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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 (第一部)-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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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弟子混帐。请师伯明示。”吴飞鸿这家伙虽然心头迷惑之极,口中却依然很是恭敬。

萧碎玉暗自叹了口气,心道:“这家伙虽有千般不是,对老夫却终是有恭敬之意。”口中却道:“既然你想不到,就去古剑池面壁思过十年吧!”

啊!十年!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

“呵呵!碎玉啊!十年会不会太长了?我看两个月可以了吧?”却是秋无痕笑道。

“既然师父这么说了,就两个月吧!”萧碎玉却也笑道。

“面壁?老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妈的!该不是师伯看老子最近在江湖上太威风了,故意整老子啊?”吴飞鸿心念电转,“老子好象近来没做错什么事啊?私自娶了三个老婆?不对啊。古剑池虽然门规森严,却独独对这一条并无涉猎,想必创派的莫名老仙实也是如老子一般潇洒风liu……好象离题太远了,既然不是这,又是什么?老子怎么就想不起来?奶奶的!老子最近好象也没有去青楼啊,赌场好象也半年没去了啊……”

算了。慢慢回去想吧!

※※※

那龙既见谢长风,却如见故旧,状甚欢悦。谢长风见它如此灵性,大是喜欢,笑道:“龙兄,在下又找你切磋来了。”

蛟龙先是一喜,复摇了摇头,似是觉得没必要。谢长风看得好笑,因道:“此次非同往日,你好生接着。”语毕也不管那龙是否同意,立时腾身飞起,长笛击出。蛟龙看那长笛直朝自己左眼击来,故技重施,一摆龙头想要避过,但这一次,谢长风的身形亦随它摆动,那长笛始终不离它左眼。蛟龙方是大骇,不得不出爪相抵,谢长风却长笛一横,变成一笛打向它头顶。蛟龙忙使出身法,龙尾一扫,谢长风忙一避。此刻他真气已浊,不得不落回地面。

那龙却打得兴起,立时追了上来,自空扑击而下。谢长风见它脖下有一处肤色与别处不同,一笛直直点去。那龙惊恐之极,立时将身体一曲,险险避过。谢长风大喜,此后每一招无不指向此处,那龙只得尽使身法躲闪。

秦昭佳与黄袖在旁看着,只觉得谢长风每一招实有说不出的妙处。姿势潇洒不在话下,每一招每一式均是简洁而直接,毫无拖泥带水,更难得的却是每一招均合乎天地至理,转折之间,妙若天成,如行云流水,绝无凝滞。反观那龙,显是畏惧谢长风长笛,极尽闪躲,而每闪一次,姿势也各不相同,却也有一部分与谢长风所使身法相似,它不时胸前双爪突出,无不带给谢长风极大威胁。二女留心观察那龙躲避之式,默记于心。

此次却过了百招,谢长风依然没有落败,倒是那龙已经左支右拙了,一套身法已使到第三遍,几次险险为谢长风笛尖劲气扫中,只疼得它龙啸不止。

又过了一百招,谢长风一掌拍出,那龙被逼得后退数丈,才算是避过这一招。正是玄天掌。

“呵呵!龙兄,今日可是服了?”谢长风亦自后退了数步。那龙点了点头,神情居然颇为愉悦。谢长风不解其理,那龙却向他又点了点头,向碧水池中落去。

谢长风转过身来道:“你们领悟了多少?”

黄袖道;“大概有五成吧。”秦昭佳亦是点了点头。谢长风笑道:“如此已是不易,其余的,我慢慢再教你们。”说时转身欲走,却见尚未平静的水面又自破开,那龙复飞了上来,爪上却抓了一剑,当啷一声抛在地上。谢长风三人吃了一惊,再看时,那龙已经飞回碧水池,再未上来。

谢长风凌空一抓,那剑平平飞起,落入掌中。秦昭佳上前看时,剑鞘上两个古篆:湛卢。

啊!失踪江湖十余年的神剑湛卢!岳元帅的配剑湛卢,却为何在此?

※※※

(转载请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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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故地重游

 扬州古剑池,传为吴越之时,有匠人欧冶子在此铸名剑“吹雪”。剑成之日,一剑斩下,竟有地里陷,清泉涌出,顷之成池。说欧冶子嫌此剑太过霸道,不合吹雪风雅之意,掷剑於池,剑化为龙,吞吐翻腾。世人以其异常,围湖遍植垂柳,以压其怪。

如此延伸千百年,今日扬州之古剑池垂柳竟成扬州一景,却是意外之喜。三百年前,有武林奇人莫名老仙,创古剑一派於古剑池,天下知名。莫名老仙死去,古剑派胜极而衰,到古剑池一代奇侠独孤问剑之出,这才复攀八派之列。传到萧碎玉这一代时,却又已不复旧日风采。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近来秋无痕成为自莫名老仙,独孤问剑後又一参破《莫名心经》第九重的高人,更让古剑池名声大振。

古剑池实有大小之分,扬州旅游胜地却是大古剑池,古剑派圣地却是小古剑池,非本派极高身份人士不得擅入。但此刻,神圣的古剑小池却有一人正提了提裤子,长长吁出一口气来,神态甚是快意。

“奶奶的!古往今来敢於古剑池小便者,虽未必绝後,但一定是空前了!”吴飞鸿得意地笑了起来。蓦地脚步声入他耳来,细细一分辨,却是莫游。他妈的!老子的三位老婆呢,怎麽这两天好象都没见到啊,是不是快把为夫给忘了?

他正自心头不爽,莫游已近得古剑池十丈,吴飞鸿赶忙坐好,眼神盯著池中那把古剑,似是心无旁骛。

“呵呵!师兄,在小弟面前也要演戏吗?”莫游笑著走了过来,随手抛过一瓶酒来。吴飞鸿却不正眼看他,亦不接来酒瓶。那酒瓶却於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轻轻落到吴飞鸿身边,只如一片落叶。

吴飞鸿并不回头,却道:“可以啊!小游,功夫又进步了啊!”

莫游谄笑道:“雕虫小技,不入师兄法眼。见笑,见笑了。”说时却又将一只鸡腿以同样手法扔了过去,吴飞鸿却依然没接,那鸡腿却无巧不巧地落在瓶顶。吴飞鸿笑道:“小游啊!这次又玩什麽花样啊?师伯是不是又在附近?”

“师兄误会小弟了!上次……确实是师伯刚巧路过……这才发现……”莫游急道。

吴飞鸿冷笑道:“嘿嘿!那这次是不是师祖隐伏在某处?”

莫游干笑道:“师兄!修炼了十天。你功夫大进自不在话下,却连疑心病也大进,这……当真是从何说起呢”

吴飞鸿心道:“老子信你才怪!”口中却道:“啊哈!原来上次真是的是为兄误会你了啊!”说时他将酒瓶鸡腿拾起,招呼莫游过来。莫游见他已喝了一口酒,大是放心,直接走了过来,大力拍了拍他肩膀。但……变生肘腋,他立时觉得全身一麻,再无法动弹。

吴飞鸿噗地吐出一口酒来,笑嘻嘻地看著莫游,直如看一玩物。

莫游头顶直冒冷汗,大声道:“师兄,你这是为何啊?”

“呸!奶奶的!你上次把老子整得那麽惨,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吴飞鸿啐了他一口,恶狠狠道,“小游啊!你说今次你落到我手里,你说我该怎麽修理你……嘿嘿……”下面的话被一连串冷笑代替。

原来他师兄弟二人自幼便互相恶整为乐,此次临安相逢之後,莫游见吴飞鸿武艺精进太多,便再不敢相戏,吴飞鸿却也乐得清闲,懒得与他计较,二人便也相安无事。只是此次既回古剑池,吴飞鸿又受困面壁,三女不时前来探看,却最近几日来得次数渐渐少了,据说是秋无痕教了她们一套武功,正勤加修炼,吴大侠自然是百无聊耐。莫游这家夥立时故态复萌,三天前故意违反禁例,给吴飞鸿送酒送鸡,却暗地里让厉鹰通知萧碎玉……

结果,两个月的面壁,成了三个月。

此刻,莫游心头大恨,都是那破老鹰,非要老子再来送酒,现在可好了,送出祸事来了,他刚要开口说什麽,却忽然觉得哑穴被封,张著口,却说不出话来。

“嘿嘿!为兄就罚你在这替我面壁两个时辰,你看可好啊?”吴飞鸿说时,却也不管他是不是同意,直将二人上衣换过,将他双手放下,同时一按他肩膀,莫游立时坐了下去。下一刻,他双手已被放到盘好双膝之上,整个人成打坐之态。

“呵呵!似乎差不多了。”吴飞鸿呵呵笑道,“妈的!现在你可是大师兄了!威风吧?哈哈!便宜你这臭小子了!”说时,他似乎想到什麽不对,却将莫游头发弄散,直如他一般,这才算大功告成。回手抓起鸡腿,直接塞进莫游大张之口,再不看他苦瓜脸,转身扬长而去。

他渐行渐远,古剑池旁假山堆中,一白须老道笑著摇了摇头道:“这些孩子啊!”说完抖了抖衣袖,也不看莫游一眼,同样扬长而去。

****

吴飞鸿鸿飞溟溟,脱困古剑池的之时,秦昭佳正望著谢道韫所书的“百年弹指,笑浮生如梦红颜易老醉里乾坤短;千古悠悠,叹荣华似烟兴亡难凭梦中日月长”二句呆呆入神。谢长风虽已非是首次得见这二句,却也是微微一呆,而黄袖此样时刻对这二句感悟之深,实是更进一步:想那人生百年,当真是浮生如梦,而家国兴亡,荣华烟云,也不过是吹之即散,所谓“八前年玉老,一夜枯荣”,如此而已。此刻她面上依然带笑,只是内心深处念及相思成空,自伤自怜,凄苦异常。

秦昭佳与谢长风对望一眼,暗自紧握对方双手,相视而笑。

“呵呵!师姐,姐夫!你们别只顾卿卿我我,快想法子找到出去的路,或者弄开这一道离去门啊?”黄袖笑道。

当面为黄袖说“卿卿我我”,二人却不尴尬,只是微笑。谢长风道:“空色圆融,何有去来之路?”

秦昭佳温婉一笑,道:“我人顿息,本无生灭之门。”

黄袖叹道:“小女子今日方知,所谓‘夫唱妇随’原是如此。”神情之中,颇有些只羡鸳鸯不羡仙之意。

秦昭佳道:“师妹啊!你要是羡慕,何不早找个人嫁了呢?”

黄袖俏脸一红,讪讪道:“师姐!是……小妹错了,不提这个可好?”秦昭佳本欲开导於她,但此刻见她如此情状,只得暗自叹息一声,息了此念。

谢长风忙道:“算了!昭佳,不要取笑她了。小丫头面皮薄……啊!碧落黄泉……我已想到出去之路。你们可想到了?”

二女均是才智极高,听谢长风说那“碧落黄泉”两字,却也顿悟,齐声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明了!”语毕,二女相对一笑。

“对。出去的路,共有两条。第一条当然是驾龙向上,广场上高百丈,上方必有通途。只是此刻龙潜於渊,欲寻它定是颇难。”谢长风道,“第二条却是下黄泉。若我所料不差,所谓黄泉,必然就是那冰火蓝津池了。”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笑道:“二位,你们想走那条路?”

“碧落”“黄泉”,说碧落的却是昭佳,而说黄泉的却是黄袖。谢长风心下一凛,就这两路之择,却已看出二人此刻心情之别了,因笑道:“到底是那条路,你二人好好商议一下吧!”

秦昭佳笑道:“既然师妹要从黄泉之路,依她就是。”

黄袖本欲说什麽,却欲言又止,点了点头。谢长风见此,与昭佳对望一眼,均是一叹。

谢长风道:“如此也好。”他最後看了那谢道韫所书联句,心中一动,似想到什麽,却刹那又忘。

三人按原路返回,重回木屋。谢长风拉起昭佳,於那两副白骨面前,三拜之後,复於那水晶棺前三拜,算是酬谢昭佳复活之恩。

谢长风自壁间摘下三颗明珠,分了两粒於二女之手,嘱咐道:“水下必黑,有此可视。”二女点了点头。谢长风分左右抓起二女之手,纵身跃入冰火蓝津池。

****

扬州。

华灯初上,人声鼎沸,长街如昼。吴飞鸿此刻笑容满面,优游於大街之上。故地重游,虽非衣锦还乡,却也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自十三岁武功初成後,他便与张九虚游侠江湖,一年之中少有会回得扬州之处。近三年来,更是一次未回。

只是扬州实有他童年梦幻与欢笑,此刻行来,一房一屋,一草一人,识与不识,均是亲切异常。置身此间,当真是如鱼得水。此刻既脱面壁之苦,自有些“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之意。

买了几块糯米糕,扔掉手里只剩下一根光棍的冰糖葫芦,吴飞鸿行至一处所在,抬头看时,四个大金字:红妆翠袖。却是一家妓院。

“哈哈!妈的!这不是红袖楼吗?老子好几年没来了,怎麽就改了名字?”吴飞鸿眉开眼笑,“操他奶奶的!老子今天终於可以进去了吧?”他少年时素有大志,极盼能进入这红袖楼嫖妓风光一次,但古剑派虽不管男女之事,独对青楼一类,敬而远之。吴飞鸿最接近红袖楼的一次,也离那牌楼有三尺。那次,萧碎玉可是给他讲了好半天的道理,说那些女子都是苦命人,我辈正道中人,如何可以去糟蹋她们?吴飞鸿当时给说得颇为惭愧,只是事後想想,又自不服:“奶奶的!老子不去,别人就不去吗?真要没客人去,那些女子还不得饿死?”自然这些话是不能当面与萧碎玉说的。

年纪稍长,他更进一步的想到“这些女子为何会沦落到这一地步呢?妈的!还不是因为金兵南来,国破家亡,这些女子无处求生,却只得做这些皮肉生意了!”刹那之间,他居然起了爱国之心!这绝对是萧碎玉没有想到的。从此处,我们可以看处,嫖妓虽然未必如後世的唐伯虎所说的“有益身心健康”,却居然能够从中领悟出国家破亡,民族衰败之理,进而生出爱国之心,实也是一大好处。

当时吴飞鸿此番见解实是肤浅,但多少也算是有上进之心。但後来,随著张九虚这老头浪荡江湖,青楼赌馆的逢场作戏,自是难免。吴飞鸿也就对此样事,觉得稀松平常。但红袖楼,却一直是他童年时的一个梦。

“嘿嘿!林依翠,红袖楼的各位妹妹!吴大侠来会你们了。”他心中淫笑,跨起步子,就朝那门口而去。早有粉蝶龟公迎上,拉了他就朝里边进去。

街角,厉鹰呵呵一笑,故作阴险道:“告诉三位嫂子去。有好戏看了!”

第七章 悔不当初

 天下青楼不知凡几,唯知名者共四。临安楼外楼,扬州红袖楼,杭州揽月楼,绍兴沈院翠衣阁。

扬州红袖楼虽不如临安楼外楼那般艳名满天下,却也仅次于后。红袖添香夜读书,自古传为文人美谈。这红袖楼顾名思义,却也以文采风liu,姬女才子相和,琴萧对唱为引。月满西楼,竹影阑珊,有一佳人与君把酒,一琴一箫,对影而照,岂非可醉?

疏帘淡月。帘密则全无可见,无趣。无帘则未免赤裸,更无趣。惟有疏帘,极佳。又有淡淡月色溶溶,一点点透过,方是最妙!

如水月光透过碧纱,一点点地落在玉杯里竹叶青上。轻纱朦胧,一个身形曼妙的佳人正手指挑抹,弦琴悠悠,直让人心旷神怡。吴飞鸿人模狗样地坐在帘后,似模似样地品着酒。只是心神,却早飞到帘后。

林依翠一直是他少年发育之时的梦中情人,多少次午夜梦回,唏嘘不已的均是chun梦早成空,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望到红袖楼的方向。此刻,近十年时光,吴飞鸿旧地重游,哦,不好意思,说错了,他其实一直没有到过楼中,我们唯一准确的描述是“梦魂与旧”,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

“奶奶的!依翠啊依翠,吴飞鸿陪你来了。”某人心愿得偿,即将见到儿时偶像,一息之间,心已经扑通扑通地狂跳了三千六百下,至于为何如此情形,斯人居然尚能健在,便实非笔者所能知晓了。也许……吴大侠内功精湛,呼吸方式与凡人不同,也……是可以的吧?

楚腰纤细,身段婀娜,行动处似弱柳随风;青丝似瀑如云,两靥飞霞,柳眉修长,秀目清澈,鼻如悬胆,樱唇微红,玉颈半露,酥胸一抹,一点点地走近……

“啊!”吴飞鸿惊叫起来,“死老太婆!快出来!”闻得这声呼叫的老板娘立时就想起这是谁了,这红袖楼中敢如此相呼之人本是尚未出生,便是王卿公子见了她多少也得叫声“王妈”,但今日偏有一位青年公子硬是如此相呼,更奇的却是她自己一点也没生气——你会和银子生气吗?

王大娘三步一小跑,赶到兰雅轩的时候,吴大侠的样子已经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事实上……他不但说了,而且是指着那个刚自轻纱后步出的中年女子连珠炮似地一阵狂炸:“死老太婆!大爷在银子上可没亏待你吧?……不是就好。那老子问你,你为什么找个假货来蒙骗大爷啊?……没有?他妈的!这娘们面上皱纹狂卷,皮糙肉厚,胸部低垂……哪里是那个玉肌胜雪风姿绰约风华盖世的林依翠啊?”

那中年女子闻得此言,却呜咽起来。吴大侠却不管这一套,狠狠地瞪着王大娘。

王大娘叹了口气,却笑道:“公子,你以前见过这位林依翠姑娘吗?”

“废话!”吴飞鸿冷笑道,“十年前就见过。”

“呵呵!公子自己想一想,十年时间,对于一个女人……”下面的话,王大娘就没再说下去,而那女子的哭声却更大了。

自古红颜与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吴飞鸿直将口大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而那女子在王大娘示意下,已经逃出门去。

“妈的!死老婆子,你骗老子!这个不是真的!那不是林依翠!你告诉我,那不是!”吴飞鸿有种好梦成空的感觉,“呜呜!悔不当初啊!!老子早来十年!十年就好!”

但,十年之前,某人好象只有九岁,那个时候……虽然伟大之人通常发育与常人不同,但如果九岁……

“唉!公子!老身也曾年轻过,你此刻心情我很理解……本楼的的新头牌是柳依翠姑娘,公子要不要看看?”王大娘先是一叹,既而一笑。

吴飞鸿沉默半晌,方叹道:“惊闻噩耗,如今老子心如死灰,行将就木,行尸走肉,生机断绝,一碰就死,一触即发……”他胡言乱语良久,最后接道:“……这个……是不是比当年的林姑娘还要漂亮?”

王大娘本道他对这位林姑娘极有几分感情,正要为这欢场难得的痴情种子喝声采,却哪里会料到这位公子……唉……果然人间无真情。

“柳姑娘正巧有空,公子,你真是好运气啊……”边接过吴飞鸿识相地递过的银子,王大娘边眉开眼笑,边轻带竹门,转身而去。

“唉!飞鸿啊飞鸿!逢场作戏嘛!你干嘛那么认真啊?”对于刚刚痛失童年梦中情人蒹超级偶像的吴大侠立刻就从无尽的痛苦中清醒过来。由此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吴飞鸿大侠为何可以做出那么多惊天动地的非常事来——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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