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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大姐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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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才好,瞄得准,不容易射歪。”她冷冷地勾起嘴角,眸光犀利。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既不甘心又没胆量计较。
  “我、我到法院去告你,到报社去揭发你,我……我说到做到,你等着!”
  结果,他胆战心惊的落荒而逃,关上车门时还夹到手指头,发出骇人的惨叫。
  连续折腾了几个晚上,温柔快累垮了。龙正义一走,她马上上楼回到六楼的温馨小窝。
  精彩的争吵和对谈至此落幕。
  易昊勤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默然地立在原地,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才移动脚步,走进那栋名为“丽景”的华厦。
  温柔放了一缸子的热水,打算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再补个眠,就到公司办理交接。
  前天递上辞呈后,她躲到白皓匀一栋位于北投的屋子。要不是实在受不了他的碎碎念,他要她无论如何都要去和易昊勤把话说开来,她铁定还要再赖他个几天。
  功亏一篑再加上恍然大悟,害她完全失去分寸。为什么现实总是残忍的,为什么缜密的计划总追不上人事的变化?
  掬一把清水泼在脸上,理智更清醒了,但心灵却宁愿继续糊涂下去。
  可不可以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能不能啥事都不管,专心浸淫在情欲缠绵的爱恋中?
  天!好想他,这思念如排山倒海般来势汹汹,将她卷入无边无际的波浪中载浮载沉。
  门铃乍响,她猛地睁开眼,想不出谁会在这时候来访。也许是弄错了,她不理会。
  停顿了约数秒钟,门铃又响了,是谁呀?她迷迷糊糊的从浴缸里站起来,拎起一条大毛巾裹住光裸的身躯,走到门边监视孔往外瞧,没人?
  她怔愣地打开一小缝的门往外看,竟有两只眼睛和她的对个正着,是……是他!
  温柔大吃一惊,像被利刺扎了一下,心头卜通乱跳,慌忙将门推上,可却怎么推也推不上,因为易昊勤那孔武有力的手已顶住门框。
  “你没权利擅自闯入我的家……喂,你站住!”她的怒吼于他完全没有遏阻作用,一句话没呛完,人家已经登堂入室,而且盘据上她因过度骇然,犹来不及闭上的樱唇。
  她并没有虚伪的加以挣扎,易昊勤调情的本事向来令人失魂忘我,既然都已经让他攻入禁地,何不敞开心胸,尽情享受这片刻的鱼水之欢……
  温存过后,她正陶醉得意乱情迷时,忽听得他问:“这是你的家?”
  “你能找到这里来,想必对我做过相当深入的调查,又何必明知故问。”底细曝光她并不意外,她比较担心的是他会怎么处置她。
  第一次骗他,已经教他怒火冲天了,这次又发现她另一个更具爆炸性和杀伤力的身份,能不能留她活口就全要靠菩萨慈悲了。
  “是白皓匀告诉我你的行踪的。”
  那家伙居然出卖她?不,他不是那种人,他之所以把这儿透露给易昊勤,应该只是要逼她面对现实,不至于把黑凤帮和她妈妈一并抖出来。
  先别急着不打自招,见机行事吧。
  温柔漫不经心的说:“多谢他好管闲事。”
  “这些天你和他同居?”易昊勤紧抿的嘴角正酝酿着强大的风暴。
  “是啊。”假使易昊勤要她仔细交代行踪,就不得不把白皓匀拖下水了,横竖他是罪有应得,谁教他要那么大嘴巴。
  她小心偷偷觑着他沉敛却暗藏心思的面孔,揣测他将采取的举动。然,他只是一味地盯着她,打量着山井叔为她布置的华丽屋宇,什么也不说,让人莫名的不安浮躁起来。
  她干笑地打破沉默,“易公子今天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呃……蓬荜生辉。”
  他嗤笑一声,一把将已经滑下床准备到浴室冲洗的她又拉回床上。
  “我的确想过你的‘寒舍’该有的面貌,还愚蠢的同情你卑微低贱的家世。”他把星芒逼入她的秋瞳,一眨也不眨,企图就此戳穿她的心湖。
  温柔先是短暂的被他给唬住,但她毕竟出身不凡,马上稳住阵脚,现出娇憨的笑颜。一只兰花指轻轻的在他胸前撩拨,朱唇在他耳畔细腻软语的反问:“哎唷!易公子,人家不把自己形容得可怜兮兮,怎么能得到你特别的眷顾?你该不会以为我生命中就你一个男人吧?众多金主供养,才能成就我这番光景呀,吃醋了?”时至今日,医学恁地发达,想伪装成一名处女,也是轻而易举的嘛。
  他不语,只是冷笑,那笑容冷得几乎可以让一整座的湖水为之结冰。
  他怎可能为任何女人吃醋,在他心目中女人只是玩物,比随手抛弃的垃圾值不了几个钱。
  “不要这样看着我,易公子,再看下去,我就要万箭穿心了。”他的利芒比刀剑还要可怕呀。“我们偶然遭逢,彼此也玩得还算愉快,就此挥挥手吧。我知道你心中从来不曾腾出空位让女人停驻,刚好,我也是个享乐主义的不婚族,和平了断,是最好的结局。”
  他仍是不语,过了很久很久,才问:“你和白皓匀是怎么认识的?”他质问的口气像个妒夫。
  “他是我们家的老邻居。”白皓匀既是他的好友,实话实说是最保险不出问题的。
  “那你应该知道沈婕汝。”
  谁是沈婕汝?温柔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一遍,确定沈婕汝是新进入的资讯,亦即莫宰羊。不过易昊勤忽然提起,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和白皓匀有深厚关系的女人。
  “好端端的干嘛提起她。”她四两拨千斤,希望赶快把这个话题结束掉。
  “既然你也认识白皓匀的妻子,难道一点都没有愧疚之心?”
  她傻眼了,白皓匀几时蹦出一个老婆来了?这小子居然连一点口风都没有透露。
  “沈婕汝是黑凤帮风禾堂堂主沈孟昶的侄女,这点你想必也很清楚。”
  是……是吗?她没法再故作轻松了,他明明话中有话,又不肯直截了当说明白,究竟什么居心?
  “真巧,”他接续道:“黑凤帮帮主温凤和你一样都姓温,听说她也是白皓匀的老邻居,你认得她吧?”
  “易昊勤,我没兴趣跟你打哑谜。”她霍地推开他,起身想冲到左手边的柜子去取出藏在抽屉里头的手枪,不料,硬是被他给拎了回去,其力道之大,差点捏碎她的手腕。
  “在找这个吗?”
  温柔见他手上正把玩着她保命用的手枪,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几时被他给搜出来的?她竟毫无知觉,该死!
  “你来找我温存,怎么还带着武器?”她赶紧佯装不解地嗔道:“人家最怕枪了,快把它丢掉。”
  他怎肯依她。
  “不是你的?”他盯着那把别致的手枪,兴味盎然地研究起来。“这可是一把漂亮的好枪呢!白色烤漆还镶有十六颗碎钻,跟电影里00七情报员最喜欢用的枪系出同门,黑市里出再高价也买不到,除非透过特别管道。嘿……”他惊奇地亮着黑瞳,“上面还刻着字呢,这个字是——”
  “别说了!”温柔气得拿枕头丢他,抢了人家的东西已经是够差劲的行为,还装模作样掀她的底。
  那把枪是她十八岁那年,母亲送给她的成年礼,原本她并不想接受的,但母亲和山井叔都坚持那是黑凤帮的规矩,接受了它就代表今生今世将誓死效忠黑凤帮,她身为掌门人之女,尤有带头表率的作用。枪身上面刻的正是“黑凤”两字。
  “五年来,我从不曾使用过它,第一次想用它来防身,却是要对付我心仪的男人,真是讽刺。”
  “不错,有进步,曾几何时,我已经晋升为你心仪的男人。”他低笑,没有丝毫喜悦,只是淡淡的盯着她的眼。
  “心仪或心爱都没有意义,我们终究是要反目成仇,”不,他们本来就是仇敌,只不过还没正式反目而已。“然后杀个你死我活。”
  “你想杀我?”他语调有点悲凉。
  温柔咬着下唇,不承认也不否认,枪在他手上,万一激怒了他,自己这条小命可就要不保了。
  “回答我的问题。”
  忽地,措手不及的,她又陷入他的掌心,他凶暴地掐住她的颈子,只要再多施两分力道,便可送她去见阎王。
  眼泪扑簌簌的从脸颊流下,她睁着水雾迷蒙的泪眼望着他道:“是的,那是我最初的目的。”
  “现在呢?”
  “现在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痛快。”她闭上眼,专心而惶恐的等死。
  时间像停顿了许久,等不到预期的痛楚,反而等到了一记甜蜜又销魂的吮吻。
  莫非是宿世的纠葛,那么不可能相遇的人。如今压在她身上,深深的吻着她,无限的情意,无限的惆寥,无限的疼楚。
  易昊勤爱怜地抚着温柔的脸,昔日、最初的恋慕,又回来了。
  他心里低低的呐喊着,“梦寒!”
  他曾花了无穷的心血,蚀心掏肺的爱着一个女人,结果呢?所有的似水柔情全部付诸东流,即使他给过她机会,完全不计前嫌,她依然走得那么决绝。之后,他的事业飞黄腾达,财富与日倍增,身畔美女如云,然,他却为了那位短暂夭折的“易太太”始终不娶。
  他热切的抚遍她全身,加速侵占她的速度,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他只想和她缠绵。
  时近晌午,厚重的窗帘抵挡不住强烈的阳光,室内的温度遽尔上升两、三度,缠绵的两具肉体彼此交汇着细细的汗丝。
  温柔以为他睡着了,身子轻巧的挪动了下,他马上有知觉,更紧密的将她纳入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嘛杀了我,不然就放我走,这样搅和下去,我迟早会爱上你的,到时把局面弄得复杂了,怕不好收拾。”
  “你能爱我多久?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月、两个月?我有得是时间。”自动献上的纯情挚爱他不珍惜,却千方百计想得到她的虚情假意。
  也许他也并非有心,因此才不介意她是否真心,他的目的只是让她离不开自己,多年来从没像此刻这般,急迫的想要桎梏住一个女人,折磨一个女人,以发泄长年积压在心里的怨恨。
  但,为何是她?难道心里对她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他疑惑地瞅视着她,岁月隔离了种种凄凉往事,昔日恋情渐行渐远,慢慢地竟不复记忆,唯眼前的、怀中的女子让他神魂荡漾。
  “在想什么?”温柔不曾看过神情恍惚的他,“是不是在想一旦我爱上了你,你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我,直到我身败名裂?”
  “你有那么坏,值得我那样恨你?”他放开手,轻抚着她的长发,眼光阴惊而复杂,怒火围绕,却又柔情款款。
  “彼此彼此,”她笑得像只狐狸一般,“谁能像我们,相依相偎,相濡以沫,却不忘尔虞我诈,各怀鬼胎。”
  易昊勤目光一闪,摇身变为一头兽,再次用最原始凶猛的方式来对付她。
  她微喘着气,低垂的眼直盯着他浓密睫毛下的双眼。易公子,这叱咤风云的人物被她激得暴跳如雷,怀恨在心。
  哈!他也不过如此,温柔傲然地笑了。
  偶来一阵轻浅的小雨,让仲春的台北街头笼罩在如迷梦的雾色中。
  一日又近黄昏,华灯沿着店招明灭在雨幕里,繁华中有着荒芜的凄清。
  易昊勤赖在温柔这栋五十坪的精致华厦中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吃她的、用她的还占有她的身体,并企图夺走她的心。
  算来她真是损失惨重,但,悲哀的是,她竟可耻的乐在其中。
  易昊勤有什么好?充其量不过是多金、风流的坏男人一个。跟这种男人搅和得愈久,愈容易心神耗弱,她笃定是鬼迷心窍,才会不知悬崖勒马。
  这世间是非黑白颠倒得厉害,花花大少如他,竟霸道的严禁她同时再去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即使只是精神上的出轨也不许。他有情感上的洁癖,他说。
  借口,用膝盖想也知道,那纯粹是面子问题,以及个人自私的占有欲作祟使然。迟早他会弃她如敝屣的。
  他对她还没腻,但是爱恨交加。
  “喂!醒醒,”到现在温柔还不知道怎样称呼他比较适当。“季主任打电话来,要你今早无论如何到公司一趟。”
  易昊勤躺在床上,懒懒地睁开眼,伸直腰脊,复又闭上双眼。
  “别再睡了,季主任有急事找你。”为他拎来衬衫和西装衣裤,又催促他一次,“季主任说这几天都找不到你,大家急死了,一堆会议等着你去主持,公文堆得像墙壁一样高,还有……”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制止她唠叨个没完。“去弄个早餐来给我吃。”
  “我又不是你请的菲佣。”最讨厌他这种颐指气使的口气。
  “那你就当我的早餐好了。”他伸手一拉,她身形微晃,整个人已跌进被褥里。
  “易昊勤,你给我听着,我不是你的妻子,更非你的情人,你没权利抓着我不放。放开,别,不要亲我……”一口气吸上来,尚不及吐出去,已全数为他所接收。
  尽管在稍后的三十分钟内,季和谦和赵秘书一共打了十来通电话,他依然能够从容自若的享受云雨翻腾的乐趣。
  从浴室冲澡出来,他一边整装,一边叮咛她,“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你敢‘畏罪潜逃’,即使天涯海角,我一样会逮你归案。”
  “我又没做错什么?”温柔大声抗议。
  “杀人未遂该判什么罪?有空去翻翻六法全书。”他粗暴地掐着她的下巴,阴险地啄上一口。
  “我……哪有?”他是怎么知道的?有几个晚上,她的确曾经趁他熟睡时,偷偷夺回那把手枪,对着他的脑门;可,试了三、五回,她毕竟没有勇气,或者因为不舍得,总之她始终没扣下扳机。
  易昊勤食指轻抵她的心门,绽着一抹恻阴的笑容,什么也没说,转身上班去了。
  第八章
  历时三个月又二十一天,她的歼敌计划变成了难以摆脱的爱恨纠葛。
  眼看易昊勤不肯轻易放过她,该如何是好?
  温柔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自己青春正茂、风情更胜以往的嫣容,羞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阴谋,他让她一点一滴陷进去,终至回不了头。再不跟他划清界线,她迟早要被他毁灭。情字这条路上,她仍生嫩幼稚,而他却已是老江湖,她的心思瞒不了他,就只有遭摆布戏弄的份。
  对待别的女人,他也许愿意适可而止,但她不同,她的身份和动机让他有被愚弄的感觉,因此他蓄意绊住她,出自爱的成分应是微乎其微,而报复才是他的主要念头。
  手机又哔哔响起,是龙正义打来的,这家伙在电话那头哀哀恳求,要她念及昔日情分,无论如何见他一面,因为今早他接到立明叔寄给他的一绺头发,说是他妈的。
  立明叔就喜欢吓唬人,这招粗浅的心理战术在道上十分常见,龙正义如果也是黑道份子,应该不至于吓得心颤胆寒。
  易昊勤命令她得乖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他回来,若是让他知道,她跑出去私会旧情人,不知会不会把她大卸八块,丢到后山喂野狗?
  她决定打电话向白皓匀求救,毕竟是那家伙害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有义务提供紧急援助。
  “皓匀哥,是我。”
  “温柔,”白皓匀接到她的电话,什么解释都等不及听,就抢着说:“快去找易昊勤,劝他务必阻止他组织里的兄弟和黑凤帮火并。”
  “什么?”温柔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
  “因为立明叔手下的十七、八名弟兄,前天到三重挑了人家两间场子。”
  是他们先去挑衅人家,难怪人家会挟怨报复。完了,这下梁子结得更深,她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她逃离易昊勤都来不及了,竟然还要去找他,求他手下留情?她今年是不是犯太岁,才会诸事不顺。
  “易昊勤不会听我的。”她在他心目中根本没有份量,她只是他暂时的一个性玩伴而已。
  “会的,他在乎你,你的话对他绝对能激起作用。”
  “皓匀哥,你还不明白吗?他在乎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的那个身份,他恨不得一刀杀了我,可又不肯让我死得太痛快。”
  “你误会他了,易昊勤从不对女人下手,他是非常风流,但不是色令智昏的那种人,他也许剽悍冷冽得吓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倾心恋慕着吸引他的女人。据我的了解,他对你的确另眼看待,你可以称那叫做爱。”
  爱?!
  多么震撼人心的字眼!
  原来白皓匀有了这么一相情愿的想法,怪不得他会把她的住所透露给易昊勤。
  ‘
  “皓匀哥,你弄错了。”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是我弄错了,还是你反应过于迟顿?”白皓匀是要命的乐观主义者,他竟然认为只要她肯开口,易昊勤就绝对会下达指令,要求他的部下偃兵息鼓。
  “皓匀哥,”她几近哀求的说:“你不明白,易昊勤他恨我。”
  “恨可以只是一种说法,也可能是你的揣测。他若恨你就断然不会搬进你的公寓,和你朝夕相对。温柔,你的时间不多了,快找到易昊勤,用尽一切方法说服他,为黑凤帮救亡图存的重责大任就靠你了。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后,你在黑凤帮的地位将大大提升,这将有助于你未来接掌大位。”
  白皓匀果然不愧是白皓匀,短短几句话就说进她的心坎里去。
  先稳定地位,再建立奇功,那么她的接班人角色便无人可以动摇了。突然间,她的雄心壮志都回来了。
  “立明叔跟他们约了什么时候?”黑道火并,通常死伤都相当惨重,倘若不及时遏止,对黑凤帮将会是一场可怕的浩劫,她的确不可以袖手旁观。
  “明晚十二点,重新桥河堤。”
  挂上电话,她马上更衣化妆,十五分钟后便拎着包包准备出门。
  走到楼下,刚好一辆空的计程车开过来,这大概是连日来第一个好运道,温柔赶紧跳上车,待那司机回头冲她一笑,她才知道,这其实是另一个恶梦的开始。
  “嗨!”龙正义脸色灰败,两眼无神的盯着后视镜。“没想到是我吧。”
  “是啊,没想到你会这么卑鄙。”她肩膀一垮,但随即振奋起来,她还有更重大的使命赶着去办,怎能被这坏家伙拎着脖子走。
  “你逼我的,谁教你见死不救,心肠比钢铁还硬,否则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他把车子转往忠孝东路,朝大直一路狂驶而去。
  “笑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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