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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云铁血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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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玉不服气道:“就凭他没有重复,就可断定吗?”燕然睁大双眼,一脸无奈地看向望玉,小声说道:“望玉,你是不是忘了师兄还有另一重身份?”望玉瞥了他一眼:“我当然没忘,不需你提醒。”虽然仍是一脸怒容,却已是比刚才淡了许多,想来那俊朗男子一番话也在她心中起了作用。

    俊朗男子笑道:“其实此事倒也易办,等会儿咱们去燕然所说的酒馆一问,岂不便知?”燕然一拍大腿,喜道:“此法甚妙,师妹,你一问便知我清白。”望玉面色稍霁,板着脸道:“你当我不敢去问吗?洛燕然,如果酒馆里面的人所说与你不符,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边厢,萧沉月一边听,一边捂嘴偷笑,听到望玉这句话时,忍不住低头小声道:“你说他们去酒馆,真的能把这事弄清楚吗?”话说出去半晌,却不闻冷羿回应,萧沉月奇怪抬起头来,却见冷羿眉头深锁,似是有极其疑难之事正在思索。

    猛然间,冷羿一拍桌子,倒把萧沉月和一众食客吓了一跳。冷羿连忙向众人环手一揖,以示歉意。萧沉月疑惑道:“你怎么了?”冷羿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再注意于他,这才低声道:“我知道是谁泄露消息了。”萧沉月一惊,问道:“是谁?”冷羿答道:“栾守敦。”

    原来适才俊朗男子分析燕然所说之话时,提及说谎之人,必会重复自己言语,强调未曾做过。冷羿忽然想起昨晚自已生出不妥之感,正是因为栾守敦连说两句我也是。当时自己所问之人乃是凌寄傲,栾守敦却抢着回答,而且重复道出,若不是心中有鬼,刻意强调,怎会如此?冷羿当时只是心觉异样,却不知为何,这时听到那俊朗男子一说,方才明白症结所在。

    冷羿将心中疑虑对萧沉月道出,萧沉月俏脸生寒,一股怒气便即升起,低声道:“等凌大哥回来,将此事告诉他,看他会如何处置。”冷羿苦笑摇了摇头:“你是不知栾守敦与凌大哥的关系,莫说我们暂且只是推测,全然没有一丝实据,就算有证据,只要不是铁证,恐怕凌大哥也不会处置于他。”

    萧沉月一愣,但既然冷羿如此说法,想必他是知道二人关系,便也没再多问,柳眉微蹙,低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冷羿也颇觉头痛,凌寄傲现下不在此处,持恒行内却是以栾守敦一人为尊,若是处置不当,二人被赶出持恒行事小,断了这条线索,无法追查到黑衣人才是事大。

    二人低声商议片刻,仍是毫无头绪,一顿饭却是吃得食不知味。正当二人搜肠刮肚,费尽心思之时,只见俊朗男子突然下座,走到桌前。

    冷羿愕然起身,萧沉月也随之站了起来,俊朗男子拱手行礼,道:“这位兄台,有礼了。”冷羿此时哪还有心思与他寒暄,只是别人已经走到他桌前,也不愿失了礼数,当下也拱手道:“兄台有礼。不知兄台前来可有何事?”

    俊朗男子嘴角隐隐露出笑容,朗声道:“在下姓杨,名靖,字定边,”说罢一指身后一男一女,接道,“这是我师弟洛燕然,师妹梅望玉,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冷羿面露诧异,想不通这杨靖为何定要知道他的姓名,只得道:“在下冷羿,这是我的朋友,萧沉月。唔,杨兄,请问有何贵干?”

    杨靖面色不改,似是不知冷羿话中隐含不喜之意,仍是笑道:“倒也无事,只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我能同楼共餐,也属有缘。我见冷兄面色清奇,所以才腼颜结交,还望冷兄莫怪。”

    冷羿此时哪有半分心思与这杨靖结交,心中正思索着如何脱身。恰在此时,正看见之前持恒行跟踪他的两名大汉出现在楼梯之处,东张西望,似在找人。

    冷羿忙对杨靖拱手道:“杨兄折节下交,实是令我受宠若惊,只是今日还有要事,不便与杨兄多叙,他日重逢,再与杨兄把酒言欢。”说罢,团团一揖,便带着萧沉月向楼梯处走去。

    那两名大汉果是栾守敦派来结账,萧沉月心中暗笑,冷羿果然没有料错,栾守敦还是怕冷羿真的将人领回持恒行要账。

    只至冷羿四人身影消失在楼梯之后,洛燕然才愤愤不平道:“什么东西,师兄,这种人满街都是,你又何必自掉身份,定要与他结交?”梅望玉也是怒上眉梢,气道:“以师兄的身份,就算是他爬着过来求咱们结交,咱们也不一定会望一眼,居然还眼睛长到头顶上了,我呸。”

    杨靖悠然一笑,却并不在意,目光越过窗外,投向远方滚滚乌云,谓然叹道:“点额不成龙,归来伴凡鱼。你们争吵之前,我听见那萧沉月吟出此诗,冷羿便即深思,想来他亦愿成龙,不愿归凡。此人身上戾气极重,偏又面带正色,持心极恒,实是有趣。他行色匆匆,想来确有要事,倒也不必置喙。他日若有缘,我倒要想好好地探询一番。”洛燕然和梅望玉对此却是不置可否,只是不愿与师兄争辩,默然不再言语。

    本章完

第94章 章五() 
冷羿自是不知杨靖所想,回持恒行一路上都在思量如何拆穿栾守敦的谎言。那两名大汉干脆便陪在他二人身边,倒像两名保镖一般,冷羿与萧沉月自也不能商量什么。

    一路无语,回到持恒行。刚刚进门,便看见一名仆役连忙迎了上来,恭声对冷羿道:“栾东家请你回来之后,即刻到书房去见他。”冷羿与萧沉月对望一眼,后者眼中闪现一抹忧虑之色。冷羿轻轻一笑,示意无碍,开口道:“你先回房吧,我去去就来。”萧沉月道:“你对栾东家定要客气一点,莫要惹恼了他。”冷羿点点头,自随仆役去了。

    萧沉月回到冷羿房中,焦灼等待,既怕冷羿一时之间沉不住气,暴露出二人对栾守敦的怀疑,又怕栾守敦老奸巨滑,自冷羿态度之中看出端倪,在房中来回踱步。短短片刻,竟似如年。

    正当萧沉月焦急之时,冷羿却推门而入,见她神情紧张,开口笑道:“没什么事。”萧沉月但觉心头一块大石落地,问道:“他叫你去做什么?”冷羿一脸轻松道:“只是警告我不要仗着凌大哥,在持恒行内胡作妄为,否则他有得是办法对付我。”

    萧沉月一愣,追问道:“你怎么说呢?”冷羿笑笑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向他赔礼道歉,以后绝不再如此了。”萧沉月柳眉微蹙:“难道我们就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冷羿摇头道:“他也答应不再干涉咱们外出,也不会再遣人跟随。所以现在咱们唯一能做的事,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过来偷偷跟踪他,看他会不会漏出马脚。”

    萧沉月心中苦笑,若栾守敦真是泄密之人,哪有这么容易抓住他的马脚?只是如今也确无它法,萧沉月只得暂且依从冷羿。

    次日清晨,冷羿与萧沉月便早早出门,隐在持恒行附近小巷内,待栾守敦外出之时,再悄悄跟踪于他。栾守敦的行迹倒与他持恒行东家身份无异,除了去持恒行商铺巡视之外,便再无其它去处。

    此后一连数日,均是如此。饶是二人换班监视,仍觉疲累不堪,却毫无进展。栾守敦除了商铺与本部外,再没有去过第三个地方,与他接触之人,也都是持恒行的伙计,再无他人。二人只觉如此下去并无效果,无奈现下实难再找到其它方法。

    这日傍晚时分,冷羿与萧沉月眼睁睁看着栾守敦回到持恒行内,冷羿叹道:“这般下去,怕是难以找到他的纰漏。”萧沉月看到正从持恒行内迎出来的怜筠,眼前却是一亮,低声说道:“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冷羿一愣,苦笑一声:“你对我说了那么多话,我哪记得是哪一句?”萧沉月嗔怪地看了冷羿一眼,方才说道:“在德盛楼,我说过栾守敦的小妾太过恭顺,记得吗?”

    冷羿略略回想,点头道:“嗯,你是有这么说过。可这跟栾守敦又有何关系?”萧沉月没好气道:“看你能察觉栾守敦的破绽,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偏在此事上想不通?我且问你,栾守敦身为持恒行东家,认识他的人必多,走到哪里都会引人侧目,若他真的有鬼,又是如何暗通消息?”

    冷羿“哦”的一声,面上尽是恍然之色:“所以他便可派对他言听计从,绝不敢违抗他命令的小妾来做此事。”萧沉月轻轻点点头:“这也是我的推测,是与不是,仍是两说。”

    冷羿看了一眼已走入持恒行内的栾守敦与怜筠,道:“那我们明日便……”萧沉月接道:“跟着怜筠,看看有何收获。”

    二人相视一笑,又在外逛了一会儿,方才回到持恒行中。

    接下来数日,二人依旧如前般行径,只是跟踪的对象从栾守敦变成了怜筠。不过令二人意想不到的是,跟踪怜筠比跟踪栾守敦更为艰难。栾守敦每日准时巳时出门,二人只须提前隐于门外便可。怜筠出门却是全无定时,甚或一天不出门也是常事。

    这下却是苦了二人,总不能一直在那小巷内呆着吧。冷羿看了看两旁民居,摸了摸怀内所剩无几的银两,咬一咬牙,将斜对持恒行大门的一所民居二层租下一个房间,起码可让二人有个容身之所。

    如此又过了数日,怜筠出门之次屈指可数,就算出门,也不过逛逛胭脂水粉,女红之铺,除了贴身丫环外,压根就没与其他人说过半句话。

    冷羿越来越觉不耐,跟来跟去却是毫无结果,任谁也难有耐性再跟下去。萧沉月却是不然,跟了几日后,却是越来越有劲,冷羿开始觉得也许栾守敦并未将传递消息的任务交于怜筠,但又不便直接道出,心中正寻思着,该怎么才能让萧沉月放弃跟踪怜筠,将注意力集中到栾守敦身上方是正理。

    萧沉月眼见怜筠在丫环陪伴下,走进了一家成衣铺中,这才转头对冷羿道:“这几日,我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定有问题。”冷羿苦笑道:“她每天要么足不出户,出来就逛女红,胭脂水粉店铺,这样也算有问题,那天下人岂不是都有问题了?”

    萧沉月摇摇头:“关键不在这里,关键在她从来不说话?”冷羿一愣:“不说话?”萧沉月道:“嗯,这几日你见她除了与丫环说话外,可还见到她与第二个人说过话?”

    冷羿愕然道:“她只与认识之人说话,难道这也有问题?我还只与你说话呢,是不是我也有问题?”萧沉月脸色一板:“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丫环?”冷羿面色狼狈,讪笑道:“怎么会呢?”

    萧沉月“噗嗤”一笑:“谅你也没那个胆子。不过我说那个女人不与旁人说话,是说她就算在店铺之内买东西,也要丫环传话,这便绝非正常之事。”

    经萧沉月这般一说,冷羿方才醒觉,怜筠在店铺之内确实如此,若说连询问商货特性这点小事,也要丫环代为传话,倒也着实可疑。

    正当二人猜测之时,突然萧沉月鼻翼翕动,一脸惊诧,顾盼四望,却似在寻找什么。冷羿疑惑不解,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萧沉月伸出的手捂在嘴巴上,示意不要出声。

    冷羿只觉一只柔荑放在自己唇上,触之温软,嗅之幽香,心神一颤,竟也呆了。

    萧沉月转头四望,终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一个青衣小厮身上,转过头来,正准备说话,这才发现自己竟主动将手放在冷羿唇上。冷羿呼出的热气让萧沉月只觉手心痒痒,心头异样,忙不迭地将手放下,娇羞看了冷羿一眼。

    冷羿这才从心神摇曳中清醒过来,低声道:“怎么了?”萧沉月猛然一惊,拉着冷羿便向街尾走去,边走边低声道:“那个女人出来了。”冷羿抬眼看向前方,却并无怜筠身影,诧异道:“她还在衣铺之中,哪里出来了?”

    萧沉月摇摇头:“她换了衣物,前面那个青衣小厮便是她。”冷羿再望,果见一个青衣小厮便在左近,遮遮掩掩,借着人群,向前行去。冷羿不解道:“你怎么肯定是她?”

    萧沉月道:“我……反正我说是就是了。”说罢,不再言语,随着那青衣小厮追了过去。一头雾水的冷羿转头望了望成衣铺,叹一口气,还是跟着萧沉月而去。

    原来萧沉月却是自怜筠所用熏香将她认出。怜筠所用之香乃是西域秘制“玲珑香”,香气清冽却甚是宜人,价格也是不菲。萧沉月在家中之时,便见母亲用过此香,是以才知。怜筠虽换了青衣,但香味仍残留于身,这才在经过乔装打扮的冷萧二人身边时,让萧沉月嗅出破绽。萧沉月不愿冷羿知晓为何自己会对此香如此熟悉,这才卖了个关子,不告诉冷羿。

    本章完

第95章 章六() 
二人随着那青衣小厮一路向城北而去。德州城内,城西最为繁华,商贾聚集,有钱有势之人尽皆住在此处。而城北之处,则是平民之所,虽不至于凄凉破败,但与城西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

    那小厮却似对周遭道路极为熟悉,纵然阡陌纵横,宛如迷宫,她竟如自家后院一般,行走之际,全然没有半分犹豫。冷萧二人生怕跟得太近,会惊动于她,便只是远远蹑着。全凭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萧沉月才算勉强没有跟丢。

    走到一处宅院前时,青衣小厮警觉地回头望了望,见并无异常,方才轻轻在门上叩了三下,停顿片刻后,又叩两下。只见大门蓦然打开一线,那小厮闪身而入,大门呯然一声,立时关上。

    不远处,冷羿与萧沉月这才自拐角处现出身形,萧沉月兴奋道:“终于抓住狐狸尾巴了。”冷羿看了一眼周围用简陋竹篾扎成篱笆围成的其余小院,再看一眼那小厮所进的宅院四周高高围墙,心内也是激动不己,不管如何,眼下总算已有眉目。

    二人悄悄潜至院旁,顺着墙根来到了院角处,冷羿环视周遭,见四下无人,低声对萧沉月道:“得罪了。”说罢,轻轻一揽萧沉月纤腰,纵身一跃,落在墙头之上。

    这数日来,冷羿心知追蹑之中,必然会有用到高来高去之时,是以平时一个人悄悄练习,总算掌握了人在半空之中,大致的真元流转方法,如此方能带着一人,轻松跃上高墙。

    萧沉月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被冷羿带上墙头,虽知此时不是害羞之地,俏脸之上仍是飞起两抹嫣红,一双妙目只是牢牢盯在院内,不敢看冷羿分毫。冷羿又何尝不是如此,凝神下视,不敢看向萧沉月。

    下面却是一间普通小院,院门对着有三间房屋,并排而立,左右两间房门紧闭,唯有正中间却是房门大开,怜筠娇怯声音正从这间房里传出。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敢去持恒行附近留下标记,让我来见你?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吗?”

    这时只闻一名男子声音响起:“唉,我……”话未说完,却似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上一样,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呜唔之声。

    萧沉月脸上嫣红还未褪去,乍闻此声,更是羞得脖颈之上也是潮红一片,心中啐道:“好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冷羿此时却是面色凝重,这男子声音竟如此像他所认识一人,若果真是他,恐怕此事将再起波折。萧沉月望向他时,见他如此神色,心中不禁一叹:“唉,本以为可以查出是谁泄露消息,没想到却探到这女人背夫偷汉,两者全然没有关系,怪不得他如此不快。”

    如过半晌,那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方才停歇,怜筠柔弱声音又再响起:“不必多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整日在那栾守敦身边,我简直快要崩溃了。”

    那男子接道:“今日我将你叫来,正是为了此事。你不必再回持恒行,咱们这便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再不必这般偷偷摸摸,怕人发现了。”

    怜筠惊喜道:“真,真的?”那男子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自然是真的。”怜筠嘤咛一声,接着传来呜唔之声,显是二人又缠绵在一起。

    萧沉月这时也顾不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惊诧望向冷羿,盖因她也已听出这个男人的声音。冷羿环臂一揽萧沉月,轻轻跃下,落在墙外,严色道:“你赶快回持恒行,将栾守敦带过来。”萧沉月面色一惊:“真的是他?”冷羿点点头,萧沉月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千万小心。”说罢,急忙转身向外奔去。

    冷羿看着萧沉月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这才重新纵跃上墙,小心监视院内动静。

    只听房内亲热之声渐停,怜筠道:“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也好收拾点金银细软。”那男子闻言怒道:“收拾什么细软?都是栾守敦那狗贼的东西,不要也罢。”

    怜筠似是全没料到男子会发这么大脾气,隔了半晌,方才怯生生说道:“不要生气,我也只是想我们日后可以过得好一点。”话一出口,男子似是再也压抑不住心头怒气,只听房内传来“哐”的一声,数片茶碗碎片溅入院中。

    男子厉声道:“你是当如夫人当习惯了,过不得贫贱日子了。既然如此,你还是回去当你的如夫人便是。”说罢,怒气冲冲奔到院内,一把拉开院门,吼道:“滚!”

    冷羿也被男子举动吓了一跳,在那男子开门转身之前,悄悄将身子缩进屋檐之下,不敢稍露声息。

    怜筠被男子举动吓得不敢作声,半晌方自房中轻移而出,慢慢踱到院门,猛然将院门一关,一头扑向那男了怀中,梨花带雨,悲泣道:“我只是想我们以后的生活能过得好点,绝没有半点留恋富贵之意。你若不愿,我也随你,不管浪迹要饭也好,清贫至苦也罢,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便足矣。”

    那面目清秀的男子眼中缓缓流出两行热泪,轻轻抚摸着怜筠秀发,痛心道:“若浮,是我不该怀疑于你,我错了,是我错了。”

    冷羿这才看清这名男子的长相,虽然他心中早有准备,但此刻心中仍是掀起惊涛骇浪,这名男子赫然竟是本应葬身清河客栈中的持恒行管事吕衡。

    怜筠依旧在吕衡怀中抽泣不止,吕衡抹去面上泪痕,轻声叹道:“不要哭了。”怜筠这才抬起头来,任由吕衡为她拭去眼泪,语带哽咽:“阿衡,别再赶我走了,好吗?”

    吕衡重重点头,一把将怜筠搂得更紧,颤声道:“不会,绝对不会。自你告诉我栾守敦要我携带的东西乃是红货之时,我便费尽心思,终于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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