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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偷看了你老爸的秘密日记啊,他有必要把自己的孩子弄成这样吗?”我实在是不解修斯父亲的做法,除非是有虐待倾向,否则这样的惩罚未免太夸张了点。
“父亲他……只是太固执了,每次与人意见不和就会大发脾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在这里待几天就会没事的——你们还是快离开吧!”
“但是……”我还想辩驳,要把修斯从“向精神性被虐待倾向发展的深渊”里拯救出来。
“别说了,乔伊,快带她离开这里!”修斯打断我的话,对乔伊道。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门外的走道里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便响起修斯的父亲那雄狮般的大吼: “究竟是谁?敢夜闯水室,赶快给我滚出来!”
“糟了,来不及了!”修斯紧张道:“你们先别管我,快想办法逃走。”
“现在要走也没处可逃了,那里是唯一的出路。”我无奈的说着。那个水缚束加在这个特殊的结界里,我实在是解不开,泄气不已的靠在一边。乔伊则立刻跑到门边抵住门,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修斯看看顶上窜动的赤锦鲵,道:“可以的。这顶上并不是真实的玻璃阻隔物,只是靠结界撑起的一个空间而已。拉拉,你就用‘破裂火焰’把它弄出一个洞来,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那样的话,这个结界空间塌了,你也会被淹死的!”我记得今年并不流行水葬……
“没事的,我的父亲就在外面,他会来救出我的。”
“那……”我还是有点犹豫。
“你想想,我是他的儿子,就算此刻逃出去了,总还要回来的吧!”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回去后再从长计议吧。”乔伊也赞同。
我看看顶上的湖水,又看看修斯身上的水缚:“好吧……”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我双手的手指交结成相叠的两个倒金字形,口中念出咒语。轰的一声,一团篮球大小的火球冲向天顶。因为这里是被水包围的结界,火的元素并不活跃,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却只造出了平常一半大小的火球,把顶上凿出一个小洞。
上方湖里的水像沙漏里的沙似的,从小洞里挤出来。因为上面的水压很大,而支撑空间的结界并不很坚固,那个小洞很快就被撑破,脸盆大小的水柱从上方浇灌下来,顶上透明的隔层裂开一条条的长缝。空间里像转换到了水帘洞,到处都湿漉漉的,还有几尾赤锦鲵也从上面掉进了地上来,在浅浅的一层水里扑腾着。
“快走!”修斯叫着。
乔伊一离开门,那铜门立刻被外面的人冲破。修斯的父亲带头冲进水室,一见到我们就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妖女,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
乔伊一步冲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衣领向上一跃,从顶上的破口爬上去。
“咕噜~咕噜噜~~”呜~~~我不会游泳啊!乔伊你要进到水里之前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痛苦的在水里张牙舞爪,想要抓住乔伊,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乔伊一手扯着我的衣领,一手划着水,拼命向上游。我已经被水淹得有点精神恍惚了,隐约听到下面有人高喊:“饭桶,还不快追上去!”,随即感到屁股一痛,原来是自己被乔伊扔上了岸摔坐在地上,痛的我眼冒金星。乔伊也跟着爬了上来,在我还没从疼痛和呛水的苦难中恢复过来时,就又是一步上前,抓着我的膀子就跑——这个家伙一定是逃跑冠军。我真觉得奇怪,难道他的骑士守则里有逃跑技巧这一章吗?
从小湖一路跑到正厅前,这里有几个看门的仆人,只是负责守门及有事通传而已,巡夜的守备已经被叫去水室里了。而这些仆人并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这几个软脚虾怎是乔伊的对手?三两下摆平,我们从弥凯恩府的大门一路逃出。不敢走大街,只能沿着靠近树林的人烟稀少地带跑。
一直被乔伊拉着跑到一出枫林,我实在不行了,只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喘口气。
再这样跑下去的话,会出人命的!从可怕的溺水状况到跑得岔气,我将可能成为史上自己把自己憋死的第一人。
午夜的枫林,人迹罕至。月亮从乌云中露出小半个轮廓,发出幽幽的光。身上的衣物尽湿,一阵凉风吹起,吹得我浑身寒毛直竖,感觉阴森森的。
“小心!有人追来了!”乔伊低叫着,护在我身旁。
四条人影像是从天而降般突然出现在眼前,将我们包围住。来人都是一袭黑色劲装,脸被面罩遮住,只留一双阴寒的眼,背后各背着两把长刀。矗立在我们面前没有一丝声响,像是不存在似的,只是那让人颤抖的凛冽杀气使人无法忽视。
“你们……”我颤抖的出声,紧张的盯着眼前的几个人。从他们的装扮、动作来看,难道:“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忍者?!”
我惊喜的道:“天啊!我还以为在魔幻小说里面就再也看不到你们了呢!忍者可是我除了魔法师和女巫以外,最最喜欢的职业了!你们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我兴奋的冲上前去,却又被乔伊一把拉了回来: “拉拉!”他的眼神有着困惑和不解:“小心点,不要离开我太远,这帮家伙可不好对付。”
“啊?呃……”我又看看四周阴森森的树林,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乖乖的答道:“哦,我知道了。”
敌不动,我不动,只有夜风吹过枫林,飘下几片旋转着的落叶,在静谧的林子里能听得见树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啊嚏——”我不想打破这严肃的气氛,但是风吹的我好冷,如果能让我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来这里摆POSE,我会很乐意的。
“拉拉·葛罗雷?”一个看似领头的黑衣人开口问道。
“恩。”我呆呆的点头应着。
“有人要你的命。”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唰的抽出明晃晃的长刀,一齐向我们扑来。
乔伊横举长剑挡下三道从上空劈下的攻击,同时一把把我向后推开。我一扭身闪开第四把刀。
夜晚的风阵阵不停,高空的风更大些,顶上的几片乌云已被吹散,露出月亮的半个面庞。一丝黑云横过圆月,月光有些暗淡,却依然清楚的照着枫林中摇弋不止的影子。随着风轻轻摇撼的是满树的红枫,似有若无的发出呜呜的哀鸣;银剑划过、身影交缠的是乔伊与两个黑衣人的激战,不时响着叮当的利器敲打;像受了惊的兔子在树林里四处乱窜、穿梭在隐隐绰绰的树影里惊起一片杂草落叶漫天飞舞的……是我……
这几个敌人显然不是普通的NPC,乔伊以一人之力敌挡其中两人已是有点吃力,虽然想脱身来我这里救助,却自身难保。另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紧追在我身后。
这两人都是高大强壮的力量型,我很吃力的才能勉强当下其中一人的一击。这样,我就只能靠速度取胜——但要让没了扫把女巫和忍者比速度,基本上是没啥悬念啦!虽然我的速度很快,步伐也有点诡异的在月影下左右飘忽,但无论我怎么跑,这两个人仍像影子似的跟着我,我根本没有机会使用魔法。加之经过长时间的奔跑,我已是体力极度消耗,而面前的这两个人仍旧脸不红气不喘。我甚至觉得这两个人并非追不上我,而是在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似的。
我想向树林深处跑,以避开空间太过开阔对我不利,可是又不能里离乔伊太远,所以我只能折回去。忽然眼前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像是一直就在那里不曾动过一般。我急忙刹住脚,再回头一看,另一个也在我身后堵住了回路。不远处的乔伊着急的想赶过来,却怎么也走不开。
两个黑衣人像柱子似的钉在我两边,连空气都变得紧张。不自觉的,我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左胸擂动着猛烈的心跳,全身的血脉都似随着这心跳的节奏震动着。身上的皮肤对周围的环境变得异常敏感,像是气温每下降0。1度都能感觉得到。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的长袍正一滴滴的向下滴水,我似乎能感觉到那水滴砸在泥土上的沉重感。又是一阵风起了,吹抚着树枝发出“吱嘎”的轻响,诡谲的气氛让我浑身轻颤。
一瞬间,像是知觉的反射动作似的,我弓下腰向右侧翻滚过去。与此同时,几枚四角的飞标从两个方向同时向我原先站立的地方射去,“哚”的一声钉在树干上,又轰的火花飞溅,树枝断裂。
“好……好险……”我惊魂未定,也不敢在原地多做停留,继续向前方“滚”去。两把手里剑也险险的钉在我身后的地上,撕下一块衣袍的下摆。
“魔……魔杖、我的魔杖……”我一边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一边急急忙忙的在次元袋里拼命的翻找。好不容易拿出那一根小棍子,却又唰的被来人削成两段——不知道断掉的魔法杖还有没有魔力?我拿着那半截小棍子指向面前的黑衣人大叫道:“变成赖蛤蟆!”咦,没反应?
那人嘲讽的哼笑着,我慌忙丢掉小棍棒向后退去。平时耍来玩的小把戏在这性命悠关的时刻是抵不上用的,而高深一些的魔法我又没有练习过……
“不管他,我豁出去了!”眼前的人一步步靠近,我迅速的在身前画出五芒星印——因为只在书上看过,又在匆忙之间使出这个魔法,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向后跳出一步,拉开与黑衣人的距离,高声念道:“土缚·遁术!”掌心里聚起暗黄色的光球,像混沌的飞沙急速飞转,我用力将它压向脚下的地面。像是五台挖土机同时开动,平整的地面隆起,一路从地底爆裂出一米多高的沙石,从我的施力点,向前方的两个黑衣人直直冲去。
那两人大惊,慌忙高高跃起跳到两旁的高树上避开。土遁一直向前直闯而去,在二十米开外处才渐渐平息。所经之处树木尽毁、草屑连根拔起,像是一片刚开垦完的农田。没想到威力还挺大的,虽然不太环保,但我并无意破坏绿化建设,大不了以后少用几个塑料带吧。
那两人仍立在树上,我趁机再接再厉的念起咒语:“舞动在夜空的使者,为我具化黑暗的力量,暗黑凤舞。”我举在空中的两只手在地上投下的黑影倏然拉长,并脱开地面飘到空中,像黑色凤凰般向树梢上的两个人冲去——还是暗系魔法用得顺手。被击中的树干被炸开,碎屑迸裂,那两人险险的跳回地上,只有衣角被划破而已。
我灵机一动,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余地,又招来一群以前在常青树海里结识的“朋友”。随着我的哨声响起,漫天遍地的扑来一群黑色的物体。刚露出脸的月亮又被黑色的一片阴影给遮住,那黑色飞动的物体与远近的乌云连成一片,向面前的同是一身黑的两个人涌去。
“嘎嘎”的叫着的,那些是我的好朋友们,生活在常青树林里的乌鸦们——这些生物似乎与女巫格外亲近。
看着那两团黑乎乎的、夹杂着怪叫和羽毛乱飞的情景,我不禁得意又兴奋:“你们两个就先陪着我的好朋友们玩玩吧~呵呵~~”连语调都变得扭曲,我笑得邪媚——好久不曾露出我的女巫本性了。
趁他们被困住,我赶紧向乔伊那边跑去。乔伊已是苦战多时,他与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样伤痕累累,而另一个领头的黑衣人仍完好无损。乔伊原本就略有鸟窝之嫌、半长不短亚麻色头发更显凌乱,身上的长袍被划出几道裂口,露出里面的银灰色铠甲。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攻击一点不带停顿,乔伊已是气喘吁吁。
“乔伊,我这边搞定了,我来帮你啦!”我有点兴奋过了头,一边跑过去一边吆喝。
那两个正与乔伊纠缠的黑衣人闻言一惊,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向我这里看来。乔伊也慌忙闪到一边,向我看来。他一看向我这里,立即脸色大变,叫道:“拉拉,小心你的身后!”
“哎?什么?”我回头一看:“哇——鬼啊!”
两个衣衫褴褛、满头乱发,身上粘着一撮撮黑毛、一脸屎色还散发着臭气的、半人半鬼的“东西”,像背后灵似的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背景是一片惨淡的枯枝败叶加上满地黑色、挣扎扭曲不已的乌鸦尸体……虽然算不上是修罗场般残酷骇人,但总有那么一点森冷、诡谲。
“你……你们……我的朋友们……居然……”我不知是恐惧目前的形势,还是伤心朋友们的逝世……或者两者都有吧,竟激动的话不成句。
“噗”的一声,一个“背后灵”从嘴里吐出一根羽毛,发着荧荧紫光的双眼直直的瞪向我,一脸蓄势待发。
乔伊不知不觉的冲到我身旁,一把将我拉到一边,只身挡在我前方,双手握住长剑指向步步靠近的四个人,缓缓的向后退去。
我身后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已无路在退了,我紧张的抓住乔伊后背的衣襟。
那领头人嘿嘿一笑,小眼睛弯得像月牙儿似的。忽的一挥手,一柄短剑便直直的向我的眉心射来。
乔伊还没来得急做动作,又是“叮”的一声,短剑被空中飞来的一块小石子截了下来。
向石子飞来的方向望去,一个人蹲在高高的土堆(我制造出来的)上,很有趣的看着我们,幽幽的道: “都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锻炼身体啊。”那声音,竟是以撒。 第二卷第二十七章 似敌似友
(更新时间:2004…2…2 13:49:00 本章字数:3894)
“以撒!”我惊呼出声。
那四个黑衣人闻言微愣了一下,只见那黑衣人2号(被乔伊打得惨兮兮的那个)与领头的互换了一下眼神,交首耳语一番。另两人也变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看他们这样的举动,再望向以撒掩在黑夜里看不清表情的脸,我心里一阵慌。他刚刚说的那句暧昧不明的话是什么意思?这群杀手也提过有人要我的命,加上以撒曾经对我威胁的话……难道是他派的人要对我下杀手?
果不其然,那几人都严整的看向以撒,虽然未放过对我们的钳制,但大半的注意力已转向另一方去了——太看不起我们了吧,这样放松警惕,不怕我们趁隙反击吗?
我戳戳乔伊示意他找机会开溜,没想到他也一本正经的注视着以撒——他认不清楚情势吗?我方人数在劣势,本就力战四人而不敌,现在连他们的头头都出来了……拜托不要把以撒的出现当援兵似的看待好不好!不过……以撒当真是要对我下手吗?那么他之前出手相助又作何解释?看不惯这般杀手闲散的作法,要立刻斩草除根莫再兜圈子吗?我也困惑的看着他。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起身,拔起插在身旁土堆上的长剑,步下土丘,施施然向我们走来。他看来神色自若,像在皇城后院散步赏月一般清闲。长剑一端提在右手里像是提了一把拖布,毫不在意的随着双臂的挥动,差点从地上一路拖过来。
黑衣人一动不动的站立着,神态……在我看来是恭敬又严谨不已,却又带一丝疑惑与不确定。
以撒走过来,速度缓和脚步平稳。他走到黑衣人两三步之遥处,我才看清他的脸:很严肃,也很冷酷。那双冰蓝色的双眸像寒冰一样冻人。一股冷气从脚底升起,我紧张的吞下口中的唾沫,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好垂下眼去看他握着剑的手,以防他随时会有的动作。
我一直看着,他的剑一遥一晃的向前拖动。一眨眼之间,再看到的只有躺在地上的剑鞘,以撒手里挥出一道银色的弧光,横扫向四人。也不知是剑身还是剑上发出的白光,从四人的胸腹掠过。那四人像是不料这突来的袭击,又像是早已有所准备却未及跳开,皆险险的向后一步避离攻击。其中一人腹部被割开大口,血喷如柱;另一人左手被斩段大半,连着皮坠在空中,人还站着,手指却已垂到地下。两人倒地挣扎不已。另两个只受到略微的小划伤,也瞬间抽出背后的长刀与以撒交缠起来。
我倒傻了眼,吓得无法动弹——今晚又要作奇卡布的噩梦了。
“怎么啦?窝里反啦!以撒一定是见不得手下办事拖拉,决定自己来下手?那我要逃跑是不是该趁现在?”我心里有点犹豫,遂又开朗——保命要紧。
我正要拉乔伊一块跑,谁知那白痴竟举剑向前冲去助阵了。我举在半空的手要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谁来告诉我?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人数相当,对付起来倒不那么辛苦了。以撒与乔伊联手解决了一个,另一个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也不能说是人家夹着尾巴逃跑了,只能说是知得进退、战略性撤回而已。
那两人正欲追去,岂料那个断了膀子的家伙竟又爬起来,举起短刀挟住我。我一时看帅哥打架失了神,竟被人持住了。
以撒和乔伊见状只得放弃追击,回来救我。不过,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要捏软柿子也要挑好对象嘛!刚刚是你们人多欺负我一个,我才会被追得到处“滚”,现在我还会怕你一个残废人?不要以为自己的职业是我崇拜的对象,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我用脚跟狠狠的向后勾起,也不知是踢到他什么部位了,总之那人怪叫一声,倒地昏死过去。
我得意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的杀手,又看看以撒和乔伊。他们正皱着眉,用一种难以认同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以撒回头望向黑衣人消失的夜空,锁眉不语。一边的乔伊沉声道:“算了,穷寇末追。”
以撒并不答话,仍旧望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才又与乔伊一同走近我面前来。三人相对,一时无语。
好……好尴尬的场面……
不知道以撒心里是怎么想的,仍旧一脸高深莫测。我则是心虚个半死。也不知他是否真心帮我还是怎的……不是我无法相信他的正当意图,实在是被蛇咬过,看了草绳就发狂。而乔伊的眼神……让我很不爽!他先是看看我,转而又看看以撒,一脸……恩……什么什么。难怪他刚才就能很肯定的认为以撒是友非敌,是来营救我们的援兵,以至上阵帮忙……他一定是认定我和以撒“余情未了”。
这个思想浑浊的家伙!我恨恨的瞪他一眼,又看看以撒:仍是一脸让人想踹他一脚的拽样。我努力的堆起笑脸,想着怎样也要跟他道个谢。我还正在嘿嘿傻笑的酝酿期中,他却已冷冷的开口,口气很是不耐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听听他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