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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夫人想了又想。“有办法了。”
江妃捉住母亲的手问:“什么办法娘,我就知道你行的。”
江夫人看着女儿说:“我前些日子跟司马夫人曾在庙里意外相遇,我那时听她说,她本想让她的亲生女儿也一起入宫,但她的公公平安侯硬是不肯,她很生气,还直说她的公公是个老顽固。”
“那又如何就算司马夫人不同意司马阳入宫又如何,现在他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啊!”她知道司马夫人,她在她心目中根本就一文不值,她能帮她什么忙呢?
“司马夫人她最讨厌的就是司马阳,你想她的女儿会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任何的好感吗?要是司马阳的那个姐姐进了宫,有了司马夫人在后面唆使她那个女儿,你想这后宫还能有安宁之日吗?到时皇上对他们生气了,还会对司马阳再看一眼吗?”认识司马夫人十多年了,她还不了解她的个性吗?
江妃想想也对,到时就不会有人威胁得了她。“可是,该如何让司马阳的姐姐入宫呢?我们总不能请皇上让司马阳的姐姐入宫吧!”
“我当然有办法啊!”要让司马夫人送她那个宝贝女儿入宫,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娘,你真好。”江妃开心的抱住母亲。“我就知道,有娘在,我什么都不必担心了。”只要有母亲在我身边,司马阳,你想斗赢我,门都没有江妃心想。
江夫人宠爱的说:“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娘怎么会不帮呢”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她得去找司马夫人谈谈。
司马阳的大娘——罗氏虚委的笑着说:“江夫人,你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江夫人唯一的女儿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为什么说是曾经呢因为现在皇上宠妃的这个位子,已经被阳阿给取代了。以往柯夫人在官夫人里可是颐指气使的,向来不把人放在眼里,怎么今天会上平安侯府里来找她呢
江夫人笑说:“我今天是特地来开开眼界的,不知柯夫人愿不愿意”
“开开眼界”罗氏疑惑的问:“江夫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司马夫人,你在装蒜,谁不知道现在司马公子是目前皇上跟前最宠的人,皇上不知送了多少奇珍异宝给他,前些日子还听说他把一箱珍珠赐给了皇上身边的金公公。我想司马公子一定也送了不少奇珍异宝回平安侯府里,所以我特地来开开眼界的。”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女儿在离宫的眼线明白的告诉她,司马阳把皇上所赐的奇珍异宝,绝大多数都赐给了身边的宫女。她知道以司马夫人的脾气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她的计画也就完成了一半。
把一箱珍珠送给了金公公司马阳真是疯了,他可知道一箱珍珠价值多少就这么简单的送了人,就算金公公是皇上最亲近的内侍之一,他也用不着那么大方吧!现在可好了,江夫人都已经来了,她怎能告诉江夫人,司马阳半点东西也没有往家里送,那她多丢脸啊!罗氏在心底暗咒司马阳。
她装做一脸不在乎的看着江夫人。“才一箱珍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想当初江妃娘娘送出来的绝不止这些,我们怎么比得上啊!”
“司马夫人,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们江妃娘娘哪里比得上你们司马公子啊,她可是当前皇上最宠的人啊!”江夫人装出一脸羡慕的说:“我可真羡慕你啊!”
听到这话,罗氏一身轻飘飘的说:“哪里,江夫人也不差啊。”
“就是啊!”江夫人的语气中故意带些遗憾的说:“要是司马公子是女子就好了啊,如果是司马夫人的亲生女儿就更好了。”
罗氏不悦的看着江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夫人连忙说:“柯夫人,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我只是替你惋惜而已。”
“惋惜什么”她有什么好惋惜的她可是平安侯府里的少夫人,更可能是这皇上未来的岳母啊!
江夫人装出一脸吃惊的说:“司马夫人,你真的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江夫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罗氏只觉得一头雾水。
“司马公子目前真是当宠,但是,司马公子毕竟是男子,这毕竟比不上能为皇室诞下龙脉。而且我还听我女儿说起,皇上因为宠爱司马公子的关系,本来想对你赏赐的,可是一听司马公子说,你并非她的生母,所以才打消了这个念头。”江夫人一脸同情的说:“要是司马公子是你的亲生女儿,今天这种情形就不会发生了。”
罗氏听江夫人这么一说,气得人都要昏倒了。司马阳果然记恨她,所以阻止皇上对她的赏赐。“毕竟司马阳他是妾生的,跟我不同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在不知不觉中,罗氏说的话开始刻薄了起来。
江夫人暗喜在心头,看来她的计画已经成功了一半。“对了,司马夫人,你何不将自己的女儿也送进宫,那以后的荣华不是垂手可得的啊”
“我本来就准备要把我那亲生的女儿送进宫。”罗氏为了争一口气,忿忿的说:“是有很多人来提亲,不过,因为我打算把她送进宫去,所以把那些来求亲的人都拒绝掉了。”
听见司马夫人这么说,江夫人的内心窃喜不已,她的计画成功了,司马夫人果然中计了。“那真的要恭喜你了,司马夫人,你们司马府一口气送了一女儿和一儿子进宫,那将来在后宫里,岂不是你的儿女们的天下吗?
罗氏笑着说:“蒙你金口了。”她决定了,她一定要送女儿进宫去。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绝对不能让江夫人看扁。“
山路崎岖难行,孟狄带着司马阳丢下了马匹,走在山路上。为了寻找白鹿,一路行来,身旁的侍卫是愈来愈少,连绿银跟莲亿都不知到哪去了,最俊只剩下李耀跟两个侍从跟在孟狄跟司马阳的旁边。
孟狄站在高处望着四周,除了一棵棵高耸入天的大树外,他并没有看见白鹿的踪迹。是真的有白鹿,还是通报的大臣看花了眼?
司马阳擦了把汗,从小到大,他从未走过那么远的路。可是,到现在为止,除了几只小鸟外,别说是白鹿了,连一只小动物他都没有看见。
“皇上。”李耀看着皇上说:“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黑了,请皇上带着司马公子一起下山吧!”现在只剩下他跟两个侍卫在旁,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只怕他们会保护不周啊!虽然皇上也会武功,但是有不会武功的司马公子在一旁,只怕会让皇上的手脚施展不开,到时反而更危险。
孟狄抬头看着天色,的确已经不早了。他走到司马阳的身旁说:“看来我们是无缘见到白鹿了。”
司马阳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但他还是勉强的开口说:“皇上,李耀大人说得对,我们还是回宫吧!”
孟狄这才注意到司马阳疲惫的声音,他低下头去看着司马阳,关心的问:“阳,你怎么了?是累了吗?”
司马阳点点头,他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李耀。”孟狄伸出手说:“拿水来。”
“禀皇上,已经没水了。”他们只剩下一壶水了,而刚刚已经被皇上喝完了。“臣就这派人去取水来。”
“等你喝了水、休息一下,觉得舒服点了,我们再下山去。”他太大意了,司马阳虽为男子,但自幼被命运所累,常年生长在司马府之中,过的是足不出户的生活,他哪里有体力来陪他寻找白鹿呢。
他把司马阳一带,抱于怀中,司马阳被孟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要挣脱离开,毕竟他们两男人这样有失体统。“不要动,你累了,好好靠着休息一下,等下才有力气下山才是。”司马阳被孟狄要语带说不出的体贴魅惑了,从没人这样贴近他的关切他。也罢,就让自己沉迷这种关怀一下吧,自己真的是累了啊。
司马阳躺在皇上的怀里,大概是真的累坏了,他觉得皇上的怀里温暖极了,让他有种很舒适的感觉。
“皇上,水来了。”李耀已经把水取了来。
孟狄连忙把水喂予司马阳喝下,喝了水的司马阳觉得舒服极了。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在孟狄的怀里休息。
这时,突然有人大喊:“找到白鹿了、找到白鹿了。”司马阳抬起头来看着孟狄说:“皇上,要去看白鹿吗?”
孟狄犹豫的看着司马阳说:“你还走得动吗?”
“草民还走得动。”他不想扫了皇上的兴致,皇上今天出来就想要看白鹿,司马阳勉强自己站了起来。
既然司马阳说自己没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吧!孟狄牵着他跟随着侍卫往发现白鹿的方向走去。
这儿的山路比刚才的更崎岖难行,司马阳害怕的扶着山壁慢慢的向前走,看着身旁的断崖,他的头都昏了。“皇上,请小心。”李耀在前面开着路。
孟狄注意着身后的司马阳,要是知道这儿的山路如此崎岖难行,刚刚他就该带着司马阳下山去了,不该再来看白鹿了。面对如此的山路,连他都觉得难行了,更何况是像司马阳这样没有武功的人呢。
孟狄本想命人掉头,但一个不注意,他的脚踩到了一个滑石,整个身子就向山崖下滑了下去。
“皇上”司马阳见了,连忙向前去想要捉住孟狄。
“阳,不可以”依司马阳的力气根本就不可能拉得住他,反而会一起摔下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司马阳也跟着向山下滑了下去。李耀一听见司马阳的叫声,转过头来,看见皇上跟司马阳都滑下了山崖,他也立刻跟着跳了下去。“皇上、司马公子。”
第五章
当李耀滑下山崖时,看见皇上躺在地上昏迷了,而司马阳就在皇上的身边照顾着皇上。
“李耀大人。”司马阳看到了李耀,立刻着急的说:“皇上他昏过去了。”当他滑下山崖时,是皇上用身体护住了他。
李耀立刻蹲了下来,为皇上检查伤势。“司马公子,你放心,皇上只是有些擦伤而已。”他立刻撕破衣服替皇上包扎好,准备背皇上下山。“司马公子,你还能走吗?”
司马阳点点头说:“可以。”
然当司马阳站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脚腕扭伤了,刚刚应为担心孟狄的伤势而没注意到。
这下糟了,他一个人还可以把皇上带下山去,现在连司马公子也受伤了,他一个人是没办法同时把他们两个人一起带下山啊!
而他又不能把司马公子一个人丢在这里,要是让皇上知道他把司马公子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不小心有个意外,皇上不要了他的项上人头才怪!
李耀看向四周后说:“司马公子,那里有个山洞,我先把皇上移到那去,然后我再去找人来。你自己有办法过去吗?”
司马阳点点头。“这么一点路,我想我可以的。”自己毕竟是个大男人,这点痛还是可以忍受的,于是他忍着痛站了起来,跟着李耀一起走入山洞。
李耀把皇上抬进山洞后,就在洞口烧了堆火,以防止野兽进来。
“司马公子,你跟皇上在这等一会,属下马上就会带人回来。”李耀走了出去,一下子又转了回来。“司马公子,这水袋给你,请你帮忙照顾皇上。”他从怀里掏出了罐丹药,“如果在我回来前,皇上有什么不对劲,你可以让皇上服用,这是大内祖传的秘药。”
司马阳看着李耀说:“李耀大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皇上的。”
李耀走了后,司马阳就守在孟狄的身旁,用水袋沾湿手巾帮皇上把他脸上的污泥擦掉。虽然李耀说皇上伤得并不严重,可是为什么皇上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呢?难道他有了内伤?
司马阳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要下山了,就算李耀大人带人来了,这儿的地形那么险峻,今晚又是初一,他们是不可能趁黑夜下山的,同样的,他们也没办法摸黑带御医上山,这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皇上的外表看起来像是只有些擦伤,可是在衣服底下的肌肤有没有受伤又看不出来。事已到此,司马阳也只有红着脸为皇上解开衣服,看他衣服内的皮肤有没有受伤。虽然自己也是男的,但是自己还是受到从小教育的影响,这样做让他很是尴尬,他不知道别人对于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处理,但是自己就是不能从容面对,特别是这个人。但现在也没办法了。
司马阳为孟狄解开内衣,看见他的皮肤上只有一些瘀青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正想帮孟狄穿好衣服时,他突然伸出手来捉住他的。
孟狄笑问:“我是在作梦吗?不然你怎么会帮朕宽衣呢”虽然他已经跟司马阳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但每当他要更衣时,司马阳总是尴尬的红着脸躲得远远的,此刻他还真以为他是在作梦。
听见孟狄的声音,司马阳这才松了口气。“皇上,你醒了”
他立刻将李耀给他的丹药塞入他的口中。
孟狄吞了下去,抬头看着四周问:“这里是哪里”他记得他来不及阻止司马阳,所以司马阳是跟他一起滑下山崖。但依司马阳的力气,是不可能将他抬进山洞里的。“这儿距我们摔下的山崖不远,是翱耀大人把皇上抬来这个山洞的。他已经出去找人了,相信不一会就会带着人回来了。”看皇上这个样子应该是没受什么伤,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那你呢”孟狄关心的问:“阳,你有没有受伤”
“我只是扭了脚,不碍事。”司马阳继续用湿手巾替皇上擦拭着。
孟狄看着手巾上的泥渍说:“看来那白鹿对朕来说,并非什么吉物了。”居然让他跟司马阳双双都受了伤,看来他们是不应该来看白鹿的。
“皇上的吉物是人,不是只白鹿。”司马阳看着孟狄说。以往当皇上在他面前谈到国家大事时,他总是听而不语,因为他自己身份上还是要归属他的后宫之人。他也只好谨守后宫不干政的原则。
孟狄看了司马阳好一会才说:“不错,朕的吉物应该是人,不应该是只白鹿。”
他们之间沉静了好一会,气氛变得很是尴尬,孟狄刚刚的话似乎含义暧昧。司马阳有些慌乱。他把视线调到洞口,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翱耀大人为什么还没有带人回来。
孟狄突的动下躺在的身子,吓了司马阳一跳,但看到孟狄似乎想要做起来,他只好帮忙扶孟狄坐起来,这才发现孟狄的身体好凉。“皇上,你会冷吗?要不要我扶你到火堆那去取暖。”看来皇上的伤,并不像外表那么轻。
孟狄吃力的站了起来,让司马阳扶到他火堆旁坐下。
“李耀他去了多久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又受了伤,司马阳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要是现在有什么猛兽跑进山洞来,别说是要保护司马阳了,他连自保都有问题。
“李耀大人去了应该有一个时辰了,应该就要回来了。”他也不明白李耀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返回。现在这座山应该到处都是侍卫们才对,为什么李耀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呢?
孟狄故做轻松的说:“看来我们今晚可能要在这过夜了,李耀他是个大路痴,我怕他晚上找不到路。”
要不是因为李耀是个大路痴,身为武将的他,应该是要跟随着他的父兄镇守在边关之上,而不是随侍在他的身旁。
李耀是个大路痴?司马阳看孟狄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啊,如果李耀他真的找不到他们,那他跟皇上就要在这山洞里过夜了。
司马阳从腰间掏出了一包干果说:“那我们今晚就只能靠这包干果裹腹了。”“那是什么?”他居然随身带着零食,再怎么说他可是个男子,而且他记得司马阳似乎并不爱吃甜食啊!“这是龙眼干,今天下午莲亿硬塞给我的。”司马阳脸上一红,自己身为男子,这零食让他窘迫不已。不过多亏莲亿,要不是她硬把这包干果塞给他,今晚他跟皇上就要挨饿了。
孟狄塞了一些在嘴里说:“满甜的。”
“这是当然的。”司马阳笑着说:“绿银跟莲亿这两个丫头,最爱吃甜食了。”“这倒让朕想起小时候,朕的母后也很爱吃甜食。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到她的寝宫去看她时,她的桌上总是摆满了甜食。”他还记得那时候,每次他去看母亲的时候,母亲总是为他准备一壶茶,而他总是坐在一旁喝着茶,陪着母后一起吃甜点。可是,母亲死了后,他也很少再吃甜食了。
皇上的生母,他记得皇上的生母在皇上八岁时就已经死了。“皇上,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在家里,因为没有一张母亲的画像,而以前服侍过母亲的侍女也都离开了,所以他连自己的母亲长得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孟狄看着司马阳说:“其实朕有很多地方都跟你很像。”虽然他们表面都受尽了亲人的宠爱,但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是看到他们本身的。那些关注只因他们的附加价值。
是啊,他们何其相似,都是孤独的人,司马阳自嘲着。
突然,本是坐着的孟狄倒在他的肩头,“皇上?”他从孟狄迷蒙的眼神发现,他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这该怎么办?要是李耀大人今晚真的找不到皇上跟他,那么皇上能撑到明天一早吗?
司马阳犹豫了,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加上脚又扭伤了,就算出去求救也走不了多远,再加上今晚又没有月光,只怕他没走几步路,天已大亮了。可是,他不能不救皇上啊!他叹了一口气,心一横,自己是男子,本是没有司马贞洁所言,只是这样做后,以后该如何自处才是好啊。但是还是纠结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现在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希望自己的体温能温暖皇上。
“阳?”孟狄睁开眼睛,看见司马阳居然赤裸着身子抱住他,他这是在作梦吗?虽然他们都是男子,自己知道司马阳是多么的排斥与自己的亲近。
“皇上,你觉得现在怎么样了”司马阳摸着孟狄的额头,他的体温已经升高了。
孟狄伸手抚摸着司马阳的脸颊。“阳。”这不是梦,他的手可以感觉到司马阳的体温。
“皇上。”他清醒了吗?吃过丹药有效吗?还是仍在半昏迷状态呢
?
孟狄一转身,把司马阳抱在怀里,很是激动,“你打算接受朕吗?”
“皇上。”司马阳慌乱迷惑了,他该接受他吗?目前这样的情形,就算他拒绝了,他仍然还是原来的他吗?而且孟狄现在正神智不清,他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