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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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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无法把握他,面对她时还好说,但左落言一来,他就变得让她……发寒。

她不多想,立刻跑了过去,他忙一把将她拉到身边。

越醉庭歪着头看宋凌秋以保护的姿势护着宋容,没有动作,好似在想着什么。

左落言被空气中火把燃烧散发出的味道刺激得低咳了两声。他并不像在越醉庭身上投注太多精力,但他也太不知收敛,这里是他的王府,岂容他随意来去?

而他以左落言化名在江湖中寻予图璧时,与越醉庭交锋几次,也知这人不容小觑,所以今夜一有护卫来报,他便立即带着府中精锐人手赶到此。

越醉庭见宋容被宋凌秋一叫便走,心中不禁有分不容忽视的不悦,他随手扔了被他失控的一捏而失了最后一口气的青蛇,懒懒开口;唤道:“容容,时候晚了,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就走。”

宋容眯起眼,怀疑道:“我跟你还有什么事可说……”

他用莫测的口气说道:“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我能告诉你。乖,过来……”

宋容审视着越醉庭,她最想知道的事?

想着,她便从宋凌秋身后走了出来。

越醉庭不易察觉地微微勾唇,他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件最想知道的事情,不过是诱她过来的手段罢了。

虽然他并不想对她做什么,但见对面那两人一来,她就奔了过去,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一样,他心中不悦,便想唤她到他身边来。

然而宋容刚迈出一步,便被宋凌秋伸胳膊拦住了。

“容容不要大意。”他冷肃道。

左落言也道:“凌秋,你先带容容离开。”

宋凌秋干脆点头。

宋容乖顺地被宋凌秋牵着离开,越醉庭明明不大声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次带着点幽怨:“我辛苦过来看你,容容就连多跟我说两句话都不愿就要走了吗?”

宋容正要回头,被宋凌秋大掌托住后脑勺,一股轻柔的力半强迫地带着她直接离去。

越醉庭忧愁地蹙着眉,她却没有回以一眼目光,他在红色火光中慢慢松开了眉头,半垂下眼,浑身又笼上一层阴冷的气息。

左落言听得清楚,看得分明,在越醉庭对他视而不见,恹恹地要离去时,左落言开口笑道:“凌秋是容容的哥哥,自然是听他的话的。”

越醉庭落脚在屋顶,瓦片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碰声,他低下头去看左落言,默然又警惕,他这一言忽然将他点名,他确实是为这不悦,在宋容心底,他竟然比不上那个宋凌秋的地位么。他,应该是她唯一听从的那个人啊!

越醉庭理所当然地这么想着。

见越醉庭停下,左落言又发出轻轻的笑声,这人,竟是动情了?

他唇畔存着温文的笑意,为越醉庭解惑道:“有句话叫长兄为父,凌秋和容容年少失沽,凌秋就如容容的父亲一般,对容容而言,自是什么都听他的。”

越醉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露出不耐的神情,显然是想到什么觉得麻烦了。

而左落言就像知道了他的心声一样,说道:“我听闻,你想娶容容。”他停下好笑地又轻嗤一声,接着道:“那你可知,要娶她,必得凌秋同意才行?”

“然后你又可知,凌秋是我左膀右臂,而容容也算在我手下,凌秋到时候——怕是也要询问我的意见。”

越醉庭啧了一声,虽是不爽,可宋容的态度也摆在那里了,而这些知识谨柔也是提过的,成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是郑重起来礼仪不少,必不可少的那几样中,就包括家人的同意。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落言,轻淡地问道:“要你们同意,要什么条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落言,轻淡地问道:“要你们同意,要什么条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服侍我一夜吧。”

————————————————对不起作者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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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吹剪之乡村美发实用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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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容容。”

宋容扶着树吸了一口气,才看向堵在路前方的越醉庭;真是拿他全无办法的感觉。

此时正是正午;左落言府中侍女小厮人来人往,低眉敛目从越醉庭身边路过;没看到这人一般,只在经过宋容时停下行礼。

她将吸入肺中的那股浊浊的气又吐了出来,带出微弱的一声哀叹。左落言断定越醉庭无敌意;他在白天出入五王府便无阻拦了,虽还有人在盯着他防止他去到不该去的地方;但是他只绕着宋容转,也无意于这府中的其他地方。

于是宋容已经连着两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他了。

越醉庭静立原地五步远的地方,弯着嘴角温柔笑着看她。宋容仰天看天,哥哥知道左落言解除了对越醉庭的警戒;心里不放心,所以这两天中午都回府来,这个点就该到了,她要去和哥哥一起用午饭,所以才会在这条必经的路上遇到专门堵在这里的越醉庭。

她又叹了口气,垂着眼从越醉庭身边擦了过去。

走了几步,越醉庭就背着手悠然地跟了上来。

宋凌秋院中门大开着,宋凌秋刚刚回来,才进院中,听到宋容的声音回头一看,便立刻沉了脸。

“你怎么又来了!”

宋容跑到哥哥身侧,兄妹俩用同样的表情瞪着越醉庭。

越醉庭一身风流自在的气度只差拿着个折扇摇了。

“这王府又不是来不得,况且,容容见到我也很开心啊。”

睁着眼说瞎话!

宋凌秋哼了一声,拉着宋容的手牵她走进屋,一边淡声要候在一旁的丫鬟上菜,完全不理站在院子里的越醉庭。

而越醉庭也不当自己是外人,自己进屋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宋容喝了口茶润润喉,越醉庭就一把把她茶杯夺了过去,闻一闻就露出哎呀这是什么东西的表情,他从今天特别宽大飘逸的袖子中一摸掏出个小纸包来,打开,竟然是些茶叶。

宋容默默地看他重新煮了水,冲上他带来的茶叶,然后殷勤地递到她眼前。

宋容看着那修长手指间的白瓷茶杯,万分不想接过来。

“容容,吃些这个。”宋凌秋眸光一闪,插嘴道。

越醉庭煮茶时已经端上了一道菜,宋凌秋将菜夹到宋容碗中,收回筷子时,极快地在越醉庭杵在宋容面前的茶杯上一推。

宋容斜睨了越醉庭一眼,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越醉庭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慢慢地收了回来。

一时只有碗筷相碰的声音。宋凌秋自然没备越醉庭的碗筷,俩人默不作声用饭时,越醉庭就坐在宋容另一边,看着她吃。

宋容只做没看见,宋凌秋却按捺不住,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家妹妹,太无礼了!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宋容抬眼看了他一下:“哥哥吃好了?”

“今天的菜炒糊了,容容觉得呢?”

宋容咬着筷子尖,她觉得挺好的啊,但看着哥哥不大愉快的神色,瞟了眼没人理睬却自顾自笑得勾引人的越醉庭,心中顿时明白了。

于是点着头说:“是啊是啊,还咸了。”

越醉庭注意力正集中的宋容身上,闻言立刻说道:“我知道个从南边来的孔派大厨,容容想试试吗?”

宋容叼着筷子赏了他一个眼神,越醉庭一勾唇,正想再描绘描绘那大厨擅长的清笋鲜,宋凌秋擦了擦嘴站起来:“容容,今天我带你去小仓楼吃。”

“好啊!”宋容立刻欢快地放下了筷子,将越醉庭的提议完全置之不理了。

越醉庭撑着下巴,没再跟着宋容两人,他在萦绕了一室饭香的屋中,拿宋容用的筷子挑了挑几盘菜,抽动鼻尖闻了闻。

没糊味,咸淡适中……

是夜,已是万籁俱静。

滴啦啦几滴水珠落入盆中,左落言取来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

舒适的水温令他的脸色好了一些,他淡淡地垂着眼,睫毛颤了几下,好像飞累了的蝴蝶。

他脱下外衣搭在一旁,俯身去吹蜡烛。

蜡烛的火焰忽然摇晃了几下。

左落言疲乏地直起腰,按了按太阳穴:“已经这么晚了,可以明天再来吗?”

“你到底提什么要求?”

越醉庭蹲在窗户前,背后是一轮半圆的月亮,他胳膊搭在弯曲的腿上,很是不悦地看着左落言。

一阵微风从窗口吹进了房中,左落言慢吞吞地又把外衣穿了上去:“我不需要从你那得到什么。”

他笑了一下,看着越醉庭说:“你不是不急吗?为何又来找我?”

越醉庭嘴角一耷:“那个宋凌秋……”

“容容很听他的话。”左落言了然道:“在凌秋那受挫了?”

越醉庭轻轻缓缓地哼了一声:“说吧,要什么你们才不坏我事。”

“我不需要什么。”

左落言依然这么说道,“这是你的事。”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两道黑影冲向越醉庭。

越醉庭往后轻巧一翻身,稳稳立在院中,两道黑影如同没出现过一样,然而左落言房间的窗户已经紧紧关上了。

他撇了撇嘴,装什么,分明是想吊着他故意让他心急。

越醉庭摸着下巴一路沉思着回去了,重坤一直被他命令留守原地,尽管此时已晚,他仍清醒地等着越醉庭。

“重坤……”越醉庭扒着门框,“明天去杀了宋凌秋吧。”

重坤木木的一张脸抬了起来:“教主,不妥。”

“也是,她该生气的吧……”越醉庭低声喃喃道,“其实生气也没关系,不,还是不要了……”

他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对重坤说道:“你去给我弄清楚左落言和宋凌秋现在在干什么。”

重坤点了一下头,也不管现在已是深夜,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大开的窗前。

“真是麻烦啊……”

越醉庭眯着眼,在阴暗的房间中自言自语道:“可惜再没比她更有趣的了。”

还是值得的。

第二天宋容没见到越醉庭,着实松了口气。不过哥哥也没有回府,有婢女来询问午餐的事时,她想起那晚阮森跑到她这儿后,就有好几天没见着影儿了。

她不大好意思地抓抓鼻尖,那天够狼狈,阮森大概也是不好意思。不过都这么多天了,当时羞愤的感觉早跑光了,将阮森与自己类比的宋容,拍桌决定了今天午餐的共用对象。

“把我的饭送到阮森那里吧。”她对侍立在一旁的婢女说道。

然后轻快地跑到了阮森那儿。

阮森住的地方比较偏,但很清净,穿过一片竹林,就是他暂住的小院。

她远远便看到院中那株数十年的大梧桐树下坐着个人,看身影是阮森,便小跑着过去了。

“阮森我来了!你在干什么呢?”她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

“容、容容……你怎么过来了。”阮森很意外地扫她一眼,便低下了头。

“好几天没见了,一起吃饭吧。”她欢快道。

“……”

没得到回应,她歪歪脑袋,困惑道:“阮森?”

“……我不饿,不大想吃饭,你,你自己吃吧。”

阮森低着头说。

宋容皱了皱眉:“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没有,早上吃多了,现在不饿。”

宋容哦了一声:“那午饭少吃点就行,也不能不吃饭呀,今天我要他们做了清笋鲜呢!也不晓得好不好吃。”

“不用了……”

阮森仍然闷声拒绝。

宋容觉得不大对劲了,斜着弯□去看他的脸,可是又被面具挡得严实。

她郁闷地嘀咕:“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嘛。”

他轻轻摇头,同时退后了两步,避开她靠的太近的脸。

“为什么不能说,跟我有关吗?”

阮森顿时一僵,面具下他的脸,温度又升高了。

糟糕,又想起来了。

他暗中恼恨地掐了下掌心,怎么就不能将她当做小女孩看了呢!

☆、槐花饼

宋容很无奈,难道阮森是进入迟来的青春期了么?

好在她也已经适应了阮森时不时的别扭表现;她轻咳两声;视若无睹地在树下的石桌旁坐下:“站着干嘛,快坐快坐啊。”

一副主人气派。

而阮森小媳妇样侧着身坐在了她对面。

一阵风吹过;刮来了墙外一丛牡丹清淡的香味,宋容觉得猛一清醒,阮森的额前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荡;耳根的一抹红也慢慢消了去。

两人安静地用饭。

阮森摘了面具,脸上疤痕已经极浅了;只是上唇那无法愈合的豁处让他进食时都很谨慎,不小心的话,食物会漏出来。

宋容一直垂着眼,直到阮森也吃完才抬起头嘻嘻笑道:“我昨天看到槐花也开了;一会儿你陪我去摘点吧,我们可以做槐花饼来吃!”

他擦了擦下唇。

“你想去那我就陪你。”

宋容嘿嘿一笑:“阮森在果然很好,”她抓住他的肩膀拍了拍。

“其他人天天忙的呀,就只有你能陪我了。”

阮森被她拍到的部位僵了一瞬,耳畔温度又有上升的趋势了。

她朝天感叹了一声,虽然不缺衣也不少食,但情势所限,做不了别的事情,什么时候能过上心中无忧闲适自在的日子啊……

一嘟噜一嘟噜白色的槐花挂在绿色枝叶间,被阮森手掌一扫,便被摘了下来,被树下仰着头的宋容蹦跶着接住。

不一会儿便装满了一小竹筐。

宋容埋在花堆中,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满足地抬头:“行了吧,差不多够吃了。”

阮森站住树干上往下看了看,干脆地跳了下来,弯腰将竹筐背到背上。

宋容兴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后,找到了点小时候春天到来时,和妈妈一起到田间挖野菜的感觉。

“等等,我们直接送到厨房吧!”

她扯扯阮森的袖子,将他拉到另一边。

阮森低着头,温顺沉默地随她拉扯着。

在这条路上走了没多远,宋容忽然看到前面站了一排人,看服装,好像是左落言身边的人。

往前面走是一个小花园,这一段路没有别的岔口,她要想绕过去,就得返回去重择一条路。

想了想,宋容还是带着一点好奇心往前走。

阮森背着一筐子槐花,还没走近,槐花的味道就被人察觉,堵在路口的那排左落言的随身侍卫,冷厉的视线便停在了宋容两人身上。

认出是王府中的人,在宋容接着走上前的时候,安静地让开了道。

宋容眼前一开阔,看到好几簇海棠簇拥中相对而立的三人。

她轻轻咦了一声,那三人便立刻警惕地看了过来。

首先缓和下来的是宋凌秋,他眉目一收,好像在责怪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一样。

左落言话题断开,看向宋容时好像还没从思考中脱离。

只有另一个人马上露出了一个大咧咧的笑容:“容容!好久不见!快过来让你芽芽哥看看长多高了!”

那微笑令低落中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来,宋容抓抓头发,觉得那么久没见,井芽那张很显小的脸都变陌生了。

她走过去,还没向主上和哥哥打招呼,就被热情洋溢的井芽抓了过去。

“哎呀呀都成大姑娘啦!”

她说:“芽芽哥还是老样子。”

宋凌秋轻咳一声,她一扭头,哥哥正不赞同地看着他俩,而主上也看着他们……不,宋容仔细一瞧,他的视线并没定在她和井芽脸上,思绪还没回归。

主上这样子很少见,遇到什么事了?

她看看另两人,井芽也撇了撇嘴。

左落言甩了一下袖子,不言不语地转身就走。宋容三个完全被遗忘了。

宋凌秋迈步跟上左落言,宋容忙拉住他小声问道:“不顺么?”

他浅笑了下,摸摸宋容的脑袋:“没事,主上能搞定。”

哎……

她不甘地又拦住了井芽,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主上这心神漂移的,我看着不安心啊。”

井芽站定了,双手插在袖子中叹了口气。

“端原简那人可真讨厌。”

“我刚从南方赶过来,那边从年初就旱了,到如今那里已经是连水都喝不上了。端原简倒是会抓时机,打算这时候去南方赈灾,灾民正在挣扎无望中,他这一去,挣得可都是好名声。”

宋容疑惑道:“主上不能去么?”

井芽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前几日边境传来单耶族侵犯的消息,端原简把这事儿推给咱们主上了呢。”

“……是坏事么?这样主上不就能掌握兵权了吗?”她懵懵懂懂地问道。

“哈~”井芽赞许地揉了揉她头顶,“容容也懂一些嘛。”

“不过端原简哪有这么好心,”他嘲讽道:“他可是想把主上推到死路上。军队中有不少他的人,这次北伐领军的大将军可是端原简的嫡系将领,要是主上去北疆,能带多少自己人?远离了京城,岂不是要让他们揉圆捏扁了?”

这就是为什么从古自今帝王都一定要将兵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原因。

宋容也跟着苦恼地皱起了眉,左落言不是说还有予图璧么,不过夷和军用在这里的话,能保住主上,可用完了这张牌,就算能活着回到京城,不还是和跳到火坑中了一样么?

忽然额头一痛,她忙捂住,不解地看向井芽。

他收回手,笑嘻嘻地说:“这事轮不到你操心,不用愁眉苦脸的,不信主上,容容你还不相信你芽芽哥嘛,既然我来了,万事就都能解决~”

还……真是自信。

宋容甩甩头,这事确实没她的事,她操心也没用。回头一看,阮森还背着一筐子槐花站在路口远远地等着她呢。

等急了吧。

她跟井芽告别:“那你先去主上那边吧,一会儿我去做槐花饼送你吃。”

井芽顺着她视线向阮森看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哎哟,咱们容容也有人家啦。”

咦?

宋容一惊:“什么啊!”

他说的是她理解的那样吗!?

“不、不是啊……”她有些尴尬地回头看了看阮森,可带着面具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想解释一下,但压根没有的事要怎么解释?

在井芽别有意味的眼神下她禁不住红了脸。

井芽便一副“我懂得的”的表情拍拍她的肩八卦地笑着走了。

宋容哽了许久,蹭到阮森面前,强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明明没什么,但井芽那么一说,和阮森走在一起,她忽然觉得有些别扭起来。于是两人之间的距离由一步变成两步,又变成三步。

又走了一段路,两人间不仅左右距离让宋容给拉远了,她还有越走越拉后面的趋势。

就在她磨磨蹭蹭地跟在阮森屁股后面,并严肃思考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时,阮森忽然停了下来。

“咦?”

她盯着阮森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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