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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都无此出入的特权,如十常侍等就有刘宏手谕能够自由进出。当初,是因为灵帝刘宏年少羽翼未丰的忌惮十常侍而表现的示好之意,但无料到将有可能成为今晚刘宏终身的遗憾。
殿内此刻飘浮清淡优雅香味的檀木气息,其中则是夹杂着混浊的鼻息声,只见在殿中央以纯金打造的龙型卧榻上,躺着中原九五之尊的汉灵帝刘宏。
据传闻汉灵帝年少时因为十常侍的怂恿而沉迷于玩乐、纵欲过度,身体已不复当年般的精壮,而目下观其喘息便可知一二,看来,刘宏大去之期已近矣。不过,刘宏虽貌似不支的但却见其榻上仍撒满了一些陈封已久的奏折,便令人感到事情的不寻常。
“夜深了,皇上别太劳累……臣妾会担心的!”
说话的何秀将榻边的外服披在刘宏的身上,一脸忧心的道。
刘宏干咳了一会儿,右手搭住何秀道:“放心!朕会小心的照顾自己,只是这奏章早已沈封许久,若不是国舅当日的提点……恐怕朕还被蒙在鼓子里呢!所以,朕得赶快把这些被‘刻意’隐瞒下来的事,完全的消化,才能有足够的理由将‘他们’治罪!”
“是……十……十常侍么?”
喝了口何秀呈上的蔘茶,刘宏点头道:“朕这多年来一直将蹇硕等当作心腹的看待,虽说是明知他们在外边有些小奸小恶,但总因念在年幼时逢其扶持而有今日的天下……没料到,‘太平天道’会反叛大汉的原因在于他们十人。总之……这事该是时候有个了结了……晚了,你先回寝宫休憩吧!”
明白了刘宏烦恼不已的是国家社稷之事,帮不上忙的何秀爱惜的交待几句的离开宜宁殿。只不过刘宏与何秀皆没想到,此次将成为他们今生最后一次的对话。
何秀走后的约两刻钟,刘宏仍是满脑十常侍的暴行,望着一直被刻意隐瞒下来记述事实的奏章,刘宏越看一股怒气越益攀升。虽是多多少少耳闻十常侍有些小奸小恶的“丰功伟业”,但刘宏万万没有想到十常侍暗中干满丧尽天良的亏心事,更中饱私囊的将暗纳的官饷转变为自个儿私人兵力的一切开销,这分明就有意欲篡位的企图。
尽管怒意滔天,但刘宏的一身修为仍在,此时的他感到有人刻意的隐藏内息的急速接近宜宁殿门口,他强笑的说道:“张亚父,是你么?接连几天深夜皆来见朕,有事否?”刘宏不动声色的仍是望着手上的奏章,外面果然是张让缓缓的走进了殿门。
“……是的,张让叩见皇上,皇上龙体无恙否?”
张让微感错愕,一直以来他皆以为这狗皇帝早已因为纵欲过度而至强弩之末、病入膏肓,虽说十分忌惮刘氏家传绝学“诛龙拳法”,且适才自个儿入内之前更聚起十二成功力避免被刘宏察觉,岂知自己还在十数尺外,他便知晓有人、甚至连何人都十分清楚。
“唉……朕今日忽觉十分的疲累,该是灯尽油枯、大去之期近矣。只是……朕还有……一心愿未了!”
“心愿未了?!……皇上您先歇会儿,张让适才至御膳房亲自烹了一碗千年蔘王的药汤,对人有延年益寿之效用……您先趁热喝了吧!”张让这才想起了今晚的目的,将手上一直捧着的蔘汤双手过顶的呈至刘宏面前,刘宏瞥了其一眼,顿了一顿的接过蔘汤毫不犹疑的一口饮尽。
用着龙袍袖摆一拭嘴边的汁液,刘宏左观右望的奇道:“也难得了你们的一片忠心,三更半夜的还为朕亲自下厨熬煮蔘汤……对了,蹇亚父呢?”
刘宏伸出手来,张让会意的扶着刘宏起身,他俩移步到一旁布置十分古雅的沏茶区,刘宏指了指自个儿对面的软席,示意张让一同坐下。“朕时日无多,本是想趁今晚与张亚父和蹇亚父谈谈,毕竟……朕只相信你们。”
“皇上别这么说。皇上寿与天齐、洪福齐天,一定没事的,而且……”张让还要对其阿臾奉承,却被刘宏用手制止。
“朕自个事、自个知……朕是希望在朕百年之前,能够决定皇储的人选!”张让闻言,双目为之一亮,本其目的是希望在狗皇帝未对十人有动作前抢先一步将他除去,没料到竟会在今晚面唔时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只见他忙将锋芒尽藏,以免刘宏查觉的生出疑心。
连自个儿都听到唾液流入喉中的声音,张让紧张的开口问道:“倒……倒不知,皇上是否已有决定的人选?”
周边静的连殿内两人的心跳都听的仔细,才不过数十喘息的时间,但张让却感到──恍如隔世。
“……刘辩,我决定立二皇子为皇储!”
张让闻言,一个心脏差点没有跳出,原来狗皇帝真的意属刘辩为皇储人选,这……这怎么可以!若刘宏一死,十常侍在无靠山可以胡作非为,饶是十人身负深厚修为,也不能挡天下之门阀,就算想要令刘辩对十人信任,但这困难度绝非何进与之有甥舅关系般的容易。如此一来,何进将再无忌惮十常侍的取得朝中的绝对权势,那本对十常侍投鼠忌器的他第一个对付的将是自个儿十人。倘若是由大皇子刘协接位,十常侍则可以因为董太后与何进一众对立关系而有一拚之力,暨时在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下,与何进为首的一众仍是胜负难料。
“皇上……这立皇储之事,非同小可……您要三思!不若等蹇硕哪日有空,咱们再共同商议如何?”
“听张亚父如此的反应,是否觉得阿协较为合适呢?”
张让此时一听心乱如麻,仅管今晚入宫一会刘宏目的是要将其暗自除去,但他暗忖若狗皇帝早立下遗书并置于隐密之处,就算十人先下手为强不过是比狗皇帝晚走一步而已。现下的状况便由如十人无声无息的踏入棺材中而不自知,更觉得本以为的所有优势早已无存。
似没有查察张让此刻的异样,刘宏叹了口气的道:“唉……阿协虽为大太子,但智不如阿辩、文不如阿辩,终日更沉迷玩乐,就像现在的朕一般……”“其实,虽说‘太平天道’已被卢植等围剿的至难再有作为,但朕仍是觉得需为此乱象负上些责任。因朕终日不理朝冈,以致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尽管‘太平天道’是你等借朕名义而胡作非为!”张让本是心神不宁的苦思拥立刘协之道,听闻刘宏言至此际大惊,才还看刘宏,却发现其哪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反倒是双目骤然炯炯有神且右手随意一甩的就是一拳。
虽说两人实力相差数班,且刘宏此拳来的又急又劲,但生死存亡之际,眼见拳劲已到面门,张让一个狗吃屎模样的滚向左侧数步,再往后翻了数圈而死里逃生,这才敢立起的与刘宏双目相对。刘宏反倒没有因为一击失手而感到惋惜,他将双袖一拂的竟是嘶嘶作响,与适才简直判若两人。
“皇上切莫误会,此乃奸人意欲挑拨张让等与皇上的关系……且皇上未经证实,为何似十足相信的不让张让有解释机会?张让死不足惜,但担心害怕的是皇上为人所骗啊!”刘宏适才的一席话已令张让知道事迹败露,但他深知刘姓皇族家传“诛龙拳”的厉害,若是情非得已,绝不会贸然一人应战。且本依照计划若两人一言不合之下便该出手相助的蹇硕九人仍未现身,更是他不愿立即与刘宏扯破脸的原因。
“你们陷害忠良,且将其上奏的章折暗自收下不欲让朕知晓,何况受‘太平天道’所累的信徒早死的不计其数……难道非你等十人所为?”“私纳官饷、暗自扶植个人兵力,欲独揽大权于己身……单是这几条,早就该死了好几次了!今日朕亲自收拾你们,乃是挂念当年你等扶佐的忠心,若换作旁人,你们死的可能惨上十倍!”
刘宏一面数落着十常侍的罪状,一面也注意到数十步外正有九名高手杀意腾腾的接近中,虽然他目下仍未将诛龙拳发挥之完美臻境,但以其实力倒还未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心中暗忖道:“本是希望可由国舅之手将这十人除去,以保朕大汉江山,但来的这九名杀意十足的高手与张让的举止……该是已得知国舅的手段……嘿!骑虎难下、不得不发,先祖刘邦当年能有此气吞天下的魄力击败黑榜第一高手‘妖刀’项羽,朕作为其子孙亦不能弱了祂的名号,否则亏对列祖列宗!”心念及此,刘宏将手握拳发出“格格”声响,张让知此是其“诛龙拳”的发功前兆,忙是暗运内劲、严阵以待。
“好!狗皇帝,你翻脸如饮水,那我也不需给你面子了……蹇老大,咱们动手吧!”张让这一怒喝,只见十常侍的余下九人,皆自不同暗处的方位走了出来。原来,蹇硕众人亦是十分忌惮刘宏的“诛龙拳”,担心若在两人谈判破裂之前便被发现了行踪将会失了先机,故一直于远处观望,以待张让的动静。现下见刘宏的情形显然双方已无转寰余地,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的趁此将刘宏宰掉,以绝后患。
刘宏仍是好整以暇的望着众人,他冷哼一声道:“朕早知你们数人已偷偷在暗中布署,自张让给的那碗毒蔘茶后便了然于胸。这毒虽是猛烈,但仍不在朕的眼里……”
刘宏右手衣袖一抖的震如蝉鸣,只见其内衬竟缓缓有白色令人作呕的雾气窜出,该是适才他口中所说之毒药。众人见状纷纷面面相覻的对看一眼,不禁被刘宏深厚的修为震惊。因张让放于蔘茶中的毒药乃是见血封喉、自武林中人闻名色变的“毒门”中所购得。“毒门”毒名天下,鲜少有人不对其惧怕三分,但饮入其精心配制毒药的刘宏竟面不改色将之逼出有仿佛若无其事般,怎不对其修为恐慌呢?
“怕什么?他若不死,咱们可别想见到明日的太阳,动手!”
眼见众人因刘宏的缘故泄了救生之意志,蹇硕为十人之首,不但武功为十人之冠,其魄力、见识皆有别于众人,他这会儿见着九人势为刘宏所摄,急将成名绝学“鬼爪功”翻转的与刘宏交上手。
“诛龙拳”天下驰名,乃是当年白道第一高手“剑神”刘邦所创,虽说刘宏目下的修为不及汉高祖的一半,但岂是寻常高手可以抗之,甫才接了刘宏一拳的蹇硕早就感到十指欲断,实力之悬殊清楚可见。其余张让等这时似是自刚才的惊恐中恢复了过来,仿佛知晓此战的重要性般再不答话的各自施展压箱绝技的在蹇硕被震退同时,补上了其漏失的空位。震退的蹇硕喷出一口黑血的抡爪在上,低声吟道:十绝天阵
“十绝天阵”乃是十常侍等自成名来从未败过的阵法,其所展现的威力,连目下在计划如何对付十常侍的何进亦不敢小覻,但现下十常侍众人却在鼓催十二成功力对阵的同一个人之际,被乱舞于殿中半空的赤龙拳劲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刘宏于殿内将诛龙拳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见他所散发之气势凝成满殿的赤龙乱腾,转眼间十人个个瞬间己是伤痕累累、各自为政的忙着应付这有形但无体的摧命罡气,“十绝天阵”早就溃不成军,而大发神威的刘宏却是气定神闲的飘于半空,宛若当年尊皇天下的刘邦。
十人各自用着压箱的绝招总算将赤龙群击溃,正当众人稍作歇息的休憩喘气,刘宏此刻却是哈哈一笑的抱守归一将这被击散的赤色气劲吸纳,而随后双掌如莲花合抱般在其中有一火珠凝聚,火珠越来越大,十常侍等知此该是刘宏欲将众人除去的杀招,本欲趁其不备出手偷袭,却没料到刘宏四周的护身气劲竟硬生生将众人震的无法越雷池一步。
“怎么着!?这狗皇帝竟是强横如此,今晚咱们可是栽了个大跟斗!”
蹇硕接了几记诛龙拳后早就满面青白,乱发纷飞便犹如斗败公鸡的问着一旁嘴角涎着血液的张让。
张让面对此恶劣情境仍是不改其智囊之阴沉模样,他望向蹇硕及其他八人道:“用咱们还未试过的‘除龙一击’!”
“除龙一击?!此招咱们还在测试的阶段……”
蹇硕望向提出质疑的赵忠,怒斥道:“命都快没了,还担心那招是否完成!废话少说,大伙快出招吧!”
“除龙一击”,乃是十常侍除了“十绝天阵”之外的另一合击招式,当时的十常侍虽觉“十绝天阵”已算得上无懈可击,但由于考虑到将来面对的是武学高峰的“诛龙拳”,故为确保能够击败汉皇刘宏,所以十人早在数年前便开始习练并创出此招以备不时之需。
除龙一击的心诀要领是以十人排列成为三角阵型,角尖由负责发招的主要人物站立,后面的二、三、四排便根据其排数而列其数量并行,出招同时将己身功力灌注在前一排的伙伴身上,如此依样画芦葫的将十人毕生修为全都注入角尖发招的那人将掌劲击出。(注:此招式无花巧可言,但便似金庸大师笔下全真派后期创出的“七星聚顶”般纯以众人合力一击的招式。)
此招可谓是孤注一掷,因若无法在此招间击败刘宏,这十人等若是全身功力俱废,只得任由刘宏宰割,所以事关重大,赵忠才会有此一问。
眼看着刘宏的杀招前奏已起,可怕的拳劲又要再度降临,蹇硕等众人再无考虑时间,只见在蹇硕的指挥下,十人迅捷的排列为一三角阵型,后方的其余人再无保留的将自个儿毕生修为灌注入前面一人的身体里。
瞬间蹇硕便感受到全身劲力充沛,一种不吐不快的感受来自其双掌,他双掌一震,两眼布满血丝的喝道:“狗皇帝接我‘除龙一击’!”
十人的修为终让刘宏重视,他本是不停的将功力提升的要击出“诛龙拳”中之杀招“气吞天下”将十人一举消灭,但眼前的这招气势骇人,刘宏忙是停止了凝气动作,回身一派君临天下的气度抡拳阻挡来势。本以为这一拳便可将蹇硕击败,岂料自个儿的拳劲郤似沉入大海般的消失无踪,闻此异状的刘宏并没有惊讶的表情,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果然有些门道!那就看我十成功力的修为!”
话才说完,刘宏本是漫不在意的表情变的严肃,他猛然退跃半空,大喝一声的双臂凝拳的再次攻来。
“大将军的意思是……让有蛮荒的野人领着凶神恶煞的二十万西凉军驶入京城?这董卓乃羌族少主,为人狼子熊心,若真给他入了洛阳,那可怕之处比之十常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将军可别要赶了狐狸来了老虎的,到时候这董卓可非随意便能打发的。”
说话的人音平沉稳,长的是虎背熊腰,一股霸者之气虽被其刻意掩饰,但那对锐利的双瞳却令人望了生寒。
“狼子熊心?!……我目下倒是不知董卓到底有否异念,但……你们在场的几个,谁敢说自个儿是忠心为国、绝无贰心的……本初,虽说你满口为国为皇而愿意加入这场除宦大计,但若有机会的话,你舍得放弃么?”
“这……大将军莫要误会。袁绍以为,董卓目前因剿灭黄巾贼有功而坐上了凉州八郡的刺史,手下雄兵二十余万、气势当盛。若当真给其入京……大将军若无法子制住这匹野兽,反将会被他取而代之,如此一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就在刘宏正与十常侍生死殊斗的同时,洛阳城内的一处极幽静的地方却异常的不停上演着这样争吵的场面;原本该是休息养性的夜晚却似乎还为了某事而谈论的乐此不疲。
该不能说是乐此不疲,因为原本这其中的大家是睡眼星松、揉着双眼,在被临时唤醒之际露出无奈的神情,不过,却到召集者要大伙集合的地点且听到某事时,这睡神彷若一股脑般的全飞到九霄云外似的。
除此之外,此地的四周更是布满了看来实力不弱的武者,更显出其事情的神秘及严重性。
“老朽亦是认为如此,何大将军别真引狼入室,届时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毕竟董卓源自羌族,又为凉羌的第一武勇,这个匹夫实是难以驯养。”
“嗯……那王司徒有何见解?”
被何进称作王司徒的,名王允,在朝野之间甚有地位,与袁阀之袁隗同列汉三公之位,是故就算是大将军何进仍是对其十分恭敬的请教。
王允长像十分平常,一头银白头发却令人觉得其博学多闻,他忍着打哈欠的念头开口道:“十常侍固然该死,但总不能因为欲要将之致于死地而造成咱们大汉更大的灾难。唉……近来皇上的身子的确每况愈下,但王允认为……皇储人选问题该是尽速解决,若皇储人选确定,朝野就会逐渐平稳而再不会动荡不安。且……黄巾贼子虽是消灭,但其余党肃清却非一天两日之事,若中央无绝对政权作集中各地兵阀的管理,那是什么事都难以办妥。只不过……除去十常侍乃是皇上亲自授命,咱们又不得不……”
“嗯……王司徒说的也是,但将地方兵阀集中管理之何等易事,何况,皇上着我知道,这蹇硕等利用公务之便而将银两收纳其中而用以招募死士增强其实力,我手下的禁卫军中更参杂着其心腹眼线,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十常侍若是突然发难,咱们可是防不胜防啊!”
何进吞了吞口水、眼珠子一转的续道:“不过,说到皇储,我侄刘辩该是不二人选,这小皇子聪明灵俐、举一反三,比之大皇子刘协实有天壤之别,而且皇上亦向我表示属意其为皇储,还需选择么?”现场的众人听闻皆是默然,因皇子辩乃是何进之妹何后所生,就算皇上仍未决定其人选,何进也必定费思的力捧刘辩为下任汉皇。
“恕下官直言,据闻蹇硕等却是偏立皇子协为储君,如此一来,怕是在立皇子辩为储君的过程上,将受到十人强烈的反对。”
敦敦有礼的声音自后面一角传来,何进伸长脖子一望,只见众官忙将避开的让出通道。这人五官端正、肤白皓齿,乃是前中常侍曹嵩之子、现任洛阳北门门廷长的曹孟德,字操,小名阿瞒。
曹孟德本姓夏侯,据说为汉初“五情剑”夏侯婴之后,当年其父夏侯嵩为在官场上能有一番作为而认权倾一时的曹腾为契父,此后夏侯嵩一房才改姓为曹,而曹嵩亦因眼光独道而在官场上自此一帆风顺。而后在曹嵩告老还乡之际仍不忘为其子推上一把,向当朝阉党之首“鬼爪”蹇硕推荐曹孟德,故曹孟德才仅二十余之少便担任北门门廷长之职。
除此之外,夏侯族其他的几名少壮亦身怀绝技,与曹孟德并称为“夏侯五英”,更因此而将夏侯阀提升为除袁阀之外的第二大阀。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