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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左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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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洪范》说:“没有偏袒不结党,王道政治坦荡荡。”这话大概是说的祁奚这样的人了。解狐得到举推,祁午得到职位,羊舌赤得到官职;立了一个中军尉的官,而得举、得位、得官三件好事都成全了,这正是由于他能推举贤人。恐怕只有贤人,才能推举跟自己一样的人。《诗。小雅。裳裳者华》说:“只因为他有仁德,才能推举象他的人。”
  祁奚就具有这样的美德。
  【读解】
  根据我们自己的经验,能做到象祁奚这样,不管是仇人也好,还是自己的亲属、部下也好只以德行和才能作为推荐的标准,这样的人古往今来都是少数,确实不多。假如世界上充满了象祁奚这种坦坦荡荡、不偏不党的君子,世界将会是另一个样子,祁奚也就失去了光彩。正因为稀少,大多数人做不到,他才成了榜样,才有了光彩,才让我们称赞。
  从人们的愿望来说,总希望祁奚越多越好,世界也将因此变的越来越美好。但是,希望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有时甚至还会很大。一方面我们不会因为现实不如意而放弃希望;另一方面,我们也不会有了前人榜样,心怀希望,从而闭目不看现实。这大概是一个永  的  论,难以解决。
  理想与现实比较起来,要虚无飘渺的多,因为我们总是脚踏实地、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周围生活的真实模样:人们拉帮结伙,你吹我捧,一方面胆子更大,另一方面手法更新,再加上更新的创造,比如“炒”,比如人走茶不凉把尾巴留下。当你实实在在地面对这些东西时,能不丧气吗?。
  我们总是在失望和丧气中想起一句不老不新的话: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表面上看起来这话充满积极乐观的气味,但是一想到玻璃缸里的金鱼,就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师旷论卫人出其君(襄公十四年)——百姓也可以为国君上课
  【原文】
  祁师旷侍于晋侯①。晋侯曰:“卫人出其君②,不亦甚乎?”对曰:“或者其君实甚。良君将赏善而刑淫,养民如子,盖之如天,容之如地;民奉其君,爱之如父母,仰之如日月,敬之如神明,畏之如雷霆,其可出乎?夫君,神之主而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匮神之祀③,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安用之?弗去何为?天生民而立之君,使司牧之④,勿使失性。有君而为之贰⑤,使师保之(6),勿使过度。是故天子有公(7),诸侯有卿(8),卿置侧室(9),大夫有贰宗(10),士有朋友(11),庶人、工、商、皂、隶、牧、圉皆有亲眼昵(12),以相辅佐也。善则赏之(13),过则匡之,患则救之,失则革之(14)。自王以下各有父子兄弟以补察其政。史为书(15),瞽为诗(16),工诵箴谏(17),大夫规诲(18)。士传言(19),庶人谤(20),商旅于市(21),百工献艺(22)。故《夏书》曰(23):”遒人以木铎徇于路(24),官师相规(25),工执艺事以谏。‘正月孟春(26),于是乎有之(27),谏失常也(28)。大之爱民甚矣,岂其使一人肆于民上(29),以从其淫而  天地之性(30)?必不休矣。“
  【注释】
  ①师旷:晋国乐师。晋候;指晋悼公。②出:驱逐。③匮:缺乏、(4)司牧:统治,治理。(5)贰:辅佐大臣。(6)师保:本指教育和辅导天子的师傅,这里的意思是教导保护。(7)公;仅次于天子的经高爵位。(8)卿:诸侯的执政人臣、(9)侧室:庶子。这里指测室之官。
  (10)大夫:比卿低一等的爵位。贰宗:官名。由大夫的宗室之弟担任。(11)士:大夫以下、庶民以上的人。朋友指志同道合的人。(12)皂、隶;都是奴隶中的一个等级。牧:养牛人。圉:养马的人。(13)赏:赞杨。(14)革:改。(15)史:太史。为书;记录国君的言行。(16)瞽:古时用盲人作乐师。为诗;作诗讽谏(17)工:乐工。诵:唱或诵读。箴谏;用来规劝讽谏的文辞。(18)规诲:规劝开导。(19)传言:传话。
  (20)谤:公开议论。(21)商旅:商人。于市;指在市场上议论。(22)百工:各种工匠,手艺人。(23)《夏书》:已失传。以下两句话见于《古文尚书·胤征》。(24)尊人;行令官,连宣令官。木铎:木舌的  铃。徇:巡行宣令。(25)官师:官员。(26)孟春:初春。(27)有之:指有遵人宣令。(28)失常:丢掉常规。(29)肆:放肆,放纵(30)从:同“纵”,放纵。
  【译文】
  师旷岁侍在晋悼公苦怕人身边。晋悼公说:“卫国人驱逐了他们的国君,这不是太过分了吗?”师旷回答说:“也许是他们的国君确实太过分了。
  贤明的国君要奖赏好人而惩罚,抚育百姓像抚育儿女一样;容纳他们像大地一样;民众侍奉他们的国君,热爱他像热爱父母一样,敬仰他如对日月一样;崇敬他如对神明一样,畏惧他如对雷霆一样,难道能把他驱逐出去吗?国君是神明的主祭人,是民众的希望。如果使民众的生计困乏,神明失去祭祀者,老百姓绝望,国家失去主人,哪里还用得著他?不驱逐他干什么?上天生下百姓并为他们立了国君,让国君治理他们,不让他们丧失天性。有了国君又替他设置了辅佐的人,让他们教导保护他,不让他越过法度。所以天子有公,诸侯有卿,卿设置侧室,大夫有贰宗,士有朋友,平民、工匠、商人、奴仆、养牛人和养马人都有亲近的人,以便互相帮助。善良的就赞扬,有过错则纠正、有患难就救援,有过失就改正。从天子以下,人们各自有父兄子弟来观察和补救他们行事的得失。太史记录国君的言行,乐师写作讽谏的歌诗,乐工吟诵规谏的文辞,大夫规劝开导。士向大夫传话,平民公开议政,商人在市场上议论。
  各种工匠呈献技艺。所以《夏书》说:“宣令官摇著木舌  铃沿路亘告,官员们进行规劝,工匠呈献技艺当作劝谏。”正月初春,这时就有了宣令官沿路宣令,这是同为劝谏失去了常观。上天十分爱护百姓,难道会让一个人在百姓头上任意妄为、放纵淫乱而背弃天地的本性吗?一定不是这样的。“‘
  【读解】
  师旷的这番议论,是针对卫国百姓驱逐了暴虐无道的卫献公而发的。卫国百姓驱逐卫献公,可以说是“水可以覆舟”的一个事例,如果站在统治者的立场,就可以说是真正的“犯上作乱”了。
  是不是也可以说,这是乱世之中的一线光明呢?
  儒家思想从来都认为国君、君子比百姓高贵,人生而有高低贵贱之分、这实№上为少数人在多数人头上作成威作福提共了依据。师旷所提出的“民贵君轻”,似乎把传统的观念颠倒过来了,强调以民为本。要为民众著想。
  国君从来都被塑造成教师爷的形象,仿佛他就是真理和神明的代表,化身;只有他给百姓上课的份儿,百姓则是愚不可及的一群人。卫国同君被逐。说明百姓同样可以给国君上课,教他如何行使权力。法度不应当只对百姓才有效,同样也应当对国君及其臣僚有效。只讲国君的高贵,只讲他们才有上课的权力,实№上就是把他们划出了法度之外,让他们有超越法度的特权,这就失去了社会公正的基本前提。
  能像师旷那样,在君权神圣、各国君主忙于扩大自己的实力的时代,敢于当著国君的面主张民贵君轻,的确属于难能可贵。我们不可能要求他在那个时代提出民主思想,毕竟中国古代的社会、法律、政治、宗法制度,都不可能成为民主思想的土壤,而只能产生出专制。个人无法超越时代,正如一个人不可能提著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一样。因此,民贵君轻的思想在春秋,乃至整个传统的封建社会之中,已算是达到了当时思想的顶峰。在那种特定的氛围中,敢于为民众说话,既  要有思想的高度,也  要有勇气和无所畏惧的精神。可以想象,或许当时具有民本思想的人并不少,而能够载入史册者,并不太多。他们或者缺少勇气和无所畏惧的精神,或者是缺乏发言的权力和机会,或者是以其他的方式表现出来。
  由此,我们完全可以想见,在文字记载的历史背后,有太多被遗漏了的东西。这好比在无边的大海中打鱼,被渔网打起来的不过如同沧海一粟,更大量的就都成了漏网之鱼。
  意见的权力和机会。一个人的思想、观念要进入历史,要被更多的人所听见,必须借助权力和机会。就师旷而言,身为宫廷乐师,受过良好的教育,有机会接近君王、大史及其他官僚,也就拥有了其他有类似的思想而没有权力的人所不具有的发言的机会。历史本来就是如此。它不可能让人人都进入其中,有些人完全可能凭偶然闯了进来。
  伯州犁问囚(襄公二十六年)——一上下其手最可恨
  【原文】
  楚子、秦人侵吴,及雩娄(1),闻吴有备而还。遂侵郑。五月,至于城麇(2)。郑皇颉戌之,出,与楚师战,败。穿封戌囚皇颉,公子围与之争之(3),正于伯州犁。伯州犁曰:“请问于囚。”乃立囚。伯州犁曰:“所争,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4),曰:“夫子为王子围,寡君之贵介弟也(5)。”下其手(6),曰:“此子为穿封戌,方城外之县尹也。谁获子?”囚曰:“助遇丁丁。弱焉(7)。”戌怒,抽戈逐王子围,弗及。楚师以皇颉归。
  【注释】
  ①楚子:楚康王,名昭,共王之子。雩(yu)娄:越国地名,在今河南商城东。(2)城麇(jun):郑国地名。(3)皇颉:郑国大夫。穿封戌:人名楚国方城外的县尹、公子围:楚共王之子,康王之弟。(4)上其手:高举他的手,指向公子围。(5)贵介:贵宠,尊贵。(6)下其手:下垂他的手,指向穿封戌。(7)弱:战败。
  【译文】
  楚康王和秦国人侵袭吴国,到了雩娄,听说吴国有了防备就退了回去。于是又去侵袭郑国。五月,到了城麇。郑国的皇颉驻守在城麇,出城与楚军交战,吃了败仗。穿封戌俘虏了皇颉,公子围同穿封戌争夺起来,于是。请伯州犁评判是非。伯州犁说:“让我问问这个俘虏吧。”于是就叫俘虏站著。伯州犁问道:“我们争夺的,是您这位君子,难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伯州犁高举著手说“这一位是王于围,是我们国君尊贵的弟弟、”伯州犁又下垂著手说:“这个是穿封戌,是方城外的县官。是谁俘虏了您?”俘虏说:“我遇上王子,打败了。”穿封戌听后大怒,抽子围,没有追上。楚国军队把皇颉带了回去。
  【读解】
  上下其手“这个成语便出自这个故事,意思是说玩弄手法,串通作弊。
  在为利益发生纷争的场合,当事人的心理、仲裁者的心理,都是十分微妙的,各人心里都在打著各自的算盘,在算计著对手。当事人发生争执不必说了,而仲裁者则是个关键因素。仲裁者是否能公正客观,是否为自己的私利打算,直接影响到纷争的结果。
  仲裁者公开表明态度,站到争执的某一方,这时他的角色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争执的参与者。最叫人气不打一处来的是,仲裁者表面上装出公允,显得没有参与,实№上却暗中为自己谋取好处,又不给他人留下任何作弊的把柄。想要指控他偏袒,但拿不出任何证据,他甚至还可以对你假惺惺地表示理解和同情。
  要知道什么叫阴险,伯州犁的做法就是示范。这种人如同隐藏在阴暗角落的敌人,危害性比公开拿枪站出来的敌人要大得多,更让人痛恨。因此,锋芒所向,不应仅仅指向贪婪者,更应指向阴险的作弊者。
  蔡声子论晋用楚村(襄公二十六年)——人才在竞争中的重要作用
  【原文】
  初,楚伍参与蔡大师子朝友①,其子伍举与声子相善也(2)。伍举娶于王子牟③。王子牟为申公而亡,楚人曰:“伍举实送之。”伍举奔郑,将遂奔晋。声子将如晋,遇之于郑郊,班荆相与食④,而言复故⑤。声子曰:“子行也,吾必复子。”
  及宋向戌将平晋、楚(6),声子通使于晋,还如楚。令尹子本与之语(7),问晋故焉,且曰:“晋大夫与楚孰贤?”对曰:“晋卿不如楚,其大夫则贤,皆卿材也。如妃押皮革(8),自楚往也。虽楚有材,晋实用之。”子木曰:“夫独无族姻乎(9)?”对曰:“虽有,而用楚材实多。归生闻之:善为国者,赏不僭而刑不滥0。赏僭,则惧及淫人;刑滥,则惧及善人。若不幸而过,宁僭,无滥;与其失善,宁其利淫。无善人,则国从之。《诗》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11)。‘无善人之谓也。故《夏书》曰:“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12)。’惧失善也。《商颂》有之曰:”不僭不滥,不敢怠皇。命于下国,封建厥福(13)。‘此汤所以获天福也。古之治民者,劝赏而畏刑(14),恤民不倦(15)。赏以春夏,刑以秋冬。是以将赏为之加膳,加膳则饫赐(16),此以知其劝赏也。将刑为之不举(17),不举则彻乐(18),此以知其畏刑也。夙兴夜寐(19),朝夕临政,此以知其恤民也。三者,礼之大节也。有礼,无败。今楚多淫刑,其大夫逃死于四方,而为之谋主(20),以害楚国,不可救疗,’所谓不能也(21)。子丁之乱,析公奔晋(22)。晋人置诸戎车之殿(23),以为谋主。绕角之役(24),晋将遁矣,析公曰:“楚师轻窕,易震荡也。若多鼓钧声(25),以夜军之(26),楚帅必遁。‘晋人从之,楚师宵溃。晋遂侵蔡,袭沈(27),获其君(28),败申、息之师于桑隧(29),获申丽而还(30)。郑于是不敢南面(31)。楚失华夏,则析公之为也。
  雍子之父兄谮雍子(32),君与大夫不善是也(33),雍子奔晋。晋人与之蓄(34),以为谋主。彭城之役(35),晋楚遇于靡角之谷(36),晋将遁矣,雍子发命于军曰:“归老幼,反孤疾,二人役,归一人。阅兵搜乘,秣马蓐食,师陈焚次(37),明日将战。‘行归者而逸楚囚(38),楚师宵溃。
  晋降彭城而归诸宋,以鱼石归(39)。楚失东夷(40),子辛死之(41)“,则雍子之为也。子反与子灵争夏姬(42),而雍害其事(43),子灵奔晋。晋人与之邢(44),以为谋主,捍御北狄,通吴于晋,教吴叛楚,教之乘车、射御、驱侵,使其子狐庸为吴行人焉(45)。吴于是伐巢,取驾,克棘,入州来(46),楚罢于奔命(47),至今为患,则子灵之为也。若敖之乱(48),伯贲之子贲皇奔晋(49)。晋人与之苗(50),以为谋主。鄢陵之役,楚晨压晋军而陈,晋将遁矣,苗贲皇曰:”楚师之良,在其中军王族而已。若塞井夷灶,成陈以当之,栾、范易行以诱之(51),中行、二必克二穆(52),吾乃四萃于其王族(53),必大败之。‘晋人从之,楚师大败,王夷师僭(54),子反死之。郑叛、吴兴,楚失诸侯,则苗贲皇之为也。“子木曰:”是皆然矣。“声子曰:”今又有甚于此者。椒举娶于申公子牟(55),子牟得戾而亡(56),君大夫谓椒举(57):“女实遣之。’惧而奔郑,引  南望曰:”庶几赦余!‘亦弗图也。今在晋矣,晋人将与之县,以比叔向(58)。彼若谋害楚国,岂不为患?“子木惧,言诸王,益其禄爵而复之。声子使椒  逆之(59)。
  【注释】
  ①伍参:伍奢的祖父,伍子胥的曾祖父。子朝:公子朝,蔡文公的儿子,为蔡国太师。②伍举:伍奢的父亲。声子:子朝的儿子。③王子牟:楚国公子,又称申公子牟。(4)班:铺垫。⑤复故:返回楚国的事。(6)向戌,宋国大夫,又称左师。平:讲和。(7)子木:屈建,楚国令尹。“
  (8)杞、梓:楚国出产的两种优质木材。(9)族姻:同族子弟和有婚姻关系的人。(10)僭(jian)::越,过分。滥:过度,无节制。(11)这两句诗出自《诗·大雅。瞻印》。殄瘁:艰危,困窘。(12)《夏书》已失传。这两句话见于《古文尚书·大禹漠》。不经:不守常法的人。(13)这四句诗出自《诗·商颂·殷武》。怠:懈怠。皇:今《诗经》作“逞”,意思是闲暇,指偷闲。封:大。(14)劝:乐,喜欢。(15)恤民:忧民。(16)饫(yu)赐:饱餐之后把多余的酒菜赐给臣下。(17)不举:不举行盛宴。(18)彻:同“撤”。彻乐:撤去音乐。(19)夙兴夜寐:早起晚睡。(20)谋主:主要谋士。(21)不能:不能任用贤人。(22)子丁:楚国大臣斗克的字。析公:楚国大臣。(23)戎车:指国君的战车。殿:后。(24)绕角:蔡国地名,在今河南鲁山县东。(25)钧声:相同的声音。(26)军:进攻。(27)沈:诸侯国名,在今安徽临泉县北。(28)君:指沈国国君沈子揖初。(29)桑隧:地名,在今河南确山县东。(30)申丽:楚国大夫。(31)不敢南面:不敢向南亲附楚国。(32)雍子:楚国大臣。谮:中伤,诬陷。(33)不善是:不喜欢这个人。(34)蓄(XU):晋国邑名,在今河南温县附近。(35)彭城:在今江苏徐州(36)靡角之谷:宋国地名,在彭城附近。(37)
  陈:列阵。次:营帐。(38)归者:指应放还的老幼孤疾。逸:释放。(39)鱼石:逃到楚国的宋国大臣。(40)东夷:亲楚国的东方小国。(41)子辛:楚国令尹公于工大,被楚共王杀掉。(42)子灵:楚国宗族。夏姬:郑穆公的女儿,陈国大大御叔的妻子。(43)雍害:阻碍,破坏。(44)邢:晋国邑名,在今河南温县东北。(45)行人:外交使节。(46)巢:楚国的属国,在今安徽巢县东北。驾:楚国邑名,在今安徽无为境内。棘:楚国邑名,在今河南永城南。州来:楚国邑名,在今安徽△台。(47)罢:同“疲”。(49)若敖:指楚国令尹子文的氏族。(49)伯贲:楚国令尹斗椒的字。
  (50)苗:晋国邑名,在今河南济源西。(51)栾、范:指栾书、士燮统率的中军。易行:指简易行阵,以诱惑楚军。(52)中行:指晋国上军佐。二郎:指晋国上军统帅  琦和新军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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