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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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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牵涉到何种罪案?”怪人问。“不知兄台可曾看到城门口通缉人犯的榜文么?”“这个……在下不曾留心。”“他可能是大贼艾文慈,官府悬赏白银千两缉他归案。”“哦……艾文慈犯了何罪?”“曾经是流贼的一名骁勇的小头目.”

怪人的目光落在李玉的脸上。李玉冷笑道:“姓岳的共指证在下胡峰像三个人,一是艾文慈,一叫李玉,一叫周昌,胡某居然化身为四,问下相信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不知他要抓的人是谁。同时,空口说白话,胡乱抓人诬人以罪,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云骑尉?”“你要是不信,何不到府衙分辩?”岳琳接口道。

李玉哼了一声道:“你们有六个人,气势汹汹,谁担保你们不是匪首刘七的余党?谁又担保你一定把我押交府衙?你如果假冒官差,将在下押到僻静处杀了灭口,我到何处伸冤?”

公说公有理,怪人也无法排解,不耐他说道:“好了,好了,只要到了官府,便可水落石出了。在下恰好入城有事,这样吧!在下陪你们走一趟府衙。”“谢谢兄台相助,感激不尽。”岳琳兴奋地说,抱拳行礼道谢。

李玉怎肯?冷笑道:“对不起,在下可不能任人宰割。其一,你们两人是不是姓岳的同党,在下难以断定,防人之心不可无,随你们走在下岂不太过冒险?其二,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一个京师来的云骑尉,硬指在下一个平民百姓是匪是盗,在下即使有一百张嘴,也无法分辩。他们官官相护,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本地一个班房公役在下也不敢招惹,就是吃了老虎胆豹子心,也不敢与京中来的大官上衙门打官司。他要捉我并不难,在下目前在黄侍中祠里做小工,姓胡名峰,凡要他能证明我胡峰有罪,叫他请知府大人下拘捕令便成,何大人是池州府最难得的好官,为人清廉,铁面无私,耿介不阿,明察秋毫。在下尊敬何大人,只要何大人肯向你这位京官低头,不顾清誉乱发拘令,在下认命至府投案,不然的活,除非要了我的命,休想在下俯首听命跟你们走。”

“你们各有道理,在下不知听谁的才好。”怪人左右为难地说。“不是听谁才好,而是一个理字是否公而不偏。”李玉愤愤地说。

怪人对李玉的态度有反感,但李玉的话确也说服了他,心中为难,说:“你们都有道理,但在下既然介入,必须……”“你必须偏袒他,对不对?”李玉指着岳琳,愤然责问。“你这个人怎么,火气这么大?”怪人不悦地问,口气不善。李玉冷笑一声,突然扭头便跑。

怪人一声低叱,人平空直射而出,速度骇人听闻,伸手便抓。李玉如同背后长了眼睛,猛地折向急窜,如同箭矢离弦,落荒而走。

另一怪人与岳琳赶忙追上,奋起急追。李玉展开了平生所学,奋全力狂奔,越过两座荒草地;不顾一切向前面的一座松林飞逃。

怪人一冲失误,被李玉折向逃出三丈外,大出意料,一呆之下,又被李玉再拉远两丈。他大眼中光芒倏炽,冷哼了一声,尾随狂追,身法比李玉还要快,追至松林边缘,已从落后五丈拉近至一丈内了。

李玉到了林缘,奋身向一株巨松下一跃。“走得了么?躺下!”身后怪人的喝声入耳。对方相距尚远,凭什么叫他躺下?显然对方在用暗器袭击,他闷声知警,单足一点,人突然折回。可是,正落在那怪人的算中,刚闪动身形,便感到腿弯一麻。“我被击中了!”他想。

想没有用,右半身突然发僵,身不由己,仍向前飞撞,“蓬”一声大震,右肩擦树干而过,重量地摔倒在满地松针中,人仍止不住势,向前滑翻,只感到脑门一震,撞在一个软而冷的人体上,动弹不得。“滚!”耳听一个苍劲的嗓音沉叱。

罡风起自身侧,彻骨奇寒,“砰”一声大震,潜劲四散,地下的松针四下激射,似乎地面也随之震动。他吃力地扭转头,定神看去,有一个灰衣人的背影坐在他身侧,追来的怪人连退五步。“灰衣人给了他一袖。”他本能地想。

怪人身后五六丈,岳琳和另一名怪人正飞跃而来,怪人领先丈余,另三名爪牙落在十丈外,正满头大汗地追踪而至。

怪人脸色可饰,手按剑鞘怒叫道:“老不死,你好精纯的冷焰掌,是不是冷魔东方超?”灰衣老人仍然安坐不动,阴沉沉地道:“我老人家在此地乘凉,你

小子竟敢打扰老夫的清修,既然知道了老夫的名号,居然胆敢呼名道姓的,你心目中还有老夫存在?目无尊长,你还了得吗?”

后到的岳琳脸色大变,向怪人低声说道:“兄台,咱们必须离开,惹火了这个老魔,咱们吃不消。”怪人大眼一翻,不悦地间:“你怕老魔不成?要离开,请便。”

冷魔的手在李玉的腿弯移动,说:“你用弹指制脉奇学制住了他的足厥肝经,定然是黄山天都老人的门人弟子,难怪如此狂妄,目中无人,老夫倒是小看你了!”

松林左侧有一条小径,穿过一丛矮林,进入松林方穿林折出大道,在松林内,看不到矮林内的小径景物。

白影倏现,小径内转出一个穿白色劲装,披了白披风的美女郎,手捧一个水盂,用银铃般的悦耳的嗓音道:“爷爷,你老人家怎么如此健忘?天都老人不收门人,子媳在南京经商,只有一位长孙和一位孙女在外闯江湖历练。天都老人有两门绝学,从不外传,他家的传艺规距,爷爷不曾忘怀吧?”怪人脸色一变,扭头便走。

“哈哈哈哈!”冷魔狂笑,声震九霄,笑完说:“怎么?溜了?要老夫替你善后,你这是警老尊贤之道么?”“原来兄长是天都老人的孙少爷,在下失敬了……”岳琳施礼说。“别提啦!那小丫头可恶。”怪人恨恨地说。“那位白衣姑娘……”“她是冷魔的孙女东方凝雪。”

岳琳吃了一惊,接口道:“是凝雪飞霜,隐红逸绿的凝雪么?”“正是她,总有一天,我要叫她讨饶。”“想不到在下一到江南,居然在一月之间,遇上了四位神秘人物之二。这四位武林后起之秀据说行踪如迷,艺臻化境……哦!自然他们比不上令祖,但在小一辈的人物中来说,已是顶尖的颠峰人物了。令祖云公樵,云兄的大名肯否见告?”

怪人扭头向他注视片刻,冷然道:“你不知家族有几位孙儿女?”“在下不知……”“冷魔的孙女东方凝雪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岳琳饱含深意地笑,说:“这么说来,在下该称你为云姑娘了。”“甚么?你……”“云老前辈既然只有一双孙女儿,而孙公子绰号称玉郎君云璇,那么……”

“你早已知道我的身份?”怪人冷冷地问。“不,这进才知道。姑娘的易容术确是高明,但易得太丑,反而会露出破绽。”“哼!要不是那鬼丫头,谁知道我的身份?”

“请问云姑娘到池州来有何贵干?如果是畅游名胜,在下愿为向导,如蒙见允,在下深感荣幸。”“我要找人……”“要下愿效微劳,池州在下相当熟悉。”“那么,有劳岳兄了。”“不敢!”

“岳兄在池州府办案,人事地物想必熟悉。只是……”“云姑娘有事,但请吩咐,兄弟在池州,确有不少朋友。回城时,在下派人追查姓胡的小辈的小落,再请姑娘……”“江湖盗贼撞上了冷魔,哪里还会有命?姓胡的事,恐怕已用不着操心了,那冷魔为人孤僻古怪,妒恶如仇,撞上他不死才怪。”

两人谈谈说说,走向府城,岳琳尽量巴结讨好,因此双方十分投缘。

……………………………………………………………………

第九章 网中探物

“到江西去做什么?”

“雪儿已打听出当代的两位名医,只有他们可起爷爷的沉疴。”

“你想去找王纶?不!谢谢。”

姑娘秀眉深锁,伤感地说:“武进吴杰目下在京师大医院任御医,我们无法找他。王纶在江西官拜右副都御史巡抚湖广,却不在湖广任所。,私投江西宁王府做走狗。宁王宸潦目下招揽天下巨寇,招兵买马准备造反,派巨寇四出劫掠,派军使至四方搜集兵器,江西骚动,民不聊生。爷爷是……”

“爷爷宁可病死,也不去找这些狗杂种奴才治病。”冷魔斩钉截铁地说。

“爷爷……”

“不必说了,准备走。”冷魔放下水盂说。

那时,天下闻名的名医,一是浙江宁波府慈豁县的王纶;一是南京常州府武进县的吴杰。吴杰已被朝廷召入京师,正德皇帝每次病危,都在他的妙手下回春。皇帝每次外出巡幸,都把他带在身边。

王纶官拜右副都御史巡抚湖广,这家伙不争气。后来宁王造反,他以参政的名义助逆,任宁王的兵部尚书总督军务大元帅。宁王兵败,他的下场比宁王更惨。

姑娘在一株老松下,取来了一个小包裹和一双拐杖,伸手搀扶爷爷,然后将拐杖塞在爷爷的腋下。

原来冷魔的下半身已经僵死,全凭一双拐杖代步。

“把这个人丢到矮林内,任他自生自灭。”冷魔盯着李玉向姑娘说。

“爷爷。还是把他留在此地好了!”

“不能便宜了他。”

李玉心中大急。叫道“老前辈你我无冤无仇,不救我倒还罢了,还落井下石要置我于死地,你是何居心?”

”哼!天都老人的孙女。是侠义道中的后起之秀,武林年轻一代的奇葩,她如果追你,使证明你是下五门的小贼。不死何待?“冷魔冷冷地说。

李玉也哼了一声,怒叫道:“你活了偌大年纪,怎么却如此不通情理?““你胡说什么?”姑娘沉下脸叱喝。

“在下决不胡说,这与我姓胡的无关。令祖不问情由,不分青红皂白,居然一口咬定在下是下五门小贼,真是岂有此理。”

“你还有道理?”冷魔沉声问。

“你该让我有所辩白……”

“什么?要老夫听你一面之词?”

“完蛋了,又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在下倒了几辈子楣,专碰上这种货色……”

“呸!你说老夫不讲理?”

“不但不讲理,而且……”

“好小子,你说说理给我听听!”

“你要听,在下就说……”李玉倔强地说,便将向恶贼康建德讨刘匪的下落,被岳磷迫杀,途遇怪人拦阻的经过一一说了。

最后,他又道:“这些人中最无理的人,该是那姓岳的家伙,池州府的人,正在准备呈请官府将康清姑的灵位入祝忠烈祠,谁不想将康建德千刀万剐?姓岳的居然与姓康的恶贼狼狈为奸,至少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两个怪人先入为主,被姓岳的花言巧语所骗,不放过我要我跟他到海衙投案,我不跑难道等死不成?目下的大小官吏,一万个人最多只有一个是有天地良心的好官。一字入公门,九牛拔不出;他一个京官指我是疑犯,我敢保证我算是死定了,所以我只好逃命。”

“你的话是真是假?”

“我说真,你不会相信,何不去向你们称为天都老人的孙女?““老夫自然会问。”

“那么,你们去问,把我藏在草中,但你们得答应回来替我解被制的经脉。”

姑娘突然问:“爷爷,这人眸正神清,不会是为非作歹的人。”

“怎见得?”

“如依他的话判断,如果她是刘七的党羽,而康贼又是刘七的贼伙,他何必用胁迫的手段去追问下落?”

“那是他一面之词。”

如果他理屈,何必要求我们回来解他被制的经脉?”

冷魔一怔,笑道:“女孩子心细如发,果然是有道理。好吧,你替他解了被制的经脉。”

姑娘很大方,费了片刻工夫,在李玉右腿弯各处要穴连拍十三掌,再用推拿术疏通血脉。李玉坐在地上活动片刻向姑娘道谢,然后向冷魔道:“老前辈,小可说话算话,明天正午,小可在此地听候发落,如果小可所说不实,任杀任剐决不皱眉。多蒙两位临危援手,小可告辞,明午见。”

“好,一言为定。”

“如果小可不来……”

“什么?你不来?”

“小可如果落在姓岳的手中,自然不能来,那么,在府衙的大牢见。

如果小可逃得过他们之手,在此地不见不散。”

“你的意思是还想进城?”

“小可的行囊在城内,混饭糊口的家当也在那儿,不回去取,难道要我去做贼营生不成?告辞。”

“何不一同进城?”姑娘说。

“和你们进城!”

“是啊!”

“别开玩笑好不?姓岳的恐怕早就请了官府派人抓我,而我又不甘就范,动起手来,连累你们小可心中难安。小可要晚上入城,老前辈先走吧!”

冷魔含笑点头,道:“称这人很坦率,很有骨气。老夫老眼不盲,我认为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明天见,小心珍重。”

说完双拐一撑,下身前移。姑娘一手把住他,他的双拐方能重新移动。

“老前辈留步!”李玉突然叫。

“你有事么?”冷魔道。

“老前辈的腿……”

“下半身瘫痪。已有三年了。”

“可否让小可看看?”

“你会医?”

“小可略识之无。”

“你不像个会医的人,你的年纪……”

“老前辈,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志不在年高,无识空长百岁。小可家学渊源,自小涉猎,自问尚有心得。老前辈如果不信任冷魔在姑娘的扶持下,重新坐下笑道:“你的嘴真利害,能把老夫说服,恐怕你是第一个人。呵呵!当然我这位孙女儿能说服我,但……”

“姑娘是老前辈的孙千金,老前辈必定珍爱有加,骨肉亲情,老前辈自然有时会听姑娘的劝告,但这决不能用说服两字来形容。晤!老前辈请躺下。”

他不住在冷鹰腰身探索。

姑娘讶然问:“别的郎中都看腿,你怎么看腰?”

“腰为身柱,验腿等于是舍本逐本。”李玉一面回答,一面继续检查,神色开始凝重,不时沉思。

他再仔细捡查冷魔的四肢五官,方闭目安坐沉思。

“胡兄,家祖的病能找出病因么?”姑娘沉不住气,急忙询问。

他将冷魔扶起,笑道:“老前辈,所有的郎中,必定认为是风瘫,外加经萎。”

“不错。

“若是再过一年半载,老前辈恐怕真要躺下了,只有双目能动,全身俱僵”

“什么?这……”姑娘惊呼。

“这是骨萎,经脉僵化,本伤未萎,理所当然。小可针药齐下,一至两月之内,老前辈双腿如不恢复正常,小可这辈子决不言医。”

“你是说……”

“给小可两月工夫,保证老前辈依然龙马精神。”

“好小子,你说老夫不是风瘫?”冷魔喜悦地叫。

“如果是风瘫,老前辈便不会感到骨中如虫蚁爬行了。老前辈所取的药,定是止痛止痒的虎狼之药,愈治愈沉重,只能获一时舒适。”

“咦!你怎知我骨中如有虫……”

“爷爷,你老人家真是,胡兄如果不知,怎会知道病根所在?”姑娘喜悦地娇叫,转向李玉笑道:“胡兄,可否移驾至寒舍……”

“小可言之在先,如果至府上应诊,而府上是富裕之家,诊费念在两位临危相救份上可以免付,但必须在病愈时打发小可一些盘缠。不怕二位见笑,小可囊空如洗……”

“胡兄请放心,家祖必将有所酬谢。寒舍在黄滥河上游六七里,地名双星浦,可否请大驾立即……”

“对不起,小可要进城。两位可以先走。明早小可到双星浦趋府应召,可好?”

“那……城中既然皆在戒备等你,你何苦去冒险?”

“小可的金针留在住处,没有金针,如何能治病?金针不是买得到的东西,那却是无价之宝呢!”

“胡兄,晚上我陪你入城,我看谁敢拦阻你。”姑娘愤愤地说。

李至略一沉吟,半晌才道:“好,先到府上安顿。晚上小可独自入城,顺便将应用药物带回,走!”

双星浦,那是一座位于黄溢河东岸的小村,四周是青翠的稻田、茂林、修竹、果园。河岸一带,芦荻连绵不尽。和平、安详、宁静、民风淳厚朴实,是这座小村的特色。

村西近河处,有两座各伸出五道小坡的小丘地,像是两颗星,两星之中,是一处静静的河湾,是村童们戏水的最佳浴场。所以这座村就叫做双星浦。从村到城。只有十余里,往返甚便。有一条小径岔入至府城大道,全程五里左右,因此,这是一座既没有风景可观,也没有古迹可赏的平凡小村落,对外交通只有一条羊肠小径,附近又没有任何大市镇,丝毫不引起外人的注意。

谁也没想到,这儿住着一位名震武林的名宿冷魔东方超。

冷魔的家境只算是中等人家,三进瓦房在村中已算是大宅了。村不大,只有四十余户人家,但建筑整齐,有现有矩,每一家都是独院,没有大巷。

只消看第一眼,便知是一座有组织、有自卫能力的村庄,从村的寨墙和深壕看来,小股强盗土匪是不敢轻易前来打劫的。

入暮时分,城门关闭的前片刻,一个弯腰驼背的穷老汉,和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太婆,一步一顿地从南门人城带了两个小包裹,像是进城探亲的乡下人。

云转尉岳琳到城中之后,他陪伴着天都老人的孙女儿云姑娘主婢俩,替她们办事。

天都老人是老一辈的一代豪侠,他已给老人家的孙女儿,乃是人之常情,也理该如此,但却把正事耽误了。

他将追寻李玉的事置之脑后。只交待府衙中的捕役留心。

倒是被李玉击倒的宋洁政和八字胡两个人心怀怨恨,召来了府城的三教九流牛鬼蛇神,遍布各处缉拿疑犯,志在必得。

宋洁政在曹侍中祠找到了做木工的曹师父,迫着曹师父回家,李玉住在曹师父家中,要在家中等候李玉返回。

_八字胡谒见了同知大人,促同知大人下拘捕令。但同知大人不敢作主,便向知府大人请示。

知府大人何绍正,是个极难得的好官,他可不理睬京师来的云骑尉,当时把同知大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先一声“拿证据来!”同知大人便傻了眼。再一声“糊涂!”同知大人连屁也不敢放,夹着尾巴滚蛋。

一日怨气憋不住,一肚子火没在八字胡头上,拍案大骂,一声“混帐!”再加上一声“滚!”八字胡屁滚尿流滚出了府衙,急急去找岳琳设法补救。

可是、岳琳已陪着云姑娘主婢走了,下落不明。

知府大人不支持,宋治政只好凭自己的本事硬干,曹师父的住宅附近眼线四伏,四面八方埋伏重重,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鱼儿入网鸟儿进罗。

夜市方张,闹市中灯火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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