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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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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索索地,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会儿,阿芳那件又轻又薄的吊带睡裙掉到地板上,接着,是一条小巧的白裤衩。忽然,床垫大大地震动一下,领导站了起来,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件件数着,培罗蒙外套、西裤、阿曼尼衬衣依次落在床边。
  领导重新上床,这次,两个人的体重移到了床的正中。
  “喔哟……”
  领导舒畅地呻吟,“真够味儿啊,年轻就是好哟……喔……”
  吴芳微微喘息,咿咿呜呜地叫着。
  “呵呵呵,等急了吧?哈哈哈哈!”
  “唔……唔……”
  吴芳含糊不清地应着,嘴里像堵了棉花。
  话音未落,床垫剧烈地上下颠动起来。
  听着弹簧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我咂一咂嘴,满不是个味道。
  ************因为林彪事件,大批空军干部“下岗”当年这位领导正值壮年,不得不服从“组织决定”转业地方,经历了文革、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几次政治运动,总算熬到了老邓复出,又赶上“干部年轻化、知识化、革命化”的浪潮,凭借六十年代的大学文凭和退伍军官的资历,他终于脱颖而出,从布袋子里钻了出来。
  谈起这些,老妈总是语带唏嘘,他自己倒是一脸平静。圣人云: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现在想来,并非无怨无悔,而是莫测高深。
  从我记事起,领导总喜欢在晚饭后由领导夫人陪同下楼散步,“解放思想”的年月里,他俩手挽手徜徉在新村的小路上,一个挺拔英伟,一个窈窕妩媚,惹来一片羡慕的目光,“反对自由化”和“防止和平演变”的风尖浪口上,领导在前面气宇轩昂地踱,夫人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周围的人们依旧用尊敬的眼神看着他俩。
  五十五岁的当口,领导的职务升到了顶峰,尽管已过天命之年,但是在长期的体育锻炼和精心的保养下,领导依然步履矫健,生龙活虎,出于不可明说的原因,夫人亦是容光焕发,外貌比实际足足年轻十岁。
  饿极了的猫儿要偷腥,吃得太饱的猫儿也会尝尝鲜。

()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当年,爷爷和奶奶深夜赶到上海,奶奶进门就抱住老妈号啕大哭:“对不住你啊,闺女……”
  爷爷拄着文明棍,颤颤巍巍地立在屋当间,白胡子一撅一撅,瞪着跪在地下的领导,半天想不出词儿,只能恨恨地喝斥一句:“孽障!”
  曾子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妇道有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来领导正在冒著作恶的骂名尽人子之孝。
  床垫的弹簧规律地响着,如同钟表一样精确,我看看手表,十分钟了,阿芳从刚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已陷入疯狂,可领导依然不知疲倦,抽送不停,终于,他的动作加快了,床垫震荡的幅度陡然增大,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摩擦声,眼看床就要垮了。
  “哦!哦!”
  年近六十的男人低吼了几声,“扑通”一下倒在女人身上大口喘息,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阿芳轻轻的呻吟。
  片刻,床上动了动,领导嘟囔了句什么,阿芳含糊地答应,接着,男人的脚落到地上,穿起衣服,独自开门走了出去。


第40章
  听见爸爸的脚步渐渐远去,我从床下爬了出来。
  阿芳闭眼躺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大红的缎面被子乱糟糟地堆在一旁,她全身赤裸,小腹上留着一滩淡黄|色的胶冻。
  她睁开眼,疲倦地笑笑,从床头柜上扯过卫生纸擦了擦身体,一语不发地下床,疾步走进厕所,拧开水龙头冲洗。
  我躺到床上,木然地拉过被子盖好,一会儿,阿芳回来了,她掀开被子钻进我怀里,身子冰凉。
  “他是我们单位的领导,官蛮大的,惹不起。”
  她小声说,用手抚摸着我的脸。
  “你是他秘书?”
  老爸的跟班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一脸贱笑。
  “不,我是宣传科的。”
  这回,兔子吃的草远了点,我想,“哦,那你怎么会跟了他?”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刚参加工作就被他给看中了,说要把我介绍给他儿子。”
  ──实惠,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丈夫不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他在外面也不是省油的灯。”
  ──嗯,来而不往非礼也,中国的确是礼仪之邦。
  “那你……”
  “好了,别问了,”
  阿芳挡住了我的嘴,“你知道太多也没意思,睡一会儿吧。”
  嘀嘀嘀嘀……我被手机吵醒了,阿芳不在床上,被窝还是热的,窗外已暮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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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谁呀?”
  “黄军,出来一下,许敏找你说点事儿。”
  是李良。
  李良和许敏都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李良毕业后干了没几天就辞职下海炒股票,听说赚得还不错,目前已是有车有房,许敏就是姜敏的小姑子,毕业后留校在团委当干事。
  他俩怎么会搞在一起?难道是为了姜敏?我有些纳闷。穿好了衣服,我到厨房里向阿芳告辞,她很意外,也没多说,与我互留了电话,送我出门。
  天鹅阁,李良和许敏坐在角落里,李良比大学时更瘦,许敏却胖了好多。
  我坐在他们对面,桌上放着咖啡,热气缭绕,李良说得絮絮叨叨,我听得心不在焉,许敏锐利的目光一闪一闪,上下打量我。
  扬声器传来熟悉的《读你》十个月前,同样的夜晚,同样的蔡琴唱同一首歌,我就坐在斜对面的那张桌子旁,面对着姜敏聊我们未出世的女儿。
  “你就帮我们劝劝她吧,行不行?”
  “啊?什么?”
  我正在魂游天外,李良问得我没头没脑,“劝谁?”
  “你听没听啊?”
  许敏嚷了起来,涨红脸气恼地拍了下桌子,“李良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见!想什么呢?你!”
  “我想什么不会告诉你,即使这事跟你家有关,”
  我用手指点着许敏的鼻子尖,面沉似水,“你也别跟我来这一套,吹胡子瞪眼吓唬耗子嘛?记住,这里不是团委办公室,我也不是挨训的学生会主席!”
  “你!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许敏满面红光,像关云长。
  “什么意思?四个字,端正态度!”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李良一看要僵,连忙打圆场,“黄军,你要是没听明白呢,我再讲一遍,好不好?”
  “不用,我听懂了,”
  我瞪一眼许敏,她脖子一扭看着窗外,“不就是陈重和赵悦离了婚,现在发觉赵悦肚子里有了,你俩劝她打掉这块肉,劝不动就跑来找我,让我去找陈重劝赵悦,是不是这样啊?”
  “是啊是啊,就是这么回事,你肯不肯?”
  “哼!我敢说他一定不肯!”
  许敏在一旁冷言冷语,嘲弄地望着我。
  “嘿嘿嘿,许敏,你不应该相信。”
  我冷笑起来。
  “相信什么?”
  “你不应该相信,激将法对你无效而对我有效。”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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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敏重重地哼一声,两手一抄抱在胸前,不再说话。
  李良尴尬地望望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充满期待地望着我:“那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呵呵呵,”
  我的手指轮流点着他俩,“你们哪,俩胡涂虫!”
  “啥意思?”
  李良不解地问,许敏也皱起眉头。
  “赵悦肚子里的东西关你们什么事呢?嗯?”
  “关我们什么事?婚都离了,还留着他干嘛?”
  许敏气咻咻地白我一眼。
  “啧啧啧,看来你是打算胡涂到底呀,”
  看着许敏气得脸色煞白,我暗自好笑,“你怎么就不向赵悦问问清楚,那到底是谁的?”
  “谁的?当然是陈重的,他们今年八月离的婚,现在才十月,可是赵悦已经五个月了,这不明摆着嘛,你说是谁的?”
  “应该是杨涛的,如果没有第三个男人的话。”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乜斜着许敏。
  “你这么肯定?”
  许敏逼视过来,嘴角挂着讥笑,“算命算出来的?”
  “算命干什么?我们医院的化验单我还看得懂吧?”
  看着得意之色慢慢凝固在她脸上,我不禁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陈重是不育的,精子太少。”
  李良和许敏骇然地张大嘴巴,对望一眼,“你怎么知道?”
  他俩同时问。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陈重被他妈妈拽着来找我去计生门诊,当时我就怀疑陈重有问题,果然……现代科学呀,能使贞女变成荡妇,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惹得四周的客人纷纷回头。
  “我的天吶,那么说,赵悦和杨涛早就有过?”
  许敏低着头自言自语,两手使劲绞在一起。
  “怪不得!”
  李良一拍大腿,“赵悦死活不依,非要生下来不可,而且…而且杨涛也不反对,原来…那…那就是他的呀!嗨!我们都给耍了!”
  他懊恼万分地甩着手。
  我看着他们两张哭丧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残酷的轻松:“好啦,劳伦斯长老该退场了,下面就看两位主角的压轴大戏了,”
  我停了一下,等到许敏的脸渐渐泛红,转而向李良说:“今天的咖啡嘛……”
  “我们请,我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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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良一叠连声地说,点头哈腰。
  “废话,当然是你们请,我是说今天的咖啡太差劲!速溶的有什么好喝?以后请我客就要到‘上咖’去,那里是蒸的,味道好气氛更好,光线比这里还暗,适合你俩眉来眼去。”
  说完,我起身朝外就走。
  “黄军,你别胡说啊!”
  许敏终于发起急来,站起身要拦住我。
  “胡说?”
  我站住,回身看看她,嘿嘿一笑,“就你手上那粒钻石,不少于两万,你那位政工教师的老公买得起?”
  许敏赶紧把手藏到背后,我对着李良眨眨眼,他窘迫地低下头,避开我的视线。
  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家已是八点多。打开计算机看了看信箱,有一封庄晓春的邮件,我没读先放在一边,去到关先生的网页,依旧冷冷清清,我两天没来,总共才三个病人来问询,照这样下去,关先生的投资可有点不好办喽!
  关上计算机,我坐在桌前闷闷地吸烟,想看看影碟,在抽屉里翻了半天,都看过了,我重重地关上抽屉,在屋里转了转,实在想不出干什么好,于是,我穿上外套,锁上家门走了出去。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起上午在吴芳家里的一幕,心里顿时感到空荡荡的。
  自从徐晶走进我的生活,我刻意地与孙东保持一段距离,尽管有时在路上碰见,相互间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似乎大家都在回避什么,渐渐地,随着日子过去,徐晶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孙东小屋里发生的一切早已抛到脑后,偶尔提起,两人只是淡淡一笑,只剩下恍若隔世的记忆。
  然而,徐晶离开了,我仍然躲着孙东,仿佛他成了一道不祥的符号,代表着我情感之星的陨落,他的存在如同我的一桩心病,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唯恐它发作起来刺痛我。
  但,这心病最终还是在我心上刺出血来,阿芳就是那根荆棘。
  吴芳与我纯粹止于欲望与满足,当她玉体横陈在地毡上,我不由自主地沉迷在那从骨缝里散发出来的风骚中,她的肉体使我陶醉,使我忘却了烦恼,忘记了毒树的枝条必当结出剧毒的果实。
  前面已经来到常熟路,我放慢了脚步,走过五原路口的时候想拐进去到外婆家坐一坐,可看看时间不早了,又怕被外公骂我夜游鬼,搞不好明天他还会去妈妈那里告状,我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消了念头,径直走向医院。
  国庆放假期间,病房的事很少,走廊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三个外地来沪就医的病人在蹓达,他们笑嘻嘻地望着我,大家和气地打了声招呼。护士站里,小洁独自坐着发呆,我没惊动她,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上了值班床,拉过被子蒙在头上,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轮到我值班,早上交接班以后,照例巡视了一遍病房,这才发现连车祸的“美人鱼”都回家了,我无所事事地在护士那里坐了一会儿,挺无聊的,干脆躲进办公室里睡觉,除了吃饭和上厕所,连续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直到第三天洪良把我叫醒。
  下班回到家,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看看日历,今天是放假的最后一天,正在思忖往哪里去,阿芳打来电话,叫我去她家玩,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阿芳正在收拾房间,身上穿着宽松的蓝色运动衫裤,在屋里来来回回忙碌,电视机开着,我坐在沙发上看几天前的国庆晚会回放,眼珠就随着阿芳的身影转动。
  好久,阿芳总算忙完,她“扑通”一声在我旁边坐下,撩一把垂到额前的头发,长长地吁了口气,我端起茶水送给她,她喝了口,舒舒服服地往沙发后背一靠,从侧面仔细审视我。
  “黄军,你家里有没有人当演员?”
  “有啊,我舅舅就是电影演员,姓林的,怎么啦?”
  我有些奇怪,回头望着她。
  “怪不得,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我的心颤了一下,好险!妈妈常说我的眼眉是老爸的青年版,只是体形不如他粗壮,鼻子和嘴却像她娘家人,老爸也时常以此为得意,说我是他俩精心打造的混合产物,──不男不女。
  “哦,我舅舅算是老演员了,听说演了不少电影,我一部也没看过。”
  我打着哈哈,身体朝后一仰,慵懒地陷进沙发深处。
  阿芳被逗乐了,捂着嘴吃吃地笑,这时,她一眼瞥见我肚子下面的裤裆里隆起了一大团,她笑着指指,我低头一看,裤子前方明显地被顶出一个圆圆的“蘑菇”她大笑起来,身子一歪,抱住我的肩膀浑身乱颤。
  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抄起阿芳的身子把她抱到床上,她躺在那里,手脚平伸,脸儿红红的,静静地看着我站在床边脱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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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面真大,比那老头子的还大。”
  她伸出手握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我弯腰去脱她的裤子,阿芳抬高屁股从身子下面抽出裤腰,她只穿了一条肥大的长裤,一下就褪到了脚踝,她蹬掉了裤腿,把裤子揉成一团,连同枕头和被子一齐推到床下。
  她平躺在光秃秃的床铺上,上身依旧穿著薄薄的白色汗衫,两粒奶头显出清晰的轮廓,我跪在她两腿中间,双手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
  “来吧,和我Zuo爱。”
  她盯着我的眼睛,催促着。
  我托起荫茎,Gui头抵近荫道口,阿芳两腿向外张开更大,两片紫红的荫唇凸了出来,又肥又厚。
  我俯下身趴到阿芳胸脯上,两手伸进她的汗衫里握住Ru房,屁股渐渐下沉,终于完全占据了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呃……”
  她呻吟着拱起腰,双手抱住我的后背上下抚摸,她紧致的肉体包含着我,深处传出一丝颤动,火热的情欲正在使我一点点融化。
  我牢牢地插在她深处,稳稳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好象在里面扎下了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出红晕。
  “来,动呀,用点力气。”
  她合上双眼,胸脯高高挺起,仿佛奉献出自己,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我开始抽送,粗壮的荫茎在阿芳下体一进一出,她咬住下唇强忍着,坚持不叫出声来,我用力地挺插,有一些粘稠的白汁从荫道里流了出来,渐渐地,随着男根的持续运动,越来越多的液体涌出荫道。
  “啊!啊!……”
  终于,阿芳不再强忍自己的兴奋,她大声地呻吟着,一次次抬起腹部,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摇摆,她的腿夹住我的腰,狠命地晃动身体,嘴里大声叫唤。
  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哐!哐!”
  作响,弹簧床垫震荡着,整个世界都在发抖。
  阿芳的欢愉迅速攀升,很快,她来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又是一次,“来呀!来呀!不要停!”
  她尖叫着,身体在床上扭动,她张开嘴疯狂地咬住我的肩头,两只脚在床铺上乱蹬。
  肩上的血流了出来,我感觉不到疼痛,血流进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吮吸,去年的姜敏也是这样,绝望地吮吸同一个地方。
  我的手插进她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托住了她的后背,我狠狠地撞击她,两人的小腹下方水花飞溅。
  “好!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
  她欢喜地尖叫,声音刺耳。
  “一起!我们一起来!”
  荫茎飞快地膨胀起来,我一口叼住她的舌头,使出全身力气顶住她最深的尽头,花心正在开放,轻轻覆盖着我张开的“炮口”“我要死了!啊!……”
  她大叫一声,脖子梗了梗,粉红的香舌长长地吐了出来,全身不停抽搐。
  我最后挺了一挺,在她的痉挛中,Gui头抵进花蕾正中,将一串滚烫的Jing液射了进去。……
  许久许久,两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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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芳闭着眼,喃喃自语,“你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眼神也像他,像有团火在里面烧。”
  “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捧起她的脸庞,吻干泪水。
  “不,”
  阿芳微笑着摇摇头,“就在你插进来的一刹那,我才感觉到的,”
  她睁开眼,凄惨地笑着看我,“原来,他要介绍给我的就是你。”
  “这事我一点不知道,”
  我苦笑道,“怎么样,我跟你想象的一样吗?”
  “呵呵呵…”
  她笑得有点神经质,“气质差不多,长相不如我想的那么好,我见过你妈妈,真漂亮……”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
  “要不要我拔出来?”
  我动了动。
  “用不着,”
  她的手继续摸着我的背,“人都给你睡过了,还避讳什么?”
  她停了停,拍拍我的后背,“要是两年前你爸爸真的做媒,我俩到今天也是这样睡一张床。”
  “他不常回来?”
  我指指墙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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