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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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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水清的眼微微眯了起来,他冷笑道:“宫中女子,果然个个精通狐媚之术。不过你看起来还是太天真了些。你可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手段是可以超越你们女人的那些小心思的?一点苦刑,就可以让你把所有不愿说的都说出来。军人都是粗野之辈,和我耍心机的不是没有,但有许多人纵有那心眼万千,也抵不上迎头一刀。你可要试试?”
  姬若紫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微扬螓首,正视浅水清:“浅将军为了自己军中兄弟,杀衡长顺,打南北二关,劫掠天下纵情杀戮,凡事只求胜利不择手段,这些我都听说过,要说这样的人不敢对一个女子动手,那自是荒谬的。不过将军可知,女人的决心一旦下定,就再不是怎样的威胁可轻易改变的了。今天浅将军既已经见识到了女人的狠毒,女人的狡诈,那么不妨也就见识一下女人的坚忍。我只劝浅将军动手时千万小心一点,别一旦下手过重,真把人逼死了,那么将军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浅水清微微一楞,老实说,在他之前,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会是这样。
  云霓外表温柔心地刚强,夜莺却是外表刚强,心思细腻,而眼前这个姬若紫,这个女人却是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做事果敢刚决,丝毫不比男人差了。她在这后宫之中侵淫十年,早练就了一身水火不入的功夫,真要和她比狠比毒,浅水清也只能甘拜下风。
  老实说,浅水清的确不是对女人就下不了手的那种男人,但也绝不是随便就会对女人动辄出手的男人。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浅水清始终认为,当一个男人对女人使用到武力手段时,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已经无能到要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了。
  这说明他已经输了。
  那个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楚鑫林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政治,是一种充满了妥协与交易的学问。”
  然后,他笑了起来。
  有生以来,他从未笑得如此温存,如此好看过。
  ……
  荣萱宫里,浅水清继续为姬若紫梳理着她那一头长发。
  当形势的走向不那么妙的时候,就暂时先让一切回到起点。
  浅水清赤裸着上身站在姬若紫的身后,很用心地做着手头的工作:“娘娘的秀发,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发质柔软,根根丝滑,虽千头万绪,却是井井有条,顺而不乱,水清羡慕得很呢。”
  姬若紫捂着嘴娇笑:“每日里经常梳理,自然也就顺了。想将军治下,有兵一万六千之众,就仿如那女人的头发,乱而驳杂,不易驾御,不也是依靠那每日梳理之功吗?”
  浅水清立刻回笑道:“我那铁风旗的士兵,充其量也只是如这和尚头上的三寸新毛,不需梳理,只要沾水即直。娘娘的这头长发,怕是只有大梁城的十万守军,可堪比拟了。”
  姬若紫立刻娇嗔:“大梁守军,如今乱如鸡窝,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将军若是比成那乞丐头上长虱之发,还有些可比性,比起我,那岂非是太看不奴家了。”
  她用到奴家这个词时,语气分外妖娆,浅水清的眼越发眯了起来:“如今止水这个乞丐,身上的每根毛发都在乱命之中,那唯一能掌控全局的大脑,又被娘娘一剪刀给挖掉了,既如此,又如何让这空心无脑之物,恢复清洁,还得请娘娘这样的清理高手,为本将指点一二呢。”
  姬若紫笑得越发开心起来:“清理止水,那是皇帝陛下的事情,若紫不敢越权,至于那头乱发嘛,或许我还可以提点意见。”
  “娘娘请说。”
  姬若紫却嗔叫道:“哎呦,我这肩膀,怎么又酸痛起来了。刚才有人的下手好重哦。”
  浅水清苦笑着为姬若紫轻揉肩膀:“这样可好些了?”
  姬若紫在那一刻似乎沉醉于浅水清的按摩之中,也不说话,只是闭目享受,过了好一会,不见浅水清催问,这才笑道:“将军好气度,好耐性,若紫佩服。”
  顿了顿,她轻声说:“大梁守军这头乱发,已不是梳理可轻易解决之道。若要下硬功夫,轻则头发断裂,重则头皮扯落。若要理顺它,就得先让它干净起来。待洗净之后,方可动手,徐图缓之。”
  浅水清淡淡道:“若话止于此,我只能保证娘娘不会死。”
  姬若紫只是一笑:“大梁十万守军,五千为一统属,两万为一中属,十万有一总领二副领,总计有大小将军二十八人。邹白永死后,周之锦即其位,其人好色,以色诱之可成。周之锦之下,有冯然,韩伟,章秀易,或贪豺,或好色,皆可用之。何文,方辉,邵华飞乃邹白永一党,死忠之人,不除之则其患难平。”
  “这些周鑫林也能告诉我。”
  “后宫之女,为争宠于前,常与宫外多有接触。宫外之人,欲借那枕边之风而得升迁,宫内之人,也需那宫外之人做依仗。若要周之锦乖乖听话,非珍妃出面不可。冯然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句话,他就可为你卖命。韩伟与太子妃之间交往甚密,章秀易性格贪婪好豺但却不近女色,曾贪墨大批军饷,为我捏着把柄后也听命于我。此外,符凡,周成,魏天松等人,与宫中的哪些人多有往来,我皆清楚。只要将军肯依我意,我担保大梁城十万守军绝不会有事。”
  浅水清握着那头秀发的手,终于渐渐松展开来。
  仔细想了一会,他才沉声道:“止水已经被腐蚀到了如此地步吗?”
  姬若紫轻声嫣笑:“中梁即腐,外力轻推一把则房倒屋塌。止水积弱,岂因战事而起。若果真如此,为何天风人年年开战,却只见兴盛,不见衰落?”
  浅水清点点头,承认她说得有道理。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才说:“我本来以为你会有什么好建议,没想到却是这样。”
  姬若紫立刻道:“我们女人考虑问题,和男人自是有所区别。国之大事,男人们所考虑的总是如何通过某种手段,或激励,或悬赏,或威逼利诱,使大家为其倾心。女人们没有这样的条件,不可能号一语而令天下,即如此便惟有在细节上做文章。那制一策而定天下的事,只有男人可做得,但那细微到细枝末节每丁每士的细腻做法,却只有我们女人才能做到。两者虽是异曲,却可同工。浅将军若想听那倾尽天下之妙计,我姬若紫是拿不出来的,若只是想安安稳稳度过这眼前最困难的时期,我姬若紫还是可以做到的。大梁十万守军,我可以保证浅将军至少能顺利控制一半以上的将军。将军再撤换掉一批不听话的将军,则大事可定。羽文柳虽死,但是哪些人可能不满,哪些人会忍气吞声,再没谁比我们这些宫中女子更清楚的。你用好我们,自然就不用担心此事所引发的后果。反正只要眼前难关过去,那大梁城之外的麻烦,就不要将军来承受了。天风人十余万大军一旦进驻大梁城,天下底定,将军大功告成,从此官途无限。那后来人的麻烦,又何需将军顾虑呢。至于那杀国主的不佳名声嘛……”
  姬若紫捂着嘴吃吃笑:“将军名声本就不佳,想来也是不会在乎得了。”
  浅水清看着姬若紫那妩媚的笑,一时竟有些呆了。
  ……
  “将军,我的头发还没有梳好呢。”耳畔传来姬若紫不满的声音。
  浅水清恍惚了一下,却还是把手中的梳子放了下来。
  “天气寒冷,还是等我先穿好衣服吧。”
  他刚一回身,却被身后那个火热的躯体一把抱住。姬若紫伸展双臂,将浅水清抱得紧紧,软语温言充斥耳边,那幽怨的声音进入耳中,直让人蚀魂销骨:“将军就这么不待见奴家吗?”
  浅水清冷冷回答:“我只是很难对一个敢下狠心亲手杀夫的女人敢兴趣罢了。”
  他能感受到抱着他的那个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姬若紫的声音依然沉静,却全无了刚才的那般销魂之态:“一个女人,十四岁进宫,从此面对的是不见天日的深宫生涯。对那个女人来说,她这一生只有两个选择。一:从此寂寞老死。二:让自己出人头地,哪怕为此付出巨大代价,至少人生不再寂寞。”
  “男人们有自己的斗争世界,女人也有。但可悲的是,我们只能在这后宫的狭小圈子里打转,争的也无非是那一个人的青睐。那输的人固然惨极,赢得人又何尝不是每日担心自己终有一天年老色衰,国主爱弛情移。我们就象是一群羊,总要互相杀戮一番,才能争取到那牧羊人赏赐的一点食物。那牧羊的人将我们圈了起来,羊固然要向主人献宠,内心之处,却何尝不是痛恨呢?浅将军,女子杀夫,天理不容,若非恨意至深,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为了自己将来前程而做此事吗?”
  浅水清微微滞了一下:“你杀了他,只怕将来天下公论对你不利,你也难免一死。”
  “所以才要请将军大度包涵此事。我杀人,必招天下痛恨,将军杀人,则一切不同。王主之死,固可引来非议,但只要将军兵权在握,天下除皇帝之外,又有几个敢动你?”
  浅水清回转头来,再度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当真是他所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了。
  那一刻,他笑道:“这件事我纵不答应也是不能,若要说是你杀的,外面怕是也没几个人相信,既如此那你可还有别的报酬来答谢我呢?”
  姬若紫抛着媚眼回答:“舍却此身,一无所有。”
  浅水清仰天长叹:“国之尤物,男人可为其舍身而死,仅凭这点怕是已经可以令很多男人折腰了。”
  “却不知可能让威震天下的浅将军折腰呢。”
  浅水清淡淡道:“总要试一下方能知道的。说起来,我也很想品尝一下一国宠妃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
  下一刻,他虎臂抱起姬若紫,向着不远处的牙床走去。
  那个时候,没有承诺,没有阴险狡诈的用计,没有彼此利用与政治中一幕又一幕肮脏的交易,惟有激情与欲望,在这里占据主动地位。
  天色渐晚,在经历了这多事而忙碌的一天之后,浅水清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夜晚。
  这一夜,他住进了荣萱宫,睡在了文妃塌上。
  曾经的一国之妃,在胜利者的眼中,也不过一件战利品而已。而在浅水清的眼中,这件战利品显得别有滋味一些。
  久旷人事的姬若紫在那天晚上绽放出自己生命中最狂烈的激情,她尽情呻吟着,欢唱着,鸣动出生命中最迷情的乐章。
  软玉温香,春潮急袭,姬若紫面红如赤,大声喘息着,迎接着浅水清这一波又一波的狂猛攻击,天地间便只留下温暖房间中的满室春光。


第四十九章 亿往昔前尘如梦
  清晨的香草冢,晨露点点,寒霜为地面铺上了一层雪白,乍眼望去,还以为是天降大雪。
  这里位于止澜宫的后方,宫中死去的女子历来就是埋于此处。
  她们活着的时候,是王家的人,死去了,也是王家的鬼。
  沐血站立在其中一块墓碑前,表情呆滞,不发一言,石碑上刻着几个字——“苏小小之墓”。
  他的身旁是浅水清和姬若紫。
  姬若紫无限惆怅地看着那块墓碑,心中每多感慨。
  “她来的那年,要死要活的总是不肯入宫。宫中女子但凡有这般表现的总是没好日子过。宫里的妈妈们对这类女子也多的是办法处置,总能教她们断了所有的念头。只是既进了宫中,若不能泰然处之,那多半也就离死不远了。”
  沐血沉声问:“她既无心争宠,为什么还要害她?”
  姬若紫苦笑:“没人想害她,只是但凡宫女,总要有个依仗。主子倒了,宫女也就多半没好日子过。主子有主子之间的争斗,宫女也有宫女之间的角力。得宠的主子,手下自然也要跋扈一些,想欺凌谁便欺凌谁,又哪里需要理由了。她一个小小宫女,不懂专营,不擅媚上,被人欺凌侮辱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久居这宫中之人,长期压抑,哪一个不是心理多少有些问题的。别人的苦与悲就是她们心中的欢与乐了。她进宫的第二年,她伺候的主子就倒了。我是亲眼看着她被人活活打死的。那个时候,我也只是一个秀女而已。那个时候她不擅言辞,也只是和我说得来一些罢了。她曾偷偷告诉过我,她有过一个喜欢的男人,是个军人。我告诉她小心祸出口出,结果,这个秘密尚未为人所知,她自己却还是死去了。”
  说到这,姬若紫怅然道:“天下死者,无须有罪。无能保护自己,便是那最大的罪名了。”
  沐血呆呆地看着那坟墓,半晌竟是不发一语。
  姬若紫随手那出一张纸:“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当年有参与动手的人都已写在这上面。有些自己也已经被人害死,有些却还活得有滋有味。如果你想为她报仇,就按此名单去找人吧。”
  这个女人,就是心细如发,万事早已准备妥当。
  沐血拿着那名单就走,走前给了浅水清一句话:“我会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你的。”
  浅水清一笑:“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你的事,没人逼你。你若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什么关系。”
  沐血微微滞了一滞,终究还是立刻离去。
  看着沐血那远去的背影,浅水清却悠悠叹了口气:“这世间男女情仇,恩恩爱爱,本就没有太多值得大书特书的故事。他和她之间,只要想想,我就能明白,不外乎又一场不该产生的感情罢了。”
  那个时候姬若紫深深地望了一眼浅水清,仿佛自语般说:“外界常有传言,说的是关于当初浅将军与云家小姐流落草原的故事。虽然是传言,却说得有鼻子有眼,有人还一再举证,那云小姐大闹议事堂的事更是沸沸扬扬,连止水王室都有听闻。我曾建议国主派人离间,无论此事有无,都要将它说成是有。在天风国内大肆制造舆论,以制造天风军内部不合,打击其军心士气,结果国主认为我危言耸听,浅水清只是小小营主,不值得如此小题大作。事实证明,最终还是你浅水清一手导致了止水如今这悲惨局面。今天听到你说这是又一场不该产生的感情……嘻嘻,浅将军,你该知道女人是很敏感的,有时候一个‘又’字,就可以证实那传言到底是真还是假。”
  浅水清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女人,简直是……
  他狠狠地瞪了姬若紫一眼,姬若紫却旁若无事道:“难怪将军对我如此冷淡了,昨晚一夜欢好,我对将军也算尽心尽力,将军却转眼间将我弃如敝履,想来原因就在这了。天下女子虽好,哪及得上一个心中所爱呢。唉,看来我一片痴心算是要白费了。”
  浅水清点点头:“你投胎做女人,还真是委屈了自己。”
  姬若紫娇笑无限:“那可未必哦,将军身边不是也有一个女侍卫吗?多个女参谋,也是不错的嘛。”
  “你想为我做事?”
  “做不成你的女人,就只好做你的兵喽。”姬若紫的声音吐露出丝丝委屈。
  浅水清的眼神越发收缩起来,良久,他突然笑道:“我身边每多豺狼虎豹,个个都凶狠暴虐,军人仗之以武,失之以文,现在突然多了条毒蛇,就算是调剂一下也不错。”
  “那将军打算怎么安排我呢?”姬若紫看似不经意地问。
  浅水清淡然回答:“你这样的人,又何需我来安排。还是等我心情好了以后再说吧。”
  姬若紫的眼中顷刻间流露出无限失望。
  ……
  沁水园中,沐血一个人站在湖边。
  眼前那曲折的水、错落的山、迂回的路、淡雅的建筑和点缀性的花草树木,给人一种幽静、秀雅、朴素的自然美感,然而落在沐血的眼中,却处处充满了罪恶。
  美丽盛极之处,罪恶诞生之地,沐血愤怒地只想仰天狂啸,最终却只是把头埋在掌心中低低抽泣着。
  身后响起悉索的脚步,浅水清来到他身边坐下。
  “我不想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也是人,当哭则哭,当笑则笑。但是哭就哭得痛快一些,哭得男人一些,别那样婆婆妈妈,想哭又怕人看见。”
  浅水清的声音依然淡漠,却充满了对沐血的关心。
  他的手落在沐血肩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悸动,仿佛那一刻自己也回到了草原之上。
  这个世上,或许再没有人比他更能理解沐血的感受了。
  沐血的声音低沉如故:“我让人把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找过来,然后一刀一个,全都砍了……没做任何解释。”
  “你若想杀多些,我可以再找些人来给你杀。”
  沐血摇了摇头。
  他眺望远方,语气悠然却充满了痛苦的回忆:“十年前,我刚当兵不久,还只是一介新丁。丰饶草原大战尚未开始,止水人对局势尚有掌控能力,还未被我们打到困守三重天的局面。”
  “那一年,铁血镇的镇督是鸿帅。当时帝国为了采取战略主动,决定重兵攻打孤星城,非要拿下此地不可。为此我们和止水人打了好几场硬仗,双方死伤都很惨重,不过最终我们还是把孤星城拿了下来。”
  “我和苏婷认识,就是在那段时间……孤星城落入我军手中之后,很多止水人根本来不及随军退回国内,还有更多人抱着故土难离的想法,期待着止水大军的回 师,所以也不肯离去。那时我们进入孤星城的态势,就象现在我们进入大梁城一样,掌民之生杀大权。有很多战士借此机会烧杀抢掠,鸿督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我们做得不是太过分,他也不愿过问。”
  “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新兵,在军中也没什么说话的权利,只能跟着老兵们走,他们让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
  “有一次我们在街上,碰到了一个小姑娘,长得很可爱,也很漂亮。几个老兵起了心思,想轮奸她……”
  说到这,沐血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很老套的故事对吗?英雄救美,然后美女倾心。”
  浅水清也笑了:“的确很老套。”
  沐血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少女哭泣得时候神情凄婉动人,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勇气,竟然一个人就和几个老兵干起仗来,结果我被揍得很惨。”
  说到这,沐血顿了一下,问浅水清:“知道当时揍我的人有谁吗?”
  浅水清摇摇头,沐血苦笑道:“洪营和东营。”
  浅水清一呆,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但是看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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