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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云铁血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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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煞了一丝风景。

    清妙含笑,双手合十稽首,道:“贫道足感各位盛情,多谢多谢。”舜天泽高声叫道:“上人不若将天资卓越的弟子点出来,将他们对道法的领悟展示出来,也让我等见识见识。”清妙微笑道:“就算舜掌门不说,贫道亦正有此意。”台下众人知道此时就要揭晓通过考核之人,莫不敛声屏息,希望能从清妙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清妙从矮桌上抽出一纸,朗声说道:“一百六十七号。”只见一人霍然站起,正是适才冷羿所见之洋然自得之人。清妙见此人气宇轩昂,仪表不凡,心中也甚是欢喜,温言道:“道上名来。”那人双手抱拳,拱一拱手,道:“在下徐州田子宏,见过清妙上人。”

    清妙将手中纸张反转过来,面向众人,只见那纸上画着一座高峰,其间松柏翠林,潺潺流水,无不跃然于纸上,高峰之上,立有一门,虽只寥寥数笔,却是尽勾神韵。

    清妙含笑道:“你且说说此为何道?”田子宏低头恭声道:“是!”说罢抬头挺胸,望着自己那幅画,高声道:“此峰便是终南山,此门便是容天观,于我而言,道在此门,此门便是道。”清妙问道:“但你为何不画殿堂,偏画一门以示容天观?”田子宏答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是以在下以玄牝之门而示容天观。”

    清妙手拈长须,大笑道:“看来你所学甚博,居然连‘道德经’也有涉猎。”田子宏道:“家父乃是道家信徒,虽不能脱去凡俗,成为道家弟子,但也颇喜钻研道家典籍,在下受家父耳濡目染,是以略略读过一些。”清妙点头道:“孺子可教,但你所复默之道法,写下篇幅虽是众人之中最长,足见你记性极好。然错漏之处却也不在少数,须知无论道法、武学,谬一字则误千里,不知便是不知,万不可凭空想像。就算成为容天观弟子后仍需不懈,苦修道法、武功,方可成器,你可知否?”

    田子宏脸上一阵青白之色,转眼之间便即消退,拱手恭声道:“是,在下必谨记观主教诲,不负观主所望。”说罢,骄然而坐。

    本章完

第33章 章六() 
清妙又抽出一纸,莞尔一笑,将手中纸张朝向众人。饶是场下诸人大都是习武之辈,定力甚强,此刻也不禁爆发出一阵轰笑之声,各大门派掌门虽自重身份,却也哑然失笑。至于门下弟子,更是前俯后仰,捧腹不止,就算是容天观弟子,一见此画,也忍俊不禁,捂嘴偷笑起来。

    原来那幅画上画了两个小人,显为一男一女,男子满脸胡须,精赤上身,下身围一条兽皮,女子略显纤巧,长发及腰,胸部以下也是围着一条兽皮。然画工拙劣,好好两个人却画得如鬼怪一般,若是配以靛青之色涂抹上去,活脱脱便是一对凶神恶煞,也难怪众人会如此哄笑当场。

    还不待清妙报出号码,高勇已然站起身来,虽因众人笑声而脸涨得通红,但神情之间更多是狂喜不信之色,一时之间,竟立在当场,手足无措起来。

    清妙微笑道:“道上名来。”高勇这才醒悟过来,学着那田子宏,拱手恭声道:“在下江陵高勇,见过清妙上人。”

    清妙笑道:“你可知他们为何发笑?”高勇窘然道:“我画艺不精,所绘之人确是难看了些,所以才会惹人笑话。”清妙取笑道:“你何止是不精,依贫道看来,怕是黄口小儿所画人物也不会如此难看。”场中又是一阵哄笑,高勇闻言,只觉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

    清妙见他如此神色,笑着摆了摆手,场中这才安静下来。清妙和言道:“不过我容天观收的是悟道之徒,又不是画艺超卓的弟子,是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高勇听清妙此言,方才窘态稍退,略略抬起头来。清妙接道:“你告诉贫道,为何要画人?此又为何道?”

    高勇定了定心神,大声说道:“我觉得道乃是人所悟出,世间万物,也以人为尊,在我看来,道就是人,人就是道。”清妙问道:“那你为何要画一男一女,倘如你所言,便只需画一人足矣。”

    高勇挠了挠头,对清妙所提问题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只得实话实说道:“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该画一男一女,便这么画上去了。”

    台下众人包括冷羿在内,浑没想到他竟会如此作答,居然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作画,恐怕清妙听此言后会大失所望,就算因此不让他通过青云试也未可知。冷羿也不由暗中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清妙叹道:“悟道之途,实乃天成,你心中所想,却不知其所以然,便是明证。人分男女,道判阴阳,生生不息,是为圆满。此便是你所不知为何要画男女之意。但你仅凭本心,绘出阴阳,此便是你天资过人之处,只是你于道法之理,实在不堪。”说罢,扬手将高勇所复默道法举起,却只有一纸,还尚未写满。

    高勇惭然低头,清妙接着说道:“入我容天观后,你须在此处痛下苦功,再坚持己心,必能于道法、武功上有所成就,你可知否?”高勇愣了一愣,没想到自己真的得偿所愿,拜入容天观,狂喜之下,一时之间,竟忘了回话。

    一旁的冷羿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态,忍不住轻咳一声,高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拱手大声道:“多谢观主,多谢观主,多谢观主,多谢……”清妙摆摆手,道:“好了,坐下吧。”

    高勇这才跌坐蒲团,心中仍是喜不自胜,充满感激的眼神望向冷羿。冷羿冲他微微一笑,以示赞许,高勇暗中竖起大拇指,指向冷羿,意思他也定可成为容天观弟子。冷羿微微点头,心中却实在没有底。

    清妙接连抽出四纸,又点出四人成为容天观弟子,冷羿却不在此列。眼看只剩最后一人,还没被点到号码之人俱都屏气凝息,不知这最后一人究竟会是何人。

    清妙却在此时放下手中纸张,望向台下,朗声说道:“贫道忝为容天观观主已有多年,主持数次青云试,门下更有三名天资过人弟子承我衣钵,一身道法、武学足以傲视同侪。贫道本以为再不会收徒于门下,却没想到,今日青云试中出了一个惊才绝艳之人,令贫道再兴收徒之念。”

    场下众人包括各大门派以及容天观弟子均是一愣,万没想到此次青云试,观主竟会亲自收徒,此人天分居然高到如此地步,实在难以想像。只有极少数知晓冷羿与灵尘一战内幕之人,隐约猜到,其余众人皆在心中惊叹不已,却不知是何人能有此幸,成为清妙上人座下弟子。

    清妙看也不看摞在桌上纸张,抬手便从最上方拿起一张,朗声念道:“二百一十九号。”在场各大门派,容天观弟子俱都齐刷刷地将眼光投向坐在蒲团上众人,而场中诸人也都左顾右盼,看看是谁能获得清妙如此青睐。

    只见冷羿缓缓自蒲团上站起,容天观弟子之中但凡见过他之人,无不轻咦出声,不认识他的弟子也纷纷低声询问。好事之徒只需说一句,便是这人让明尘小师叔变成灵尘师兄,提问者便会长“哦”一声,心知肚明。一时之间,交头接耳之声不断。

    清妙面露严色,手按拂尘,便待拿起。站在台下一直未曾开声的清希重重地哼了一声,目光射向犹在窃窃私语的容天观弟子,顿时,言者收声,场下一片安静。

    清妙这才转头望向站在下首的冷羿,面色转柔,目含笑意,煦然道:“道上名来。”冷羿拱手恭敬道:“在下定州冷羿,见过清妙上人。”

    清妙将手中纸张翻转过来,台下众人莫不惊呼出声,只见那纸上墨黑一片,却哪里有半点道之领悟。高勇虽为冷羿高兴,此刻却是在心中犯起了嘀咕,“莫不是这老道老眼昏花,拿错了别人的?只是谁也不会就这么把墨涂上去。”不单是高勇有此想法,场下众人同有此虑的恐怕不在少数。

    清妙眼见众人神色,微微一笑,道:“你这是所绘何道?”冷羿放下手臂,扬声说道:“这是小子心中之道。”清妙问道:“你心中之道便是黑色?”冷羿答道:“非是黑色,实乃不见。”清妙笑道:“哦,不见又是作何解释?”冷羿昂然道:“敢问观主,适才所念之道法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万没想到这冷羿尚未成为容天观弟子,便怀疑清妙所诵道法真假,一旁的清希更是怒不可遏,喝道:“大胆,竟敢质疑观主道法?”

    清妙倒是不以为忤,摆一摆手,示意清希勿燥,蔼然道:“贫道所诵道法自是为真,却不知这与你所绘之道又有何关?”

    冷羿先向清希抱拳,道:“小子绝不敢质疑观主道法。”接着转向清妙,接着道:“只是小子所绘之道便是在观主所念道法之中。”清妙“哦”了一声,目露笑意,道:“贫道所诵道法哪一句让你有所悟?”

    冷羿高声道:“容天观道法广博精深,但观主所念的第一句便已开宗明义。”众人一听,皆努力回想清妙所诵道法第一句却是如何,冷羿已朗声说出:“天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是以小子所悟之道俱在这一团黑墨之中,无为无形,惟有小子自知,余人可得而不可见。”

    话音刚落,清妙已然站起,纵声长笑,笑声之中尽含欢畅之意,容天观弟子面面相觑,他们何曾见到观主如此失态,想不到今日竟会高兴如斯。清妙笑罢,高声道:“好一句小子自知,余人可得而不可见,冷羿呀冷羿,还不快快叫声师尊?”

    冷羿心中一阵恍惚,自他历陈家村屠村,冷修远身死而至今,无时无刻不在思索报仇之事,奈何身怀九霄云龙功,却不得其门而入,令他倍感茫然。直至得遇凌寄傲,经他指点而欲拜入容天观,方才重立目标。这数月里来,他无数次幻想自己成为容天观弟子的情形。眼下,一朝心愿得偿,更可直接成为清妙弟子,有他传授道法、武功,自己再加倍努力,必可一日千里,到武功大成之时,便是下山报仇血恨之刻,想到这里,冷羿不由抿紧双唇,目光之中透露坚毅之色,迈步走向台阶之上的清妙上人。

    他走到台阶之下,正欲跨步走上,突听一声大喝:“此人万万当不得容天观弟子。”此言却如一道晴天而下的霹雳,震得众人惊诧不已,就连已准备迈步上前,恭贺清妙收徒的舜天泽也不禁面色一愣,悄悄地将伸出之腿又收了回来。

    本章完

第34章 章七() 
清妙眼见可收良材,却被这一声大喝如此打断,饶是他涵养再好,也不禁勃然大怒,眼神直刺适才大喝之人,冷然道:“灵照,为何冷羿不能成为容天观弟子?今日若是你说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贫道便当着诸位掌门的面,逐你出观。”

    只见灵照挺身站出,面对清妙,合十稽首,道:“观主息怒,弟子心忧容天观声誉,一时情急,方才大喊出声,若有违背观规之处,弟子甘领责罚。”

    清妙一双老眼精芒一闪,复又归于平静,沉声道:“你为何说冷羿不能成为容天观弟子?若你所言不差,贫道自会赦你不敬之罪,否则……你当知道后果。”

    冷羿此时也便站在台下,他自信绝无半分理由不能拜入容天观,此刻他倒想听听灵照能说出什么理由来阻止自己成为清妙弟子。只听灵照抬起头来,望向清妙,口中答道:“弟子之所以阻止,”说罢,一指冷羿,接道,“他成为容天观弟子,乃是因为他作弊。”

    众人一听,尽皆哗然。容天观自开启青云试以来,也曾有人试着以作弊方式通过考核,或夹带,或偷看,但都逃不过容天观武功高强,眼力出众的监考弟子。今日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冷羿也绝无可能作弊而不让众人知晓,若是他真有这份神通,又何必来拜入容天观?

    冷羿闻听此言,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讥笑之色,看来这灵照心忿明尘之事,强行诬陷自己,他可是心知肚明,自己绝无半点作弊,要拿这根本没有发生之事诬赖自己,清妙也不会轻饶了他。想到这里,冷羿不由替灵照可怜起来,为了明尘,他对自己怨恨甚深,却全没想到竟会自毁前程。

    清妙目色之中寒意更甚,缓缓道:“冷羿考核之时,贫道便坐在这台阶之上,你指他作弊,可是想说,这在场众人,包括贫道在内,都眼瞎了吗?”灵照恭声道:“弟子不敢,只是弟子所指作弊,并非是在此时,而是在昨夜。”清妙紧锁白眉,沉声道:“昨夜?”灵照道:“是,确是昨夜。”

    冷羿听到昨夜二字,猛然想起昨晚在灵谷房中,那本端端正正放在桌上的“泰初心法”,心中一凛,隐约猜到了灵照的用意。

    只听清妙说道:“昨夜发生何事?你一一道来。”灵照合十稽首,道:“是。昨夜弟子负责巡视观中,近二更时分,弟子巡到杂役院时,突然见到冷羿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院门之外。弟子虽知冷羿乃是受观主开恩,留在观中做了数月杂役,若是平日,他回到此处也属正常,只是弟子知道明日便是青云试至关重要的第三场考核,他却不好好休息,为何回到此处?于是弟子悄悄跟在他身后,想一看究竟。那冷羿摸到灵谷房门前,犹豫片刻,突然推门而入。弟子心中纳闷,这灵谷的房门长年紧闭,冷羿怎地一推就开?这半夜三更的,他又跑到灵谷的房中做甚?于是弟子潜至窗前,舔破窗棂纸,偷偷向里瞧去。出乎弟子意料,灵谷竟不在房中,冷羿一人站在桌前,手捧一册,正在细读。弟子定睛一看,冷羿所持之书,正是观主今日考核之时,所诵道法择选其中,容天观弟子入门心法,‘泰初心法’。”

    灵照一番话说完之后,台下鸦雀无声,俱将目光投到清妙身上,看容天观观主会如何处理。冷羿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灵照所言前半部分虽确是如此,自己见到“泰初心法”,却绝未打开看过,显然他所言自己细读之说,乃是完全诬构,但在场众人,又怎会相信自己根本未曾读过?何况灵谷当日曾言,要自己翻阅“泰初心法”乃是清妙之意,虽则自己坚辞未受,但清妙当知此事,眼下也只有静看清妙会如何处置。

    清妙面色阴晴不定,心中却是思虑万千。当日他亲见冷羿顿悟道意,便兴了收徒之念,为此不惜让灵谷将“泰初心法”传授于他,以助他通过考核,顺利拜入容天观。只到闻听冷羿拒而不受,心中也感欣慰。今日考核,冷羿所绘之道最合他心,这么一个天资绝顶之人,若是不能收至门下,将会是容天观不可估量的损失。但此刻各大门派均在场下,此事若是处理得不好,却会大大有损容天观的声誉,想到这里,清妙只觉进退维谷,甚觉棘手。

    清妙抬眼一看,只见场中诸人都在翘首以望他会如何处置此事,轻咳一声,缓缓道:“此事说来虽是灵照一面之词,但我容天观也绝不会偏听偏信观内弟子之言。冷羿,且给你一个辩白之机,你昨夜可曾去过灵谷房间?”

    冷羿闻言却是一呆,若是照实说出,姑且不论众人是否相信他未曾翻阅“泰初心法”,灵谷老道却是定会背上一个徇私的罪名,到时能否留在容天观都难说,冷羿脑中不禁闪现,灵谷略带戏谑更多则是自豪的口吻说出灵谷村时的情形。若是因为自己,而被逐出容天观,老无所依,流落街头,自己又能如何忍心。但若否认此事,就定要捏造谎言。爹从小便教自己,君子诚之为贵,若是他在天之灵,知道自己如此,又会如何失望?

    瞬息之间,冷羿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竟不知如何回答。清妙见他呆愣却不答话,心中不喜,扬声说道:“冷羿!你可听到贫道所说之话?”冷羿一惊,把心一横,咬牙道:“小子昨夜并未去过灵谷房间。”

    清妙略略宽心,只要冷羿咬定没有去过灵谷房间,灵照一面之词便不可信,自己只须一句慢慢调查,便可将此事平息过去,在各大门派面前,也不至显得处事不公,到时再敲打敲打灵照,让他承认自己看错了人,此事便可作罢。

    想到这里,清妙正欲开口说话,却听一旁清希说道:“灵照,事关容天观和冷羿声誉,若是你信口雌黄,诬赖他人,贫道第一个饶不了你。冷羿说他并未去过灵谷房间,你还有何话说?”灵照冷笑一声,道:“弟子早知冷羿这厮必不会承认,天下的贼偷了东西都是绝不会认的,所以弟子自有证据可以证明昨日冷羿的确去过灵谷房间。”

    清妙一听,双眼微眯,已然感觉事情不是如此简单。他侧头望了清希一眼,只见清希正转身面向他,稽首道:“观主,此事事涉容天观威信所在,虽然冷羿天资过人,观主也欲亲收门下。但若是处理不当,未免会落人口实,让人觉得容天观有失公允,不如让灵照将所谓证据呈上,观主再来定夺不迟。若是冷羿无辜,也正好还他一个清白,堂堂正正拜入观主门下,以堵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清希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场中众人听着也不觉暗暗点头,清妙无奈,只得说道:“师弟所言极是,灵照,你便将证据拿出来。”灵照合十稽首,道:“谨遵观主法旨。”说罢,抬头望向冷羿,道:“你说你并未去过灵谷房间,那你昨夜之时,便应该一直留在容天观为你等所准备的房间之中了?”

    冷羿此刻已是势成骑虎,只得硬着头皮道:“不错。”灵照喝道:“你在撒谎。昨日是哪三人与冷羿同住一房?站起答话。”高勇霍然站起,高声叫道:“我与他一间房,我可证明,他昨夜绝没有迈出房间半步。”灵照嘴角微微一扬,却并不理会高勇,仍然叫道:“另有两人还不速速站起答话?”

    只见众人之中,又有两人缓缓站起,正是昨夜与冷羿、高勇同住一房的声如破锣以及尖声之人。那声如破锣之人拱手道:“在下常州刘桐。”那尖声之人道:“我是沂州晁子杰。”

    灵照冷冷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二人虽此次未通过青云试,不能拜入容天观,但现此事事涉容天观声誉,若你等编造假话,包庇冷羿,便形如与容天观为敌,你二人应分得清孰轻孰重?”

    还不待二人回话,高勇便叫道:“我已说了冷羿并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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