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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逆光的伤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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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青春逆光的伤口
  作者:泉浚
  内容简介:
  小说以幽默诙谐、唯美、激扬的语言,清新的文笔,曲折的情节,讲述了几个刚刚步入大学校园的新新人类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整部小说高潮不断,真实地展现了新生代丰富、刺激的校园生活,诠释青春的历程,解读爱情的神秘。男女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执著追求,在成长中受挫折不断地成熟。正值青春花季的新新人类对青春的最初体验,单纯、无奈、又有些酸涩。每个人在自己的青涩年华都有不同的风采,只是那些付出过的真心,如今只剩下风轻云淡,或者早已变成了失落在时间里的记忆,唯一不变的是多姿多彩的青春。
  正文
  第一章
  2002年的夏天,我终于考上大学了,也终于失恋了。考上大学是必然的,因为高考扩招了;而失恋却是意外的,那个叫乐乐的姑娘跟我亲了几次小嘴后就忽然不见了。当时我挺郁闷的,又是喝酒又是吸烟,完了还要在马路上抛洒眼泪。我感觉那样才叫成熟,才叫忧伤,搞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装逼。
  失恋归失恋,生活还得继续呀。九月的第一天,我扛了个大箱子,心驰神往地爬上了北上的列车。车上的人贼多,以民工和学生为主,但也不乏妓女和嫖客的存在。整个车厢挤得密不透风,到处弥漫着脚丫子和汗水混合的味道。我倾斜着身子,在正中间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紧挨着我的是一个老头,他一直在睡觉。
  我对面坐着的是一对大学生模样的情侣,他俩从火车启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互相蹭来蹭去,惹得旁边几个老民工激动的坐立不安,跃跃欲试。当然,我也会有意无意地瞟那么几眼,毕竟旅途太寂寞了,太需要激情了。
  “哥们,借个地方怎么样?”我旁边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魁梧的小伙子。这家伙的长相粗犷而又棱角分明,满脸的落腮胡子,似笑非笑的五官拼凑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坐吧。”我向里面挪了挪屁股,心里抱怨道,为什么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呢?说不定还能趁机偷袭一番,揩揩油什么的。
  这小伙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顿时挤掉了半壁河山。老头忽然间醒了,他看了看我扭曲的屁股,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朝他笑笑,他没鸟我。
  “我叫梁一。”小伙子跟我搭讪,说,“今年才考上大学的。”
  “哦,我也是新生,叫我马可吧。”
  “原来是同行,难怪咱俩一见如故啊!”梁一套着近乎说。
  “你是哪所大学的?”我问。
  “唉,本来想上清华的,但差了2分,上了北大。”说完,他连连摇头,像是很不甘心似的。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还有个这么优秀的人物。与此同时,我想想自己的大学,心里顿感惆怅。
  “你呢?”他忽然问我。
  “我……我没你那么厉害,我考的是西安交大。”我撒谎说。
  梁一的眼睛徒然一亮,又朝里面挤了挤,说:“太厉害了,有秦始皇他老人家的兵马俑,好地方,将来一定去找你。”“那我改天也去你那儿,让你带我去参观一下圆明园。”我面露崇敬。
  “没问题。”他打了个响指,又问,“你在哪下车?”
  “下一站啊!”
  “你不是去西安吗?下站离那儿远着呢,况且这车根本不可能拐到西安。”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傻眼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露馅,我慌忙又编了个理由,说: “哦,我准备先去找个亲戚,随后再去西安。”一会儿,到站了。我对梁一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匆忙地下车了。
  驱车赶到学校门口,回想起火车上的情节,不禁唏嘘不已,这路上遇见个北大的学子,心理压力可真够大的!
  我在校园里晃悠了一圈,接着就去交钱,报到,体检,最后到了宿舍。
  宿舍的环境和条件还算比较优越,只配了四个床位。唯一让我感到失望的就是,我们周围没有女生宿舍,我的俄罗斯望远镜发挥不了作用。但尹明明同学却说:“望远镜是扼杀想象的刽子手。”
  听完此话,我分析这小子有意淫的迹象。尹明明是我在宿舍里碰见的第一个同学,他看起来比较文静,白白胖胖的,还有股子书生气,说话也比较大气。记得当天我俩在校园里游荡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露着大背的漂亮女孩。看着她掠过去的背影,我说:“真想摸摸那细腻圆滑的肌肤。”
  “我真想吻她,咬她,XX(英语)她!”尹明明在空中比画了几下。
  当时,我就不吭声了。为什么呢?也许是敬畏吧。
  张志超是第三个来的。那会儿,我和尹明明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苹果。他怯生生地跑过过来,把大包往桌子上一放,又朝我俩憨厚的笑笑,也不说话。出于礼貌和友谊的考虑,我扔给他一个苹果。
  “不,我这有好东西呢?”张志超对我的苹果似乎有些不屑。
  我和尹明明连忙放下苹果,眼巴巴地等待着他的好东西。
  接着,张志超拉开自己的大包,迅速从里面掏出几根黄瓜来,说:“夏季多吃这玩意儿,可以减肥,清热解毒、利水消肿、消暑;捣烂的黄瓜贴在脸上,还能使人面肤洁嫩,延缓衰老。”我和尹明明面面相觑,没笑。
  “快吃呀。”张志超热情地给我们递黄瓜。
  “不错,不错,真是好东西。”尹明明抓起几根小黄瓜,比了比,问,“平均长度应该有13。5公分吧?”
  我咬了一口,皱皱眉头,说:“还挺脆的,跟别的黄瓜有点儿不一样,你的黄瓜里面带着一股咸鸭蛋的味道,是不是播种的时候,撒鸭粪过量了?”
  张志超一听,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坏了,我包里藏着的几个咸鸭蛋都挤破了。”
  就在这时,第四个家伙来了。没等我发出一声惊呼,就听那家伙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
  “你……你不是去西安吗?”梁一吃惊地问。
  “你不是去北京吗?”我回应道。
  说完,我们俩个都笑了。尹明明和张志超呆在一旁,吃惊地瞪着我们。
  “都是一个学校的,刚才为什么不下车呢?”我问。
  “唉,还不是为了将我这个人物形象刻画的更为逼真一些?他娘的,害我多坐了一站路,白搭了返回的路费。”梁一摇了摇头,一脸的痛心。
  “……”
  就这样,我们宿舍的队伍总算拉起来了。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天南地北的乱侃了一通,基本算是拉近了距离。当然,谈话的内容还是以女性朋友为主,这是任何男生宿舍都不可能偏离的主题曲。谁叫我们的荷尔蒙持续旺盛地“燃烧”呢?
  夜半十分,我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乐乐。我问她去了哪里。她说,很远很远。我又问,到底有多远?她说,永远。我问,永远有多远?她不说话了。我生气地说,既然那么远,我干脆再找个女朋友来顶替一下你的位置吧。她说,好。我问,才失恋又开始再恋,你不会鄙视我吧?她眼泪闪闪,吻我。我唇上的口水顷刻间被扫荡的一干二净。最后她说,去吧,去吧,远方有一个头发长长的漂亮女孩正在等着你呢,她将带你去小河边看一场最耀眼最璀璨的花火。
  好,女孩,我来了。等着我啊,等我。
  是谁?谁在我的梦中燃放烟花?
  次日,新生开始军训。天刚亮,我们就起床了。尹明明站在镜子前,赤身裸体的欣赏自己的肌肉。
  “瞧我这肉,像不像包子?”尹明明握紧两个拳头,向中间使劲挤了挤,问,“想吃吗?”
  “挺性感的!”张志超羡慕的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哎呀!就你那还叫性感?”梁一不屑的扬了扬嘴角,脱下裤子,说,“都过来,过来看看我这体毛……
  “尹明明当场哑然,赶紧用衣服遮住了敏感部位。我也跟着套上了军训时的绿军装,系上武装带,戴上绿帽子,又满心欢喜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全副武装的模样,我有些沾沾自喜,感觉自己的气质真有点儿像董存瑞了。但为什么我没有长枪大炮呢?连个生满铁锈的假手榴弹都没有,革命条件够艰苦的。
  梁一和张志超先走了,我和尹明明在后面慢慢晃悠。结果,我们两个迟到了。
  四十多号人在阳光的沐浴下,像标枪一样冷漠地挺着。我的尹明明的姗姗来迟,进一步加深了大家义愤填膺的不满情绪。他们一定会在心里狠狠地咒骂我们吧。我突然感觉九月的太阳不是那么可爱了,你瞧,小女生们黝黑发亮的脸蛋下衬托出的牙齿,多洁白呀。
  “俺们是铁的队伍。大家说怎样惩罚这两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人?他们的迟到已经延误了我们今天的训练计划。这如果这是在战争年代,他们就该拉出去枪毙了。”年纪轻轻的小教官用他拗口的母话,歇斯底里。
  我用右眼的余光瞄了瞄尹明明,发现这小子的腿已经有点儿发抖了,像个拉了一下的钢丝弹簧,有节奏的一张一弛。
  “你们说,应该怎样惩罚他们?”小教官又问了一遍。
  下面没有动静,偶尔有一两个人晃晃疲惫的脑袋,扭扭生硬的脖子。他们就像鲁迅先生小说中受苦受难的国民大众,在民族劣根的影响下,精神都变的麻木不仁了。我自己兴许也是先生所要批判的对象吧。
  趁着大家还在思考酷刑的间隙,我仔细观察了一遍人群,目的是为了物色几个风华绝代,貌若天仙的妹妹作为自己以后的发展对象。高中时候,我就已经深深表达了对美女良莠不齐,青黄不接现象的忧虑。
  “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队伍里除了一片苍茫的绿色的风景之外,几乎看不出任何与众不同的异样来,更提不上某种惊艳的感觉了。这不免让我感到少许失落。
  正当我们沉浸在无聊空虚的垃圾时间中无所事事的时候,一个身影飘然而至,还伴随着一句小声而悦耳的,报告。就在这个短短的瞬间,我沉静已久的世界被这个女孩的声音刺破了,露出湛蓝的天幕。
  人心立刻躁动起来。女孩子的出现,尤其是美女的出现总是让那些孤单寂寞的男生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请原谅我的没出息吧,遇见美女我也心慌,以至于所有的灵感都窒息了。我忘记了如何用美妙而华丽的辞藻来描绘她曼妙的身材和可爱的脸蛋,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能够穿越种种屁话废话傻话直奔总结性的陈词而去,那两个字就是:牛逼。
  “咋来晚了呢?”小教官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女孩子低着头,没有吭声,脸上泛着红富士苹果一样鲜艳的红。
  我偷偷的窥视她,从她不安而羞涩的表情来看,我假设了一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初中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傻不吧叽的女生。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她也迟到了。老师问,你咋来晚了呢?女生压低声音,支吾着说,我……我那个来了。不知这个刚从中师毕业的小老师是真的稀里糊涂还是故意的,只听他厉声地说,大点儿声,你哪个来了?傻女生着急的咂了咂嘴,然后用高分贝的粗嗓门振振有辞地回答道,人家月经来了嘛!全班哗然。当然,这种情形不可能再发生在我们文明的大学校园。毕竟大学生比中学生更善于伪装自己,她们在这个方面的素质还是很高的。无论怎样,她们都会在外表上都保持着纯情处女淑女烈女的高贵形象。
  为了防止这个美人儿被一群饥渴男人的眼睛狠狠地强奸,我赶紧走上前去,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对小教官说:“报告长官,训练已经耽误很久了,我请求尽快的接受应有的惩罚。”
  小教官愣了一下,眯了眯眼睛,再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很高了。
  “报告教官,我提议让他们跑两圈。”有个叫张小帅的瘦高个男生站了出来。我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但他勇敢的表现使他后来当选上了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从此以后彻底脱离了人民群众,过上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日子。
  张小帅刚说完,下面就有个矮胖矮胖的女生“嘘”了一声。小教官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都同意吗?”
  男生齐声高呼:“同意,我们都同意啦。”
  在这个美女难寻,供不应求的大时代背景下,男性在不自觉中已经扮演了保护弱小群体的角色,这就像保护我们那濒临灭绝的国产大熊猫金丝猴藏羚羊野驴一样。不过,与男生持相反意见的女生却以刺耳的嘘声,传达了她们的反感情绪。
  小教官迫于舆论压力,只好无奈地下令道:“跑五圈吧。”
  美女听后,脸上露出花容失色般的惶恐。
  我发出一声长叹,其实心里却在窃喜,有美人儿陪着,我操他妈的今昔何夕啊!
  小教官目送我们在尘土飞扬中离去。我怀疑他看的不是我们的背影,而是延伸到美女身后微微翘起的小屁股。那龌龊而贪婪的目光,在我内心的黑暗处,忽闪忽闪的,发出刺眼的红光。
  张爱玲说:于千万人之中,于时间无涯的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惟有这么一句,哦,是你吗?
  我说:“嘿,我叫马可,他叫尹明明,你叫什么呢?”
  她说:“我叫柳亚男。”
  “真好听,等我有了孩子,也给他起个名字,就叫马亚男吧。”我微微一笑,转向尹明明问,“你呢?你的孩子叫尹亚男,怎么样?”
  尹明明一琢磨,说:“行,还挺合适的,可要是个男孩怎么办?”
  我沉吟了片刻,说:“叫尹道严吧?讲道理的道,严格的严,你看怎么样?”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尹明明露出一脸的狐疑。
  我“嘿嘿”一笑,解释说:“谐音知道吗?妇科疾病,阴道炎。”
  我的同学尹明明这才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恶狼般的向我扑来。
  “你们真是无聊,快点儿跑吧。”柳亚男跺了一下脚,脸上霎时飞出两朵红晕。她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我们在操场上跑了三圈。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了。抬头望了望前方,尹明明和柳亚男正并肩向前。他俩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反而越跑越快,我暗暗叫苦。等到第四圈的时候,我的腿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了,就势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柳亚男看我倒下后,顽强的意志力也似乎受到不同程度的动摇。紧接着,她也慢慢停下了脚步。我冲她吹了个口哨。她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两手支撑着前面的膝盖,喘起了粗气。微微隆起的胸脯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令人心驰神往。顺着她雪白而性感的脖颈,我的视野开始由表及里的向更深处蔓延开来……
  “喂,你还挺的住吗?”柳亚男好象觉察到什么。
  “还行,就象祖国的人民币汇率一样坚挺。”我咽了一口唾液。
  “真的吗?”
  “假的。”
  “你说话挺幽默的。”
  “你是指我给尹明明的儿子起名字那件小事儿吗?”我问。
  “你还好意思说,我只是感觉而已!”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我的优点,我们以后需要多沟通沟通。”
  “为什么啊?”她愣了愣。
  “就当做是无产阶级人民大团结的需要吧!”我说。
  她“咯咯”的笑了,然后用手抚了一下散落到耳边的发际。中午温暖的阳光斜洒下来,在她的脸庞边缘映射了一个美丽的光晕。简直美极了。
  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下面的尘土。这时候,尹明明已经拼死跑完了五圈,胜利的摘取了男女混合三人长跑比赛中的头牌。他伸着长脖子,像长颈鹿一样向我们这边望眼欲穿。我猜测这小子一定是想在柳亚男面前炫耀一番,以博取美人儿的芳心,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儿归了。
  不觉熬到中午,训练结束了。我们唱着嘹亮的军歌,大步流星地向二号食堂奔去。
  解散的时候,我开始无意识的东张西望,后来我发觉我是在寻找柳亚男。可惜人太多,衣服太雷同,在茫茫人海中,我的柳亚男最终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有些沮丧。
  是不是在此时此刻,她也在周围的某个角落,寻找她的我呢?曾经从书上得知,当你在无意识的时候想起某个异性时,那就证明你已经对她有点儿意思了。
  你们说,这是真的吗?我亲爱的朋友!
  在食堂吃了两个小馒头,喝了碗小米稀饭,我就回到了宿舍。那会儿,其他的舍友都还没有回来。我躺在床上,点了根“中南海”。这种北方的白色过滤嘴抽起来有点呛,价钱还不便宜。
  这时,隔壁宿舍的高阳笑嬉嬉地走了过来。我看他一脸放荡的淫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咋了?我的高阳哥哥。”我问。
  “想……想找你帮个小忙。”高阳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说吧,都是亲兄弟亲哥们的,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很豪爽的说。
  高阳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一下宿舍四周,然后神秘地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来,上面用透明胶带密封的滴水不漏,中心还贴了个醒目的“心”字。
  看到这些,我忽然怀念起初中那会儿写给女生的小资情书。那时,我和一个远房的表哥住在一起。表哥上高中,平时也没什么业余爱好,就是喜欢背诵一些名人写的情书。也许是受他的熏陶,我早熟了。初二那年,我就爱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但却羞于表白。于是表哥就开始帮我写情书,他写的第一封就是,“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当为自己庆幸……”这封情书投出以后,石沉大海。表哥认为这封情书拍马屁拍的过了些,接着又手写了第二封不同风格的情书,“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然遍地腥云,满街狼犬,称心快意,几家能够?司马青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也。”但这次,还是没有能达到什么效果。表哥郁闷极了,他推测说,估计那个女生是个石女,如此强劲的情书竟然没有把她给灭了。多年之后,那个女孩成了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有一次我在酒后问她,那年我给你写了两封信,你难道真的就一丁点儿反应也没有?女孩听后惊讶的说,你写的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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