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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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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空晴一阵阴笑,听得众人头皮发麻,温柔的语调如女子般柔美:“诸位小看自己是可以的,但是要小看了我们的拓拔将军,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千军万马中取敌项上头颅这等事情,那可是他最拿手的好戏。”
  众人愕然,一起看向那魁梧如山的拓拔开山。
  他一言不发,却缓缓解下了身上的铁链巨锤。
  碧空晴道:“今日,诸位就有幸目睹拓拔将军的生平绝技,说起来,拓拔将军的武技虽然威猛盖世,但是他这轻易不出手的一招,名字却是起得煞是好听呢。”
  “叫什么?”
  “千里姻缘一线牵。”
  众人听得发笑,却只见拓拔开山已经走出了丛林,来到一片开阔的小坡上。
  由此居高临下,死死盯住远处的李规,拓拔开山手持铁链,已经开始抡锤。
  虎虎生风的舞动中,大铁锤在空中激荡成一片幻影,仿佛一个巨大的鼓风机,平地生起一片漫漫风烟。
  铁锤在空中越转越快,几乎连影子都看不清楚的时候,拓拔开山猛然大吼一声,炸起一股风雷,长链劲甩,铁锤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粗长的铁线,如流星陨落,闪动着星芒光华,凶狠冲向那血风旗的掌旗李规。
  那仿佛博浪沙般的狂暴一击正中李规的胸口!
  一锤毙命!
  ……
  “浅水清,你不要信口雌黄!这些信都已经过验证,的的确确是苏云亲笔所书,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南无忌大叫道。
  浅水清冷笑:“说起来,这些假信做得也当真不错了,无论笔迹,日期,甚至信纸,各方面都做得相当好,不知道的人看了,怎么都会相信这些信是真的,只可惜啊,南相虽贵为朝廷丞相,却还是不了解我们军人的通讯方式。”
  “你说什么?”南家父子同时一呆。
  浅水清已对着苍野望说道:“陛下,苏云的确曾经是佑字营的一员。但去年剿灭马匪一战中,苏云曾为马匪所擒。此人贪生怕死,为免被杀,就此投了马匪,因此为臣所除名。红土岗一战,他侥幸逃生,竟然又重新拉起了队伍,干起了马匪行当。臣御下无能,还请陛下见谅,不过这些信嘛,是真真正正地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
  “这些信,无论笔迹,用纸,甚至说话语气都的确与草原马匪的行事风格极象,惟是如此,才正可证明苏云与臣毫无瓜葛,反到是南相拿出这些信来,到是有些居心险恶了。”
  南无忌怒吼:“浅水清,你说这些信是伪造的,就拿出证据来!”
  浅水清轻轻一笑:“我当然有证据,证据就是我的那本浅氏兵法。”
  朝官们皆是一呆,不明白浅水清搞什么鬼,浅水清却已经朗朗说道:
  “用兵之道,在于知己知彼。知敌之所短,方可攻之,知己之所长,方可用之。惟此,一切用兵之法,皆在于一个秘字。行军当秘,战法当秘,战术当秘,通讯当秘……”
  这段话,是他写在浅氏兵法中的一段话,朝堂众官大多是看过的,但在他这刻念出来的时候,南山岳突然浑身一颤,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什么错。
  果然,浅水清已经朗声说道:“这其中,通讯之秘,就在于隐匿军情,轻易不可泄露。为达到此目标,凡军中传令者,皆要做到以密令传讯,且密令密码每常修改,非首脑人物不得而知。如此一来,飞鸽传书也罢,快马送讯也好,一旦路途有误,为敌所得,因不通密令,故读信如读天书,每每不知所云。如此,方可保机密不失,战争无碍。”
  一段话,说得所有人都立刻明白了过来。
  军中的通讯,都是采用密令通讯的方式,根本不可能用直白的语言直接叙述所有事情经过。往往是一大段话里,夹杂了几句重要的字眼,除非军中首脑人物,知道密码才能破译,否则就算得到了密信,也根本没法读懂其中的意思。
  浅水清做为近年来天风帝国最优秀的军事将领,对这种细节的把握自然是精到之极。事实上,他是第一个建议并采行这种通讯方式的人,在他之前,密令通讯的方法并没有广为人知。
  如今的铁风旗,内部通讯几乎都是采用这种通讯方式,而苍野望也是极为欣赏,并准备将其大加推广的。
  也因此,南山岳根本没想到,这封无论笔迹,纸张,哪方面都没有问题的信,其最大的问题就是——它不是采用密令通讯方式,而更象是一封封家书。
  假如苏云的确是浅水清的属下,且肩负重要任务,作为重要首领的他无论如何都会采用密函,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的通讯法的。
  “可是,可是……”南无忌想说,可那些信的确都是苏云写的,却终于意识到,那也许真是苏云写的,但其目的,却就是为了让他们发现,其目的,就是留下这个致命的破绽。
  这个对于南山岳这样的文官来说,无论如何不可能看出来的破绽。
  毕竟他不是军人。
  那个时候,浅水清轻轻叹了口气:“南相,南老爷之死,其实我也很难过。老人家天不假年,就此归去,实在是可惜了一位栋梁之柱,但是南相一再向我栽赃,却又何必呢?我与云霓情投意合,南相大人大量,又何必耿耿于怀,非要拆散我二人方才甘休?南相若真看我不过眼,大可直接教训我,又何必借此公报私仇,栽赃陷害于我呢?”
  南山岳连连倒退了几步:“浅水清你,你!……”
  那一番话,表面上听起来是浅水清肺腑之言,其实却是在指责南山岳公报私仇,故意陷害。这话几乎人人能听明白,南山岳看到苍野望愤怒的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了。
  正如浅水清所料,南山岳对浅水清的攻击越狠,苍野望对他不满也就越增,如今他是真得对南山岳极度不满起来了。
  南山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叫道:“陛下,是臣无能,误中了歹人奸计,挑拨陷害我与浅将军的关系。臣甘愿受罚,并愿当众向浅将军道歉。”
  浅水清暗叹,南山岳毕竟是老江湖,拿得起也放得下,他这样说,那就是把所有的过失都推了出去,声称有人陷害,一转眼间将自己由害人者变成了受害者。他毕竟是当朝丞相,虽小有过失,却无大碍,自愿受罚,甚至肯拉下脸面向浅水清道歉,就连苍野望也说不得什么。
  只要他还在这相位之上,那今日之仇,就总是能报的。
  可惜啊,浅水清悠悠地想,今天,是无论如何要把你拉下马来了。你若再不死,我就得被你给害死了。
  然后,他冷冷说道:“只怕南相不是为人陷害的吧?说起来,我在前些日子正好认识了一位朋友,或许他可以为南相做一个证明,这些信,到底是他人书写,故意为南相所得,还是南相自己做得栽赃陷害。”
  此话一出,南山岳彻底呆住。
  “浅水清,你说什么?你有人能证明老夫故意陷害于你?”
  浅水清微微一笑:“或许吧,我也不确定,不如我们一起找他出来问问如何?说起来,这个人就是你们南家的人,而且他现在也就在龙风殿外。”
  说着,他看向苍野望:“还请陛下宣南靖元入宫晋见。”
  一听到这个名字,南山岳和南无忌的心同时坠入了冰湖底。


第五十二章 决战风雪之巅(5)
  小人,自有小人的用处,永远不要看不起小人,因为你随时都可能死在他们的手上。
  南靖元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其貌不扬,缺乏才华。南门相府里,南秋源这一脉,永远比不上南山岳这一脉,无论是老子还是小子。
  然而小人们背后捅刀子的能力,却是任何人都不具备的。
  他们的眼里没有家族,血缘,亲情,惟有利益。
  早年的南山岳,与自己的兄长不和,曾不惜用借刀杀人之计,把袁中旭吓跑,顺便也拉了他大哥下水,让自己上位。如果没有南焕林在,或许这兄弟二人早已正式反目。
  今时今日的南山岳,声望如日中天,权势彪炳,他的大哥也不得不仰其鼻息,然而在骨子里到底有多少亲情纽带,却是谁也不得而知的。
  南焕林的死,为这层亲请蒙上了重重的阴影。
  官场之上,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可能会出卖自己,又何况是南秋源南靖元这样的亲人。
  这一点,南山岳自然明白。
  然而有些事明白归明白,一旦落自己头上,终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
  当听到南靖元这个名字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为何浅水清对自己可以如此事事掌握主动了。
  这是一条真正的毒蛇。
  南靖元一进殿,对着苍野望就是三规九叩,尽管天风帝国没有这样的规矩,小人们却总是可以主动做出这样的发明。
  “草民南靖元,叩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句天风帝国原本没有的贺词,终于在南靖元的口中呼喊了出来,听得浅水清都目瞪口呆。
  苍野望沉声道:“南相弹劾浅水清勾结草原马匪,杀死你爷爷南焕林,此事你可知道?”
  南靖元大声回答:“回皇上,此事与浅将军根本无关。自那日皇上做主,为陛下赐婚云家小姐后,我大哥二哥皆有不忿,因此总想要报复浅将军。我曾对他们苦心规劝,婚事是皇上定下来的,他们何苦如此。如今南门守孝,二哥根本无法成亲,何不就成人之美。怎奈大哥二哥心有不甘,叔父他老人家也妒其功勋,所以就想法陷害将军。此事草民本不想说,但是考虑到国家大义,国有国法,不可徇私舞弊,只能大义灭亲,说出事实,请皇上明察!!!”
  “闭嘴!”南无忌大吼起来:“南靖元,你这混蛋,我不是你大哥,你还算是南家的人吗?”
  南靖元一脸正气地看南无忌:“大哥,你可以不认我,但是我不会不认你的。陛下乃是宽厚仁德之主,只要你向陛下认个错,相信陛下还是会原谅你的。我南靖元虽诗书读得不多,却也知浅将军为国之栋梁,不可因你一己之私而废,为正气故,只能如此。”
  “你他妈的混蛋!”南无忌再受不了这小子的丑恶面目,一把揪住了南靖元的领子大叫道:“浅水清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投靠他?”
  南靖元嘿嘿一笑,他轻声对着南无忌的耳旁说道:“爷爷死了,我和父亲就再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这些天里,你们是怎么对我们的,你当我们没感觉吗?你们不死,我们又怎能活得愉快?所以……是我主动去找浅水清的。就在那天我告诉你飞烟的事之后,我主动去找了他。我们……已经有了新的靠山。”
  不是不震惊的。
  官场之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收买拉拢这类的事情,可以说是屡见不鲜,然而总需对方主动,甘辞厚币,甜言蜜语,用尽办法,使尽手腕才能做到。即便如此,有些豪门子弟平时或许不争气,一到关键时刻却总能挺直腰板捍卫家族利益。
  这是为血缘关系,也是极为重要的一层关系。
  然,南靖元却主动投到了浅水清的门下,主动将有关于南家的一切事向告知浅水清,使其可对症下药,施以痛击。
  这好比是敌人还未打上家门,自己便巴巴地跑出去,象只狗般讨好对方,请对方来攻击自己,全无廉耻,尊严与荣誉。
  南无忌听得浑身冰凉,南山岳却已经闭上了眼睛。
  噗的一声,他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坐在地上。他长叹:“孽障啊,孽障!”
  “父亲!”南无忌跑回去扶南山岳,南山岳却只是摇了摇头:“这一场,我们已经败了。”
  他跪回于地,对着苍野望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陛下,臣无德无能,犯下大错,自甘领罪,这丞相一职,再不胜任,惟有向陛下请辞,退位让贤了。”
  此时,他知道再不主动提出卸任,怕是后果更糟。
  南无忌近乎绝望地大喊起来:“父亲,你不能请辞啊!皇上,皇上!是我父子中了歹人挑拨离间之计,是那个闵江川告诉我们这一切,我们误信了这一切,所以才铸下大错。如今那闵江川就在殿外!皇上可宣而问之,皇上明察啊!”
  浅水清轻轻摇了摇头。
  南无忌到底比他父亲还嫩了一些,此时此刻,他本不该再提闵江川这个名字的。
  南山岳很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闵江川不可靠,物证被推翻,自己的侄子成了对方的人证,此时再传闵江川,很可能只是为对手打击自己再添份力而已,因此绝口不再提这个名字。但是南无忌却做不到就此放下一切。
  那个闵江川,已经成为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南山岳的做法,尚可为自己留得性命,全身而退,静候将来东山再起;
  南无忌的做法,却是彻彻底底将自己全家推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
  顺着小河一直往源头方向而去,走了两天两夜后,终于来到了那片高耸的山脉前。
  在这两天里,无双两人和八尺也逐渐树立起感情,彼此了解了很多。
  八尺的父亲,本是这天风帝国的子民,因为触犯帝国法令而逃入山中的。这个人也当真好本事,在这毒物猛兽纵横的丛林里竟生活得如鱼得水,自由自在,日子过得无比逍遥。
  他没有象无双离楚那样的好箭法,却自有一套对付丛林猎物的手段,就是布设陷阱。
  他对这一带生物的习性了如指掌,总能根据需要设计出各种极度巧妙的陷阱机关,假如说无双离楚是这丛林中游击射猎,以硬碰硬的高手,那么八尺的父亲就是设套打伏,以巧降强的大师。
  八尺在父亲死后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他父亲传给他的这些丛林生活的诀窍。
  那天惊虹兵的出现,八尺当时不在河边。他亲眼看着敌人将自己的父亲杀死,却竟能忍住不冲出去暴露行踪,这个男孩的隐忍能力也确实了得。但是在心底里,他对惊虹人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无双离楚的出现,可以说为八尺带来了一线报仇的生机,所以他自告奋勇带着两人前往寻找惊虹人来时的路线。
  “前面就是挂甲峪了。”八尺指着前面的那片山谷说。
  眼前是一片瀑布,正从山上流下,激荡山下,冲击成一片积水小湖。小河的源头,就是来自这片瀑布。
  八尺说:“每年的六月到九月,这片瀑布就会断流,河水会因此降低水位,要从河里淌水而过,并不是什么难事。你们看这瀑布,已经没有多少水量了。”
  离楚道:“要在这河里走上三天三夜,怕也得把脚泡烂了吧。”
  “所以他们才要全是骑兵。”无双接口,指着远方的一棵树说:“你们看那里。”
  树上挂着一条牛皮,离楚拿下来看了看,很肯定地说:“是给马裹蹄用的,上面还沾着河泥。两万名骑兵,八万只马蹄,光是给这些马用来保护蹄子的牛皮就要废掉不少牛了。惊虹人还真舍得下本钱。”
  “战争从来如此,怪不得孤正帆会在九月出兵,原来是受这条河所限制。”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是怎么来到这条河的。”离楚道。
  无双冷笑:“这还用问吗?”
  丛林里,一条人工开辟出来的道路赫然在现。
  离楚沉声道:“寒风关到此地,绵延百里,一路崎岖难行,周围到处都有猛兽毒虫。别说开辟这样一条道路耗费人工颇巨,没有十年二十年难以完成,就算开出来了,一路走来,依然免不了要受到虫蛇侵袭。”
  无双点点头:“事情的确诡异之极,但总是要走上一走,看一看,方才甘心的了。”
  他看看八尺,轻声问道:“我们要去探惊虹人的老底,你是回去还是跟我们一起走?”
  八尺轻撇嘴唇说:“你们没我不行。”
  无双和离楚一起笑了起来。
  两天的接触,他们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孩子,甚至连那只可爱又可恨的小雪猿,都已经挂在了八尺的身上,再不肯离去。
  三个人继续踏向寻找惊虹人神出鬼没的征程,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条人工开辟出来的丛林之路,竟然短得出奇。
  只用了小半天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来到了路的尽头。
  那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崖,如刀削般直立大地。它看上去浑然一体,成为阻挡天风与惊虹两地的天然屏障。
  但是崖壁之前,却被人开辟出一片方圆数百米的空地。在这片空地上,树立起三个军帐,赫然驻扎着约有六十名惊虹士兵。
  如果要想知道,惊虹人是怎么出现挂甲峪下的这片山崖下的,那么他们的后方,那片山壁中一道狭窄的山缝,给了所有人一个明确的答案。
  离楚趴在林中,小声惊叹:“我的天啊,这是……”
  无双的声音透露出无限的兴奋:“一条山间密道,那是通往惊虹的……第四条道路!”


第五十三章 决战风雪之巅(6)
  易星寒站在这大殿外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那一声传召。
  步入殿中,思绪便如烟花飞扬。
  依稀记得七岁那年,自己因顽皮而跌断了手臂,他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却被父亲痛斥一番,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十一岁那年,止水新逢大败,耗资无数,为弥补亏空,国中大肆搜刮民财,适逢那一年国内饥荒,于是国中饿莩处处,国人易子而食,生活惨不忍睹。那个时候,为了填饱肚子,他去偷了人家的一把米,结果却被父亲狠狠打了一顿,说:“做人要有骨气,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他很幸运地活了下来,父亲却在那一年死去。
  埋葬了父亲之后,他提着一把刀,加入了当时的风雷十三道,成为那里年纪最小的匪盗。
  父亲临死前,告诉他:“人,固有一死,惟求死而无憾!活,当顶天立地,为人中之杰,死,也当惊天动地,成为传世神话。”
  三年后,他成为那里最年轻的十三当家,却始终无法忘记父亲对他说过的话。
  十八岁那年,他毅然从戎,来到三重天,用自己出色的武艺和过人的胆识得到了抱飞雪的欣赏,成为大名鼎鼎的飞雪卫中的一员。
  而今,三重天已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飞雪卫也只留他最后一人。
  往事历历在目,一一重现,易星寒的心情却平静无比。
  人们都说,当人快要死的时候,就会看到自己的一生,这是真的。
  死前的每一分回忆,都显得如此珍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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