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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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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不信。”

“不管信与不信,请前辈守约放下他!”

“如果老夫说不呢?”

绿衣少女微微一晒道:“晚辈想来老前辈不会自毁名头。”

天下第一魔面目更形狰狞,沉声道:“老夫毁了你,再带走这小子,谅来无人知道!”

绿衣少女面色大变。她知道这魔头说得出做得到,如果他不顾那约言,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她本人也许可以全身而退,

宇文烈可就无法脱离魔掌了,而目前,她必须要保全宇文烈,因为其中关系十分重大……

就在此刻,一个刚劲的声音道:“天下第一魔,谁说无人知道,想不到你竟然是个食言背信之徒!”

宇文烈心头一震,他听出发话的正是唱反调引走沈虚白的那神秘人。

绿衣少女显然也十分震惊,当今武林敢与天下老一魔作对的还不多见。

天下第一魔狂吼一声道:“谁,与老夫滚出来!”

那刚劲的声音揶榆似地道:“阁下不必发威,还是放人保全名头为要!”

“你是什么东西?”

“无名小卒。”

“滚出来。”

“在下看不必了!”

天下第一魔手中仍抓住宇文烈,快逾电光石火地向发声之处掠去,片刻之后,又回到原地,神情沮丧,显然没有发现那轻捋虎须的神秘人。

绿衣少女惶然望着对方,一时无计可施。

天下第一魔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硬寒入宇文烈口中。

绿衣少女大叫道:“老前辈您做什么?”

天下第一魔狰狞地一笑道:“没有什么,老夫给他服下一粒毒龙丹,十日之内,如无解药,会全身溃烂而死……”

宇文烈怨毒地道:“如果在下不死,有一天会活劈了你!”

天下第一魔怪笑道:“小子,那除非发生了奇迹,记住,十日之内,仍到此处找老夫!”

说完,一松手抛出宇文烈。宇文烈凌空一翻,脚落实地。

绿衣少女杏眼圆睁,直瞪着天下第一魔,语含不屑地道:

“想不到以老前辈的身份地位,竟然还做出这等事来。不错,为了身中之毒,宇文烈必然会在十日之内自动找你老前辈请求解毒,老前辈既不违背约言,也可达到目的,不过……”

“怎么样?……”

“区区毒龙丹,恐怕还不至于使人束手!”

“哈哈哈哈,丫头,此毒系由十种毒物炼制,除了老夫,天下无人能解!”

宇文烈目中喷火,振声道:“我宇文烈不会找你的,纵使毒发而死。”

天下第一魔口中发出一阵刺耳怪笑,一晃而没,笑声中挟有一缕话声道:“小子,记住十日之期到此见老夫!”

宇文烈朝天下第一魔消失的方向,重重地哼一声。

绿衣少女凝注了宇文烈一眼,道:“方才发话扣住天下第一魔的人是准?”

宇文烈一摇头道:“不知道!”

“这人功力不弱。”

“在下有同感!”

“十日之期你准备来这里见老魔吗?”

“不!”

“那你与我同去一个地方……”

“同你去?”

“嗯!”

“为什么?”

“替你设法解毒龙丹之毒!”

“好意心领了!”

绿衣少女一怔神,道:“这毒非同小可……”

宇文烈冷冷的道:“在下知道。”

“宇文烈,别以为令师铁心修罗功力盖世,他解不了这毒。”

“这点在下也清楚!”

“那你是想死了?”

“死与不死,不劳你操心了!”

绿衣少女腮帮一鼓,娇嗔道:“宇文烈,我这是出自诚心,别以为有什么企图在内。”

宇文烈仍是那句冷漠的话:“好意心领!”

绿衣少女恨恨地一挥玉掌道:“请吧!”

宇文烈一抱拳道:“再见!”

“别忘了在你没有毒发身死之前,转告令师百日之约。”

宇文烈心中暗念,如果自己十日之后毒发身死,这百日之约永远不会有人赴了!口里含混地应了声,弹身奔下峰头。认了认山势,直扑隐仙谷。

首先,他必须证实无情剑客生死之谜,然后在毒势来发作之前,赶回去见师父广面,禀告一切遭遇。

十天,这是他仅有的活命时间。十天,以他目前的功力,能做什么?死,对于他并不怎样可怕,然而使他心沥血的是师父的期望,势将落空;母亲将九泉含恨,身世也将永远成谜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这笑容,怆然,凄绝,也有自嘲的成分。

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一个形如葫芦的谷口。照师父的描述,这是隐仙谷无疑了。他停了片刻,然后直朝谷里奔去。

谷道中花木零落,杂木野草蔓生,一片荒芜景象,与他师父所述的情景完全两样。他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谷道尽头,是一片桃林,林中隐约现出一椽茅屋。

宇文烈想了一想,不管情况如何总是一种揣测,还是以礼数求见比较妥当。

心念之中,朗声道:“晚辈宇文烈,衔师命求见前辈!”

连叫三遍,竟然毫无回应。

他皱了皱眉,弹向茅屋奔去。到了屋前一看,不由一呆,只见屋门虚掩,蛛网尘封,野草已遮没了门槛,事实证明这茅屋已久无人居住了。

无情剑客是否真的死了?为什么那神秘客反驳沈虚白说无情剑客没有死,只是与死差不多?

如果无情剑客真的已不在人间,他是如何死的?无情剑客的功力几乎与铁心修罗相等,什么人能对他下手?

宇文烈愣愣地望着那扇木门,心绪起伏如涛。怔立了半刻光景,心想,好歹进屋去看看,也许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心念之中,便待举步……

蓦地,屋中传出一个声音道:“孩子,别动!”

宇文烈这一惊非同小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个大步,心念电转,难道无情剑客没有死?但这茅屋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那这发话的人是谁呢?

心念之中,那话声再度传出:“孩子,现在另别动,你后面有人跟踪!”

宇文烈已经听出屋中人正是那暗中发话的神秘客。第一次,他用话引走沈虚白;第二次,他用话扣住天下第一魔,使那魔头无从向自己和绿衣少女下手。

难道他算定自己必进隐仙谷,所以先来此相候?

他究竟是何许人物?他道自己被人跟踪,那跟踪自己的是谁?显然,这其中大有文章……

心念之中,沉声道:“在下已被人跟踪?”

“不错,跟踪你的人现在二十丈之外的林中!”

“尊驾可否赐告名号?”

“你听不出来?”

“似曾相识,但想不起在何处会过尊驾!”

“诛心人!”

宇文烈激动地“哦!”了一声,道:“诛心人前辈!”

“孩子,声音放低一点!”

“前辈有何指教?”

“无情剑客的坟墓在屋后花树之中……”

“他真的死了!”

“没有!”

“那坟墓……”

“假的,用以掩人耳目!”

“为什么?”

“现在暂时不要问!”

“前辈说这话的用意何在?”

“现在你马上到屋后墓前转一圈,然后出谷,老夫设法替你引走那跟踪的人。

半个时辰之后,再回此处,老夫有些话必须和你谈谈!”

宇文烈大是惑然,不知对此举的目的何在。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代桐柏老人的女儿曹月英,赴死城约会,中了东门守望使崔浩的冰魄煞,诛心人为自己治疗,还传自己赤阳功,说起来对方是自己的恩人,但事情的经过非常突然,对方又不肯说出

原因,实在令人猜疑。

诛心人话声又起:“孩子,快些,别使跟踪的人起疑!”

宇文烈已无暇考虑其他,转身举步,向屋后奔去。

花树丛中,一座巨冢,墓碑上刻着“无情剑客之墓”六个大字,野草凄迷,墓碑上满布苔藓,显然这坟墓已建造了相当时日。是真?是假?目前他无法证实。

略事停留之后,照着诛心人的话直奔出谷,然后胡乱在山中绕行,约莫半个时辰,他绕了一个大弯,又奔回隐仙谷中。

山深日落早,酉时未过,谷中已呈一片晦螟之色。宇文烈重又到了那椽茅屋之前。

诛心人的声音道:“孩子,进来!”这一声“孩子”的称呼,使宇文烈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记得初见面时,对方称他为“小子”,口气也没有现在这样温和。

宇文烈推开虚掩着的门扉,一脚跨了进去。

迎面是一张炕床,炕上端坐着乡村学究打扮的老者。一点不错,他正是诛心人,面上平静得近于阴森,似乎没有半丝情感,两眼却射出逼人青光。

宇文烈施了一礼道:“见过前辈!”

诛心人朝炕沿一指道:“坐下!”

宇文烈依言坐下,心中不无忐忑之感,毕竟对方总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

诛心人悠悠地道:“孩子,你觉得很奇怪,老夫何以在此处等你,是吗?”

“是的!”

“这没有什么,老夫知道你一定会亲自查探无情剑客的生死……”

“可否请赐告无情剑客的真实下落?”

“你追寻无情剑客的目的何在?”

“奉师命行事!”

“令师的确是铁心修罗?”

宇文烈窒了一窒之后,道:“是的!”

诛心人面上依然没有丝毫表情,只是目芒闪烁,似要照澈人的内心。凝视了宇文烈好半响,才道:“无情剑客早已做了阶下之囚,生不如死!”

“被人囚禁?”

“不错!”

“谁有这大本领囚禁无情剑客?”

“死城之主!”

宇文烈全身一震,道:“他陷身死城?”

“嗯!”

“死城之主到底是谁?”

“就是死城之主!”

“是男抑女?”

“目前不谈这个……”

“但晚辈誓要救他脱离死城……”

陡地想趣自己身中天下第一魔的毒龙丹之毒,仅有十天的活命,今天一过,还有九天,请声不由断然止住。

“怎么不说了?”

“晚辈,唉……”

“你是想到只有十天生命?”

“是的,一切都是奢谈.晚辈恐难办到了!”

“你为何不接受那绿衣少女的好意,的确,毒龙丹之毒,恐怕只有她……”

“晚辈决不接受她的恩惠!”

“为什么?”

“她母亲与家师有仇!”

诛心人显然内心非常激动,语调一变而为震颤,道:“她告诉你她母亲是谁么?”

“没有!”

“她是否说了双方是什么仇?”

“也没有。她夺去晚辈阎王剑,订百日这约,要家师赴会!”

“你还没有转告令师?”

“没有,不过……”

“怎么样?”

宇文烈本想说出师父铁心修罗身残功废,根本不能赴约,但心念一转又止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

诛心人似乎也不愿深究,话题一转,道:“宇文烈,你可愿意据实答复老夫几个问题?”

宇文烈颔首道:“可以,不过得看情况!”

“老夫先申明,并没有什么特殊目的,只是要释去心中一些疑虑!”

“请讲。”

“令尊是谁?”

宇文烈身躯一震,目暴寒芒,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激震地道:“前辈因何有此一问?”

诛心人微微一顿,道:“看你的形貌性格,老夫疑心你是故人之子!”

宇文烈沉痛地道:“晚辈没有父亲!”

“什么,你没有父亲?”

“是的!”

“这该如何解释?”

“恕晚辈未便置答!”

“你真的姓宇文?”

这话使宇文烈又是一震,他记得彩轿画舫问过同样的活,现在诛心人又是提出同样的问题。难道自己的形貌酷肖某人,抑或是……

他想起母亲生时的恨怨抑郁,她不许他提及“父亲”两字,似乎,她被一种极度的恨事所折磨,憔悴,哀伤,最后又日失明,以至于死。他耳边,响起母亲临终时的嘶喊:“我恨!我恨!我恨!死不瞑目!”

恨什么?恨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母亲含恨以殁,至死不告诉他身世之谜。

诛心人紧迫着问道:“孩子,你不是姓宇文,对吗?”

宇文烈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声道:“谁说不是,我姓宇文!”

“令堂尊讳?”

宇文烈双目一瞪,道:“前辈这活问得太过唐突。”

诛心人平静地道:“孩子,这很重要!”

宇文烈咬牙苦思丫半晌,才凄然道:“先母不是武林中人,地叫宇文秀琼!”

诛心人从炕上一跃而起,栗声道:“宇文秀琼?”

宇文烈惑然扫了诛心人一眼,道:“不错!”

“你是姓母姓?”

“是的!”

“可知为什么?”

“不知道!”

诛心人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喃喃地道:“不知道最好!”

宇文烈也一跃离炕,颤声道:“前辈知道晚辈的身世?”

“知道!”

“请赐告?”

“孩子,目前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对你有害无益!”

“晚辈急于要知道。”

“以后吧!”

“为什么不是现在?”

诛心人面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双眼却隐藏不了极端的痛苦。

“孩子,你口称先母?”

“是的!”

“难道令堂……”

“业已作古,含恨以殁。五年前,她白了头,三年前,她盲了目……”他竭力控制情绪,但两滴冰凉的泪水,仍滴落腮旁。诛心人大叫一声,身形摇摇欲倒,泪珠滚滚而下。

宇文烈内心的骇震莫可言宜,诛心人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他是谁?他与自己难道有什么渊源?为什么他不肯说出来?空气在一时之间,变得出奇的沉重。

宇文烈镇定了一下,道:“前辈怎么了?”

诛心人激颤地道:“为故人悲,为故人恨!”

“前辈尊名?”

“诛心人!”

“晚辈认为是假托。”

“孩子,用不着追究真假,将来你会明白的。你埋葬三界魔君是怎么回事?”

宇文烈心念疾转,考虑是否该说出禁宫之钥这回事的经过,师父铁心修罗仇家不在少数,安知诛心人这些动人的表情,不是含有极深的用心?心念数转之后,他把肢天下第一魔抛落万虺谷,巧逢三界魔君的经过,说了出来,但保留了有关禁宫之钥的部分。

诛心人显然又是十分激动,迫视着宇文烈道:“三界魔君既因瘴疠发作而死,请你收尸,关于传言中的禁宫之钥,有没有透露出什么口风?”

宇文烈想了一想,不愿说谎,坦直的说:“有,他以之赠送晚辈!”

“他,送给你?”

“是的!”

“在你身边?”

宇文烈语音一沉,道:“不,那只是禁宫之钥的一半,晚辈已把它连同前辈不久前交托的那张地图,埋藏在一处极隐秘的处所!”

“哦!这样做很对!”

“前辈对上次交付晚辈的那张地图内容,还能记忆吗?”

“能,怎么样?”

“晚辈仅有十天的时间好活,以往交托恐怕不能完成了!”

诛心人窒了片刻,道:“孩子,跟我走!”

宇文烈一愣神,道:“跟前辈走?”

“不错!”

“到那里去?”

“至少找那绿衣少女!”

“找她!为什么?”

“要她设法为你解除毒龙丹之毒!”

“晚辈不会求她,也不会接受她的恩惠!”

“孩子,不要固执,骄狂冷傲均无妨,但不能流于愚妄。

你没有理由断然拒绝她好意而平白葬送生命。”

“不!”

“你准备十日之期,再会天下第一魔?”

“不会,如果晚辈不死,再会那魔头时,我必杀他!”

“可是孩子,你拒绝医治,你息能活下去呢?”

“晚辈时间不多,想赶回去见家师一面.然后……”

诛心人冷厉地道:“然后等着死神召唤?”

宇文烈衷心感激对方的关怀之情,但他不想改变主意,去接受仇家的恩惠,因为他是铁心修罗之徒,铁心修罗一生不受人半丝恩惠。他秉承了这种近于偏激的气质,对生死的选择,与别人大不相同,闻言之下,怆然一笑道:“未必尽然!”

“你认为毒龙丹毒你不死?”

“家师或许能够为力!”

“令师虽然功力通玄,恐怕解不了这毒!”

“晚辈只此一途,别无选择!”

诛心人慨然一叹道:“孩子,人只能死一次!”这句极通俗的俚语,却含有极深的寓意,宇文烈心中一动,道:“晚辈知道!”

“你现在是要回去见令师?”

“是的!”

“今师居处离这里多少行程?”

“这—点恕难相告!”

“你走吧!”

“告辞!”

“慢着!”

“前辈还有话要说?”

“你那张地图和半片禁宫之钥收藏之处是否隐密?万一被武林不肖之徒得手,后果难以想象。”

“前辈放心,不会被人发觉的!”

“还有,令堂埋骨之处在哪里?”

“前辈问这……”

“老夫想亲去凭吊一番,别无他意!”

宇文烈心中的疑云更盛,诛心人与自己父母必有相当渊源,但他为何又守口如瓶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泌密不成?在关系没有弄清之前,怎能让一个企图不明的陌生人凭吊庐墓,万一对方别有所谋……心念之中,冷漠地道:

“恕晚辈直言,前辈在没有表明真正的身份和意图之前,歉难奉告!”

诛心人一呆,道:“你可以走了!”

“前辈对晚辈屡施援手,晚辈谨铭心内,如有命在,终必报答!”

“唉!你走吧。”

“告辞!”宇文烈恭施一礼,退出屋外。

夜凉如水,宇文烈仰望夜空,舒了一口长气,弹身向谷外奔去。

一连数日昼夜不息的奔行,这一天来到距仙霞岭不及百里的衢州。他就官道旁的酒肆打尖用饭,草草果腹之后,继续上道奔行,他盘算着见到师父之后,如何措词桌告此行遭遇。如果他说出阎王剑被夺,百日巫山之约,和自己剩下短短数日的生命,师父的反应将如何?一个曾叱咤武林而身残功废的老人,是否受得住这打击?他不敢往下想,但又不能不想……

正行之间,只见数条人影风驰电掣般地迎面奔来。

宇文烈一偏身,向道旁闪开。

人影似一阵疾风般掠过,其中之一高声道:“少年人……吸血……狂人”最后一个字传来,人已到十丈之外。

这话显然是对宇文烈而发。

宇文烈不由一窒,刹住了身形。吸血狂人,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些武林人是被什么“吸血狂人”追得亡命而逃?他

停了一会,不见有任何动静,弹身再奔。心里却不由打了一个结,吸血狂人,多恐怖的名号。

顾盼之间,奔出了里许路程。蓦地,一声凄绝人寰的惨号,发自道旁林中,那声音凄厉得令人不忍卒听。

宇文烈心头巨震,暗忖,莫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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