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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大姐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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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易昊勤的事?”那家伙果然恶名昭彰,连白皓匀这种与世无争、长年窝在深山林内的化外之民,对他都不陌生。
  “千万不要以卵击石,否则后果难以想像。”他避掉温柔的问题,自顾自的说:“如果你不想身份曝光,最好别过度展露锋芒。”
  车子转进承德路,眼看就要到达她公司的大门口。
  温柔揣想着白皓匀话里的意思,抬头瞅着他好一会儿,下车后,她才恍然大悟的道:“白大哥,你有事瞒着我。”
  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纯粹出自一片好意,你保重。”
  “白大哥!”望着迅速没入前方街道的车身,她忽地一颗心高高提起,久久放不下来。
  白皓匀分明话中有话,但又不肯明说,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快来不及了。
  “哟!丑小鸭转型成功,现在是黑天鹅了。”蔡丽雯手里抓着便当,从后头跑过来,撞了她一下,“当主播要涂浓妆,皱纹很快就会冒出来哦。”
  “对呀、对呀。”温柔陪着假笑。
  两人一进入大楼电梯,蔡丽雯拉着她面对着后面的镜子,故作震惊的说:“唉!你的脸太瘦了,恐怕镜头上看起来不够大方。回去多吃一点,养胖些,到时易公子肯定爱死你了。”
  “呵呵,是啊、是啊!”白痴都知道,在摄影机下只会嫌胖,哪有嫌瘦的,有多少记者本来已够苗条纤细的了,一上了主播台,还是被要求尽速减肥,这口蜜腹剑的女人,竟然教她努力加餐饭,摆明了想害她嘛。
  “温大小姐!”电梯的门一开,季和谦立刻像押解现行犯般的一把抓着她往副控室走,边走还边忍气吞声的问:“你是半路遭劫,还是突然昏倒?我打了一千多通电话,你统统没回。”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温柔连声的道歉,只差没以死谢罪。
  “算了、算了。”看得出来季和谦非常的隐忍,照他以往的火爆脾气,谁敢犯到他的手上,不当场……死已经是万幸了。“现在先去试装再去上妆,然后到摄影棚来试镜。别给我拖拖拉拉,算我求你。”
  “是。”她才领命,要去做一连串的准备,他老兄又喊住她。
  “先告诉你,游院长的专访要做现场直播,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现场直播对一个记者而言,是很大的临场考验,老鸟都不见得做得好,何况是她这小菜鸟。
  “别跟我大眼瞪小眼,这是总经理的意思。”季和谦垮着肩,有气无力的盯着她,“为了不把我们的饭碗都砸了,请你务必全力以赴,OK?”
  “是的,主任。”温柔脑海霎时闪过白皓匀的警告——如果你不想身份曝光,就别锋芒太露。
  看来,为了性命安全,她只好跟季和谦说声抱歉了。
  造型师帮她挑了一件中规中矩的蓝色套装,化妆师和发型设计师也忙着帮她梳头、描眉、扑粉。受到这么隆重的对待,完全拜易昊勤所赐,她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时,突然“砰”的一声传来,紧接着一名女子穷凶恶极的扑上前。
  “也不拿镜子照照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为什么总经理会瞎了眼,让你这种小瘪三上主播台!”
  幸好温柔身手利落,马上闪过她的阴爪功,躲到化妆师背后去,才没落得毁容的下场。
  定睛一瞧,来者竟是陈柔安,原先的晚间主播,饭碗被她抢了,怪不得她怒焰冲天。
  “柔安,冷静点!”季和谦闻声赶来,“温柔今晚只是实习,上头还没作最后决定,你不要太冲动,自毁前程。”
  “凭什么轮到她?我就是气不过嘛。”说着她又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主播是多么神圣的工作,是随便的阿猫阿狗都做得来的吗?”
  “得了吧!”不呛几声维护尊严,当她真那么好欺负。“明眼人不说暗话,新闻主播说穿了不过是个读稿机,只要长得头脸整齐、咬字清楚,就算完全不具备专业素养,照样可以上主播台。坦白说,本人一点也不希罕。”前阵子大出风头,搞得台湾新闻界一片金风钱雨的“削”凯子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们听你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简直是把全公司的人都污辱了。”陈柔安本想趁机扇动大伙的情绪,没想到,那些平常就饱受她闲气的同事们,只是进来凑热闹看好戏,个个袖手旁观,谁也不愿趟这淌浑水。
  见没有人出来声援她,陈柔安把音调拉得更尖拔,“你这贱女人,谁不知道你暗中使了卑鄙手段,你真是把全台湾女记者的脸丢光了。”
  挺好笑的,她当主播就名正言顺,换了别人就罪该万死,这算哪门子的逻辑思考?
  要不是季和谦强力制止,拼命的向她使眼色,要她多忍让,今晚陈柔安想活着走出电视台,是压根儿不可能。要知以暴制暴是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祖宗家法,岂能如此轻易就放过这趾高气扬的女人。
  “温柔,到现场Stand By了。”
  “慢着,我跟她还没把话说清楚呢。”陈柔安阔步向前,挡住她的去路。
  “游院长来了,温柔,你快点!”导播简直要气炸了,一路从副控室奔下来。但在看到突然出现的易昊勤时,突然气势全消,“总、总经理。”
  众人闻言,无不倒抽一口冷气,不约而同的回眸,果见易昊勤不知何时出现在化妆间的门口。
  “总经理。”陈柔安很懂得恶人先告状这套老把戏,飞快的扑进他怀里,嗲声嗲气数落温柔的不是。“她骂我!说我是读稿机,说她不希罕当主播,总经理,你开除她好不好?”
  一看就知道此女担任易昊勤枕边人已有一段颇长的日子,唯恐天下不知的口吻是标准的情妇姿态。温柔暗暗提醒自己,得多学着点。
  易昊勤格开陈柔安,如刀的眼神凛厉的朝温柔投射过来,大伙无不替她捏把冷汗。
  祸从口出呀!明知小不忍要乱大谋的嘛,干嘛和一只花瓶费那些口舌,这下好了,一朝得宠,半夕落冷宫,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她的际遇更戏剧化的了。
  “你要让游院长等到什么时候?”易昊勤说:“还不快跟我走。”
  “呃,是。”原本做好被炒鱿鱼准备的她,趁易昊勤背过身子的当口,朝陈柔安扮了一记鬼脸,众人登时爆出哄堂大笑。
  爱作怪的天性使然,让她没办法“从一而终”的演好乖乖女的角色,一下子就忘了帮仇家恨。
  至于那晚是怎么完成使命的,温柔的记忆是十分模糊的。临危受命,仓卒应战,过程有多混乱,她的表现有多离谱,看季和谦和现场指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黑白交加的样子就知道了。
  第四章
  今儿的Morning Meeting气氛非常诡异,按照惯例,这是对前一天所有播出新闻的总检讨,不管是记者或主播,除非表现特优或资深老鸟,否则被叮得满头包是常有的事。
  当温柔起身报告完毕时,预料该有的炮轰和挞伐声竟然一个也没出现,那些制作人、总编辑、采访主任、副主任……个个噤若寒蝉,都成了哑吧。
  好笑,真的很好笑,他们一定都猜到了,她特殊的新身份,所以投鼠忌器,才会心胸宽大的放她一马。
  “温柔。”
  突然被点到名,她恍然回过神来,大声喊,“有!”
  “散会啦,你还有什么有,人都走光了。”蔡丽雯捂着嘴巴笑她,“在想易公子?哇,他那么罩你,一定是对你满意得不得了,快传授几招,让人家也尝尝红透半边天的感觉嘛。”
  “别闹了,我都快砸锅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真没同情心。”
  “装蒜。”蔡丽雯又是挤眼又是弄眼的,“刚刚副总都宣布了,从今天开始,由你常态性的主播晚间新闻,你都没看看陈柔安那张脸,难看的吓死人。”
  “真的吗?”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有听没有到。“季主任没说什么?”
  “吭都没吭一声。”蔡丽雯暧昧的咂咂嘴,“按照我们易公子换口味的频率,你至少还有段好光景,好好利用这段黄金岁月,狠狠捞他个够本吧。”
  “多谢指导。”懒得听她酸话连篇,温柔随便搪塞个理由,便溜回她的办公室。
  环视这间十坪大的主播室,心里真是百味杂陈。易昊勤并不如她所想像的那么好对付,即使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两人的距离似乎也没拉近多少。
  山井叔一直劝她不要太冲动,她也一再告诫自己小心为要,但,场面仿佛有些失控,她非但迷惑不了易昊勤,反而有被他所掌控的感觉。
  一切都来得太快,快得让她措手不及,她该仔细的、周详的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跌进办公椅,她试图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可,惨了,一闭起双眼满脑子里都是那家伙的身影,怎么会这样?
  耳边传来开门声,哪个没礼貌的家伙,不敲门就闯进来?现在还不到她上工的时间,照公司规定,开完会她就可以离开,直到下午三点再回来上班,八成又是那群三姑六婆来嚼舌根了,这些兴风作浪的女人,就恨天下不能大乱。
  她转动椅子面向窗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口气不耐的下逐客令,“出去。”
  可惜没收到遏止的功效,脚步声继续往前,但不是高跟鞋的脆响,而是皮鞋的低沉声,由此推断来者必是个男性,而且很可能是她的上司季和谦。这家电视台存在着很糟糕的重男轻女观念,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主管,清一色是由男性担任,女性职员想要晋升管理阶层,简直比登天还难。
  “主任,你是特地进来清算我的吗?”在会议上不好发作,找到这里来了?温柔早听说季和谦暗恋陈柔安很久了,帮她出出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叹口气,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斗成性的家族遗传,让她自然而然的两手叉腰,摆出泼辣女的姿势,等着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才一天一夜,看来你已竖敌不少。”易昊勤轻浅地抿嘴一笑,眼中含着挑逗的情意。
  没料到是他,温柔有些意外的转身,“是啊,全都拜您之赐。事实证明我没本事当主播,不如把这位置还给陈柔安,我呢就专心当你的爱奴,如何?”
  “不,你当主播很适合,观众喜欢你独树一格、不死板的播报方式,昨天的收视率创下两年来的新高,我决定要好好犒赏你。”
  “真的?”现在的观众口味真是愈来愈难捉摸了。“那可真不幸,让大家少了一场好戏看,而且陈柔安一定恨死我了。”
  “你在乎他们?”
  “一点也不,我在乎的只有你。”她走出位子,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走吧,你说要犒赏我的,人家已经等不及要拆礼物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以食指摩挲着她的嫣颊,嘴巴舐了舐她的唇,眼中满是难掩的邪气,完全是风流倜傥公子哥儿的模样。
  “你很聪明。”在他的领土上,一切皆属于他,任何争夺和纠纷,终归需要一个最后的仲裁者,那就是他。所以赢得他的心,就等于赢得一切。
  “不聪明怎么能成为你的宠妾?”她了解他所谓的聪明其实是刻意的示弱,以他为天,安心且安分的窝在他的羽翼下言听计从。
  强悍的女人总教男人却步,吵吵闹闹更得不到欢心。而她,不仅要他的心,更要他的命。
  多么阴毒的女人唷!没办法呀,从小她妈妈就耳提面命,要她凡事需以大局为重,以帮众为己任。若她有志成为夺下北台湾霸权的大姐头,岂可为情所困,心慈手软。
  “我不会亏待你的,看来你已胜任愉快。”他在她唇瓣上舐吮良久,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他会在这里要她吗?不要吧,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何况,若到处都可以成为他做爱的场所,那她几时才能深入他的巢穴,直捣他的总部?
  “得到犒赏之后,我的表现会让你更加满意。”意识到他的手开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探入她胸衣里面摸索,她不由自主的绷紧全身肌肉。
  易昊勤浓眉往上轻轻扬起,摆出心领神会的诡笑,牵起她的手,一同走出办公室。
  一离开电视台,他当真是放浪形骸,任何时空都可以是他猎艳的场地。
  在公司无论是谁,无论何时何地见了他冷绝的面孔,都像是老鼠撞上猫,吓得浑身打哆嗦。不说话时,他就像名副其实的阎王,若不小心触怒了他,马上就可体会上刀山下油锅的超恐怖滋味。
  也因此,凡是尝到他柔情风流一面的人,无不深深的沉溺其中,瞧瞧陈柔安失控到近乎抓狂的地步就能明白了。
  温柔知道不论是冷肃或纵情,都不是真实的他,在外人无从得知的内心里,他其实有一颗寒如冰霜,封闭经年的心,他严拒任何人擅自闯入,一如他从不准任何女人踏进总部一步。
  他织了一个绵密的网,隔离旁人也隔离他自己。这是温柔成为他新宠后的第二个月深切体会到的。
  两个多月后,一无所获的温柔开始着急了。
  今晚在饭店用过餐,他直接带她上了十五楼的套房。一进房间,她就以藤蔓之姿缠在他身上,认真的取悦他,让他通体舒畅。
  根据文献记载,男人在床上最容易全盘招供,原因是肉体与心情的过度放松。温柔把握住机会,在他十分享受地趴在她身上时,咬着他的耳朵娇声问:“人家从来都没到过你住的地方,那肯定是个气派豪华、如皇宫一般的大别墅,人家好想去喔!”
  易昊勤不语,将脸埋进她胸脯,贪婪地嗅闻着发自她身体的馨香,这香味好迷人,有别于桂花的甜腻,也不同于兰花的幽香。
  “好不好,你改天带人家去开开眼界?”喂,别闻了,搞得她好痒。
  “是麝香。”易昊勤开心的说:“我终于想到你身上涂的香水是麝香。”
  “正确答案。”她有气无力的虚应着。这坏男人尽是顾左右而言他,害她根本切不进问题核心嘛。“喜欢吗?”
  “很适合你。”他说:“明天我帮你去订一打,不许更换别的牌子,至少在我还要你的时候得持续使用,直到我厌腻了为止。”
  “是的,总经理。”她气馁的放弃,随意抓着他的手掌翻看。
  “这是……”他虎口处竟有一道深长的疤痕,像是被某种动物给咬伤的。
  “一只美洲豹咬伤的。”易昊勤口气淡然的说:“十三岁那年,我流浪到越南丛林里,当地人告诉我,他们的政府悬赏一千万要抓一头偷渡进口逃脱的美洲豹,无论死活。”
  “为了钱,你甘冒生命的危险?”十三岁时她在干什么?哦,她小学才毕业嘛,连杀一只小蜥蜴都下不了手。
  “人为财死。”他的嘴角勾起刚硬无情的笑,令人不寒而栗、“你不也一样?”
  “我?”哪有!她只是呃……“也对啦。”差点就露出马脚了,好险。
  剽悍狠戾如他,一旦获知她的真实身份,不晓得会怎样处决她。她偷偷的咽了口唾沫,才把滞闷在喉咙的气给顺匀过来。
  “你小时候很穷?”不能查出他的巢穴在哪,探知一点他的底细也好。
  “唔。”他翻过身,力竭的平躺床上,薄唇和双眼紧闭,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很难再往下问。
  “你爸妈呢?他们不照顾你?”温柔假装在研究他异于常人的掌纹,暗地里拿眼尾瞟他,观察他脸部的表情变化。
  “我累了,你请便吧。”遇到他不喜欢的话题,他就是这副老K脸。
  没见过比他更懂得翻脸无情的人,她气极,起身穿好衣裳,拎着包包,朝他挥挥手即自行离去。
  这家伙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按这情形看来,她得改弦易辙,另谋他路了。
  再这样跟他穷耗下去,只是徒然浪费时间和精力而已。她曾仔细思忖过,对付他有两个方法,其一,趁其不备,一刀送他上阴曹地府,既省时又省事。其二,打探出他的总部所在,一并摧毁,这是个大工程,毕其功于一役,是最能让她妈妈高枕无忧、黑凤帮从此发展无碍的好法子,但危险和困难度相对也高出许多。
  杀了他,毁掉他的组织,再将他旗下所有台面上与台面下的产业统统纳入囊中,则是功德圆满、至高无上的良策。如此一来,她在黑凤帮的地位将稳如泰山,就可以名正言顺成为继她妈妈之后的第三任帮主。
  听见房门甩上的声音,易昊勤倏然睁开眼,床头一只红色丝绒盒吸引了他的目光。
  是他送给她的礼物,一条卡地亚的纯白金项链,价值不菲,那拜金女居然没带走?!
  他支起半边身子,确信温柔将会在十分钟或五分钟之内折返,要求他物归原主。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外仍无动静,她忘了吗?不,一只饿狼怎会忘记到了口的肥肉,她不是忘了,她是根本不在乎。
  一个宣称小时候衣衫褴褛、三餐不继,连大学都念不完,就被迫出来赚钱养家的穷女孩,会不把二十几万的项链放在眼里?
  易昊勤打了一通电话回公司人事部查询,人事经理告诉他温柔是家中的独生女,父亲早已过世,母亲是传统的家庭主妇,因为缴不出学费,迫不得已她只好休学提早进入职场,工作表现优良,是个认真的好女孩。
  挂上电话,他蓦地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疼异样感觉,他躺回床上,耐心的等候那个需钱恐急、家世堪怜的好女孩乖乖的从那扇门走进来,重新投入他的怀抱里。
  才坐上计程车,温柔就发现她忘了易昊勤送给她的那条高贵的项链。
  把那么值钱的珠宝遗忘在饭店里,可不是一个拜金女该有的正常行为,这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联想?
  不行,她必须厚着脸皮去把它要回来。“司机先生,麻烦你转回饭店好吗?”
  但这一回去,又要面对易昊勤那张既难看又不可一世的嘴脸,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别人听从她的命令,她几时让人家这样呼之即来,挥之则去过了?想想实在有够呕的。
  站在饭店大厅,她思忖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来到十五楼。
  象征性的在门上轻扣两下,虽然听不到里面有丝毫允许她入内的声响,她还是提起勇气走了进去。
  易昊勤依然半卧着躺在床上,眼睛连抬一下也没有,只是低首把玩着手中的项链。
  温柔咳了一下,没任何反应,再又咳一下,那厮仍旧文风不动。比傲气,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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