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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给了白晴。没料到这小娃儿如此不识趣的乱来,竟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
被骂小杂种,好不容易建立起对两人的尊敬顿时无存。华绢亦喝道:“臭老头,你说我什么?你才是杂种呢!”
“你……我……”
便在双方要开起舌战时,王世勋右手一扬的向白狂道:“白兄别要为了此事生气。‘诛仙’不过是个死物,只是你我王白两家象征性的东西,有它没它可一点都没有影响……”
“……而白兄也别如此骂这小兄弟,因为一个女孩被骂杂种可真是十分难堪的啊!”
“女孩?世勋兄说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其实是名女子。”
华绢此时觉得王世勋的双眼便如透视般的看穿自己,不由自主的将两手抱住前胸。王世勋见状哈哈大笑道:“‘小姑娘’这便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现下如此扭捏的神情,怎可能是一名男子汉呢?且老夫甚至没有猜错,你便是近来名气不小、被誉为‘绝美的梦幻军师’华绢。”
华绢暗道此人思虑之厉害,口中不禁支支唔唔的道:“你……为什么……”
王世勋指着华绢手上的“诛仙”道:“白晴、诛仙与金蚕手,再加上小兄弟你如此扭捏的神情。神似怒剑八式的武学,内力强横却从未听闻小兄弟的来历……小兄弟不是华绢,还会是谁?”
见已无任何理由隐瞒身份,华绢索性点头承认道:“不错!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华绢本人。怎么?难道白前辈真要依着李儒所言,将我带回!”
王世勋道:“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虽说老夫不太明白将你掳回会对下面的那群黑衣人有何影响?但老夫既然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所以奉劝姑娘放下‘诛仙’、乖乖与我俩回郿坞,老夫担保不伤你一根寒毛!”
华绢不雅的吐了口水在屋瓦上道:“我还以为来自南海桃花仙源的人物有多了不起,原来也是个助纣为虐的家伙。想要本姑娘乖乖束手就缚,门都没有!”
白狂闻言怒道:“王兄还和她说什么?将她擒下再说!”
王世勋眉头一扬的将剑抖的发出嗡嗡声道:“既然华姑娘不赏脸,那老夫与白兄便好好的和你讨教几招!”
第三次出手,王世勋与白狂没有再隔空发劲。只见他们两人快速移动的来到华绢的左下与右上方、采包夹之势的令华绢没有后路可退。只不过站上了有利的方位后,两人竟十分默契的将双目合上、如入定高僧般不动如山。
华绢可是瞧的有些不着头绪,但猛然一想,才知道两人目的之一,是不愿让她跃下屋顶、支援王允吕布一众。
没有其他选择,尽管知道高手过招旨在本身气势与情绪的高低,此下急躁的想结束战斗实属不智。但华绢亦感到事情并非表面上的单纯,因以一般的状况来看,若与其合作的李儒真被董卓处死,则自己是否仍需被带回已不重要。不过,看目下王世勋与白狂的模样、似乎还是坚持要活着将自个儿擒下。那……难道……李儒并没有死?不可能啊!这赐死命令是由董卓亲下,且王允所得到的情报该是准确无误才对,除非……有人将自己这方的技俩看透,更将计就计的引所有人入瓮。
想着许多的可能性,华绢脑子一亮的失声道:“李儒与董卓演了一场似真实假的戏,令所有的人以为万无一失!”
回看王世勋与白狂仍不为所动的伫立一方,而左后侧却突然一阵大笑道:“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华姑娘被誉为‘绝美的梦幻军师’可真是实至名归,只不过……你明白的太慢了!”
“真的是你,李儒!”
闻声一凛,华绢寻着发声之处,果然见着胸前裹着纱布、身旁还有一文一武伴随的李儒。
李儒半开玩笑的看着华绢、用手指着自己伤口道:“华公主那一剑刺的可真是凶险,若当时你再多用上半分力,李儒可真会下黄泉!”
华绢全神戒备两名将自己退入封死的高手,一字一字缓缓道:“司徒大人的计谋该没有漏洞,你与董卓为何能够看破?”
“嘿……王允的计策的确令阿儒大开眼界,不过,实际上却是你们自个儿在计谋的推行上露出了破绽,让太师感到不对劲。说倒底,还是太师揭破了你们的假面具。坦白说,我李儒亦是豁足了本钱,若没有赌上性命的让吕布将我一生功力废去,你们也不会如此容易便上了当!”
“噢!”
脸色有些苍白,李儒或许仍重伤未愈的感到有些吃力随即坐了下来,续道:“美人、御旨、吕布及刺客的那场好戏,甚至到最后将一切嫁祸给我为止,此计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但可惜的是,你们未免太不了解我与太师彼此之间的情谊。只此一次的栽赃嫁祸,便要太师狠心的将我诛杀。哼!你们也太看轻我与太师互信互任的交情了。所以为此,我与太师才会将计就计的反过来也演一出戏,令你们再无任何防备。果然,王允那老匹夫取得了我已被赐死的假消息后,便露出马脚的自曝身份。”
将手上的羽扇缓缓指向华绢,李儒得意的道:“总之,不但华公主你目下已被两位高人包围,连误以为计谋成功的王允一众也早被影子军团盯上,只待时机成熟,我的羽扇轻轻一挥……”
“……大汉天下从此便异姓成了董家。”
“只怕你不能!”
明白王允等人已一步步的踏入李儒将计就计的陷阱,华绢身形一动,全力施展“剑舞”向李儒疾奔,因华绢清楚以李儒在整个计画中的重要性,若能趁其不备的将他截杀抑或擒住,那或许还有机会逆转局势。
只是华绢想得到,何况是胸有成竹的李儒。但见他不以为意的冷哼、目光微微一瞥,身旁那名持巨枪、全身着钢甲的男子向前一踏,随即轻而易举的将巨枪化为满天锐芒,意欲将华绢在第一时间阻下。
亦在同时,不动如山的白狂与王世勋原已用本身气劲将华绢锁住,而如今华绢内力立有波动,两人更不打话的第四次连袂出手。
前后皆有绝强高手,而下方的战事更不明朗。与时间赛跑的华绢正遭遇头一次两难的挑战。
从没想过自己全力一击的长戟会例无虚发,且在这关键时刻更不该有任何的失误。岂料,此次的吕布真是高估了自个儿,同时,低估了日渐臃肿的董卓。
昔日董卓于西凉、在羌族,皆算得上是当下的第一高手,随身宝刃、十天神兵之一的“月牙刃”,更令他随心所裕的击杀曾想取他性命的对头。
或许是他的身躯慢慢变的臃肿令他变的安逸,或许是他夜夜笙歌的令人觉得他早沉浸于温柔乡之中,但这一切是否属实并无人知晓,大家仅自表面看到的私下猜测而已。
如今,就由他自己去澄清、去证实这一切的真象。
吕布的“银天双戟”的确刺中董卓,但由于董卓修为亦非泛泛,尽管吕布全力一击而来,董卓亦勉强的避开咽喉这致命弱点,只不过仍是无法完全闪开、命中胸膛。
岂知命中董卓胸膛的同时,吕布竟发现在入体三寸后便无法再进,且反而让董卓藉余劲随手拉着貂蝉玉臂的震离马车之外、落在街道距吕布约莫十数步的地上。
“你……冰蚕宝甲!”
吕布望见董卓身上被自己刺破而露出内衬,不由的失声喝道。
冰蚕宝甲,乃是与金蚕手同时齐名于天下的无瑕防具。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着的人遭到敌方以气劲攻击时,更可卸劲化气约莫八成左右,是武林人士莫不贪觎的一件宝物。
集十万只西北大漠深僻的冰天雪地内的冰蚕终其一生的吐丝而制成,天下更仅有一件而已。
与马车队同行至长安城的郿坞亲卫兵忙上前将董卓与貂蝉护住,只见董卓吐了口血、抚了抚自己的衣服笑道:“吕布啊!吕布啊!你万万没有想到老夫早就知晓你有杀我之意吧!”
没将阻在董卓前面的亲卫兵放在眼里,吕布随手干掉一个试图出手的士兵后,将“银天双戟”插在地上恨恨地喝道:“怎么可能?你怎会知晓这个计画?”
董卓接过貂蝉递来的香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道:“嘿……老夫岂会不知狼子贼心的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小蝉儿,你说是也不是?”
脸色有些惊慌的貂蝉闻言,将身子依偎在董卓胸前道:“丞相神机妙算、鸿福齐大,又有谁能害的了……唉啊!你……”
说话之际,貂蝉左手缓缓伸至董卓背上,目露凶光的想趁董卓不注意时重创他没有保护的后脑。岂料欲动手之时,貂蝉却花容失色的尖叫,只见董卓肥胖的右手竟迅捷的将貂蝉本来置于他背上的左臂反转压在貂蝉腰际,并自左手上取下一看似喂了剧毒的匕首道:“你也很意外是吧?……老夫既然知晓吕布的心思,又何尝不清楚你当日委身于我的用意……”
不理貂蝉疼痛呻吟的反应,董卓将舌头伸出的舔了貂蝉泛红的脸颊、淫笑着续道:“若不是你颇有姿色的伴了我数夜,令老夫着实快活的舍不得将你杀掉,你今日能活着来到长安么?”
貂蝉失声道:“连我的目的……你……你也知道?”
“哼!老夫不仅知道,还将计就计的废了你一身修为,难道你不知么?”
“什么?!”
本以为董卓不过虚张声势的随口说说,貂蝉尽管受制,但仍有余力运转内息。岂知连催了几次内劲后,丹田竟是空空荡荡的如同一般未习武的平常人般,貂蝉此下脸色更是苍白。
“你……怎么可能?为何我一点也没有察觉?你……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董卓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被擒的貂蝉往旁边一丢,甚为得意道:“你这淫荡女子该不会不记得,每次老夫与你快活前,都会借口行无余力的将一瓶药丸取出的吞了数颗。美其名是为了壮阳,但事实上这药乃是羌族密术‘散功丹’。故老夫每当快活的尽泄在你身体里面时、或者是在你为老夫‘吸吮’之际,这散功丹便会因此而随着流入你体内,更被你吸收,一点一滴的化去你一身修为。所以若老夫算的没错,现下的你不过废人一个。”
“卑鄙!”
听闻吕布的斥骂,董卓偏了偏头的不以为意道:“吕布你敢说你不卑鄙么?为了夺得貂蝉与丁原反目成仇,更将他诛杀,难道便是正大光明人等该作的事?哈!哈!总之胜者为王、败着为寇,便让老夫送你们一程吧!”
转而面对周遭的亲卫军,董卓更指了指缩在一旁的貂蝉道:“而你们亦给我听着,只要今日在场的这些叛贼一除。老夫便将这女人送与你们随意玩弄!”
吕布闻言,七窍生烟的差点没吐出血来。眼见原来只有寥寥无几的亲卫军,不知何时竟多出了数倍以上将董卓团团保护,吕布一瞥因适才剧变而憔悴不已的貂蝉、心中豪气一升,银天双戟横前一挥喝道:“咱们便决一死战,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在场的一众几乎都曾看过、或听闻吕布于虎牢一役的恐怖表现,如今见他如不败天神般、充满杀意的站在自个儿的面前,仅管己方人数众多,但竟没人胆敢率先出手。
吕布见状有些啼笑皆非的道:“想不到凉州军中,尽是贪生怕死之辈。既是如此,不想死的便给我退下!”
此话果然引起了效果,只不过却是反效果。就在吕布语毕的同时,夹杂在凉州亲卫兵中,射出一道以长炼牵引的软枪,攻向吕布面门。
没料到李儒身旁那名武将的功力竟是不弱,一手枪法使的出神入化,令打算攻其不备的华绢不由得叹了一声的减缓速度、诛仙划弧的与对方交手起来。急着将对方逼退,华绢没有保留的催谷太平真劲的令剑芒暴升数尺、就算诛仙仅余一半剑刃,但仍是声势惊人的逼对方节节败退。
回身侧挥的再次使出“斩金破铁”,一道金黄色芒光急速流窜直冲此名武将。华绢本道那人会因忌惮剑法之威而闪避开来,岂知这武将竟不躲不闪、抡转巨枪向前一顶,意欲正面硬撼!
枪尖甫与“斩金破铁”交锋之际,武将大喝一声的催发气劲。只听“轰隆”一声,剑招竟无功而返的湮消云散,反观那名武将,不过是被震退了数步,且见他顷刻间便已调息完毕,持枪再度攻来。
华绢不由一凛,心中对此人的修为暗自赞好,更思吟道:“凉州军中的能人果然不少,连一名武将的枪法都可使的出神入化……枪法?出神入化?难道那人便是‘枪王’张绣么?难道实力如此强横,更不在大师君张衡的武功之下!看来,王允的计谋真早被李儒与董卓看透……遭糕!”
来不及思考要如何应变,为王允解决目下的难题,因白狂与王世勋这最为忌惮的两大高手攻势已到。
神仙剑法在王氏传人王世勋使将来,威力岂是白晴发挥数倍之上,但见他再次运用周遭的屑石残末,一招“贪火急奔”已将华绢十方围住、令她再无法动弹的成了困兽之斗。
眼见华绢被王世勋的剑势困住,白狂与张绣更趁机绝招尽出,只见白狂侧头的取下肩上的奇形兵刃“九邪斩”,运劲一吐的如有形旋刃向华绢切来。
“枪王”张绣亦名不虚传,随着巨枪被弹回的同时一挑再上,往被困的华绢头颅刺去。
明白自个儿若继续被困在“贪火急奔”之中,终将会被白狂与张绣以逸杀之,她艺高人胆大的依样划葫芦,只见将诛仙插回腰际、仗着手着刀枪不入的金蚕手套,逆方向的凭借深厚的太平真劲、亦使出有模有样的“贪火急奔”。
顺向的“贪火急奔”,遇上逆向的“贪火急奔”,便如蔚为奇观的两道屑石旋风以华绢为中心点的在四周环绕。
虽说华绢神仙剑法的招式不过乃有样学样比划出来的,但由于其本身太平真经乃道家无上的武学瑰宝、加上吸自张角的内劲亦有数十年的修为,故催发起来倒也一点不比正宗的神仙剑法来的逊色,故两道招式相同、方向不同的剑势便因此而相互抵消。
“好个天资聪颖的小姑娘,单凭太平真经的内力修为,竟可将老夫之绝世剑招破解。不得不叫老夫全力以赴!”
王世勋语毕的待要使出另一剑招之际,早已发招的白狂与张绣两人,再次令华绢头疼。
选择了修为较高的白狂,华绢翻身自腰际抽出诛仙,正要发招之时,白狂“九邪斩”已迎面生疼的全力斩来。
没有把握与白狂正面硬撼,华绢危急之际施展“剑舞”堪堪避过,然后由左弯的倒转回至白狂右侧、激发剑芒的向他身躯刺来。
本以为白狂的九邪斩发劲后来不及收势,故华绢十足把握此招该可让他闪的灰头土脸。岂知白狂一击未果,竟大喝一声的止住九邪斩前劈的去势,但见他身子一晃,单手持着九邪斩的回左全力一挡,“锵”一声,华绢没有预警的被震回张绣方向。
忍不住吐了口鲜血,华绢知晓已被白狂震伤五内。正想破口大骂之际,破脑枪劲已从后方逼来锐劲的令华绢连忙半空回身拒敌。
岂料自己旧力未生、新创又发,本足可应付的枪势在挡下第二记之后,便被震的诛仙脱手的不知飞到哪里去,张绣更藉华绢大感讶异之时,将巨枪一转的重锤华绢胸腹。
接二连三的强力重创,华绢终是无法抵挡的跌在屋瓦上狂吐鲜血。但噩梦未止,王世勋适才决定发出的更强一招已迎面而来。
“龙吟九霄!”
龙吟九霄四字由王世勋口中吐出,霎那间风云变色、颇有撼动山河的气势,只见天象异变、乌云蔽日的自云间涌出九道紫龙且直线冲向的将王世勋环抱。王世勋低吟细念,便如同与九道紫龙合为一体般的向华绢击杀!
“王庄主,李儒要捉活的!”
李儒临际的提醒并没有令王世动减慢丝毫速度,张绣见状忙持枪冲出前去的打算将王世勋阻止。岂知在距离数丈之间,竟被一道无俦气劲生生震回。就在现场众人、包括华绢自己本身皆以为会死在此招之下,远处堪称完美速度的一道人影竟穿破王世勋刻意在四周营造出来的气墙、且定形在华绢面前,双手两柄黑白长短刃合为十字的喝道:“真龙十字斩!”
华绢难受的听到熟悉的招式名,有些力不从心的道:“风……风神先生,是你么?”
交错为十字的兵刃暴发出耀眼逼人的白芒,虽然不及王世勋九道紫龙般的令人震撼,但此招毕竟是阻下武论尊的救命一式。
两招绝世武学交击之下更爆出震天的声响,就连正如火如荼在长安街道厮杀的双方,亦不由得停下攻势的引颈注目。
出手的果然是风神武士,只见他目不转晴的盯着众人,一面向华绢道:“这几个人的实力不弱耶!你和他们过了几招?”
华绢搔了搔头道:“不知道,总之很难缠就是了。你没看我被打到吐血了么?”
风神武士呵呵一笑道:“也对啦!不过你能撑到我赶回来,功力算是相当不错了,别要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你还说什么风凉话……对了!去查探的结果如何?”
风神武士指着自己刚才来的方向道:“来了啊!你转头瞧瞧!”
顺着风神武士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十数道人影正快速的接近当中。华绢定神一望,是以御冰剑为首,廖添丁等共十一名“不羁夜”的高手。
见原本已占上风的情势有变,李儒忙向王世勋与白狂道:“王庄主、白堡主,为免夜长梦多,请趁他们助拳一众未到前,赶紧将华绢擒下。”
说的虽是无半点不敬语气,但性格一向暴躁的白狂却哼的一声道:“李儒,你道你是我与王兄的主子么?这么将我们指使来、指使去的,莫要忘记‘王氏剑庄’与‘白家堡’和凉州军仅限于合作关系,并非向你们称臣。”
“这……王庄主……”
李儒闻言不禁暗叫糟糕,因他无料在此时竟会有如此的变化,不由得怔怔的望着王世勋会如何回答。
自“龙吟九霄”被对方这人挡下后,王世勋将长剑遥指的没有任何分心,如今听闻李儒的询问。王世勋淡淡的道:“老夫自有分寸!”
时机一闪即逝,这么折腾之下,御冰剑等人总算是来到了华绢与风神武士的身旁。但见李儒在旁频频催促,只不过白狂与王世勋都没有动手的意思。
御冰剑见一名年轻男子嘴角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