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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 (第一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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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有请,吴大侠只觉头皮发麻,却还不得不去,只得愁眉苦脸道:“……那……好吧!”申大小姐一看这家伙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冷哼一声,道:“吴大哥!您老人家似乎很不愿意啊?”

吴飞泓忙赔笑道:“那里,那里!我这是犯愁如何可以空手去见……你爹呢!”他本想说“去见泰山。”却一转念,申兰虽然胆大言辞嚣张,但脸皮其实很薄,自己还并未与她成亲,若说自己去见“泰山”只怕立刻又将引来一阵报答(暴打),还是稳妥些的好。

申兰自不知这为吴大哥刚才差点就又惹祸出来,对吴飞泓的解释很满意,却道:“这个我自有计较。风姐姐,柳姐姐,咱们走吧!”

吴大侠就这样在众人的笑声中,告别了他还没有讲下去的光荣事迹,被申大小姐拽着去见他的泰山去了。“泰山?鸿毛还差不多。”吴飞泓暗自嘀咕。

凌若雨看着四人远去的背影,一种不知是淡淡惆怅还是郁郁落寞的情绪在心头慢慢升起,她暗自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

※※※

“陆前辈果然奇才。”却是天山神鹰吹捧道,“这朝廷果然没有宣扬秦桧真实死因,不通缉咱们不说,还帮咱们掩饰昨夜的痕迹。”

陆游却道:“呵呵!朝廷之中,君相早就不和。今日秦桧一死,正称了天子之愿。他又何必自找麻烦为已死之人找什么说法?更何况,江湖的势力,也不是朝廷想关就关得了的。”

谢长风听到此处,点头道:“陆前辈所言甚是。不过……听龙易二位前辈所说,宫中似乎一直隐藏着一批武林奇人……不知道陆前辈能否奉告?”这话其实也是龙羿与易尘封想问的。龙羿先前为柳天所败,差点将《冲虚真经》为姬凤鸣夺走。刺秦之时,龙羿受邀拖延柳天,若不是同时陆游请了易尘封襄助,能不能避得柳天退走,实是不言可知。但二人均不知道这柳天的来历。

叹息了一声,陆游道:“不知道几位可曾听说过‘禅道四奇’?”

“什么!”龙羿与易尘封大惊,显是均有耳闻。谢长风虽然没开口,却双眼放光,显是也知道。此时姬凤鸣不在,凌若雨面上不见波澜,却是将一颗芳心系到吴飞泓身上去了。厉鹰久处天山,自没闻过此等秘闻。秦昭佳却罕游江湖,自不知其中关键。

“据家师所说,禅道四奇乃是五十年前佛道两门中的四位高人。金山寺的道悦禅师,华山天机道长,少林志明长老,颠道柳天。”陆游似乎无限缅怀,“此四人几十年来一直隐遁世间,暗暗左右天下武林。这才让江湖不因内争而伤了元气。到二帝蒙尘后,天子南渡,这四位高人之间发生了分歧。”

说到此处,陆游幽幽叹了口气。众人中大多只是听过这四人的名字,却几乎没有真的知道四人事迹的,当下思绪悠悠,随着陆游回到二十年前的天下之中去。

西湖梅庄的梅花早就谢了,那花蕾之上已经有青涩的小珠。“疏影横斜水清浅”倒易看到,那“暗香浮动月黄昏”就差了太多。

吴山青,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

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

江头潮已平。

吟毕这首词的吴飞泓叹道:“梅庄无梅,梅妻鹤子的林隐士岂不是少了妻子?无妻!

老子这可是去见丈人的,这为未免太不吉利了吧?”

“乌鸦嘴!”申兰不满道,“吴大哥,你是不想要小兰了吗?”

“嘿嘿!小兰别多心,柳姐姐与风妹妹都可以做证我吴飞泓对小兰的一片痴心,海枯石烂,天地合,亦个敢与君绝啊!。”吴飞泓笑得很真诚,但旁边的两位已经转过身去,大做呕吐状。倒是申兰眼中柔情似水,痴痴道:“吴大哥你真好。”

绝倒!却是吴飞泓。

这丫头不会是有毛病吧?老子只是开个玩笑嘛!怎么就当真的了?

一行人说笑之间,已经到了梅庄申府大门前。家人见小姐回来,忙上前迎接,同时另有小厮进去禀告镇国公申天蒙而去。时间不大,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华服健者迎出,正是吴飞泓上次见过一面的未来泰山。

虽已是第二次见这申天蒙,吴飞泓心头依然有种紧张的感觉。不知道为何,一见到这位老人家,他心头就总是于亲近中有拘谨。吴飞泓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在他面前真可谓“静如处子。”

“伯父别来安好,小侄飞泓给伯父请安。”吴飞泓毕恭毕敬地生平第二次一丝不苟地行礼。第一次?当然也是这位泰山接收了。

“贤侄免礼。”申天蒙面带微笑,比上次和气了太多,吴飞泓却怎么都感觉是这老泰山今日更不好对付,将给他极大的压力!老泰山?干吗一开始的时候不把丈人叫鸿毛啊?那样压力就轻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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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禅道四奇

 月上柳梢头,如水光华轻轻倾泻于京城。月满楼中,月光蒙蒙,众人把酒邀月,正听陆游细细说那禅道四奇的云烟往事。

“华山天机道长,本是陈抟老祖一脉传下。而陈抟老祖却与太祖皇帝有深厚的交情。

这就是华山派一直与朝廷交好的原因。此次刺秦之事,华山派虽然明里投降秦桧,但实际上却是赵家的人。大家想必也看出来了,当夜华山掌门张九虚及其门下弟子实际是助咱们多些。”众人细细一想,都点了点头。

陆游续道:“南渡之后,无机道长认为以前是四奇插手江湖之事太少,就提议四奇浮出水面,联手共助宋室收复天下。这本是件好事,却与禅道两门的宗旨不合。”说时无限惆怅。

谢长风道:“道家无为,佛家虚无。倒确实是不宜入世。”

陆游点了点头,然后道:“道悦禅师与少林志明长老乃是反对最烈之人,颠道柳天却很支持。这一来,佛道两门争执不休,差点弄到动武的地步。”说到此处,陆游叹了口气。

龙羿道:“陆兄,这事情最后是不是令师出面解决的?”

陆游讶异地点了点头,道:“龙兄果然厉害!不错,就是家师解决的。这一年,家师已经接管春秋笔,以春秋笔主身份,约请四人共赴黄山。四人看在上任笔主的面上,均至问剑崖。四人辈分都比家师高,家师劝说无效。便以无上武功将四人一一击败!”说到此处,他顿了顿。

众人一听,都露出佩服之色,需知当日李易安学武不过数年,竟能将实为天下之首的四位禅道奇人各自打败,实是骇然。谢长风自悟得“问剑之意”以来,已隐有与单夕等人秋色平分之势,加以时日,实是无可限量。是以深自骇异其威力之大,此刻闻得李易安击败四奇,虽是佩服,却并不惊讶。他却不知,当日李易安并未创出问剑之意,武功实与四人相差无几,能力挫四人,实是凭借其过人智慧之助。

“家师力挫四人之后,四人对家师心服口服。家师于是将四人意见分开,让道悦与志明归隐,暗中支持义军抗金。柳天与无机子道长却让此其入宫,辅佐新帝。”陆游道,“此四人果然是奇才。道悦禅师暗中传武艺与周侗,进而培养了岳飞元帅。此后岳元帅之事,各位也必是清楚,便不需陆某饶舌。志明方丈却投入韩世终军中,暗中谋划。”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实不知南宋数十年天下,竟有如此多的秘闻。幸好现在众人已经在屋内,以众人修为自不怕有人偷听,这才松了口气。若此事,传到世间,不知又将引起何等风波。

“无机子与柳天道长,入宫辅佐天子,也是政治清明,却不料在这一年,出了一件憾事……”陆游说到此处,实是无限哀伤。

“伯父见召,不知有何指点小子?”必恭必敬在申天蒙对面坐下的吴飞泓微笑拱手道。他身后的柳凝絮与风疏影几乎没见过他有如此正经的时候,俱暗自惊异不已。

倒是站在申天蒙身边的申兰早知这位吴大哥能庄能谐,方是见怪不怪。

申天蒙笑道:“飞泓啊!这几日小兰这丫头已经将你们几人的事与老夫说了。”说此话时,他将目光扫了柳风二人一眼,谁也看不透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吴飞泓只看得心头发麻,暗道:“老子这泰山,果然是个可怕的角色。”

吴飞泓只有赔笑道:“小侄的意思,是小兰为正室……不知道伯父的意思……”

申天蒙依然在笑,声音却很冷:“不行。”

“啊!”吴飞泓暗自发慌。

“当然不行了!这位风世侄女的父亲与老夫交情非浅,而柳姑娘更是侠客岛弟子,怎么能委屈她们做侧室呢?”申天蒙这回是微笑了。

“那……伯父的意思是……”正自冒冷汗的吴飞泓立时觉得如沐春风。

申天蒙看着这家伙的窘样,暗自发笑,已不想再吓他,就道:“三妻并列你看如何?

以你这小子的脾性,将来……呵呵!都并了吧!”

吴飞泓万不料这位泰山今日如此大方,立时差点没大叫万岁了。当然,这叫出去,立时就将引来一阵呵斥吧。喜气洋洋之态,却再也遮掩不住,忙顿首道:“多谢伯父成全。”旁边柳风二女本以为只能坐侧室了,万不料这位申伯父如此大方,也忙谢恩。

申兰却在申天蒙背后朝吴飞泓招手,仪态甚是不雅,却也极其高兴。显是此事,乃是她努力的结果。吴飞泓心下感激,忙对她眨了眨眼。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申天蒙笑道:“风兄的书信,前些日子厉鹰已经送与我看了,按他的意思,现在就与你们定下名分。你们看看,如何?”

吴飞泓自是大喜,忙道:“小子没意见。”

申兰却在旁边以手刮脸,羞他道:“你没意见,难道我与柳姐姐她们也没意见吗?”

柳凝絮道:“全凭伯父做主。”风疏影脸红红的,也道:“请伯父做主。”

申天蒙笑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恩。凝絮啊!你师门将十年不履中土,家中并无长辈,我想收你为义女,与兰儿一并出嫁,你看如何?”

柳凝絮听得此言,怔了怔,却见申兰眼中企盼之色,而申天蒙眼中慈祥,显是真心期待,看了吴飞泓一眼,那无赖正对自己微笑,显是同意,而风疏影也是如此,她心下感动,忙拜倒在地,道:“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她自幼父母双亡,为侠客岛所收养,师父虽然待己极好,却终是严厉,何况弟子众多,几曾受过父母之爱?今日得了个父亲,实是不胜之喜,眼中隐有泪光流动。

申兰此时自她父亲身后跑过来,拉着柳凝絮的手开心笑道:“呵呵!柳姐姐终于是我的姐姐了。”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旁边中人立时笑出声来。

申天蒙看得老怀大慰,笑道:“凝絮啊!以后把这就当自己的家好了。待会我带你去见见你义母,大家亲近亲近。飞泓啊!你们几人的亲事,我看,过几个月,当风兄到了临安的时候再抄办,你看如何?”

吴飞泓忙道:“但凭伯父做主。”

众人知道陆游所说的憾事,多半与岳元帅故去有关,忙全神贯注地听他道来。

果然,陆游道:“无机子与柳天二人,于宫中尚苦修武功,互相参研,这一年,被二人找到二百年前武林中第一高人叶十一的“无剑之剑”的剑谱。二人欣喜之下,立时参研,却不料由此埋下祸根。那叶十一实是千百年来的奇才,这套剑法高深之处,实是天下罕见。以二人功力修为,竟双双走火入魔。其时正有高宗受秦桧鼓惑,来问计杀与不杀岳元帅,这二人心魔干扰下,竟点头答应。高宗皇帝本是极少主意,于此二人言听计从,立时做了杀岳元帅的决定。”

听到此处,众人心中均是不可自已。岳元帅原有机会不死,却因此事干扰,当真是天命不成。

陆游也是长叹了一声,然后道:“道悦禅师与志明和尚初时闻岳元帅被抓,心知朝中有此二人照应,万不至出事,却不料有此一乱。无机子与柳天二人不久即醒来,知大错铸成,悔恨不已。无机子从此离宫而去,无人再见过他。颠道柳天却留在了宫中,政见却发生了变化。以前乃是激进抗金,现在却成了稳定江山,恢复元气。这虽不是秦桧一党投降之态,但秦桧主和,暗自相合,柳天这才由得他主政,而他自己时常受心魔之噬,难以以全部心力投入天下之事。最后索性净身做了太监,才将心魔尽去,剑法练成。万不料,此后竟心性大变,维护秦桧一党。”

谢长风听到此处道:“这该是护短之心,秦桧是他的错,他内心深处怕人揭出此错,潜意识里就维护秦桧,万不料到最后,竟成了他主要的意识了。”

旁边几人都点了点头。

陆游也道:“这与家师猜测的正是一样。这柳天武功之高,天下实是少有敌手。也许无机子道长与道悦禅师能与之有一拼之力。师父这些年来,似乎创出了一种武功克制他的剑法。但……我也不知道她传与了何人。是以秦府之会,我虽以为他会看在师父面上,不加干涉,却也做了防备,请龙易二位襄助,原是未雨绸缪之意,却不想竟当真如此。”

众人这才明白此事因果,均是感慨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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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战书

 当夜众人感慨一回,畅谈大事。吴飞泓却留在了申府,并未归来,众人自不免拿他说笑了一阵。夜未央外出许久,终于将普安郡王送归,回到月满楼时,众人多已安睡。

唯谢长风与陆游静等他归来。

夜未央心下感动,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坐下饮酒。

三人之中,以陆游最是风趣善言,夜谢二人平日均是言辞不多。自然是陆游先开口: “谢兄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学成了家师的最后一式。”

谢长风一愣,道:“最后一式?”夜未央惊道:“最后……一式?”

陆游点了点头,笑道:“谢兄弟剑法之中,已经隐有一种天下莫可与争的霸气。该是家师最后一式‘苍穹问剑’的剑意吧?”

夜未央不可相信地看着陆游,复看了看谢长风,怀疑道:“长风,你什么时候见过家师?”这话正是陆游想问的,也直直地盯着谢长风。

谢长风想了想,最后道:“我也没见过易安前辈,只是在黄山问剑崖,见到了令师所书的‘问剑’二字,胡乱之中就习成此剑。竟是贵门最后一式吗?”

陆游与夜未央面面相觑,良久。陆游叹道:“我多次去问剑崖,却从来没有从那二字中悟出什么来。”

夜未央苦笑道:“师父说我师兄弟中无一人可传其剑,此言果然不虚。”

#奇#谢长风道:“我不是贵门中人,以后不使此剑就是。”

#书#陆游却笑道:“谢兄弟误会了,此剑法既为家师刻于问剑崖,当是有传于天下之意。

但茫茫江湖,却只谢兄一人悟得,实是天缘。剑法既得传人,我等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介怀?”

夜未央也道:“师父学究天人,我们师兄弟四人,无一人能传承其本领之三一,其 ‘问剑之意’,就从无传授。万不料,师父早传于天下人,却无人能学而已。长风既能习得,当造福苍生就是,又何必拘泥于什么俗礼?”

谢长风点了点头,一时竟也感慨万千。

忽听隔壁厢房中有一男子大笑声传来。“昭佳”谢长风暗道不好,整个身子已如箭离弦,飞速而去。

枯灯如豆,窗户将月光透进,却也将佳人悄悄偷走。

人去楼空。

谢长风却知道这不是梦,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心神定下。

桌上有素笺一张:采石矶一夜,受谢兄之赐,萧某常记挂于心,不敢有一日之忘。今奸人授首,实已平胸中丘垒,特盼与谢兄再聚扬州二十四桥,再享君笛剑风liu。昭佳小姐,萧某极是仰慕,特请自敝教作客数日,必毫发不损。二十四桥明月夜,候君十日。——不才萧野敬留

陆游只感到面前的谢长风似乎燃烧起来,如烈炎,即将灰灭这个天下。

夜未央却觉得这人似乎已如冰山,浑身散发着冻结天下的寒意。

“此事谢某一人可行,谁帮,谁是敌人。”谢长风掠出月满楼的时候,也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西湖梅庄。

筵席已经接近尾声,吴飞泓已经烂醉如泥。他内功虽然精湛,海量包涵,却怎敌得四十碗陈年女儿红?

开始入席的时候,本来众人均是以杯而饮,但吴飞泓大侠却觉得很不过瘾,而且也不能展示自己豪迈的一面,于是强烈要求泰山为自己换来了巨碗。

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是桌上同时有三位红颜知己?三女与岳丈夫妇小杯相邀,吴大侠就大碗回敬。初时众人还担心他饮醉,但十余碗下肚,这家伙居然面不改色。申兰就道:“这吴大哥,极喜牛饮,柳姐姐,风妹妹,咱们多敬他几杯。”这三女近来默契大增,又是少年心性,立时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劝起酒来。

申天蒙夫妇新得佳婿,又收了义女,自然是喜上眉梢,也由得几个年轻人胡闹。

吴飞泓为了显示自己豪气干云,来者不拒。三女虽是内功深厚,却终是量浅,各饮了十余杯,就一一倒下。申天蒙夫妇此时早回房安歇去了。吴飞泓已饮了四十余碗,虽然醉眼朦胧,却哈哈大笑道:“你们三个丫头,今日算是见识到为夫的海量了吧!”

这最后一个“吧”字刚刚吐毕,一片哗啦之声响过,有人如山崩倒地。——四十余碗酒,已过千杯!吴大侠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但这一醉,却足足让某人在梅庄镶金雕花床上躺了两天。

吴飞泓醒来的时候,正是黄昏。申府下人送上莲子羹,饮了两碗,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三女方来。柳凝絮新得了父母,春风满面,喜气洋洋。申兰却与风疏影两人越来越难分清了,这二人怎么看都是一个母亲生的。一样的活泼,一样的刁蛮。一番话下来,又将吴大侠数落了一通。柳凝絮虽不多说,却言辞之中,自有规劝之意。

吴飞泓心头感动,口中却笑道:“三位老婆,是不是嫉妒老公的酒量啊?老这么夸我,人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时,故作女儿态。

三女立时大笑起来,申兰道:“嫉妒你个大猪头,赶快起来。长风这家伙出事了!”

猪头一语,似乎自侠客岛一夜后,已经成了吴飞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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