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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带走,其他的就算了。”反正他要找的,本来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对了,我刚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了刚才离去那女人的身分。”
宋思耿不是笨蛋,看得出他对刚才那女人似乎颇在意,否则从来就不是善心人士的浩冥司,不会插手管闲事,大发慈悲的出手救一个陌生人。
“旁人的口中?”大家都认得她吗?莫非她的身分特别?
“嗯!我想……你和她会再见面。”宋思耿一脸神秘兮兮,语带保留。
“别拐弯抹角。”浩冥司轻皱了眉。
“她叫妲妃,是咱们明天要去的地方的人。”
“宗岩门?”她是宗岩门的人?浩冥司怎么也无法把那只小野猫,和宗岩门这个韩国第一大门派联想在一块。
“是啊!她不但是宗岩门的人,而且……”宋思耿意味深长的盯着浩冥司,“她的身分可特别了。”
“一次说完。”浩冥司有些不耐烦了。
“她……是宗岩门三大堂主之一,妲妃。”
宗岩门——韩国势力最大、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帮派。
而宗岩门三大堂主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妲妃,所掌管的地区,是韩国有名的风化街,也就是俗称的男人快乐天堂。
但外界都知道,宗岩门的门主和其他两位堂主,对于这唯一的一位女性,保护的十分彻底,所以,虽然美其名风化街是由妲妃掌管,但事实上,当此地盘有麻烦时,出面解决问题的永远都是其他两位堂主。
也因此,妲妃的身分多了些神秘色彩。
晚间九点整。
宗岩门大厅内聚集了六个人,三男三女,从他们此刻凝重的脸色看来,显示有人要倒大楣了。
分别坐在三个男人身旁的三个女人,皆着急的不断望着大厅门口,一边小心翼翼的瞧着自己身旁神情严肃,看来十分生气的男人。
一分钟后,门外出现一阵喧哗声,接着一个女人走进了大厅,便是妲妃。
“哇!今天是吹了什么风,把你们这些人都给吹来了,还真有默契啊!六个人同时出现。”妲妃的口气酸溜溜,一双大眼直瞪着在场的人,她毫不在乎脸上有着怒意的三个男人,大刺刺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小猫,你别再说了……”金姗姗担忧的抬头望了望身旁的丈夫,同时也是宗岩门三大堂主之一的闇魂一眼,小声的提出建议。
“哼!我不想理你。”妲妃对于金姗姗的好心,一点也不领情,她撇过头看向另一边,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晚上被那个讨人厌的男人给占了便宜,她的心情已经够差的了,这一会又看到这三个不信守诺言,放她鸽子的女人,就更气了。
为什么她会有机会被那臭男人占便宜?就是因为她一个人无聊得发慌。
为什么发慌?就是因为这三个女人见色忘友,把她给丢下!
说好了每个星期五,是她们四人的女人之夜,结果咧!什么女人之夜,从头到尾根本没半个人出现,两个月来,只有她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在那里等半天。
所以她才会无聊,才会闲得发慌,今天晚上才会终于忍不住跑去那里找那些人算帐,然后……她该死的就被人家占便宜了。
想到这,妲妃皱了皱眉,体内的怒火更是窜烧的猛烈。
“小猫……对不起嘛!”被妲妃这么一瞪,金姗姗有点小委屈,她哀怨的瞄着身旁的男人。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妲妃不接受她的道歉,依然生着气。
都是这些人害得她每天无聊得快发霉,现在竟想以一句对不起就打发她?哼!哪那么便宜。
“小猫,不是我故意要爽约,你也知道在报社工作,常有突发新闻,必须在第一时间内回去,所以才会放你鸽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坐在另一头的女人崔喜徵,看到金姗姗对她打着救助的暗号,跟着也解释道。
“哼!什么报社有多忙,你的职位是什么?又不是跑新闻的,你可是主编耶!外头发生什么重大的事,关你什么事?非得你赶回去吗?骗人。”
崔喜徵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妲妃的怒气整个就爆发开来了。
“反正你们就是重色轻友啦!有了老公就忘了我,明明大家说好星期五是咱们的女人之夜,结果呢?从成立到现在两个多月了,能够出席的人一直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耶!什么嘛!你们每个人都有藉口,而且一个比一个还要烂!
什么店外的花还没浇水,什么报社停电,电梯无法使用,什么门内没人看顾……放屁、放屁,你们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啊!我已经二十三,二十三了耶!要说谎也说个高明点、让人会相信一点的。“妲妃站起身,指向心虚的三个女人骂道。
“你、你、你。”妲妃指向金姗姗。“花没人浇?我可记得你说过,店外庭院的花是闇魂在负责,什么时候这也变成你的工作?还有,哪有人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浇花的?”
被这么一说,金姗姗的头愈垂愈低,几乎快贴在地上。
“你、你、你。”她又指向崔喜徵。“什么报社没电?没电了没有发电机吗?就算真没电,你不会走楼梯?还是报社内连个逃生门都没有,这要是发生大火,大家都逃不出去,只能坐着等死,要不跳楼,是吧!哼!”
崔喜徵垂下眼,连看着妲妃的勇气都没有,她还不忘用手肘用力撞了一下身旁的丈夫阎罗。
“再来,就是你。”妲妃转过身看着坐在主位的门主身旁的女人。
“你最过分、最不够意思了,亏我和你认识最久,当初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嫁过来时,是谁陪在你身旁,陪你打发时间、陪你说话的?
结果呢?你的理由最最最差,什么门内没人顾,你得顾家?!拜托,你以为自己是家庭主妇啊?你可是堂堂的门主夫人耶!顾什么家?宗岩门内少说有近百名部属在,怎么可以放空城让你这门主夫人一个人待着!“妲妃伸手指向贺芊瑾,同时也是宗岩门门主赤焰的妻子质问道。
“小猫……对不起啦!”被指责的无话可说,贺芊瑾先是瞪了丈夫一眼,跟着嘟起嘴道歉。
“总归一句话,你们大家重色轻友,有了男人忘了我。”妲妃气嘟嘟的用力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对她们的道歉一点也不接受。
三个女人莫可奈何的看着彼此,然后分别瞧着自己身旁的男人。
其实她们也是百般不愿意放小猫鸽子,只不过……身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更像牛皮糖,甩也甩不掉,说什么小周末时光该是和自己丈夫相处,而不是去参加什么女人之夜,每每一到星期五,就不愿意放人,她们才会对她撒谎的嘛!
“我说,小猫,对自己的嫂嫂,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阎罗出声,看到喜徵哀怨的眼神,他可心疼得不得了。
“是啊!怎么说芊瑾也很疼你,你怎么可以对她生气?”赤焰也帮着自己妻子说话。
“咱们别理她,反正她的个性就是这么小孩样。”闇魂安慰着怀中的姗姗,神情温柔得不得了,有别于平时的冷样。
“嗯!看看你们这些男人,有你们当我的哥哥,真是三生不幸。”眼前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还要恶心,此刻如果有面镜子,妲妃真想将它拿出来给他们照照,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模样。
“说到三生不幸,小猫,你可以告诉我,在来这之前,你又去找了谁的碴了吗?”赤焰终于想起大家之所以抛下私人事情,一起聚集在这的主要原因了。
“什么啦!我听不懂。”一提到这事,原本气焰高涨的妲妃,突然像泄了气一样,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无踪,改装出一脸无辜。
同时,她脑中也浮现那男人的深邃双眼、那充满自信的致命笑容,还有他唇中那股淡淡的、属于男人独特的阳刚气味……
妲妃用力甩甩头。
老天,她在干嘛?!无缘无故干嘛想到浩冥司那个臭男人?
“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说好,你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到风化街去的,你忘了吗?”阎罗挑着眉说,脸色变得严肃。
“我……”
“你该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到那里去,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要负责?”闇魂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语气中却带着关心和不满。
“我自己负责,可以吗?拜托,别再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子可不可以?那里怎么说也是我的地盘,怎么样,我这个堂主想到自己的地盘去也不行?还得向你们报告?”妲妃有些气怒的反驳。
想想她这堂主当的可真是窝囊,不但做什么都得向他们这些男人报备,就连堂内的事,她也鲜少可以插得上手。
“小猫,当初风化街之所以交给你管,是因为你和父亲下棋,赢了他老人家,他才勉为其难接受你的要求的。”赤焰不忘提醒。
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要摇头叹气。
最危险、问题最多的地盘,竟然是用下棋的方式分配出来的,真不知该说是荒唐还是好笑。
“那又怎么样,反正那里就是我在管的,这可是不争的事实,你可别想我放弃。”妲妃提出声明。
她哪会不知这大哥脑里在想什么。
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一直认为让她当上堂主一事,实在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所以老想尽办法,要她自己退出。
但她妲妃可是一心一意想做大事,将自己的堂口发扬光大耶!她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开玩笑,虽然能当上堂主,是因为她用了点小计谋,不过,她可是比谁都还要努力好不好,怎么可以因为她是女人,就认定她不行呢?这几个男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对了,我听说,你刚才在那里和人打架了是吗?”阎罗突然问道。
“打架?你听谁说的?”妲妃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跟屁虫。
男人用力的摇着头,表示绝对不是他背叛她。
不是他……那是谁?妲妃疑惑的看着在场的众人,总觉得自己一举一动,好像都被监视着。
“你以为只有他跟着你吗?”闇魂冷冷的笑了,对她那单纯简单的想法感到好笑。
“讨厌!你们这些人,不要一直把我当成孩子好不好?”知道身旁还有许多人暗中监视她,妲妃好生气,她站起身大吼着。
搞不好她被那个臭男人给吻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吼!都说不要再想了,怎么又记起来!
“嗯,让我想想……不好。”赤焰只想了二分之一秒。
“我已经二十三了。”
“那又如何,还不是小女孩一个。”阎罗嘲笑着,但语气中却可以明显感受出,他对这唯一的妹妹的疼爱。
虽然妲妃对大家而言,是个爱捣蛋的麻烦精,整日只想着捉弄人,但是众人还是疼爱她疼爱的紧,只不过她本人却不这么认为。
宗岩门的门主赤焰和三个堂主,本身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他们都是小的时候,一起被上一代的门主昊皇在孤儿院内领养的。
不过他们四人之间的感情,却远比亲兄妹还要来得好。
“对了,你还没说,今天到底是和谁打架了。”赤焰不忘方才被转移的话题。
“我哪有和人打架。”一说到这个,妲妃的心中就有气。
她是和人打架没错啦!只不过,从头到尾,连人家的半根毛都摸不着,而且还把自己搞的累吁吁,又被人家给吻去了……吼!又想到了啦!
“是吗?你不是到那间酒吧去了。”闇魂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他所说的是前几天才被他们抄的酒吧。
当时里头正在进行毒品、人口贩卖,而且也抓到了交易者,只不过,抓到的主使者竟是个香港女人,而她,正是香港华人堂上一代帮主的妻子。
没想到会碰见华人堂的人,这事可非同小可。
虽说宗岩门和香港华人堂未曾有过任何接触,不过对华人堂的事情仍然有所耳闻。
传闻华人堂现任帮主浩冥司,是个不折不拙的笑面虎,他足智多谋,心思难以捉摸,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便接管了香港务大帮派,在黑白两道间呼风唤雨,他们在香港的势力,几乎和宗岩门不相上下。
不过,他们不懂,为什么华人堂的人会出现在香港,而且还是上一代的帮主的妻子。
“对啊!”妲妃的语气变得有点闷。
“我有没有听错,你到那里去,却没惹祸?”阎罗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这……天要下红雨了吗?他们兄弟三人为此还着急的齐聚一堂。
“你是什么意思?这样讲好像在说我是个麻烦精一样。”妲妃眯起眼,口气略微凶恶。
“是吗?那为什么我这里的消息指出,有人在里头倒下了。”闇魂质疑的说。
“那才不是我让他们倒下的好不好?都是那个臭男人。”一说到此,妲妃气得用力拍着桌子,想起了方才那个叫浩冥司的男人,她就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赤焰急着把她给找回来,说不定她现在早把那男人给打得跪地求饶了。
呃……基本上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啦!
一向对自己信心满满的妲妃,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为某个男人手下败将的事实。
“那个臭男人?”阎罗听见了。
“对啊!他自作聪明,以为我需要帮忙,这、这摆明是瞧不起我们女人。”
她可是很用力的把他给记住,下次要是再让她见着他,包准把他打得牙掉满地,把他那帅得令人难忘的脸蛋给打歪。
说完,妲妃用力的揉着双眼,打了个哈欠。
“所以是他让那些人倒下的,而你……站在一旁看?”赤焰一点也不信。
“当然……唔,当然没有,我和他……和他打了一架。”好累哦……她用力甩着头,又打了个哈欠。
“你和他……打架?”阎罗问。
她和救了她的人打架?
“对、对……哈……”妲妃点头,她的眼睛快要闭上了,身子也开始放松,她懒懒的靠着椅背。
“你打赢了吗?”这是闇魂最想知道的。
毕竟从小到大,妲妃的功夫,全是他教的。
身为宗岩门内的人,总是在所难免会遇上危险,所以本身多少都要有点能力保护自己。
“没、没有,我连他的身子都碰不到,而且哈……而且……还好累。”妲妃闭上眼,全身开始无力。
“小猫,说清楚。”闇魂皱起了眉,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
他教她的那些武术,少有人能抵挡得了,没想到却遇上了她连碰都碰不到的对手?
“别吵我……我爱困了。”妲妃全身软绵绵的挥动着手,呵!她看到周公先生已开启大门,一脸笑嘻嘻的等着迎接她和他下棋。
要她说自己打输了一个男人?不、不、不,这么糗的事,她才不想从头讲起,更何况她还被人家偷亲,白白失去初吻。
还是梦周公去吧。
“小猫,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看着墙上的时钟,赤焰走到妲妃的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脸颊问。
“呃……叫……叫……”叫浩什么的乌龟王八蛋。
“老公,别叫她了,十点整了。”贺芊瑾也看向时钟,摇着头说。
晚间十点整,是妲妃该睡觉的时间了。
“小猫,告诉我,你知道他是谁吗?”
“呃……浩、浩冥……浩冥司……你、你这个臭男人……给我……记……记……”妲妃终于不支倒下,快乐的走进了周公的家,准备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闻言,三个在场的男人皆低着头沉思着,神情显得十分凝重。
“赤焰……”阎罗首先打破了这沉静冷凝到极点的气氛。“小猫说的浩冥司……是那个男人?”
“先是他父亲的妻子出现在韩国,现在连他也在这,我看事情不简单。”阎魂冷声的提出。
如果小猫口中的浩冥司是他们三人此刻所想的那个人,那这事,宗岩门有必要调查个清楚。
“别想太多,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不如静观其变。”赤焰淡淡的笑了,但那笑意并未达眼底。
宗岩门和华人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此次前来韩国,似乎并无任何敌意。
而他有预感,浩冥司将会出现在宗岩门,毕竟他还有家人在这里,不是吗?
第四章
前一晚才得知浩冥司人出现在韩国,没想到隔天的下午,这个男人就意外的出现在一般人根本找不着的宗岩门总部外头。
除了他之外,只有宋思耿一人跟着,在赤焰的许可下,他们就这样进入了宗岩门。
坐在大厅内,浩冥司从头至尾脸上都挂着淡淡笑意,看着大厅内充满古风的摆设,他有一种彷佛回到自己家中的感觉,因为他也同样喜欢古风的设计风格。
等没多久,宗岩门的门主赤焰出现了。
“我才在想你何时会出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这里,华人堂果真不容小觑。”赤焰嘴角牵起笑意,利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此刻坐在椅上,看来一点也无害的男人。
对他,赤焰充满激赏。
浩冥司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并不如想像中的简单,他看似温和的眼中实则有着过人的精明和智慧,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发现的。
虽然华人堂是香港第一帮派,不过现在可是在韩国,而浩冥司竟然只带了一个人来而已,似乎对自己的安危一点也不感到担心,可见这男人对自己有多么大的信心。
“宗岩门也不是个简单的门派,要来这里,可花费了我不少时间。”浩冥司眼神中带着对赤焰的激赏说道。
毕竟宗岩门实在神秘。
“说明来意吧!这次出现在韩国,想必是为了被我们给抓来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父亲的妻子,梁芯。是吧?”赤焰挑明了说。
他走到自己的主位上,并命人为浩冥司送茶。
“看来你很清楚我此次来的目的。”浩冥司接过了眼前的茶,喝上了一口,才缓缓的说。
“你该知道宗岩门的规矩,无论是谁,我们都不可能放人。”意思就是就算那人是香港华人堂的人。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浩冥司点着头,对他会这样说一点也不吃惊。
华人堂和宗岩门的势力不相上下,如果真要为此而敌对,恐怕会两败俱伤。
“我想以交换条件的方式和你交易,换取那个女人。”
“宗岩门不接受谈条件,这你该知道。”
“如果有利于宗岩门,你也拒绝?”
“从来没有任何不利宗岩门的事物,照你所说,是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