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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之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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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在苏仲星身后“哟”了一声,待苏仲星身形顿一顿,她正好赶上,以苏仲星刚好听得见的声音急急道:“林媚会水性,让她去救。你别过去。”

厅里,永平侯夫人正和苏夫人说话。今儿苏夫人带同林媚过来,几句话一说,永平侯夫人就明白了,因道:“成婚之前且让小媚过来侯府住几日,到时在这边出嫁,也像样些。”

“侯爷那边……”

“这些内宅之事,侯爷却是由得我作主的。”永平侯夫人淡淡笑了,“不止你想着可儿当年的情份,我也是。”

她们说着话,早有丫头慌慌张张来了,“夫人,有一位小姐在园子里落了水。”

10。顺竿上爬

林媚抛下话朝前跑去时,却是认定,罗明秀必会心领意会,阻止苏仲星去救人。只要她拦住苏仲星,那么,柳永就能跑在苏仲星前头去救人。柳永救了人,要如何善后,就是柳永的事,不关苏仲星的事。

没法儿呀,谁叫自己是苏仲星的未婚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苏仲星陷入圈套中。至于柳永,他不是一直在等待着命定的姻缘么?没准这落水的小姐,恰好是他命中的贵妻呢!我这是成人之美,可不是使坏心。

罗明秀确是领会到林媚的意思了,果然用一句“林媚懂水性”的话拦住了苏仲星。

有小姐落水了,作为懂水性的男子,第一时间自然是想要施以援手,至于救人的后果,一时之间便没多想。苏仲星这当下听得罗明秀的话,却是猛的醒悟过来,救了落水的小姐,就意味着也要对这位小姐负责。林媚既是懂水性,这救人之事,自然不劳自己出手了。

罗明秀见苏仲星停下脚步,心下大喜,待见他一个转身,就要朝身后的柳永说话,却是大急。

“哟!”罗明秀忽然扶着头惨叫,见苏仲星忘了要提醒柳永,柳永已是从身边跑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没料到的是,柳永跑了几步,再次绊着脚,看样子这回较严重,似乎是扭伤了。

林媚跑的快,回头一看,苏仲星没有赶来,柳永也没有赶来。我的天,柳状元没有跑来救人,这回真是要命了。

林媚情急之下拢嘴大喊:“谁懂水性的,快来救人啊!”

罗明秀肯定想出借口拦住苏仲星了,万一苏仲星也以此为借口拦下柳永,那落水的小姐就没人去救了。不管那小姐是故意落水还是真的不小心落水,这总是一条人命,怎能轻忽?唉,苏仲星和罗明秀纠缠不清,自己就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又再惹上另一位落水的小姐。只是没料到,柳永居然出状况,没有跑来呀!这可怎么是好?

锦鲤池边,小姐们一直在尖叫着,有几个胆小的早哭了出来。林媚气喘呼呼跑到池边,探头一看,水里浮着一抹艳丽的罗裙,罗裙的主人在水下挣扎着,看着极惊险,她只急急四处看,从池边拨拉出一支竹竿来,拿了伸进锦鲤池里,喊道:“快抓住竹竿,我们拉你上来。”她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朝身边几个没有哭的小姐道:“大家帮忙一下,把人拉上来。”

另一边,小丫头却是急急跑去禀报永平侯夫人。

“落水的是哪位小姐?救起来没有?”永平侯夫人吓了一跳,今儿是她寿辰,若是有小姐在府里出了事,意头却是不好,因着丫头先别嚷开,急急起身,嘱人好生服侍外间听戏的夫人们,只说和苏夫人略走开一会。

一路走,小丫头一路把事情经过说了。

“姓吴的小姐?究竟是哪一位啊?”

“是乔小姐的表妹,系了一件水红色裙子,相貌俏丽。她这是第一次来咱们府,夫人自是没有留意到她。”

“落水的地方,是哪个池子?”永平侯夫人寻思园子里各处栏杆皆是新近修整过的,若不是很不小心,断不会轻易就落水。

“就是近着香花林那个锦鲤池。”

永平侯夫人一听,脸色古怪起来,“就那个锦鲤池?她能跌出花样来?”

小丫头适才着了慌,却没有细想,这会一听永平侯夫人的话,脸色也古怪起来,嘴角却起了笑,只是不敢笑出声来。

苏夫人却是笑了,“好啦,这是在玩哪,不会出人命就行了!”

“也是!”永平侯夫人倒乐了,吩咐小丫头道:“快着人去请王大夫进府来。这落了水可大可小,可别落下寒症。”

却说林媚把竹竿戳进锦鲤里,朝水里探头喊叫着,待喊完,却是一怔:咦,竹竿戳进去,好像捅到池底了。这锦鲤池的水,并不深?

“喂喂,池水不及腰深,你不用挣扎了,扶住竹竿站直身子,攀在池沿就能上来了。”

吴玉依掉进水里时,已经觉得不对了,池水好像并不深呀!待得挣扎了一会,并没有人跳下来救自己时,更是感觉大大不妙。这会在水下,听得一片喊声,偏没有听到柳永和苏仲星的声音,知道事情起了变化,不由又气又急。要是不抓住竹竿上去,万一被侯府其它下人先行赶来救了自己,莫不成就要做了下人的妻妾?要再坚持一下看看苏仲星或是柳永会不会赶过来,还是赶紧顺竿上爬呢?

周敏敏这个主人终是气喘乎乎赶到了,往池里一瞧,认出落水的是吴玉依,因喊道:“玉依,池水很浅的,且水底下铺了鹅卵石,并没有烂泥,你别慌,赶紧抓住竹竿稳住身子就能上来了。”

林媚见吴玉依还在挣扎着,似乎没听到池边众人的喊声,没奈何,只得脱掉鞋子,攀过栏杆,往喂鱼食的台阶走下去,“哗”一声踩进水里,左手抓住上面探下来的竹竿稳定身子,趟着水移到吴玉依身边,右手一把抓住吴玉依的头发,倒劲往回拉。借着水里的浮力,她一下就把吴玉依拉得仰起脸。上面抓着竹竿的几位小姐一见,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竹竿往池边移动。

乔佳如也拉着竹竿,心里恨恨:好啦,吴玉依,你这回是偷鸡不着反蚀了一把米。出丑了吧?在永平侯夫人寿宴上落水,亏你想得出!这回,不定把我也连累了!

在侯府下人赶来之前,众位小姐已把吴玉依弄上了池边,让她把小腹伏在栏杆边上吐出几口池水,又有小丫头拿了衣裳过来给她披住,扶了去近着园子里的更衣室换上干的衣裳。

林媚腰以下也水淋淋的,自然跟着去更衣室,一边嘀咕:看吧,关键时刻,男人全靠不住是吧?小姐们,千万不要轻易跳水啊!

周敏敏早吩咐人送了干的衣裳进去。林媚换上了,系好腰带,又在湿衣带上解下自己的玉佩和香包,佩上玉佩,见得香包湿了,随手一放,只先整理着衣裳。

吴玉依也换好衣裳转出屏风外,只向林媚道谢。两人说话间,自有小丫头进来收拾她们的湿衣裳等物。

这里林媚去拿自己的香包,习惯性在鼻端处一嗅,却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飘出来,她脊梁骨一酥,双腿一软,忙把香包拿远些,用手指去翻检香包。她记得香包放了几片薄荷叶,散发着薄荷味的。为什么这会香包散发出的,是另一种味道?

“吴小姐,你是不是拿错了香包?”林媚记得吴玉依佩了一只香包,式样好像和自己的差不多,这会泡了水,她拿错也不一定。

吴玉依心神不定,也不细瞧,只把自己手里捏着的湿香包递到林媚手里,换了林媚手里的香包,径自和小丫头说着话。

这会儿,永平侯夫人和苏夫人已到了更衣室这边,待听完丫头的话,笑道:“这样说,吴小姐落了水,却是不懂水性的小媚和众位小姐合力把她救出来的?”

“仲星和柳状元当时在附近,都没小媚跑的快?”苏夫人悄拉了莫双琪细问,有些微的薄怒,这位吴小姐是什么东西,这种不上台面的手段也出来了?幸好仲星被绊住了,若不然,不让吴小姐进门也难。

“柳状元扭了脚?”永平侯夫人一听当时的情形,不由垂下眼,柳状元这些年半叶不沾身,果然高招。

外间,周敏敏早叫了王大夫过来,只让王大夫给吴玉依和林媚诊脉。

王大夫给吴玉依诊完,只说服两贴去寒的药就罢了。待要给林媚诊脉,林媚却百般推托。

周敏敏劝道:“虽是春未,那池水还彻骨寒呢。你适才泡了水,只怕寒气入侵,让王大夫瞧瞧才能放心。说起王大夫的医术,那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平常的人要请他,还请不到呢!他可是常来府里给我娘和我请平安脉,最是信得过的。你就是没事儿,让他瞧瞧,也没坏处。”

医术数一数二?林媚问明白了王大夫年已六十开外,一下松口气,答应让王大夫诊脉。待王大夫过来了,她忙转头跟周敏敏道:“我看病时就怕有人在旁边瞧着,现下这么多人……”

“得了,我领她们出去吧!”周敏敏总要让王大夫给林媚诊过脉,以待林媚出了侯府,再生病什么的,怨不到侯府头上。因听见林媚这般说,自然领了人退出去了。

众人一走,静室中便只剩下王大夫。不知道是因为王大夫年老,还是其它原因,林媚坐在他对面,却没有近着苏仲星时那种筋酥骨软的感觉,心下暗暗庆幸。一时又想起小时候看大夫时,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得了软骨病的事,好像是从十二岁开始的,后来月事来了,便渐渐厉害起来。及至那回被苏仲星逼近身子,更是差点软成一摊泥。病况,病因,都极是奇怪。

王大夫给林媚诊了脉,拈须说无碍的,只须服两贴去寒的药就罢了!

医者父母心,兼且王大夫慈眉善目,似是信得过。林媚咬咬牙,下了决心,却把自己得了软骨病的事和盘托出,求王大夫医好她。

王大夫听的惊奇,细问林媚发病时的经过,一时“哈哈”笑了,“小姑娘,你这种却不是病。”

“哪我这样……”林媚一听不是病,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却发起愁来,“可是一有年轻男子近身,就软绵绵提不起劲,这样子总是……”

“你尽早成亲,闻惯了夫君的味道,渐渐的,便不再发软了。”王大夫收拾药箱,含笑道:“小姑娘不须忧心的,没准你夫君会因为你这种病,别的姑娘再入不得他的眼。”他说着,见林媚欲言又止,又道:“小姑娘未成亲前,却不要跟别人说自己有这种病,以免被人有机可乘。

得了这么可耻的病,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呀!林媚点着头,只寻思王大夫的话:嗯,尽早成亲,渐渐就不会发软?

11。紫色香丸

事情变化出乎意料,吴玉依羞愧难当,悄拉了乔佳如道:“表姐,我还是先回家去罢!待会有人问起,你代我说一声。”

“永平侯夫人还在外间厅里呢,你好歹也自己上去说一声才走。”乔佳如想着吴玉依毕竟是跟她一同坐轿过来的,又是她表妹,这会落了水,虽没有大碍,但要提前走的话,于情于理,自己这个作为表姐的,总要陪着她回去才是。只是今儿此等盛事,怎舍得先走?

吴玉依听得乔佳如的话,也明白了过来。她向永平侯夫人说一声,永平侯夫人少不得派人送她回家。既有侯府的人相送,乔佳如自然能继续留在侯府,无需陪自己先回去了。因道:“表姐放心,自然要跟永平侯夫人说一声的。”

她们说着,帘子一揭,有一个大丫头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水进来,笑道:“吴小姐,这是刚煮上来的姜水,王大夫嘱了,先喝一碗出出汗,省的寒气积在体内。”

“有劳姐姐了!”吴玉依见大丫头有点脸熟,似是在永平侯夫人身边服侍的,哪敢怠慢?却是站起来接过姜水,抿了一口,略略烫些,只得吹了一吹,慢慢喝完了。

待丫头退下了,乔佳如帮吴玉依检查一遍身上的物件,见□齐全,并没有少什么,这才放心些。因见她挂的香包颜色有些深,摸了摸,却是湿淋淋的,抬头道:“里头没有放香丸罢,只怕全化掉了。”

“哟,差点忘记了,这里头可是放了两丸极难得的香丸,要是糊化了,却是可惜。”吴玉依忙解下香包,松开带子,探手在香包内摸了摸,摸出一颗紫色的丸子来。她拿了丸子放到鼻端闻了闻,丸子倒也散发出香味,却同自己放在香包内的丸子香味不同,不由大感奇怪,“这可不是我放的香丸,怎么回事?”

“这是……”乔佳如闻着那丸子的香味,胸口一闷,退后一步道:“你这香包有离过身吗?怕是拿错了别人的罢!”

吴玉依想了想,“适才换湿衣裳时,林小姐说我拿错了香包,却是跟我调换了一下。我也没细看,就系上了。莫不成她看错了,却是换了我的香包去?”

“既这样,待会跟她换回来就是。”乔佳如闻着那香味,总觉得古怪,只让吴玉依先收起来。

吴玉依摸摸香包,还湿着,不忙把香丸放进去,只忍不住又拿香丸在鼻端处深深一嗅,一边笑道:“喝了姜水,这会倒真觉全身热乎乎的。表姐借个帕子给我擦擦汗。”

“你换下的湿衣裳和湿帕子,可得着小丫头好生拿回去,不要胡乱丢下。”乔佳如嘀咕了几句,一边摸出帕子递给吴玉依。

“表姐,我怎么觉得你这手帕子散着热气呢?”吴玉依一边擦一边说。

“玉依,你怎么啦?”乔佳如一抬头,却见吴玉依脸上起了红云,眼神有些迷乱,不由大吃一惊,“我去喊王大夫再来瞧瞧。”

“表姐,我热!”吴玉依忽然跳下地,扯着衣裳领子道:“热死了,热死了!”

“玉依,快好生坐着。”乔佳如一扶吴玉依,探手在她额角一摸,却是烫的吓人,这下慌了,硬按下她坐在椅子上,自己一个箭步揭了帘子出去,招手叫过一个丫头,让她赶紧去把王大夫再请来。

她这里才吩咐完,一回头,却见吴玉依红头涨脸的,脱了鞋子提在手上,猛的冲出房里,一时不由目瞪口呆,忘了去阻止。

林媚正在房里咀嚼王大夫的话,却听见外头一片喧哗声,待要出去,却怕碰着苏仲星等人再惹出事来,只在房内团团转,想等丫头进来再问问。

等了好一会儿,莫双琪气喘乎乎进来道:“小媚,不好了,吴小姐发疯了!她还,她还……”

“怎么啦?”林媚有了不妙的感觉,这个吴玉依,真是多事啊!

“吴小姐衣裳不整,脱了鞋子提在手上,从房里冲出去。永平侯夫人和苏夫人也瞧见了,都被她吓着了,忙着人去拦住。谁料她力气突然变大,把拦住的人都推开了,一路跑到香花林那边去。我们也忙跟去了,恰好瞧见她直朝柳状元和仲星大哥扑过去。柳状元本来扭了脚的,不知为何,身手突然敏捷起来,只一闪,就闪到仲星大哥身后。我可是看的清楚,他还推了仲星大哥一把。就这样,吴小姐扑在仲星大哥身上,然后软软的晕过去了。”莫双琪本来对柳永抱着很大的期望,今儿的事一圈下来,她隐隐明白过来,柳永,不再是从前的柳永。也不再喊柳大哥了,直接喊了柳状元,一边只想着他适才推苏仲星的事。

“无缘无故的,吴小姐怎么会突然发疯?”林媚警惕起来,咬牙道:“她当众晕倒在仲星大哥怀里,这……”

“她这样子,名声尽毁,还能有好姻缘吗?”

却说乔佳如见得吴玉依晕倒在苏仲星怀里,不由喃喃道:“晕在柳状元怀里,好歹人家还没定亲,或许有机会当正妻。你晕倒在苏少爷怀里,难不成真的想当妾?以这种方式成事,进了苏家门,谁会尊重于你?玉依,你今儿做的事,真的太没脑子了。”

吴玉依醒来时,已在房里了。她见得王大夫一脸郑重的看着她,不由怔怔道:“我这是怎么啦?”

“吴小姐,你从何处得的紫蔓丸?”王大夫手里托着一颗紫色香丸,皱眉道:“你可知道,此物虽有安神之用,但若是和香花同闻,却易出现幻觉?你先在香花林那边过来,身上沾了花香,再服下姜水,身上出汗,毛孔张开,一闻这紫蔓丸,气味一下侵入,一下便失了神智,做出平素敢想不敢做的事。”

“我做了什么事?”大家七嘴八舌把她刚才的行径告知了,吴玉依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她落水时,若是柳永或是苏仲星救起她,以她清白的身世,柳永也好,苏仲星也好,一定要给个说法,不能为正妻的话,至少会成为平妻。以后再生下孩子来,那也是嫡子。如今她自己扑倒苏仲星,当众出丑,想进苏家门的话,平妻却是想也不用想了。但若她不肯当苏仲星的贵妾,以她今日的行径,却休想当好人家的正妻了。

“这药丸不是我的。”吴玉依坐了起来,转头找到林媚的身影,指着林媚颤声道:“林小姐,你为什么要害我?”

怪不得我落水时,苏仲星和柳永没有出现,却是这林媚趟下水拉我起来,原来她猜着我的意图了。为着这个,她不惜换了我的香包,把紫蔓丸放在我身上。为的是让我失去神智,跑去缠住柳永,当众出丑。她没料到的是,柳永却避的快,我缠上的,却是苏仲星。好你个林媚,这般害我,若我真个进了苏府,与你不干休。

“吴小姐何出此言?”

“难道不是你故意调换我的香包害我?”

林媚本来冰雪聪明,待吴玉依一质问,她解下香包一瞧,却不是自己的,再一看吴玉依手里的香包,马上明白了过来。她的香包,一早被调换了,调换她香包的人,目的自是要使她出丑,好毁了她和苏仲星的婚约。

吴玉依却不信林媚的解释,一口认定是林媚在害她,一边呜呜哭着道:“我没脸活了。”说着站起来要撞墙。

众人自然拦下。苏夫人一看没法子,只得道:“事情既已经这样了,仲星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现下是永平侯夫人寿宴,你这样寻死寻活的,致大家于何地?”

“我们吴家虽不是大户,但我爹爹也不会答应我做妾的。”现下是永平侯夫人寿宴,你们怕闹开,自然要息事宁人,我没脸也罢了,还得趁着现下求个实在话才是。吴玉依知道林媚远道上京,身边没人依仗,只怕连嫁妆也没有的。心里想着:就林媚这样的,也能当苏仲星的正妻。那自己当个平妻,又哪儿过份了?

林媚看笑话似的看着吴玉依,心下惊叹:哇,自己发疯似的冲出去扑倒苏仲星,这当下说起来,口吻却好像是苏仲星欺负了她一样。还当众要说法?像这样的进了苏家,得,以后日子热闹了。

苏夫人一听吴玉依的话,也几乎气笑了。不想当妾,难道还想当正妻?若是京城里的好姻缘都是凭这样就能得的,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什么?

“吴小姐,今儿的事,大家有目共睹,出错的,并不是仲星。况且男人就是风流一些,传出去是雅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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