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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影远瞻咄咄逼人的目光威迫下,兰如水爷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知道一向以耐力着称的总领的忍耐力也终于到了极限,羞愧中甚至还带着一丝自豪感:连他也受不了了吗?
兰若云重新走进场中,听到清影秀轻蔑的哼了一声,看见迪斯番正在那里怪笑着看自己。
当时,天空中正有一朵云飘过,兰若云抬起头,忽然把手背了过去。
“我可以口占一首诗吗?”他有点不确定的问清影远瞻。
帝国总领为之气结,他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反问了一句:“你是说念一首诗?”
“确切的说是即兴做一首诗”他指着天上白云,“我是有感而发,不吐不快!”
“好了好了,快吐吧,吐完赶紧上去给我打!”他感到心里有点堵的慌,想打人。
于是,兰若云就在和煦的阳光的悠然的白云下方的演武场上即兴念了下面这首诗:还困吗,太阳问我?
用它火辣辣的目光注视我人生最脆弱的地方我感觉它的热如清影小妹的“赤血之炎”
催促我,在裸兰城的青石小路上奔跑路边传来:黑芝麻糊,五毛钱一碗!
不仅想起了童年的梦想还记得当初的木棉树吗?
和裸兰河底水草的招摇像是夕阳里金色的新娘有位伟人说过:你们,是祖国八九点钟的太阳!
……
(省去若干!)
迪斯番无力的把手里的剑抛掉,大叫道:投降,认输,我认输——!“听着儿子念诗的兰如水嘟囔着:”连我都想认输呢!“
周围听诗的人普遍感觉到很困,又不敢先走,清影远瞻在那里很认真的听着,让大家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总领啊!”,众人都这样想。
清影远瞻的眼睛里一阵茫然闪过,他实在不能从兰若云所谓的诗里面听出什么东西来,但如果他真的仅此而已,却为什么还会有心情吟诗,难道他不知道一会儿将要挨打吗?看他那份镇定,倒也是难得的品质。
“夏天过去了,秋天还会远吗?”这是兰若云诗歌里的最后一句。
终于念完了,他把背在身后的那把大剑用力举起来,嚎叫着向迪斯番冲过去。
“来的好!”迪斯番摆了一个很潇洒的姿势,把脚往前一伸,脸上闪着诡异而兴奋的光芒。果然,兰若云没有注意到脚下,那把大剑离迪斯番头上还有三分之一寸距离的时候,兰若云狠狠的绊在迪斯番伸出的左腿上,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立刻昏了过去。
众人同时舒了一口气,清影远瞻痛苦的用左手蒙上眼睛,“哦,我的天!”
第三章 兰若云的秘密
“唉,好舒服!”兰若云从梦乡中醒来,绷紧全身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噢,好疼!”作狼号状,才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绷带。
守在床边的兰如水目睹了儿子在睡醒的一霎那由舒服到疼痛的整个过程,心里竟然闪过一丝快意,“让你小子丢我脸!”
“我怎么是这样?”兰若云有点恼怒的指着身上的绷带。
“这个,这个……”兰如水尴尬的搓了一下双手“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被送回来时就已经这样了!”
“咦,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兰若云惊诧道。
“嘻嘻,比武过后我们还要开总结会议,哪能顾得上你!”
“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把你交给堂天了!”
兰若云一把扯掉身上的绷带,发现身上的伤也没那么夸张,这又是兰如水的疑兵之计:有时候兰若云的仇家会趁他不在,跑进兰府来把兰若云揍一顿,缠上绷带后,可以起到保护作用,毕竟裸兰帝国的军人们没有欺负伤者的习惯。
发现最疼的是屁股,兰若云脱下裤子,用手向兰如水指指那里,讪笑一下。
“臭小子!”兰如水骂了一声,潜运内力,手上发出一团柔和的白光,向儿子那“人生最脆弱的地方”抹去——兰家的“气疗术!”
借口受伤,兰若云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来到学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堂天,这一周里他老是派人去找,而堂天老是躲着他。
堂天正在上剑道课,此刻正被清影秀一脚踢出场外,他大叫道:“只不过是切磋啊,用那么大力干嘛!”一抬头,看见兰若云是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头上冒出了一阵冷汗。
清影秀往这面看过来,妩媚的冲着兰若云笑了一下,也让兰若云冒了一身冷汗,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是她打的我?”他一边拉起堂天,一边问他。
“嘘!”堂天示意他小声,走出剑道场,“那天我正要把你扶出去,她过来瞪着我……”
“于是你就把我交给她了?”兰若云气愤的看着堂天。
“我哪能那么不够意思!”堂天卷起上衣,指了指胸口上一块瘀青,“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
“于是你还是把我交给她了!”兰若云开始极其愤怒。
“我也没的选择呀,谁让你得罪那么多人,斯菲迪斯番他们都和她一伙的!”堂天略带尴尬的说。
“还好我受的伤不重,要不看我怎么收拾这群人!”兰若云恨恨的说。
堂天敬佩的看着兰若云,眼里闪出崇拜的神色,“真有你的!”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怎么?”
“他们把你平放在地上,斯菲先用了个‘催眠术’,然后几个人一起上,就这样踩啊踩!”堂天在地上象猴子一样跳着,回忆着当时的悲惨状况。
兰若云一下明白了,看来老爸在他昏迷时没少耗费内力,气疗术可是消耗很大的。
“他们说什么没有?”
“别人只是呲牙咧嘴的痛叫着,好象很解恨的样子,浅靖羽好象说了一句‘让你念诗!’啊,对了对了,我想起阿秀嘴里不停小声嘟囔着‘让你摸,让你摸——!’”
堂天疑惑的看着兰若云,却见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脸上还泛起了红晕。
“果然是因为这个!”兰若云拍拍堂天的肩膀,却没向他解释什么,“一世人,两兄弟!不过,你这学期的考试及格与否?再说吧!”
“什么,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啊,我也挨打了呀!”堂天急道。
“但是,你心里也很解恨吧?”兰若云也不看他,向图书馆走去。
“那倒也是!”堂天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道。
兰若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只是在这个以军事和战争为主旋律的年代,兰若云被看成白痴理所当然。
他是一个文学青年,又喜欢钻研哲学,甚至,他对服装设计也别有心得。当然,他最拿手的是对“神秘学”的研究,因为他在这方面的成就已经远远超过了图书馆的馆长巴图林,而他对剑道课,军事课,搏击课,特技课等等又丝毫不给面子(毫无例外的旷课),本来他这种学生早该被开除的,但念在民众对兰家的无比信任,如果说连兰家的人在裸兰军事学院都被开除,那么绝对不是兰家的人窝囊,而是裸兰军事学院白痴。
诸般因素汇聚在一起,加上总领清影远瞻的授意,聪明的学院院长明西先生做出了一个这样的决定:成立一门叫“神秘学”的新学科,由兰若云同学担任任课老师,并兼任图书馆副馆长,与巴图林等一起进行神秘学的研究,成立神秘学研究小组,组长巴图林,副组长兰若云,组员共二人,经费由裸兰市直接拨给,内部事务由小组共同研究决定。
神秘学是兰若云赋予一种神秘文化的称谓。
五年前兰若云进入军事学院,爱好诗歌的少年一头扎进了图书馆里,在一个无人所及的角落里,他从尘灰的掩埋中发现了一本用很奇怪的文字写成的书籍,好奇心让他发了疯般的研究这种文字。
他去与图书馆馆长巴图林交涉,希望可以进入图书馆的仓库,赫然发现他的办公室墙上挂着一副那种文字写成的类似装饰品的画。他马上爱上了这个长满了大胡子的老头,从此后天天缠着他。巴图林本来只是在整理仓库时偶然发现的这副画,觉得里面有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美感,于是顺便拿来挂在办公室,当别人看见这么副不认识的字画时,还显得自己很有学问,其实他对这个一窍不通。
拗不过兰若云的纠缠,巴图林只好把仓库的钥匙交给他,他实在不确定兰若云是从哪里知道仓库里有色情禁书的,自己都是瞒着老婆在被窝里偷看的呀!
“小人之心”的巴图林发现兰若云确实在研究那种文字,而且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痴迷程度。他找到了几本破烂不堪的怪书,有一本是画册,并带有怪字标注,兰若云就是通过这本书研究明白了古怪文字的意义,他称这种文字为象形文字。
巴图林已经老了,虽然感兴趣,但毕竟图书馆里也有很多事情要他去做,至于成立神秘学研究组纯是被兰若云威逼利诱。作为副馆长的兰若云不但没像院长期待的那样做个闲职,他反倒积极掌握住了图书馆的经济命脉——主管财务!
至于兰若云所说的神秘学研究小组的经费,他则一个铜板也没看到,他只求兰若云在图书馆需要引进新书的时候能放钱就行。
而兰若云呢,通过与堂家的世交关系,争得了研究小组由市里直拨经费的便利方式,拿着市长堂峦的手批条领回一大笔钱,他的口水流了一地,腰包从此没有再空过。
随着文字研究的深入,兰若云渐渐发现了这种文字的博大精深,拥有这种文字的文明的繁荣昌盛。他知道这种文明是史前文明,在七大陆万年的历史里,并没有这种文明的片言之语。可惜图书馆里关于这种文字的藏书太少,他无法把那种文明与今日的世界做比较。
他发现了一本叫《紫气决》的古书,书中记述了一个叫老子的人,按照当时的修炼之道,习得大成,坐青牛而出函股关。当时守关的将领只见一片紫气东来,知道是圣人驾临。他倒也会,知道机会难得,便勒索,说你不传我点东西我就不放你出关,老子没办法,传他文篇《道德经》,武篇《紫气决》。然后悠悠然出关去,从此失踪。
就是这篇《紫气决》,时空变换,落在了兰若云的手里,偏偏他对这本书钟爱有加,大感兴趣,于是就开始照着书练。对这个武学白痴来说,能支持他一直练下去的,只因为这本书是——可以边睡边练!或者说,是因为练了这本书,兰若云才有了超越猪的睡眠本领。反正,这两者是没有太大差别的,睡着练还是练了睡只要关乎自然,顺其机理,不用太劳累就行。
兰若云就这样一练就是五年,倒也没什么感觉,就是在用气疗术时父亲用出来是白光,他用出来却是紫光,因此他从来不敢用,即使伤得再重。
他不知道练这个有什么用,当时只觉得是好玩,现在发现,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是只要没人叫他可以一直睡下去!
他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像那个老子一样,某一天忽然大醒过来便功成圆满,也来个“紫气东来”在学院里威风威风,毕竟,整个裸兰大陆还没有人会放紫光呢!
兰若云走进教室,目光搜索到清影秀那几个人,都满不在乎的看着他。他发现黑板上画着一头巨大的“猪”,鼻孔朝天的样子很可笑。他也不发怒,自己擦掉。站在讲台上,他开始讲课:人类的起源。
“以前我们是猴子……”兰若云说。
“哄!”台下一片笑。
“你是猴子,我可不是!”清影秀白了他一眼,她就坐在第一排,好象故意向他示威似的。
“这是神秘学里的一个观点,当然,它不一定对!”兰若云认真的说,这个时候他还真像一个学者。
“……”台下一片寂静,都在等他解释。
“但既然今天的大陆上有兽人,有精灵,有龙族,甚至有会飞的翼人,我们是否能理解成他们是由各种野兽,昆虫,鸟类和爬行动物变来的呢?在我读过的为数不多的神秘学书籍里,人类都是唯一的主宰,那时没有兽族,没有神族,整个大陆上人是唯一的智能生物。当然,战争也只是零星的,短暂的,绵亘百年以上的战争几乎没有。”
他望了望窗外“不像今天,人神兽三族的战争已经维续了几千年,而人类的生存空间却越来越小!”
“……”没有战争的日子是什么样子呢?台下的裸兰军事学院的学生们不敢奢想:神族虎视眈眈,兽族在西部边境不断进攻人类。今天他们还是学校里的学生,一旦稍微大一点规模的战争,他们就要上战场——天生就是军人。
兰若云虽然白痴,却总能把这些聪明人引入遐思的境界,然后……
“嗖,嗖,嗖——!”兰若云准确无误的把粉笔头向清影秀,方更,斯菲,望川北,迪斯番和浅靖羽甩去,精确度达到百分之百,多年练习的功夫还真不一般。
“你们六个,给我出去罚站!”
“为什么?”六人抗议。
“上课睡觉,不尊重老师,还不给我出去!”兰若云咆哮着。
“我们没睡!”清影秀面红耳赤的争辩“”我不站!“
“是啊,我们没睡,你诬赖!”几个人一起大喊。
“那你们在干什么?”兰若云笑呵呵的问。
“……听你讲课啦!”几个人有点羞愧又不得不承认。
“还撒谎,既然你们没睡,就应该说‘我没睡’,为什么说‘我们没睡’!”他指着第一排的清影秀和斯菲,“你们俩后面长眼睛了,怎么知道他们四个睡没睡?!”
“我——!”两个人怒目圆争,却知被他抓住了口实。
“明明是睡觉了,没有听讲,还想联合起来对抗本老师,都给我出去站在走廊里!”兰若云快要忍不住大笑了。
“全班同学可以为我们作证!”迪斯番环视了一番,大声的说。全班同学马上把头低下了,有一个嘴里还嘟囔着:“每次都吵,可别连累我们,我是啥也没看见呀!”
几个人气鼓鼓的看着兰若云,知道他在公报私仇,也没办法,鱼贯而出,还好站惯了,而且这次这么多人,可以商量一下怎么揍小贼一顿。
“其它人自由活动,要打牌的来讲台!”呼啦围上来一群,兰若云露出胜利的笑容。
第四章 苍奇山
兰若云终于都准备妥当了,他要去苍奇山一次。巴图林告诉他,图书馆里的古书大部分都是在苍奇山发现的,不过那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找到——千年前那里有一个史前遗留下来的类似于城市的建筑。
所以今天难得他起了个大早,找齐了以前用过的地质考察的工具,不过是一些锤子和镐什么的,又背了些干粮,带了些金币,雇了辆马车就出发了。
苍奇山在裸兰城外大约五十公里处,来回也要几天的时间,除了巴图林他连兰如水都没告诉,那个胡涂老子肯定以为他又泡在图书馆里研究那些怪字,他会准备好睡觉用品(诸如睡衣睡帽毛毛熊和胶皮鳄鱼什么的)等他回来大睡几天。
马车一路南行,兰若云把车厢垫得软软的躺在上面大睡,一路上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口水。
两天的路程仿佛马车晃了一下就到了似的,兰若云的睡觉功夫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甚至连饭都没吃一口,让车夫佩服得五体投地,惊为天人。
看着车夫崇拜的眼神,兰若云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大叫了几声,他尴尬的笑了笑,拿出干粮咬几口,他问车夫愿不愿意在这山脚等他,如果愿意的话将多送他十个个金币,这可够车夫赶一个月的车了,在金钱的诱惑下,车夫马上答应了。
看着蹒跚着往山上爬的兰若云瘦弱的身影,车夫摸了摸车厢里厚厚的软垫,一股睡意油然而起,他爬了进去,舒服的趴在上面,决定试试连续睡两天的滋味。但他马上又出来了:“他XX的,这小子是不是尿床了,怎么这么湿?”车夫不知道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吗?
苍奇山并不是太高,但是很美,主要是因为这里长满了梧桐杉——一种具有金黄色树叶,树干笔挺的高大落叶乔木。裸兰大陆气候湿润温和,是梧桐杉的唯一产地,此树木质坚硬而柔韧,可以制作武器配柄,又是修筑防御工事的好材料。除了苍奇山,著名的黄湖山和黄湖周围也都长满了这种树,可以说,黄湖壁垒的坚固是和这种树离不开的。
苍奇山下是一望无际的苍奇平原,平原上双熟的苍奇稻绿油油的很可爱。虽然被神族和兽族夹在中间,裸兰帝国的粮食还是可以自给自足的。
这多亏了兰家在两百年前人神战争刚结束时提出的“化林为田”工程,把苍奇平原上的大面积梧桐杉伐掉,用来坚固城墙,修筑工事,制造战车以及攻守器械,而空下来的平原,则全部用来种粮食。
最近几年,兰如水又提出“还林梯田”工程,在平原西北部接近兽人族的边境处把田地植满梧桐杉,即可以有效阻挡兽人的进攻,又可以减缓西部恶劣风沙对裸兰大陆的侵袭。而减少的农田则靠开发苍奇山来补上,在控制水土流失的同时,伐掉一部分山上的梧桐杉,囤积杉木,以备战争。而空出来的山坡则开发成梯田,增大的粮食产出面积反倒较以前多出很多。
“看来今年又能是个大丰收啊!”兰若云看着山上山下的美景,不由得慨叹起来。
史前遗迹却并没有以前想象得那样好找,兰若云登上山顶,极目四望,连绵的苍奇山雄伟浑奇,高耸的山峰此起彼伏,不知哪一个才是史前遗迹的所在。
手脚都磨得起了水泡,身体里却好似还有无穷精力,疼是疼,倒是不觉得累。
他后悔没有找个山下的山民问一下,现在要下山吗?他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实际上,当他爬到山顶时,已经过了一天,满山的乱找,看看也将近一天了,身上的衣服被山上的灌木和树枝刮得破破烂烂,昨夜在一个仅能容身的山洞里哆哆嗦嗦的冻了一个晚上,虽说最后还是睡过去了,但醒来时那种浑身的不舒服也是颇难受的。眼看着天又要黑下来了,史前遗迹还是没有个影儿。
最后他还是窝在一个树洞里睡了起来,树洞要比山洞暖和一些,使他下定决心,以后再冒险的时候一定要睡树洞。
这时他隐隐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似乎应该注意点什么,又好象少了点什么。
直到第二天一早醒来,他才发现,好象没有什么动物!
刚上山的时候明明还听见好多奇形怪状的鸟叫着各种不同的声音;也有兔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