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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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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不太完美的是,从踏上这块土地开始,一天没得安生,接连发生的士兵失踪事件,令小岛十分恼火。

天津沦陷以前,海河下游的挂甲寺有支捞尸队,看见河漂子就打捞上来,有认尸的拿钱领走,无主尸体会有民间组织掩埋。鬼子占了天津卫,捞尸队自动解散了,海河里漂死尸没人管了,只有等到落潮归入大海。小德子跟师弟干掉的鬼子,也让李三放了河漂,估计这时已经到了东瀛老家,所以鬼子失踪成了无头案。

驻扎静海的鬼子接二连三,每天都有巡逻不归的,或者站着岗转眼没了人影儿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跟闹鬼一样,气得小岛天天拿猪饭四十八发泄。

猪饭闹不清这是第几次让小岛扇嘴巴子了,好在日本军人有这方面的素养,上司揍下属天经地义,猪饭已经麻木不仁。

今天小岛该走了,一睁眼看见猪饭自觉来了,嘛也不问上来先猛抽一通,猪饭也不吭声,心悦诚服地接受惩罚。猪饭不冤,半夜又失踪了一名岗哨,而且在眼皮底下失踪的。这些天都是猪饭亲自查哨,警备队门口放的还是双岗,查哨的时候明明看着是俩人,转身变成一个了。猪饭赶紧上前查问,剩下的那个直眉瞪眼不会说话了,另一个怎么消失的死活闹不清。

猪饭皮糙肉厚,扇他耳光比较耗体力,小岛扇累了,“你的说,为什么又发生失踪事件?”这小岛简直料事如神,不用禀报就知道出了嘛事。

猪饭暗想,这不是废话吗,你天天住在这、吃在这、睡在这,你这么大能耐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这么说,猪饭挺直身子扯着嗓门儿回话:“毛猴子的干活,已经命令保安队的查访,一定统统的抓到。”

当时在天津外围乃至整个华北平原,中国军队几乎绝迹,对于时常发生袭扰皇军的事件,鬼子确实困惑不解,于是便想象出一种叫做“毛猴子”的敌对势力。至于毛猴子什么样,窝藏在哪个地方,使用何种手段有怎样的活动规律,这些统统的不明白。

小岛比猪饭头脑清醒,毛猴子就是不安分的中国人,让中国人去查中国人他觉得不妥。

“保安队王的,东北军的干活,大大的不可靠,中国人统统不可靠!你的要亲自查访,王的,要严密监视。但是,王的还要充分利用,你的明白?”

猪饭不明白也得说明白,胸脯挺得高高的,“哈依,我的明白!”

着急上火没用,好多事还得靠猪饭去干,小岛只好缓解情绪掰开揉碎向他交代:“你的主要精力依然放在铁道两侧,确保津浦线的安全。水上交通也要保障畅通,我们需要的物资仰仗海河水系以及这条运河,你的明白?”

猪饭这回真明白了,可是顾及这么一大摊子人手不够哇,壮着胆子陈述困难:“毛猴子捣乱大大的,我的兵力小小的。”

猪饭说的是实情,小岛岂能不知,“我会秘密派人协助你,要用中国人对付中国人,以克服皇军兵力的不足。上兵伐谋的明白?”嘛叫上兵伐谋,猪饭肯定不明白,但是得知并非孤军独挑,心里塌实多了。

小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办,掏出怀表看了看,“火车站的干活!”

猪饭巴不得他赶紧走人,可是营房还躺着一个得失语症的,想让小岛看看怎么回事。小岛拿起皮包,“看看的不要,毛猴子妖术的干活,我的不明白。”敢情他也有不明白的时候,他要赶火车急匆匆抬屁股走人,“火车站的开路!”猪饭只好把他送到大门,小岛坐进电驴子挎斗再次叮咛道:“你的,务必注意独流镇方向。”

小岛的话前后矛盾,一会说中国人都不可靠,一会又说“让中国人对付中国人”,这就叫上兵伐谋?整个前言不搭后语,猪饭心里根本不服。惦记着那个失语的小鬼子,小岛走后他打发人把王警长请来了,在他眼里,王警长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

王警长看了小鬼子的病症,知道这是被人点了哑门穴,解穴并不难,对于王警长也不是难办的事,但是他必须让小鬼子知道中国人的厉害。

王警长说:“猪饭队长信得过我姓王的,照我说得办,保准明天让他开口说话。”

俗话说有病乱投医,听王警长说得如此有把握,猪饭便说:“王的,你的诊治我的信任。”

王警长问:“中医,你的明白?”

主犯竖起拇指,“中医大大的厉害,你的中医的干活?”

王警长说:“我也不懂多少医道,只是有个偏方十分灵验。”

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猪饭要王警长当场开药方。王警长说:“用不着开方子,统共两味药,回头配好让他按时喝就行了。”同着猪饭的面,王警长给保安队挂电话,老铁去药房买药,特别强调是给太君治病,千万不可耽搁。

老铁没听明白,还在电话那头问:“你老慢点再说一遍,哪两味药?”

王警长差点跟他急了,“怎么这么笨呢,十颗么七豆,一壶马记老号的黄酒,文火煎一袋烟的时辰。炮制好了赶紧送过来!”

猪饭非常满意王警长的办事效率,等待老铁的工夫,猪饭把查找毛猴子的事情跟王警长说了一遍,并信任地向王警长倾诉了自己的困难。大意说,留在身边的十几个鬼子,需要白天扛枪在县城走几圈,吓唬吓唬老百姓,到了夜间还要看家护院。你王警长要是独当一面,猪饭我就省心了,谁叫咱们朋友大大的呢。他说,这个中队充其量百十号人,刨去做饭的喂牲口的,再刨去卫生兵、通讯兵、管弹药的、管摩电的,再加上这些日子失踪的、撂倒的,能派上用场的,要负责火车站和将近二十华里铁道线。这些你都知道,人手这么匮乏,其他方面就靠保安队,王警长多费心多帮忙吧。日本话掺和上中国话,中国人听着费劲,大体就这意思

另外,小岛到静海县还划分了建制,让猪饭和王警长各管各处不要住在一起,他的本意是从安全角度考虑的,怕住在一起对皇军的安全形成威胁。猪饭的营房是靠近火车站的库房改造的,挂警备队的牌子;王警长的人回到空闲的警局驻扎,挂的牌子是“京津驻屯军司令部静海县保安队”。这样安排各方都满意,小鬼子省得睡觉疑神疑鬼,王警长跟弟兄们办事也方便。尽管保安队有十几个关外来的汉奸,由于人数不多,明面还不敢炸刺儿。

猪饭让保安队去独流镇寻访失踪人员,正中王警长下怀,跟猪饭假装论哥们,拍着胸脯打保票:“猪饭队长这么信得过我王某人,王某人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往后你就品,王某人办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说着话,老铁抱着一个热乎乎的药罐子来了,掀开盖子一股刺鼻子的马尿味儿,上面漂着不知名的药材。猪饭迟疑地看看王警长,王警长解释道:“中药就是味道不好,中国有句古话,良药苦口利于病,从现在开始每小时喝一次,明天早晨保准见效。”王警长看看药罐子,觉得药量有些太大,一时萌生了恻隐之心,“这样吧,先这么喝着,不一定全喝净了,兴许喝一半就好了,这药劲大着哪!现在我就跟老铁去办你布置的案子,争取早去早回。猪饭队长,这儿就交给你了,一定按时吃药,我跟老铁出发啦!”

王警长回到保安队,背上鬼子配发的王八盒子,推着李元文丢弃的那辆自行车,站在院子里故意吆喝一嗓子:“岗哨安排好了吗,时候不早啦,麻利儿着!”

老铁背着大枪跑来,“报告队长,全都安排好了,要不要再带几个弟兄?”

王警长嚷道:“是你的命要紧,还是县城要紧?就你一个人跟着!”这话说给汉奸们听的,随后压低声音:“日本人要不了咱的命,谁还能要咱的命?”

老铁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嘛。”

二人出了县城上运河大堤,王警长用自行车驮着老铁直奔独流镇。

蹬着车,王警长禁不住“噗哧”乐出声,“操,整这么大药剂子,那小鬼子连肠子都得窜出来。”

老铁说:“光窜稀便宜了小子,那粘糊糊的马尿,保准让他连爆肚都吐出来。”

王警长说:“赶明儿,解了穴也缓不过来了,要不了几天就得滚蛋。”

路上寂寥,老铁乐意跟王警长拉话,换了个话题说:“王警长,你老出关的时候,没回老家看看嫂子和孩子?”

老铁这一问,勾起王警长心事,“队伍撤出来的时候就跟狼撵兔子似的,谁还顾得上回家?你是不知道‘九一八’是咋回事,小日本杀人就跟割韭菜一样,估计老婆孩子早就……”

老铁后悔不该提这话题,引得队长伤心,便说:“队长,咱干脆脱了这身皮明着干吧,省得顶个汉奸的骂名心里窝囊。”

王警长认为时机不到,安慰老铁:“我说了好几遍了,大丈夫敢为天下不能为,能忍常人不能忍。咱这叫身在曹营心在汉,只要不忘自己的祖宗,对得起中国人这仨字,不怕你披什么皮。”老铁心里虽然依旧觉得别扭,听王警长一说还是不言声了。

借着脚力,工夫不大就是十几里地,远远看见前面墙上的“独流镇”三个白字,老铁从车后架上跳下来,“队长,咱还进镇子歇歇脚不?”

上了独流大桥,王警长站在桥中央朝下望着混浊的河水,伫立良久凝思不语。

老铁最了解王警长,“你老还惦记那桩案子,那不是咱无能,是……”

王警长扶好车把,“算啦,别说啦!上车,不进镇子了。”二人下桥右拐,继续沿河堤而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二十一里堡。

在二十一里堡村外千里堤上,一群青壮年紧傍着堤坡挖出来一堆兵器。德旺撕掉一把大刀的包裹,露出刀鞘上的蛇皮面,抽出大刀月色下寒光闪闪。小德子凑近了仔细查看,惊叹不已:“全是血油布包的严实,一点锈都没有,先人们真是神啦。”

德旺一下子严峻起来,思绪回到久远的过去,“这是先人们庚子惨败后埋下的,这些家当传下来不容易,这是留给咱报国恨家仇的,现在应该派用场啦。”

小德子招呼汉子们:“搬走!”

小三德子跑来在德旺耳边低语,德旺点点头拉过小德子,“王警长来了,我去照应一下。你们赶紧把这些家伙运过子牙河,在村子周围放几个眼线,防备外人靠前。”

小德子与众人扛兵器往河边搬运,没注意王警长和老铁也登上千里堤,站在土地庙旁正看稀罕呢。一条小船泊在河沿儿,小德子带人往上搬运兵器,河对岸不时有人晃白毛巾,王警长扯一下老铁,“看见了吗?两边都有行家,那边平安无事让这边稳当住了。走吧,德旺等着咱啦。”

王警长和老铁一进煎饼秃的院子,德旺马上迎了上来,“哎呀,正盼着二位兄弟哪!”小三德子接过自行车推到柴禾垛后面放好。王警长对老铁说:“你呆在院里望着点。”

德旺拉着王警长和老铁,“不用,四周围全放着眼线呢,都进屋。”

煎饼秃的里外屋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王警长刚坐在炕沿上,小三德子抱来两杆大枪举给王警长,“你老看看,前天搞的!”

王警长接过枪,高兴的打量着,“三八大盖,好枪!”德旺点好烟袋递给王警长,高兴得更是合不拢嘴。

小三德子眉飞色舞地向王警长讲述战绩:“你老送来的信儿真准,吃过晌午饭,我们就到运河东边候着,没费劲干脆利索就干掉俩。”

王警长问:“死尸埋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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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六回利刃吓煞丧家犬;偏方整治鬼子兵 中
(更新时间:2006…8…31 10:04:00  本章字数:4863)

小三德子一挥手,“费那劲干嘛,把衣服扒下点火烧了,鬼子光着腚放河漂多凉快。反正天天河里漂死人,拿水一泡分不清谁是谁,流到海河就分不清鼻子眼了。”
王警长无不忧虑的提醒德旺:“那天响的两枪不好,只要枪响大致就能断出方位,往后尽量避免响枪。”

德旺让王警长放宽心,“也没太大的事,铁道那边经常响枪,鬼子天天开枪打乡亲的小鸡子,运河边上都看不见下蛋的鸡了。”

小三德子又插话说:“几只鸡换颗鬼子头外加一条三八大盖儿,值啦!”

德旺问:“王警长,咱有二十来条抢了,你看怎么着好?”

王警长想也没想,“老哥,别绕圈子啦,这些枪放在咱这一时不能露白,一道弄过河去吧。你们知道吗?那个叫小岛一郎的日本人去古典家了,方圆百里的任何事也瞒不过他。”

德旺对古典吃不准,便问:“他不致于把乡亲们卖出去吧?”

王警长说:“你老比我清楚,财主家的心靠不住哇!”

德旺觉得王警长说的有道理,嘱咐小三德子:“把你师哥叫来,趁热打铁今天就把这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小三德子攥着枪有点舍不得,“这都是咱……”见师父冲自己横眉立目,没再说话。

老铁凑近跟王警长说:“咱来一趟不容易,趁这机会,我去暗中探探古典那老东西。”德旺也想展示一下身手,“我看,还是我去方便。”

王警长权衡了一下,觉得德旺的功夫不在这方面,“你不能显山露水,还是老铁去方便,一则他会点儿轻功,二则他是奉旨行事。万一露了白,他这身衣裳还能保他脱身。日本人派来办案查访的,谁也怎么样不了。”

德旺知道王警长对自己不放心,可是他对老铁也不放心,于是对王警长说:“那就让小德子跟老铁去一趟,起码有个望风的,万一有闪失好有个接应。王警长在这儿候着,咱们再议议今后的事。小三德子,去把你师哥叫来。”

闻听此言,王警长也不好说别的,“好吧,就这么着。”

不大工夫小德子来了,一身轻装打扮,真有几分侠客劲头。

王警长把短枪交给老铁,“把这个带上预备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搂火。”

跟英豪相比,英杰在古宅当大管家,显得舒坦多了。顶个管家的名分,其实没有多少事归他管。租子大都是自动交上来的,剩下欠租的没有多少户,古典主张,兵荒马乱的年景,更无须逼得欠租户砸锅卖铁。英杰无须仿照李元文,挨家挨户敛那三升半斗粮,源自古典要求自己像个真正的善人。善人要善于雪中送炭,而不是锦上添花,兵荒马乱的年头,佃户们正需要古善人雪中送炭。

一年之中,收租子并非管家最重要的活计,在古宅,顶累人的当数一年一张扬的庙会。由于老王爷的过世加上小鬼子搅局,庙会办不成了。欠租户往年仰仗在庙会上拔份可以获得减免,庙会办不成也造成佃户的负担。古典是这么想的,可是商家们不这样看,办庙会古宅得名声,掏银子却是大小买卖家的事。所以说,每年的庙会商家并非多么积极,可是没有庙会买卖又萧条,真是怎么都不舒服。

最舒服的当然就是英杰啦,偌大的宅子养他一个大闲人,至少吃穿无忧,每天可以大松心的睡懒觉。伙房留下一个顺子,这个顺子最腻歪伺候英杰,人家吃早晨饭他叫吃早点,叫嘛倒没关系,早点你可早点起来吃呀,他没准点总得伺候着。起初的日子,英杰起来洗涮一通,好歹吃口指望着中午这餐。古宅却跟庄户人家的习性一样,中午饭只是象征性填补一下,没有正经的饭菜。慢慢英杰习惯了乡下的生活方式,基本随着古宅早睡早起了,为了一日三餐他也得早睡早起。

早早起来并没有多少正经事,多半帮着古典分析一下时局,没有报纸没有广播,消息来源多是街头巷尾的议论,分析也是瞎分析。古典白天多数时间闷在客厅看他的古书,他认为那里面埋藏着取之不尽的精神财富。特别是当前,应急的对策和智慧都在里边哪。每逢古典看书的时候,英杰到上房跟孤寂的罗氏唠闲嗑,净讲些王府的故事。譬如王府的规矩啦,福晋、格格吃嘛穿嘛啦,贝勒爷如何娶妻纳妾啦,都是罗氏闻所未闻的稀罕事。加上英杰仪表堂堂善于表达,颇受罗氏的赏识。罗氏跟英杰亲近,古典并不反感,他觉得这样利于罗氏开化,同时也免得英杰没事干显得寂寞。

每当古典看完书有了心得,便跟英杰交流,闲暇时指点英杰舞剑。英杰对古文不感兴趣,对耍枪弄棒倒很有悟性,渐渐对习武发生了浓厚兴趣。古典觉得这是好事,每天吃过晚饭休息一会,二人就在院子里各种兵器都摸一遍。

英杰最感兴趣的还是舞剑,这天已经练了会子了,英杰耍了两个剑花跃起身子,使了个哪吒探海收势,“时候不早了,今天到这儿吧,你老也该歇着啦。”

古典很满意英杰的进步,夸赞道:“行,有点底子了。这年头艺不压身,要是肯吃苦,我这点儿玩艺儿就不留着了。”

英杰:“你老肯传授,岂不又办了件大善事,正好把我的一身赘肉练下去。”

古典莞尔一笑,“剑术之道讲究轻翔灵动,熟极而流,得搁长工夫,心急叫不了热豆腐。这里面的学问,不在招式上而在气运上。再深一步说,儒家的中正平和、佛家的超凡脱俗、道家的天人合一都在里面。你慢慢咂摸,越练越觉得学问大,行,歇着吧。”

老刘头用银盘托着热毛巾过来,“老爷,管家,擦擦汗。”

古典擦着汗对老刘头叮咛:“这些日子睡觉轻醒点儿。”

“是喽,老爷。”老刘头总是话不多,听不到一个字的废话,接过毛巾退下了。

英杰受到古典的鼓励,待古典进屋又乘兴展势,一路三环套月,燕子抄,左拦右扫。一套招式毕,方持剑归原。英杰正准备进屋,见老刘头提着气死鬼的灯笼从后院巡视过来, “夜间有嘛动静不要惊动老爷,直接招呼我就行了。”英杰刚练了几天把式,就萌生艺高人胆大的思想,可见习武之人都是争强好胜的主儿。

老刘头让英杰好生歇着,安慰道:“管家放心睡吧,咱这宅子墙高门紧,从来也没出过闪失。”说罢,提着灯各处察看去了。

英杰会心一笑,学着武生的白口念道:“敢有梁上君子造访,爷叫他有来无回。”挥剑朝夜空挥去,一枝海棠从天而落,英杰接到手中吃着回屋,少顷闭灯无声。

老刘头提着灯照照大门门栓,两道门栓还顶着一道顶门杠,老刘头放心的转身离去。老刘头并不知道,门外一个黑影正跳上台阶,矮身贴着门缝谛听动静。

此时,上房还没有就寝,罗氏见古典洗漱完毕,帮着古典解衣宽带服侍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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