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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庆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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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庆生却倒了下来,浑身水湿,老钟将他揽在怀里,俯耳听他心跳,几不可闻,大惊失色,却无计可施,右手握拳用力猛锤身下石床,石屑纷飞,如果要用你命换我命,我老钟活着有什么意思!

……

苏庆生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他没有死,昏睡几天就醒了过来,老钟高兴得不知所措,苏庆生却明白自己,虽然暂时没事,却已是离死不远了,治疗老钟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等于是透支生命力,他的生命之火本来就很弱,如果好好休养,保命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已经面临油尽灯枯的可怕局面。

老钟每日尽心照顾苏庆生,期待苏庆生能够挺过这个冬天,等到春回大地,不用再惧怕小小的感冒发烧就让苏庆生去了半条命。

冬天已经来临,大雪纷飞,片刻天地间便是白茫茫一片,苏庆生第一次看见雪,伸手去接,雪花落在手上,凉凉的,很快就化了。老钟在洞内找不到他,听到人有人说苏庆生看雪去了,急急走了出来。

“小心着凉!”他把一件厚厚的军大衣披到苏庆生身上。

军大衣很暖和,他所有的温暖都是老钟给他的,苏庆生想,如果有下辈子,他要做老钟的哥哥,像老钟现在这样爱护他,关心他……但他也很明白,人只有一辈子可活,下一辈子,都只是梦话而已。

而如今,他就快死了,不奢望下辈子,就在临死前给老钟留点东西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那些东西,给老钟是最好的选择了。

几天后,苏庆生把整理好的所有资料给了老钟,那是翻译自那张纸上的文字,先前给的只是一部分,这段时间他很少休息,努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把剩下的资料都翻译过来了,希望对老钟有所帮助。

说来奇怪,自把老钟从鬼门关拉回来后,那些人对苏庆生的态度却微妙起来,说热络说不上,说冷淡也说不上,苏庆生拿出一个阅读器,还有个小型的柴油发电机,是老钟他们这些年在附近的城镇村庄搜罗来的。阅读器里面存储了大量的歌曲与小说,是老钟给他的,正好解闷。

苏庆生没有亲眼看见那些昔日的人类聚居地变成废墟,但从知道的零碎信息可以拼凑出一幅图,倒塌的房子,荒草丛生,在草丛间出没的昆虫野兽,夜晚会有莹莹绿光的骸骨,人类的,兽类的,站在参天的大树下,很可能会被从天而降的巨蛇缠住而活活吞下肚……

对于幸存的人类来说,这三年时间,犹如掉入一场真实的梦境,无法摆脱,只能适应,而他们不知道何时噩梦才会过去。

苏庆生正出神,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

眼前站着那个小男孩,此刻他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睛正望着苏庆生,一双洗得很干净的小手托着几颗指头大的野果,怯怯地道:“哥哥,给你果子吃。”

有十几道眼光从各个角落射来,苏庆生恍若未觉,想了想,捻起一颗,道:“谢谢你。”

孩子有些欣喜,把手往前送了一送:“都给你。”

苏庆生抬手摸摸孩子有些长的头发,道:“这些你吃吧。”

孩子不说话了,手倔强地举着,旁边一个老人道:“小苏,接着吧。”

野果酸酸甜甜的,苏庆生捧着阅读器,那孩子就挨着他坐着,阅读器里居然还有很多儿童歌曲,苏庆生挑了首放出来,《蜗牛与黄鹂鸟》,童真甜美的歌声流淌在空气中,“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年底里大雪天连绵不绝,老钟他们在下雪的时候一般不出去,都窝在洞里,此刻这个最大的洞里几乎聚集了大部分的人,多在凝神听着,少数说话的人也放低了声量。

小孩扑闪着大眼睛道:“我们幼儿园老师也教过这首歌。”

这段日子,对于他来说,怕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时光了,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饥饿,疾病,赤。裸裸的人性,都鲜明地摆在每个人面前,苏庆生看见小孩眼里有着这个年龄少有的忧伤,右手搂着他问道:“你看见过葡萄树吗?”

小孩摇摇头,住在大城市的孩子,有几个能够看到葡萄树、蜗牛这些在乡下很常见的生物?

苏庆生停顿了一会,他今天坐的时间长了些,有些乏力。

小孩很懂事,见状往苏庆生身边挪挪身子,说道:“哥哥,你可以挨着我。”

苏庆生扑哧笑了起来,老钟过来揽着他让他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前。小孩脸涨得通红,以为苏庆生笑话他太小没有力气,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一副委屈却不敢哭的模样。

摸摸小孩的脸蛋,苏庆生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是个好孩子……哥哥给你表演魔术怎么样,想看吗?”

魔术!小孩睁大了眼睛,他们的幼儿园老师就会,可以从空空的帽子里变出糖果,玩具,各种各样稀奇的玩意,小朋友都非常的爱看,每次魔术表演完了都缠着老师要继续,如果老师不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有些女孩子还会哭鼻子。

“看好咯。”苏庆生把右手伸出来,翻了翻,“我手里什么都没有,是吧?”

小孩点点头。

苏庆生手握拳,压低声音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变!”

他身后的老钟首先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苏庆生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手心向下,手指舒卷,再翻上来的时候,手中骇然多了一枚果子,颜色深红,却是气候异变前到处可买到的葡萄!

小孩想必以前没少吃,已经大声叫了起来:“葡萄!”

周围的人以为苏庆生只是逗孩子玩,对他的魔术水平半信半疑,毕竟从没见他玩过,老钟也没提过,尤其听苏庆生念“太上老君”,更认定了苏庆生是胡闹,所以当苏庆生真的变出了东西,而且还是现在几乎见不到的葡萄时,很多人都惊讶地站起来,往前挤,想看清楚一些,那是不是真的葡萄,亦或是用别的东西故意做成葡萄的样子。

不知是太疲倦还是周围的人离得太近,堵塞了新鲜的空气,苏庆生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老钟让周围的人让开些,低声问:“休息会吧?”

“等会。”苏庆生咳了下,对小孩说道,“给你,葡萄吃了把核给我,我再给你变魔术。”

小孩本来不想要,听了后半句马上把葡萄拿走,一口咬两半,将里面的小核抠出来递给苏庆生。

苏庆生拈着那两颗葡萄核,凝神蓄力,对小孩展颜一笑:“好好看咯,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那一幕绝对是震撼的。

骨瘦如柴的两根手指拈着两颗葡萄核,苏庆生神色淡然,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那小小的葡萄核受到了刺激,极轻微地颤动着,胀大了半圈,然后飞快地伸出细小的幼芽,幼芽长大,长出叶子,以旺盛顽强的生命力努力向上伸展,伸展。

洞壁四周和洞顶都搭着结实的架子,用来风干食物,那不断生长的葡萄藤轻易地勾住了架子,沿着架子攀爬,直至爬满了整个山洞,茂密翠绿的叶子间隙里悄然垂下一串串晶莹的葡萄珠,瞬间长大成熟,紫红的葡萄上挂满了白色的霜,诱人之极。

老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苏庆生软软地靠着自己,双眼紧闭,两手垂在身侧,竟是昏迷过去了。

☆、第 8 章

时光倥偬,转瞬就到了年底。

虽然现在日子艰难,但延续四五千年的节日还是要过的,大年三十这天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准备年夜饭,苏庆生是在满洞香气中醒过来的,睁眼看见的却是老钟铁青的脸,老钟不眠不休地在床前守着他,在紧张,心痛,恐惧的心态里度过了两天,积攒的怒火终于在苏庆生睁眼时到达顶点,咬着牙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嗯?”

压抑的怒火中是满满的关切之情,还有唯恐眼前人就此离开的恐慌绝望,苏庆生心头一暖:“别担心,我这不是醒来了?以后先征求你意见,好吧?”

老钟本来就不是真的冲苏庆生发火,只是心疼苏庆生,本来他身体就不好,弱得随便一阵风都能吹走,还做出那样耗费精神力气的举动,跟寻死有什么区别?

老钟神色缓和下来,却依然面无表情道:“以后别这样了。”

苏庆生小声答道:“再不会了。”

老钟倒了杯水,兑好合适的温度,把苏庆生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胸膛,把杯子凑近他唇边。苏庆生就着他手喝了两口,摇头不要了。

老钟的胸膛结实温暖,能够感受到里面那颗心脏跳得强劲有力,拥有鲜活顽强的生命力,苏庆生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听老钟说他的担忧,被人记着的感觉是如此的好,让他舍不得离开,就一直那样靠着身后的人,而那人也没有推开他。

年夜饭是三百多人聚一起吃的,很热闹,苏庆生不舒服,只吃了一点就不吃了,老钟知道他,也没有勉强,自己呼噜呼噜吃了几大碗,几乎没有青菜,最多的是切成大块的肉,大锅炖得烂烂的,还有少量的肉丸,各式炒肉菜,老钟等三个领导人面前还有一小碟腌鸟蛋,算是特殊待遇了。

一顿饭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苏庆生早早的就回了睡觉的地方,他所在的那个山洞本来也是住人的,后来人越来越少,便改作仓库,用于储存物资,因为苏庆生的特殊情况,老钟便把他一人单独安排,平日让一个妥当的人随时注意,睡觉的时候老钟则睡在他旁边的床上,方便照顾。

苏庆生自沉睡中清醒后,觉得这样也不错,自己的形象太骇人,大人还没什么,吓着了孩子可就麻烦大了,就没有换地方,而在他能够起身走动的时候,那个老钟叫来照顾他的人也让他婉言拒绝了,自己本来就是个累赘,再让个人来照顾他,更让人看不起,也让老钟受非议。

躺了一会,苏庆生用围巾裹好头脸,起身走出去,外面饭局已经结束,1区山洞中央空出了好大一块空地,一个小型录放机声音开到了最大,不知疲倦地放着“新年好”的歌曲,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这些歌的,尤其是亲人不再身边的时候,有年轻人提议跳舞,苏庆生过来时正好看见老钟和王妍露搂着跳舞,老钟浑身僵硬,犹如提线木偶,更衬得王妍露腰肢柔软,动作轻灵优雅。

苏庆生的出现给了老钟一个摆脱尴尬的机会,他几乎是狼狈地逃了回来,却没看见身后王妍露流露出奇怪的眼神,苏庆生虽然讶异于老钟与王妍露的进展,却没有心情顾虑这些了,匆匆对老钟道:“我有点事跟你说。”说完也不等老钟回应,转身走了。

老钟不知道苏庆生有什么事,转身对王妍露说声抱歉,跟着苏庆生走了。

苏庆生带着老钟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好了,就这里说吧。”

老钟松开挽着苏庆生胳膊的手,低头问:“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吧,站着挺累的。”

苏庆生点头,老钟给他搬了个木头凳子,苏庆生坐下,老钟蹲在他面前,见苏庆生脸色不太好,心里就有些惴惴的。

苏庆生斟酌着,组织好词句才开口:“记得以前我告诉过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吗?”

“记得。”

“这就是我的秘密。”苏庆生手一扬,两人四周被凭空出现的水稻,麦子,玉米,大量的豆类与水果蔬菜填满了,差点连苏庆生老钟都埋在里面,“那天的葡萄魔术表演也是秘密之一。”

老钟大吃一惊,说:“这,这是……”

苏庆生右手搭上老钟的肩头,因为身高的落差,做这个动作有些别扭,他轻笑道:“好了,赶紧想想怎么对他们说吧,这些东西,不知道还合适不合适现在的地球环境,有些可以留着做种子,等春天来了种下看看。@。电子书@我有些累,先回去睡觉了。”

“我扶你回去。”

老钟细心地给苏庆生整理好床铺,好让他躺得舒服些,苏庆生对老钟道:“要过年了,你事情也挺多的,我现在很好,不用老是照顾我,你忙去吧。”

老钟“嗯”了声,却没有走,说:“天气冷,睡觉了记得盖好被子,翻身的时候醒着点,别把被子踹一边去了。”

“知道了。”苏庆生说。

老钟又磨蹭了一会,才在苏庆生的连声催促下准备离开。

临走时苏庆生突然抓住他的手,仰望着他:“我还没有跟你说过谢谢呢。”

老钟笑了,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灯光里很耀眼,反手握住苏庆生的手:“不用。”

两人手相握,苏庆生不松手,老钟也没有将手抽出来,好一会苏庆生笑道:“会越来越好的。你要保重。”

老钟只觉得苏庆生精神不错,比平时话多了些,也没有多想,道:“怎么听着有些酸溜溜的,平日从来没见你说这些话。”

苏庆生有些怅然,却没有再多说话,将手缩回来,道:“我睡觉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老钟替他将被角掖好,转身离开。

“钟修德!”苏庆生闭着眼喊他。

“在呢。”老钟回头。

“以后你和王妍露的孩子喊我干爸爸吧,好不?”

“呃……好。”老钟一怔,等了一会儿,不见苏庆生回话,以为他睡了,放轻脚步走了。

苏庆生望着老钟的背影,有酸涩的液体涌入眼里,他无声地说:“别了。”

他其实很舍不得,即使身体不好,即使日子艰难,他还眷恋着这人世,尤其是这人世间还有一个爱护他关心他的老钟。但是已经到了该道别的时候,他再舍不得,也只能放手。

……

那是个混乱而又喜庆的夜晚,生活灰暗的色彩因为大批粮食作物的出现而变淡了,许多人要去感谢苏庆生,被老钟阻止了,苏庆生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老钟的话分量很重,绝大部分人都听从了,但还有那么极少的几个人有另外的想法:我悄悄地去看看就回来。那个黑葡萄眼睛小孩就是其中一个。

零点将近,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大的黄铜挂钟当当当地敲响,新的一年来临了,众人的欢呼声还未响起,一个带着哭音的孩童声凄厉响起:“钟叔叔,苏哥哥……不好了!”

小孩当时同两个小伙伴一起去看苏哥哥,因为喜欢,小孩轻轻碰触苏哥哥搭在被面上的手,触手冰冷,他虽然年纪不大,却见了不少生离死别,当下泪就出来了,他牢记着妈妈以前说过的话,生怕惊动苏哥哥的灵魂,捂着嘴跑出来,快到1区时才放声大喊。

老钟脑中当的一声巨响,似被大钟敲击,晕忽忽的,他分开人群跌跌撞撞地往苏庆生的方向奔跑,差点摔了一跤,王妍露与另外一些反应快的人紧跟着他,后面拉拉杂杂一堆人挤进狭窄的过道。

苏庆生就像平日那样安静地躺着,昏暗的灯光在他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庆生……”老钟抱着苏庆生冰冷的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捂不暖和。

王妍露两眼微湿,她跟苏庆生并不熟,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老钟这副样子,失了魂魄一般,眼神空洞。

“你们都出去。”老钟说。

人基本都散了,王妍露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对老钟的担忧,她站在他身后,低声说:“哥,他已经走了……你放了他,让他安心去吧。”

“你也出去。”老钟垂着眼。

王妍露咬着唇,目光复杂地看了老钟一眼,走了出去。

老钟抱着苏庆生,似乎要将他揉醒一般,如果知道苏庆生那会气色那么好是即将死去前的回光返照,打死他也不会离开,苏庆生走的时候,单独一个人,没有人陪着,路上该多寂寞。

他怎么就走了呢,他怎么那么笨,没有看出苏庆生的异样,回想苏庆生的话,苏庆生分明是在交待后事,知道自己会死,还念着他,将那些东西都留给了他。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怀中人,强忍的泪水一滴滴流了下来,落在苏庆生脸上,很快变得没有温度。情感一旦决堤,钟修德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抱着苏庆生的尸体哭得涕泪四流,但即使他懊悔得肠子都青了,苏庆生也不会再对他微笑了。

☆、第 9 章

新纪历2012年初春,天气晴朗有微风,紫外线强度低,适合外出。

华夏联邦,南方区域,鹰都半地下城,夏商周综合医院。

小护士肖红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水都流了出来,昨晚值了一夜的班,虽说偷空打了盹,但毕竟没有躺在床上睡觉解困,日夜颠倒的生活真是女人的大敌,脸上的痘痘又多了一颗。

肖红摸着脸走到特护病房门前,她想看看那个英俊的少年。

开门前无意透过窗户往里看,肖红蓦然瞪大了眼睛,那个裹得像木乃伊靠在窗户边的少年,不是一直昏睡了半月,之前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的吗?他什么时候醒的?自己居然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失职了,失职了!肖红拍拍自己的脸,连忙按了紧急通知铃。

主治医师和一干医生护士推门进去的时候,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那个少年,他全身上下除了手脚和脸裸着,四肢躯干都缠满了一圈圈的白纱布,两条长腿交叉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右手肘支在窗台边,看见有人进来,注视地板的目光扫过来,竟让人产生不敢对视的错觉。

少年看见许多人涌进来,眉头皱着,又微微晃晃头,再看人的时候眼里的锋芒已经完全收敛起来。

拍片抽血检查等等一系列做下来,很耗费精力,小护士看着那个有些疲态却一言不发的少年窃窃私语,“怎么进医院半个月却没有人来看他呢?看着多可怜。”“刚送到医院时身上的衣服虽然很破烂,但一眼就看出来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料子……”“是哪家的少爷吧?”“什么少爷,联系家人了,说有事没空来,让医院看着办,是少爷会这样对待吗?至少安排个仆人来吧。”“嘘,小声点。”……

少年自醒来就觉得自己仿佛在水中一般,看到的听到的都如镜花水月,很不真实,有一股违和感,正纠结在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的问题里,此刻听到小护士们的的话,才收拢极度发散的思维,正视起自身的状况。

之所以在医院的原因是在大街上闲逛,倒霉地被一头雷翼鸟当做主要袭击对象,雷翼鸟高空俯冲发动音啸袭击,少年喝了酒,脑子晕沉,也不知道躲,结果可想而知。

一般来说,直面成年雷翼鸟音啸袭击的人一半会变成白痴,五分之二的人会丧失记忆智力倒退,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够安然无恙,他们都在猜测这个少年属于哪一种,当然,变成白痴可以排除了,大家都没有忘记少年看他们的第一眼,一个白痴是不可能有那样犀利的眼神的。

经检查,身体没有器官性损伤,接下来是记忆与智力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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