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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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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目光再度扫向宇文烈道:“小子,从此互不相欠,下次见面时当心你的小命!”

宇文烈冷声道:“在下记住了!”

普净大师低眉合什,向宇文烈道:“少施主为本门解危老衲衷心感激!”

宇文烈抱拳道:“不敢当大师如此赞誉,适逢其会而已。”

无垢大师也合什道:“本座代表少林向施主致谢!”

“不敢当。”

邱雯含着泪水,愤声道:“师父,血仇就这样揭过了?”

鬼婆粗声暴气的道:“不许多言,为师自有主张,走!”走字声中,一手抄起了那红漆巨棺……

普净大师宏声道:“施主慢走!”

鬼婆寒森森的道:“普净,错过今天,我们会再见的!”

“不必了……”

“什么,你要当场解决?”

“老衲为了这一念之因,迟迟未能正果,佛说孽海无边,回头是岸,希望施主上体天心,从此解了这冤结,功得无量!”

“普净,我老婆子不懂什么天心地心,只知我心人心,用不着饶舌了!”

普净大师原地盘膝而坐,沉声道:“无垢?”

“弟子在!”

“少林名声不可坠,失经必须索回!”

“弟子谨受命!”

普净大师阖目垂帘,手捏佛诀,枯瘦风干的皱面泛出一片异样的红光。

无垢大师见状,面目失色,悲呼一声:“师祖!”

鬼婆怪脸一变,大声道:“好一个烈性的和尚,普净,一切就此揭过了,走,雯儿!”

数百斤重的棺木,托在她手中轻如无物,声落,人已到数丈之外,内电般出寺而去,邱雯迷惘地瞪了宇文烈一眼,也跟着离开。

宇文烈黯然一叹,举步悠悠出寺。他本是参与武林大会而来,想不到逢上这奇变。与会的各门派代表,有的中途折返,没有一个人上得嵩山。显而易见,这是死城的杰作,使武林大会无声地夭折。

出了山门,身后传来悠长而凄厉的钟声。

丧钟!一代高僧普净圆寂了。

这位佛门高僧,为了杜绝少林后患,最后仍以身殉,是因果?还是劫数?

宇文烈心情十分激动,当初在乱葬岗墓穴之中,如果他知道对方便是两邪一正之一的鬼婆,说什么也不会出手给对方打通闭阻经脉,这无异是助长了魔道的气焰,无疑的也将替武林带来了可怕的后果。

一路下山,他的步履显得有些蹒珊,像一个普通的山行客。看来,要集合武林正义的力量,以消灭死城,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想不到名门派,没落到这种地步。难道武林的末日真的要来临了吗?”

而他自己,目前又将何去何从?父亲白世奇仍然生死不明,以他自己的功力,在武林中已可算得上出类拔萃的人物,然而再闯死城,无异飞蛾扑火。

禁宫之钥已落入死城令主之手,对妻子与丈母娘,如何交代……

心念之间,耳畔突传衣袂飘风之声,举目望去,一条黑衣人影,飞纵登山,已快到了身前。下意识中,他对黑衣人有一种敏感。

“站住!”人影随着喝声刹住来势,赫然是一个满面戾气的黑衣汉子。

黑衣汉子乍见紫巾蒙面人阻路,先是一怔,继面狞声道:“阁下何方朋友?”

字文烈阴冷地道:“啖克客!”

“什么,啖鬼客!”

“不错!”

“有何指教?”

“报上姓名来历!”

“朋友是从少林寺下来?”

“嗯!”

“是少林弟子?”

“这你管不着,快报出来历!”

“朋友莫非找死!”

宇文烈双睛一瞪,道:“看来你是死城门下?”

黑衣汉子嘿的一声冷笑道:“是又怎样?”

“这决定你的生死!”

“哈哈,朋友好大的口气,何不露出本来面目?”

一句话,触动了宇文烈的刺心隐痛,死城在他额上烙了火印,使他永远无法见人,这种恨,的确是山高水深,登时杀机狂炽。栗声道:“来少林何为?”

“你不配问!”

“鼠辈,纳命来吧!”伸手使朝黑衣汉子抓去。

黑衣汉子怪笑一声,右掌开山劈石,猛击而出,左手并指如刀,截向胸腹之处的七坎大穴,一招二式,凌厉狠辣,足可当武林一流高手。

他只攻不守,攻敌之所必救,认定对方非撤抓自保不可,其实,他错了。宇文烈原式不变,照样抓出。

“砰!”黑衣汉子一掌印上对方胸膛,如击败革,心中立感不妙,另一手也在同一时间截正七坎死穴。一声闷哼,黑衣汉子左边肩胛被抓个结实。顿时亡魂皆冒。他做梦也估不到这紫巾蒙面人竟然掌指不伤。

字文烈另一手也搭上了对方右边肩胛,冰寒的道:“现在你可以说此来的目的了!”

黑衣汉子额上汗珠滚滚而落,厉声道:“朋友,你敢与死城为敌?”

宇文烈嘿嘿一声冷笑道:“兔惠子,很抱歉,本人专找死城之鬼,杀而啖之!”

黑衣汉子面如死灰,犹自强嘴道:“朋友,你这样做走不出三里路,会有人收拾你!”

“那是最妙不过,本人渴望流人之血!”

“朋友,你没有考虑到后果?”

“什么后果?”

“少林将化劫灰!”

字文烈心头一震,死城迁怒少林,是很可能的事,但自己如果放过对方,死城也不会放过各大门派,而少林必然是第一目标,对方此来,无异说明死城的魔爪已伸向少林,心念之中,故意阴阴一笑道:“那不关本人的事!”

黑衣当于全身一颤,道:“你不是少林弟子?”

“风马牛不相及!”

“那你……你……”

“快说,此来目的是什么?”

黑衣当子惨厉的道:“我死,你也活不了,等着瞧吧!”左臂一弯,左手小指向口内送去……”

前车之鉴,宇文烈顿时了然,在仙霞岭附近,八十五号秘探在迫供之下,就是吮左手小指自杀而死,当下五指一用力,黑衣汉子惨哼一声,左臂虚软下垂。

“你是秘探总监属下?”

黑衣汉子面孔一阵歪曲,嘶声道:“你……到底是谁?”

“啖客鬼!”

“没……听说……”

“现在知道也是一样,你说是不说?”

“不”半声怪号传处,红光迸现,黑衣汉子双臂被活活撕下,倒地气绝。

宇文烈扔去断臂,探手黑衣汉子怀中一摸,摸出一面小圆牌,一个封套。

圆牌上一朵莲花,花心中一个四字,他所猜不错,对方是死城所属“秘探总监”手下秘字第四号。

再看那封套面上写的是:“少林掌门方丈亲启”八个字,封套左下角,盖了一个莲花印记。

封套内,可能是一个恐怖的秘密。撕开封套,里面是一张柬帖,写着:“武林纷争不息,源于各自为政,道分黑白,派分门户,实则盗名欺世,异已自私,本令主鉴于中原武林亟应一统,群策群力,宏扬武道,以符万流同宗之旨,于是发起万流归宗大会,推迁共主,会期订于下月望日,希贵方丈率同门人代表十人,持掌门信物,按时与会,如逾时不参加,视同绝于中原武林,毁灭随之。”柬末署名是死城令主。

这无异是死亡通牒,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死城已露出狰狞面目,准备称尊武林。当然,这通牒无疑的也同时送到了其他门派帮会。

字文烈热血沸腾,鼻中似乎已嗅到了血腥的气味。

道消魔长,武林莫非要真的面临末日?

一阵响声.树丛中冒出一个人来。

字文烈杀气未退的目光一扫,冷喝道:“谁?”

一条人影,幽灵般的一闪而至,身法之奇,快,惊世骇俗。

字文烈心中微微一震。来人,是一个村俗打扮的俊美少年,他,正是空空祖师的传人欧阳治,他曾奉师命传少林所发的武林帖与宇文烈,宇文烈衣着已改,紫巾蒙面,嗓音也凭深厚的内功改变,说什么他也认不出来。

字文烈见了欧阳治,倒是一怔,心知对方在此现身,决非无因,但他不愿暴露身份,心目中的自己,业已死在死城了。

欧阳治一扫视道上的残尸,面上微露骇色,一抱拳道:“阁下何方高人?”

“啖鬼客!”

“哦!这……在下第一次听到!”

“嗯,你似乎很自负阅历丰富?”

“这……在下不敢!”

“你身手很利落!”

欧阳治面色微微一变,道:“阁下掌裂死城秘探,在下十分钦佩!”

宇文烈心内暗自好笑,故意冷漠地道:“你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欧阳治尴尬的一笑道:“阁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我以为你看中了我身上什么东西!”

欧阳治骇然了,对方已暗中点出了他的身份。

宇文烈接着又道:“你是偷儿老祖的传人?”

欧阳治自问眼皮极杂,见闻小薄,就是想不出当今武林中,怎会有这么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怪人,“啖鬼客”三个字更是闻所未闻,而更奇的是对方一口便道出自已的来历,心念之中,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惑然道:“阁下何以知晓区区来历?”

字文烈嘿的一笑道:“我还知道你叫欧阳治!”

欧阳治更是骇异莫名,他师徒俩平时极少公开走在一道,而自己向来也极少对人报名道号,对方是如何知道的呢?

“阁下到底……”

“我与今师是朋友!”

“哦!可是从未听家师提起前辈尊号?”

“也许事有未可对人言!”

“是!”

“你来少林做什么?”

欧阳治一指宇文烈手中的柬帖道:“为此而来!”

字文烈心中一动.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死城柬帖,要想迫各门派订城下之盟?”

“你的目的是什么?”

“奉师命传语各门派届时出席,以免发生血腥惨案……”

“令师赞成此举?”

“不!”机警的把目光朝四下一扫,压低了声音道:“家师与一个叫诛心人的前辈,正筹对策!”

“哦!”提到这青衣蒙面的诛心人,宇文烈内心大是激动,这在他是一个难解的谜,前后两诛心人似乎同出一源,而且都对他异乎常情的关怀,也好象都明白他的身世,的确是匪夷所思的怪事。

欧阳治又道:“嵩山百里范围之内,都有死城的密探活动,武林大会流产,就是他们的杰作。”

“这我知道。”

欧阳治郑重地道:“武林浩劫就在目前,前辈是否打算有所作为?”

字文烈哈哈一笑道:“啖鬼餐妖,这便是我的作为!”

“前辈功力通玄,但大厦将倾,独木焉能……”

“你的意思要我与老偷儿等联手合谋?”

“正所愿耳,不敢请耳!”

“嗯,你口锋不错,令师现在何处?”

“由此东去的五虎岭朝阳观中!”

“好,我这就去找他!”

欧阳治讪讪一笑,期期艾艾的道:“前辈……晚辈想……”

宇文烈索性前辈装到底,大刺刺地道:“什么事?”

“晚辈想……想……”

“想什么?”

“想请赐给那块牌号!”

“这个?”

“是的!”

“连柬帖一并拿去吧!”

欧阳治笑嘻嘻的双手接过柬帖和那块秘字第四号的圆牒,恭施一礼道:“晚辈就此谢过!”

“不必了!”

“前辈请便,这残尸由晚辈收拾!”

“你索取这号牌何用?”

“这个……前辈日后自知!”

字文烈略一思索,倏有所悟,冷声道道:“老偷儿易容之术,天下无双,有其师必有徒,我明白了,不过我警告你,死城不乏绝顶好手,你得特别谨慎,别偷鸡不着蚀上一把米!”

“敬谢指教!”

“我走啦!”字文烈身形一弹,如一溜轻烟般向山脚飘去,风中豪情万丈,他亟需要与空空祖师和那后来的诛心人见面,死城所召集的万流归宗大会,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命运,如果应付不当,势将遍地魔焰,在这大前提之下,个人恩怨情仇,似乎显得次要了。

他不期然地想到了鬼婆师徒,如果他师徒被死城利用的话,武林的命运就更加危殆了。

一正二邪之中,不死仙翁与鬼婆又先后现身江湖,另一邪孽道不知是否尚在人间?

不死仙翁精通先天易理之术,不知对当前危机,是否也有所打算?

下得嵩山,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分了。他到镇上寻了宿头住下,用饭之后,一个人倒在床上,静静地思索,他须要彻底地把思想整理一遍,以决定今后的行止步骤。

时当子夜,万籁俱寂。宇文烈忽被一阵轻轻的剥啄声惊醒。奇怪,深更半夜,谁来叩房门?

“谁?”

“我!”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声音。

“姑娘找谁?”

“找你!”

“姑娘知道在下是谁?”

“你不愿我说出你的名字吧?”

宇文烈这一惊非同小可,目前,除了鬼婆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门外莫非是鬼婆的传人邱雯,她怎知自己落脚在这小旅馆中呢?当下怀疑的道:“姑娘不会找错人?”

“不会!”

“可否先示芳名!”

“见面你就知道!”

字文烈无奈,只好穿衣起床,照蒙上那方紫色丝巾,弹去灯花,把油灯拨亮,然后拉开门栓。房门一开,一个黑衣蒙面女子闪身而入,随后带上房门。

“呀!是你!”宇文烈大感激动,来的正是救他出死城牢房的那神秘少女。

“请坐!”

蒙面女毫不客气的侧身朝桌旁椅子上落座,幽幽地道:“晚上你还蒙面?”

“彼此,姑娘上次援手之德,在下没齿难忘,可否请示真面目?”

“时机未到!”

“请教芳名?”

“以后再说吧!”

宇文烈不由一窒,对方为什么要如此神秘?当初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她怎会出入死城而无阻?目前她又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

谜,难解的谜?如果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以他的性格,不揭下对方的面巾,也下了逐客令。

“姑娘深夜光临,必有指教?”

黑衣蒙面女一颔首道:”当然!”两缕眸光,从薄如蝉羽的面纱中隐隐透出,精湛但极为柔和。

宇文烈忽想起一件事来.低声道:“姑娘对死城似乎十分熟悉?”

“怎么样?”

“在下想请问一个人的生死下落。”

“谁?”

“白世奇!”

蒙面女娇躯似乎微微一震,道:“你打听这人做什么?”

“这……在下系受人之托!”

“他没有死,我只能这样告诉你!”

宇文烈大是激动,颤抖着声音道:“他尚在人世?”

“不错!”

“现在何处?”

“不知道,我也在找他!”

“姑娘也在找他?”

“嗯!”

“那又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字文烈大感失望,但既知父亲尚在人世,失望之中仍有无限的喜悦,“白世奇”三个字在武林人的心目中,是巨奸大恶,二十多年前他在武林所造的血劫,至今深印每一个武林人的心头,然而骨肉天性,父子终归是父子,他必须找到他,一方面澄清身世,另一方面,揭开母亲含报以殁之谜。

蒙面女子一顿之后,接着又道:“我们来谈正事!”

字文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对了,请姑娘说明来意!”

黑衣蒙面女了沉默了片刻,似在考虑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才沉声道:“我受人之托,给你送一件东西来!”

宇文烈不由一震,道:“什么东西?”

“你最迫切要得到的东西!”

“姑娘受何人之托?”

“一个痴爱着你,为君憔悴为君愁的人!”

“是……女的”’

“难道还男的?”

“她……是谁?”

“白小玲!”

“哦!白小玲!”一个绝世姿容的绿衣情影,立时浮上宇文烈的心头,然面,接着而来的是椎心的痛楚,他不但有妻子,而且容貌已毁,此生难以见人,尤其甚者,她母亲似乎与他来谋一面的父亲白世奇有极深的仇,这些,使他对这份爱情没有半丝考虑的余地。他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黑衣蒙面女讶然道:“噫,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

“凭心回答我,你爱她吗?”

“爱,但我不能!”

“为什么?”

宇文烈沉痛的道:“姑娘,我的脸……”

黑衣蒙面女淡淡的道:“她不是爱你的面孔,是爱你的人!”

宇文烈内心一阵抽搐,激动地道:“她……知道我的脸……”

“知道,她不在乎,这更坚定了她对你的爱!”

字文烈激动万分地叫道:“不!不!我不能!”

黑衣蒙面女声音忽地变得激动,颤抖地道:“你……忍心让她失望而死?”

“死?”

“不错,她为你而活!”

“不!不要……宇文烈早已死了,死在死城的牢房中!”

“可是你并没有死!”

“与死又有什么分别?”

“不是男子汉应有的气概!”

字文烈激动得全身籁簌而抖,他不能忘记溪水中照见自己额上焦烂的烙痕那一刹那的感触,比死还难受的感触,像囚犯在公堂上聆听被宣判死刑。

“姑娘,我们是否可以不谈这些?”

“好,不过我告诉你,不谈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慢慢地考虑吧!”

“在下没有任何可考虑的了!”

“也许有那么一天,现实会改变你的观点!”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什么意思?”

“原因不止这一点啊!”

“说说看?”

“我已有妻子!”

“她明白这一点。还有?”

“她母亲与先师有仇!”

“业已放弃了。还有?”

“还有就是……”他几乎脱口说出她母亲与自己的父亲极深的仇,一想不妥,自己的身世还不到公开的时候,话到边,顿然止住。

“还有什么?”

“不说了!”

“你有难言之隐?”

“在下不否认。”

“我不逼你说你不愿说的话,现在东西拿去!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长形小包,递了过去。

宇文烈激动不已地接在手中,道:“我可以打开它?”

“当然!”

宇文烈撕开了包布……

“呀!”他惊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床沿,双目大张,全身抖个不住。布包中,是那半片被劫的禁宫之钥。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禁宫之钥被死亡使者从他妻子姜瑶凤手中抢走,后来事实证明死亡使者是死城属下的金牌级高手,就是说这被视为瑰宝的禁宫之钥,已落入死城。白小玲如何能到手的呢?这确实是匪夷所思的事,令人难以置信。

黑衣蒙面女道:“你很感意外?”

宇文烈颤声道:“不但意外,而且惊奇,在下的确料想不到!”

黑衣蒙面女幽幽的道:“这东西得来不易,她冒了生命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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