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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道:“算了。你谁都不许带,一个人去洛阳。”
欧阳怀远道:“这点我倒可以答应你,只不过,你就无法验明魔笛的真伪了。”
蒙面人道;“我自有办法。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玩什么小聪明,那都是拿冯达的性命开玩笑。”
欧阳怀远道:“我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
蒙面人道:“魔笛一定要是真的,一定不能暗带高手去洛阳。”
欧阳怀远道:“你已经说过了。”
蒙面人道:“到了洛阳后,随便找一家客栈,然后我会派人与你联络。”说完此语,不及欧阳怀远回答,便飘然而去。
欧阳怀远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冯府,便马上收拾衣物,准备赶往洛阳。
冯灵衫听到欧阳怀远要只身前往洛阳,心里一阵担心,但想到爹爹,又不愿阻拦,不由得悲从中来,她道:“欧阳哥,你要小心呀。”
欧阳怀远知道这一句简单的话里其实已包含着千语万言,喉咙也不由得一阵哽咽,他道;“我会的。我也一定会将老爷救出来的,你就在家中安心地等着吧。”
李秋则悄声问他:“要不要我带几个高手秘密赶往洛阳,助你一臂之力?”
欧阳怀远道:“不必。你还是留在冯府吧,冯府不能再有事了。”
欧阳怀远休整了一夜后,第二天便只身一人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路途。
来到洛阳以后,欧阳怀远便找了一个小客栈住下。接下来的事情又是等待。
这天的晚餐他要了半斤牛肉、两只鸡腿,但没有要酒。
其实,他平时经常饮酒,酒量也有很大,特别是在失去自己心爱的女人后,他也常常会借酒消愁。
但他知道,现在决不是饮酒的时候。
因为酒能使人更容易犯错误,而他现在已经不能再犯哪怕一点点错误了。
饭菜上来以后,他先用银针试了试饭菜是否有毒,确认没毒以后,这才放心食用。
饭后他只是在客栈周围查看了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中。
客栈老板见他穿得体面,像个有钱人,也对他特别地殷勤,他回到客房后,老板便送来了一杯龙井茶以及一些热水,还与他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老板像是个老实人,但是很健谈,而且也知道很多事情。
他说欧阳怀远肯定是一个武林中人,而且武功不俗。欧阳怀远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于是老板又说起了武林中的事情,从武功天下第一的陆天放到武功排在三十位之内的高手,以及近来武林中因为魔笛而引发的诸多大事,他都如数家珍。
欧阳怀远都被他逗乐了,也适当地缓解了一些紧张情绪。
原以为马上便会有人来联络他的,然而这一夜他却过得相当平静,没有任何人来惊动他。
第二日,他也没有离开客栈,除了吃饭,就是在客房中等待,老板有闲时,则继续来房中与他谈天说地。
但这一天同样还是没有人来打扰他。
这一天他又是这样平静地度过去了。
只不过,这种平静只是表面的,他的心里却是越来越发慌了。
的确,世上没几个人能忍受得了这种等待。
第三日便如前两日一样的平静。
老板非常奇怪地问他:“不知大侠为何来洛阳?为何每天不出门呢?”
其实这时欧阳怀远的心里几乎就要发疯。
第四日,这天清晨,欧阳怀远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冯达惨死在一伙歹人的刀剑之下,惊醒过来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他就无法继续安睡了。
他从床上爬起,穿好衣裤,系上长剑,便去开房门。
不料,房门甫开,便有一道凌厉至极的寒光向他袭了过来。
是一把短刀,一把如同闪电的短刀,直刺欧阳怀远的右肩。
欧阳怀远已经没有了拔剑的时间!
情势万分危急。
欧阳怀远只得迅疾地将身子向后一倾,快刀贴着他的身子一划而过。
对方又是一个蒙面人。
蒙面人在空中一个腾身,落在了欧阳怀远的后面,瞬息之间又是更为迅疾的一刀刺向欧阳怀远。
欧阳怀远一个转身,同时挥出长剑,勉强封住了这一刀。
蒙面人继续进攻,刀刀都如暴雷击空,极快极沉。但还是被欧阳怀远一一挡格开来。
欧阳怀远抓住了对方一个破绽,便欲反守为攻。不料蒙面人却乘机后退一步,身子向后一蹬,射出了客房。
紧接着,房外万箭齐发,一齐向他疾射过来。
欧阳怀远一面用剑格开利箭,一面也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包围了,他也知道这很可能是梅花堂的人,而刚才与他交上手的人很可能就是梅花堂堂主方天佑。
他觉得情势对自己相当的危急。
他也知道这是在洛阳府城内。而洛阳府府衙里的官员们必定会对方天佑惟命是从,一旦官府出兵将自己捉住,那形势将对自己、对整个冯府、甚至对陆天放都会变得异常被动。
不行!自己必须马上冲出包围,逃离洛阳府城。
想到这里,他又格开了一些箭后,突然身体向上笔直地一纵,长剑向上一挥。眨眼之间,整个十分结实的房顶就坍塌了。
他的身子继续上升,冲到了高出房屋许多的空中。在空中又翻了一个跟斗,向另一个屋顶上射去。
他在空中点了几点便越过了数间屋舍,向城外逃去。
但持刀蒙面人也跃了过来,快刀再度疾攻欧阳怀远,欧阳怀远在空中一个转身,封住来剑。
两人在空中犹如两只飞鹰缠斗在一起。他们一会在空中,一会在屋脊上,只见刀光剑影飞速地闪动着、跳跃着,看得路人目瞪口呆。
突然,又有四只“飞鹰”跃至空中,加入战斗,形成了对欧阳怀远的围攻。
欧阳怀远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因为他知道这四个后来者的武功虽然不如前者,但绝对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
必须赶快脱身!
他赶在对方还未对自己形成合围之前,猛攻了持刀蒙面人几招,突然借机向另一个方向跃去。
不料,持刀蒙面人很快又将短刀疾攻上来,而前面,另四个蒙面人的刀剑也挡住了他的去路。
情急之下,欧阳怀远突然身子往下用力一沉。落至一屋顶上后,身子竟穿透了屋顶,落入此间屋内。
早已守侯在旁的一列官兵马上进入了这间屋舍,但已经不见了欧阳怀远的人影。
欧阳怀远逃出洛阳城后,不敢再度进城,而是在城边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不过,这次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当天晚上,便有一把飞刀夹着一张纸条飞入他的客房,钉在了一根床柱上。
欧阳怀远取下飞刀,发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着:
拿上东西, 今夜子时,城南庙交换。
欧阳怀远忖道:好狡猾的对手,强取不成,才想到交换。
同时,他也更加相信:对方绑架冯达,并不仅仅是因为魔笛。
欧阳怀远看到子时已经迫近,马上向客栈老板问明了城南庙的位置。立刻赶往城南庙。
城南庙其实是一座荒弃的庙宇,庙前却是一条大道,平整而宽阔,笔直地通向远方,两旁尽是葱翠的丛林树木。
欧阳怀远刚赶到城南庙前,便看到一大队人马向他行来。待行至近处时,欧阳怀远仔细一看,估计约莫有四五十号人的样子,全部蒙面,为首的蒙面人便是在冯府后面与他接头的人,而这队人马的最后还停着一辆大马车,他估计冯达就在上面。
欧阳怀的心中涌过一股冲动,但他还是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为首蒙面人道;“带来了没有?”
欧阳怀远从怀中拿出了魔笛,晃了晃,道:“我的主人呢?”
为首蒙面人道:“在后面马车上。”
欧阳怀远道:“把马车拉过来。”
为首蒙面人道:“你先把魔笛交出来,我还不知你手上的魔笛是真是假。”
欧阳怀远道:“我也不知道马车上的人是不是我的主人。”
为首蒙面人迟疑一下,便欲向后招手。这时,从后面跑上一人,对他耳语了一番。
为首蒙面人又看了看欧阳怀远手中的魔笛,缓缓道:“这魔笛是假的。”
欧阳怀远道:“这怎么可能?”
为首蒙面人不再理会他,而是大声道:“陆天放!我知道你藏在暗处。你不愧为是‘天下第一智者’,才布得出这样的一个局。但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就在你让欧阳怀远拿着假魔笛,并由你一路暗中协助前来洛阳救人时,有人却把真魔笛从你的家里拿走了。”
第十章:陆家大小姐
陆天放确实就藏在路边不远处的树林里,听到此语,他心中大惊。
蒙面人的话是真的?魔笛真的被别人拿走了?
陆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但是,他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因为他看到对方人马后面的那辆马车已经转向,马蹄已经扬起,车轮已经开始滚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陆天放一个纵身,从树林中射出,同时挥出长剑,向已经扬尘远去的马车飞身追去。
陆天放刚跃至马车旁,便有一把利刀带着惊人的速度向他猛攻过来。他将长剑快速向下一沉,将对方攻势牢牢封住,但身子却不由得落到了地上。
又有两柄长剑向他猛攻过来,而先前攻击他的利刀则转而攻向了他的下盘。
陆天放从上往下用长剑飞速将两剑一刀一一格开。
又上来数名蒙面人,挥出兵刃,向陆天放一齐发起了疾攻。
他们绝对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他们舞动着刀剑,或轻灵,或稳重,或快捷,或诡异,从陆天放的上下、左右、前后,同时攻击陆天放。
陆天放疾速挥动、变幻着手中的长剑,勉强地维持着。
与此同时,欧阳怀远也想跃至马车旁救出自己的主人,却被为首蒙面人以及另外数名蒙面人阻挡。
马车越驶越远,但陆天放与欧阳怀远都因受到强有力的阻挡而无能为力。
马车渐渐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他们的心也随之彻底地绝望了。
但是,战斗却还在继续着。
对方在攻击陆天放与攻击欧阳怀远时,也采取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对待陆天放,他们投入的人手越来越多,攻势也是一浪紧接着一浪,一浪比一浪更加凶猛,不让陆天放有任何喘息之机。
陆天放虽然用他神奇的武功已放倒了五六名蒙面人,但换来的却是更多蒙面人的攻击。
看来对方并不只是想阻止自己救人,他们是一心一意地想致自己于死地。
陆天放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而在不远处,蒙面人对欧阳怀远的攻击则是时松时紧,似乎他们只是想阻止欧阳怀远做他想做的事情。
看来对方并不想杀自己,甚至,在知道自己身上的魔笛是假的以后,对方连活捉自己的打算都没有了。
欧阳怀远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他还是想尽快地脱身。
他虽然看不到陆天放那边的战局,但是,凭感觉,他知道那边的情势对陆天放已经非常地凶险。
的确,在那边的战场,形势对陆天放越来越不利了。有二十余名蒙面高手一齐在继续着对陆天放的猛攻,令陆天放无法脱身。
他知道这样的局面如果再持续下去,他不久就会被对方找到空当,他就将落得被生擒,或是被杀死的下场。
况且,他突然又听到了一阵更为让他恐怖的声音。
脚步声!
一阵从不远处传来的整齐的脚步声。
一阵至少要有百余人才能发出的脚步声。
陆天放的心更加地紧张。
自己必须马上冲出这个包围圈,逃离这个险境,在援兵到达以前。
然而,他也知道这太难了。
对方的攻势是如此地密集凌厉,压制了他的一切行动,他怎么突围逃跑呢?
他再一次彻底地绝望了。
这一次他是对自己生命的绝望。
再说欧阳怀远。他也听到了脚步声。他也意识到这队人马是针对陆天放,而不是针对自己而来的。他也知道一旦这队人马一到,陆天放将陷入绝境。
他开始苦思解救陆天放的法子。
他趁着对方攻势不紧之机,长剑在空中虚攻几招,晃出空当后,原地一个纵身,便跃入空中,又在空中一个腾身,便向树林中射去。
为首蒙面人则带着五六个人追了上去。
不料,欧阳怀远很快又回来了。
他从空中跃下,长剑划出一道刺目的光芒,随着他的身体流星般地坠落向了地面。
而长剑也恰倒好处地刺向了正带领其他人猛攻陆天放的持刀蒙面人的后颈。
其他蒙面人都是一阵惊呼,纷纷停止了对陆天放的攻击,转身来迎击这一剑,持刀蒙面人也不由得侧身避让。
趁着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陆天放原地一个起身,跃至空中,在空中一个跟斗,跃向丛林。
在自己的长剑被对方的多柄刀剑挡住以后,欧阳怀远利用反弹之力,使自己的身体再度弹回高空中,再次落向地面时,脚尖在树梢上一点,使自己能够继续在空中飞跃,跃向一个与陆天放不同的方向。
蒙面人大多还是去追陆天放。
然而,陆天放轻功卓绝,很快就甩下了大部分的蒙面人,只有持刀蒙面人能够勉强跟上。
只见他们时而跃至空中,时而落至地上,但蒙面人始终能够赶上陆天放的节奏。
陆天放其实也稍微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他准备再行远一点后,对蒙面人下手。
但蒙面人也很狡猾,他突然不追了,而是转身向来时的路飞跃而去。
陆天放见此情形,也只有无柰地摇摇头,继续向原来的方向行进。
陆天放与欧阳怀远在另一片林子里会面了。
陆天放长叹一声,道::“这次营救冯达的行动就这样失败了。”
欧阳怀远感激道:“陆老板为救出老爷,真是竭尽所能,还险些搭上了性命,我在此替老爷谢过陆老板了。”说着,便向陆天放单膝跪地。
陆天放苦笑道:“你这是干什么?上次做戏做得还不够?还要来一次真的?”马上扶起欧阳怀远,又道:“冯达不但是我的挚友,还是我的知己,况且,这次他的被绑架也有我的责任,所以,我能不尽心尽力吗?”
欧阳怀远忧心忡忡地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对方会不会因为我们的这个骗局而恼羞成怒,伤害甚至杀害老爷?”
陆天放道:“应该不会吧。因为对方还要利用冯达令你做很多事情。”
欧阳怀远道:“魔笛在贵府中丢失的消息应该不假?”
陆天放道:“应该不假。说来这次营救计划失败的责任也要归咎于我呀。我只想着来洛阳救人,却没有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好,细想起来,真是后悔不迭呀。”
欧阳怀远茫然道:“贵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陆天放深叹一声,道:“谁知道呢?我只是希望从我府上拿走魔笛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虽然这个人拿走魔笛后将给我带来极大的麻烦。”
欧阳怀远迷惑道:“他是谁?”
就在陆天放离开陆府的第二日,他的女儿陆家大小姐陆思芳便在保镖与贴身丫鬟的陪同下,回到了陆府。
她已经二十出头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如意郎君。
其实,有许多很好的人家都纷纷上门求亲,希望能娶到这位“天下第一府”的大小姐,这些人家中不乏豪门显贵、武林名家、皇亲国戚,甚至还有一位皇子向她求亲,却均被她一一拒绝。
陆天放心知女儿相当任性,不敢强行要她嫁入哪家,只得无可奈何地听之任之,他常常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女儿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
陆思芳究竟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只有她自己清楚。
首先,她不喜欢武功,更不喜欢武林中的那些打打杀杀、争名逐利,所以她不会嫁给一个武林人士。
其次,她不喜欢权势,更加厌恶官场上的那些阿谀奉承、贪权贪利的小人作风,所以她更不会嫁给一个当官的人。
再次,她不喜欢钱财,更加讨厌商场上的那些欺行霸市、惟利是图,所以她也不会嫁给一个商人。
另外,她也不喜欢父亲这样的完人,更不会嫁给因仰慕父亲、或是贪图陆家财产而来娶自己的人。
她究竟要嫁一个怎样的人呢?
其实,她只是想嫁一个非常平凡的男人。
不过,这个男人一定要非常地喜欢她,并因此而真心对她,而不是因为她是陆天放的女儿,是“天下第一府”的大小姐才把她当成宝贝的男人。
同时,这个男人一定要是淡泊名利、心平如水、愿意与她过一种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的男人。
其实,她每次出门都在找这样一个男人,但却一直没有找到。
所以,她每次回来,心情总是不大好。
这次也不例外。
她经过陆府的大门,进入府内,一路都有下人向她躬身打招呼,叫着“大小姐”,她却是爱理不理。
当陆思芳回到陆府时,身处陆府的曹延平却还是浑然不知。
他正在一个清澈见底的池塘边摆开棋盘,手持棋子,在琢磨一个棋谱。
他的人看似在摆棋,其实他的心却已有多半不在棋上了。
陆府上下都知道了魔笛被盗的事情,当然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他本来已经绝望的心更是像掉入了冰窟。但陆天放却在出门前告诉他,魔笛会找回来的,使他又保留了一线希望。
但是,这线希望又是何其的渺茫?魔笛是不是真能找回来?即便找回来了,他在最后一盘棋战胜陆天放的把握又有多少?
想到这些,他的心越来越变得暴躁不安,万念俱灰。
同时,他发现陆府上下就像看着一个傻子一般看着他每天在池塘边摆棋。
他甚至觉得陆天放也是在作弄他。
他想着想着,他心中苦闷与愤怒再也无法压抑。
他突然大叫一声,然后将棋盘掀翻,棋子撒落一地,有一些甚至滚落到池塘中。
这时候,陆思芳正从他的身旁经过。
第十一章:情窦初开
陆思芳长久地看着曹延平。
她并不认识曹延平,也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在自己的府上,而且还拿着父亲最心爱的一副围棋。更为要命的是,他竟然还敢在府中乱发脾气,甚至将父亲心爱的围棋撒到池塘中。
这是在她的府上从未发生的、甚至她从未想到过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既感到惊讶无比,又感到愤怒异常。
曹延平被她看得心里发虚,口中不禁胆怯地问:“你……你是谁?”
陆思芳不及说话,旁边一贴身丫鬟已经说道:“瞎了你的狗眼,连陆家大小姐都不认识?”
陆思芳接着厉声道:“你又是谁?竟敢在本府如此放肆?竟敢如此糟蹋这副我爹爹视之为宝的围棋?”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