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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当罗天豪走后,留下的士兵们都看着地上的死尸,都有点傻眼的味道。这时,留在这里一直看着事情经过的警卫上前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他感叹道:“我是长见识了,唐长废话都没有,直接就下令把这个人当场击毙了,半点还价都没有,还独自一个人把那群***都给吓跑了,真***过瘾!”
“啊,厉害!猛啊!”
一些战士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此时警卫团长走过来训斥道:“说什么呢?赶快收拾干净!”
“是!”
当那警卫团长看着底下战士在那打扫的时候,他自己也是眼露羡慕和敬佩说道:“男儿应执三尺青锋,杀尽胡虏方痛饮,我总算看到唐长的英姿了,男儿应执三尺青锋,杀尽胡虏方痛饮……为什么?我没能在唐长身边呢?我也要上前线杀敌去!”
曾华此时还在回忆当时唐宁下令枪杀他的手下那一幕,他想到了唐宁当时冷酷的表情,看到了唐宁对生命的漠视!他终于感受到一名**高级将领的杀伐决断,他也终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能和唐宁较量的,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就连较量的资格都没有,当初自己还想怎么怎么样?自己总算知道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可这自己后悔还有什么用!现在全军区的人都在抓他,他还能逃到哪去?
当曾华被成功抓捕的消息返还给罗天豪时候,罗天豪也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巧的是此时军区参谋长拿着主席电令走进来说道:“主席下命令了。”
罗天豪急声问道:“怎么说?”
“杀!主席说了现在地方上也该整顿整顿了,这需要军队的配合,主席还说他有可能在今年或者明年南下视察!”
罗天豪接过电令看了一遍说:“传我命令,现在正式下达通知,凡是不是国家军队一律不得佩戴武器,违令者杀!时间期限就定在3个月内。”
“是。”……
我此时已经在飞往襄樊的路上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事情麻木了,相反要是一路不出点事反而不正常。查斯等人也是如此,杀个把人混没当回事。我叹了叹气心想:这就是特权吗?幸亏我杀的人都是该杀的人,万一错杀了呢?似乎查斯感觉我有点异样,他走过来问道:“长官,您没事吧?”
“查斯,你说有时候我们开枪射杀百姓对不对?”
查斯一愣但随即回答道:“长官,他们不是百姓,他们是敌人,是您政治上的敌人,对于敌人我们只能杀!杀敌人还需要理由吗?”
我听了到是感觉好了许多,我自嘲道:“没想到,我还不如你啊,查斯。”
查斯恭敬回答道“不,长官,这是长官您敌人太多了,使您自己产生心里误区了。”
我无言看着查斯,我突然现查斯真是个人才,连杀人都能找这么好的理由,不过这理由也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就可以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扫墓
荆山山脉与武当山东段交界处的一片山林里,我此时站在师傅的墓前看着师傅的墓碑,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良久,我才说道:“查斯。”
查斯慌忙从后走上前说道:“有,长官,请吩咐。”
我沉声说道:“咱们在这呆几天,你派人去对分军区的同志说一声,叫他们准备一下工具,我要给师傅休整一下墓地,还有再给我们正准备几个行军床和帐篷。”
“是!我这就去。”
查斯回答完,立即转身去准备了。
我眼前的师傅坟墓也就是一个坟头外加一个已经有点腐烂的木头做的墓碑。我看着墓碑上自己当初写的字现在早已经模糊不清。我看着这寒酸、凄凉的情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我真恨自己,责备自己,自己现在在国内好歹也是中央高官了,在自己风光无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师傅,我结婚这么久了,也没带上妻儿来看看师傅。我越想越难过,我大吼一声:“师傅,不孝子来看您啦,师傅!”
我跪在墓碑前,狠狠地在磕着头,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眼泪早已经迷住了双眼,泪水已经流进了颈口。
后面小张等剩下4名警卫都吓了一跳,在听到我呼喊声后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上来拉住我。他们也知道长自从离开家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直在对外征战或忙于国内事物,少有太平的日子。他们互望了一眼后,也默默上前站在我身后脱下军帽低着头默哀起来。
一阵风吹过把坟堆上的干巴泥土扬起一阵尘土,荒草也唰唰作响,我少有的跪倒在地边嗑着头边扯开这喉咙痛哭着,这里的浓浓的悲伤气氛感染了身后警卫员们,他们也是偷偷在抹着眼泪……
当查斯找到分军区同志这么一说后,分军区同志立即上报给分军区领导,这还了得,中央长要翻修墓,这可是大事,怎么能让长亲自动手呢?这不是在扇自己嘴巴吗?军分区司令立即下令工兵连出动带上所有工具立即出。
当查斯领着军分区司令以及一个连的战士来到我这时,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嗓子也哭哑了,泪痕满面,两眼?查斯见了急忙上前劝说我,就连襄樊军分区司令李修进也上来劝说。……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拿着酒走到师傅墓前边一口喝着酒一边说着话,我静静说道:“师傅,你那宝贝徒弟现在也算是混出头啦,现在有家有业,儿子二个,总算没给师傅您丢脸!来,师傅,我敬您一杯!”
我仰头一口喝干后继续说道:“师傅,您老人家当初痛宰东瀛日本鬼子,我现在是痛宰西洋鬼子,也算是勉强跟的上您老的脚步,师傅,您不是常说过吗?大好男儿应执三尺青锋,杀尽胡虏方痛饮!现在都不怎么用冷兵器了,我拿火药枪杀鬼子也算杀的痛快,呵呵,不过师傅您老放心,你教给我的拳脚功夫没拉下,尽管是没法过您老了,但也总算没您那武艺失传了啊!唉,徒弟无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
我又是一口喝干,我抹抹嘴继续往下说道:“师傅,徒弟我也算是福星高照,出来差点饿死,但也因此参了军入了伍,也算是在报效国家,我知道您知道准要打我,可现在国家不比以前,现在国家还是很有前途的,至少百姓很拥护啊,现在社会比起您隐居那会安定多了,我以前不知道,我自从上了军校看了历史才知道您老以前生活在什么时代、什么日子,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好好当兵,咱们民族、人民受的苦难够多了,也该让那些鬼子们受受苦了,以为有钱就行了吗?以为国力强盛就行了吗?他们欺辱国人的百年耻辱,我要统统还给他们,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让国人挺着腰走遍四海,要让外国人知道国人不能辱,辱之,我必杀之!师傅,您别惊讶,你徒弟我现在还算是大官,嘿嘿,来,师傅,我敬你!干了!”
我一口喝干之后大声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渐渐我的声音低了下去,一直到没有声音。
就在我喝醉睡着之后,我刚睡躺在地上时,我的身后窜出几条身影,赫然就是查斯等人。查斯看到我睡着了之后低声说道;“长官,睡着了,大家小心点太会去,别惊动长官了。”
“是。”
“一人一只手,抬!走!”
于是四名警卫分别拿住我四肢小心抬起,剩下的4个人前后护着,渐渐人走远了,这里只留下一只空酒瓶。
由于现在是文革时期,根本不可能做法事,也没人敢做法事。本来我是打算亲自上阵的,本来我就会道家法事,这还是从小师傅教会的。可是被查斯、警卫员死死抱住、苦口婆心一番劝,这才打消我这个念头。开玩笑,让一名**领导人做道士、办法事?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吗?主席知道那不是又要彪了。所以我只能把师傅墓地重新翻修了下,四周都用水泥、石块重新砌了遍。我还亲自种了两颗青松在墓地两边。
此时,已经是来师傅这第3天了,我一直呆在这,我也想去看看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可一来就看到原来的住房早已经垮塌,所幸的是放书籍的屋子还有半面没塌还正好是放书的一面,所以我早就命查斯打包准备一起带走。最值得一提的是,我把当初亲自掩埋的师傅的宝剑又重新翻了出来,这把宝剑我因为当初出来见世面所以就给埋起来没放在身边,现在我就要拿在身边,谁敢再上来靠近我?
当时间过去7天后,也就是5月8日一早,我带着查斯等人到师傅墓前告别之后,我返京了。我并没有去看望附近的百姓,原因很简单,如果他们对我们师徒俩好的话,我也不会出来、差点饿死!当我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后,附近的村民才慢慢聚集出来,他们都在看着我离去时的方向、都议论开了,“那个是谁啊?带了这么多解放军同志。”
“你不知道?那个领头的就是当初的小神棍啊!”
“啊!是小神棍啊!我还以为他不是饿死了,就是在外面被斗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岂止还活着,你看看他,身边一溜的人啊,都是当兵的!他是出头了,没准还是个大官呐!”
“没那么玄乎吧?这年头和尚道士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他还能当大官?”
“怎么不可能?像当初村头的黄三现在不是很牛?不是什么派的小头头了?”
“天哪,连小神棍都当大官了啊!那风向又要变了?老村长,您说一句话啊!”
“是啊,村长,您说今后咱们咋办?给提提醒,别让我们犯错误了。”
老村长已经60多岁了,他摸着花白胡子想了会儿说道:“我看啊,还是这样吧,我们不管外面怎么样?我们就老老实实种地过日子,外面的事咱们管不着。”
“嗯,对啊,我们住在这就是种地过日子的,管他什么世道呢?”
老村长又开口说道“还有赶明儿我们大伙把老道士的老屋重新修修盖盖,还有以前从他那拿出来的东西都还上,谁都别藏着,这原本就是别人的东西。”
“啊?这?”
老村长看见众人都支支吾吾的俩眼一瞪说道:“万一小神棍回来咋办?现在他也只关心坟头,下次肯定是要每年回来扫墓的,到时看见屋子咋办?别给我们村惹来祸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哎,知道村长,咱们这就还!”
“别忙,还是把屋子整好了再还吧,现在也没地搁。”
村长的一番话也确实替村里少了麻烦,也让我知道后很是感激,也就没了当初自己无奈离乡的怨恨。村长他们在我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当他知道我就是广播经常听到的唐宁中央领导时候,他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当他看到我身后的朱燕知道他是老总的孙女时候,更是两眼昏,他终于知道也明白过来在这片山村里也终于出了贵人了,也终于出了个金凤凰了。这也至于演变成整个襄樊地区的百姓个个以作为唐宁的故乡而自豪,也让整个襄樊的民心空前的拥护我这个有着唐军阀、唐魔鬼之称的中央领导人,我的名字也在当地成了个忌讳,谁家的孩子起名都小心的避开了‘宁’字,更加不要说谁敢骂我了,除非他不要命了。
当我再次来到武汉的时候,罗天豪简直就成了我的保镖,我到哪他就到哪,我是苦笑不得。罗天豪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我想啊?我这是没办法啊,主席都下令了,要是你再在我这出什么纰漏,我就得脱了这身军服回家。当我得知曾华还被关押着,就等着我的决定呢?本来罗天豪是想直接崩了他的,可后来曾华的妻儿老小都得知消息上门哭述求情,罗天豪心?软决定还是让我这个受害人处理吧。
我斟酌了下缓缓说道:“他们一家现在做什么的?”
罗天豪立即回答道:“都挺苦的,父母都在家、两老都或多或少的有着病根,他那妻子还带着两个4、5岁的孩子,都不容易啊?曾华也是想让家人过的好点,这才一门心思、走了歪路!”
我点点头感叹道:“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啊,我们还算好点,还能时常喝点酒、吃饱饭,衣食无忧啊!”
说完,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说道:“罪不至死!算了!”
说完,我推门而出。
就在我上了飞机飞往北京的时候,一个年青汉子带着一家老小跪在地上磕着头哭喊着:“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第二百七十章 反应
我坐在飞机上在闭目养着神,我听到查斯在问着警卫小刘:“小刘警卫,你知不知道那晚长官哼的那个叫什么名字?”
小刘想了想迟疑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古诗改过来的歌吧!长,唱的还真不错!”
我开口说道:“叫秦风,是古秦时期的战歌,可惜现在没有多少人会唱了!”
我这冷不丁的插言让他们都站起来恭声道:“长(长官)”
我轻声说道:“都坐下,这可在飞机上,不必在6地上。”
“是!”
众人齐声回答道。
我看着他们略显拘谨的样子我笑了笑说道:“你们知道吗?当初我辈先人是何等英雄盖世,汉武时就能说出‘犯我中华,虽远必诛’的豪言,在盛唐时期更是达到顶峰,各国使节争先朝贡;到了元朝更是远征东欧,北打到了伏尔加河、东到朝鲜、北到印度洋、西到意大利、瑞典,他们真正做到了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啊!可惜,现在就相差太多了,辛亏有了主席、有了新中国、让我们有了重新崛起的契机!而我所取得这些战绩,只不过是靠着主席的基础之上取得的,没有我唐宁,也会有其他人攻取,所以我们就是有了这样的主席,我们方能一展拳脚,我们比起历史那些明珠暗投的将军来说我们太幸运了!真的太幸运了!”
查斯等人都看着我静静地听着,没有人说过一句话。我见气氛有点压抑淡淡一笑道:“国家就是需要我们这一代去开拓、守卫,等我们老了,那就有我们的子孙来接班,呵呵!”
当飞机降落北京南苑机场后,我坐上车返回了国宾馆。我的直接会住所,也让某些人松了口气,也让某些人胆子也大了点,这些人却不包括林刚。林刚现在满肚子的火气,他窝火啊!好不容易自己可以开始扬眉吐气了,可就偏偏自己的部下那群蠢蛋,都招了些什么人,都长了个猪脑袋,唐宁都已经杀了多少人了,到现在还没长记性,非得去碰他,现在的年轻人啊,个个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个个都能楸吗?以为唐宁真的是落魄、失势了吗?他身后可是站着主席,md!是主席!
林刚恨恨的咬着牙齿,他也是深有体会了,他都已经要上台了,可结果就是又被主席喊过去狠狠地被骂了一顿。他到现在还记着主席的话:“唐宁是政治局常委,是我党领导人之一,尽管他犯了些错误,但是他是有功于国家、有功于党、有功于人民,他现在还年青,人都是需要磨砺的,他经过磨砺也是可以作为第三代来培养吗?他成长起来了,你也可以安心的交给他来治理国家!我们国家、民族再也不能内耗了,谁也不能!”
说完,主席盯着林刚说道:“林刚,你要知道唐宁之所以有今天,那是因为他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懂得什么叫国家利益,什么叫个人利益,他都有这个肚量,你就没有吗?如果你没有容人之量,那你就不适合继续做目前的工作了,你还是安心养病吧!”
自己刚要说话时,主席严厉对着他说道:“今后谁动唐宁就是动我!除非他唐宁脑袋昏想造反!你都知道了吗?”
自己无奈点点头称是后,主席还是紧绷着脸说道:“我也知道这次和你无关,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没有你的影响力在,你底下那些人谁敢动?唐宁也是个有原则的同志,你们要多交流、多培养同志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这些对于你和唐宁两人来说就这么难吗?”
自己立即回答道:“我这边没有困难,主要是唐宁同志那边。”
主席也是立即说道:“他那边同样有我来说,等我通知,一起吃个饭或者喝个茶聊聊!都是当兵的,还会说不到一起去,好了,你回去吧!”……
林刚想着这脑海里的一幕幕,他久久不能平静。良久,他才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胡蝶此时却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悠闲的喝着茶。她现在可没有林刚的烦恼,现在,她借着主席的东风,把自己一系的人有狠狠地前进了一步。虽然主席刚刚下达整治地方、收缴非法武器,但是这对于文革会还是有很大帮助的,尽管此次收缴的还是以文革会的武装,但要知道只要不是军队,这武器收缴是迟早的事,而且对社会治安也是不利的,自己能用这个机会以积极配合收缴行动来助自己人再上一个台阶有何不可?现在不是武装自己的时期了,现在是控制军队、抓取党内领导的时期了,这需要自己审时度势、随机应变嘛!
想到这胡蝶又心情高兴地喝了一口茶。喝了口茶后,她自然又要想到我这方面来了。她暗暗想到:唐宁又回来了,这个邻居现在又是风光了一回,又把林刚弄得灰头土脸了,呵呵,好啊!你们斗吧,斗得越厉害,对我来说就是越有利,你们一个是螳螂、一个是蝉,而我就做只黄雀咯!胡蝶兴奋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她忽然说道:“去看看他,看看什么情况?”
当她来到我这时候,我也正准备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我走到门前还是亲自迎接了一下她,似乎她很是满意或者说得意。我对此也只能说是无聊啊。
在服务工作人员上完茶退出去后,厅中就还只有查斯一个部下的时候,我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不知胡主任来我这有何贵干啊?”
我又对着胡蝶说道:“我这个部下一直这样的,有什么话尽管说,没事。”
胡蝶又看了看查斯,她轻笑道:“没想到唐委员竟然这么相信一个外族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国内人真正值得你信任吗?”
我听了丝毫没有变色微微笑道:“不,胡主任,你说错了,现在查斯的家乡也是属于我们国家,他们也是我们国家的百姓,已经不分彼此了。”
胡蝶似乎很有感触感叹道:“再怎么说还是没有我们汉族人来的亲切。”
我摇着头说:“我们还是别在这个问题上多探讨了吧。”
胡蝶点点头神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