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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一盏解君忧-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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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深居简出并不是长久之计,经历了这几近灭族的灾难,赤敷也知道了这“鲛人泪”与鲛人一族并不是个好东西。

    赤敷便去了昆仑之丘见天帝,求得一个保住全族的法子。

    众神皆知天帝性子孤冷,从意这些小族之事,与赤敷交情好的,便去劝他不要再做这些无用功,赤敷摇摇头——这可是他的族人,他怎能将自己的族人生死于不顾。

    就连赤敷也没想到,天帝竟破天荒的召见了赤敷。

    二人在桑圃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敢去问。

    天帝统治世间万物,是这芸芸生灵的主宰,说什么,做什么是绝对错不了的。

    只是从那日起,不知是何缘故,鲛人不会再流下一滴眼泪,“鲛人泪”成了绝品。

    也得益于此,当世人得知鲛人无论如何也流不出眼泪了后,权衡了一下利弊,不再去深洋捕捞——毕竟这也冒着太多的风险,而鲛人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制造武器,一支支长叉冒着寒光竟是让人类感觉到害怕。

    至此,鲛人与人不再相互往来,别说是鲛人泪,就连鲛人也成神话中的神兽。

    而赤敷对这一切原油心里都是有数的,这“鲛人泪”本是天帝给鲛人一族的恩赐,他这次本意就是请求天帝收回这鲛人落泪的权力,没想到天帝不仅答应了,还教会了他们制造武器。

    可这一切却是有代价的,代价有二,一是昧了他赤敷的良心,赤敷不愿也不能再提;二是天帝所说的,但凡发现鲛人仍能落泪成珠的,便是要速速除去,不可再留。

    期初的几年,赤敷对这天帝叮嘱的事情记得牢靠,派了不少人去打探自己的海域是否有鲛人泪出现,可这能落泪的鲛人是怎么也没寻到。

    时间久了,赤敷心也便放宽了,对这事也不再那么重视了。

    可却没料想,这能落泪成珠的鲛人,竟是自己的女儿——赤鲛儿。

    更何况,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几颗滚落在地上的“鲛人泪”竟被鎏捡了起来。

    “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么个用处。”看着手中的一颗“鲛人泪”,鎏思索了一番,笑的有些扭曲人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

    鎏拿着那颗“鲛人泪”去了正殿,看着以往还有些谦逊的鎏,如今大摇大摆的模样,赤敷也觉查出来了些异样,可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今日,看来殿下心情不错,可愿与朕讲讲?”赤敷摆出一副长辈关切小辈的模样,扭着弯的把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

    “鲛皇您可别说,我还真发现了一件奇事,”鎏故作神秘的站起了身子,那颗“鲛人泪”紧握在手心,“鲛皇可是要看看?”

    “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你的眼,给朕看看倒是无妨。”赤敷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

    鎏紧握的手掌舒张了开来,一颗宛如冰种翠玉的白珠缓缓地从鎏的手中升了起来,散发着微弱的光,鎏轻轻一笑,那珠子就像有了灵性一般,飘落到赤敷的跟前。

    看见那珠子的第一眼,赤敷便知道这是“鲛人泪”,惊地猛然站了起来。

    鎏却制止了欲张口的赤敷,“鲛皇先听我说罢,鲛皇您那拜把子的弟兄也就是我的父王承天,曾与我讲过,您要他紧盯西海之中的鲛人,是否还有人能产出鲛人泪,若是发现,便是谨遵天帝之命速速杀了,可是真的?”

    这鲛人泪的出现赤敷的注意力全全吸引了过去,“鎏儿你是承天唯一的子嗣,将来是继承西海之人,朕自然是不用瞒你的,这事自然是真,只是这落泪之人是谁?”

    “自然是鲛皇您的女儿——赤,鲛,儿。”鎏那阴损的模样渐渐张露了出来,“没想到这小公主虽貌不如长公主千荷,能耐却是不小,竟然能逃了天帝之约,落泪成珠。”

    “你什么意思!”赤敷拍案,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小女儿鲛儿会是这颗“鲛人泪”的主人,她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殿下,我承鎏说的对与不对,自然是可以去天帝那里争论的,只是不知殿下愿意?”鱼已经看到了饵,怕是快要上了勾。

    “爱侄,这是什么意思,为叔叔的不太明白,”赤敷被天帝这个词给镇的冷静了下来,是啊,保住女儿很简单,只要鎏愿意闭嘴,便是无人可知,“爱侄可是想要些什么,只要朕有的,便统统给了你也是无妨的。”

    赤敷的面容有些铁青,但一想到自己哪可怜的小女儿赤鲛,他便只能隐忍。

    “那鎏便直说了,鎏所求之物有二。”

    鎏的食指一伸,直视着赤敷言道,“一是大公主千荷嫁与我做妾,这二嘛——”

    “你可别太狂妄了,鲛儿是朕的心肝,千荷亦是朕的心头肉,千荷下嫁与你本就是高看了你,你竟还要她做妾?”

第十六单 要挟() 
“做妾又如何,难道殿下是想我去天帝面前告上一状,我鲛人一族竟还有可落泪之人,而这祸害还是鲛皇之女?”承鎏讥笑道,

    其实,天帝要将这些落泪之人一一诛杀的原因只要细细琢磨便能猜的出来。

    原因很简单,鲛人一族近几年的安稳都是因为鲛人再也没了“鲛人泪”,倘若这“鲛人泪”再次现实,怕是世人贪婪的目光又要落在了鲛人的身上,这血雨腥风灭族之痛怕是又要将鲛人族卷了进来。

    承鎏当然也猜到了这缘由,但也笃定了赤敷舍不得杀了鲛儿,因此也便有了底气。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许久,赤敷才开了口,“那其二呢?”

    “这二就是将鲛皇之位,传给鲛皇的女婿——我。”

    赤敷沉默不语,一时间竟是显得人颓唐了许多,些许时间,赤敷才挥了挥衣袖,“待朕与长公主商谈一下再做决定吧。”

    “殿下有的是时间谈,可我的时间不多,”鎏伸出了三根手指,“仅三天的时间,殿下可是要与长公主商谈好了。”

    鎏背着手走出大殿,高昂的面孔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悦与自负。

    比起鎏这意外得来的狂喜,赤敷正一脸沉重地坐在千荷的宫中。

    ……

    “千荷啊,那东海的承鎏你觉得如何?”赤敷努力的挂出了一个笑颜,可更多的是勉强。

    “鎏殿下相貌仪表堂堂,和鲛儿很是相配,”千荷不知道赤敷的用意,为自己的父皇递来了一盘糕点,“我还没与父亲说呢,父亲可知道,鲛儿可是对这鎏殿下上了心啊,一听说鎏殿下来了,便是魂都没了。”

    “朕没在说鲛儿,朕说的是你,不知千荷对这鎏殿下有何想法。”听闻这些,赤敷的心更是难了,可现在,情感是小,保住鲛儿的命才是重中之重啊。

    “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希望鎏殿下可以娶了妹妹,不让妹妹受委屈啊。”千荷只觉得今日的父亲有些奇怪,但又说不明白。

    “可这鎏殿下想娶之人是朕的长公主而不是鲛儿。”赤敷犹豫了很久,这话终于说了出来。

    “父亲在开什么玩笑呢,撇开我对鎏殿下没有情意不说,若我嫁给了鎏殿下,鲛儿与我还做得成姐妹么?”听闻父亲的话,千荷只觉得更是奇怪了,明明已经在晚宴上婉拒过一次,又哪能再答应呢,更何况,若是自己嫁了,那鲛儿呢?

    她该如何面对鲛儿?

    “朕何时有过玩笑话,”赤敷哀叹了一口气,“朕已经答应了鎏殿下,而且,千荷你是要嫁与她做妾的?”

    准备为赤敷添水的茶壶从手中落下,那精致的砗磲玉壶一下子便碎的一片一片,“父亲,这……是为何?”

    几片碎片割破了千荷白皙的手指,鲜血滴落了几滴,可千荷毫意。

    她在意的是为何父亲出尔反尔将自己嫁给了不爱之人?

    她不懂情,不意味着她是一个提线木偶,父亲想让她嫁给谁她就能甘心的嫁给谁。

    看着手被割伤却浑然不觉的千荷,赤敷的神色也是凄然,“千荷可知道这鲛人一族若再有鲛人泪现世,可有什么下场?”

    “怕是引得人类再来我海域,屠杀我族人,巧取豪夺这鲛人泪。”千荷的心里难受,她不明白这与自己嫁给鎏有什么干系,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你可知,刚刚鎏殿下那混小子来找我,给我看了一样东西——”赤敷张了张口,终于说了出口,“那珠子便是鲛人泪,而且这落泪之人,是你妹妹。”

    “什么!”千荷也没想到会有如此之事,她只知道天帝曾与鲛人口谕——但凡遇到落泪之人,必杀之。

    “朕也是迫不得已啊,千荷。”赤敷的眼微微的红了,却始终是流不出一滴眼泪,“千荷,那鎏殿下指明点姓的要你,不然——”

    “不然便是将妹妹之事,告知天帝?”千荷的申请呀有些黯然,“所以鲛皇便同意了以长公主来交换小公主之性命?”

    鲛皇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还是按捺住了,“正是——”

    “千荷愿意嫁去当妾,可这不是因,而是妹妹鲛儿,”千荷背过了身,不愿再去看自己的父亲,“但今后,鲛皇鲛后只有一女,名曰赤鲛,赤千荷从此便不再是您的女儿。”

    千荷离去的背影纤细而又孤独,赤敷知道,千荷的心被自己伤透了。

    赤敷不愿告诉千荷,当她还小时,是襁褓中的赤鲛救了千荷一命,还落得了一个丑陋无比的青疤,这样会让千荷背上多大的愧疚。

    在赤敷的心中,两个女儿都是他的掌上明珠,任其中一人没了,他都无法承受,这样的法子,是在绝境之中唯一的出路。

    “都是朕作孽啊,是朕作孽啊。”赤敷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黯然的走了出去。

    除了赤敷,知道这实情的只剩下鲛后了。

    鲛后听完了赤敷的言语,亦是憔悴了不少,“千荷欠鲛儿的,便让她还了吧。”

    宫里最近很是热闹,处处张灯结彩,赤鲛也听说了,承鎏要娶一位公主回东海。

    承鎏最近来鲛儿这里也是频繁了许多,承鎏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他能娶到这美若天仙的千荷,得多亏了这心慕自己还为自己落泪的丑妹妹。

    而在鲛儿的心中,既然承鎏是要来娶妻的,还天天来自己的宫中,怕是求娶之人便是自己了。

    承鎏是得意的,鲛儿是开心的。

    而鲛皇鲛后则苍老了许多,这几日他们连千荷的影子都看不到,这让他们更是感到心痛和自责。

    直到大婚前夜,鲛儿才觉得不太对劲,为何红服喜袍没有给自己送来?

    鲛儿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不详的预感,慌乱的出了门,便朝着姐姐千荷的宫中游去。

    距姐姐的宫中越近,鲛儿的心越凉——比起自己宫殿前的那些个红灯绸缎,姐姐这里才是真正的婚房,一眼望去几近都是披着大红。

第十六单 心结() 
鲛儿本是准备推开千荷的闺房,想要问清姐姐个究竟缘由,里面的对话声让鲛儿收回了本已经放在门上的纤纤玉手。

    鲛儿不明白,究竟为何姐姐明知鎏殿下是自己的心上人还要嫁给他,她也不明白,为何父皇母后将自己瞒的这么紧,就像这诺大的王宫里,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一人是外人。

    “千荷可还是在怪父亲的决定?”那声音温婉端庄,有着母仪天下的姿态,不用仔细听便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鲛后。

    鲛后正在为千荷梳发,千荷那双本该柔和如水的眸子里,此时溢满了驱不散的阴霾。这本该是大喜的前夜,母女之间本该有的贴心体己话一句也没有,就此像是陌生人般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千荷,你可记得小时候你生了一场怪病。”鲛后拿着一把木梳为千荷梳发,梳发便是将那些发结全部打开,而鲛后今日来的目的便是要梳理开千荷的心结。她是千荷的母亲,更是赤敷的妻子,女儿与丈夫,她都要顾,这多舌之人,便是让她去做吧。

    “千荷记得。”千荷只说了四个字便不再言语。

    “太医都说你没得救了,可母后不信,母后去了钟山求了仙人来给你瞧病,仙人说你的病能治,但是需要一样东西?”

    鲛后看了看没有吱声地千荷,叹了一口气道,“那仙人要的是鲛儿的脸蛋。”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千荷猛地转过了头,正是这对视,千荷才看到了鲛后眼中的痛苦。

    “仙人抹去了你的记忆,你自然是不记得了。”鲛后不愿去说,可她也明白今晚若是不将,这心结结下了,怕是以后在没得机会去解了。

    一字一句,鲛后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听的千荷那最后一点也不忿也只能伴着无奈烟消云散了。

    “母亲切宽心,千荷……”千荷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可她知道,这话必须得有她来说,毕竟这是她欠妹妹的。

    “千荷,无怨了。”深吸了一口气,千荷终究是认了命,自己欠妹妹的命,便是明日来还。

    一支朱钗递给了鲛后,鲛后看着千荷这般只剩下心疼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为她挽上了最后一缕长发,镜中的女儿额头上是满满的忧虑。

    “你当然无怨,夺我容貌,又夺我夫婿,你还能怨什么!”门被蓦的推了开来,推门之人正是鲛儿。

    鲛儿只听得了鲛后讲给千荷儿时以自己的容貌换命,却不知道千荷被逼嫁与承鎏做妾是因为她的缘故。

    “你有本该是我的美貌,我却只有青淤。你有我的心上人,我却只有你这么个恶毒的姐姐!”鲛儿在窗外将鲛后讲的听的真真切切,本就是怒火中烧的她,又听到千荷这般委屈的口气,那怒气自是压也压不住了。

    她大声质问着千荷,仿佛眼前的不是曾宠爱着自己的姐姐,而是一个夺了自己挚爱的恶人。鲛儿那本就因青淤有些可怖的面容,此时更是显得狰狞可怖。

    “放肆,有这么与姐姐说话的么!”鲛后怒喝,却没料到鲛儿转头看向自己的目光里,也是滔天的恨意。

    “放肆?母后莫不是赤鲛听错了,您只知这个赤千荷是您的女儿,那我呢!我赤鲛就不是您的女儿么!”鲛儿的眼中冒着熊熊的火,又看着姐姐一副震惊却也是美如仙子的模样更是嫌恶,“您拿我的容貌去换姐姐的性命,可曾想过我?我这残缺之容将是陪我一生一世,我又该如何活!您将她许配给承鎏殿下时,可曾想得您小女儿也倾心于他!您的心里,只有这赤千荷,何曾有过我赤鲛!”

    一字一句,仿佛字字诛心。千荷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深色更加黯然了。鲛后没料到鲛儿听的真真切切,说话又是如此的伤人,盛怒之下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疼不止是鲛儿,还有鲛后自己。

    “鲛儿……”手掌火辣辣的,打疼了鲛儿,也打醒了鲛后。

    是啊,鲛儿不知是因为自己,才将姐姐千荷不顾她的意愿送去了东海做妾。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今夜她已经伤了大女儿的心,她不想再伤了小女儿的心。

    “母后,您竟打我,自打出生到现在您从未打过我,今日姐姐,您却打了我。”鲛儿捂着脸,脸上宛如烧着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可为何心里更疼呢?

    “鲛儿……”鲛后只重复着念着鲛儿的名字,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原来,我这丑丫头才是这家的外人。”鲛儿捂着脸戚戚的笑,她堵着最后一点自尊,不愿在这里落了眼泪。

    鲛儿说完这句便扭身跑了出去,不再看鲛后与千荷一眼。

    她憎恶这里,这个自己熟悉不已即使闭着眼也知道怎么走的宫殿;她憎恶自己的姐姐,那个得了承鎏的心与人的姐姐,还做的这般委屈又不甘愿的模样;她憎恶自己的母后,那个自己的姐姐便将自己置之于不顾的母后。

    她憎恶自己这幅丑八怪的模样,没人疼没人爱,别人都理所当然的剥夺着她想要的一切。

    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姐姐身后那件叠好的大红喜服穿在千荷的身上。

    那本该是属于她的!

    属于她的!

    “母亲,莫看了,鲛儿已经跑远了。”千荷看着鲛后站在那里呆呆地站着,看着鲛儿离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鲛人泪一事,也不用与她去说了,怀着歉意活的人,只我一个就够了。”镜中的千荷施了粉黛,美得不可芳物。

    “千荷,委屈你了。”鲛后转过身来,对着千荷唉声说道。

    千荷勉强勾出了一个笑容,她是明白的,其实鲛后更疼爱的是赤鲛。不然母后不会将“鲛人泪”与自己嫁给程鎏一事瞒地这么紧。

    ……

    正在勾槐花的昭南,忽的跳下了树,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觉得有些奇怪,这么一算,今日是有小鱼上了勾啊。”

    满怀的槐花被毫不留情的抛在了地上,本是鹅黄色的花瓣,全撒落在了还有些湿的土地上,一下子便觉得失了意境。(。)

第十六单 鱼饵() 
鲛儿化作了人形,出了南海。

    她是来过这人间的,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前来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鲛儿踢着海边的石子贝壳,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委屈。

    “为何只有我一人什么都没有?”鲛儿不知何时停下了步子,坐在沙上看着海水一层又一层地打上来。

    “因为你还没有遇见我这个贵人啊。”

    说话之人有着女子一般妩媚的气息,音色倒是正儿八经的男子。

    再仔细瞧瞧,这说话之人不是还沾着槐花香的昭南还能是谁。

    鲛儿看着眼前的昭南,只觉得这个男子比姐姐千荷还要美得多。

    “丫头你看傻了,是不是自打出生就没见过比我还俊美的男子啊?”昭南笑道,眼中倒是没有闪过一丝一毫的鄙夷。

    昭南的调笑话让赤鲛红了脸——她可从未见过如此嬉皮的男子。

    红着脸的鲛儿绕过跟她说话的昭南,沿着岸边一路向前走去。

    无事献殷勤者,非奸即盗。——鲛儿默念着这句话打算无视掉昭南。

    “诶,臭丫头你别走啊,我可是来帮你的!”昭南看鲛儿不搭理自己还向着远处走去,昭南也跟了上来,“你不就是嫉妒千荷那副脸吗,我给你不就是了?”

    这话昭南说得轻巧,语气就像是约人去喝酒一般的云淡风轻。

    这云淡风轻的话落在了鲛儿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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