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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间,她这才觉得自己有些犯迷糊,这田家这么大,上次虽然来过,可是那个时候还没有完全修好,这次来,也只是来到了局部位置,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两边的长廊不知道都通向什么地方,她怕等会儿田天乐出来找不到她,不敢走远,只是在长廊里随意的走走,看看。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刚刚转过拐角,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那对神态迥然的夫妻。
她只想打个招呼就过去,哪里想到招呼完了,却被叫住了。
那个说话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女人,仔细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了很多遍,这才不疾不徐的问,“你家里兄弟姐妹有几个?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她像是审问犯人一样,一口气问了平安很多关于她身世的问题,平安原本想要一一回答的,可是后来却发现对方似乎越来越过分,竟然连她们家的每年收入都要过问了,她才开始变的不耐烦。
后面的问题,她随意的答复了几句,便想离开,“我想我该回去了,等下天乐出来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第一百三十章 准婆婆
“站住!”
平安的脚才刚刚抬起来,那个女人突然一改刚才的温柔,声音变的严厉起来,她板着脸走到平安面前,重新上下将略带不满的平安打量了一下。
“你这就不满意了?日后若是服侍在我儿身边,岂不是也这么没有约束,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丈夫!”
她的声音非常严厉,就如同是准婆婆欺负未过门的儿媳妇。
平安听的一愣一愣的,刚才她恭恭敬敬的听她说话,耐着性子回答她所有问题,只不过是因为在饭桌上的一丝好感,她只是敬重她们而已,现在这算什么?
她压住自己心里的不满,微笑着抬着头迎着那女人的双眸,有些略带嘲讽地回应道,“夫人想的太多了,平安已经有老公了,而且也不会有您的那些困扰,总之,我们夫妻过日子还不需要别人太操心。”
一句话说的那女人浑身哆嗦,她回头朝那日的那个老爷看了一眼,“你看看,我就说他能够带回什么好女人来,这还没进家门儿呢,这就翻天了。这日后还不是要骑在我头上拉屎。”
“什么屎不屎的,你说话能不能够注意点儿分寸。我看着孩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干脆我来说。”那男人白了女人一眼,有些埋怨。
刚才他没有多说太多的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那个女人在说,现在他背负着双手来到平安面前,长叹一口气,“有些事儿看来你也还不明白,反正早晚也有那一天,今天不如就说了你听听。”
平安瞪着眼睛看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天乐使我们的儿子,我们不知道他到底遭受了什么,但是显而易见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记忆。既然他在记忆找回之前不愿意回来,我们也不勉强。处于各方面的考量。我们不能够和他相认,所以也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但是那不代表他就可以不是我们的儿子。”
“等等……等等……”平安一头雾水,什么他怎么出来了爹娘。上一世有这两个人吗?有吗?她脑海中为什么都没有记忆,只有老太太的记忆啊。
田天乐的爹娘不是早死了吗?这爹娘是哪里蹦出来的?
那男人打住话,有些愤怒的看着平安,似乎对于她没有礼貌的打断他说话有些不满。
“你说你是天乐的爹娘,那我问你们,有什么证据?”
平安看着那男人,记得他当时出手非常阔绰,那个时候还在想他会不会是田家的管事儿的,没想到还真让她猜对了,只不过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自己的公爹。
“他身上应该有一块玉佩的。那玉佩是祖传的,因为老太太非常疼爱他,所以那玉佩从他生下来就戴在身上了。”
男人不急不慢的说。
看来是了,平安在心里默默的点头,这两人正式她未来的婆婆和公公啊!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家人都不认了嘛。
这可如何是好,第一次见面就弄的如此不爽快,日后同一屋檐下,又该怎么生活。平安有些懊恼,这记忆似乎有些偏差,否则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好吧,不管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了。我真的要走了。”平安不想多说,生怕自己再多了话,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走吧!”那女人有些失望,挥挥手打发平安走,她看着平安的背影,无比失落的说道。“天乐看来真是失忆了,不然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丫头,一点儿都不和我的心意。”
平安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田天乐推门出来,他远远的冲她一笑。大步流星的朝她走了过去。
“我们回去吧,今天你该累了。”
田天乐挽起平安的手,丝毫不顾及这院子里的人看见,倒是平安有些扭捏,她还是有些不自在,脸红红的。
她没有告诉他,遇到他爹娘的事儿,只是小声问道,“老妇人都跟你聊什么了,神秘兮兮的还把我支出来,是不是要给你娶妻?”
“傻瓜,说什么呢!你就是我妻我还娶什么啊。她很喜欢你,你别胡思乱想了。”
田天乐说完,似乎觉得还有什么不妥,于是又加了一句,“再说了她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喜欢就够了。”
远处柱子后面的人,听闻这一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回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离开田家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让人厌恶的死鱼脸,奇怪的是,他却表现的异常镇定,就好像跟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交集一样。
倒是尹平远远的冲平安打了个招呼,不了却被田金氏撞见,她指桑骂槐,说了平安一些不好听的,好在平安身边是田天乐,他们也并不在乎。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气人了,平儿怎么会喜欢上她!真是气死我了。”田金氏拍着桌子,头发上别的簪子一荡一荡的。
窝在旁边躺椅上的胖子,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紫砂壶,正十分惬意的喝着茶水眯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田金氏斜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你天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平儿的终身大事儿你到底是办的怎么样了。刘宰相到底怎么说。”
“他们那头儿怎么都好说,问题是平儿,你问过平儿了吗?他的脾气可不像我,倔的一根筋儿。我说是应承了人家,那头等着提亲,这头儿平儿跟我犯浑,你让我怎么办?”
田治国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叹息了一声,“我可不想得罪了老朋友!”
田金氏一副咬牙启齿的样子,恨得只捶打桌子,“真是作孽了,作孽了。他怎么到现在都不能够醒悟,怎么还要走他父母亲的老路吗?”
自从平安和田天乐在众人面前出双入对后,尹平就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冷水,原本期待的心越来越冷。
他坐在花园的台阶上,冰冷的石板穿透他的棉衣,丝丝凉凉的透进心里。
看着花园里只剩下空枝子的花儿,不禁悲从中来,嫂娘已经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他,如果再跟平安有什么瓜葛,倒霉的会是她。
可是他却做不到放下,越是想要强迫自己放下,却发现无意识中思念的越深。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起去喝一杯吧。”
一个温和的生意在他背后响起,他头也没回,眼神落寞的看着花园,苍凉的花园。
他伸出手来在旁边的枯枝上捻了一片没有落掉的枯叶,捏在两指之间,枯叶华丽的转了个身子,他却十分落寞的说了一句,“莫待无花空折枝!”
身后的人听后,嗤嗤的笑了起来,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几下,“你这是相思了?谁家的姑娘让我们的平儿老弟也陷入了情海!”
尹平回头看了一眼,嘴巴一列做了个鬼脸,然后又转头笑着,“取笑我是吧。走!喝酒去!”
“怎么了?说来听听让哥我也乐呵乐呵啊!”田少辰伸手搭在了尹平的肩膀上,两个人如同亲兄弟一般的亲热着。
“唉!落花无意,流水无情!不说也罢,也罢啊!”
尹平摇着头,打着哈哈跟着田少辰一起离开了花园,赶往后院儿喝酒去了。
宾客们除了个别的客人借着来祝寿谈事情的,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此时老夫人的房间里,却还是热闹非凡,一群夫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围绕在老夫人的身边讨巧,聪明伶俐的孩子,总是能够得到老夫人的称赞,他们的娘亲脸上自然也洋溢着得意的神采。
没有被夸到的孩子,只有躲在旁边,热切眼馋的看着其他孩子被赏赐瓜果,他们只有呆在自己娘亲身边儿眼馋的份儿。
“娘,您看看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啊,这……”田金氏一脸的惊讶,她拿着手上的佛珠在众人面前晾了一下,墨色的佛珠看起来粒粒饱满,颗颗圆润,远远看着实在是没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檀香木雕琢的。
又好事儿的夫人上前凑了一眼,接着也是十分惊讶的大叫一声,脸色难看。
“怎么了?这佛珠不是挺不错的么。”老太太瞪了田金氏一眼,大惊小怪,她自己记得那是田天乐带来的生日礼物,因为刚才只顾着跟他讲话去了,礼物都没有仔细的看看。
对于她来说,孙子比什么礼物都要强,礼物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物品,代表不了什么。
“娘,那佛珠……”田金氏惶恐不安的将手上的佛珠往前一送,“娘,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递上来!”老太太不满的对身边伺候着的丫头说道,身边的小丫头麻利的接过佛珠,盛放在她老人家的面前。
她伸手拿起佛珠看了几眼,神色突然有些异样,大粒饱满的佛珠上竟然布满了裂痕,看起来很快就会碎掉,这可是非常不吉利的。
田金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神色,当看到老夫人的脸色也变后,脸上闪过一丝狡诈的笑容,这佛珠刚才经她的手的时候,被她用擦在手上的药粉给破坏了,即使再厉害的人,也看不出来这是现在才弄坏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精的很
底下的几个夫人已经将交头接耳的打听到了送佛珠的人是谁,大家脸上都挂着一种看热闹的表情,每个人各怀鬼胎,期待着老太太的反应。
今天让那个不愿意回来的大少爷抢尽了风头,不少人觉得他既然不打算回来,就不该来参加今天的寿宴,这样以来也不会抢夺了其他孩子受宠的机会。
但是他不但回来了,还那么张扬,这一点儿让所有人都很不爽。
大家嘴上不说是怕得罪了老太太吃罪不起,但不说不代表不埋怨。
老太太盯着佛珠看了半天,原本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随手将佛珠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笑呵呵地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儿,也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事情怎么如此毛躁。不就是串佛珠么,值得你这样,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没见过世面。”
大家听了这番话不禁面面相觑,这老太太可是出来名的挑剔,对于给她置办的物品,出了一点儿差池,那可是都要挨上一顿责骂的,更严重的甚至会罚了每月分发的款项。
今天这是怎么了,她的生日礼物出了问题,她竟然一点儿不生气,全都是因为那个不肯回来装傻的大少爷吗?
众人不禁在骨子里对田天乐更恨之入骨了,别人得不到的待遇,他全得到了,从小就是老太太掌上明珠,其它夫人生的孩子,她连瞧都懒得瞧上一眼,对于这个不肯回来的家伙竟如此宽容。
田金氏的嘴角抽搐着,原本得意的笑容却怎么都收不起来了,这一切来的太快她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娘,这可是不吉利啊!”
“放屁!”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吉不吉利不是看这个,是看心情。我心情好。什么都好,你出去吧,别在这里给我添堵了。本事没有就会作怪,有本事也给我田家生一个出来。自己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在这里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娘……”
田金氏觉得一个无形的大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红着脸看着其他夫人,她们有的偷笑,又的得意,还有的碍于面子低下了头,田金氏脸上一下子挂不住,转身就离开了。
她走后,老太太像个孩子打架打赢了一样。呵呵一笑,像刚才根本没生气一般,小声说着,“你们可别跟她一样,要不是我那傻儿子。她早就被休掉了,整天的搬弄是非,我最讨厌这种人了。唉!得想着让治国再讨个媳妇才行啊,不然她都无法无天了。”
众人听了这话,脸色都瞬间变了,她们虽然是田家的媳妇,可是身份地位除了一个从汉国来的大臣家的女儿之外。其余的都只是普通的书香门第出来的。
在这个家里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地位却不是很高的,如果一个不讨喜被休掉的可能性太大了。
她们可不想在这个年纪被休掉,那还不如安分守己的好好过日子。
“娘说的是,我们姊妹日后都会警惕注意的。”
素娘顺着老太太的话,赶紧找了个台阶给众人下。也给老太太下,不然就这么冷着场,估计倒霉的还得是她们。
素娘是田严峻从街上买回来的,做了几年丫头被收了房,因为从小在街头流浪她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流浪的名字也叫不出口,后来来到田家随意取了个下人的名字叫了一段时间。
到她被田严峻收房后,不像正妻田李氏一样被冠夫姓叫,而是直接被大家称为素娘。她却从来也没有抱怨过,人也是文文静静,不争不抢,跟田李氏相安无事的相处了这么多年,还给田家生下个二公子,田少辰。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虽然出身卑微,但是挺识大体的,在田家这么多年也是安分守己的好好过日子,自然她也并不因为她出身不好而看低她。
“知道就好,我累了,不如你们也散了吧。”
老太太一摆手,便谁也不看,谁也不理了。
田金氏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里,只看到田治国还在把玩那只从街上买回来的鸟儿,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气呼呼地吼道,“平儿呢?”
田治国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只当是跟往常一样,又责怪平儿贪玩儿了,他一边逗着鸟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刚才听说在花园的。这么冷的天儿,他还在外面,若是着凉怎么办!”
“你就不知道好好看着他,你们爷俩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田金氏一肚子火儿,她一把将田治国手中的鸟笼打翻在地上,气呼呼的转身就进了屋儿。
田治国在门口愣了好一阵子,他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的没搞清楚状况,这感觉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他到底是惹到她哪儿了,竟然敢对他摆起脸色了。
不是说好的只在屋子里可以对他发脾气,若是在屋外就要给他留些脸面的么。
田治国朝四周看了几眼,好在外面没有人。
他也朝鸟笼子踢了一脚,“真是贱玩儿意儿。”
“你不是说有人会处理的么?他怎么还好好的,不但好好的,还回来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原本平儿也是讨老太太喜欢的,可是今天就是因为他,咱平儿都不受待见了。”
田金氏喝了一口水,突然猛的喷了出来,“水都是冷的。”
她翻着白眼,越发的生气了。
田志国坐在旁边又听她唠叨了半天,这才意会过来,她生气只不过是看不过田天乐,其实也是她找茬在先,老太太没上套儿罢了。
“你说娘处处护着他,这若是搁在别人身上,恐怕都被赶出田家了,到了田天乐那小子那里,这都不是事儿!”
等田金氏把牢骚发完了,田治国这才慢吞吞的说道,“媳妇儿,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跟老太太斗?笑话!老太太看着像是老糊涂了,其实她精着呢,两个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你就这样天天窝囊着,受欺负!你也不想想,她若是腿一蹬,这家业还有没有你的份儿,成天就窝窝囊囊的,我都跟着受气。”
田金氏袖子一甩,躲开田治国的手,板着脸不看他。
田治国笑笑,“好夫人,你别生气。这日久天长的,日后发生什么事儿,谁能料得到呢。你别看那小子现在威风,过些日子你就会看到,有他吃苦的时候。”
“哼,我相信你,不如相信公猪能生驴!”
田治国陪着笑脸,在他老婆脸上亲了一口,“猪怎么能生驴呢,何况是公猪!夫人你就相信我这一次,他绝对蹦跶没几天了。”
田金氏这才转怒为笑。
这段日子莫邪国是风平浪静,国泰民安,可是周边的几个大国却不是那么安生,接国家互相征战,弱肉强食,特别是北边的一个大国,已经吞并了几个小国,如果不是汉国在做着屏障,恐怕莫邪国这样的小国早就剩不下了。
只可惜汉国的局势也有些动荡不安,国内似乎争权夺势的暗潮已经涌动许久。
在莫邪国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行踪诡异的人,这些人有些是各国犯下案子的通缉犯,有些是出来做生意的投机者,还有些就是各个国家的探子。
他们也会在莫邪国寻找有能力的人,带回本国为己所用。
大街上有人耍杂耍,有人卖糖葫芦,还有人给人算命。
田少辰和尹平在家喝了几壶酒后,又转战到街上的酒馆来,他们也只是担心在家里被爹娘唠叨,不如在外面喝的痛快,落的清净。
在他们从酒馆里喝的醉醺醺的出来的时候,街上的人潮都还没散去,一如往常那么热闹繁华。
“哥,你说世间情为何物?为什么让人时而欢喜,时而忧愁。”
尹平靠在田少辰的肩膀上,手中拿着个酒壶,一边喝一边问。
田少辰心情不佳,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不至于醉的像尹平这样,虽然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但是还不至于胡言乱语。
冷静,从容,风度是他娘一直都要求他做到的,即使喝醉了酒,哪怕在街上摔倒,摔了一跤,他都要摔的有风度。
他就是这样的人,活得累,可是还得那样活着。
“傻瓜,你爱上哪个女人了?别再跟我胡言乱语的说是那个平安。她有什么好的,哪一点儿都配不上你。傻愣愣的整个村姑,一点儿头脑都没有,还是坏脾气。女人都像她那样儿,我觉得天下男人都不该找媳妇。”
田少辰对平安的印象非常不好,说不出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田天乐,也或许是因为那个女人不怕他。
“哈哈,哈哈哈……”
尹平苦笑了几声,又猛的灌了一口酒,“问时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傻瓜!”田少辰看着尹平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笑着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天下女人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