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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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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必然满腹牢骚,就算再好笑的事,也笑不出来了。”

“咦!说得颇有道理,想必也是经验之谈吧?”真夜摸着下巴,赞同的说。

麒麟再度大笑出声。想起朝中官员偶尔对他露出的无奈表情,看来她在臣子们的心中,也是个行为脱轨的君王呢。

“麒麟。”真夜突然唤她的名。

平时在宫里头,只有太保敢这么称呼她,偏偏她又喜欢自己的名字从别人的口中唤出的感觉,喜欢到挑起了眉,整张表情更加生动亮丽了。

“虽然我还没吃够,可是为了公平起见,如查你有什么特别去的地方,我可以牺牲一下,陪你去喔。”真夜诚心地道。

鲜少与人不分尊卑地畅谈,麒麟也不再客气。“那好。你陪我去听雪楼吧。”

“听雪楼?”真夜表情怪异的问:“是妓院吗?”

麒麟哈哈大笑,引来街上人们的侧目。

她双手插在腰后,突然心生疑惑地询问:“你不会满脑子只有食与色吧?”

“可不是?食、色,性也。”真夜毫不犹豫地说。

麒麟带着笑意道:“那么接下来我要去的地方,可能会让你失望喔。”

“哦?”

“‘听雪楼’是一间书坊。”

麒麟一进了书坊,就差点忘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天朝皇子。

此时的她正在陈列新书的架旁挑选书籍,手上的书篮已经装了三本新书。

听雪楼是全国书籍流通最快的地方,书籍种类之多,恐怕连掌管税赋的官员也弄不清楚。这间书坊不仅贩售本家印刷精美的书籍,甚至也代为贩售由其它较为小型的书商所印刷的书籍。

因为听雪楼善于贩售书籍的缘故,这几十年来严然在京城带动起读书的风尚。国都里,即使是贩夫走卒,也都识字能够阅读呢。

对于这样蓬勃的出版情况,虽然有不少官员希朝廷能介入书市的管理,扮演起监督者的角色,以免让有心人士利用书籍的流播借机煸动不法之事,然而麒麟一直不肯同意这样的主张。

原因很简单。首先,她也爱读听雪楼的书;其次,皇朝的书市之所以能够发展得如此兴盛,都是因为朝廷不介入的缘故。

仅管身为国君,她应该期待人民不要因为大量的阅读而变得太有思想;但私心里,她从来就不认为箝制百姓的思想是一项值得得意的事。

假使没办法应付变得太过聪明的人民,只是一味地采取愚民策略,那么这样的国家治理起来,哪里还有乐趣可言!

其实,追根究底,第一个理由就足够了。她是一个任性的帝王,最糟糕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嗜好。

这世间唯有听雪楼胆敢无视于历代君王的禁令,刊印种种禁书榜上有名的书籍。只要书坊并非明目张胆地公开宣扬禁书中的内容,麒麟觉得倒也无伤大雅。毕竟禁书确实比一般书籍来得精采许多,有些艳情描写更是闺阁必备的床头书呢。甚至此刻,她书篮里的书就有两本是禁书。

光看麒麟在书房里熟门熟路的举止,真夜不用想也猜得到她必定是经常来这里买书。好奇之下,他偷偷翻了翻麒麟挑中的书,不由得瞪大眼眸。

“麒麟,你骗我呢。”真是料想不到。

麒麟将另一本书放曀书篮里,挑眉问:“我骗你什么?”

“你说我会对听雪楼失望,你骗我。”啧啧,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书”啊。没想到皇朝的书市竟然如此开放,真希望他的国家也能如此自由。

“哦。”麒麟敷衍应声道,专注地找寻有趣的书籍。普通的书,她可以命人送入宫里,但禁书或艳书就不好明目张胆了,最好是自己亲自来买,才好偷偷挟带入宫,藏起来看。

“这些书,简直是“食色大全”嘛。”光翻首尾,就看得出书里的描写是“色香味俱全”呢。

麒麟反应过来,嗤声一笑,抢过真夜手中的《浪史》,笑道:“贵国难道没有这类书籍?”

真夜嘻嘻笑答:“我国讲究尊卑之分,明订礼仪廉耻,死板得很,哪有贵国这么开放自由。”他笑睨着她。“真不知贵国的君主是怎么治理国家的?”

麒麟开玩笑道:“羡慕吗?欢迎归化我国,搬来这里定居喔。”

“真的可以吗?”真夜双眸倏地一亮。“我——”话未说完,听雪楼的一名伙计突然来到麒麟身边,当她是一名客人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位公子,您的仆人在外头等候着您呢,他让我问您是否要上车了。”

“我的仆人?”麒麟纳闷地跟着那名年轻的伙计来到书坊的大门口,果然见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垂着长帘子遮住了车厢窗口,停在积了雪的道路旁,魁梧的车夫帽沿低低,背影看起来有点熟悉。

真夜跟着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有人来寻你了?”

麒麟不敢肯定,却还是让书坊的小伙计先将她的书给包裹好,揣在怀里半晌,又猛然将那包书塞给真夜。

“真夜,我去瞧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着便踏雪走了出去。

走近马车,才掀开车帘,透着昏暗的车内油灯看见那人时,她心中大喜,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露出喜色。

“大傅。”她低声喊道。

娄欢坐在车厢内,烜夏驾车。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让百姓们得知麒麟出宫,他们特意换了平民装束,还找了一辆还算舒适的普通马车来接麒麟。

“陛下,时候已晚,明日还得早朝呢,臣来接陛下回宫。”

娄欢公事公办的语调有点惹恼麒麟,但一整夜她一直都期待着他会出现。如今他果然就在眼前,这么喜悦,使麒麟不再介意他刻意的疏离。

面色故作为难,她回首瞥了一眼身后的书坊。“太傅应该早已知晓是谁跟我一起在街市上的吧,我不能撇下他一个人。”万一出了事,对天朝会无法交代。

夏官长耳目满京城,麒麟相信他底下的人不会失职;而烜夏向来又特爱跟娄欢碎嘴,必会如实呈报给娄欢知道。

“陛下放心,稍后就会有人来接皇子回礼宾院。”娄欢已经安排好一切事宜。

娄欢的话让麒麟稍稍放了心,但——“就算如此,难得有机会出来,我还不想回去呢。”刻意表现出任性的一面,她扯唇笑道:“既然太傅也在这里,不如就陪我一块儿逛逛街市,探访民情,如何?”

说着就要去拉娄欢的手,想拉他下车,却反被娄欢一把拉上马车。面具下,是一双无奈的眼眸。

“臣终年戴着面具,一下车就会被人认出,陛下想微服出巡,下回找别人作陪吧。”老早知道麒麟偶尔会溜出皇宫,但因麒麟还算克制,至今没出过事,他也就睁一只跟闭一只眼迄今,没想到反而养成她这习性。

麒麟一入马车,充当车夫的烜夏便挥鞭驱策马儿,起驾回宫。

坐在娄欢车边,车厢狭小,无可避免地嗅入身边男人的气息。麒麟眯起金棕色的眼眸道:“说的也是。假使太傅不戴面具,大概就没有人可以认出太傅了吧?”

不怀好意的,麒麟故意伸手碰触娄欢的面具。“那么,太傅可否暂时摘下面具,随我下车去享乐一番?”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

娄欢即时握住麒麟的手,沉着地道:“臣貌丑无比,只怕一旦摘下面具,会吓着陛下呢。”一直都知道麒麟极想摘下他的面具,但他在她面前隐藏多年,如今又怎可能轻易地让她得手。

貌丑无比?“是吗?那我更要看一看了。先皇好色是举世皆知的。娄欢,我父皇见过你的真面目吗?”倘若见过貌丑的娄欢,却还任用他,那么父皇必定是一个有为君王,不是外传的那样贪逸享乐呢。

麒麟向来光说不练,从来没有真的强迫他摘下面具,可此时此刻,她虽然没有端出帝王威严,却像个顽劣的孩童,挣脱他的掌握,伸手要摘去面具。

娄欢不得不捉住麒麟双手,挣扎间,麒麟不小心陷入他宽大的怀中,与他纠缠在一起。

麒麟原只想开开玩笑,并不是真的要摘去他的面具,但倘若他不抵抗,能顺势看看他的脸,也是挺好。

他们鲜少处在只有彼此两人的空间里,此时狭小车厢内唯有他俩,就算娄欢摘掉了面具,也只有她一人能看到,那正符合她的期望。

对极了!她想仔细看一看她的太傅,却小气的不想让别人也瞧见。不管是丑是美,她都只想自己独享这举世无双的秘密。

幸好太傅纯情无比,尚未察觉到她邪恶的意图,否则只怕飞也似的逃离她的身边,让她捶胸顿足不已。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麒麟不能肯定。她只是比别人早一步察觉到,曾几何时,自己眼底竟已容不下别人,灼烫的视线永远追逐着同一个身影。

他对别人总是热诚温暖,却待她格外冷漠;他的严格督导、口是心非,却无法令她憎他、厌他、心念彻底背道而驰。

车轮碾过雪地,偶尔颠簸,麒麟借口要摘娄欢面具,原是不小心倚进他怀里,此时却趁机压在他身上,吃尽豆腐,偷偷地碰触他。

“麒麟别闹!”被逼到忍无可忍的男人低吼出声,一时不顾尊卑地喊出少女的名。纯情心思即使知道少女是有意挑衅、想让他失去控制,却不知道如何回应。

嬉闹之余,马车车轮突然重重颠簸了下,使麒麟斜倾向他时,竟然真的不慎拨开了他的面具。昏弱光线下,她隐约瞧见他的轮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车内一盏油灯跟着马车的另一阵颠簸倒了下来,在瞬间熄灭,车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教麒麟看不见面具下的那张脸,心焦不已。

面具掉了,此时娄欢脸上毫无遮掩!

想看!她极想一眼!就一眼!

她心跳如擂鼓,仿佛就要跳出胸口。

灯,把灯点亮!

摸黑去寻车厢内倒下的油灯,一双手却摸到一张微凉的脸庞。

是太傅!

娄欢温热的气息近在颊边,她忍不住倾颊上前,寻他的唇——

“麒麟——你在做什么?”没有先关切她是否因为马车突然的震荡而受了伤,显然娄欢是被她这大胆突兀的举动给吓着了,他牢牢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摸你、吻你呀。“呃,灯熄了,我瞧不见——不小心碰着太傅哪儿了吗?”另一只自由的手故意再伸向娄欢。平时可没有这样好的机会,能摸到多少算多少。

想当然尔,这不安分的手再度被人擒住。

“男女授受不亲,陛下万金之躯,要懂得自重。”以为麒麟是因为不满被他带回宫,故意嬉闹,他出声制止。

娄欢严肃的口吻吓不了麒麟。她承他教导十余年,因此,她不怕,远不怕。

这世上,她只怕一件事——怕他离开她。

为了留住他,她愿意付出所有。

不过,也的确是因为有点儿恼他,才会这么捉弄他就是了。

然而在两只手都被捉住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法子继续作怪哩。正犹犹豫着要不要顺着太傅的台阶下,做个“自重”的君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才眨个眼,车厢门就被人用力拉开。

快得连娄欢甚至还来不及松开箝制住麒麟的双手——怕一放手,她就会乱来。

于是乎,一幕当朝宰相半压在君王身上,似欲对王不轨的画面便呈现在人前。

“相爷?”

马车已经回到宫中。烜夏讶异地看着处境暧昧的娄欢和麒麟,壮硕的身躯连忙挡住车门,不教其他闻声而来的宫人们撞见这很难解释清楚的一幕。

娄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松开手的,他怒瞪着人的样子教麒麟惋惜不已。

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将面具重新戴回脸上。

错过看到他相貌的机会了。好在他没有飞快下车逃难,否则她恐怕会有一点生气。那样一来,她就一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失控的事了。

“陛下,回宫了,请早点休息。”娄欢回复平稳的语调。准备揽扶麒麟下车。

麒麟却不让他扶。

“陛下?”娄欢的目光再度从那冰冷的面具的眼孔内透出。

麒麟勉强一笑。“朕受伤了,走不动。刚刚夏官长将马车驱驰得那样匆忙,颠簸之际,朕恐怕不小心扭伤脚踝了。”

烜夏闻言,心里就是一惊!害陛下受伤可不是小事,就算他赶着回宫也说不过去。这率直的武夫立即跪在雪地上,洪声告罪:“臣该死!请陛下降罪。”

“不怪罪你。”麒麟维持笑容道:“但朕恐怕需要一个人背着或抱着回去。”

“那么,请容臣——”烜夏已经单膝跪下,准备背麒麟回寝宫。

“不敢劳动夏官长。”麒麟拒绝。

其实,此时一旁围聚的宫人甚多,随便差遣一个都可以;然而麒麟没有指示前,谁也不敢亡动,毕竟连夏官长屈膝欲做天子步辇,都被拒绝了。有时他们的主子是很任性的,此时此刻大抵就是如此。

“去找一个步辇来。”总是代众人主持公道的娄欢出声道。

麒麟几不可察地蹙起眉。她才不坐步辇,她要太傅抱她回去,就像以前小时候她若病了,仁子会在她执意而赖时,勉强顺从她的意那样。她喜欢那样的娄欢,总觉得在那些时候,他是在意她的。

“朕不需要乘步辇。”知道要娄欢抱她回去寝宫是不可能的了,她挣扎着从马车坐垫上起身,下车。她的脚踝是真的扭到了,但不要紧,还能走。

双足踏上雪地,她也不要人扶,径自往几座回廊之外的寝宫方向缓缓走去。步伐不够够,一拐一拐的,教众人为她担忧、冒冷汗,怕她会摔跤。

他们不会知道,这是她跟娄欢两人间的意志之战。

尽管拿太傅无可奈何,可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轻易认输。

她毕竟是当朝太傅一手调教出来的君王,不可以在人前展现懦弱的一百。

耳边听见娄欢交代宫人去请梅御医到寝宫等候。麒麟对这么晚了还要劳动梅御医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帮她看诊,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忍着痛继续往前走;因为娄欢就陪在她身侧一步之遥的距离,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仿佛怕她跌倒,随时准备出手搀扶,但又不肯干脆抱起她,几个大步走回寝宫里。

麒麟边走边直想笑,又想叹气。这一步之远,竟像是世上最遥不可及的距离。

她是君,他是臣。

她是他这个帝师一手教导的弟子。

然而,曾几何时,在她眼中,太傅已经不再只是太傅?

偏偏她也知道,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帝王。

假使没看过那么多艳情书,这辈子跟太傅一样不懂得——或者只是不愿意懂得——男女之情,或许她还能以纯情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问题在于她满脑子心思半点都称不上“纯情”的现下,要她不想入非非,简直比登天还难。

当然,她也清楚朝臣们为当前东宫的虚悬而忧虑不已,然而……假如当一个帝王连这点任性的权力都没有的话,那么辛苦坐在那高得令人畏惧——至今依然——的玉座之上,于她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万事就这么一椿,麒麟说什么也不会轻易任人罢布。

第八章

那孩子像一头小兽。

不仅外表像,就连举止也有一点雷同,金棕色的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金光,猛然转过身来,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眸直瞪着人看。

不怕生的初生之犊,带着一点愚勇地问他:“你是什么人?我父皇呢?”说着便喃喃低语起来:“父皇派人说要召见我,怎么自己反而不见了人影……”

年轻男子站在那头小兽面前,定静地凝视着她……明明是个女孩,却穿着看不出性别的装束,像个男孩子一样双发结鬟,贵为东宫之主。

倘若她是男性,便是当今帝王的嫡长子。偏偏是个女孩,一旦后妃中有人产下龙子,她目前的身份与帝位立刻就会被剥夺,恢复原先皇女的身份。

皇朝尽管蒙受先人传承训示,已经发展成一个男女平权的国家,但历来虽已有不少女子为官,迄今却尚无女主出现。

眼前的女孩,是当今天子的东宫。见他迟迟不答话,反而直勾勾打量着她,不由得皱了皱鼻子,有点不高兴地问了一次:“你是谁?为什么不回答本宫的问题?还有,你为什么要在脸上戴一副那么难看的面具?你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交错出现,使女孩虽然以“本宫”自称,却一点气势都没有。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垂眸看着女孩道:“我叫娄欢。从今天起便是殿下的少傅。”

女孩亮眸圆睁。“少傅?”她还小,不明白这官职实际上的意义。“少傅会陪我玩吗?”宫人们都不敢跟她一起玩,因此她总是一个人玩耍,有点儿无聊呢。

“我想不会。”他说。

“为什么?少傅不喜欢麒麟吗?”否则为什么不能陪她玩?他不是说,他是“她的”少傅吗?

“因为我还没有决定好自己的立场。”尽管在接受这个官职时,心中已有盘算,但他没预期自己将辅佐的对象竟是一个孩子,更不用说还是个小姑娘了。

麒麟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那简单,我替你决定。你要喜欢我。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吧?”

“不行。”娄欢忍不住被麒麟的天真给逗笑。虽说才不过六岁,可是身处东宫,应该要更早熟一些才是,否则即使只是暂居太子之位,也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以外。都没有人教她得更懂得保护自己一些吗?

麒麟因为娄欢的拒绝而垮下脸,心中所想的,都如实地表现在脸上了。看来是真的不懂得保护自己,像是头无人照应的小兽啊……麒麟失望地嚷了起来。“看来你也跟其他人一样,都不肯陪我玩,闷透了!真是闷透了!”任性地跺了跺脚,宣告也似地道:“我不喜欢你!”

娄欢对此宣告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泰然道:“殿下不必喜欢我,因为等正式行过师礼后,殿下可能会更不喜欢我呢。在那之前,我们就先和平相处吧。”

是梦啊……睁开眼时,见天色还未全亮,难得的,没有立即起身准备早朝。

回到学宫时已是深夜,娄欢其实才合眼没多久;不似其他官员们住在皇城外,他身兼太傅之职,与帝王一同住在宫中,早朝方便,可以晚几刻再出发。

十二年了,心头不知为何总是挂念同一个人。从她还是个孩子时,便一路照看着,原以为不过是个暂代东宫职位的皇女,不料却成了当今天子。

为什么当年不舍弃她?

为什么在那样危急的时刻,决定流下来,帮助她顺利继位?

对她一直是严格的,也鲜少假以辞色,除了几次实在不得不哄顺她的情况之外,他自翊从没逾越帝师的本分。那为何麒麟还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看他的眼神不再单纯……这也是他教出来的吗?教她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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