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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上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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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隆庆诧异地看着李元昊。“我说过时间很紧迫,所以……”
  李元昊看着还傻傻地舔着糖葫芦的小小。“所以你就可以不通知我们,私自成亲了?”该死!他原以为可以在他们成亲前先行抢走小小的!
  私自?耶律隆庆愕然的剩着李元昊,李元昊则仍死盯着小小,小小对他吐吐舌头,忿然地把脸埋在即律隆庆的怀里;李元昊的眼里突然盛满妒意。耶律隆庆明白了,他用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小小。“元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耶律隆庆沉声道。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应该通知我的,隆庆。”李元昊寒声道。
  “为什么?”
  “为什么?”李元昊似乎失去了理。“你为什么不该通知我?如果你通知了我,她就会是……”
  “元昊!”史罗儿惊叫出声。
  会是什么?会是你的吗?耶律隆庆与李元昊互视着,眼神似乎在诉说:你是这个意思吗?元昊,你会在我们成亲前把她抢走吗?
  我是,隆庆,我是,我不想这么做,可我一见到她就失了魂、丢了心,隆庆,我想要她,想得快疯了!李元昊也以控诉的眼神望回去。
  “耶律大哥,对不起,元昊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是一时糊涂了,请你不要怪他。”史罗儿急道。
  两个同样对小小一见倾心、无法自拔的男人始终不言不语的对视着,史罗儿焦急地轮流看着两人。
  “不要这样,元昊,耶律大哥,你们是十几年的好朋友啊!”
  千金易求、知己难寻,多年的情谊是一点一滴累积下来的,也是以漫长时光堆砌起来的,难道会在这一瞬间就要消失无踪了吗?为什么元昊不能明自小小已是他耶律隆庆的妻,永远不会是他的?休说他会让出小小,即使他让小小自己作选择,小小要的……
  想到此,耶律隆庆突然柔声问道:“小小,你爱我吗?”
  小小讶然的抬头仰望耶律隆庆,“你疯了,燕隐,你怎么可以……”她羞涩地看看史罗儿和李元昊,又把脑袋埋回耶律隆庆的怀里。“怎么可以现在问我?”
  “你爱我吗?”耶律隆庆仍是固执地问道。
  小小再一次抬头,狐疑地研究着耶律隆庆的怪异举动,只见他仍然和李元昊互视着,小小转头看看李元昊,又转回来盯着耶律隆庆,益发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怎么一回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你爱我吗?”耶律隆庆第三次问,声音仍是那么轻柔。
  她实在不明自他为什么要在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她这么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但是,她可以感受到她的回答对他的重要性,所以,在她又把脑袋塞回他的怀里时,遂了他的心愿。
  “我爱你,燕隐,”她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从他的怀中传出来。“虽然你是只大猩猩,我还是好爱好爱你。”
  耶律隆庆满足地笑了,李元昊的脸色则更加阴沉了。
  小小突然又抬起头。“你呢?燕隐,我都告诉你我爱你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小小嘟着嘴,不满地说。“这样不公平!”
  耶律隆庆俯首深情地凝视她,“我当然爱你,小小,比你爱我还多。”
  “乱讲!才不会比我多呢!我爱你比较多!”小小不认输的说。
  “小小,我爱你之深是你难以想像的。”
  “少咬文了!反正就是我爱你比较多,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像海里的鱼那么多,像沙漠里的沙那么多。”小小仰仰下巴,得意的说:“你还能比我多吗?”
  耶律隆庆微笑不语。
  小小挑挑眉,正想再多讲两项时,眼角却瞥见好些人正有趣地望着她,如送菜的伙计、邻近的两三桌客人和刚上楼的一对老夫妻……她惊呼一声,满脸通红地再次躲进耶律隆庆的怀里。“啊!都是你啦!害我丢脸死了,看我以后怎么见人嘛!都是你,都是你!”
  耶律隆庆搂抱着她,微笑着在她头顶上亲了一下,随即敛去笑容面对李元昊。
  “她爱的是我。”他说,并再用眼神向李元昊示威,她己经作了选择,她的心是我的,你得到她又有何用?所以、你最好尽早死了那条心,少来打她的主意。
  李元昊咬咬牙,“那又如何?”女人最善变,今天她爱的是你,明天她爱的为什么不能是我?他也用眼神反驳。
  耶律隆庆摇瑶头。“元昊,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并不想为了这种事而失去你这个朋友。”
  李元昊的眼神闪了闪。“你真的这么重视我这个朋友?”
  耶律隆庆凝重地点点头示意,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吗?
  李元昊眯了眯眼。“你知道史罗儿这次会跟着我来,目的就是想嫁给你吗?她已经爱上你好些年了。”
  “元昊!”史罗儿惊呼,苍白的脸迅速涨红。
  耶律隆庆惊愕得张大嘴,小小则猛然抬头瞪着史罗儿,什么好感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只想着:她要抢去我的燕隐!小小一声不吭的一屁股尘上耶律隆庆的大腿,双手紧紧把住他的腰,管他丢不丢脸、难不难看,先声明所有权才是最要紧的!
  耶律隆庆低头看看像壁虎般吸在他身上的小小,安慰地搂搂她,旋即抬头说:“感谢史姑娘的抬爱,但隆庆已有心爱之人,恐怕只能辜负姑娘的一番情意了。”
  史罗儿欲言又止,终究没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坦承情愿居侧的心意。
  然而,李元昊心中却另有一番算计。“如果隆庆真的重视我们之间的情谊,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耶律隆庆微微蹙起眉。李元昊那尚称英俊的嘴脸上尽是狡诈自私。“我们可以私底下作交换,史罗儿给你,沈姑娘给我,大家皆大……”
  “住口!”耶律隆庆铁青着脸怒喝。
  李元昊却仍是几近无赖地说:“为什么不可以?既然你说你重视我们之间……”
  “我放弃!”耶律隆庆断然道。
  放弃什么?小小和在场的每个人都瞪大眼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情愿放弃你这个朋友,事实上,打从你盯上小小的那一刻起,便已不够资格做我的朋友了!”耶律隆庆俯视小小,“除非我死,否则小小永远是我的妻子!”
  除非你死?李元昊眯起眼,那不是不可能,耶律隆庆,要你死并非不可能的啊!
  第五章
  因为历代辽帝皆酷爱狩猎专用的鹰“海东青”,因此,辽官便常至女真部落索取,同时鱼肉女真百姓;而女真族便须兴兵辽五国部,抢夺海东青献给辽帝,长期下来,女真和辽五国部皆不胜其苦,虽心怀怨恨,却无能反抗。
  重三日,当李元昊在市集里碰到散立在松花江以北、最强势的女真部落——完颜部族的少酋长完颜允敦时,他心中立刻浮起一个狠毒的计谋:借刀杀人。
  之后,李元昊便设法与完颜允敦交好,继而怂恿他暗杀耶律隆庆;然而,完颜部酋长既然会在众子之中选中完颜允敦作少酋长,就表示完颜允敦并非无能昏庸之辈,在听完李元昊的建议后,他立即明白李元昊所提议之举将会招来女真灭族之祸,故而当下便严词推拒。
  一计不成还有一计,李元昊又开始游说完颜允敦绑架耶律隆庆的妻子恒王妃沈小小。且表示,若是有恒王妃在手,不但不怕辽国再来骚扰,亦可狮子大开口索取报偿,女真长年遭受的欺凌更可乘此时一举报复回来。但完颜允敦虽年轻,却不愚蠢,挟持恒王妃之计看似完美,实则漏洞百出。而最重要的是,李元昊和耶律隆庆是多年好友,他为何要设计陷害好友?若如他所说的,耶律隆庆抢了他心爱的女人,所谓朋友妻、不可戏,李元昊寻计报复是名正言顺之事,但他为何不自己动手?党项族可比他完颜族要强上许多。
  李元昊早就明白完颜允敦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说服的,于是,他使把夹在中间两难的史罗儿赶回甘肃,自己则随着完颜允敦去到完颜部继续想法子说服完颜允敦,或者是完颜族酋长答应动手绑人。李元昊表面一派斯文,实则心机深沉、狠酷狡诈,他想做的事从不轻易放手,尤其小小更是他势在必得的女人。
  如果能借他人之手得到她是最好,毕竟与辽国正面敌对实是不智之举,除非万不得已,他可不想为党项族带来祸端。他为自己订了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后他还说服不了女真族,那就只好由他党项族人亲自动手了。而这期问,他只能忍受相思之苦,可愈苦就愈能激发他的决心!
  他亲手画了一张小小的画像,让她的一望一笑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天天看,日日想,相信她终究会属于他的!
  重三那天,离开食馆后,耶律隆庆便把小小带回恒王府,不再让她出门,他实在怕极了会失去小小。直到李元昊出了京城,他才又开始带着小小出门游玩,或者进宫逗萧太后开心,陪皇后聊聊天。
  盼了许久才盼到“重三”,正想好好动动身手、松松筋骨,没想到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让小小觉得挺泄气的,可她也感受到耶律隆庆的紧张与担忧,更明白他有多么宝贝她,所以,她顶多抱怨两句也就算了,反正她想,还有重五嘛!还有夏搽钵嘛!
  就在重三到重五的这段日子里,耶律隆庆带小小到处逛,城内、城外、京畿附近。而皇亲贵族下王公大臣们也陆陆续续前来拜见恒王妃,原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却没料到一见之下便惊为天人,全被迷去了心神,各个俯首称臣,却又懊悔莫及、哀叹连连,恨当初不是自己去“牺牲”。
  没多久,虎娜这大辽第一美女的称号便被小小给夺了去,上至帝后、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心悦诚服地认定恒王妃才是真正的辽国第一美女,还好虎娜那时已远嫁到党项族,否则,她非暴跳如雷、火冒三丈不可!当然,一心暗恋耶律隆庆的虎娜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嫁过去,事实上,她是被父亲乌不吕和兄长烈鲁谷给绑过去的,还押着她拜堂成亲后才回来。
  而可伶的小小,在重五日时,依然“不幸”的错过了赛事!
  五月五日是端午节,辽人称此节为讨赛离,在这一天午时,皇上会在宫中设宴,辽宫另外还有个习俗,就是用杂丝系结合欢索,缠在臂膀上,以表示吉祥,希望皇帝能够降恩垂顾,客人们还制作长命缕,宛如人像,戴在身上以示长寿。
  只是没想到,原打算钵宴完便拉耶律隆庆去参加赛马射箭的小小,就在饮宴中途昏倒了。眼看着一向身强体健的小小居然昏了过去,耶律隆庆的脸色甚至比小小还要难看。当太医来到兴天殿时,一时还真不知道是躺在床上的恒王妃有事,还是一旁看起来快昏过去的恒王有病呢!
  太医迅速把过脉,交代几句后,留下补方便离去。在耶律隆庆还未消化完太医告诉他的消息时,小小便已清醒了。
  “怎么了?我怎么会躺在这儿?你们怎么都围在这儿?”小小挣扎着要起来。
  坐在床沿边的耶律隆庆忙按着她不让她起来。“别……别起来,再躺一会儿。”
  小小嘟嘴道:“为什么?我又不想睡,干嘛要躺着?”耶律隆庆温柔地看着她,柔声道:“小小,你要做娘了。”
  “啥?娘?为什么?”小小茫然的问。
  “为什么?°耶律隆庆讶异的重复她的话。这还用问吗?成了亲、圆了房,就应该会有孩子,没有才有问题呢,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问题。
  坐在床边凳子上的萧太后拍拍小小的手。“你肚子里有孩子了,小小。”
  “我?肚子?孩子?”小小惊愕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是啊!你有孩子了。”耶律隆床上不住欢愉的笑容。“你高不高——”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小突然打断。“是谁?”她倏地娇喝一声,“是哪一个混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孩子偷放到我的肚子里?”
  “啊?混蛋?不注意?”耶律隆庆愕然、不知所措地向萧太后求救。“母后?她……偷放?”
  萧太后用手绢儿掩着嘴闷笑不已,她身后的两个宫女也忍不住暗自偷笑。
  “快告诉我,燕隐,”小小坐起来,把衣袖拉高,一副想扁人的态势。“是哪一个王八蛋?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
  宰了他?为什么?难道她不想要孩子吗?“呃、呃、是……呃……是……”耶律隆庆心中叫苦连天。
  “快说!”
  “是我!”他低声承认。
  “你?”小小似乎楞了一下,随即用双手抓住他的衣襟拉向前。“你确定是你?”
  耶律隆庆转头再向母后求救,可萧太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哪有空理他。他只得转回头,硬着头皮说:“确定。”
  没想到小小好似松了一口气般放开他。“还好,我还以为是谁胡乱塞在我肚子里的呢!可是……”她满脸迷惑。“你是什么时候放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下子,耶律隆庆终于明自母后和宫女在笑什么了,也了解小小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小小她……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耶律隆庆哭笑不得地瞪着她。“呃……出嫁前,你娘……都没告诉你什么吗?”
  小小歪着头回想了半天。临行前都是爷爷、爹爹、哥哥门左叮咛、右交代的,娘见了她老哭,好像也没说什么嘛!“没有。”
  耶律隆庆望向萧太后。萧太后朝他挥挥手,眼神似乎在说:抱歉,我还没笑够。
  耶律隆庆叹了一口气,凑近小小的耳边低语。
  “啥?”小小更迷惑了。“你拿棍子戳我的时候?可是……”
  耶律隆庆一把捂住她的嘴,却已来不及,只见萧太后笑得几乎摔落在地上。耶律隆庆则满脸通红地向萧太后抱怨。“母后,我就不能和我的媳妇儿说几句体已话吗?”
  “这儿可是我的寝宫哪!普贤奴,你要赶我出去吗?”此等戏码难得一见,她才不会轻易错过呢!
  “母后!”
  “不走!”萧太后坚持着。
  “外面的宴席还没结束呢!母后。”
  “有你皇兄在就行了。”想骗她出去?门儿都没有!
  “藏阄戏快开锣了。”
  “你母后我今儿个对藏阄戏没兴趣了!”这儿的戏更有趣呢!
  “母后!”
  终于,母子俩杠上了!但床上的小小仍是一脸茫然,就见萧太后一副等着看好戏,耶律隆庆则满面的愤怒。而小小就是这么错过重五的节庆活动,如今,只好指望夏捺钵了……
  五月中。
  “为什么我不能去?”
  “因为你有孩子了,太医说这时候最容易流产,不适宜太过颠簸。”
  “可是大家都去了。”
  “我没去啊!难道你不想我陪着你,不想为我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她当然想啊!“好吧!可是蓝眼睛的我才要喔!”小小勉为其难的说。
  “呃……那可不一定,小小,跟你一样不也……”
  他话还没说完,小小便沉下了脸。“蓝眼睛!”
  老天爷,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耶律隆庆吞了口唾沫说:“好、好,蓝眼晴。蓝眼晴。”老天保佑!请保佑让小小生个蓝眼孩子吧!
  夏捺钵没了,那就等秋捺钵吧!只是,当秋捺钵来临时,她都要生了,还想往哪儿跑?
  小小像抱着大西瓜般的肚子坐在床边哭得淅哩哗啦的,耶律隆庆则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小小,别哭了,会伤身子的!”
  “为、为什么……不能哭……夏捺钵没了……夏捺钵也没了……现在秋捺钵……你又不让我去……冬捺钵时……孩子要吃奶……肯定不能去……结果我……哪儿都没能去!”她哽咽着。“我要骑马!我要射箭!我要打猎啦!”
  耶律隆庆蹙眉沉吟了一会儿,他蹲在小小的跟前,握着她的手。“这样好不好?小小,等你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太医许可之后,我便教你一套刀法。你想想,不是偷学一两式,也不用自己揣摩,而是真真正正、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一套刀法喔!”
  哭泣声蓦地止歇,小小抬眼瞅着他。“真正的刀法啊?°
  “完完整整的一套,要不要?”耶律隆庆投其所好地诱惑着她。
  小小眨眨眼,兴致来了。“燕隐,你的武功到底是打哪学来的?我看它不太像是辽国的功夫呢!”
  耶律隆庆站起来想了一下,才坐到她的身边。“这事我从没向旁人提过,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他顿了顿,“我是跟一个从你们大宋来的乞丐学的。”
  耶律隆庆幼时即爱战阵游戏,指挥众幼童,没有谁敢违抗。但他并非粗鲁蛮横、霸道跋扈之人,反倒是豪爽开朗、热情大方,对待任何人都同样随和,从不计较身分的尊卑。十四岁时,他在城外市集帮一个乞丐解围,还买食物给他、找地方让他安身、请大夫帮他治病,甚至亲自照料他。耶律隆庆并非对那乞丐有所图,只是很单纯的喜欢帮助人而已,却没料到一个月后,等乞丐身子康复了,竟主动说要教他武功,而这一教便是八年。耶律隆庆不知道为何师父会沦落为乞丐、为何会来到辽国,也不知道师父教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他只是好武,所以有人教,他使学就是了。八年后,他学成隔天,乞丐就不告而别,从此再也没见过他了,耶律隆庆最遗憾的是,他竟连师父姓啥名谁都不知道。
  “原来是我们宋人教的!”小小咕浓道。“难怪你连轻功也那么厉害。”
  “没错,一般北地人多半较注重功夫招式。”
  小小斜睨着他。“你的武功好像是辽国中最厉害的哦?”
  耶律隆庆笑笑,没有回答。
  “不知道在我们大宋,你算是排第几位的武林高手?”小小喃喃道。“不过,肯定是顶尖儿的了。”
  耶律隆庆摸摸她的头:“怎么样?一套刀法会不会比骑马、打猎更吸引你?”
  小小的大眼睛灵巧地转了一圈,讨价还价的“再加一套轻功。”
  “轻功?可是……”
  “不要拉倒!”小小赌气的头一撇。
  “不是不要,而是……”耶律隆庆忙道。“你的内功如何?”
  “我大哥教过我最基本的,其他就没了。”小小老实的说。
  耶律隆庆点点头。“只要有基础就行了。”
  小小歪头瞧着他。“那你就是答应罗?”
  “你得乖乖待产喔!”
  “好!我一定会很乖很乖的。”小小兴奋的猛点头。
  “好吧!”耶律隆庆溺爱地搂了搂她,“那就一套刀法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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