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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皇妻(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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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豪其与多泽都错愕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给了他恭卉,岂不表示朕怕了他?他想削了朕的天威,门都没有,况且,恭卉是永璘的女人,朕若是让他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住,何以为父?哼,那女人朕不给!”乾隆说得斩钉截铁。
  永璘面色一整,双眸绽出感激。“多谢皇阿玛成全!”他当场双腿跪地。
  乾隆抿唇,忍不住损他,“你这小子,这辈子没跪过朕几回,就算要你跪也是敷衍应付,今儿个为了一个女人,你倒跪得心甘情愿了?”
  他哑笑,确实如此,也毋需辩解。
  “你这小子为了那丫头,倒是什么都肯牺牲,那丫头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连朕都好奇了。”乾隆话峰一转,又问。
  “皇阿玛。”永璘低下首,就怕他反悔。
  乾隆感叹的拍他的肩头。“起身吧,那丫头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有了这句保证,豪其与多泽都为好友松下一口气,可惟有永璘眉头还是深锁,没有真正舒展过。
  恭卉颤栗著手,由孔兰手中接过乾隆密旨。
  “皇上密旨上说些什么?”她深夜在客栈,正要睡下,突然有人送来密旨,要她秘密交给恭儿,不得有误,否则将危及牢里的丈夫,吓得她连夜将圣旨送到恭儿手中。
  “阿玛……阿玛可以出狱了。”恭卉抖著手,唇色尽失。
  “什么?你阿玛可以重获自由了?!”孔兰一听,登时大喜。
  “不只如此……阿玛的爵位也可以恢复……”
  “连玉牒也可以拿回来?!”这下她不只惊喜,简直喜出望外了。
  恭卉恍惚点头,“嗯……连过去被抄的家产,万岁爷也会归还。”
  “那真是太好了!这定是永璘贝勒的关系,他真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孔兰狂喜。“那皇上的密旨有没有说你阿玛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与咱们团圆?”她眉开眼笑的赶紧再问,没想到半夜的一份密旨送来的竟是这等好消息。
  “有提……”
  “什么时候啊……咦?恭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孔兰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我……”她双眸涣散。
  “恭儿?”孔兰心惊。
  恭卉紧抓著密旨,想挤出笑,却一丝也挤不出来。
  孔兰见了,心沉了沉。“恭儿……皇上的密旨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话,你没对我说?”没错,一定另有隐情!皇上若真要放了王爷,就该发召而不是用密旨告知,这……
  无助害怕的泪终于滑下恭卉的脸庞。“万岁爷……要我……”
  “他要你做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她不住急了。
  “他要我……自尽救父。”
  咚的一声,孔兰震惊跌地。
  第十七章
  皇阿玛很不喜欢恭儿,因为恭儿让他与皇阿玛的父子关系产生嫌隙,也因为她造成蒙古军压城不走的窘境。
  这些他都知道……永璘一瞬也不瞬的凝望著眼前忙碌的女人。
  他待会要上朝,恭儿正在为他张罗朝服,他揣度著,如果向皇阿玛提要纳她为福晋之事,不知皇阿玛是否会同意?
  也许等葛尔沁的问题解决了,再向皇阿玛提,他也许会勉强同意?
  瞧见那小女人捧著朝服走向他,明媚的目光朝他轻睐,他自动起身让她将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这些衣物被浆得笔挺,乾净得还闻得到皂香。
  “听说简侧福晋来过?”他随口问。
  忙碌的小手突然一僵,把扣子的手跟著顿住。
  永璘瞧了微皱眉,半垂下黑目,心中略略纳闷。她紧张什么?
  “兰姨是有来过,不过与我聊两句后,很快就走了。”
  “喔,她同你聊些什么?”他能理解孔兰走得匆忙的原因。樱子还在,她定是不想给恭儿惹麻烦,但他好奇的是,她对恭儿说了什么?何以恭儿的态度会有异?
  “也没什么,不过是几日没见我,过来瞧瞧。”恭卉转过身去取他的坎肩,再回身,表情自若。
  他不动声色的接手扣著扣子。“嗯。”他没再多问。
  她为他披上坎肩。“永璘……”
  “嗯?”对于她谨慎的语调,他多留了神。
  “少福晋这回没真的参加瑞亲王的造反,你别太为难她。”她突然说。
  他皱眉。“你为她说情?”
  “不是说情,只是你们再怎么说也已是夫妻,能不能不要做得太绝?”说到底就是说情。
  “她不是没参与瑞王爷的造反,而是我让她没能参与。”他冷嗤。
  “话是没错,但她是你的福晋不是吗,又是异邦人,你该对她宽容些的,偶尔也该去看看她……”她乾涩的说。
  “你是暗示我该上她的床?”他的表情更冷。
  “我……”她哑然的低下首。
  “说,你要我夜里去找她吗?!”他的声音比平常阴沉许多。
  深吸口气,她扯开笑。“你去找她也是应该的,她若为你生下子嗣,说不定心就能留在咱们大清,不会再想著背叛的事。”只要樱子全心待他,那么之后她也能放心了……
  “我不用她为我生下任何子嗣,更不要她留下,等葛尔沁的事处理好,就该轮到解决那女人的问题,我不会让她待在大清太久!”
  她为何要勉强自己说出这种话?永璘表情冷沉,心中却是不停猜测各种可能。
  “你要赶她回日本?”她有些吃惊。
  “当然,这里不属于她。”他冷凝的说。
  “可是——”
  “别说了,樱子的事我会处理,这段时间你先忍著,过一阵子我会向皇阿玛提咱们的婚事,我要纳你为我的福晋。”
  “纳我为福晋?!我没要你这么做——”
  他蓦地变脸。“你不想当我的妻子?”
  “不是的,我……我恐怕没那福分啊。”想起万岁爷给的那封密旨,她苦笑著说。
  她虽没想过当他的福晋,却是私心想过要与他相守,但是世事无常,自个的命运下一刻钟会变得如何,又是谁能料想得到的?
  “我要你如何就如何,这事由得你说不吗?!”瞧见她竟是迟疑忧虑而无欣喜,他又疑惑又生气,撂下话后便甩袖离去。
  “永璘!”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就算能不死,万岁爷大概也不会满意她这个“不听话”的儿媳啊……
  恭卉有苦难言,见他怒而离开,委屈的想追上去,不想让他气呼呼的就这么走了,只是他似乎极怒,走得相当快,她才追出房门,已不见他人影,她连忙大步奔跑,才跑了几步,一道身影却突地横挡在她面前,那表情怨恨阴毒,她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少福晋?!”
  “很好,还记得我是少福晋,那么你听好,你一辈子都休想取代我的地位!”
  火辣辣的一巴掌迅速落在她脸上,瞬间白皙的脸庞多出了五道清晰指印。
  “永璘,您要做什么?快住手!”恭卉拖著永璘的腰,急急要拦阻他。
  就见永璘四周似是张扬著漫天怒火,正下令要人将樱子强拉往后院的一座废井边。
  樱子被人一路强拉而行,头发散乱,脸上有交错的泪水,衣物也被拉扯得破了几处,恭卉吓坏了,赶紧上前阻止。
  “你让开!”他怒气冲天的低喝。
  “我不让,除非你告诉我想做什么!”她惊慌地紧扣住他的身子,不让他移动半步。
  他目光带煞。“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将她丢进废井里去吗?!”他笑得残酷。
  “什么?!”被人死拖活拉的樱子闻言,惊恐骇然得几乎要软脚。“你……怎能待我……这么狠?”她颤声问。
  “狠?”他淡漠的勾唇,笑中带著浓浓的杀意,转身拉过恭卉的手腕,将她拉至她跟前。
  “这张脸上的五指痕迹是哪来的?别告诉我是她自个弄伤的。”方才他与恭儿不欢而散后,他前脚踏出贝勒府,后脚就后悔了,明知她不对劲,他还认了真,实在不应该,于是他又折回,想与她说清楚他要娶她,要她静心等待,不许她再胡思乱想。
  哪知见到她时,就是她在他的屋子里,捧著肿了半边的脸咬牙忍疼的在上药,他追问是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后的答案竟是——跌伤了?
  这清楚的五指痕迹会是跌伤弄来的?他心中立即有了谱。在这府里,谁敢对她动手?
  “是我自个弄伤的没错啊,你别冤枉少福晋,快放了她吧!”恭卉苦苦哀求。
  永璘表情更冷,将她拉回自个身后,不听她继续说谎。
  樱子颤怒的质问:“只因为我打这贱女人一巴掌,所以你就要我死?!”
  这声贱女人让永璘倏地眯起眼,阴恻侧地垂视她,那视线让人顿觉毛骨悚然。
  “我永璘的女人你称她贱女人?那我又叫做什么呢,贱男人?”声音冷得直透骨髓。
  “我……”樱子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愤怒居然敌不过没来由的惊怕。
  “你口中的贱女人,是我永璘费心爱了五年的女人,你贱骂她,无疑是在污辱我!”他不疾不徐却阴森的说。
  恭卉一震,眼眶立即潮湿。
  她终于亲口听见他从未对她说过的话,他竟然以昭告的方式让她知道,这孤傲冷峻的男人,不只说爱她,还说爱了她五年,所以一开始他就对她动了情……
  闭上盈眶的泪眼,一股及时得知的喜悦在转瞬间掳获住她,就算先前心中有过不甘,在这一刻,也都抛却了,只要这男人承认爱她,就算死也无所惧了。
  “我只是针对她罢了,没有污辱你的意思……”樱子嗫嚅的说,气势硬是矮了一截。
  他凌厉的目光一扫。“是吗?但我怎么觉得恭儿脸上这五指印,就像是打在我脸上一般,让我痛到脸上无光至极?!”水墨眸子极度显怒。
  樱子惊得身子泛起一阵阵刺骨冷意,不由得后悔对恭卉下了重手。“我只是一时气愤……以后……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永璘扬起一抹莫测的笑,那笑容令人发毛。
  浑身力气像被抽乾了似的,樱子的脚再度一软,让架著她的人几乎撑不住她的重量。
  “没……没以后了。”
  “当然没有,死人哪来的以后?”永璘点点头,眼眸炯亮的说。
  她的心恍若坠入极寒之中。“你……真要将我投井?”
  “当然,这也是解决你的一个好办法。”
  原本还勉强保持镇定的樱子这下再也无法强撑,凄厉的尖叫起来,“不要!”
  永璘一个眼神,架著樱子的人立即抬起她,低喝一声就要将人丢下井。
  “永璘,别这样!”见樱子已然吓得昏厥,恭卉立刻抱著他跪下求情。
  他怒视她一眼。“起来!”他不爱见她为人跪地。
  “不,除非你饶过她!”她抱著他的腿,声泪俱下的哀求。
  他懊恼。“她伤你多回,我这是在替你出气!”
  “我不要你为我出气,她没有错,我要是她我也会气愤,她才是你的福晋,却得不到你的爱,由爱生恨的事,你如何能责怪她?”
  同为女人,她能站在樱子的立场为她著想,不想逼她入绝境,再说自个来日也无多,樱子才是能够陪在他身边的人……
  永璘阴沉的凝睇著她。“那你呢?她才是介入者,你不恨她抢了该属于你的身分?”
  恭卉将泪悄悄吞回肚里。“什么才是该属于我的身分?我从没想过要占据你身边的位置,那原就不属于我,我恨什么呢?”
  闻言,他的眉头逐渐凝紧,让她清楚地察觉,他全身的毛发正紧绷地竖起。
  “你对我,到底有几分情?”一阵令人心慌的萧索宁静之后,永璘森冷的问出声。
  从没想过她对他可能不带情分,但这回,他忽然发现自个可能犯了大错了!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事,可她如今却同情另一个得不到他垂怜的女人,她……究竟爱不爱他?!按压住陡然跳得极快的脉搏,永璘黑亮的瞳眸里闪动著不确定,心情也逐渐沉下。
  有可能吗?有可能他自作多情了多年吗?有可能他将一切看得太理所当然了吗?
  可能吗……
  寒风飒飒,恭卉依旧跪著,听见他的问话,不由得一愣。“几分情?”
  “你爱我吗?”这话问得直截了当。他要知道答案,明确的答案!
  她的脸迅速窜烧成绯红。“怎能……不爱……”
  说出这话的同时,她仿佛听见他微微松气的声音。
  永璘双眼重新带笑,可还是要追问:“那是几分?”爱得不够,他也不能接受。
  没想过他会当众要她表白,除了双颊益发热烫,恭卉实在说不出其他话语。
  “说。”他用迷煞女子心魂的晶亮眼神凝望著她。
  那眼神,在深邃之处温柔至极,只能醉人,谁能清醒?
  恭卉耳畔嗡嗡作响,因为那温柔眼神触得她心头一震,也勾起她的悲哀。
  为什么要在她得放弃他时,才让她触及他最温柔的时刻?她会舍不得的,离开一个人是该多一点狠绝才走得了,首次面对他热切灼亮而毋需猜测的心思,她却悲哀的无法回应,多么可笑又可悲啊……
  瞧见她弹指间容颜由绯红变苍白,他目光一沉,笑容逐渐消逝在唇边,黑眸黯了黯,俊逸的面容也不再炯然。“说不出来?”他的脸又冷得像块寒冰了。
  “爱能清算得出几分吗?那你说爱了我五年,又能清楚的说出,对我的爱到底有多深吗?”她只能胡乱丢出问题。
  他如焰的黑眸直视她,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能,我能清楚算出我的爱有多深。”那双总是冷凝的眼眸竟被笑意染开。
  恭卉一颗惶然的心又开始克制不住的翻腾了。
  “我愿意与你共度七世夫妻,每一世都不会错过寻找你的身影!”
  我愿与你共度七世夫妻!
  恭卉猛然由床上惊醒,心头依然狂跳不已。
  转身瞧著身旁熟睡的男人,一滴汗沿著眉心滑过鼻梁,滚进她的胸窝。尽管瞧了五年,他还是能让她每望一眼就心悸一回,这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只是这样一张随时冷凝得能教人疯狂的俊颜,竟对著她诉说七世之言,她太惊喜了,惊喜到悲从中来。
  尽管永璘什么都没对她说,但她清楚的明白,那杵在京城外不动的葛尔沁一日不退,她就一日受死亡的威胁,万岁爷恨她挑起两个男人的争端,所以她必须以死收拾残局。
  但在死前,她却被自个心爱的男人用糖衣裹住了心,这教她如何挣脱?怎舍得说再见?
  怔怔地凝望著他的睡颜,她的胸口有著说不出来的戚然,泪一颗又一颗无声无息的掉落。
  蓦地,她倾身吻向那看似薄凉,却点燃她无数热情的唇。
  被猛然贴近,永璘瞬间惊醒。
  他嘴里尝到了咸味……她向他哭著索求?
  激吻他的模样像是要将自个揉进他的骨髓,他微眯了眼,抱住她热切的身子,拉开她不安分的手,双眸氤氲地直视著身下那双迷蒙中带著哀伤的眼。
  “恭儿?”
  “爱我……”她什么也没说,只哀求著吐出这两个字。
  他紧缩了双瞳,逼视她的眼眸多了野性。
  “永璘……”她弓起身子,再度贴上他的唇。
  烫人的两片唇一触及永璘,立即点燃他的情欲……
  无人知道,他对这女人的抵抗力近趋于零,从来无法真正忍住不碰她,就连她的初夜,也是在他激狂失控下夺走的,那之后,每见她一面,他便渴望她一次,所以他留住她,用尽卑鄙的手段,就算她怨、她怒、她哭、她恨,都不能教他放手,而这会她的一句“爱我”,再加上她主动的碰触,就犹如火上加油,烧得他热血沸腾!
  反手将她困在怀里,永璘化被动为主动,拱起她的身子贴向自己的热源,被激起的情欲波涛汹涌,转瞬间吞噬两人。
  在恭卉被完全占据的刹那,她紧抱住他的身子,心中有了决定。
  “恭儿,是永璘让你来的?”乍见心上人出现,葛尔沁喜出望外,激动的冲向她,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
  恭卉没有感染到一丝他的兴奋,冷冷的将手由他的掌心抽回。“不是永璘让我来的,是我自个决定来见你。”
  见到她漠然的态度,他完全不以为意,反而很惊喜。“你想见我?你也会想见我?”
  她绷住了脸。“是的,我见你,是想请你撤兵。”她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意。
  葛尔沁欣喜的脸庞,闻言,逐渐冷下。“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定定地望著他。“你明知故问。”
  “那你也是多此一问!”他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下一刻,她在他面前双腿缓缓跪地。“算我求你。”
  他一窒。永璘这没出息的男人,是他要你来跪地求我的?!“
  “我说过,我来跟永璘没有关系,是我自个要来的。”她迎向他的怒容。
  “你凭什么以为跪地求我,我就会撤兵?!”他嗤声。
  “我只是想试试,如果亲自来求你,你也许会肯放弃。”她再装不了镇定,哽咽道。
  他怒视著她。“哼,那你是白试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搁在腿上的手,恭卉握得紧紧的,甚至还发著颤。这趟真白走了吗?她注定走上死路了?!“难道说,除了让我跟你走以外,没有其他的方法能让你撤兵了吗?”她哑声问。
  “有!”
  随著他的声音落下,她双眸蓦地生起了希望的光芒。“那是什么?”
  他朝她笑得极为阴冷。“留下,我只要你今儿个晚上留下陪我一夜!”
  “恭儿人呢?”大厅上,永璘烦躁的问。
  为了葛尔沁滞京之事,他一早就进宫与皇阿玛研拟驱逐逼退的办法,直至深夜才回来,一回府就往恭儿房里去。
  他在宫中时就戚到莫名的心神不宁,忽然急切的想见她,但碍于国事当前,还是耐下心来与皇阿玛讨论到最后。
  熬了一个晚上不见她,如今夜已极深,她恐怕已熟睡,尽管他也很疲惫仍想见她一眼,可当他踏进她房里后,瞧见那像无人沾过的床榻,棉被整齐的摺叠著,他面色一沉,立即出来问问。
  “小总管……她……不在吗?”连等在房门外专司伺候她的女婢竟也不知。
  “什么,竟连你们也不知她去了哪?!”他神色转厉。
  “午后小总管就交代……她身子不舒服,要休息,不许人打扰,所以……”婢女下安的说。
  “所以她午后就不见人影了?!”她竟失踪了这么久!永璘更加心烦气躁,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安。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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