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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姚家的途中,包德林拿了他们夫妇俩的相片给她看,还说了一些他俩的事,至于他们对她印象,由于爹爹以他法在他俩的记忆里添上他们曾赴慈心院与她共处,并决定领养她的事情,因此他们对她该是熟悉的,只是……晴儿不解地摇摇头,他们看她的目光怎么怪怪的?
一条光溜溜的腿突然碰触她同样光溜的脚,她的心震了一下,她不解地低头掀开丝被看看自己。
“啊——”一声尖叫在她来不及思考前就已溜出她的口中。
晴儿愣愣地将目光顺着床单下裸裎健壮的男怀躯体从脚往上移,在看到双手枕在后脑勺,优闲地躺在她这边的民扬时,那些似梦似幻的做爱画面全一古脑儿地进入她混沌的脑海。
“啊——”第二尖叫再度叫出,晴儿紧紧地抓紧丝被,她帮了什么?该死的!她做了什么?她是鬼迷心窍还是得了失心疯,竟将自己的童贞给了他?
“你……你看看你,你,是不是看她年轻貌美,霸王硬上弓?”姚青山在听见晴儿的尖叫及脸上惊恐的神情后,忍不住出声咆哮。
“怎么讲得那么难听?”邓文丽皱着眉头低声道。
“爹妈,你们怎么了?”
民杨是一头雾水,原本对爸的怒意他就感到莫名其妙,所以他也懒得开口,可是这会儿竟说他“霸王硬上弓”,这句话也太过分了。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好意思问你们怎么了?”姚青山忍不住再次大喝。
发扬疑惑中将目光移向蜷缩成煮熟虾子的晴儿,是因为她他不耐地撇撇嘴道:“喂!原来你算计我是不是?”
“算计?”晴儿早被自己的惊人之举给吓呆了,这会儿这个枕边人的眸中还有着深深的不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那可奇怪了。”他定定地注视着她,“怎么以往我爸妈在我床上看见女人是挺自然的事,今儿个却像吃到炸药的对我大吼小叫?”
闻言,晴儿的心是凉了半截。先前她是鬼迷心窍的没有想到民扬根本还不认识她,而这会儿他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则印证了她的可怜、愚蠢与疯癫。她竟将自己的贞操给了完全不认识她的男人!可是这事是一个用铜板拍不响的,她能将罪过全推到他身上吗?
这下事情可大条了,而眼中带着困惑的他根本还搞不清楚他父母的怒意所为何来?
一个念头突然划过民扬的脑海,原来……“你是以处子之身引诱我,再让我父母以为我拐诱你这未成年少女,然后我便必须对你有所补偿?”他鄙夷地瞅着她,“你要什么?婚姻还是金钱?”
面对他的突然变脸,思绪百转的晴儿也不高兴了。
她瞪起着火的双眸直视着他,“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哈!听听,原来是只小母老虎呢!”民扬眯着眼看着她,“你也太快卸下你的伪装了,先前那只温柔沉醉情欲的小绵羊,这会儿却变成肉食动物了?”
“你不欺人太甚!”面对他的侮辱,受挫的泪水突然涌向她的眼眶。
“用哭功?”他冷笑一声,“这招我看太多了。”
“你……”晴儿面红耳赤地瞠视着他。
“一哭二闹三上员,老掉牙了。”
“姚民扬!”晴儿真的气哭了,成串的泪珠滑下脸颊,她不只气他也气自己,她真是自取其导,她怎么会那么容易陷入他温柔缱绻的拥吻?就因为自己没经验?不!是自己白痴、是自己疯了、癫了!晴儿在心中直骂自己。
“别再演戏了,”民扬对她的泪水可一点都不怜惜。“是你自己上我的床,我可没有将你掳来。”
“可是……可是我……”她不知如何解释,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确实是她自己白痴上错床、做错事。她能怪谁?愈想她就愈难过,这泪水更是多如泉涌。
“民扬——”
“民扬——”
刻意让他们两个年轻人谈谈而不出声的两老,在听到儿子一味地将责任推到晴儿身上时,已忍不住同时出声。
“我来说!”姚青山看向妻子道,“他这小子怕我们要他负责,这下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怎么可以再纵容他?”
“爸!”民扬受不了地大叹一声,“我哪有将责任推得 一干二净,真是她自己上床的,也是她心甘情愿和我发生关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你是情场老手,她呢?”姚青山指指哭得涕泪纵横的晴儿,“她才十七岁,懵懵懂、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逃得出你这老手的魔掌?”
这姚爸爸的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哭得泪如雨下的晴儿顿觉茅塞顿开。
原来如此,她突然不再觉得自己呆痴了。全是因为姚民扬的高超调爱技术让她忘了她是谁,才会铸成这无法弥补的大错。
对!全是因为他!想到这,晴儿不停地点头,她的心总算舒服些,虽然泪珠儿仍不时泛流。
“哦,爸,你这样说你儿子对吗7‘民扬的脸上已有不悦,更气的是身边女子那像水龙头的泪水像不要钱似的一直流,这会儿听了爸的话后竟还赞同地猛点头。让他看了更加心烦。
“不对吗?”。
“爸,你将我说得像古代的采花贼,你……”民杨骤然住了口,“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她十七岁?是猜的还是……”
“搞了半天,你不知道她是谁?”邓文丽不可思议地看向儿子。
姚青山闻言更是火冒三丈,“你不知她是谁你也用上?你这么饥渴?”
“青山,晴儿在这,你说话别这么粗鲁!”邓文丽羞红着脸出声斥责。民扬拧紧了两道浓眉,心中突有不祥之感,“晴儿”?这名字怎么挺耳熟的?“你是真不知情还是装蒜?她是晴儿、纪晴儿,你听到没有?”姚青山简直快气炸了,这儿子在听到妻子叫出“晴儿”后还一副装聋作哑的模样,好像仍不知她是谁。“纪晴儿?”民扬顺顺额上零乱的测海,“纪晴儿?”
这名字真的很熟,可是他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再说,交往的女人太多,有时他还会叫错名字呢,反正他从。不打算与她们天长地久,所以在记女人名字方面,他一向是不会浪费时间来刻意记忆。
第三章
房间内的四个人谁也没有开口,晴儿等三人都注视着民杨。
“儿子看是真的忘了,才会……”邓文丽看着儿子努力思索的神情,忍不住替他说话。
“忘了?!我们昨天必须到高雄开会时,我怕无法在晴儿到家时回到台北,所以我才拿照片给他看,甚至还拜托他将这个‘妹妹’的长相记在脑海,如果晴儿提前到家,他这做哥哥的就先招待她,结果?”姚青山恨恨地瞪他一眼,“他是怎么‘招待’她的?和她上床?”
民扬这会儿是全明白了,可是,她干么不在楼下等而跑到他床上来?
他会误会她是他的情人也不是他的错啊!更何况她还打断自己和李小蝶的好事,全身欲火的他哪有时间想那么多?
“我说‘妹妹!”他刻意加重语气道,“你习惯在男人的床上等亲人吗?’”
“你……”原以为他会认错,没想到他反其道而行,竟出言相厚,晴儿气得粉脸是一阵青一阵白……
“民扬,你别太过分了!”
“爸,你也公平一点,这事不能只怪我一人,她也该负一些责任,是不?”
“你不用跟他说那么多,三十岁的男人又不是小孩子,这么没责没任的能于么?”姚青山对儿子死不认帐的作法感到不屑。
“爸……”民扬无奈地撇撇嘴。
爸的个性其实不错,但就是对“责任”两字太过坚持。一开始对他百花采蜜的风流史是极度不满。后来见他仍然故我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表达不悦,只是这会儿自己动了父亲的宝贝养女,这事值可能难以善了了。
“爸,你要怎样就直说好了,肚子饿死了。”想想,自己今天只吃了一餐,肚子早唱空城计,而依爸的个性,这事若不让他说骂个痛快,自己今天是别想离开这张床了。
晴儿无法置信地瞪向他,“你还想到吃?”她是又恨又气又自责,由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她几乎将储存了十七年的泪水一次流尽,而这男人竟还想到“吃”?
他夺了她的贞操,害她成了不洁之身,她这仙羽公主也许因为如此而必须下嫁给乞丐……呢,也许太夸张了些,可是她也许就因为如此而不能获得一桩好姻缘,又也许她还能幸运地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但情人眼里哪容得下一粒沙子?
尤其是男人,一想到自己的老婆曾跟别的男人做过那种事后,也许就不再恩爱或要求离婚,到时那她该怎么办?
晴儿的脸垮了下来,一想到自己编织了十七年的婚‘姻美梦可能因他而烟消云散,她的心就难过不已,而这人竟还有“胃口”?
“我的精力都耗在你的身上了,你说我会不会饿?”民损不高兴地反瞪她一眼。
“民扬…”姚青山又要说话了
“啊——”晴儿突然发出大叫打断姚青山的话。她将心中的不满借由那声“啊”大大地发泄后,晶莹的眸中出现两族区火。她瞥了眼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叫而吓格目瞪口呆的两老一眼,“嗯,爸妈,我自己跟他谈!”
她这会儿是真发火了,她怒不可遏地拿起丝被拭去那些懦弱的泪水,“这位‘哥哥’,我可没将你的精力耗尽,你别忘了先前你还跟那个叫什么‘蝶’的在门边摸来摸去、吻来吻去,那时间可不短,我……”
“你偷看?”民扬挑高眉毛怒视着她。
而姚家两老听了都快晕倒了,这儿子一次上两个?!
“偷看又如何?你们敢演我为何不敢看?”她毫不惧怕地正视着他。
“非礼勿视你不懂?”
“不懂!何况是你们的呻吟声太大扰人清梦,怪谁?”她反唇相稽。
民扬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忽然笑道:“喜欢你看到的?”
晴儿感到自己的小脸突然烧起来,但她仍镇定地拉紧被子回道:“尚可。”
“我看不是如此吧!”
他挑畔地看着晴儿脸上的嫣红,这妹妹的纤丽外貌真是挺吸引人的,而这个性……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挺欣赏的,明明口是心非却又能让人感到可爱不已,真不简单。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不是没见过裸男裸女人片也不是没有看过,你们演得也不到职业水准,我看得一点也不脸红心跳,哼!”她嘴硬地回答。
虽然身为仙羽公主,看那种“有颜色”的影片的确有些不好,可是族人从文明世界带回来的讯息她也得了解了解啊!
姚家两老面面相觑,原先年慈心院跟她相处只有短短的一天而已,但对她美丽的五官。有礼的谈吐及文簿的气质都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们才会迫不及待地赶紧办好领养手续,可是……他们可没有想到她在“这方面”是如此的直言不讳。
不知为何,民扬察觉心中的怒气不知在何时已没了踪影,甚至被她批评他这调情高手比不上职业的技巧也不难过,反倒觉得好笑。
“看来,虽然你身为处子之身,但对‘A片’研究得倒挺透彻的,还能当评审嘛!”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虽然被他讥笑,但晴儿依然鼓着嘴抬起下巴看着他,“随便你怎么想。”
“好了,随我怎么想,现在……”
“现在怎样?”
“我现在是饥肠糟糟,你可否好心些让我离开这张床去吃点东西?”
“笑话,脚长在你身上,你爱怎样就怎样,还需我批准?”
“话是如此没错,只是……”他的目光源向仍一脸严肃的父亲,“你刚刚说要自个儿跟我谈,你若没吭声我就离开,怕是我这负责的老爸不会放过我。”
也不知在何时让怒意给逃离脑袋的晴儿,在怒涛过后,一股腼腆突然朝她袭来。在才想到她可是光着身子跟着她的哥哥躺在床上。而她的养父母这会儿就坐在他们床前的沙发上!“晴儿已然清醒的脑袋也现次想起自己做的傻事,只是为何跟姚民扬怒吼几句后,她的火气就消了?难道自旧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大小姐,你可说句好话啊!“民扬唤醒脸上突然现出尴尬之色又陷人沉思的晴儿。
“嗯…我……”她愣愣地看着姚家两老,“我……我…”
“没关系,我来帮你说!”姚青山站起身子走到他们面前。
“爸……”民扬的脸一下苦了一半。
“这儿子我是太过纵容,加上他又油嘴滑舌的,你哪是他的对手?”他瞪了儿子一眼又道:“看样子,他唬女孩子的功夫是更上一层楼了,没几下子,你就原谅他对你做的事了。”
“爸!”他是惟恐天下不乱?民扬无奈地摇摇头。
“你给我安静!”
“爸,”晴儿也跟着叫,“我……我也不晓得。”
从遇上民扬的那一刻起,她全身机能似乎当机了。
“你放心,我绝对会秉公处理,绝不护短。”
“我不是……”晴儿看见姚青山一副“包公”样,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膛目结舌的民扬在见到母亲脸上突然绽放的笑意后,知道自己可能已不小心自投罗网,跳进一个陷井中了。
“爸,我是你儿子。你要告我?”姜虽是老的辣,但他可不乖乖束手就擒。
“没错,你最好想清楚一点。”
“我的名誉毁了,你也没有好处。”民扬试着改变父亲的心态。
“我不在乎,反正我有无你这儿子都一样,你也不会为我生个孙子、孙女给我含相弄孙一番。”
他就知道!民扬恨恨地翻团白眼,“我被设计了,是不是?”
知子莫若父的姚青山当然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可是他也不想点破反而故意将他引导到那个方向去,“你说呢?”
这下怒气高涨,心中似有个活火山爆发的民扬将澎湃汹涌的怒火对准一脸无措的晴儿,“你别再装无事了,这明明是你和我父母设下的陷阶!”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无端被扫到台风尾的晴儿不悦地瞪着他,“又关我何事?”
“哼!”民扬冷峻地直视着她,“什么养女?一开始你就知道爸妈是找你来当媳妇的是不?”
“你简直莫名其妙!”
晴儿在他冷冰冰的眸子下竟然瑟缩了一下,这会儿。一个魔鬼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以这么难者又这么冰冷的脸色对她呢!
她很想移开视线,却发觉自己身不由己,一对视线就像被他冷凝的目光给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心凉凉的,晴儿忍不住猛吞口水。
“你心虚了!”他轻蔑地道。
“我…我哪有?”她呐呐地道。
“虚伪!”他一脸不屑。
“喂,你……”晴儿肠枯思竭地要找出一句反驳的话,奈何脑袋罢工,她张口闭口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怎么会知道事情演变成这样?更何况她也只能待在台湾半年就必须回去仙羽峰,她怎么可能在此结婚生子?
“爸,”民扬转向姚青山正经地道:“我不会结婚的,再说,就因为我跟她做了那件事就要我负责,那我早犯了重婚罪了。”
“民杨,你…”见儿子仍如此难缠,姚青山气得脸都绿了。
“再说,这事也是你情我愿才发生的,我没有必要负责。”他冷冷地斜视着脸上怒潮再现的晴儿。
他真的欺人太甚了!晴儿的眼眸里是一片阴领,她已经为这事自责不已了,他还想拍拍屁股走人?没关系,他不想跟她结婚是不?那她偏要跟他纠缠到底!
反正她的清白之身已给了他,编织多年的少女情怀与天长地久的浪漫姻缘也被他给毁了。她怎能轻易的放了他?晴儿的脑海不停地思考着,就半年,这半年她一定要将他缠得死死的,至少让他无法再风流。
结婚是不可能的,到时还得依法“履行夫妻义务”,那不就让他占尽便宜!那就先将婚约定下好了,身为他的未婚妻,她有权力管束他的私生活了,再说法律可没规定未婚妻得伺候未婚夫的生理欲求啊!
算一算她最多也只能当他半年的未婚妻,到时爹爹就会以仙法让自己在他们的记忆中消失。让她回到仙羽峰去,想来想去。自己也没什么好损失的嘛!可是她却可以治治这不负责任的小人,让他尝尝苦头消消自己的心头之恨,这应该不过分吧!
看着仍换而不舍与儿子唇枪舌剑的姚青山,她下定决心要帮这个一直站在她这方的老人家一臂之力。
思绪至此,她面无表情地对着仍气呼呼、刚喘一口气的民扬道:“你必须娶我。”
“什么?”他爆出大笑后冷冷地看着她,“你终于敢站出来跟我爸站到同一阵线了?”他嗤之以鼻地道。
“随便你怎么想,你必须娶我!”她再次坚定地宣称。
“凭什么?”民折挑高眉毛看着她。
她突然笑逐颜开地看向一脸惊愕的姚青山夫妇后,再盯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孔。
“你若不娶我,我就上法院状告爸妈。”
“晴儿!”姚家两老发出愕然地叫声。
“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民扬不悦地眯起眼眸,她要状告爸妈?
“我不卖药。”晴儿气定神闲地对他笑了笑,“”只是爸妈领养我,对我就有责任,可是,“她故意顿了一下。”这下子发生这种事,爸妈是真的领养我还是以领养为名将我带回这里任你糟蹋?“
“糟蹋?!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不置可否地嗤笑。
“我还未满十八,到这儿也才第一天贞操就没了。你认为法官会信你的一面之辞还是会怜悯我?”
“你……”民扬气是语塞。
“届时爸妈若被判个监护不周,或是被法官认为他们在领养我时就已心怀不轨,将他们判了罪,你这当儿子的恐怕也是共犯之一,毕竟糟蹋我的人是你,不是吗?”
“你……他们不会信你的。”
“是吗?”晴儿自信满满地道,“到时包德林院长出现替我作证,说我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孩子,在慈心院也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我又是一名无父无母的孤儿,法官在听见我泪如雨下控诉你如何威胁我就范、让你逞淫威的事情后,你认为我会败诉?”
“简直一派胡言!”民扬气得横眉竖目、火冒三丈。
“结不结呢?”
见他愈火大,晴儿心就愈高兴,活该,谁教他要惹恼她!
“你……”他真的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这么厉害,民扬直觉自己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