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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王"的败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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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所谓的“动极思静”,他忽然想要弄个像像样样的女人过几年安稳日子了,就有人告诉他刘秉义有个女儿刘丽英,不仅如花似玉,而且知书达理。他也不管人家会不会答应下嫁,就派人送去聘礼,定日子要接过门去。
  刘秉义听说来人是恶霸阎大可的爪牙,已经不能接受,再听说是前来下聘的,真是气了个半死,当即命家人将来人和聘礼都轰出门外。如此之事,莫说有成,即是传扬开去,对他家也是莫大耻辱,因此刘秉义竟气出一场大病来。更不料就在刘秉义大病之中,阎大可竟然带着一伙人来,把刘丽英抢走。一场骚乱之中,刘秉义喷血而亡。
  在阎大可派人下聘,刘秉义气病之时,徐飞虎等人就主张去找阎大可理论,一定要阎大可登门谢罪。无奈刘秉义是个读书人,反对暴力,而且此事张扬开去,反倒惹人耻笑,所以宁愿忍气吞声。现在人被抢走,恩主气死,徐飞虎再也不能忍耐,带着两个兄弟找上门去。
  阎大可正在办喜事,宾客盈门。徐飞虎等三人闯入喜堂,当即与阎大可及其手下人冲突起来。一场厮杀,虽终将间大可杀死,抢回了刘丽英,但徐飞虎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疤,丁雨水也失去了一只眼睛。
  徐飞虎为地方除去一大毒害,市民无不称快,徐飞虎因而名声大噪。洪帮失去阎大可,群龙无首,一些头目商议后,就来要求徐飞虎“掌舵”。徐飞虎想刘秉义已死,学校产业易人,自己兄弟三人也失去了依靠,不如就接过洪帮来,成为自己发展的基础。
  徐飞虎当了洪帮老大,正在得意之时,刘府派人来召唤。徐飞虎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赶去,原来是刘老太太找他,提起了刘丽英的婚事。他做梦也没想到,老太太竟要将刘丽英下嫁给他。论出身,论门第,他哪一样也配不上刘丽英。虽然现在他是洪帮老大,毕竟也是下九流,何况当初刘秉义正因为不肯将女儿下嫁流氓头子,才惹出这一场杀身大祸!刘老太太向他解释:一来是他替刘先生报了仇有思于刘家,二来为地方除害仗义,第三,丽英也相中了他。
  徐飞虎出身虽寒微,年轻时相貌却不俗。刘丽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送往接来的接触中,对徐飞虎产生了好感。现在徐飞虎为营救她破了相,她负有责任。再者,她又想到徐飞虎入了洪帮,如果再像阎大可那样危害一方,那倒是自己害了他。不如嫁给他,可以规劝他少于坏事,把洪帮纳入正轨,也算一件功德。她将这番心意告诉了母亲,老太太却又有另一番想法:经过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而英已被阎大可抢去过,虽未拜堂成事,人言可畏,将来丽英也难许到好人家去,不如顺了丽英的心意,也算报答了徐飞虎替夫报仇之恩。
  徐飞虎娶了刘丽英后,自然对刘丽英宠爱非常,百依百顺。在丽英规劝之下,他整顿了洪帮,虽不免仍旧要做一些“黑道”上的买卖,但对地方上的骚扰却基本杜绝。所以徐飞虎对秦进荣说:
  “这西京地面上的事我说了算;我的事是太太说了算!”
  刘丽英却说:“秦先生,飞虎是在说笑话哩。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若不听秦参谋调遣,做了对不起秦先生的事,请打发个人来通知我,我能使他向秦参谋认罪!”
  秦进荣说:“谢谢嫂夫人抬爱。小弟至今孑然一身,所需不多,大概相烦大哥之处也甚少。小弟在胡长官身边服务,主要替胡长官办事,所以今后要仰仗大哥为胡长官效力,也需嫂夫人多多玉成。”
  刘丽英说:“承胡长官看得起下顾,自见报后洪帮已不再受官府欺压,愚夫妇感恩不尽,敢不为胡长官效死!胡长官若有差遣,请秦参谋明言,我当督促外子竭尽全力去办。”
  秦进荣说道:“眼下胡长官治军,尚未涉政,但迟早是要军政大权系于一身的。所以目前胡长官只希望徐先生能从敌占区多搞一些日、伪方面的情报,譬如日军的兵力部署,日、伪勾结动态,敌占区的经济等情况,至于在地方上,胡长官也希望了解一些地方官员的活动情况,以便未来执政时作人事方面的调整。我们虽有一些谍报人员在敌占区活动,但人数有限,不比你们洪帮的人经常出入敌占区,既有公开身份,又在生意上与日、伪有往来,更容易得到确切情报。”
  刘丽英听了点点头说:“秦参谋所言,原是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做的事。过去我也常听外子谈起在敌占区一些见闻,就认为应该使政府得知,采取行动,对付日寇,可惜报效无门。现在胡长官既有吩咐,我当督促外子去办,决不辱命。”
  秦进荣听刘丽英谈吐不俗,不免肃然起敬:“难得嫂夫人深明大义,兄弟代胡长官深表谢意。归部后兄弟当向胡长官报告嫂夫人之贤德!”
  刘丽英谦虚道:“我不过一家庭女子,不当秦参谋过奖。外子常对我说与秦参谋一见如故,并对秦参谋高风亮节深表钦佩,愿与秦参谋义结金兰。秦参谋若不嫌弃,我提议今后你二人以兄弟相称,也不必拘泥仪式俗套,回头我亲自下厨,为各位做几样家常菜聊表庆贺如何?”
  秦进荣深表赞同:“只要大哥肯认我这个兄弟,我是求之不得哩。”
  徐飞虎连连拱手:“唉呀,兄弟言重了!这实在是大哥高攀哩!”
  刘丽英起身笑道:“我看两位情投意合,就不必谦虚了。”又对秦进荣说,“叨在两位结义份上,我可要自尊大嫂了。兄弟请稍坐,大嫂真的要亲自下厨去了。”
  秦进荣忙说:“哪敢劳动大嫂啊!”
  徐飞虎说:“不瞒兄弟,大哥我是沾了兄弟的光了——你大嫂烧得一手好菜,尤其是那炯羊肉,你吃遍西京大小饭馆,都没她炯得好。不是兄弟来,我磕头她也不肯做一回哩。”
  “那倒是——谁有工夫侍候你呀!”刘丽英说笑着,向秦进荣致礼告退而去。
  徐飞虎与秦进荣从此兄弟相称。虽然没有任何仪式,但爽直坦诚的徐飞虎真把秦进荣当成亲兄弟一样看待。
  从此二人你来我往,相交甚密。秦进荣对徐飞虎有了进一步了解后,便建议李晚霞去与刘丽英交往,至少可以多得到一层掩护。经地下党组织同意后,秦进荣便以“表妹”身份将李晚霞介绍给刘丽英。刘丽英是聪明人,知道这“表妹”是假,她只把李晚霞当做秦进荣的未婚妻看待,所以与李晚霞相处得很好。
  秦进荣几乎每天都有应酬。那些想巴结胡宗南的人,都知道必须先巴结胡宗南身边这位亲信,所以不是第三十四集团军中的将领、中级军官相邀,就是西京地方官员、绅士富贾宴请。胡宗南支持他每请必去,理由是:“他们不便请我,只好请你;请你就如请我,你去就如我去。”
  在这种交际应酬场中,吹吹拍拍、阿谀奉承成了主流。秦进荣在这种场合始终保持头脑冷静。军官们邀请,他总不忘举起酒杯说:“为在胡先生领导下精诚团结,干杯!”任何人阿谀奉承他如何如何清高、能干,他总是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兄弟在胡长官熏陶下才略有长进,不当诸位过奖!”他知道自己是在双重监视之下,疏忽大意或忘乎所以,后果都是极其严重的。
  果然,他的表现刘横波都及时向胡宗南报告:
  “……总之,秦参谋所到之处无不为先生歌功颂德,为先生与下面联络感情,这些对先生是很有利的。”
  胡宗南听了十分满意:“我现在可谓重兵在握,校长对我寄予厚爱重望,所以我不得不谨慎。我个人安危算不了什么,决不能因我个人的失误而贻误了校长的大事。
  “进荣少年老成,才华横溢,思路敏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又是我所尊敬的老校长之子。论人才、论私交,我都有责任培养、重用他。但是,自从上次发生军事泄密事件后,戴雨农多次提醒我注意进荣。起初我以为他是受了张倩的影响,后来我观察张倩的确不简单,富“女人毕竟是女人!她跟进荣的关系搞得复杂极了,我们可不能掉进去。好了,从今以后再不要监视他了——我这个人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不要搞小动作了,免得被他发现,闹得我们之间有了隔阂。”
  刘横波答了个“是”字,却暗暗替秦进荣舒了一口气。因为论私交,秦进荣曾帮过他大忙,可以说有恩于他,但他又不能不忠诚地执行胡宗南的命令,这件事一直使他处于精神紧张状态——万一查出秦进荣有什么可疑迹象,他真不知如何向胡宗南报告。
  胡宗南又问:“啊,你知道进荣跟那个译电员范秀珍的关系如何吗?”
  刘横波答道:“秦参谋虽谦虚谨慎,却做在其中。西京多少名门闺秀鸿雁传书,未闻有哪一位能得回音,范秀珍又岂在他心目中呢?”
  胡宗南颇为感慨地说:“周幽王引褒姒一笑而亡天下;吕奉先宠貂蝉命丧白门楼。自古多少英雄豪杰,治世能臣,明君,都丧在一个‘色’字上。如今更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青年人稍把持不住,就会陷入声色泥潭之中。进荣人品出众,现在又平步青云,我就怕他落入红粉阵中不可自拔哩。”
  刘横波忙说:“这决不会。部下还听说他拒绝收任何人的礼物……”
  胡宗南盯了刘横波一眼:“听说——?道听途说的事不能作为依据!”
  “啊,不是听外人说的,是尤副官亲眼所见哩。”
  “噢——?他看见了什么?叫他来!”
  尤德礼在客厅外听见了,喊报告而入。
  胡宗南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尤德礼答道:“报告先生,部下那天在秦参谋家安排勤务兵和警卫,恰巧碰上徐飞虎上门来送贺仪——瞧那一大红包,可不是少数。秦参谋说家里一切应用先生都赏赐了,他光棍一个人,用不着钱,愣是没收。后来张处长说这种礼尚往来收也无妨,他却说,我在先生身边效力,欠了人情债,拿什么去还啦!”
  “噢——?!”
  刘横波跟着说:“秦参谋乔迁,送贺仪的人不下几十,有送钱的,有送家具的,他都一一谢绝了。如果先生认为这是道听途说,那么,我们八大处长凑份子送的贺仪也被退回,总是事实了。”
  胡宗南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唉呀,进荣要是听了张倩的话,对这礼尚往来一概却之不恭,真能发笔大财哩!”他扳着指头数着,“你们看哩,光是我们集团军的部队长,少说也有二三十位吧,得此机会,正好套近乎。我们不妨少算一点吧,一人拿出一千块来,那就是两三万啦,再加上西京的地方官员、财阀们,那又是好几十,他们可出手大方得很!你们说,他是不是发了财了!”
  刘横波与龙德礼忙附和:“是的,是的,发财了!发财了!”
  “那你们再说说,他收了这么多人的礼,能不替这些人办事吗?他替这些人办了事,还能替我办事吗?’湖宗南激动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要向进荣学习。你们都要像进荣那样明白道理:你们是靠着我的,只有扶助我,才能有你们的地位,我要倒了,你们也就完了。反之,我要顺利,你们也就有了利益。所以切不可只顾眼前,不看将来!”
  “是!!”
  次日一早,尤德礼就将以上的对话情况,悄悄告诉了秦进荣。所以,当李晚霞约秦进荣在那爿小饭馆见面时,一坐下来,他就喜形于色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李晚霞。
  李晚霞听了默默无言。
  秦进荣颇为不解地问:“怎么,你好像无动于衷!”
  李晚霞承认:“是的!”
  “为什么?”
  “因为胡宗南的情报处并不足虑。有朝一日张倩要放松了对你的猜疑,那我一定会祝贺你的成功!”
  秦进荣低下了头。
  她问他:“怎么了?”
  他噘着嘴说:“迎头一盆冷水!”
  她笑了:“当然,能争取到胡宗南释疑,也是很重要的,值得表扬。”
  他仍旧噘着嘴:“你好像从来就没有表扬过我。”
  她逗着他:“这是西北王的侍从参谋的风度吗?跟个孩子伸手讨糖吃一样。”
  他看看对方:“你是不是将张倩的作用夸大了?其实她也很一般,我略施小计,就玩弄她于手掌之中!你看我来跟你见面,她不也被蒙在鼓里吗?”
  李晚霞眯着眼看着对方,终于将他看毛了。他说:“你……干吗这样看着我……有话你就直说吧!”
  “你要我说什么是好呢?”她摇摇头,“说轻了你当耳边风,说重了你又受不了!看来还是请求组织给你换一个联络人吧。”
  “为什么?”
  “坦白地说,我们的关系发展已经不利于工作了!”
  “为什么?”
  “很简单,我没法跟你严肃地谈工作了!”
  他坐直了:“晚霞,我承认从思想感情方面是有些不同了,但是,这并不影响谈工作。我始终是十分认真的。”
  她冷笑道:“那好!我们现在就来严肃地谈一谈。你以为上次送胶卷,你要了个花招成功了,就很得意。你想过没有,万一失败会是什么结果?你本身的安全在其次,给党的工作带来多大损失!你为用冒险行动获得的侥幸成功沾沾自喜,还想得到表扬!你完全忘了自己所做的是一项十分严肃的工作,而且我们是坚决反对冒险的!”
  他低下了头。
  “你看是不是——如果换一个同志批评你,你就不会这样了!”
  他抬起头来:“啊,坦白地说我当时是赌气——就是要张倩亲手把情报送出!当然,这是有点冒险……我接受批评——下不为例……”
  她接着指出:“你刚才还说我夸大了张倩的作用,你却不知道在你的周围有多少同志在掩护你!他们不惜暴露自己,引开张倩对你的注意力。就拿你来这儿跟我见面来说,你知不知道我们派出好几个同志,把钉梢的特务引开了,你才能安全到这儿的!”
  这一番话使他震惊了。这使他想起在战场上,一个人奉命去炸敌人的碉堡,为了能使他顺利接近碉堡,战友们会故意暴露自己,将敌人的火力引过去——以无数同志的生命,来换取他接近敌碉堡!如果因为他的疏忽大意,最后没有完成炸毁敌碉堡的任务,他如何对得起这些用生命掩护他的同志!
  他一向以为自己在胡宗南司令部里是孤立的——在孤军深入、奋战!现在他骤然明白,在他的周围有许多同志在掩护着他。没有这些同志的掩护,仅凭他的一点小聪明,那是不会至今安然无恙的。
  他很认真地说:“李晚霞同志,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检讨……”
  她摇摇头:“检讨以后再说,至于是否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要看你今后的行动。”
  他有点犹豫地说:“坦白地讲,如果真的要跟张倩作一般性的接触,我还真有点……”
  “说下去呀!”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一笑:“不说也无妨,你还自以为应付她绰绰有余哩。”
  他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女人接近的经验,所以……”
  她脸一红:“骗鬼去吧!”因为她想起他们在病房的一段时间里,他是“很调皮的”:“为了完成任务,你怎么做我也不会怪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装成小可怜!”
  他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哩!”
  她虽脸上红潮未退,却端正了姿势,态度严肃地说:“进荣,组织上通知我们,周副主席要途经西安去延安开会。胡宗南倒是个正派军人,但他的部下中有不少极右分子,加之,这西安是军统、中统活动最猖獗处,尤其是张倩邀功心切,可能铤而走险,所以组织上要求我们尽全力做好保卫工作。”
  第二十六章 声东击西
  周恩来途经西京去延安开会的消息,在西京国民党军、政界引起了议论,如何接待这位共产党大人物,大家意见不能统一。尽管争论十分激烈,但大家心中有数,最有决定权的人是胡宗南。然而胡宗南却始终不表态,任何人问到他,他都模棱两可:“到时候再说吧。”
  然而他手下的将领们却比外界反应激烈。一些人主张对周恩来的来到不予理睬,另一些人主张设计羞辱,更有一些人要制造暴力事端。他们纷纷来见胡宗南,各提建议。胡宗南对部下的各种意见不置可否。
  甚至秦进荣向他试探,他也笑而不言。
  直到临近接待日期了,胡宗南突然召开军会议,对接待的事作出指示。
  胡宗南对在座将领们说:“自从周恩来要途经西安去延安的消息传出后,众说纷坛。其焦点是:如何接待周恩来。不少人前来打听我的态度,提出各种建议。
  “对于大家的心情,无论属于哪一种,我都表示理解。但是,我却不能苟同别人的意见。如果一定要问我的意见,那么,我要从头说起,即便有人指责我守旧也罢。
  “首先,我要说的是,当年周恩来是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是黄埔学生的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我认为,凡黄埔学生都应该尊敬周老师。
  “其次,我是军人。我认为无论什么样的分歧,在谈判桌上得不到解决的,那就只能用枪杆子去讨公道。所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从事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军人干的。
  “第三,我们不能忘记现在还是国共两党合作抗日时期,两党的政治分歧已搁置起来,共同目标是抗日。如果我们做出什么不光彩的事来,势必影响两党的团结抗日。如此,我们会遭到国人唾骂,我们是做了日寇想做却做不到的事,这岂非亲者痛仇者快吗?
  “道理我都讲清了。我决定,以最隆重的礼节欢迎周老师的到来!”
  胡宗南讲完以上的话,作了停顿,以目光扫视在座诸将领。
  胡宗南的这番话大出诸将领的意料。因为在当时,虽然两党合作,保持表面的平静,但是却始终深藏着敌对情绪,蒋介石对共产党的态度,可谓“彼此心照不宣”。在这种情况下,对周恩来的到来装聋作哑,是最适中的态度。万万没有想到胡宗南居然要“热烈欢迎”!
  胡宗南扫视完诸将领后,又开口说道:“也许会有人不赞成我的决定。当然,在西京我不过是一部队之长,地方上要怎么搞我无权干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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