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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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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玲,咱们可跟你没什么过不去。”

黄玲冷冷地道:

“你擒下了我的朋友,还敢说跟我没什么过不去?玉面童,你以为那手毒功很了不起,来,跟我玩玩,看看谁的毒功厉害……”

玉面童可识货的很,黄玲玩毒的手法可说是天下一绝,真玩起来,他知道在这方面差的很多。此人城府可深的很,随着面色一变之后,立刻哈哈大笑道:

“行,黄玲,我跟你换人了。”

闪魂手老顾哼地一声道:

“妈的,玉面童,咱们好不容易才将他扳倒,如果咱们为了一个娘们就这样把人交给了精武门,嘿嘿,兄弟,往后,咱们还能在江湖上混么?”

玉面童叱道:

“妈的,老顾,那是我老婆,你当然无所谓了……”

半边天冷涩的道:

“精武门也太欺负人了。”

黄玲不屑的道:

“有谁不服气尽管过来。”

仅这句话的功夫,那马上的十二个剑手已伸手按在自己的剑柄上。黄玲统驭的十二名高手,都是精武门年轻辈的好手,这十二个人如果同时出手,半边天和闪魂手肚里明白的很,他们能将自己剁成了肉酱;况且,黄玲如果再出手,今日他们决讨不了好去。

玉面童霍地站起来,道:

“黄玲,换人吧。”

黄安子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跃身,抱着白衣娘子走过来,伸手拍开了她的穴道,道:

“喏,我把你的女人还给你啦。”

白衣娘子一离开黄安子的怀里,那惨白的脸靥上已浮掠着一股愤怒的神情,她怒吼道:

“老公,你老婆给别人占尽便宜啦,你还在那里发愣,难道你一点醋味都没有?好,你这没心肝的汉子,总有一天,老娘偷个汉子,给你戴顶绿帽子……”

这真是恶婆娘先告状,其实她心里还挺受用的,能躺在这样健硕的汉子怀里,的确是种从未有过的享受。那有力的臂膀,特有的男人气味,让她有种意醉神迷的感受,但此刻她不能不先发制人,那是维持女人那份尊严唯一的方法……

玉面童叱声道:

“婆娘,你能不能给我少说两句……”

其实他心里的愤怒早如燃烧在眉睫的烈火,自己的女人让别人抱着,这股气,这层恨,他永生不会忘记。于是,他怒视着黄安子,那个男人碰过他老婆的身子,他必须要争回这个面子……

黄玲早已落在东方独孤的面前,道:

“这是解药,先服下……”

这女人的语音有种命令般的气味,她不由东方独孤有说话的机会,已将手里的药丸送进他的嘴里。只觉有股甜兮兮的感觉顺喉而下,紧接着连着放了几个屁,东方独孤霍地跃了起来,拱手道:

“黄玲,谢啦!”

黄玲一摇手道:

“先别谢我,咱们也有条件。”

东方独孤散淡的一笑道:

“我明白,黄玲何时白白伸手管过闲事,不管你的条件何等苛刻,我还是要谢谢你……”

他那舒畅的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处,只觉一阵抽痛,顿时,使他想起了半边天和闪魂手所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和难过。他缓缓将铁牛角和剑刃自玉面童的手里拿回来,嘴角上漾起一丝冷厉的笑意,道:

“黄玲,咱们的事先放一边,我要和这几位照顾我、爱护我的朋友叙叙旧,他们刚才那股子狠劲,真恨不能让我咽了那口气……”

黄玲淡淡地道:

“我知道,那股子气你已憋了半天……”

半边天和闪魂手的神色变了,他们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后果。此刻他们才了解东方独孤一日恢复了武功,那会是何等可怕的局面。他们有点恨玉面童了,恨他为了个婆娘放了这么个可怕的敌人……

半边天吼道:

“娃子,这后果你想过么?”

玉面童有个外号叫娃子,是指孩子的意思,他陡地一震,昂起头来,嘿嘿地道:

“兄弟,咱们还会怕他,别忘了,咱们也曾放倒过他,他如果要自取其辱,再受那么一次,那也只能怪他自不量力……”

东方独孤闻言畅声的大笑,他在笑声中道:

“小兄弟,前车之鉴是个令人省思的问题,我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斤斗要栽,你们给我听着,在你们尚未出手之前,你们可以尽量的跑,跑的愈远远好,别让我追上……”

闪魂手呸地一声道:

“跑,我姓顾的自踏入江湖以来,还没碰过让我跑的场面,大掌柜的,你太小看我兄弟了。”

那份自傲与信心,给了闪魂手老顾极大的自信和狂妄,他身子略略那么一矮,那凶烈的拳影已如蒜锤子般的往东方独孤捣去。

他有闪魂手之称,那是指他的拳式如电闪般的快速,每每在与敌人触击的刹那,先敌人而至,他一拳蓄足了劲,自认足可碎石裂碑。

但他忽略了眼前的敌人不是他想像中那么脓包,大龙堂当家的主岂是任人欺负的人。先前的无奈和无助是因为受了他们暗中的毒手,此刻,毒已解,那浑厚的功力已恢复了九成,岂容闪魂手再嚣张狂妄——

面上的杀机自东方独孤那红肿的脸上闪掠出来,他仅是那么一晃肩,冷笑道:

“姓顾的,你找死呀。”

他的拳虽然是后发的,但却较闪魂手出拳的势子更快更激,闪魂手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那如铁锤般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脸上,沉重的一击——

啪地一声大响一—

那张长形的脸,此刻仿佛是只红透了的柿子被人活活的拍摔在地上,血红的汁浆如血般的喷出来,他那颗斗大的头颅硬生生的敲碎了。可怜闪魂手先前的狂妄和雄心全如烟云般的散掉了,连仅有的哀号都来不及发出来,便躺在地上了。

血红的脸连鼻子眼睛都看不见了,像是被人用刀刃平整的将那张脸活生生的给削掉一样,他那双腿还在地上蹬着,显然他的肢体犹有那钻心的痛苦感觉。

半边天一震,道:

“妈的,你……”

淡散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我说过,修理我的人总要付出几分代价。”

半边天双目通红,吼道:

“娃子,难道咱们的人都死光了?”

玉面童面若死灰的道:

“老顾跟了咱们许多年,这个血仇是要报的……”

半边天一挥剑,道:

“那就上呀,光在那里磨蹭有个鸟用……”

玉面童似乎已了解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个什么样子,他立刻解下了腰中的一柄缅铁打造成的软剑,向老婆白衣娘子瞄了一眼,道:

“好,大伙做了他。”

白衣娘子那肥胖的身子有些颤栗,她懒散的道:

“动手过招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可不想动手。”

半边天听了怒火中烧,似喷泉般发出吼声道:

“鬼娘们,现在可不是撒娇偷懒的时候,咱们兄弟老顾已挺了尸,给人摆平了,咱们一向是铊不离锤,如今,这是咱们唯一报仇的机会……”

白衣娘子忽地拔出一柄剑来,道:

“干就干嘛,谁还在乎谁?”

这女人倒很干脆,那肥胖的身子在空中一摔,一缕剑光已斜着穿了过来,她的身子才动,玉面童的矮个子已如狐狸般的钻了过来。

娃子的软剑如迎风飘来的柳絮,那闪颤的剑刃配合着白衣娘子的攻势,当真是天衣无缝,将东方独孤伫立的身子四周空隙全都封死了,这是他们夫妇暗中密练的杀手,是针对超级强敌所设计的。

而半边天更是不饶人,吼道;

“好呀,干掉他——”

他那柄宽厚的剑刃已无情的推了出去。

这猛烈的攻势,令精武门十二位剑手都变了色,他们似乎没有想到玉面童夫妇和半边天有这么凌厉的剑法。黄玲神情微变,道:

“好剑法……”

在一阵朗朗的长笑声中,像沙漠中卷起的大龙卷,似无边无岸的狂裂尘烟,那么突然的自地上拔起,人似旋荡在空中的陀螺般一直旋转的窜向空中。

那激烈的剑刃自他脚底下擦过,而在这间不容发间的刹那,铁牛角有若旋空的流影,那么迅快而无声的陡然飘了过去。

它旋转的弧度够宽够大,看似是攻向首先扑来的白衣娘子身上,却在嗡然声中猛地下坠,居然将玉面童那矮乎乎的肉身子劈开了两半。

血如泉水般的喷洒着,溅得四处草丛都是红斑点点,而玉面童那身子如切开的甘薯,已血肉模糊的倒向两边。半边天如惊惶失措的夜鸟,在惨呼中已急刹那扑前的身子,霍地一转身,拔足奔向后侧……

白衣娘子惨呼道:

“老公,老公!”

眸子里已流出了泪水,随着那惨厉的呼叫,她的剑已刺向曳落的东方独孤。他鼻子里仅是那么一哼,一脚已踢在白衣娘子的胸脯,然后,铁牛角如穿射的箭镞,急往欲逃走的半边天身后。

砰地——声————

白衣娘子已被踢落在地上,痛的她尖声惨叫—一

半边天听见身后的风啸,哪容得他多作思考,一回头,铁牛角如魔鬼的符咒,如影随形的旋转着。那锋利的锐角,似要撕裂的布帛,那么凶厉的追踪着半边天。

在没有选择的情形下,半边天只有挥剑敲向那旋空的铁牛角,当地一声中,半边天的手臂几乎麻痹了。他自认能将铁牛角震落地上,哪想到铁牛角是往地上坠去,但,一触地面,激起一蓬迷眼的尘雾,蓦地又弹射而去。

半边天颤声道:

“这……”

当他瞥见一团碎光射向自己之时,他是魂魄俱散,方移身逃避,那锋锐的厉角已射进他的腹部,在惨叫声中,肠肚全出来了,身子在缓缓中倒下去。

—铁牛角的角尖已滴光了血,又落在东方独孤手中,那么潇洒,那么无所谓的收回手里,仅以一种不屑的目光望着连滚带爬的白衣娘子。她是那么可怜的闪避着,畏惧而带企盼的瞅着那位要命的主。这一刻,她忽然发现生命是那么样的可贵,但也令她感觉到生命又是何等的卑贱,仅在刹那间,生命就在重创下而毁灭;毁灭的无声无息……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站起来。”

那声低吼比起皇帝的玉旨还有效,她吓得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一泡尿再也憋不住,当着那许多人的面前洒下来,沿着她的裤管流下来。此刻,数十道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她忘了自己的窘态,而那些人也没有一个会笑出来,因为换了任何一个人,在历经一场杀伐,产生那厉怖的光景下,谁都会和她一样的产生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

白衣娘子喘声道:

“我是个女流,你不会杀我吧?”

“嗯。”虽然仅是那么一个字,但听在白衣娘子耳朵里,无异获得了赦死令,她的心神已略略的定了定,耳边已传来那个要命主的话声道:

“依你设计残害我的手段,应该活不成。但,毕竟你是个女人,也不是个真正的坏女人,饶了你,可以,不过,别学你老公那个‘坏’,他就是坏在心眼太多……”

点点头,白衣娘子颤声道:

“是,是。”

黄玲看了心里一酸,道:

“你不想替你老公报仇?”

白衣娘子的头像走货郎鼓,猛烈的摇着,在那苍白无色的脸上,居然寻找不出一丝要为夫报仇的恨意。黄玲是个女人,基于那份女人应有的同情,看了白衣娘子那副只为生存而显现的惊恐,心里不禁有丝不屑产生。她暗暗叹了口气,道:

“那你走吧,大掌柜不是赶尽杀绝的人……”

白衣娘子连声道:

“谢谢,谢谢。”

带着一份生命重新获得的倦意,她蹒跚的走了。这时,她那双腿似乎已不听使唤,举足无力,她恨不得能生了四条腿,赶快离开这块令她永生难忘的恐怖地方……

黄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叹道:

“可怜的人性……”

嘴角上抹着一丝苦涩的笑意,东方独孤叹道:

“一个懂得活下去的人是不讲尊严的,黄玲,别看这个女人此刻的痛楚之相,当她捏住你脖子的时候,她不会想到别人的生死与她有多大的关系……”

黄玲淡淡地道:

“大掌柜的,你知道黄玲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东方独孤懒散的道:

“我明白,你是有条件的……”

黄玲点点头,道:

“你明白就好。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是请你帮个人手。你晓得精武门在江湖上并不输给任何一家,但,眼前我们精武门却真的遇上了难题……”

东方独孤仰头畅声狂笑起来,道:

“精武门弟子上千,实力之大,已被江湖上公认为最具实力的一派,有什么事能难住你们?如果这件事连你们都摆不平,哼,只怕连我也不行……”

黄玲的眉头一皱,道:

“你没有选择……”

点头,那浓浓眉毛一卷,东方独孤嗯嗯低声道:

“我也不想选择,毕竟我欠了你黄玲的情,虽然咱们的交情只是那么丁点儿,但是念在咱们认识相交的份上,你——黄玲只要开了口,我不会让你失望……”

黄玲似乎有点感动,眸子里神光闪动,道:

“好,果然是条令人佩服的汉子,我精武门千百汉子都会感激你兄长的恩赐,容黄玲一拜……”

说着盈盈下拜,却被东方独孤伸手拦起。

沉思一刻,东方独孤道:

“说吧,对方是谁?”

黄玲面色有点黯然的道:

“撇子、拐子、锥子——左家之子,我相信你听过……”

东方独孤心弦剧烈的一颤,脱口道:

“左三怪,左撇子、左拐子、左锥子。黄玲,天下人人都能招惹,唯有左三怪惹不得。精武门虽然财大气粗,但要惹上这三个煞神,只怕还不够那块料……”

在言辞上他也不再留情,很不容情的将左三怪的厉害给道了出来。精武门全部兄弟都变了颜色,江湖上能这样数说精武门的不多,而能正面批评精武门的,除东方独孤外,连他们也找不出第二个……

黄玲神情微变,道:

“连你都怕他们……”

淡淡一笑,东方独孤道:

“怕倒未必,不过一个成名的组合,能不惹上撇子他们就尽量别惹,因为这三个人熊,不仅有相当的能耐,还有相当的智慧,真要闹开来,未必能讨了好去。”

黄玲苦涩的道:

“精武门已惹上了……”

东方独孤沉思道:

“这三个主的厉害,谅你们比我还清楚,黄玲,先说个因果,如果这件事值得,当然另当别论,若是不值,黄玲,还是忍忍那口气……”

黄玲低下头去,道:

“他们为了我……”

一震,东方独孤有些不信的道:

“你,黄玲,你没弄错吧?”

摇摇头,黄玲面上一阵哀伤的道:

“大当家的,黄玲遇上你,没有必要瞒你什么。左三怪有个共同的毛病,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黄玲虽然淡不上潇洒,但也不会太难看,左锥子居然看上了我。你是知道的,自小我和表哥辛达订了亲,虽然还没有明媒正娶,但两家已是儿女亲家……”

东方独孤道:

“北杰辛老爷子的儿子辛达,应是虎父虎子,与你相配倒也相当,这与左三怪没牵扯……”

黄玲哼地一声道:

“左三怪掳了辛达,逼我去换人……”

东方独孤愤怒的道:

“左三怪就太欺负人了。”

黄玲黯然的道:

“我带着精武门兄弟三十六骑远上左家堡,连闯了七天七夜,死去二十余位兄弟,如今只剩下这十来个兄弟,居然连左家堡都摸不进去,要救辛达,那就难了。”

东方独孤双眉一轩,道:

“于是你们想到了我……”

黄玲急忙摇头道:

“在无路可走下,我们碰上了你,在无计可施下,我们选上了你。我们知道你的铁牛角和怀中之剑都是令左三怪头痛的武器,有了你,我们还有一线希望……”

东方独孤苦笑道:

“你们是要送我去死……”

黄玲不好意思的道:

“东方大哥,小妹是很难启口……”

东方独孤想了想,道:

“我还有选择么?”

摇摇头,黄玲苦涩的道;

“你没有机会选择,因为辛达的命只有三天……”

东方独孤紧握着双手,他忽然摸到了铁牛角,那冷寒的武器给了他很多的自信和骄傲,他长吸口气道:

“走吧。”

蹄声随着响起,尘土飞扬中,黄玲已带领着她的兄弟向左家堡前进,而东方独孤也随着他们投向一个未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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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柳残阳→杀伐

第十二章

鹅毛般的雪在空中飘舞着,沿路都是皑皑白雪,路上,哪有半丝人影。左家堡在白雪覆盖下,显得更加冷飒,那拱起的堡门,早已密密的封闭起来,而堡楼子里,两个守望的汉子已被风雪吹的躲在楼子里喝着烈酒。那呼啸的寒风像刀刮着肉般的冷唆,在这样的风雪下,他们相信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寒天里混进堡中。

“近堡则死。”

那四个鲜明的血红大字便是竖立在堡前五十余公尺处,雪花已将那四个字遮的有些不明显。但,四周的过往行旅都晓得左三怪的威名,若非得已,决不会往这条路上行走,就是一般武林人物,大多也绕道而行。

左撇子,善用那只左手,出手之狠,江湖上能接下那一击的人不多;左拐子,更是拐出人亡,有袖里拐之称的左拐子,令多少英雄人物尽丧拐子之手;左锥子——黄蜂尾上针,其毒无比,逢敌准死。兄弟三个就是凭了左家的这块牌子在道上闯出左三怪之名,扬名立万下,能与左三子为敌的人物不多,而堪与其敌者惟大龙堂之主了。

左家堡里女人很多。这是江湖上的传说,三怪个个见色如命,只要好看的女人。他们总想染指,堡内尽是他们的女人。于是,这附近百里内,几乎所有漂亮的女人都偷偷的跑了。所以左家堡又名女人窝。

此刻,白雪飘飘,片片雪花在飘舞中,使大地蒙上一层寒气,在这样的天气里,路上渺无人迹,仅有几个路客行旅。

风啸中,在这样的寒天里,却有一顶轿子冒着寒风疾雪向左家堡缓缓而行,四个扛轿的夫子虽在严寒下,依然额上透着汗珠,而跟在轿子后的十几个汉子个个披着蓬套,紧随着轿子之后,缓缓而行。

这一行旅,很快让堡楼上的汉子发现了,当当的响起了锣声,左家堡果然有一股令人无法疏忽的力量,刹那间,堡楼四周立时站满了人手,个个站在寒风雪花里,望着这一行人。

缓缓地行进,堡楼上已有一个汉子叫道:

“来者何人?”

那汉子体型健壮,威猛有神,在这样严寒的天气下,他仅着一身单衫,敞开着前胸,露出丛丛黑毛,那就是锥子,是左家的老三,他双目如铃,鼻嘴间冒着丝丝白气,站在那里,威武雄猛。

在近堡门之前,轿子倏地停了下来,立刻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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