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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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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不错,她惦念着要杀你!”

白发老人面上起了一阵痛苦的抽搐,,喃哺地道:“她还在恨我?”

“恨到了极点!”

“好,老奴行将就木,就让她亲手结束这恨吧,只是……

唉!”

“只是什么?”

白发老人额角汗珠滚滚而落,身躯不停地颤抖,久久才进出一句话道:“老奴身不由己!”

姜瑶凤寒声道:“戚公公,此话怎讲?”

宇文烈无法了解他们在谈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认定的是,这自称老奴的戚姓老者,必与赵王府有所渊源。

“小公主,老奴无从说起!”

“戚公公,你目前仍在赵王府?”

“不,早已脱离了!”

“那你在替谁卖老命?”

“替……替……”

“替谁?”

白发老人怆然一笑道:“老奴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有一点我必须知道,”

“小公主想知道什么?”

“别叫我小公主,我不是公主,连我母亲也不是了,我叫姜瑶凤!”

“那……那……小姐想知道什么?”

“戚公公为什么要保护他?”

“这……”

“也有难言之隐?”

“老奴该死,实在……”

“不必说了,你请便罢!”

白发老人面现既痛苦又尴尬之色,激动地道:“小姐,请示住址!”

姜瑶风冷笑了一声道:“戚公公,看在姥姥份上,我这样称呼,你打听我的地址做什么?”

“一方面向长公主请安,另一方面,想见她面解释一下以往的误会!”

“向家母请安不必,家母久已不见外客……”

“外客!小姐把老奴当外客?”

“当然,首先你的身份不明,其次你企图不明!”

“嗯!”

“同时姥姥方面,解释是多余,虽然当年发生事故时,我还没有出世,吵过,我知道姥姥心中的怨毒有多深。”

宇文烈已逐渐听出了些头绪,她口中的姥姥必是她母亲的奶娘冷罗刹无疑,而这姓戚的白发老人,当年必然也是赵王府的下人,而与冷罗刹之间,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白发老人目光瞟向宇文烈;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一顿脚道:“小姐,老奴告退,请代向长公主叩安!”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已没入莽莽林海之中,身法之快,的确世无其匹。

宇文烈转身便待离开,姜瑶凤一晃身拦住了他,道:“相公,你伤势不轻!”

“这我知道。”

“你该先疗伤迫毒?”

“这个我会的!”

“我说现在。”

“用不着你费心了!”

“相公,即使你心中不把我当作妻子,难道连一个朋友的地位都没有?”

宇文烈心中—震,暗忖:错不在她,自己是否太过分了?但这意念随即被浓厚的恨意所掩,她与她母亲是共谋,不惜以胁迫诡诈的手段逼婚,目的只是为了不让禁宫的宝藏外流,而自己被选为对象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保有一半禁宫之钥,这种手段,较之天下第一魔等的强取豪夺,更为可鄙,越想,便越恨……

当下冷哼了一声道:“我们不是朋友!”

姜瑶凤幽然道:“那我们算什么呢?”

“夫妻!”

“这话是出自你内心?”

“算是我宇文烈受辱的—个代名词!”

姜瑶凤退了一个大步,目中怒焰大炽,半晌无言。

宇文烈举步向树深林密之处走去,因受伤过久,气血已有些阴滞,使他痛苦不堪,踉跟跄跄地走了约里许远近,眼前荆棘丛生,藤蔓垂挂纷披如幕,在一个受重伤的人而宫,已是寸步难行。

他举眼打量了四周一遍,在一株中空古木之前停下身形。

目前,他迫切要做的乃是恢复功力,至于毒,他曾服食过金冠虺之血,百毒不侵,蛇心狼人的毒,当然伤不了他。于是,他钻进树穴之中,开始疗伤。

修罗神功妙绝人衰,疗起伤来。事半功倍,不久,便人物我皆忘之境。两个时辰之后,功圆果满,真气充盈,似乎比未受伤之前还强了些。

他一长身,低头钻出树穴之外,目光扫处,不由亡魂皆冒。距树穴不及三丈之外,赫然横陈了四具黑衣人的尸体,血迹未干,殷红刺目,显然丧命不久。

黑衣人何来?何以被杀?

如果对方是追踪自己而来,当自己运功疗伤之际,一百个也死光了,思念及此,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走近一看,死者骨断肉裂,厥状惨不忍睹,可以乍得出下手的定然心狠手辣。

突地,一样光闪闪的东西,映入眼帘。那是一块圆形小牌,上系细绳,绳的一端,还连在死者的腰带上。

宇文烈心头大震,逐一搜查之下,四个黑衣腰间都系有同样的一块铜牌,牌的一面浮雕着一朵莲花,另一面赫然是寂灭两个字。

寂灭是佛家语,与涅同一意义,就是死亡的意思。据此而推论,佛家尚有“西方净土,莲花化身”之说,莲花,同样也有“死亡”的意味包含在内。

他猛地记起,冷罗刹迫自己到那山腹秘宫的途中,曾经被人跟踪,冷罗刹毁了那些跟踪者,从死者身上搜出同样的牌子。显然这圆牌是某一个江湖帮派的标志。:

如果上一次对方追踪的目标是自己,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但暗中援手自己的是谁呢?难道会是姜瑶凤?心念之中,一条巨大人影,倏然现身。他,赫然是名震武林的天下第一魔。天下第一魔竟然会在此地现身,大出宇文烈意料之外。宇文烈心中微感一震,骇然道:“是阁下……”

“不错,正是老夫!”

“阁下有何见教?”

“你看到这四具尸体了?”

“是阁下出的手?”

“你说对了!”

“阁下此举……”

“为了救你!”

宇文烈心中一动,冷冷地道:“阁下出手相救,在下十分感激……”

“用不着!”

“阁下是有目的而为?”

“对了!”

“什么目的?”

“老夫上次曾说过,老夫师兄昔年曾经受过铁心修罗救命之恩,今天老夫救你一命,从此各不相欠,下次碰头,老夫将不会放过你。”

宇文烈冷冰冰地道:“阁下,俗语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撇开以往过节不谈,在下将来可以饶你一次不死!”

天下第一魔不由仰天狂笑起来。笑声如断金裂帛,刺耳惊心,并且充满了不屑与轻蔑的意味。笑声逐渐远去,终至不可闻。

宇文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顺手把一枚圆牌纳入怀中,纵身疾离。他恨不能胁生双翅,一下子飞到仙霞岭。如果不幸而被仇家搜索到师父藏骨之所,那真要抱恨终生,死难瞑月了。

他一路不分昼夜,兼程猛赶。这一天,估计行程,距仙霞岭已不足三百里,他虽内功精湛,只是十几昼夜的奔驰,已使他感到疲累不堪,眼看天色已晚,心想,不如投店住宿一宵,恢复精力,意料中抵达仙霞岭可能有一场激烈的拼斗。

心念之中,舍弃官道,向—处灯火密集的镇市奔去。正行之间,忽听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断喝:“什么人?”声音入耳极熟,宇文烈止步停身,正待开口,另外已有人答了腔。原来那声断喝,并非对自己所发。

“秘字第五号’’是什么意思?一闪身转入道旁林中,借林木掩蔽,向前看去。

那熟耳的声音又起:“什么事?”

宇文烈这下可听真了,发话的赫然是萍水结交的兄弟沈虚白。从结交到现在,他对沈虚白的出身来历,仍然一无所知。

沈虚白义重如山,慨然先自己赶往仙霞岭,俟机阴止师父昔曰仇家意图鞭尸的惨酷行为,难道他途中受阻。不然该早到地头?

自报秘字第五号的声音道:“有命令转达殿主!”

“殿主”两个字使宇文烈入耳惊心,捍来沈虚白的来历决不简单。

“奉何人之命?”

“城主!”

“接令!”

“第一项原令修改,侦明地点,不采取行为。第二项命令设法提前完成!”

“谢令!”

宇文烈一颗心几乎跳出口来,他无法想象所谓“命令”的内容,但从“城主”

两个字推断,必是指死城之主无疑。当今武林中,除了死城之外,别无帮派能有城主之称,而且也很难有像沈虚白这等高手。如果所猜不错,沈虚白在死城之中,位居殿主之职,身份已相当崇高。

死城表面上不露痕迹,却派高手在暗中活动,以挟持十二门派掌门,换取十二种不传秘笈的事例而言,死城志在独霸武林,称尊天下。

宇文烈像幽灵似的再靠近数丈,果见沈虚白与一个黑衣人相对而立。沈虚白会是死城属下,的确使他大感震惊。,难道他曲意结交,另有企图?诛心人向自己所提忠告,难道意有所指?震惊之余,他感到十二分的迷惘。

沈虚白压低了声音道:“五号!”

“弟子在!”

“一路之上可有对方行踪?”

“刚才接到七号传来快信,对方已在三百里之内!”

“哦!你可以走了,如有其他讯息,立刻报告,我行程不变!”

“遵谕!”黑衣人一闪而逝。

宇文烈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所谓对方,会不会是指自己而言?如果是,他所负的两项使命,是指什么而言呢?他此次远来浙省,本来是尽朋友之谊,替自己效力维护师父遗骨,想不到他是另有任务,由这点看来。极可能与自已有关,这样的话,自己可算结义错了人,他的心机也算够深沉的了。

宇文烈本待现身招呼,现在却改变了主意,他要在这次的行动中,证实对方的用心与为人。

沈虚白在原地呆了片刻之后,弹身疾泻而去。

宇文烈打消了住宿一夜和念头,赶紧跟踪了下去。

两人一先一后,奔驰在官道上。沈虚白奔行的路程,正是指…仙霞岭。

拂晓时分,来到一个大镇之前。

鸣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早行的商旅,已络绎于途,镇上炊烟缕缕,天明灯火暗的情形下,不少店铺,已传出阵阵嘈杂与锅勺之声。

沈虚白略不稍停的奔入镇中,进入一家洒店。宇文烈拣了一家相隔不远的斜对面的点心店,靠门边的坐头上坐下,以便于监视对方的行踪。

这小镇距仙霞岭已不及三十里。天色大明,街上来往行人逐渐增多。

两个黑衣人,匆匆跨入宇文烈存身的店中,要了两份早点,吃到中途,其中一个三十上下的黑衣人疾步离店,进入沈虚白停身的酒店中。宇文烈可就留了神。

另一个年事稍长的黑衣人,不时用目光偷窥宇文烈,面露诡异之色。

宇文烈心念数转之后起身算帐,大步向镇外行去。他不走官道,径自奔入道旁林中。

功夫不大,那原来留在店中的黑衣人,也到了林外,略一帮望之后,在道旁一方巨石上一阵涂抹,然后投身入林。

宇文烈面带冷笑,从另一个方向转了出来,疾趋巨石之前,只见石上划了一朵莲花,花柄弯曲,指向林内。莲花,使宇文烈联想到那面小铜牌,他恍然大悟,那一面是莲花,一面有寂灭两字的圆牌竟然是死城的标记,寂灭代表死,莲花也隐寓死的意思,而沈虚白受命的人被称为城主,两相对照,已证实毫无疑义。准此而论,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死城监视之中。沈虚白结交自己,别具探心,已不言可喻了。

他面上现出一抹淡淡的杀机.迅快地把石上的莲花标志改变了花柄的方向,然后绕道重新入林。

林中,一个黑衣人疑惑地穿行探索,像是在追寻什么。

“朋友,是否寻找在下?”语音在冷漠之中带着挥擒。

黑衣人骇然回顾;一个白衣劲装佩剑的美少年,已鬼魅般地站在身前两丈之处。

宇文烈嘴角噙着一抹冷峻的笑意,紧紧地瞅着黑衣人。

黑衣人定了定神,道:“你是谁?”

宇文烈语冷如冰地道:“朋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黑衣人尴尬地一笑道:“你敢是宇文烈少侠?”

“如果不是,朋友你岂非盯错了人?”

“有何见教?”

“这正是在下要问朋友的话。”

“少侠是故意引本人来此?”

“你很聪明,完全猜对了!”

“所以本人请问……”

“朋友,你是秘宇第几号?”

黑衣人骇然变色,向后退了气个大步,厉声道:“少侠说什么?”

宇文烈略不为意地道:“在下问朋友是秘字第几号?”

“本人不懂!”

“不懂也罢,现在请回答为什么要追踪在下?”

“这……从何说起?”

宇文烈面上突现杀机,沉声道:“朋友,你不说恐怕不行了!”

黑衣人目光焦急地扫向四周。

宇文烈不屑地道:“朋友,你们殿主可能不会来了!”

黑衣人登时额角见汗,心胆俱寒,这些极机密的事,对方竟然了如指掌,他直觉地感到情况似乎不妙,猛一弹身,向林深处射去,快逾电光石火。但他快,宇文烈更快。“朋友,你走不了的!”语寒如冰,宇文烈已幽灵人似的拦在他身前。

黑衣人厉声道:“小子,侈准备怎么样。”“报出身份,说出追踪在下的目的,放你—条生路!”

“办不到!”

“你想受些皮肉之苦再说,是吗?”

“小子,你想左了!”双掌一扬,一道阴寒的劲气,罩身撞向了宇文烈。寒气沾身,宇文烈打丁一个冷噤。黑衣人—击奏功,呼呼连击三掌。

寒涛匝地,阴风暴卷,宇文烈身躯连晃,冰寒之气窜脉钻穴,直攻内腑,全身宛如被投入冰窖之中。“冰魄煞!”宇文烈在心里暗念了一声,当初他代曹月英赴死城换命之约,就曾中过东门守望使崔浩的冰魄煞,崔浩发掌无声无形,这黑衣人显然火候远差。念动之中,诛心人传他的赤阳功应念而出,寒煞之气倏然消失。

他冷冷一笑,迫视着黑衣人道:“你说是不说?”

黑衣人见冰魄煞无功,不由亡魂皆冒,厉声道:“不说!”

“那你是找死!”喝话声中,一道排山劲气,卷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双掌疾抡,想化解这骇人的一击。

宇文烈自服金冠银虺之血,平添了三十年功力,又复潜心研习修罗神功,比起武林中有数的几个人物,当然还差了数筹,但对会一般高手,已是无敌,这一击的势道,不殊万钧雷霆。

一声惨号过处,血箭飞迸,黑衣人踉踉跄跄的退到两丈之外,摇摇欲倒。宇文烈掠身上前,厉声道:“你说是不说?”

黑衣人惨笑一声,把左手小指放入口中。宇文烈大感不解。“砰!”的一声,黑衣人栽了下去登时气绝。

宇文烈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想不到黑衣竟然服毒自决,看来死城对属下弟子的控制,相当恐怖,所以黑衣人宁死不泄密,俯身一探死者腰间,果然正如所料,悬着一面小圆牌,反复检视之下,浮雕着莲花的一面,在花心之中,两个细小的数字,八五,这黑衣人是秘字八十五号无疑。则此推断,死城秘探恐怕已遍布江湖。

然则死城派人盯踪自己的目的何在呢?沈虚白是否是此行的首脑?所谓的两大任务,是否与自己有关?思忖了片刻之后,决定先赴仙霞岭,探察一下师父遗骨是否安全。

心念之中,弹身出林,朝仙霞岭方向奔去,他知道只要自己稍露形迹,立刻就会被死城的密探追上,是以他避开官道,专拣隐避之处奔行,这一带的地形,他可说是熟之又熟,避人眼目,毫不费事。

三十里路程,转眼即达。入山之后,他仔细地观察动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踪。他故意绕了许多弯子,然后直奔秘窟之前,密窟原来的封堵处,已长满了野草苔藓,与山壁浑然一体,若非是他自己,即使被人寻到眼前,也无由发现。为了不被人发现行踪,他匆匆地朝窟口三拜,默视一番,起身准备离开……

蓦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孩子,这是你母亲埋骨之所吗?”

宇文烈心头巨震,双掌蓄势,陡然回身,一看,发话的赫然是诛心人,诛心人在此现身,当非偶然,当下一抱拳道:“原来是前辈!”

“孩子,这里是……”

“家师埋骨之所!”

“哦!”

“前辈远来仙霞岭,不知有何贵事?”

“老夫四海浪迹,兴之所至,谈不上有事无事!”

“那真是巧遇了?”

“不,老夫有事找你!”

“找晚辈?”

“嗯!”

“请问?”

“听说你结了婚?”

宇文烈面上一热,继之目露恨毒之色。咬牙道:“晚辈视之为生平奇耻大辱!”

“这是什么话?”

宇文烈把被迫与姜瑶凤结合的经过,概略的说了一遍。

诛心人沉吟了良久,才语带严肃地道:“孩子,不要朝坏处想,缘结三生,是早已注定了的,对方并非无名之辈,而且未始不是件福事!”

宇文烈愤然道:“晚辈不准备接受这婚姻!”

“可是木已成舟,你怎能反悔?”

“晚辈此生不想娶,算作对这番憾事的交代。”

“你可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

“这……”

“孩子,双钥合璧,开启禁宫,你将成为天下第一人……”

“晚辈不存此想!”

“你错了,撒开了个人恩怨不谈,目今武林已酝酿着一场血动,如果没有出类拔萃的仁人侠士出面周旋,武林将面临末日的恐怖……”

宇文烈心有所角,脱口道:“祸乱之源,莫非死城?”

诛心人激动地道:“不错,死城处心积虑,要君临天下,目前已到行动的阶段。”

宇文烈不愿去深想这问题,武林兴亡,固然匹夫有责,但这牵扯到了他的婚姻,他衷心地厌恶这回事,禁宫藏珍、天下第一人,这些极富诱感的名称,改变不了他既决的意念,当下话题一转,道:“前辈,晚辈有一件事请教……”

“什么事?”

“晚辈事先声明,如果前辈认为不愿蝎告的话,晚辈今后凭一己之力去探索谜底,誓不再提!”

诛心人一楞神,道:“孩子,不要激动,你试说说看?”

宇文烈目暴精光,沉凝十分地道:“前辈曾承认知晓晚辈的身世,晚辈仅请教一件事,家父是否二十年前,神秘消失的神风帮帮主玉神龙白世奇?”

诛心人似乎心神皆震,眼中暴射出骇人厉芒,连退三步,身躯剧烈地战拦,久久,才厉声道:“孩子,你这话从何说起?

宇文烈咬牙问道:“前辈愿意的话,请先回答这问题!”

诛心人目中厉芒消失了,转变为一种似恨似悔之色,费力的迸出两个字道:

“不错!”

宇文烈全身一震,头脑有些浑浑的,他的心情十分矛盾,他希望答案是“否!”因为白世奇当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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