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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言情小说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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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黑面琵鹭……原来她早就知道了,才会笑得这么开心。呜呜……还说不准
带黑面琵鹭的明信片回来呼拢她……

 小绿绿最讨厌了,明明知道怜怜照不到黑面琵鹭的正面才会这样说,我要写
在序里告诉大家你们两个欺负我!

 呿!

 两个讨厌鬼。

 第1 章仲春,满院桃花迎风舞,纷纷霙落笑迎人。

 万佛寺桃花盛开的美景乃京城十大名胜之一。

 每年当此时节,京城里稍有名望的少爷公子或是富家夫人、千金,无不三五
好友成群,相约万佛寺赏花、咏春。

 明媚春光中,多少才子佳人借着桃花偶相会……每年,万佛寺的花季不知成
就多少世间良缘、造就多少功德。

 今年亦如是。

 这一日,天晴气爽,万佛寺中满树桃花灿烂,京城中稍有名望世家的千金、
少妇全都到了,个个花枝招展更胜枝上桃花。

 咦,为什么赏花人会比被赏的花娇?

 哎,须知每年万佛寺赏花是众家千金、夫人必做的事,可赏花却不是她们齐
聚的真正目的。

 重点是比才识、比相貌、比绣工、比首饰、比华裳……

 总之,无论什么都可以拿出来评论高下。但因多是读过书的闺阁千金,用词
自然内敛,如不留心,绝难观察出一片和乐下是暗潮波涛。

 当众家千金、少妇争相表现自家文采、财富之时,唯独容蓉一人娴静地绣着
手上的绣帕。

 在这种吟诗赏花、风花雪月的场合,她很聪明地闭紧嘴巴。

 从小,她就对这些无病呻吟的东西没兴趣。

 什么子曰?还我说咧!

 光听夫子用那平板无力的嗓音吟唱,就能让她瞌睡连连。偏偏容府还称得上
是书香世家,为了「面子」二字,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听老夫子唱歌。

 久而久之,她也学精了。既然课是一定要上的,那就上吧!

 只不过,她任由夫子在前方唱他的论语、孟子,她则在后方睡她的老子、庄
子……反正爹就她一个女儿,也不可能因为上课打瞌睡这点小事就将她赶出家
门。

 至于真得用上文章诗词的场合,交给满腹经论的常君惜就行了,根本轮不到
她出面。

 真要教满腹草包的她吟诗作对,她绝对一开口就破功,还顺便将京城三美的
名声丢到茅坑去。

 正所谓「多说多错」,她还不如紧闭金口,当她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

 更何况在她认为,什么诗呀词的,又是悲秋、又是怀春……这些还不如八卦
有趣呢!

 春日的阳光和煦,徐徐和风吹拂,带来阵阵花香,阵阵催人欲眠。再加上四
周吟唱的诗词声,让容蓉的眼皮直觉地就想往下垂……

 「蓉妹妹,你认为呢?你怎么不说话?」自群芳比评中败下阵,富家千金甲
连忙招呼一旁沉默许久的容蓉,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呃……谁……谁叫我?」容蓉从周公的诱惑中被扯回,她仰首,小脸上尽
是心虚。

 「轮到我吟诗了吗?」不要吧!刚刚一个闪神,她已经把昨天常君惜写给她,
要她背下来应对的诗呀、词的全都忘光光了……

 吟诗做对是她的要害,偏偏为了顾及「京城三美」的名声,每年花季的大宴
小会,她都不得缺席……

 这下怎生应付呀!

 「哎呀!蓉妹妹,刚才莲姊姊是问你对「京城第一绣坊」今春最新的绣样有
什么看法。」常君惜适时伸出援手。

 「惜姊姊……」容蓉眼中绽放感激的光芒。

 常君惜微笑,朝容蓉送了个「放心,包在我身上」的安慰眼神。

 同是「京城三美」之一,常君惜自是偏帮容蓉。

 「莲姊姊,若是关于绣品的事,你是问对人了。」常君惜笑容甜美。「听说
今年「京城第一绣坊」的新绣样是照着蓉妹妹去年旧衣裙襬上的花样做的。虽
然配色绣工不及蓉妹妹,但也有七分模样……」

 常君惜说得极委婉,但言下之意不言可喻。温婉的言词直指众家闺秀夫人争
破头的「京城第一绣坊」新绣样不过是容蓉旧衣的仿冒品。

 「咦?!这是真的吗?」

 「不会吧!」

 「唉唷!大家快来瞧瞧蓉妹妹这袭八凤裙的绣工……」

 一经吆喝,众千金、贵妇七手八脚地拉起容蓉左瞧右看。

 「唷——多么雅致的花样呀!乍看仅是轻柔素雅,由上等绢布裁制,但仔细
一瞧才知道,上面满绣无数飞舞的桃花。这么精细的绣工想必是蓉妹妹的佳作
……」

 「啊!姊姊不说,还真没注意到呢。」

 一时间,众家闺秀千金纷纷发表意见,争相欣赏容蓉身上衣衫的绣样。

 「不……那不算什么。」容蓉心虚地低头。她也只有这个能拿出来见人。

 轮番鉴赏过后,对容蓉精美的绣工,众千金虽满心妒嫉,仍不得不甘拜下风。

 「姊姊们别为难蓉妹妹了,瞧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还是让小妹为众家
姊姊弹一曲吧!」察觉容蓉的困境,常君惜再次伸出援手。

 「是呀!是呀!」常君惜琴艺高超,众女自是一片附和声。

 见众人总算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容蓉大大地松了口气。她勉强打起精
神,在一片莺燕声中继续接受想睡却不能睡的不人道折磨。

 呜……为什么赏花大会还不结束?她真的好想早点回家和奶娘说说八卦哦!

 容蓉沮丧地暗叹。对众人风花雪月、吟诗做对的风雅,她不但没兴趣,且越
听越想睡。

 但为了京城三美的名声,她不得不装出笑容,还得假装很有兴趣地回应众人
的话。

 在这种状况下,她还是专心绣花比较安全,顶多在有人询问她意见时点点头,
回答一声「是,姊姊。」就对了。

 容蓉将注意力摆在手上未完成的绣帕,仿着满园桃花的景象,一针针、专心
地绣起桃花……

 这是她的一个小毛病。一旦她认真专注在某件事上,就会无力顾及其他。

 众人谈呀说着,将话题转到京中最新的八卦。

 「说到「京城第一绣坊」不知道各位姊姊们有没有听说过……」

 「这一次善家老爷病重,传言包含「京城第一绣坊」在内的善家产业居然不
是传给大公子善尔群,而是由京城第一文士善二公子继承呢!」

 「对呀,本来善二公子已经是众人眼中的乘龙快婿,现在更是热门了呢!听
说消息传出后,善家的门槛三天内就被媒婆踩低了数寸,却没有一个谈成的。」

 「唉,说到底,能配上有京城第一文士之称的善二公子的人实在没几个。若
真要说有,大概就是蓉妹妹吧!呵呵……」笑声有点假。明明认为自己最合适,
偏不好意思开口。

 「对呀!蓉妹妹既是京城三美之一,又精通刺绣,嫁入「京城第一绣坊」的
善家是再适合不过了。你说是不是?蓉妹妹。」酸酸的口气,摆明了一点也不
认同,就等容蓉开口否认。

 一听这两个女人的口气,常君借就知道事情不妙,赶紧丢了个眼神暗示容蓉
小心答话。

 但心不在焉的容蓉根本连问题都没听清楚,又哪里知道要小心?她只知道自
己又被点到名了,本能地露出一抹甜笑,头一点回道:「是,姊姊。」

 她头点得太快、回答得太顺,让常君惜连替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容蓉的反应,让众女全都很不文雅地张大嘴巴瞠目以对。而身为始作俑者的
她却一无所觉,依旧盈盈带笑,一针一针地绣着她的桃花……

 容蓉根本不知道,她这一点头应是,竟让她成了城中最新的八卦女主角。

 *****同样的时辰,同样的地点。

 在众家千金争艳的凉亭不远处,另有一群自诏风雅,但目的绝不风雅的人士。

 他们大多数人目光呆滞,口中喃喃有词地赞咏着今年的桃花娇且媚。

 只是他们所欣赏的此「花」非彼「花」,而且他们「赏花」的目光永远凝聚
在不远处,凉亭里的众「花」身上——「美……真是美……」锦衣文士痴恋的
目光停驻在不远处的众女子身上。

 这就是文人?!善尔伦不觉暗自冷笑。

 若非府中众人逼婚的声浪及表妹耿秋华楚楚可怜的哀伤眼眸让他不胜其扰,
他根本没有兴趣参与这等闲事。

 兄长善尔群、表妹耿秋华和他,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

 当年姨母过世前,因担心表妹的将来,求娘亲为表妹和他兄弟之一订下婚约,
却未指明哪一个,而母亲也疏忽了。直到表妹及笄论及婚事,问题才浮出台面
……

 兄长爱恋着表妹,表妹却喜欢他,而他对耿秋华顶多只有兄妹情谊……

 一份不清不楚的婚约,困住三个人,让三个人僵滞在原地。

 他明白自己天性无情,也因为如此,他越加压抑自己薄情的本性,努力维持
表面上的温和良善,至少对于自己的亲人尽量容忍、体谅。

 只是,他虽极力克制自己,奈何本性难移;特别是夹在秋华表妹楚楚可怜的
眸光与兄长不谅解的目光之间,他一日烦过一日。

 为免他在烦不胜烦的状态下显露出绝情的本性,他干脆远避他乡……直到家
中传来爹亲病重的消息。

 当他返家时,却头痛地发现问题仍未解决——即便他早巳对表妹说清楚,从
没有娶她为妻的打算。

 但表妹望向他的眼神依旧哀伤期盼,和当年一样,这种眼神让他的心境一日
烦过一日。但看在娘亲的份上,他又不便表现得太绝情……

 烦呀!

 「我以为今日是来赏花的。」看着众人毫不掩饰的猪哥相,善尔伦不觉皱眉,
忍不住出言暗讽。

 「是赏花呀!」青衣书生口头回应,目光仍然定在远方凉亭的众花身上。

 「善兄常年在外,所以不知道近年来万佛寺每月十五的赏花日及每年春季的
赏花季。」

 「每月十五?!」善尔伦蹙眉。每年春季赏花他还可理解,但为何每月十五
日也是?

 「是呀!要不然看不到京城三美,我的心情会不好……虽然小美人丁香已经
许人,但还有二美在啊……哦!我的心肝小美人呀!」另一名发情猪哥男痴痴
叫道。

 「京城三美?难道诸位今日约在下赏的是这种「花」?」

 「善兄,你成天在外游览名山大泽是不错,但身为男性,如不懂得欣赏美人
的风采,岂不是辜负上天创造绝色的一片苦心?」左边的持扇猪哥一面故作风
雅地摇着手中折扇,一面数落。

 「是呀、是呀!美女如花,人比花娇……身为男人,可不能没见过京城三美。

 瞧,那一身鹅黄春衫、怀抱古琴的美人正是京城三美中的常家千金。旁边那
名身着嫩粉云裳、正在绣花的小美人儿则是以一手精妙绣工闻名京城的容家小
姑娘容蓉……」右边的猪哥为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正如数家珍地介绍亭
中众女来历。

 见众人如此,善尔伦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正当他决心好好欣赏满院桃花时,突然耳中传人「容蓉」二字,让他目光不
觉转移,朝凉亭望去——亭中,神游太虚的容蓉脸上漾着娴静微笑。

 她一面点头,一面刺绣赏花,与亭中众女争相表现的模样相较,温柔少言的
她是多了分闺秀千金的娴雅气质。

 善尔伦目光炯炯,紧盯在素手不停穿针引线,悄然微笑的容蓉身上。

 那个不多话的小姑娘就是容蓉?

 原来今年绣坊的新绣样就是出自这么秀雅纤细的一双手……

 虽然这事乃绣坊中一名好大喜功的管事,趁他爹亲病重之时擅作主张所致,
而他也在查明事实之后,辞退那名管事,并亲自上容府谢罪,但售出的绣品已
来不及回收,今年绣坊的新绣样仿自容蓉之手是不争的事实。

 这件事对善家商誉损伤至大,爹亲一怒之下,痛斥兄长不察之罪,并扬言将
家业传予身为次子的他——等他从外地赶回时,一切已来不及挽回。

 爹亲病得仅剩一口气,兄长也已离开,至今下落不明。

 他无意掌管善家一切,但面对病重老父的请托及兄长失踪的事实,身为人子
的义务,令他不得不承诺老父代为管理善家,直到兄长回来为止。

 而对引发这一切的精美绣样,他也曾仔细研究过,亦对其精美秀丽的绣工赞
叹不已。为此,他生平首次对一名女子产生莫名的好奇心……而今一见,更胜
闻名。

 原来,她就是容蓉……

 *****容骥之匆匆回府,一进门便招唤女儿进书房——「这是怎么一回
事?」容骥之指着女儿愤然怒吼:「明日早朝,叫我容骥之如何有脸面对满朝
文武?!」

 他一直以为自己有个好女儿。

 虽然夫人去世得早,但在他细心教养下,女儿容蓉除了对诗词歌赋「不甚」

 擅长,对于闺阁女儿家该有的教养一样也不缺。怎知……容府三代书香名声
就这样毁于一旦!

 「爹——」容蓉不明所以。

 那一天,她才从万佛寺赏花回府,就听到奶娘染上风寒卧病床上。

 她幼年丧母,一手将她扶养长大的奶娘情分无异于亲娘。

 而今奶娘病了,她自然关心焦急,带着大丫鬟小丫头在膳房和闺房间奔波,
亲侍汤药。

 一连好几日,她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奶娘的病已无大碍,她
才刚松了口气,却遭逢爹亲莫名的责问。

 凝视着爹亲,容蓉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女儿不明白爹爹因何
责备女儿?」

 「不明白?!自己做的好事还敢说不明白?」容父怒而拂袖背过身去,不愿
瞧见女儿无辜的眼神。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容某人的闺女不知廉耻,当众承认私心暗许男人
……蓉儿呀!你教我这张老脸往哪摆?」

 「女儿私心暗许?有吗?」她怎么越听越迷糊了?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容某人的闺女,在万佛寺赏花时亲口承认痴恋善
府二公子!你还说没有?」

 「我?万佛寺?亲口承认?」奇怪,为什么爹说的话这么玄妙?分开来她还
听得懂,但合起来她却胡涂了。

 瞧爱女仍一副不知事情严重性的天真模样,容父不由得一声轻叹。「你回房
收拾一下,明日我派人送你到西湖别院暂避几天,等传言过后再回府。」

 说到底,他还是疼惜宝贝女儿,不忍见她留在京中,为流言所伤。

 「可是,爹……」她真的一点也听不懂呀!

 容蓉正准备开口问个清楚之时,家丁在书房门外禀报,「老爷,善尔伦善公
子求见。」

 「善尔伦?」容父皱眉。

 他和蓉儿的八卦正闹得满城风雨,他来干啥?

 但上门者总是客,他也不好失礼。

 「请善公子至前厅稍坐,我马上到。」

 交代了家丁,他转身下令,「蓉儿,你先回房去。」

 「可是,爹……」她还没问清楚呀!

 「可是什么?回房去!」

 「爹……」

 容蓉还待再言,但在父亲不容违抗的眼神下,她只得吞下剩余的问句。

 第2 章「小姐!」贴身丫鬟恭喜轻扯容蓉的衣角,「您先别急着回房呀!」

 容蓉委屈的撇嘴回视。

 刚才莫名其妙被爹骂一顿,她想回房好好安抚受创的心,顺便想想自己为什
么被骂,怎么恭喜又不让人走?

 「不然呢?」

 恭喜忍不住翻白眼。

 跟在容蓉身边这么久,恭喜和容蓉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姊妹。

 适才主子在书房听训时,丫鬟、书僮可没闲着,全都在书房外等候。

 为了自家主子,她特地向书僮小喜打听,这才明白一向疼爱小姐的老爷因何
怒气大发。

 可是,小姐是冤枉的呀!

 小姐虽然大事聪明,但对许多身旁的小事却轻忽地让人瞠目;而凭她恭喜多
年的善后经验,以及她对小姐行为模式的了解,事情八成就如同她想象的那般
--在赏花时,她小姐神游太虚点错头啦!

 「小姐,你不想知道善二公子为什么求见老爷吗?」

 「管他要来还是要走,都不关我的事。」那个人刚刚害她被骂耶!她才不想
看到他。

 「当然关小姐的事。」恭喜说得斩钉截铁。

 不为小姐,善公子干嘛上门?

 「不要。」容蓉一口回绝。

 「走啦……就当去看看害小姐挨骂的人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也好。况且你也不
想下次见了仇人却不识吧?」恭喜极力劝说。她一向知道要怎么说动自己的主
子。

 容蓉想了想,点头,「这倒也是。」

 一主一仆遂偷偷摸摸跟在容父身后潜至前厅——*****「容大人。」见
容骥之出现,善尔伦连忙起身拱手。

 「不敢。善贤侄请坐。」容骥之连忙回礼。「来人,奉茶。」

 厅堂上,宾主两人你来我往一阵寒暄客套之后,容骥之才将话题带入他关心
的事,「不知贤侄今日到寒舍有何事?」

 「小侄确有要事相谈。」善尔伦嘴角噙着笑,态度一派自在。

 「哦?」有要事?

 容父好整以暇地端起茶几上的香茗,状似优闲地掀开茶盖,轻啜一口。「什
么事?」

 「为贵府千金,容蓉小姐的婚事。」

 一句话打乱了容父优闲的假相,「蓉儿的婚事?」

 谣言中的男主角竟然上门关切女儿的婚事!这下他可装不出优闲了。

 「恳请容大人将令嫒许配给在下。」善尔伦开口求亲。

 他的用词虽然恭敬,神色却教人憎恶地气定神闲,让容骥之的眉头不禁皱起。

 「凭什么?」他沉声敛眉,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客套。「我容某人虽然重颜
面,但还不至于将它看得比女儿的终身还重要。」

 自蓉儿及笄,就有不少有权有势的世家公子登门求亲。如他不是为了女儿的
幸福,蓉儿早已出阁。

 「就为了平息外界流言,要我草率许婚,这种事请恕容某人无法答应。」

 「容大人误会了。」善尔伦温文开口,语气多了份诚恳。「不容否认,在这
时刻登门求亲,确实有平息流言的意思。但对令嫒,小侄本有求亲之意。更何
况,若真为令嫒幸福着想,容大人怎能因一时意气,拒绝小侄?」

 这话似软实硬,且话中有话。善尔伦直指京城大街小巷早巳传遍容蓉非他莫
嫁的传言,更指容父只顾面子,不顾女儿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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