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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一盏解君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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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锦瑟将诺诺的魂灵向天中一抛,那魂灵便悠然的飘向一只怀了孕的母猫身上。

    “至于你第二个的愿望,还是由你自己来实现吧。”杨锦瑟笑笑,“我真的不太擅长照料别人。”

    你想要守护的人,只能由你自己来守护。

第五单() 
或许是因为大侠被唐言抱走了的缘故,章子彻在年华的时间便变得更加漫长了起来。渐渐地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在店里清闲的时候,他会看着杨锦瑟与别人缔约。

    有时候,杨锦瑟会拿别人的性命去换取金钱,荣誉,地位,这让他没来由的憎恶这些看似公平的缔约。而有时,杨锦瑟又会让他看到世间冷暖,悲欢离合。

    他憎恶着杨锦瑟把性命当做商品来无情买卖,但又被杨锦瑟的所作而感动。

    “你……缔约的原则是什么?”章子彻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缔约的准则么?”杨锦瑟看着章子彻,深棕色的眸子倒映出了章子彻的模样,“若不是你提起来,我倒是忘了是谁交给我的。”

    “是年华的上一任主人,他没有告诉我该如何去评判,他告诉我的是不该如何去缔约。”杨锦瑟笑笑,整个年华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气,“比如,不能拿人们认为的正邪来评判。”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两人看向门外,大侠着急的扒着门,想要进来。

    章子彻欣喜地打开了门抱起了大侠,大侠一脸满足的躺在章子彻的怀里,时不时地哼唧两声。杨锦瑟给唐言打了电话,唐言正因为大侠的失踪寻找在各个大街小巷,听到了杨锦瑟告诉自己的消息,唐言也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大侠想念大叔了?”唐言猜测道,“那大侠就放在锦瑟姐你那玩一会吧,晚上我去接它。”

    听到唐言的答复,章子彻抱着大侠便是更加放心了,揉了揉大侠的肚子,大侠那柔软的肚子有一些扁扁的。

    看来是饿了,章子彻心想。

    把大侠放在年华的吧台,章子彻转身进了后厨去给大侠准备一些吃食。

    似乎是嗅到了什么香气,大侠费力的扒开了吧台一个抽屉。抽屉里是琳琅满目的瓶子,瓶子里装的都是各色各样的粉末。

    大侠一边嗅着那些瓶子,一边用爪子挠着,想要将那些瓶子打开。一个装着蓝色的晶莹粉末的瓶子被大侠拨了开来。似乎是发现了新的食物,大侠义无反顾的舔了起来。

    等到章子彻端着食物出来的时候,大侠已经快将半瓶粉末吞食进肚了。章子彻匆忙的抱起大侠想要给他喂一些水。

    他知道这些粉末都是用来缔约的,就像第一次他看到杨锦瑟向霍鹏的咖啡杯中撒入了蓝色粉末,霍鹏便回到了过去一样。这些粉末绝对不是什么寻常的物品。

    章子彻手忙脚乱的抱着大侠往后厨跑去,大侠以为这是一个游戏,便开心的舔了舔章子彻的唇。

    一阵晕眩,章子彻便看到了大侠也就是诺诺它被取走的回忆。

    无论是风雨交加,还是风和日丽,诺诺的世界一直都是惊险的。

    对于流浪猫说,城市是一个再可怕不过的地方了。在它还小的时候,它的妈妈便忽然消失了。隐隐约约的,诺诺嗅到了妈妈的味道。

    顺着气息的源头,诺诺找到的是一连串血迹。

    血迹已经开始发黑了,诺诺知道它的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辆垃圾车正在驶向城郊的垃圾场,一只肠子被车轮碾压出来的黑色母猫被压在宛如小山一般的垃圾之下。

    诺诺还很小,但它知道它必须学会生存。

    它曾经躲在一家饭店的垃圾箱,着服务员将残羹倒掉。

    这对自己来说,可是一顿大餐。

    它还一场突入而来的大雨,躲在一个大桥下。那里的流浪汉发现了它,把它捉住,想要把它煮了吃掉。

    在开水马上沸腾的前一刻,诺诺拼了命的逃了出去。

    城市,给了它最恶劣的生存环境,而它却在死亡的边缘辗转活了下来。

    在大侠的世界里,章子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韩子秋。

    韩子秋伸出了手,将诺诺抱在了怀里,诺诺温和的舔了舔韩子秋的脸庞,那一刻,它以为它找到了一生的寄托。

    韩子秋推开家门的一瞬,气流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诺诺有些害怕,可韩子秋那温暖的怀抱让人实在不愿离去。

    这是第一个给予诺诺怀抱的人类。

    韩子秋并没有走向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了自家的地下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作为两兄弟的哥哥韩千叶发现弟弟有了自己的秘密——一间不允许他的地下室。

    韩千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从父母离世以后,本就不爱说话的韩子秋便更加消沉了。而作为哥哥的他支撑起二人的生活,更多的是忙于工作,对弟弟的关照相对就少了很多。

    可以说,韩子秋几乎从未和韩千叶要求过什么。所以当他要这间地下室时,韩千叶也没有什么异议,便点点头答应了。

    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在这血腥的气息中,诺诺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在门关上的前一瞬间,诺诺看到了在一个桌子上,一只几天前还和自己一起抢夺过食物的流浪狗,被剜去了双眼,割掉了耳朵,整个肚子都被剖了开来,肠子、肝脏稀稀拉拉的落了满地。

    诺诺不管不顾的挠着韩子秋,韩子秋一声惨叫便捂住了双眼,鲜血从他的眼眶下滴滴流下。

    从韩子秋的家里逃了出来,诺诺又过上了自己的流浪猫生涯。

    他还遇到过一个笑的温润却画着浓浓的妆却一脸憔悴的女人。

    一开始,章子彻便认出了那个女人——杜安然。

    女人的心肠很好,会把剩饭都留给自己。这一次,诺诺以为它找到了家。

    可是,当诺诺走向女人,用自己的脑袋蹭着女人的腿以示感谢时,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它抓了起来。

    诺诺拼了命的挣扎,却是徒劳。

    眼前的女人看到男人像是失了魂一般,跌坐在地上,随即有反应过来了一般,抱住男人的小腿,就像刚刚诺诺像女人撒娇的姿势一般,只是现在女人的眼里只有哀求。

    男人冷笑着,将自己杯中滚烫的热水倒在了诺诺的身上。

    诺诺尖叫着跑了开去。

    被烫伤的位置开始流脓,诺诺一瘸一拐的走着,它回到了自己出生时的那个小巷子,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诺诺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它再也不要相信人类了。

    那场阴沉的雨下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快要侵占了整个天空,雨才停了下来。

    诺诺的头很痛,当它睁开眼时它看到了唐言向自己“走”了过来。

    而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杨锦瑟所讲的那样。

    诺诺与年华缔约,换取唐言的双腿。

    啪——一个响指的声音惊醒了章子彻。

    “诺诺的经历你都看到了,”杨锦瑟坐在章子彻的面前端着一杯咖啡品了一口悠悠的说道“韩子秋因为诺诺的反抗,被抓到了眼睛,而诺诺是MERS病毒携带者。”

    “很不幸,韩子秋被感染了。韩子秋与韩千叶是兄弟,也是因为这个,韩千叶才向霍鹏借钱。”

    “韩千叶的死亡,把韩子秋能活下来的希望给粉碎了,所以韩子秋才更肆无忌惮的去虐杀动物。”

    “死在他刀下的动物,他们用愤恨与我缔约换取了韩子秋的性命。”

    “你还看到了杜安然吧,”杨锦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我只能说,这世间就是如此之小。”

    “你问我这与人缔约的规矩,你说这世间哪有什么铁律能约束万物?”

    章子彻看着眼前的杨锦瑟,恬淡平和的表情下却有着一丝落寞。

    犹豫了许久,章子彻才开口说道,“锦瑟,我还想问你,你的名字是不是在一个河畔边一个男人为你取的?”

    在章子彻醒来的前一刻,他隐约看到,在一泊泊河畔旁,杨锦瑟扶柳而立,长发飘飘挡不住佳人窈窕身姿。佳人面前是一个男子为她披上了长襟。

    “卿有倾世之容,声如琴瑟之音,”男人指尖轻触在杨锦瑟那如冰玉一般的脸庞,“卿取锦瑟之名可好?”

第六单 一() 
“你看到了什么?”罕见的,一向恬淡的杨锦瑟有些激动地说道,两手紧紧地握住章子彻的小臂,“那个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我看到了你,还有那个男人说你有倾世之容,琴瑟之音。所以他问你叫你锦瑟好不好?”

    “那他呢?你看清他了么?”杨锦瑟的声音有些颤抖。

    章子彻摇摇头,示意他除此之外并不记得什么。

    看到杨锦瑟那如水的双眸溢满了失望,章子彻忍不住开口道歉,“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杨锦瑟松开了手,想勾出一个一如既往的微笑,映在章子彻的眼中却是满眼的无奈。

    “我先去一下地下室,”杨锦瑟转身,“店里先拜托你了。”

    不等章子彻答复,杨锦瑟便走进了地下室。

    章子彻有些不知名的懊恼,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还是因为杨锦瑟那般反应是因为别的男人。

    摇了摇头,将这刚刚从脑海中冒出的想法抛了出去。

    章子彻知道自己和杨锦瑟的差距,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自己和杨锦瑟,那就是云泥之别吧。

    想到这里,章子彻只能无力的摇了摇头。

    门上的风铃叮咚响起,一个老妇人颤颤巍巍走了进来,老人满头银发,脸上的褶皱无声的告诉着年轻人她经历的岁月,她穿着洗的泛了白的衣裳,破旧却又不失整洁。

    “那个,您好,”老人不等章子彻开口,有些拘束的说道,“请问这里是不是可以以命抵命?”

    “您……”章子彻没想到老人会如此直白,“老婆婆,您是从哪里听来的?”

    “没错,”杨锦瑟不知何时从地下室走了出来,“请您跟我来吧。”

    老人跟随着杨锦瑟去了二楼,在靠窗的一处座位坐下,桌子上摆着一壶不知何时泡好的金银花茶。

    “您怎么知道我要来的?”老人有些诧异,而后像是想明白了一般笑笑,“您既然可以以命抵命,这点事情您知道也不奇怪了。”

    “婆婆,您叫我锦瑟就好,”杨锦瑟给老人甄了一壶茶,“您这样让我们小辈很担待不起的。”

    “能来到年华的都是与这年华有缘的人,”杨锦瑟笑笑,也端起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您为何不把您的经历讲出来呢?”

    喝了一盏茶,老人便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俺叫秦如意。”老人憨憨的笑了,“俺现在都已经75啦,唉,老啦。”

    一头白发的秦如意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往。

    六十年前,秦如意在自己那小小的村庄里,认识了知青下乡的陈永军。

    “俺是咋看中他的?俺忘了,”秦如意那被岁月雕刻的脸颊仍然是一片绯红,“俺就记得当时俺们村在村门口迎接他们知青下乡的时候,他一眼看到了俺,俺也一样,俺一眼看到了他。”

    “他对着俺笑,俺也对着他笑。”秦如意笑了,仿佛陷入了回忆。

    杨锦瑟知道,那是一个充满着激情与忠诚的年代,遍地的红色都散发着革命与进步的气息。

    就是在那个年代,秦如意与程永军相爱了。

    当时,陈永军信誓旦旦,在**像下高举右手发誓,在他前进与奋斗的道路上,自己认定了秦如意是自己一生的革命伴侣。

    两人一直没有孩子,这一直是秦如意的心结,陈永军倒是看开的许多,经常安慰秦如意。

    直到有一年,秦如意的月事迟迟没有来,直到第二个月,她才怀揣着一点点希望,去了旁村的大夫那里。

    当大夫告诉她自己有了孩子的时候,秦如意开心的哭了出来。

    秦如意走在回家的路上,眉眼之处都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当她回到家,准备告诉她心爱的丈夫这个好消息时,陈永军却先抱住了她。

    还是那人的怀抱,宽阔、温暖,却让秦如意感到不安。

    “永军,你怎么了?”抱住男人的腰,秦如意才有了力量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收到了党支部的通知,”陈永军的头抵在爱人的耳边,“组织……让我回去。”

    那一晚,秦如意和陈永军在床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陈永军只留下了一句话。

    “你放心,我会回来娶你的。”

    秦如意并没有将孩子的事告诉陈永军,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也或许,冥冥之中她觉得陈永军不会再回来了,她不想用一个孩子捆住一个去意已决的男人。

    从陈永军离开的那天起,秦如意每天做完农活后,都会去村口的大槐树下,挺着自己的肚子,在那里看啊看,盼啊盼。

    村里的人们有时候也会打趣道,“如意,你快成了望夫石啦。”

    秦如意也就笑笑,夕阳下她的身影拉的斜斜长长的。

    朝朝夕夕,秦如意习惯了,她的肚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

    村里的人们也不再像开始那般打趣秦如意,大家看向秦如意的眼神中慢慢的掺杂了可怜和同情。

    人们开始或明或暗的劝解她她放弃那个一去不回的陈永军。

    每当这时,秦如意就摇摇头,挺着肚子离开。

    乡里的邮差来了,给了村里一叠信,这叠信封上的第一封,上面写着秦如意收。

    这个消息在这小小的村庄里炸开了锅,等到秦如意焦急的去取信时,那小小的收发室已经挤不下人了。

    “都让让,都让让,如意来了。”扎堆的人们开始喊着。

    该咋说呢,他们都是老实人,秦如意更是。

    他们由衷的想要看到秦如意好。

    秦如意颤抖着将信从老张那取了过来,她的手抑制不住的抖着,六个月了,整整六个月了,陈永军才给了她第一封信。

    这封信会写着什么呢?

    他的思念,他的焦急,他的感慨,还是他对她的爱?

    秦如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微微变胖的脸蛋涨的通红。

    亲手打开了信,秦如意才将这信交给了支书。

    她不识字,那些犹如符咒一样的文字,她看不懂。

    村支书笑着接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便将这纸攒在了手里,揉成了纸团。

    “支书,你这是啥意思?”秦如意看到那纸被攥成了球,有些失控的问道。

    “如意,你是个好姑娘,”村支书的脸因为气愤涨的发紫,“你就忘了那个王八羔子吧。”

    “那王八羔子寄来的是他跟你的离婚证明。”

    离婚两个字,给了秦如意当头一棒。

    ……

    当陈如意醒来,她闻到了刺鼻的漂白水味。

    她的床前站满了人,村长在众人的推搡下告诉了她另一个噩耗。

    她的孩子,没了。

    “锦瑟姑娘啊,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的俺,差点投了河。”

    “俺在河里被人拽了出来,俺看着俺爹娘哭着给俺下跪俺不要想不明白。”

    “俺明白了一个道理,俺是他活的没错,可俺爹俺娘是俺活的,所以俺不能死。”

    秦如意回想着当年的故事,语调平静人想不到那故事的主人公会是她。

    秦如意喝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的风景,讲着她的故事。

    无论多大的创伤,时间都可以将它治愈。

    三十年的时间秦如意看淡了许多。

    秦如意自从没了孩子,一夜之间,她仿佛老了。没了年轻时候的羞涩稚嫩,多了沉稳与平和。每当村子里的人们提起陈永军时,她也笑笑,仿佛并不相识。

    她快五十了,不想再去因为这些事情所累了。

    那颗陪伴着她陈永军的大槐树没了,曾经两人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房子也被村子征收了,她住进了村子给的公寓房,村子的收发室也焕然一新,不再是记忆里那般破破烂烂。

    就在她以为放下了的时候,一封信又一次打破了生活的平静。

第六单 二() 
收到信的时候,知道她与陈永军纠葛的村民们老一些的人很多都已经了,当她打开陈永军寄来的信时,她看着那封信,老泪纵横。

    秦如意以为她放下了的,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学起了认字。

    颤抖着手打开了这封信,信上的洋洋洒洒。

    几页的都书写着陈永军的青春,他的记忆,还有他对秦如意的爱。

    秦如意看到了最后,手中的纸飘落在地上。

    如意,你来W市,我们,在一起吧。

    虽然自己一个人孤独惯了,秦如意想了想,还是揣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去了陈永军的城市。

    到了W市,秦如意才发现,其实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只是两天的路程而已。

    到了W市,接站的人是白发苍苍的陈永军。

    没有话语,没有眼泪。

    过了耳顺之年的两人相视无言。

    陈永军接过了秦如意的行李,搀扶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家。

    领证,结婚,简单的酒席。

    曾经秦如意的梦想,全都实现了。

    只是这梦想,一迟便是三十年。

    两人的生活和谐平淡,唯一不足的是陈永军的前妻时常上门来闹事。

    就在前几天,陈永军的前妻又来闹事,陈永军一气,便气到了医院。

    这一查不要紧,陈永军得了肝癌晚期。

    “癌细胞已经扩散,”带着口罩的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如意说道,“做不做手术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不止是秦如意,还有来医院探班的前妻。

    秦如意看到陈永军的前妻跑到陈永军的床前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秦如意默默地走了出来。

    看着那样激动的妻子,自己倒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秦如意摇了摇头走出了医院,这里,压抑地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所以,您来到了这里。”杨锦瑟笑笑,为秦如意续了一盏茶。

    秦如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俺也忘了俺听谁说的了,这里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俺就想来看看,这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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