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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心阿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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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阿哥……”她直挣动着。
  “回去之前就让咱们重温旧梦吧!”德胤不想让她离开,却也不能留她下来,见她对他的怨与恨,竟让他痛楚地不知如何是好。
  “呃……您需要的话去找杏花姑娘,求您放过我……”她控制不住地颤栗。
  “杏花!”他勾唇一笑,“她怎能代替你?”
  “什么意思?”小蝉愈听愈迷糊。
  “这种意思太深奥。”他压上她的娇躯。
  “我才不会信你这种随意的呼拢,让我走……”这阵子小蝉天天告诉自己一定要潇洒的离开,而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这样的信念,绝对不能被他破坏。
  然而她愈挣扎,衣裳也跟着扯乱了……此时她的襟口微微敞开,露出圆润的双丘,更加激起德胤想要她的欲望。
  “老天!”
  随着他彷佛带着魔力的大掌的撩拨,小蝉体内像有把火在燃烧,小嘴再也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声诱人呻吟……
  隔日天方亮,小蝉还是背起包袱离开了紫禁城。
  德胤知情却没有任何动作,因为接下来他将会很忙,忙着调查有关克暮的一切,他总觉得克暮深藏不露,隐藏了很多秘密。
  也就在同一时间,克暮和江肆已决定进行计画。
  在紫禁城的皇家重地,他们不好下手,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逮,所以他们在等──等待机会。
  好不容易,他们得知每年的四月初三,德胤会独自前往离北京城五十里处的赤丰山祭拜他的授武师父。
  接近午时,小蝉在前往金刀门的方向,正好走到离京十来里的栈邑坡,看看天色,她得赶在天黑之前到下一个城镇找间客栈打尖。
  半路上,她进了一间茶棚稍作歇息,担心自己走错路,她询问店小二,“请问往这条路是不是可以到芜羊镇?”
  “没错,大约再走个二十来里便到了。”小二笑说。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小蝉喝了茶,放了些碎银子在桌上后便继续赶路,终于在天色将暗之际来到芜羊镇,也找到一间客栈住下。
  “这位客倌要吃点什么吗?”一进客栈,店小二便前来招呼。
  “来盘小菜和一碗面疙瘩,对了,我还要一间房。”小蝉回道。
  不一会儿,小菜、面疙瘩送上桌,她便慢慢吃了起来,面汤的热气刺激了她的眼,再想起德胤,强忍了一天的思念让她再也控制不住的逸出泪水。
  “你怎么哭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让她赫然抬起脸。
  “是您?”克暮贝勒!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离京至少十几里,居然这么巧的又遇见他!
  克暮笑着坐下,“好巧,我们又见面了……咦?你怎么哭了?”伸手想拂去她的泪,却让她躲了开来。
  她一脸惊愕地望着他,“您怎么会在这儿?”
  “我有位好友就住这镇上,明日是他娘亲五十岁寿诞,我特来祝寿,今晚打算在这间客栈住下……对了,你明日要不要跟我一道去呢?”
  听闻他的答复,这才抚平她的疑惑。
  “不了,我急着回金刀门。”她微微一笑。
  克暮失望地叹了口气,“那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好了。对了,那你等我回来,你坐我的马车回金刀门会快些。”
  “不……”小蝉依旧婉谢他的好意,“今晚我在这住一宿后,明儿一早就启程,大概后天便可抵达金刀门,不差这一点时间。”
  “好吧!你不嫌远就好。”他独自走到柜枱,向掌柜要了壶酒,趁人不注意时在酒里下了药,然后若无其事的为小蝉倒了杯,“请你喝酒。”
  “我不喝酒。”她又摇头。
  “你一直拒绝我,是不是也嫌弃我呢?”他又耍起孩子脾气。
  “好好,我喝就是,您别难过了。”小蝉拿他没办法,可又不想喝酒弄得头疼,昨晚她喝了德胤斟的一杯酒,已头疼了整夜呢!
  于是,趁克暮耍赖之际,她偷偷的将杯里的酒倒在面碗里。
  “我喝了,这样可以了吧?”她将酒杯朝下晃了晃,一滴不剩。
  克暮这才满意的笑了,“可以。”
  “走了一天的路,我要去歇息了,您也早点歇息吧!”朝他点点头,小蝉拿起包袱上了二楼客房。
  进了房里,她不禁喃喃自语,“克暮贝勒似乎怪怪的……”
  请人打了热水,梳洗过后,小蝉准备上床歇息,奇怪的是,她明明累得很,却翻来覆去的始终无法入睡,最后索性起床到楼下弄杯水喝。
  就在她经过某间房时,却听见克暮的声音──
  “江兄,你准备好了吗?”克暮玻痦旖欠鹤爬湫Α
  “已经好了。”
  “有几成把握?”
  “至少有八成。”江肆盘算了下。
  “才八成?!”克暮很不满意。
  小蝉浑身一震,这才明白原来克暮并不傻,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我不能小觑德胤高强的武功,虽然我派了山寨上所有菁英与弓箭手,可他并不像富怛这么好对付。”江肆这话一出,门外的小蝉大吃一惊。
  老天,他们竟然要对付德胤!这么说来,德胤真正的危机是他们才是。
  “无论如何,明天的行动一定不可以失败。”
  “既然这么重要,您却在这节骨眼跑到这种地方,就为了那个女人?”江肆摇摇头,“你以为她会随我们回去?”
  “放心吧!我在她的酒里下了药,想必她已经睡死了,等天一亮我们就将她一并带走,这次我要将她囚在府邸里,怎么都不放她离开了。”克暮撇撇嘴,笑得奸佞。
  “贝勒爷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江肆大笑道。
  “呵!就为了得到美人,我更不能放过德胤,明天一定要让他死在赤丰山──”
  小蝉倒吸口气,接下来她已听不进他们说些什么了,耳边直回荡着“赤丰山”三个字……
  不,她不能让大阿哥死,绝不能。
  四更天。
  克暮潜进小蝉的房间,打算将她带走,没想到她竟不在里头,就连包袱也不翼而飞……该死,她竟然溜了!
  快速冲出客栈外,就见江肆在马车上等着,“怎么了?那女人呢?”
  “她不见了。”克暮皱着眉坐上马车。
  “什么?”江肆诧异地望着他,“你不是在她酒里下了药?该不会是药性不够?她又会上哪儿去?”
  “我想……她应该根本没喝下那杯酒,之所以天未亮就离开,极可能是听见我们昨儿夜里的谈话了。”克暮眸子倏然一瞠,立刻道:“快,追上她。”
  “驾!”江肆立即策马往前方奔去。
  至于小蝉呢?
  离开客栈后,她便披星戴月的往北京城的方向直奔,在途中瞧见路边有贩卖马匹的寮子。由于她身上没有多余的银两,买不起好马,只好将就买了匹不起眼的瘦马。
  马儿果然跑不快,小蝉不忍用力甩鞭鞭策牠,只好不停俯身在牠耳畔说道:“马儿呀!你一定要加油,非得赶在克暮贝勒他们之前到达赤丰山不可……”
  马儿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奔驰的速度渐渐加快。
  而为了避开克暮的追寻,小蝉刻意抄小路前进,然小路碎石多,马儿的速度再度慢了下来。
  眼看月落星沉,天色就要亮了……
  午后,德胤备好马,带着祭品,独自一人前往赤丰山。
  赤丰山顶有数十株苍劲老树矗立,在狂风大雨的肆虐下依然屹立不摇,更显出老树的可贵及稳重。
  而德胤的师父一辈子都住在山林之中,因此在他过世后,德胤便将他埋葬于此,相信他老人家必然会满意才是。
  “师父,今儿个是您的祭日,徒儿特地带来您爱吃的几样点心,请用。”德胤将祭品一一摆好,接着又道:“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待会儿可能会有不少闲杂人等出现,若是打扰了您的清幽,还请师父原谅。”
  原来,德胤早料到克暮会有的计画,而这都得感谢小蝉,若不是因为她,克暮一向伪装得如此之好,又怎会露馅呢?
  与师父闲聊了会儿,果然听见远远传来马蹄声,他撇嘴一笑,压根不当回事。
  直到对方慢慢靠拢过来,德胤转首瞧向来人,见他们个个骑在马上,手持大刀包围住他。
  他轻勾嘴角,嗓音放冷道:“就你们这些人?主子没来?”
  山贼们心口暗暗抽了下,二寨主出面说道:“你知道我们会来?”
  “没错,你们尽管动手,但在这之前,我想跟克暮说几句话。”他想知道克暮这么做的意图,只是单纯要他的命吗?
  “他不在,不过等会儿他会赶来替你收尸。”二寨主绽出邪笑。
  “替我收尸?!你这么确定可以办到?”德胤潇洒的说道。
  他轻松的摸样倒是让他们暗暗一惊。
  “你是什么意思?”瞧德胤嘴角挂着的笑容,他们不由开始紧张起来,倒像是他们被包围其中。
  此时,又传来声响,“你们还不出手?”克暮终于赶到,目光四处搜寻着,“小蝉不在这里吗?”
  “小蝉?!”德胤眸子玻穑澳憬〔踉趺戳耍俊
  “哦!原来她还没到。”克暮仰起脑袋轻笑地说:“你就安心的受死吧!我会将她接收过来好好疼爱的。”
  德胤掌心紧握,忿忿的说:“克暮,这两年还真是委屈你了,傻子不好扮吧?”
  “我不准你再把傻子挂在嘴边!”这些年来他听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更恨不得将喊过他傻子的人一一杀了!
  “呵!真可笑,你自愿扮傻子竟还不准他人取笑。”德胤挑起嘴角笑睨着他。
  “住口!小蝉就不会取笑我。”克暮大声喝道。
  “就因为如此,所以你喜欢上她,想要除掉我好得到她?”德胤蓦然玻鹚澳蔷偷每纯茨阌忻挥姓獾缺臼铝恕!
  “废话少说!来人,上……”克暮立即下令。
  山贼们纷纷拔刀出鞘,马儿朝空长嘶,直逼德胤而来──
  就在这一刻,一抹粉黄身影突然飘至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大阿哥,对不起,我来迟了。”
  “小蝉!”德胤和克暮同时一震,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山贼们像发了狂似的,挥剑对德胤猛砍。
  小蝉对抗起来虽吃力,但是为保护所爱,她努力使出所有的力气。
  然,片刻后,他们全都停下动作,因为每个人都听见不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不久,一批阵仗浩大的官兵赶至。
  “克暮,我今天来此就是等着你现身,方才你的一举一动已纳入所有人眼底,看你怎么狡辩!”德胤一手紧揽小蝉,亲昵的模样让克暮妒红了眼。
  “德胤,就是死,我也不会死在你面前。”说时,克暮高举长剑,策马朝德胤疾冲而去。
  德胤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眼看剑尖就要逼近他,他只好松手将小蝉推到一旁,以防她遭遇池鱼之殃。
  克暮却趁这机会拉她上马,将利剑架在她颈上,“德胤,如果你聪明的话,就让我走。”
  “大阿哥,不要管我,快抓住他。”小蝉喊着。
  “德胤,我数到三,再不让开一条路,我就让她血溅当场。”他有把握德胤为了她一定会放过他。
  “不要……求您……抓住他……”小蝉不想成为千古罪人。
  “你们让开。”果真如克暮所猜测,德胤终于开口要官兵让开。
  “谢谢你了,大阿哥!”他奸恶一笑。
  “那你何时放了她?”
  “当然是我高兴的时候。”克暮自知再与他周旋下去只是对自己更不利,于是猛一挥缰绳,迅速往山的另一头狂奔而去。
  “克暮贝勒!”二寨主见状可傻了眼,他们可是为帮克暮杀了德胤而来,为何会落到这种下场?
  “大阿哥,您不能放了他呀!”领侍卫内大臣卡恕儿上前说道。
  “放心吧!迟早我会将他逮到手。”扬眸看着克暮消失的方向,“将那些山贼押回去,我得跟去看看。”
  “我跟您去。”卡恕儿道。
  “不,我自己去就行了。”说完,他便拔高身形,朝他们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
  “克暮贝勒,亏我一直相信你,一直为你说话,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逃了一段距离后,克暮才放开她,改以绳索将她双手捆住。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
  “快跟我来,德胤在后头,就快追上了。”突然,江肆从一旁冒出来,将他们带往隐密的小径,离开赤丰山。
  原来他担心会发生意外,因此没有和克暮一块儿上山,刚刚在山下看到大批官兵驭马朝山顶狂奔,他便知道事情不妙。
  到了安全地带后,他转首问克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克暮的口气也很差。
  “那我的人呢?”
  克暮半玻痦岸悸淙氲仑肥种辛恕!
  “天!一定是你露出马脚,害得我的人……”江肆用力捶向身旁大树,若不是克暮的父亲有恩于他,他才不蹚这浑水。
  “有利益你就跟随,出了事儿就怪我?”克暮冷着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两年来的筹画好不容易做掉了富怛,却杀不了德胤,我有多不甘心,你知不知道?”
  被捆在一旁望着他们谈话的小蝉,直想找机会逃脱,可是双手被缚,又要如何逃?
  江肆看着直挣动的小蝉,“你怎么又把她带在身边?”
  “若不是她,我也逃不出来,可见德胤是真的对她动了情。”克暮贝勒转首望着直仇视着他的小蝉。
  “这可能吗?他不是直往秀子胡衕里钻?”
  “或许那只是障眼法,我近来才知道杏花是富怛的老相好,这么看来德胤会特别照顾她,内情可就不单纯了。”克暮走向小蝉,抓住她的小下巴,“现在我就要尝尝你到底有多迷人。”
  他的嘴就要贴上她的,小蝉伸腿猛地将他踢开,“你再过来呀!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寒毛。”
  “你这个贱女人,亏我这么对你……”克暮又要冲上去,却被江肆给挡下,阻止他莽撞的行为。
  “为什么要阻止我?”克暮叫嚣着。
  江肆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如果德胤真对她动心,那她还有利用价值。”
  “什么利用价值?”
  “如果让德胤,甚至全皇宫的人都恨她,岂不是更可以解你心头之恨?”江肆勾起嘴角,“我相信她只要安然无恙的回去,必定会在宫里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就很有意思了。”
  “你……你要我放了她?”克暮不舍呀!
  “咱们连命都快没了,你还顾虑她?放手吧!”江肆邪恶的眼瞟向小蝉。
  小蝉愕然望着他冷冷的笑容,心底突生一股寒意,就不知他们到底在盘算什么奸恶的计画。
  第九章
  三天后,传闻北京城有不少人在东巷看见疑似小蝉的小姑娘被绑在街口。
  手下闻讯立即向德胤通报。
  德胤得知消息立刻赶到东巷,果真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而被包围其中的就是小蝉!
  “小蝉!”德胤赶紧上前为她松绑,紧紧的抱住她。
  “别碰我。”她神色仓皇,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直嚷着,“有诡计,一定有诡计,您不该理我的,您快回去呀!”
  “不管是不是诡计,既然你回来了,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德胤也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但他已管不了那么多。
  “大阿哥!”
  “嘘……别说话,我带你回宫。”他将羸弱的她抱了起来,直接将她带回紫禁城。
  “您会后悔的。”她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的好、他的温暖。
  “傻瓜,我绝不后悔。”纵使会发生任何事,他都无怨无悔。
  “大阿哥……”小蝉紧抓着他的衣襟。
  “别怕,以后就喊我德胤,别再喊我大阿哥了。”他柔声哄道:“你一定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会儿吧!”
  他温柔的耳语像一股暖流直沁入她心底,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三天没好好睡过的她,终于累得睡着了。
  只是她睡得极浅,一点声响便惊扰了她,德胤心疼地看着她,也将她抱得更紧了。
  可想而知,这次她回宫后的耳语更甚,大家都说大阿哥引狼入室,流言传遍整个宫内,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小蝉。
  “让我回去吧!”数日后她找上德胤,表明自己的心意。
  “几次让你回去都出事,我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人离开。”德胤喝了口茶,放下瓷杯,玻痦ν潘
  “这些耳语迟早会传进皇上、皇后耳里,到时候我还是得走。”她不放心地看着他,“虽然我不想离开,虽然我担心你,虽然……”
  “别说了!”德胤微笑地抱住她,“如果我皇阿玛有意见,由我出面。”
  “是我不好,当初我不该为克暮贝勒说话,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小蝉握住他的手,很正经地说:“他不会毫无理由的放我回来,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谋,我不想因此而害了你。”
  小蝉闭上眼,心里满是忧心,因为她无论睡觉或是走在路上,都感觉有双不诡的眼睛在暗处盯着她。
  是她的幻觉吗?她无法确定。
  就在这时候,一名小太监匆匆忙忙来到德羽宫外,“启禀大阿哥,御膳房起火了!”
  “什么?火可灭了?”德胤立刻推门出去,小蝉也赶紧跟上。
  小太监一看见小蝉就浑身发抖,“火是灭了,不过烧得可惨了,还有……我们在那里看见这只烧得半焦的手炼。”他将东西呈上。
  德胤一瞧立即变了脸,这是小蝉一直戴在身上的手炼,昨儿夜里他还瞧见过,怎会出现在那里?
  “不,不是我。”看他们望着她的眼神,小蝉赶紧澄清,“我今天从没有靠近御膳房。”
  “告诉我,你的手炼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德胤也相信她,“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
  “我也不晓得手炼是哪时候不见的。”她难过得哭了。
  “大阿哥,恕小的直言,这事一定跟小蝉姑娘有关,当初她回到宫里就是有所企图。”小太监不希望大阿哥受害,因而冒死谏言。
  “放肆!”德胤火了,猛地抓住他的衣襟,怒声道:“再让我听见这些话,我就砍了你的头!”
  “大阿哥,不要。”小蝉跟着跪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御膳房起火或许只是其中一桩阴谋,为免让你为我受责难,就让我走吧!”
  “你这么就走算什么?”他不要她含冤莫白地离开,说什么他也要抓到真正下手之人,还她清白。“我想宫里一定有奸细,要侍卫们给我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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