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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容易追你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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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到不行,他好想拥抱她。
  “今天早上我不是都把话说清楚了吗?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外面有记者吗?”见到他,她其实很意外,不能说高兴,但也不讨厌,只是因为他的介入,让她的生活全乱了,她很久没有这么心慌过了。
  “我想告诉你,我还是无法放弃,我们的约定仍然有效,你是我的未婚妻。”
  “纪冬阳,难道全世界只剩我一个女人了吗?凭你的条件要多少有多少,你为什么偏要缠着我?”厚,很卢喔!深白不耐烦了。
  “这个,送你。”纪冬阳递给她一张VCD,是普契尼歌剧“杜兰朵公主”的原声带。
  “深白,你还记得那首‘公主彻夜未眠’吗?每次听,我都会想起你。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就是那高傲的杜兰朵公主,让爱你的男人前仆后继地为你牺牲生命;可是,我不在意,我会一直等到你愿意为止。”一路上,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对她的情感全部说出来。
  “纪冬阳,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深白当然知道“杜兰朵公主”的故事,但她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
  “我不觉得傻,我只是喜欢你罢了。”
  “可是,你这样会让我压力很大。”
  “对不起,但是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深白,其实我比你更慌张。”
  是啊,因为爱情,纪冬阳变得快认不出自己了。
  在爱情里,他的心底只有对方,只有他心爱的那个女孩。
  当纪冬阳说出这样的话,深白沉默。原来他所有的嘻笑怒骂只是为了掩饰心底的不安。在爱情里,当一方单恋另一方时,就注定了他的弱势。
  然而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有那么深的罪恶感?为什么她会感觉自己好残忍?
  “纪冬阳,我话先说在前头,我是不相信男人的,可能最后还是会让你伤心。”
  “你不必相信其他男人,只要相信我。”他语意坚定。
  “这样吧,我们先暂时当朋友好吗?”她不讨厌他的。
  “你的意思是说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欸,你的‘解读’能力还真、是、特、别啊。”她有说要让他追吗?
  “哈哈哈,深白,我会向你证明,天底下还是有好男人的。”OK,当朋友就当朋友,反正情况不会再糟了。
  午夜一点,纪冬阳满意地带着笑容离开。
  而躲在房里偷听的李云泥则暗自窃笑,看来这次乔深白遇到难缠的对手,要坠入情海喽!
  第五章
  捱过了几日昏天暗地的赶稿日后,深白终于可以悠哉悠哉地翘着脚坐在出版社喝咖啡聊是非。当然,聊的全是她自己的是非。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出版社姐妹们对她特别的“关爱”。
  “所以你跟纪冬阳是真的有过那么一腿喽?”围着她的小编甲一脸艳羡。
  “什么有一腿!连半腿都没有啦。我跟纪冬阳只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不,连朋友都称不上,只能说是‘萍水相逢’,是两条交叉线,偶然的相遇之后又各自往不同方向前进。”深白极力撇清。
  “那为什么十年前你要答应他的求婚?”小编乙头脑清晰,想唬弄她可不容易。
  “因为我以为再也不会遇见他,所以才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竟然会当真欸。”她开始装无辜。
  “拜托!这么好的男人你确定真不要?看看这些周刊把他形容得多完美!你看你看,他真的长得很帅是不是?”小编丙捧着杂志封面痴痴望,照片中的纪冬阳的确俊帅到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哪个明星。
  “男人光长得帅是没有用的,我很早就已经不吃那一套了。”想当初她的裴大哥也很帅啊,结果呢?
  “乔姐,你会不会太偏激啊?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干嘛因为被骗一次从此就要仇视男人呢?”
  “对啊,你就试着跟纪冬阳交往看看嘛,人家好歹等了你十年,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嘛。”
  “厚,不要吵了好不好?我今天只是来玩的,不是来接受拷问的,关于这个话题我不想再继续,OK?”深白真觉得烦,大家都站在纪冬阳那边,昨天老妈也在电话那头数落她的不是,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和纪冬阳同一阵线,一起谴责她的无情无义;可是,她哪里是无情无义呢?她是害怕啊,害怕再受到一样的伤害,所以她伪装得很坚强,假装她一点都不需要爱情。
  这时,审稿审得很认真的苏灿灿终于开了金口:“我觉得这里怪怪的,情节有点不连贯。”
  “哪里?”深白紧张地凑近苏灿灿的电脑萤幕,苏灿灿平时虽然迷糊,但是工作起来很认真,对于审稿,更是半丝不得马虎,就算是当红的作者,只要稿子不通顺或是结构松散、故事离谱,一概退稿,因此深白很喜欢和她共事就是这个道理。她觉得从灿灿身上可以学到不少东西,因为她给的建议不但中肯,而且很有建设性,但又因为审稿太过严谨,相对工作量也增加不少。
  “这段叙述好像有点多余,如果删掉的话会显得更简洁有力。还有,男主角明明是个精神科医生,却对忧郁症的症状不是解释得很清楚,这样有点说不过去喔。我查过了关于忧郁症的资料,你拿回去参考,补充一点内容再寄过来。还有,女主角个性设定不错,男主角也颇有特色,对话方面还算流畅,整体故事看得出用心,总体评价四颗星半,满分是五颗星。”灿灿一口气把问题说完。
  “哇塞,灿灿审稿还是这么严格。”
  “我觉得乔姐写得很好,看不出来哪里要改。”
  “对啊,不像我负责的作者,老是删删改改才过稿,都快折腾死了。”
  “当然喽,这就是‘王牌编辑’与一般小编不同的地方喽!欧呵呵呵……”灿灿回复本性,众小编眼角抽搐,很有默契地原地解散,回到各自座位继续奋战。
  深白也想溜,无奈却走不了,只得乖乖留下来讨论作品。
  十分钟后,深白在灿灿桌上整理出一个小空间,打开个人笔记型电脑,干脆在旁边改起稿子。
  “我觉得要写十万字的小说真的很辛苦,所以多花点精神与时间审稿也是理所当然。除了压力,比起写小说,我们算是很轻松的了。”
  灿灿一边写退稿信,一边喃喃自语。深白瞥了她的萤幕一眼,哇勒,满满整张word,投稿者要是收到回答得这么仔细的退稿信,应该会感激得痛哭流涕吧!
  “托你的福,咱们‘橡树出版社’更红了,你的网站留言已经破百,大家讨论都很热烈,你这位正宗‘乔妹’还不上网去跟大家打个招呼?”灿灿有着每天阅览“橡树出版社”官方网站留言版的习惯,不定时替读者解答疑问,无聊时还会假扮成“乡民”混在人群中发言,她坚持就算是编辑,也有支持自己喜欢的作者的权利。
  “咦!乔深白,你什么时候有个人网站了?”灿灿发现网页正上方,一行醒目的跑马灯正在为深白的个人网站做宣传。
  “哇,真的耶!看来是乔姐的头号粉丝做的喔,上面有她历年的作品和文案喔,整理得很齐全哪。”小编甲首先开网页阅览。
  深白凑过去看。“爱乔白皮书”?这个名字令她头皮发麻。
  “乔姐什么时候冒出个大粉丝啊?竟然还能在官方网站打广告,看来来头不小喔。”
  “对呀,很多一线作家都还不见得有个人网站咧。”
  “拜托,我们家深白虽然称不上是一线作家,可至少也是个二线啊,有个人网站很正常好不好?”灿灿捧自家作者的功力实在是……
  “谢谢你喔。”深白额头降下三条黑线。
  深白觉得有趣,竟然有人替她架设个人网站,而且还知道投其所好,用的是很舒服的粉蓝色作为衬底,应该是对她很熟悉的人架设的吧?她脑海浮现几个常写信或寄礼物到出版社给她的读者匿称。
  才在想,门口就出现一个年轻男孩,拉着嗓门喊道:“请问乔深白小姐在吗?”
  顿时,全出版社的女性同仁眼光一致射向送花男孩……怀抱中的那束花。
  “乔深白在这儿!”众小编很有默契地向男孩示意。
  不必浪费脑细胞想也知道一定是纪冬阳送来的,深白只想逃之夭夭。
  “乔深白,你要上哪?”苏灿灿拎住她的衣领。
  被发现了?“我想上厕所。”她无力地说。
  “厕所在那里,你走错方向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编甲很有爱心地说。
  送花男孩很快速地走到她面前,把一大束白中染绿的海芋递给她。
  “麻烦乔小姐签收。”
  她拆开藏在花束间的信封,上面写着:
  深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送你我最爱的,希望你也喜欢。听说白色海芋的花语是纯洁,对我而言,你就像它一样,愿你永远快乐,纪冬阳上。
  “哇!好浪漫喔!”
  “好羡慕喔!”
  因为一束花,整个出版社的女性同胞们精神都来了,大家纷纷围住深白,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
  只有乔深白出奇地冷静。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她今天下午会在出版社呢?难道他真有那么神通广大?在他面前,她好像没有秘密了。
  铃……铃……
  深白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云泥。
  “喂?是……是……你说什么?现在有一大批记者在楼下?是……赖雨农要去接你……你要住他家?我也去?嗯……你东西收好了……嗯……从后门溜走,赖雨农的车会在转角等你。好,好,我知道了,所以我等一下直接坐捷运到剑潭站,他家在那附近。好,待会儿见。”
  还没挂上电话,深白就看见十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她,仿佛她是从火星来的外星人,尤其是苏灿灿,都快哭了。
  “厚!原来谣言是真的耶,老板果然跟李云泥有暧昧关系。”
  “对啊,没想到老板是闷骚型的,外表冷酷内心火热,佳人有难随Call随到耶。”
  “我早就说过李云泥是老板喜欢的型,又文静又有气质,配老板简直是才子佳人,令人好不羡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字字都如针扎在苏灿灿心坎,她只差没跪下来求深白。“深白,轮家也要去赖雨农他家啦!不管啦,不然他一定会被李云泥那狐狸精给抢走了,你忍心看我孤家寡人一辈子吗?”
  “我这是去避难,不是去远足耶,不同情我也就算了,还以为我稀罕去赖雨农家哦?”深白忍着笑。云泥在台北只有赖雨农一家亲戚,赖雨农理当对她照顾有加,更何况还是赖母吩咐儿子去接外甥女的,根本不是外界所想的那样,但是她坏心地不想解释。
  “不管啦不管啦,我要去啦……不然不让你过稿啦!”灿灿一听云泥和深白要、去、住赖雨农家,这还得了!她不能接近赖雨农已经够惨了,哪还能让李云泥有机会与赖雨农朝夕相处!?不,绝、绝、绝对不行!她狂摇头,非阻止“悲剧”发生不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赖雨农被别的女人拐走。
  “呵呵,你以为这样威胁我有用吗?”深白同情地望着这个看起来快疯了的女人。爱情力量真伟大,这真是那个审稿超严又超机车的苏灿灿吗?
  结果,当然,深白拗不过灿灿的死缠烂打,跟她一起出现在剑潭站。
  这下换赖雨农头痛了。
  灿灿很自然地打开前座车门,很自然地用最优雅的姿势入座,再很自然地关门、系安全带,然后很自然地说:“深白,你是第一次去老板家吧?不会很远,一下子就到了,赖妈妈人很好,很会褒汤喔,上次她褒的八珍鸡好吃得让我到现在光想都还会流口水……”
  “是哦?原来你去过老板家哦?”好吧,为了满足她的虚荣感,深白只好假装很意外地问,虽然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呵呵,大概是我长得太可爱了吧,赖妈妈不但请我吃晚饭,还跟我说了好多老板小时候的趣事,真的很有趣喔。”
  深白坐右后方,所以可以轻易看见赖雨农握方向盘的手收紧,他现在大概很后悔答应让深白去他家住吧?
  车子果然很快开进一条安静的小巷子,一幢幢由红砖砌成的欧式建筑紧紧相邻,和另一条街的繁荣俨然两个世界。
  屋内赖母已经备好丰盛的晚餐等着他们。因为赖父到日本出差,因此成口贝到齐只有赖家母子两人、云泥和小沙织、深白、灿灿以及纪冬阳。
  纪、冬、阳?深白傻眼,望着已经坐在餐桌前和云泥有说有笑的纪冬阳。
  “他是雨农的大学学弟。”云泥果然了解她,立刻向他解释。
  “我觉得我们好有缘喔,深白,没想到你的老板是我的学长耶。”纪冬阳露出狡黠的笑容,太引人怀疑了。
  有缘个头啦!你怎么不说我前男友还是你大学室友勒!深白睨了他一眼。
  纪冬阳只是对她笑着。要赖雨农连深白一起接过来其实是他的主意,他希望能制造更多和她相处的时间,却又不希望理由太牵强,徒增她的负担,他但愿一切都很自然。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多吃点,因为是临时请客,所以都是些家常菜,大家不要介意啊!”深白发觉赖雨农长得像极母亲,除了一个冷一个热外。
  “妈,我不是说叫阿雪煮就好了?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忙。”赖雨农连关心母亲的话都像在责怪人,的确跟他在出版社的风格一致。
  “不忙不忙,我开心得很。雨农这孩子平常没什么朋友,每次来家里的都是一些老头子,难得看到这么多年轻人,我好开心。”赖母有着一张温暖慈蔼的脸,她来回穿梭在餐桌与厨房间,忙得不亦乐乎。当然,灿灿也狗腿地跟前跟后瞎忙。
  “那些都是通路厂商,才不是什么老头子。”赖雨农边喝开水边说。
  “总之,我今天就是非常高兴,大家以后要常来玩啊!”赖母端上最后一道汤品。
  “当然,我以后一定会常来陪伯母的。”灿灿很谄媚地说。
  赖雨农猛灌白开水。他真的不是讨厌苏灿灿,而是害怕,害怕她那跟他母亲一模一样的个性,是上天专门派来克他的。不行,他一定要摆脱这种命运。
  众人围着十人座的长方形餐桌享用起菜肴。灿灿坐在赖母和赖雨农中间,她正对面是云泥,云泥身旁是深白,然后才是纪冬阳。
  深白望着满桌的菜,有牛杂火锅、豉汁蒸排骨、甘味鱼烧、凉拌什锦、京酱芥兰菜、桂花丝瓜和一锅清淡的虾仁豆腐汤。
  “我记得你爱吃鱼,这里有,看起来像是鲷鱼。”纪冬阳一开始就搜索着深白爱吃的食物,让她的脸倏地爆红。
  “就是鲷鱼。我今天才刚从大叶高岛屋的超市买回来的,他们的进口鲷鱼特别好吃,既然乔小姐喜欢吃就多吃一点。”赖母对纪冬阳与乔深白的故事略有所闻,因此很够意思地替纪冬阳笼络佳人。
  “伯母,叫我深白就好。”深白尴尬地笑笑。
  纪冬阳用公用的菜夹和汤匙舀了两块鲷鱼到她碗里,她干笑着默默吃下。“好清甜,有一股很特殊的甘甜味。”鲷鱼滑入她的咽喉,滋味令她忍不住赞叹。
  “呵呵,是苦瓜,我把煮熟的苦瓜和鱼肉一起蒸,这样苦瓜不但不苦,还可以衬托鱼肉的鲜甜。没办法,雨农从小不爱吃苦瓜,为了让他营养均衡,我可是在料理上下过一番功夫哩。”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说我小时候的事情了好吗?没人有兴趣听我小时候爱不爱吃苦瓜。”就是因为这样,赖雨农才会不怎么喜欢请朋友到家里来,免得他酷酷的形象毁于一旦。
  “我有兴趣啊,伯母,再多说一点雨农小时候的事给我听好不好?”
  雨农?雨农什么时候变成你叫的?深白有趣地抬眼觑了灿灿一眼。
  “我记得雨农小时候除了不喜欢吃苦瓜外,还很讨厌吻仔鱼,一直说那不是鱼,是小虫。有一次我和哥哥恶作剧,偷偷在他碗里放吻仔鱼,结果他气得三天不跟我们说话,哈哈。”云泥也加入爆料的行列,把大家逗笑了。
  不过大家笑的是堂堂出版社老板赖雨农也有成为笑柄的一天,真是太可爱了。
  除了一个人笑不出来外。“李云泥,你为什么知道雨农小时候的事?难道……难道你们是从小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灿灿大骇,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悲伤。
  “……”面对她太过丰富的想像力,赖雨农实在无话可说。
  “灿灿,你在说什么?什么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你是说云泥和雨农?”赖母被搞糊涂了。
  “是啊是啊,公司里大家都在传,说李云泥是雨农的地下情人,因为从来没有见过雨农特别关心过哪个作家,就独独对她特别照顾,如果不是有暧味关系是什么?伯母,你说我该怎么办?”灿灿变得好沮丧。
  赖母明白了,眼光扫过大家的脸庞,看见大家眼中隐藏的笑意,忍不住替灿灿大抱不平。唉,可怜的灿灿,不知为此误会扼杀了多少无辜的脑细胞。
  “灿灿,你误会了,云泥是我妹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雨农的表妹,所以雨农才会特别照顾她,并不是有什么男女之情,所以你可以放心追我们家雨农。”
  厚!死乔深白,你还笑、还笑!灿灿听完,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终于不必再顾己心李云泥这个强敌,忧的是她竟被装孝维了那么久。
  “别瞪我,你可从来没问过我云泥是不是赖雨农的表妹喔!”深白硬拗装死。
  “没关系,乔深白,以后你的稿子我会审得非、常、仔、细。”她苏灿灿也不是好惹的。“原来云泥是雨农的表妹啊,真是的,干嘛不早说,害人家白白流了好多无辜的眼泪。”灿灿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曾经伤心过的样子,不但没有,还显得非常开心。
  “这会儿叫‘云泥’倒叫得挺亲热的喔。”深白继续损她。
  “呵呵,那当然啊,雨农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啊,是不是?云泥?”
  云泥手臂起鸡皮疙瘩。“楼上小沙织好像在哭,我上去看看。”
  “我也去……”深白也想藉机落跑,因为坐在纪冬阳旁边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不是想躲我吧?”纪冬阳用一双恶作剧般的眼望着她。
  激将法哦?爱面子是深白的弱点,她当然不能服输,只好乖乖落入圈套。
  “这锅牛杂很营养,你也很爱吃牛肉,对吧?”纪冬阳又自作主张给她舀了一小碗的牛杂汤。
  “没想到纪先生不但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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