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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败金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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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气息。
  钱朵朵心中突然一阵酸楚,她推开周围的命妇,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奔进太庙附近的宫殿里,将朱守镇忧虑的目光抛在身后。
  “讨厌!他没事干么长得这么好看,又那么有钱!”她走过埋怨,第一次感受到他与她之间遥不可及的距离。
  钱朵朵边走边看,发现屋里放满了许多稀世珍宝,有夜光杯、金银壶、白玉笔洗,各式古董摆件。
  钱家虽然也曾兴盛过,家产却不及此处的十分之一,一想到家,她的心情又沉重几分,不晓得家人是否安好,会不会又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
  正思念着家人,眼前突然出现一群宫女环伺着的妃嫔们,钱朵朵对宫中的品级还相当陌生,根本无法从她们的穿着分辨她们到底是什么。
  她大剌剌的个性不擅于应付这些外表看似高贵,却饱含心机的妇人,她连忙转身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大伙来看看,这只花麻雀是哪来的啊?”一个身材矮胖,打份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指着钱朵朵尖声说道。
  “妹妹,你真是眼拙,这位可是榆林侯的正室夫人。”
  “我的天!我要晕倒了,人中之龙的榆林侯怎么会娶像她这样的女人?”众人闻言,皆大惊小怪地开始碎嘴。
  钱朵朵越听越气,勃然大怒的转过身,指着那群女人骂道:“你们才是哪里来的疯女人,怎么随便批评别人?”她才不管这些女人有多尊贵,出口讽刺人就是该骂。
  “举止竟然如此粗俗。”妃嫔们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仿佛她是不小心混入宫中的小乞丐。
  “她跟我家侄女比起来,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其中不乏想将自家亲戚嫁给榆林侯的,一看到钱朵朵的相貌,就忍不住大肆批评。
  “就连九品官家中的小姐都比她强。”
  “我可是侯爷夫人,由不得你们这样指指点点!”钱朵朵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
  “哼!侯爷夫人如何?见到我们都不用行礼的吗?一点规矩都不懂。”谈到身份,这里每一位可都高过钱朵朵。
  “这里是可以让你嚣张的地方吗?别忘了,宫中可不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下等场所,是个讲规矩的地方。”一名宫女不善地低声提醒。
  是,她就是出身低下、不三不四的下等人,但他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皇亲国戚又高贵到哪去了?钱朵朵抑郁地望向热闹的宫殿外,一股强烈的孤寂顿时涌上心头。
  “榆林侯会娶你是皇上的旨意,可别得意忘形了,你以为侯爷会真心接纳你?别作梦了!”
  “对啊,谁都知道榆林侯对女人的要求极高,你就等着独守空闺吧!”
  “哼!狗眼看人低,而且一次还这么多双。”钱朵朵向来不容得别人贬损自己,更受不了她们间接讽刺到朱守镇。
  语间刚落,恼羞成怒的妇人们即命随侍护卫和宫女太监将她围住,准备好好教训她顿。
  “你们想干么?”被宫女紧紧抓住,她来及用轻功逃走,只能顽强抵抗。
  其中一个一旁站着的宫女,在主子的示意下,随手取来几件小巧珍宝,趁钱朵朵挣扎时,将东西藏入她的腰带里。
  钱朵朵一边反抗,一面忍不住难过的想着,她已经对朱守镇动了心,却在此时发现两人无法跨越的鸿沟,她该放弃还是该坚持下去?
  “哀家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规矩!跪下!”为首的庞太妃架势十足的命令道。
  “我不要,放开我!”
  被架住的钱朵朵不知被谁从膝后踢了一脚,不由自主的腿一弯,便被强迫跪在这群趾高气扬的女人面前。
  “现在先教你怎么磕头,你磕个头来瞧瞧。”庞太妃恶毒的说着。
  钱朵朵当然不愿意向她们磕头,她倔强的挺直身子,眼神不驯的看着她。
  庞太妃的心中冷笑一声,以眼神向一旁的宫女示意,两名宫女随即走近她,用力按着她的头想强压她磕头。
  钱朵朵倔强得不让自己掉泪,她不想认输,依旧用力扭动身子,不放弃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
  庞太妃才正准备好好羞辱她一番,整个人却突然瘫软倒地,这一跤她可摔得真重,在场众人仿佛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正抓着钱朵朵的两名宫女,也突然飞到五丈外,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各位太妃,祭典已经开始了,你们全围在我夫人身旁,不知是有何指教?”
  众从正惊恐之际,朱守镇已站在这些妃嫔身旁,笑容可掬地扶起全身僵硬的钱朵朵,将她紧搂的怀里。
  他虽然带着笑,但额际浮现的青筋和眼神中的冷冽杀意,将他暴怒的心绪表露无遗。
  “侯爷!”众人顿时惨白了脸,方才的嚣张气焰转眼间都消失了。
  “各位太妃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朝中命妇学习的典范,可要当心别丢了皇室的颜面,若是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本侯可承担不起啊!”
  “侯爷这是哪的话。”庞太妃在婢女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忍着疼痛讪笑道。
  “钱朵朵是本侯用八人大轿亲自迎进府的,难道各位还不满意?”
  “侯爷,都是误会、误会……”妃嫔们现在只能尴尬陪笑,试图讨好。
  “哼!”钱朵朵厌恶这种场面,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权势的奴隶。
  她愤恨的瞪了朱守镇一眼,看见他满是宠爱的笑看自己,反将她的不堪彰显得更加无处可躲,她好后悔今天穿了这一身衣裳,更后悔当了侯爷夫人。
  她想甩开朱守镇的怀抱自行离去,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本侯的夫人不懂事,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多提点,但钱朵朵是皇上指给本侯的娘子,也是我榆林侯府的女主人,要是被本侯发现谁伤了我娘子,本侯绝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面带笑容的恫吓,反而更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了这么多,她只听进一句话,他说她是侯府的女主人?
  突地,她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还来不及眨眼,她有芳唇已被纳入他的薄唇中。
  他的吻,平抚了她的难过、不堪,重新给她力量。
  大典开始的鼓声轰然鸣响,震撼整座宫殿,但她只觉得周遭顿时变得好安静,他人的误解和鄙夷,此时再也无关紧要,因为她有一个宠着她、珍惜她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不管四周的抽气声,决定与他共沉沦。
  他用这个吻,向众人展现他对她的心意,也让那些妄图欺负她的人,知难而退。
  “侯爷、侯爷,大典已经误了时辰了。”宫中太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找到朱守镇,焦急不已,这可是十年来的皇室盛事,却被抛诸脑后。
  “无妨,让仲宁代替我。”离开令他沉醉的朱唇,朱守镇微微推开怀中早已晕眩的钱朵朵,她的唇被他吻得有些微红肿,更显得可口。
  “侯爷,这怎么行呢?皇上要你……”
  “就说本侯身体不适,先回府了。”他揽紧怀里的人儿,让她安稳的靠在他身上。
  “不好了,不好了!储芳宫丢了好多御用之物,快来人啊!”一名小宫女自大伙身后跑出来,焦急地嚷道。
  “宫中有贼!”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本侯先行回府了。”朱守镇不打算理会这种无聊事,拥着钱朵朵准备离去,没想到才走几走,一串青玉珠便从她的腰带滑落,圆润含光的珠子散落满地。
  “站住!这是供在储芳宫的佛珠,怎么会在你身上?”赶路来的管事太监指挥着护卫拦住所有想离开的人。
  钱朵朵根本不晓得东西是什么时候跑到她身上的,也还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
  朱守镇瞄了她一眼,反应极快的将她拉到身旁,一只手迅速地将她露出腰带外的玉净瓶抽出,藏在自己身上。
  第5章(2)
  “皇上驾到。”在宫女及太监的簇拥下,朱桓杨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一群朝中大员。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众人无不磕头请安。
  “十四皇叔最近老躲着朕,害朕只能自斟自饭,好生寂寞。”朱桓杨亲热地上前与朱守镇开玩笑,好似两人心无芥蒂。
  “皇上日理成机,就保重龙体,皇上能身体安康,才是国之幸事。”朱守镇不愠不火,优雅的皇族风范令人慑服。
  突然,一连串物品掉落发出不小的声音,交错的视线同时射向呆愣的钱朵朵。
  她一脸莫名其妙,傻傻的看着脚边的东西发呆。这到底是什么呀?
  “大胆!竟敢动储芳宫中祭奠先皇的供品。”一名官员突地气急败坏的跳出来指控钱朵朵。
  这是给死人用的?未免也太奢侈吧!钱朵朵愣了一下,抬起头环视众人复杂的目光,心想她不知被谁栽赃嫁祸,看来她今天恐怕难逃一死了。
  大臣们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挡在朱守镇和钱朵朵面前,而那个把她扯进这些是非圈中的朱桓杨,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她忍不住倒退几步,直到撞进一具温暖的胸膛,她缓缓回头,对上朱守镇略带笑意的温柔眼神。
  “请皇上严惩榆林侯夫人,她胆大妄为,罪不可赦。”几位老臣死瞪着钱朵朵,活像她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哀家也恳请皇上,严惩钱朵朵。”珍太妃此时也带着众多随从,浩浩荡荡走入人群。“储芳宫中所供之物,乃是供奉冬楚皇朝先祖之物,擅动者杖毙,以免惊扰先祖英灵,此事宫中谁人不知,还请皇上圣裁!”
  “没错,应当杖毙!”
  朱桓杨的心腹明显想置钱朵朵于死地,也想趁机给朱守镇一个下马威。
  朱桓杨沉默不语,在心里暗忖,钱朵朵为他制造了一个很好的局面,他得好好利用。
  “请皇上定夺,这等冒犯祖宗的行为,即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各位大人说得都很有理。”一直不发一语的朱守镇终于开口了。
  “榆林侯还有什么话好说?侯爷夫人将供品私自带离储芳宫,其心可议,其罪当诛,莫非侯爷是想包庇她?”万丞相接到朱桓杨的暗示,首先发难。
  “万丞相,不可对朕的十四皇叔无礼。”朱桓杨凌厉的目光,瞪了万丞相一眼,随即又满脸笑容的向朱守镇道:“皇叔不要介意,万丞相脾气不太好,朕会好好训斥他。”
  “多谢皇上。”
  钱朵朵看着朱守镇与朱桓杨装模作样的演着戏,心里更是乱成一团。她今天是不是会害死朱守镇?
  “其实今日夫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本侯的意思。”
  珍太妃一听,原来得意的脸一下子血色尽裉,群臣之间更是传来阵阵抽气声,就连朱桓杨都为之一怔,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
  “皇叔,你又在寻朕开心了。”朱桓杨抽抽嘴角,心念一转,朱守镇怎会为她脱罪?难不成这其中有诈?
  “皇上,本侯岂是爱说笑之人?”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本侯并不是想脱罪,如果皇上想主此事惩戒本侯,本侯没有意见。”
  “你是朕的皇叔,朕怎能问罪于你?毕竟没有皇叔,哪有今日的朕?”
  “皇上请三思,不可坏了祖宗家法。”
  “皇上,榆林侯既已认罪,应即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不许你们动他。”钱朵朵一个跨步,双手往两旁一伸,矮小的身躯毫不畏惧的挡在朱守镇身前。
  “没想到皇上平日没事喜欢养狗,挺吵的。”朱守镇阴冷的目光扫视全场,讥讽道。
  “你们这群奴才,还不闭嘴。”朱桓杨回头怒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本侯前些日子听说宫里多数珍宝都有问题,今日利用大典之机,入宫彻查,皇上,本侯虽在宫外,却时时担心宫里的动静,只求能皇上万全。”朱守镇语调平稳,不容置疑。
  在场的人,都被他绝世风姿所震慑,谁也不敢再胡乱开口。
  “请皇上随我来。”朱守镇伸手相请,朱桓杨率先步入储芳宫大殿内。
  “大殿中的供品都是绝世珍品,但本侯看来,却非如此。”说完,朱守镇便从袖中掏出玉净瓶,“请万丞相上前来。”他将手中的玉净瓶递给万丞相。
  “这是塞北大食国进贡的玉净瓶,瓶体通透清亮,供在大殿上已有三年。”万丞相仔细看了看。又将玉净瓶还给朱守镇。
  “哦?是吗?”朱守镇接过玉净瓶,狠狠地往地上一丢,瓶身顿时摔成细粉。
  “啊!”众人不约而同放声惊呼。
  “这是假的!”朱守镇认真地直视朱桓杨。“它只不是被偷天换日后的普通琉璃瓶,手艺好一点的匠师即可打造出一模一样的赝品。”
  “什么?”这下换朱桓杨说不出话了。
  “启禀皇上,本侯今日入宫,特意安排夫人到此检视各类供品,并吩咐夫人,只要看到赝品,请她先代为收好。”
  “满口胡言。”万丞相不屑的低声道。
  “万丞相,你敢保证这里每一件物品都没被人偷换过吗?”朱守镇看向万丞相,满是笑意的目光,弄得万丞相一阵哆嗦。
  管事太监立刻慌了,他时常耳闻有人会在宫中偷东西,可从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大殿中的各种珍宝,还有从钱朵朵身上掉下来的东西都被一并呈到朱桓杨面前,他命人如来眼力精准的匠师们鉴别。
  “禀皇上,这些玉器全是赝品。”
  “禀皇上,这些金器都已……”
  “禀皇上,这些字画……”
  所有朝官宫娥、侍卫太监,全都低头不语,皇家御用之物意然在皇宫内被偷,皇室的颜面何存?
  一见情势急转直下,侯爷的人马不禁露出笑容。
  朱桓杨反应也很快,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急忙走上前,一把抱住朱守镇撒娇道:“还是皇叔最疼朕了,要不是你,朕的身家恐怕就要被偷光了,皇叔何不在宫中多待几日,陪陪朕吧。”
  “皇上恕罪,本侯近日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皇上,实在不适合在宫中居住。”朱守镇也回拥朱桓杨,假装轻咳。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宫里的东西十之八九都是你偷走的。”朱桓杨把脸埋在朱守镇的肩头,恶狠狠的低语。
  他用大拇指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这家伙敛财居然到他头上了。
  “过奖了,你可以派人来抓我啊!”朱守镇带着温和的笑容。用极小的音量回应他,手上仍不忘亲切地拍抚他的背。
  “你以为朕会这么笨,中你的圈套?”如今要查,只是浪费时间。
  “你不想要回皇家供品吗?”
  朱守镇手段高明、做事小心,想要证明是他主使的,恐怕没这么容易。
  “朕会上你的当?”
  “要不要试试?”
  “皇上与榆林侯真是叔侄情深啊。”不明白的官员还忍不住为两人难得的情谊留下感动的泪来。
  “是呀,皇上有榆林侯辅佐治国,实乃冬楚之福啊!”
  算准时机,朱守镇往后退一步,用力的咳了起来,俊美的脸庞露出难得一见的劳累,“皇上,本侯实上……咳咳咳,请皇上恩准本侯回府。”
  钱朵朵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扶住朱守镇,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赤袍,神情担忧。
  “祭祖大典继续进行,由万丞相主持,来人,送榆林侯回府养病!皇叔,冬楚不能没有你啊,请你一定要保重。”朱桓杨握着朱守镇的肩,面露担忧。
  “多谢皇上。”朱守镇激烈地喘息着,临走前看了珍太妃一眼,便在众人的护拥下离开皇宫。
  钱朵朵在他的要求下,与他共乘一轿,待两人坐好,他靠在她的肩头,闭目养身,他对这种尔虞我诈的戏码感到厌烦极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紧张得死命抱住他的窄腰,让他可以安稳的靠在她身上休息。
  “相公、相公。”以为他真的身体不适,她轻声唤着,无限深情表露无遗。
  “朵朵,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相公呢,即使是死,他也甘愿。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她忍不住硬要回嘴,也不会招来那些妃嫔位的的陷害。
  “别自责,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
  “你永远都不需要道歉,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他有些冰冷的唇吻去她的不安。
  许久,两人才不舍的分开。
  “你怎么知道大殿中的东西都被换过了?”钱朵朵平复散乱的呼吸后,轻轻在他耳边问道。
  “你猜是谁干的?”朱守镇睁大迷人的眼眸,狡点地睨着她。
  不会是他自己吧?钱朵朵猛然失笑,她的头靠着朱守镇,心想,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简直丢尽了哀家的脸!”从大殿回到寝宫,珍太妃在发雷霆。
  一干伺候的太监宫女面如土色,刷地一声,整齐跪下。
  “简直是造反了,他怎么会盲目成这个样子?都是那个死丫头害的!”珍太妃的额际因为暴怒而浮起几道青筋。
  珍太妃微微扬起头,表情满是愤恨和狠毒。“这个女人肯定是皇上派去的奸细,她一定会害了我儿,就让为娘的替他除掉这个扫把星!”她娘家的人在朝中也颇有势力,想调查钱朵朵,易如反掌。
  殿外,原本晴朗的天空,逐渐染上几抹灰云,沉闷的雷声在天边响起。
  “太妃娘娘要不要先歇会?”宫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去刑部、礼部走一遭。”她低声向心腹太监福公公交代了些什么。
  她的两位兄长身居要职,必要时,他们定会助她一臂之力。
  “奴才遵命。”福公公仔细记下主子的吩咐,领命而去,丝毫不敢耽搁。
  那个死丫头她非除掉不可!
  第6章(1)
  一艘看似普通的中型商船顺江而下,直驶常州。
  顺风而行的商船在江上快速前进,两岸的景色如画,但船舱的人已无心欣赏。
  “相公,你不必陪我回常州,只要处理好事情,我就会马上赶回帝京,你还是留在帝京比较好,以免出什么乱子。”钱朵朵与朱守镇一起窝在雅致的船舱里,一边用手推了推他的身子。
  “这么急着赶我回帝京?你在担心什么?”朱守镇悠哉的躺在软榻,顺便揽她一起上床。
  “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还问!”她早就习惯他对她抱来抱去,也懒得挣扎,不过即便习惯了,只要两人肌肤相贴,她还会害羞不已。
  “脸又红了。”朱守镇邪笑着抚过她如花娇嫩的粉颜。
  “色老头,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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