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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理传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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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篓?”徐世昌让他继续说下去。
  “刚,刚才有个道士正与小的碰上,他说吃了它大富大贵,逢凶化吉……”武振国一点儿准备也没有,说一句想一句,极不连贯。
  可没想到袁世凯极为迷信,闻听此言伸手止住了那两个亲兵:“等等。”又冲武振国喝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十二、包子救了武振国的命
  武振国一见求生有望,索性顺水推舟,胡诌了起来:“大人,小的为尽快赶回营地,马不停蹄,又渴又乏,眼看到了大营门前,不想遇到一位跛脚道人……”
  袁世凯闻言不禁追问一句:“什么,跛脚道人?”
  徐世昌也在一旁说道:“慰庭,你那次去九华山求签不是有句‘跛脚道者福双至’吗。”
  袁世凯没有言声,武振国一见有门,赶忙又接着往下编:“……那道人见了我就冲我招手,也是小的一时好奇,就下了马,来到他身边,只见他指着咱们的军营说道,你看此处空中有五彩祥云,近日必有重大之事……”
  “重大之事?”这一回袁世凯沉不住气了,连珠炮似的发问:“他是说五彩祥云?他是指的咱们军营?”
  他这一重视,武振国反倒心中无底了,但他知道此时千千万万不能改口,因此虽然低垂着头,不敢与袁世凯对视,嘴里仍不改口:“是,大人,他说咱们军营上空五彩祥云,近日必有重大之事。”
  “快,往下说!他还讲了什么没有!”袁世凯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道人从怀中取出了这一蒲篓。”武振国边说边将怀中的小篓举过了头:“他说这里面盛着佳肴美食,食后定会福禄双至。”
  “美食?什么美食?”徐世昌也来了兴致,吩咐武振国将蒲篓打开。篓盖一开,热气腾腾,顿时一股香味溢出。
  香味诱引得袁世凯连嗅了几下鼻子,但瞅了一眼后仍皱着眉头:“嗨,只不过是几个包子!”面露失望之色,扭头欲离开。
  “大人,小的开始也以为这不过是几只破包子,可经不住那道人的蛊惑才尝了一个,只觉得其味鲜美无比,不信请大人就尝上一尝。”武振国说着将蒲篓举到了袁世凯面前。
  “大胆,袁大人岂能吃你这种来历不明的烂包子!”袁世凯身后的亲兵大声地喝斥着武振国。
  徐世昌却上前一步,伸手取出一只包子放入口中,才嚼几下连连赞叹:“美食,果然是佳肴美食……”边说边又拿出一只。
  袁世凯见徐世昌吃得如此香甜,也不觉伸手取出一只,犹犹豫豫放入嘴中,半信半疑地嘟哝:“几只包子也会是佳肴美食,难道……”但只嚼了几下,立时不吱声了,只顾得大口地嚼了起来。
  武振国见机忙又说道:“小的该死,本想尽快送到大人面前,可不知为什么困倦难捱,不知不觉……”
  袁世凯此时已顾不了这许多,他又抓起一只包子放入口中。突然不知谁叫了句:“大人,请看,那是什么?”
  六十三、乌鸦变成了喜鹊
  袁世凯顺声抬头,只见面前这两棵树上,每棵树都落着两三只喜鹊,不觉奇怪了:“咦,这就怪了,刚才明明看见是乌鸦,这会儿怎么变成了喜鹊?”
  徐世昌也异常兴奋:“将军,这可是大大的吉兆,说不定那老道就是给你送喜来的。”
  袁世凯一时间面红心热,望着这几只喜鹊,嘴中一个劲儿地叨念:“喜鹊,真的变成了喜鹊……”
  武振国是何等聪明之人,见此阵势知道祸退福至,趁机上前叩头:“大人,那位道士好像说了只要有了这包子一切事情就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袁世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是啊,这包子好是好,可‘此物只有神仙有,人间又能何处寻’啊。”
  武振国一见有门,忘乎所以竟自己站了起来:“大人,我……”
  他身后那两个亲兵又同时用手摁下:“大胆,没有将军的赦免,你岂能自己站了起来。”
  袁世凯见状随意地挥了挥手:“算了吧,叫他站起来说吧。”
  那两个亲兵这才松了双手,向后退了两步,此时的武振国火气大了不少,心想平日都是不错的哥们儿,想不到一出事,个个落井下石,不但不伸手相帮,还狐假虎威,恨不得置他于死地,哼,你们等着瞧,只要我有了机会看不把你们整个嘴里吐屎,他边想边冲着那两个亲兵毫不含糊地晃动了两下肩膀,好似在向他们示威。他这么想着却把眼前的袁大人忘了,直到袁世凯从鼻中“哼”了一声,他才知道自己的危险还未躲过,赶忙向袁世凯行了个礼后说道:“大人,其实这包子也不是这么不好寻到……”
  一听这话,徐世昌又来了精神:“什么,难道在咱天津卫也能寻到这种美食?”
  袁世凯也探过了身子:“快说,何处能寻到这种包子?”
  武振国这人经不住别人重视,一见二位官长如此顿时又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嘴中就少了把门栓:“二位大人别急,听小的道来。不要说见过这包子,小的还亲口吃过呢,那做包子的娘们儿不但长相俊俏,而且能说会道,可热乎人呢……”
  袁世凯越听越不对劲儿,那两道浓眉又皱了起来:“嗯,大胆,你这篓包子到底是何处而来?”
  武振国一见知道自己又露了馅,混身抖个不止。多亏徐世昌又在一旁补台:“慰庭兄,也许他吃过味道相似的包子呢,要知道天津卫藏龙卧虎能人多着呢。”
  武振国顺坡就下:“是的,大人,我在侯家后吃的包子跟这一模一样,赶明儿我去给您取回两屉……”
  六十四、蹦出个徐记包子
  话说卫二姐和宋富贵带着顺生为送官帽一大早就往小站赶,刚走了两个路口,张巡长迎面走来:“嗬,卫老板,打扮得这么齐整,这是去哪儿呀?”
  卫二姐笑着迎了上去:“哟,是张巡长啊,是这么回事,那天袁大人手下的武军爷不是来过一次嘛,他老人家走得急了点儿,把官帽给落下了,我们怕他着急,这不往小站给他送去,顺便再给他捎上一篓热包子……”
  张巡长望着宋富贵手中的那个红包袱,忽然心有所动,满脸挂着笑又凑上前几步:“噢,是这么回事啊,你看这日头毒的,卫老板细皮嫩肉的,怎么能经得住这么晒呀……再说啦,小站兵营,那是什么地方啊,那是袁大人治军的地方啊,不说是虎狼之地,也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老百姓,别说是进去找人,就是从老远看看,也得吓得腿肚子转筋,再说,弄不好人家当奸细把你们抓了,那不就更麻烦了嘛……这么着吧,谁让我也是官面上的人呢,就由我替你们跑一趟……”话未说完,宋富贵将包袱早已递了过去:“既然张巡长这么热心,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辛苦您……”
  张巡长接过包袱哈哈大笑:好说,好说,跟上司多亲近亲近,也是我的本分嘛,应该的,应该的,哈,哈,哈,哈……“说着扬长而去。
  卫二姐埋怨地望着宋富贵:“宋大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变卦了……”
  宋富贵却如释重负地挥了挥手:“这群虎狼,咱们还是少惹为好啊。”
  咱们先搁下卫二姐与宋富贵不提,单说张巡长。凭白无故得了个向上司讨好卖乖的事情岂能不高兴,也该这小子走运,刚刚走出侯家后,就遇上了武振国。原来武振国领了袁大人的命令,本来是要连夜赶回,却被徐世昌徐大人拦住了。徐大人语重心长地对他嘱咐道:“此事乃兵营的头等大事,千万不可毛毛躁躁,更不能似是而非。因此不必慌慌张张,急急忙忙,一定要从从容容,把它办得妥妥当当。”
  基于徐世昌大人的嘱咐,武振国假模假事地在兵营思索了一天一宿,这才好像记起曾经在哪儿吃过这种包子,第二天一早,武振国告别了袁世凯,直奔侯家后而来。
  张巡长献媚地将官帽双手奉上:“武大人,卑职专程给您送……”
  武振国接过帽子,往那光头上一扣:“……嘿,你来得正好,我这正要找你……哎,等等,这是什么味儿?”
  这一问把张巡长问蒙了,连忙转身帮着找:“味儿?您说的是什么味儿,在哪儿?”
  武振国用鼻子嗅了嗅,用手冲他一指:“我说的是你,你那怀里的小蒲篓里装的是嘛?”
  张巡长这才醒过味来,连忙递上:“这是小的孝敬您老人家的包子。”
  一听包子,武振国又笑了:“嘿,想嘛来嘛,这叫什么来着?对,想吃冰它就来雹子,好小子,我现在正缺的就是这一口!”边说,他边取过一个包子扔进嘴里,大嚼起来:“嗯,是这味儿,而且更纯了。还是那个小娘们儿和那个姓宋的呆子卖的?”
  听着武振国的问话,望着武振国的表情,张巡长脑子一闪,突然一个坏主意冒了出来,只见他眼珠一转口中答道:“他们那算什么玩艺儿,这才是侯家后真正的徐记包子呢……”
  武振国闻言停止了咀嚼:“你说什么?徐记包子?打哪儿又蹦出个徐记包子?”
  六十五、秦治邦有了主意
  张巡长一见武振国那吃惊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一宝今儿又押对了。他索性连真带假地白话了起来:“噢,军爷,您不是我们侯家后的人,当然不太清楚。在这侯家后有个徐记包子,祖传三代,堪称一绝。这么说吧,徐记包子在咱天津卫那是蝎子的———独(毒)一份儿!”
  武振国有些纳闷儿地问道:“那,那这姓宋的包子……?”
  张巡长右手一挥,流露出一股鄙夷的神色:“嗨,那不过是九牛一毛,人家徐记包子的真正传人是徐记饭庄的徐老五,您尝这味儿,地道不地道?”
  武振国这次也走了脑子:“……这么说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好,你回去告诉这个徐老五,叫他预备好了,过两天我亲自去尝,让他把手艺都露出来,只要包子地道,我保他一辈子富贵荣华!听清楚了没有?”
  有了新情况,武振国就改了主意,不再去找宋富贵他们了,怀里搂着那只盛包子的小蒲篓,扶正了官帽,歪身骗腿上了坐骑“颠颠”地往回返了。
  张巡长站在道旁,望着远去的武振国心里暗暗发笑,他不由得为自己略施小计就干成了这么件大事而高兴,这下子又能领功讨赏啦!
  张巡长欲讨赏,找谁讨赏?甭忙,他自有主意,望着已经看不见踪影的大道,他返身三拐两转,钻进了秦府的大门。
  果然,听了张巡长加油添醋的这一阵子白话后,秦治邦淡淡地说了句:“张巡长,谢谢你送来的这信儿,秦忠,去账房给张巡长取二十两银子。”
  张巡长连忙站起来:“多谢二爷……二爷,当时我一听他相中了姓宋的那小子的包子,脑子就一转,他们不是二爷您的对头吗?,我可不能帮着他们,灵机一动,我就……”张巡长平白得了二十两银子,一个劲地表功。
  秦治邦却皱着眉头在屋里踱来踱去,他心中想的当然不仅仅是张巡长所说的鼻子底下的这点小事,上次武振国来就说老佛爷可能要到天津卫,袁大人正愁怎么接驾,让老佛爷吃好玩好,莫非武振国他是为了袁大人?
  “张巡长,你马上去找徐老五,让他不管想嘛法儿也要把这徐记包子鼓捣出来。另外,咱们要放长线,钓大鱼,眼下千万别再去惊动那个唱玩艺的和那小子,省得……”秦治邦思忖再三有了主意。
  秦管家一边点着头,一边又插话说道:“老爷,万一那位武军爷没听张巡长的,又领人找到他们家,咱们可就……”秦治邦笑笑,微微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武振国还是跟咱们近啊,只要咱们把这个小子摆弄顺了,他还能胳膊肘往外拧……”
  六十六、梁四的担心
  秦治邦走到张巡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巡长,谢谢你给我带来的消息,你放心,我秦治邦不是个小气的人,只要你帮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秦治邦这一席话说得张巡长心里热乎乎,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两天还得麻烦你一趟,你想法子赶到小站兵营,悄悄把武军爷邀出来,咱们好一起商量商量这件事,千万不能出什么娄子呀。”
  张巡长连连点头退了出去:“我去,我这两天就去。”
  张巡长走后,秦治邦又来到管家身边:“你先去买一些徐老五的包子咱们尝尝什么味儿,然后再决定怎么办。”
  管家刚出去,派去监视卫二姐的仆人秦虎跟了进来。
  秦虎慌里慌张,语无伦次:“老,老爷,他、他们要成亲。”
  “成亲?谁跟谁?”秦治邦一时摸不着头脑。
  “那个唱玩艺儿的和那书呆子……”这一下秦治邦有些傻了,呆呆站在那里,秦虎见状悄悄地退了出来。
  好半天,秦治邦才踱到窗前,望着天上的白云,喃喃自语:“成亲?她真要和那个书呆子成亲?……”
  喜事将近,卫二姐歇了几天,闲下没事,她就又重操少女时学的手艺,鼓捣着绣花。一直到掌了灯,顺生已经睡下,一直未出屋。这中间梁四几次叫她吃饭,她都没去。多年不操持,已经生疏了,好几次针尖刺破了手指。
  梁四披衣敲门走了进来,卫二姐忙起身让座:“师哥,你还没睡啊?”
  梁四叹一口气:“睡不着,一躺下眼前光晃荡这几天发生的事,看你这屋还亮着灯,说说话,解解闷。”
  卫二姐并不像有些姑娘那么忸忸怩怩,她将自己正绣着的大红枕套递了过去:“师哥,你看我绣的行吗?”
  梁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赞赏道:“我这小师妹就是聪明,干嘛嘛行!”
  “哼,师哥又瞎捧,我这可是大闺女坐轿———头一回……”话还未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失了口,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望着卫二姐兴奋的样子,梁四欲说又止,但隔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了腔:“师妹呀,不知怎么的,我现在总是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还怕那个姓秦的?哼,他要再敢来硬的,我们就去衙门里告他,衙门不做主,就去小站兵营找那位武军爷,这回我算看明白了,别看他姓秦的跟咱们这么横,可见了武军爷,一样的服服帖帖的,戏词上这叫什么?对,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不,师妹,我担心的是宋家……”
  梁四等师妹放完了这一排炮后,才慢慢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宋家?宋家怎么啦?”卫二姐一双带着疑问的大眼凝视着梁四。她知道,梁四喜欢她,可她对梁四真是那种亲兄妹的感觉。如今自己喜事定了,师哥心里不痛快,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吧。
  “瞧瞧你这副厉害样儿,我怕你把人家宋掌柜的吓出病来。”梁四一见卫二姐那副认真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拐了弯儿。
  “看师哥你说的,人家到了宋家是做媳妇,还能像在你面前。”卫二姐见梁四这么一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师妹啊,我总觉着你进宋家门不太合适……”梁四犹豫一下还是接着说下去。
  六十七、卫二姐的心愿
  师兄梁四的这些话还未说完,卫二姐就急急忙忙将话抢了过来:“不,师哥,”她抬起头,满脸的严肃,认认真真地说着:“这几天我也总琢磨这些事,还是像那天晚上咱们俩说的,我累了,我乏了,我倦了,就像一只整日在外边游游荡荡的孤雁,我想找个窝歇歇。我不愿意再走南闯北了,我也不愿意再到那风里雨里去拼,去争,去夺了,我羡慕那些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我也想像他们一样去过几天舒舒坦坦、平平凡凡的日子……”
  “可你……”梁四刚一张嘴,话还未说出,又被卫二姐抢了过来:“我知道,师哥你是为我担心,我这副模样,我这个脾气,不会安安生生地忍一辈子。对,你说得对,我当然不会那么窝窝囊囊地过日子,我要变着法子帮富贵把包子铺戳起来,再把那狗不理包子弄出个名堂,我一定要帮着富贵把家发起来,我还要……”
  卫二姐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
  梁四在一旁默默地望着自己的师妹,心里一阵阵发酸,本来有好多话挤在嗓子眼,可见师妹不谙世故、兴奋无比的样子,他真不愿意刺伤这颗纯洁天真的心灵啊!
  可最终梁四还是说了一句:“师妹,你想过没有,宋富贵的母亲宋大娘她,她会同意吗?”
  只这一句话,就像千斤重石投入湖中,卫二姐平静的心立刻翻起了阵阵浪花。她是何等聪明的人,那老人的一举一动她又何曾未看在眼中,只是她把这些深深埋在内心,不去想它,也不敢去想它,采取了掩耳盗铃的方法,自欺欺人。这层窗户纸一下子叫师兄捅破了,她顿时无话了。
  与卫二姐家这表面上平平静静相比,宋富贵家中的矛盾却有些激烈,多年来相依为命、和睦相处的母子俩,第一次有了短兵相接的感觉。
  这天晚上和平日一样,灶房里的油灯通亮,宋富贵捋胳膊挽袖子地和面、拌馅,为明天的包子做着准备。
  宋母走了进来,望着手忙脚乱的儿子,心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儿子是块念书的材料啊,一朝金榜题名,永世富贵荣华,要不是这倒霉的包子,又何必这半夜三更……一想到这儿,宋母眼睛湿润了:“儿啊,坐下来歇会儿,喘喘气吧。”
  宋富贵正赶在兴头上,他抹了把头上的汗水说:“娘,没事,我不累。”也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宋富贵觉得心里痛快极了,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富贵啊,要是任着大伙的性子,一天再多蒸八屉也不够卖的,咱们是小本买卖,够吃够花就得啦。”宋母劝着儿子。
  “妈,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多赚下几个钱不是得……”本来下面的三个字是“娶媳妇”,可宋富贵到底是老实人,在母亲面前也羞于开口,脸却“腾”的一下子红了。
  俗话说,母子连心,儿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宋母岂能不知?又沉了一会儿,她没有再接刚才的话碴,话锋一转,绕了个弯儿:“儿啊,咱们的书不念了?”
  “这……”宋富贵一下子愣住了,回头望了母亲一眼,“娘,先忙过这阵子再说吧。”
  “唉,”这一次宋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冲着儿子说道:“富贵啊,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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