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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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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飞雪霍然回首道:“有龙,只要你我能再坚守住京远城半月,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天风人的好戏吧。我要把所有失去的,全部都拿回来!!!”


第二十八章 叛将(1)
  浅水请和佑字营的回归,就象是一剂强心针,打在了天风军人的身上。
  对天风军来说,浅水清就是一个擅于创造奇迹的英雄。
  他总是能将一切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
  而这个英雄和历代所有英雄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比任何将领都关爱他的士兵。
  佑字营的伙食,可以说是史上最好的伙食;佑字营的军饷,十倍于其他部队;佑字营的战绩,未上战场,就已有了赫赫威名。
  他们在红土岗上的大战,灭敌四千余众,却只损失了三十多名战士。
  这是近年来中等规模战事里,所记录的伤亡最少的战斗,已经进入零伤亡的概念。
  同时,佑字营还拥有全军团最好的武器装备和攻城器械。
  这支部队,不上战场的日子里,士兵的生活都比将军还舒服。
  赫赫战功,宽厚待下,这两点奠定了浅水清在军中的地位。
  他曾经的光辉,现在的光芒,都令人为他震撼,对他钦佩。
  当然,也有少数将领不服不满,但是这一切,对浅水清来说太容易解决。
  来到北门关的当天晚上,浅水清先后拜访了龙牙军下各镇各旗甚至各营的将领。
  几乎每一个将军都收到了来自浅水清的特殊问候————一个装满了所谓的“当地土特产”的大包裹,里面放满了金银珠宝,以及一张大额银票。
  该嚣张的时候嚣张,该低头的时候低头。回到北门关,就再不是佑字营可以自家独断的天下,夹起尾巴做人,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除了南无伤和李规,几乎没人不喜欢浅水清————尽管这两人也同样收到了浅水清带来的“土特产”
  那个时候,南无伤颇有种要状告浅水清贪赃枉法的冲动,但是考虑到这份贿赂遍及全军,甚至连皇帝都拿了好处,吃到嘴软,终于只能压下这口闷气。
  他还没傻到为了浅水清一人得罪全军的地步。
  整个暴风军团,唯一没收到浅水清礼物的,或许就是烈狂焰了。
  浅水清知道:对于烈狂焰来说,再没有什么礼物比京远城更有意义。
  而在他拿下京远城之前,他还要先做一件事。
  ……
  回到北门关的第二天。
  京远城战场上。
  带着些微凉意的秋风,吹在两骑奔驰的骏马上,迎出一片晴朗天空。
  浅水清策马在前,拓拔开山孤身在后。
  “过了前面那片坡,就进入京远城的控制范围了。”浅水清迎着风大叫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余下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拓拔开山怔怔地望着浅水清:“你就这么放我走了?就不怕军部诸将置你的罪?”
  浅水清朗朗大笑:“我告诉他们,拓拔开山已为我暗中降服。他此去京远城,是为我之内应。这样,你回京远城一事,就成理所当然。”
  “那我要是没有暗中助你,你该怎么办?”
  “天下妙计,岂有次次都成的道理。拓拔开山为人奸诈,他假意降我,最终却诈我欺敌,逃回京远城。我心恼怒,却只能徒呼奈何。我丢失敌方大将,负荆请罪那是免不了的,杀头却是未必。军部充其量也就是罚点俸禄,责我戴罪立功吧。”浅水清笑嘻嘻地回答:“我初回北门关,就送重礼予各旗重将,他们拿了好处,想来也不会非要置我于死地的。”
  拓拔开山呆了一呆,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浅水清道:“只要你答应不把熊族武士的秘密说出去,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拓拔开山长叹一声:“浅水清,你是我见过的最捉摸不定的人。你虽有熊族武士,却藏而不露,如今整个暴风军团现在都不知道熊族武士的存在,可见你对其何等看重,将来战场之上,怕是准备要给抱总领一个意外。这样重要的事,你竟然会相信我能保密,你可知,我要做到知而不说,那有多么困难?”
  浅水清淡淡笑道:“那是因为你是拓拔开山。所以我相信你。”
  淡淡的一句话,拓拔开山心中却是无比动容。
  他呆楞了好久,终于长叹一声,什么也不说向京远城方向奔去。
  无论浅水清待他如何,他终究不可能背叛止水。
  或许下辈子,我能做你的手下吧。他想。
  叹息中,却听到后面浅水清喊:“拓拔将军,请等一等!”
  拓拔开山停下了战马,回头看向正朝自己奔来的浅水清。
  浅水清一脸郑重地拿出一个铁镯子,交到拓拔开山的手中:“差点忘了把这个交给你。”
  拓拔开山呆呆地看着那铁镯子,黢黑无奇,却不知是什么。
  “这个铁镯子,是我以前游历各国时见到的。它是纯铁打造,分量却是极轻。我见它做得好玩,就把它买了下来。这段时间里,我和拓拔将军相处了两个月,彼此间也算是有了些感情。既然离别在即,也该送些礼物给将军。若是送些金银财宝,那是小看了将军的为人,就把这镯子送给将军,做个纪念吧。”
  拓拔开山心中一阵感动。
  他将铁镯子套在自己手上,拱了拱拳说:“谢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浅水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口中喃喃:拓拔开山,祝你一路走好。
  ……
  沿着那条运兵道一路向前,要不了多久,就来到了京远城下。
  拓拔开山一人独骑,随着离目标越来越近,远远地望着那片高大城墙,看着那成片成片的守护军士,拓拔开山心中激动不已。
  终于能回家了。
  远远望去,京远城城头,旌罗密布,十步一哨,防御森严。
  作为止水最后的防线,京远城的布防措施在抱飞雪的领导已经可以说是武装到了每一寸土地。
  以高大的城墙为依托,止水人在这里建立起了庞大的军事防御工事。
  单是城门一处,就建有护门墙,瓮城等多道防御体系。
  护门墙是与护城河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防御手段。
  京远城外围并没有拦城大河,且京远城本身也不是只有一道大门,而是整整五道。
  在建城之初,京远城并非是用来最后防线的用处。
  它是止水面向天风的一个进攻指挥中枢,它的进攻意义,更大于防守意义。
  护城河这种东西,虽可以防备敌军的冲锋,但是同样有阻碍己身进攻的弊端。一旦两军对峙,城门吊桥只要一放下,对方立刻就会有所察觉,从而做好布置。
  而护门墙则不同。
  它不仅是保护冲车撞击城门的主要手段之一,同时它也是攻守转换的一个重要战略掩护手段。
  高大的护门墙完全遮掩住了城门,从外面根本就不见城门的开启闭合。因此,一旦守军要转入进攻状态,只需隐藏在墙后,敌人就会很难发现。这为守方进攻创造了良好的条件。而护门墙上本身还建有鹊台,上置守兵百人,与城头守卫遥相呼应,联合防守,更增加了进攻的难度。
  两个月前的那场大战,臧飞豹之所以能轻骑突出,焚烧天风军攻城器械,靠得就是这护门墙的掩护。倘若京远城用得是护城河体系,那么这样的进攻便极难完成。
  凡事有利有弊,拥有动态进攻能力的京远城,就纯防御态势而言,并不比北门关强多少。它既不是南门关那样的天险绝地,也不是寒风关那样的绝对级钢铁防御,而是一个守中有攻,攻中带守,攻防转换极快的特殊型战略要地。
  而在这样地方进行防御,如何发挥其有效进攻点,就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判断守军将领指挥水准的基本标准。
  此刻的京远城城头之上,数百双冷竣酷烈的眼神,正牢牢地盯住拓拔开山,上千只闪着寒芒劲光的利箭也已锁定了目标。
  他们谨慎而小心的戒备着城头四周,防止可能存在的敌人突袭,同时看着拓拔开山来到护城墙下。
  “我是拓拔开山!我要见抱飞雪总领,放我进门!”拓拔开山在下面喊出一片威武声潮。
  拓拔开山,这个名字就如浅水清的名字在天风军般响亮。
  只是相传,拓拔开山已经站死在北门关。
  也有人说,他是被俘成为了浅水清的降虏。
  甚至还有传言,说拓拔开山已经叛国投敌,成为浅水清手下的一员干将。
  然而现在,他却奇迹穿越那天风军封锁的连绵战营,单人独骑来到京远城下。
  这……是怎么回事?
  城头的众士兵迷惑,守关的将领也有不解。有那伶俐的,立刻前往通知值守大将。
  片刻之后,一个穿着雪色战甲的将军在城头现身,望向拓拔开山的眼神幽幽,如狼般闪动着诡异邪戾的苍茫。
  正是碧空晴。
  望着城下的拓拔开山,碧空晴冷酷的眼神里喷射出肃杀的冷咧,一把阴柔的声音如细针般刺出:“拓拔将军别来无恙。你不在天风军中好好待着,怎么跑到我京远城来了?”
  他的声音虽细,音却及远,那别有意味地话语传到拓拔开山的耳中,听得他微微一楞。他大喊道:“碧将军,你放我进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说,不要有什么误会。”
  碧空晴冷冷一笑,身边一个小校低声道:“附近没有藏兵,拓拔开山不可能是来赚门的。”
  微点了点头,碧空晴道:“打开城门,放他进来。”
  门开。
  两队止水战士迈着刚健的脚步从里面轰轰而出,一队又一队士兵骤现城头。
  城门防御在大门打开的刹那间增加了数倍,数百名出城战士在同一时间将武器指向拓拔开山,防止他有任何异动。
  拓拔开山正迷惑间,只听城头之上,碧空晴厉声狂喝:“止水叛将拓拔开山,负我皇恩,反叛故国,是为国贼。今竟还胆敢妄图为天风内应,诈归夺城,实在是可耻可恨。来人,立刻给我把他拿下!”
  这一声喊,声震京远城头,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彻底击晕了拓拔开山。
  浑浑噩噩间,他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十九章 叛将(2)
  夜,寂静若水,漆黑如墨。
  拓拔开山一个人被关在京远城的大牢之中,牢外,是整整二十名止水战士小心守护。
  “我要见总领!”
  “我不是叛徒!”拓拔开山摇着巨木厚柱组成的栅栏狂吼。
  他一拳又一拳疯狂地击打在巨木之上,伴随着巨大的吼声,将木桩打的碎屑四溅。他是如此愤怒,以至于全力出手,全不顾己身受到的伤害,一双铁拳上满是斑斑血迹,牢房却被他的轰击震得地到山摇。
  一名战士有些紧张地看着牢房里发威地拓拔开山,小心地问自己的头领:“这家伙好大的力气,他不会把牢房给拆了吧?”
  那兵头瞪了他一眼,心中也有些测测。
  拓拔开山神力盖世,勇武难挡,在军中人人皆知。这刻见他如此疯狂,如此愤怒,只能小心翼翼地说:“拓拔将军你先不要着急。我们都知道将军忠心体国,一心保家,只是您这次归来实在太过蹊跷,难免惹人怀疑。碧将军只是暂时将你收押此处,已经去禀报总领大人了。想必总领大人很快就会还你清白的。”
  “已经三个时辰了!为什么总领还是没有讯息回来?就算是总领在边州,也他妈的该通知到了!”拓拔开山怒吼。
  他是真得伤心了。
  在佑字营的那段日子里,自己多少次日夜期盼,午夜梦回中,渴望能回到梦想中的家园。
  哪怕家已破,国将亡,那终究是自己的国,自己的家。
  他想要回去,和自己的亲人子弟们站在一起,并肩战斗,浴血沙场。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军人的归宿。
  马革裹尸而还,是战士最后的荣耀。
  他回来了,面对的却是通敌叛国的指责,身处的却是诬枉陷害的牢狱之灾。
  他甚至看不到一个自己的朋友,看不到一个人肯站出来为他说话。
  每个人都怀疑他,每个人都不相信他。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抱飞雪。
  他相信抱飞雪绝不是随便就会听信人言的人,他相信抱飞雪一定会查明事实,还他一个清白。
  京远城总领府,此刻一片灯火通明。
  抱飞雪揉着微微有些酸痛的太阳穴,心情在烦恼与悔恨中跌飞。
  他的下首,是商有龙做汇报:
  “已经证实信的确是范进忠本人的笔迹,他没有理由欺骗我们。”
  抱飞雪淡淡地问:“但他也有可能为天风军所骗,对吗?”
  商有龙低头不语。
  抱飞雪长长地叹了口气:“有问他是怎么回来的吗?”
  “空晴去问过了。他说是浅水清亲自放他回来的。”
  “为什么放他?”
  “他在草原上帮过浅水清一次忙,为他做了一件事,所以浅水清答应给他自由。”
  “什么忙?”
  “他不肯说。”
  抱飞雪坐直了身体:“有意思,到是不改他的一贯本色。”
  碧空晴拱了拱手:“总领,拓拔开山若未投敌,浅水清没道理这样轻易就放他回来。他既然敢放拓拔开山回来,就一定有他的阴谋。若以拓拔开山的性情论,我不相信他会降敌,可是浅水清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做事从不做无用之功。我们已经吃过他很大的亏,所以这次,我们不得不小心处理。”
  商有龙也沉吟道:“最重要的是,从我们得知拓拔开山降敌的消息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该死的浅水清,他在这个时候把拓拔开山放回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抱飞雪的眼神一沉:“你是说……他的义父?”
  商有龙重重点头:“拓拔开山是个孝子。他要是知道他的义父死了,而且是被我们杀的,是以通敌家属之名所杀,他就算是再如何忠于国家,也绝不会放过我们。”
  历代以来,朝廷为控制军人,从来都是严格律法。
  军法规定:士兵可以战死,不可降敌。凡降敌者,诛其九族。
  止水人是这样,天风人也是这样。纵观观澜大陆,古今战事,为控制军人,所订律法莫不如此。
  拓拔开山若是普通士兵,这样的惩罚与报复未必会降到他的头上。
  可他偏偏是个将军,而且是止水七勇士之首。
  他的叛国投敌,对止水人的士气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为了挽回这种士气影响,止水人立刻拿他的家人开刀,这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两个月后,他竟然又回来了。
  而最糟糕的是,他似沪并没有投敌——尽管他回来的过程是如此诡异。
  还有什么消息比这更令人难以接受的吗?
  一想到这,抱飞雪心中凉意升起。
  浅水清,这就是你所期望和等待的事吗?
  以降敌之名构陷拓拔开山,然后再亲手把他送回到京远城?
  倘若拓拔开山知道他义父已死,他第一个要对付的是谁?
  倘若那个时候,他正在自己的身边,他第一个会杀的是谁?
  你可是已经给了拓拔开山某些承诺?只要他取了我的人头,就可以换来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城将顷,国将亡,拓拔开山生无所恋,愤而取主将人头以献城,浅水清,这就是你的全部打算吗?
  你下了一着好棋啊,可是,我又岂能如你所愿?
  那一刻,抱飞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成大事者,岂拘小节。
  想到这,抱飞雪朗声下令:
  “传我命令:拓拔开山为止水叛将。他投敌降国,现又欺我以方,妄图为天风内应。命将其严加看守,不得放纵。自即日起,派专人审讯拓拔开山,务必要他吐出所有天风军情为善。有敢不招,军法伺候!”
  “遵命!”
  这一刻,总领府已下定决心,不管拓拔开山是不是通敌叛国,他都必须是个死人!!!
  ……
  点点星光下,浅水清望着那片寂寥星空,心中也在唏嘘着。
  每一次他仰望星空,总会有许多感触感慨。
  他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奇怪自己能为世界做些什么,又或者世界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这半年来,是他人生经历中最复杂,最离奇,境遇最多,变化最大的半年。
  短短半年时光,他经历了一个普通人一生都难以遇到的大喜大悲。看惯了悲欢离合,见多了生生死死,也历经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种种事情。
  当初入伍时那写日记的习惯,如今已被他彻底摈弃。
  做得官大了,秘密也就多了,再不可随意留些把柄予人手。
  心中的话无处可说,便只能对着这茫茫星空寄语苍茫。
  身后来了夜莺为他轻轻披上一件大衣,轻声叮嘱道:“更深露重,早点回营休息吧。”
  “谢谢,我再站一会就好。”
  身后的夜莺也便跟着他一起站立。
  想了想,浅水清道:“白天,烈帅把我叫去了军事会议。南督点了我的名,要铁风旗负责明日攻打京远城,烈帅没有反对。”
  “那不正是你所等待已久的吗?”
  “问题是时机未到。”
  “那么明日的战事……”
  “以稳为主。咱们跟着战将军,走一步,守一步,拖过一天时间就行。”
  夜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双玲珑的大眼睛看着浅水清,好久,她说:“你明日的表现,定会令所有人失望。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不过拓拔开山是招险棋,用得不好,我怕将军反受其害啊。”
  夜莺的意思,浅水清完全明白。
  想了想,浅水清突然道:“夜莺,你会赌钱吗?”
  夜莺一楞,摇了摇头。
  浅水清笑道:“赌之一道,学问颇多。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类专业的赌博高手。他们纵横赌场,每趟均有斩获。但是象这样的高手赌牌,却是从来不做那把把都赢的事。他们更多于关注怎样去赢得一副大牌,而不是把精力分散在那些小牌之上,平白引起他人的注意。因此他们赢的次数虽少,赢来的金钱数额却总是很大……拓拔开山虽是险棋,但是仅凭三千熊族武士的战力,根本不足以拿下京远城。既然做不到,那就必须为此增加可以获取胜利的砝码。这就好比一个人打不过一只老虎,就必须带只狼做助手。这只狼可能会帮你对付老虎,也可能会反过来咬你一口。既然不带这只狼就肯定打不过这只虎,那么就索性带了它上阵,反而能增加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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