那时都是土办法:把茶水或白水灌在相应的酒瓶子里,藏在低垂的帘布后面,服务员手上带个酒托子,一次可以卡住两瓶或四瓶酒,总之同样的酒要卡两个瓶子,给“自己人”一定要倒水不倒酒,给外人必须倒酒不倒水。那是反复训练过的,从没出过差错,动作一样,不同对象从不同的瓶子里往外流水或流酒。为此,在我们作东请客时,确实使苏联及其他国家的“酒桶”们为总理的“酒量”惊讶不已,佩服黄种人也有这样出类拔萃的压倒白种人的“海量”。
  然而,在家可以用这个办法,出去作客可就行不通了。总理1月1日到莫斯科,为日内瓦会议作准备,同苏联协商有关事项,统一会议上的步调。经过会谈,双方达成一致看法后,由苏联同志草拟具体方案,由总理回国向中央汇报协商情况。临行前的晚上,为庆祝会谈胜利结束,苏联以赫鲁晓夫的名义设宴招待周恩来总理。
  那天一上宴会我就知道不妙。我不懂俄语,翻译是老资格的师哲同志,听他们嘟噜嘟噜讲话,看到那些闻到酒精味就兴奋的苏联领导人,我一阵阵起急。尤其赫鲁晓夫,入席时就不停地转动腕子上的手表带,捋下来放桌上,随即又拿起来戴回手腕上,完全是一种跃跃欲试,准备大喝一场的架式。我急得原地打转,想不出对策。
  没法作假,且不说我上不去,就是叫我上去帮助服务,也无法再以水代酒。那还是阶级斗争正激烈的年代,苏联的保安措施十分严格。对一切食品、酒水的检查都非常严密,每上一样东西都是严格检查之后,上来就不许换样,吃完喝完,撤下为止。中间是不能随便换动的。
  赫鲁晓夫起来讲话了。话很简短,几句便开始敬酒,一敬酒那些苏联领导人便都起立举杯。苏联人的热情豪爽是没比的。中国人敬酒,一般是谁敬谁喝;苏联人不然,赫鲁晓夫敬酒,咕咚一口干杯,那些跟着举杯的主人,马林科夫、莫洛托夫、卡冈诺维奇、布尔加宁等人都实实在在地“咕咚”干杯,我们的总理便也不能不“咕咚”了。
  外交礼节,人家敬了酒,你就不能不回敬。所以总理也得讲几句,也得回敬,眨眼工夫,又响起一片“咕咚”声。
  现在随着科学发展,人们对酒的危害认识多了,电视上的宴请场面,都是拿着酒杯转圈,看不到什么干杯的场面。还有一个原因是现在的领导人,文化程度高,都是学校培养出来的,不像那时的领导,都是战争培养出来的,艰苦环境里奋斗出来的,气质上就不同。那时喝酒也不像现在马上要在电视上与群众见面,无须过虑形象。苏联当时的领导人都是经历了“十月革命”和随之而来的与白匪的艰苦作战,经历了残酷的卫国战争,性格上多属粗犷豪放,在喝酒上也表现很鲜明。民族特色、经历战争环境以及个人性格素质,这三方面一结合,喝起酒来可就惊心动魄了。看不到一个“绅士风度”,苏联领导人那种连续不断、热烈豪爽的敬酒劝酒,整个给人一种英雄好汉相聚的感觉。
  总理参加外事活动的原则是客随主便,一旦陷于这群“酒桶”之中,那情景便可想而知了。菜还没怎么动,酒瓶子就不知空了多少,服务员忙在上酒,不大留意上菜。总理即便想吃菜也不能随意了,因为周围随时都有酒杯举过来。
  我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记得1952年,总理来谈第一个五年计划,为中国人民最终争取到156项援建项目后,就曾在这样的场面中被灌醉,上车后吐了,由苏方派了医生护士折腾一夜。这一次……
  赫鲁晓夫又在敬酒,他已经红了整个脸,鼻子尖上都是汗,嘟噜嘟噜说个不停。翻译讲的大致意思是:这次的日内瓦会议将是一次带有政治意义的国际会议,但对它不必抱有过大的希望,也不要期望它能解决多少问题。
  总理神采飞扬,脸上红光流溢,这说明他已喝到第二个高原现象,反应更敏捷,思路仍然清晰。他幽默地将酒杯上下颠颠,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的:中国、朝鲜、越南一起出席这次国际会议,这件事本身就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就是一种胜利。”
  赫鲁晓夫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头脑不够用,听完翻译并没理解这话的深刻含义。美国是不承认中国,不承认朝鲜、越南,但他现在不得不同中国代表团坐在一起讨论解决问题,这本身就是一种承认,说明他懂得,没有中国参加,不与中国直接对话,亚洲是问题就解决不了,世界上的许多问题都不要想获得解决。
  赫鲁晓夫有点发痴的样子,脑袋朝前低伸着,左看右看,寻找什么东西似的,这是他的一种习惯动作,不像我们的总理,站在那里永远风度翩翩。
  “这次会议可能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赫鲁晓夫一边扭晃着脑袋左看右看,一边重复讲过的话,“结局是我们难以预料的。”
  “现在是美、英、法不得不同我们坐在一起,不得不同我们对活,听我们阐明对各项问题所持的原则立场和对若干有关问题作出解释和澄清性的声明,这本身就是我们的一个胜利。”周恩来进一步解释。
  翻译讲,其他苏共领导人也帮忙说,赫鲁晓夫终于听懂了,大叫“哈拉少”,激动地向周总理敬酒,干杯,还抱住周总理,亲颊、拥抱、旋转。这些苏联人感情外露,好象不拥抱旋转就不足以表达内心一般,叫我们中国人看了又受感动又觉得毛病。
  周总理没有马上干杯,举着酒杯进一步说:“这次会议如果能解决某些问题就会有更大的收效。我们是想经过努力,解决一些问题的。”
  总理的讲话又赢来一片喝采声,紧接着是更热烈的敬酒、干杯、拥抱……
  总理的脸色已经不再是红光流溢,悄悄地转向了苍白。这不是好兆头,可是敬酒还没完,继马林科夫和卡冈诺维奇之后,莫洛托夫又向总理举杯:“这次日内瓦会议,我们俩将并肩战斗。为我们的友谊合作,干杯。”
  总理脸色有变,风度却依旧,点头微笑,贴近莫洛托夫说:“我们的友谊很久了。1928年中国共产党在莫斯科召开六大,我来参加了。那次我见到了你,你还对我们代表们讲了话。你是老大哥,我们要向你们学习。日内瓦,中国参加这样的国际会议还是第一次,缺少国际斗争的知识和经验,还要继续向你们学习……来,为我们共同奋斗干杯!”
  这时,宴会厅已经乱了。那时中苏友谊,气氛亲密无间,无须更多的注意,主人客人完全融成一体,苏联人自己跟自己也互相干杯,多数人都离开了席位,互相转着敬酒,聊天,各自谈着感兴趣的话。
  总理也离开了席位,在大厅里转着,同苏联领导人碰杯,说着热情友好的话。可是,他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与马林科夫、卡冈诺维奇对面站住,欲言又止,身体摇晃几下,忽然弯下腰,接着便呕吐了,并且站不住了……
  马林科夫和卡冈诺维奇本身也带了醉意,面对突然发生的这种情况,一下子楞住了,又想扶人又想叫人又发觉手里的杯子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张闻天抢上去扶起周恩来,莫洛托夫也赶过来帮忙,他们一左一右扶着周恩来往出走。那些苏联领导人,有的也醉意不轻,没注意发生的事,有的注意到了,却手足失措不知该干点什么?
  “这是我们的过错,这是我们的过错。”莫洛托夫边走边喘息着说,“没有照顾好你,我们很不安,我们感到内疚。”
  总理下意识地说着应酬话:“不要紧,喝猛了些,这段时间太累……”
  张闻天边走边说:“周总理肝脏不太好,长征时得过脓肿,不宜多饮酒,加上这些天疲劳过度,才出现这种情况。”
  莫洛托夫不停地道歉,自责:“怪我们,这是我们应当吸取的一次教训,一切责任都在我们……”
  总理吐了几次,车开回奥斯特洛夫斯卡亚街8号公寓,我们扶总理进入房间,他已经停止呕吐,但仍然昏昏沉沉。大家忙着沏浓茶,找医生。浓茶泡好,扶总理坐起些身子,让他喝了两口浓茶。我摸着他的手冰凉,额上也是凉冰冰的汗淋淋的,心里一阵阵着急难过。没有完成好邓大姐的嘱托,我心里自责,更埋怨苏联的领导同志:这些个酒桶,他们大概天天喝,醉习惯了……
  扶总理躺好,皇宫医院的医生赶到了,据说是位著名的老医生。他替总理检查之后,说:“不要紧,没什么大事。他的肝脏可能受过亏损,经不起酒精的刺激,再加上疲劳,所以呕吐。吐了好,这是人身体一种自卫的反应。现在不要打搅他,叫他安静睡一夜,明天早晨我再来看看。”
  医生留下一点药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8点左右,总理睁开了眼,双后搓搓脸,坐起来。
  “总理,你感觉怎么样?”我递过去一杯温茶水。
  总理只喝了一口。第二口没咽,漱漱嘴吐掉了。伤过酒的胃,不能马上喝太多水。
  “比昨天好多了。”总理下了床,“嗯,还有点头昏脑胀。”
  周恩来轻轻摇晃一下头,眼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望住师哲,不无担心地问:“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师哲说:“讲的很好,苏联人都说哈拉少。”
  “有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没有。”师哲摇摇头。
  “我是说过一些话的,但具体内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总理竭力回忆着,眉头皱起,摇摇头;脸色苍白,神色忧虑。
  “没有什么出格的话,谈了我们出席这次国际会议的意义,这件事本身就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就是一种胜利。如果能解决某些问题就会有更大的收效。”
  “还讲了什么?”
  “别的都是一般的应酬话。”师哲想了想,说:“涉及个人的只提到莫洛托夫一人,而且是尊重的话。你说你1928年在中共六大见到了莫洛托夫,他对中共代表们讲了话,表示向他学习……我想,给中共代表讲话的,你指的大概是斯大林同志,只是错说成莫洛托夫了。”
  “嗯……”总理沉重地吁口粗气,仍然不放心:“还讲了些什么不妥当的话?要如实告我。”
  “没有!”师哲很肯定,“确实没有。”
  这种场合,师哲是不会遮掩的。因为关系到党和国家,真有出格的话,必须讲出来以便采取补救措施。师哲肯定的态度使再三再四追问的周总理放下一些心。他懊悔地摇摇头,小声喃喃道:
  “我记得昨天晚上离开了席位,在大厅转了一阵儿就头昏脑胀,不清醒了……”
  师哲直到这时,才换上劝慰的口气:“总理,没事。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因为言语、举止,表现都很正常,甚至没看出什么醉意,否则,早请你退席回寓所了。”
  正说着,皇宫医院那位老医生又来了。总理迎上去同他握手致谢,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翩翩风度。医生替总理检查后,说:“一切正常,但是还要休息。”
  “我是准备今天回国的。”总理说。
  “绝不能长途跋涉。”医生断然说,“推迟一天走,今天好好休息。”
  于是,总理只好留下来多住一天。上午休息,下午参观,第二天才登机飞回北京。
  总理向毛主席、党中央汇报了莫斯科会谈的情况。汇报结束后,又专门向毛泽东作了个别汇报。
  “主席,这次我还犯了个错误,要向你检讨呢。”
  “什么错误?”
  “我在宴会上喝多了……”
  “比重庆喝得多?”
  “吐了。回来的日期也推迟了一天。在这样的外交场合喝吐了,丢了丑,这是我的错误,我向主席,向中央检讨。”
  “哈哈,”毛泽东笑出了声,轻描淡写地把手一挥,“喝酒的人喝醉了,这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丢丑。要是换成我,我不跟他们对酒,我跟他们比吃辣子,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4月21日,周恩来率代表团全体人员抵达莫斯科。这时,他已是精神抖擞,神采飞扬,谈笑风生。师哲到机场迎接,握手时,总理对他说:“我跟主席承认了错误。主席笑嘻嘻说,这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丢丑。”
  师哲也笑了,说:“总理,你就是太认真,多喝了点酒也值得向中央检讨?都像您这样的话,苏联那些酒桶们就别干事了,三天两头向中央作检讨去吧。”
  总理摇摇头,认真说:“你讲的不对。那是他们,我们不同。还是要接受教训。”
  总理是接受教训的,以后在外事活动中,无论什么样的环境气氛,都再不曾喝醉,到一定程度就开始节制,这个程度就是兴奋之前。因为一旦喝得兴奋起来。再想节制就困难了,会身不由已。
  不过,“自家人”喝酒,脑子里那根弦就不会绷得紧,喝兴奋了的时候有,兴奋起来免不了会有进一步发展,于是,我又看到一次总理醉酒。
  那是1958年的秋天,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官兵在司令员杨勇上将和政委王平上将的率领下撤出朝鲜,凯旋归来。周恩来总理满心喜悦,在北京饭店设宴欢迎志愿军总部的同志。那天他很激动,很兴奋,刚替他斟好“酒”,他就倒掉了,大声吩咐:“今天我很高兴,要动真格的。给我换酒。”他斟一杯茅台,“揭发”我们说:“你们那个自产的我不喝了,我喝贵州茅台!”
  志愿军官兵欢呼鼓掌,为周总理“动真格的”而感荣耀。这样的场面和气氛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声命令,把代酒的水全撤了,实实在在拿上来的全是茅台。
  我们理解总理的心情。整个抗美援朝期间,前方是彭德怀抓总,后方是周总理总揽一切事务。我们计算过,每天工作都在16小时以上;稍有大的战役,便连续几天不合眼,谁也说不清他费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大军一过江,弹药、给养、医疗、交通运输等等,都是周恩来亲自组织生产调运。在军事上,大的方针、决策由毛主席定,比如出不出兵,比如五次战役,比如打到汉城部队回撤不回撤,比如防敌登陆作战。但具体工作都是总理负责。所有前方来电,都是首先由周总理审阅定夺。军事参谋郭英会每天都要交给总理一百多份电报,甚至二百多份电报。当时部队方面,总参谋长是聂荣臻,总后勤部长是杨立三,但战争一打起来,我们都发现,所有发往前线的电报一律由周总理亲自签发,并且主要也是由他拟写。我们曾纳闷,聂荣臻是总参谋长,为什么事无大小全都报请周总理签发?他一点主都不能作吗?
  郭英会曾向总理建议:“总理,你太忙了,这样下去吃不消的。有些小事、具体事是否可以叫他们自己解决,叫他们直接处理,不必上报?……”
  总理摇头:“不行。你们不要伯我忙,我能忙过来。”
  后来我们才得知,总理对聂荣臻不放手,是因为聂荣臻发的一个电报没上报,毛主席批评了。总理怕放手再出差错,所以坚持事无巨细,必要躬亲。
  对总后勤部长杨立三,总理也始终不肯放手。他与杨立三私人感情很深,长征路上,总理患肝脓肿,差点死掉,杨立三亲自给总理抬担架,一直抬出草地。后来杨立三去世时,总理坚持为杨立三抬棺材。就这样深的感情,总理也不肯放手。直到杨立三去世后,黄克诚大将接任,总理才放手。他说黄克诚明全局,知大义,办事稳重,可以放心。
  建国之初,中共中央还没有政治局常委,就是书记处,五大书记大权总榄,毛主席只抓中心问题,具体事务全交总理,总理不但要抓军事,抓建设,还要抓宣传舆论工作。
  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成为“世界霸王”,必须鼓动全国人民敢同美国斗争。当时国内存在的主要思想问题是崇美、恐美、媚美。许多民主党派都忧心仲仲,向中共中央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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