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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镜传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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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售饮料,也有现场的钢琴演奏。
  “好美!”走过舞池,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忍不住赞叹。
  “能得到客人的赞赏,是欧氏的荣幸。”一名英挺俊帅的男人搂着一名娇美的女子,走过来与风间天御打招呼。
  “欧阳。”风间天御也搂着贺静站起来回应。
  “欧阳……”贺静偏着头想了一下。  “你……是‘欧氏’的总经理?”
  “是。”欧阳点点头,介绍道:“这是我妻子,小汐;她是贺氏航运的掌上明珠,贺静。”
  “你好。”小汐朝她微笑了下。
  “你怎么会来?”风间天御看向欧阳。
  “我带小汐来放松一下,没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你们。”欧阳笑着回答道。
  “你和御是朋友?”贺静好奇地问。
  她虽然不是商界人,但是听哥哥们提过不少,欧氏在欧阳的领导下,财力日益雄厚、跨足的产业也逐渐增加。
  而欧阳本身最让人称奇的,是他对妻子的宠溺与疼爱。欧阳是个重隐私的人,除了不可避免地让人知道,妻子曾是他异父异母的妹妹之外,再没有更多了。
  “是。”欧阳先是慎重地回答,然后转向风间天御,暗示道:“有人似乎等不及了,你要小心。”
  “我明白。”风间天御会意地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那么我和小汐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人见到了,欧阳就搂着妻子快快闪人。
  “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你小心什么?”贺静警觉地看着他,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
  “没什么,我们去跳舞。”不给她发问的机会他拉她滑人舞池,双手自有意识的将两人带成相依的姿态。
  轻音乐停止、钢琴接上一首抒情的优美乐章,室内的霓虹灯彩不见,只留下明暗不同的银色灯色一闪一闪。
  贺静赞叹地抬起眼,就看见他一直在看她。
  如果她身上穿的是美丽的小礼服,他换一黑色的燕尾服,他们看起来会不会就像王子与公主?
  她轻笑地猜想,风间天御只是弯身低头靠近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吹拂着她。她一痒连忙瑟缩着,偏头想转开,唇瓣却意外刷过他的。
  “呀!”贺静立刻震惊地瞪大眼,满脸通红。
  风间天御受到的震惊绝对不会比她小,扶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在她还没回神之前,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唇,无法自抑的深深吻住。
  贺静闭上眼,震惊过后,是一种心甘情愿;他的唇很热、吻很狂,但他又像是压抑着什么,不敢放任自己太过深吻她。
  “静……”他困难地自制,离开她的唇,语音低哑、呼吸沉重。
  时机、地点都不对,她不经意的一个碰触,却让他体内沉寂八年的等待差点溃决。
  “我认识你,对不对?”她只是看着他,眼里蓄满感情。“或许,我深深爱着你,对不对?”
  身体的接触不会骗人。她向来讨厌与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除了哥哥,她对任何男人都排拒,但遇见他,却什么都不对了;她甚至想要永远靠在他怀里,永远不必离开他身边。
  “静,”他慢慢寻回自制,放柔了表情,酿成一抹温柔的笑。“不用急,你会想起来的。”
  “那么,我是真的认识你,却又把你给忘了;这个琉璃坠——和你有关,对不对?”相同的御字,绝不会是一个巧合。
  “它是我送你的礼物。”他坦白说道。
  那么,她真的爱过他了;贺静闭了闭眼,止不住心口泛滥的疼痛。
  “这八年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找我?”她哽咽问道。
  风间天御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你怪我吗?”
  “不,”她眨去泪意,缓缓摇着头。“我想,你一定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
  “记得这句话。”风间天御微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将她带出舞池。“很晚了,我该送你回家。”
  贺静低头一看表,才发现居然已经十点了。
  “糟糕,哥哥一定担心死了!”这下难交代了,可是这一回去,她和他……她咬着下唇看着他。“你还会来找我吗?”
  “会。”他领着她下楼,走到饭店门口,坐进计程车立刻吩咐司机开车。
  “御,你以前喜欢我吗?”她靠着他的肩低问。
  “喜欢。”他语气慎重。
  “那就好。”她满意了,她可以肯定自己仍然爱他,要不然不会在他身边待的这么安心。此时,他搂着她的手臂突然一紧。
  “怎——”她才抬起头,就看见他冷峻着表情,全身散发出警戒的气息。
  “立刻掉头。”风间天御冷冷地命令。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司机嘿嘿地回头笑,风间天御在瞬间出手,拐住司机的脖子。
  “掉头!”
  “不……可能。”司机猛然踩下煞车,风间天御就着车灯看见外面埋伏的人,立刻一拳揍昏司机。
  “走!”车子一停,他拉着她立刻下车,车外的人立刻围攻上来。
  风间天御将她推在身后,面对五六个齐围上来的人,他出拳更加猛烈,打算速战速决。
  眼看同伴被打的东倒西歪,这群混混的老大立刻掏出枪,“别动!”
  风间天御最后一踢,摆平所有人后,冷冷地看向那个持枪的人。
  “你再动,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睛。”他强装狠绝地威胁道。
  “御……”贺静脸色一白。
  风间天御反手更将她完整护在身后,冷狠的眼神沉沉地注视着对方。
  “将双手放在头上,趴到车门上。”他命令道。
  “离我远一些。”风间天御低声交代,然后依对方的命令,一步一步走向车门。
  持枪的老大见他照做,立刻看向贺静,“你,到那边去!”
  就是现在!
  风间天御瞬间转向,飞身踢向前,那个老大一紧张,手上扳机立刻一扣。
  砰!
  风间天御的腿先踢中对方,那名老大立刻倒地昏死,手枪掉落地面,风间天御立刻以手帕包住拾起。
  一声枪响,就像一阵雷击,贺静只看见,他闭着眼,鲜血不断由肩口涌出,碰得她双手净是血。
  幕幕画面,疾速飞过她的脑海,贺静承不住的大叫。
  “不!”
  “静!”风间天御冲过来,只来得及抱住贺静昏厥的身子。
  第四章
  八年前
  都会区的黑夜,有着极尽繁荣,也有一种格外令人想堕落的神秘。
  在东京湾岸附近,一桩买卖正进行着。
  “今天的‘货’如何?”
  “最近找不到太多货,只有五个。”
  “五个?!才一半?!浑蛋!”
  “对不起。”认错的声音顿了下,解释道:“但是我们也很认真在替您寻货,只是最近……我们实在被盯得太紧……”
  “那是你的问题。”冷冷的语调,正表明了来人有多不高兴。“我付钱,你既然答应交易,就得在期限内给货。”
  “我知道。但请再给我五天的时间,我一定找齐货数。”
  “五天?”
  “五天。”
  “好,五天后,同样地方、同样地点,我等你;如果到时候你交不出足够的货,就别怪我不念情分。”
  “我明白,谢谢您。”
  点齐在车厢里的五项“货品”,确定每个“货品”都昏迷着,买货的人脸色稍缓,指挥手下搬货,离去。
  交完一半的货,卖货的人立刻将现场痕迹掩灭;从现在开始倒数一百二十个小时,他必须找齐资数。
  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卖方最忌得罪买方;这是他们的规矩,所有想做买卖的人,都应该知道。
  *
  *
  *
  夜晚的时候,在台北市的闹区,随便一抬头看见的不是天空的月亮,而是新光三越最高层的金色光彩;而在东京,看到的高空景观,最美的就是呈  尖塔状、闪着白金光彩的东京铁塔。
  搭上巴土,贺静往东京湾而去。
  好不容易说服哥哥们让她一个人出国自助旅行,不好好玩上一趟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来到关东,她先打发掉哥哥们特地替她安排的导游,但是很乖地去饭店CheckIn,免得哥哥们联合到日本逮她。
  东京实在是个很繁荣的地方,比起台北更有过之;四通八达的交通网,还真是让人生地不熟的贺静看的有点傻眼。
  翻着导游给的日本东京导览手册,虽然是看不懂日文字,不过图片啊、汉字啊,半看半猜,反正只要能玩,随便蒙都成啦!
  听说在东京湾岸,正计划连造临海湾,到时候,会有一座美丽的吊桥横跨东京湾,而湾岸四周的景观,一定会更有可看性。
  东京湾游船点点,环岸的三面都市,却各有着闪亮的光彩;买了船票,贺静迫不及待的想上船。
  “借过。”一脚才踏进船板,身边忽然一阵日语的叽咕声,贺静只知道她被人推开,眼看就要掉下湾岸里。
  一只横生的手臂突然拦在她背后,让她倾斜的身体立刻恢复平稳的站直,她喘口大气,心里直呼好险。
  “谢谢。”她直觉转身对人道谢,却一时忘了自己在日本,出口就是习惯的中文。
  那个救了她的男人并没有回话,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越过她就径自进入游船里。
  贺静赶紧跟上。
  游船上的人并没有多注意这件意外,三三两两的游客只顾着快些登船,等不及要畅游东京湾。
  贺静看着那个男人,越过船舱走到甲板上,倚着船尾站立,侧向船舱,目光看向幽暗的湾岸。
  他一身黑,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看不真切,削长及肩的发丝披散,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外的冷淡气息。
  “你是日本人?”她走到他身边,以中又问道。
  他没回答。
  她想了想,又用英文问一次,但他还是没回答。
  可恶!她不会日文,她懊恼地想。但是不管,她决定用最熟悉的中文,开始说一大堆的话。
  “谢谢你救了我,我第一次来东京,结果却碰上一个东京的闷葫芦,不回话也就算了;连‘哼’、‘嗯’,或是微笑都没有,好冷漠。”
  黑色男人没有理她,贺静继续她的自说自话。
  “很奇怪,好像酷酷的、不爱说话的男人都喜欢穿黑色的衣服,这样会比较帅吗?”她以疑惑的眼光看了他好几眼,然后咕哝道:“但是你还真的蛮帅的,不知道是不是每天都有女孩子搭讪你?”
  “我本来认为男孩子如果头发过长,就会过于秀气、不然就是颓废的艺术家类型,总之就是怪怪的;可是你不会耶,没想到男孩子留长发也可以这么有神秘感、更有男人味。”
  他的五官深邃,线条有如镌刻般分明,脸型轮廓很日本味,而他很高,至少有一日八十公分以上;因为以她堪称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站在他身边要看他实在很辛苦。
  “你一定很少笑,也很少开心,因为你脸部的线条好僵硬,好像直直的,永远都不会弯曲一样。”她抬头,继续很辛苦的打量他,然后对他说话。
  坐在船上应该是欣赏湾岸风景的,结果贺静却一直打量那个男人;奇怪的是,他应该知道她在看他呀,但他却都不理她。
  “奇怪,我说了这么久,你都不会觉得我很吵吗?”自言自语了半个小时,她快渴死了。
  他没嫌她吵,可是也连个哼声都没给她,害她觉得好无趣。
  “快下船了耶,结果你还是不理我,你的耐性真的很好;如果是我哥哥,就算再疼我,也会认输快快把我打发掉,哪可能让我吵那么久。”她那两个混商界的哥哥,很疼她、对她百依百顺,但是绝对不会任她胡闹。
  游船开回原来的渡口,该下船了。
  他不急着与人挤着下船,贺静就继续站在他身边。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她忽然抬起头,对他  嫣然一笑,并且确定他看见她的笑、听见她的声音。
  “我知道你听不懂,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们中国人有句话说‘一见钟情’,我想我一定是。”她皱皱小鼻子,可爱地道:“你知道吗?我们古代的中国女子对救命恩人的报答方式,通常最直接的就是‘以身相许’。你也算救了我,可是我想你一定不会要我用这种方式报答,因为你一定觉得我很吵,而你才不想留只麻雀在身边烦死自己。”
  说着,她还自顾自地笑了。
  “不过没关系,如果我再碰到你,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回生、二回熟,见面三分情,到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说话。”在上岸之前,她回头凝望住他,“就这么说定了哦。”
  他还是面无表情,一点回应都不给。
  更寡情!
  她噘着嘴白了他一眼。“算了,你记得我就行。”
  该怎么让他记得她呢?她开始动脑筋。
  然后她突然伸出手探向他的脸,他果然反应迅速地抓住她的手,眼神严厉的瞪了她眼。
  贺静贼贼地笑了。
  “嘿,这下我可以确定,你刚刚都有在注意我、没有把我当隐形人;我叫贺静,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她微微挣开他的手,他没有直接放开,眼神仍然盯着她。
  “贺、静。”她仔细念清楚,“我叫贺静。”
  他眼神一闪,轻易的放开手,她蹦跳着上岸,然后回身给他一抹飞吻,嫣嫣笑着,人就跑掉了。
  黑色男人恢复面无表情,上了岸,挺拔的身影跟着走向湾岸旁的堤岸。
  一个很年轻的东方女孩,弯弯的凤眼黑白分明、挺直的俏鼻、殷红的小巧唇瓣,配上白瓷般的面庞,美丽、纯真、不设防,个性却鲁莽、大胆、多话。
  麻雀?
  或许,她真的是。
  *
  *
  *
  呦,好好玩哦!
  从不知道,去逗一个男人会这么好玩耶;当然贺静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行为,实在太大胆了点儿,可是出来玩嘛,哪来那么多禁忌?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是贺氏的千金小姐,在东京这个每天往来好几百万人的城市,她也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朵,毫不起眼。重点是,她不是每天都遇得上这种冷漠,却又不吝于助人的男人。
  因为刚刚没看够湾岸的海景,所以跑掉以后,贺静又绕回湾岸的堤防,坐在堤防上赏夜景。
  湾岸的海水很美,映着远岸的灯火、大厦,海面上微起的波浪,让水面上的夜景显得更加如梦似幻;倒映在波浪中的大厦,随着水波一层层的浮动,忽隐忽现的宏伟建筑,扭曲的像是变形的画面,看起来有些好笑。
  然而眼神一眺望回远处的真实建筑,距离与美感立刻又呈现出来,让人不能不赞叹建筑者的神奇。
  贺静坐依堤岸的栏杆,双腿悠哉的晃呀晃的。
  “可爱的小姐,等人吗?”
  望着底下的海水,隐约见到晃动的人影,贺静转回头,发现有个男人很接近她,并且说了一串她听不懂的日语。
  她谨慎地望着他,双手扶着两边跃回地面。
  “小姐,我不是坏人,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来人张着笑容,和善地又说了一串。
  贺静根本听不懂,她尴尬地摇摇头,直觉要离开。
  “你是日本人?”才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身后,突然又冒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用英语对她发问。
  贺静怔了下,闭着嘴巴不开口,很快就越过两人要离开。
  这时隐在暗处的另两人立刻也围了上来,将她环在中央,背面是海,四周则全被他们堵住。
  “她不错。”后来的人以审视的眼光挑剔地看了她全身上下。
  “应该可以交差。”
  “嗯。”
  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只知道后面一声点头同意,另三人立刻向前要抓住她。
  “Helbr!”贺静吓了一跳。
  她立刻大声呼叫,但是今天湾岸上的人并不多,扑上前的男人以很熟练的方法、用沾了迷药的手帕想迷昏她,但是贺静更快的扯下包包,旋转地打着,让别人一时无法靠近她。
  “摆平她。”
  旁观的那个男人一下令,其他三人分别扯住她的包包、一个趁机抱住她的身体,另一个则飞快以手捂住她口鼻。
  “唔!”她立刻闭气,但是在挣扎中,她很快没气的急吐出口气,再吸空气时,就将手帕里的味道给吸进去。
  她眯眼用力扯回包包,那个扯住她包包的男人,一时没防备的因为拉力撞上她,她顺势压住身后抱住他的那个男人。
  “他妈的,打昏她!”
  被撞着压向栏杆的男人气得破口大骂,贺静抢到时间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呛咳着让自己清醒。
  “果然是你们!”
  暗处里另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一抹黑色身影快速飞踢,一瞬间,那三个想抓她的男人全被踢开。
  贺静不稳地抱住栏杆,眼前一片朦胧。
  “你是谁?敢来破坏我们的生意?”
  “湾岸区属于‘崎川社’的管辖,是谁允许你在这里做生意?”黑衣男人冷冷地反问。
  “你是谁?”提到崎川社,带头做生意的男人警觉地反应。
  “凭你,还不够资格问。”
  想到畸川社的势力,让那四人同时有点畏缩,但是已经没有时间,行动曝光,他必须赌一赌。
  “上!”
  一声令下,三个手下再度围上黑衣男人,而下令的那个男人则绕道接近贺静,准备抓了人就跑。
  贺静虚软地靠着栏杆,眼睛闭着,感觉到有人抱住她,她立刻挣扎。
  “浑蛋!”男人以日文骂了句,一个拐肘袭向她颈后。
  “唔!”贺静痛地差点昏过去。困为两人太过接  近,那男人一时没测好距离的打中贺静的后脑,让贺静又是一阵昏眩。
  不行……她不可以被抓到。
  使尽最后的力气,她用力踩中身后人的脚,然后倒向及腰的栏杆,身子倒投进湾岸的海水里。
  “啊!”紧抱着她不放的男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黑衣男人分别打昏想困住他的那三个人,一回头就瞥见她的身影往海水里掉,立刻扑身过来一拉住她,却只拉到抱她的那个男人。
  “啊、啊!”
  一个拉一个,为了自救,那男人立刻放开贺静,贺静整个人噗通一声,沉入海水里。
  “贺静!”
  黑衣男人面色一变,将那个垂在栏杆外的男人扯上来,一拳揍昏他,然后随即跳入海水里。
  *
  *
  *
  凌晨时分,位于千叶县的某栋纯日式建筑内,一名男人身着黑色浴袍,盘坐在和室中,持着话筒正与人通话中。
  “风,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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