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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一盏解君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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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子彻在空中飘荡着,有些好奇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一个有些熟悉的小摊,吸引了他的视线。

    这是一个用几块木板搭建的小摊,三块木板本占下了不少位置,可木板上的面具密密麻麻的面具,竟是显的木板有些拥挤了。

    面具有青色的威武龙面,有额前三瓣桃花的仙女面,还有憨态可掬的小虎面,各式各样的面具早已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穿着寻常人家的粗布衣裳,麻花辫上用一个本该是大红却褪了色的红布条扎了个蝴蝶结,倒是精神利索。

    站在这铺面后,招呼着来来往往看面具的客人们,“这位小姐,您瞧瞧这半面牡丹仙的面具啊,您带上试试,别提多美了。”,“张伯伯啊,您家孙子可欢喜这虎头面具了,瞧瞧,带着多威风,将来绝对是个将军呢。”

    这些活灵活现的面具本来就招人喜爱,卖的又不贵,更何况这姑娘的嘴甜,这摊子上一堆堆的面具竟是不一会儿就卖掉了一半多。

    “好你个韩文席你在这里多画几幅面具,好补贴大娘的家用,你倒是去哪了啊。”看着来买面具的人越来越多,而面具却已经没了大半,这嘴甜的姑娘也是着急了起来,自己低声嘟囔了几句,又展露了如同花儿一般的笑容招呼着摊子上的客人。

    在一处花楼的一旁,那个被姑娘叫做韩文席的少年正背着画筒毫不费力的爬上了一个别院的高墙,他倚着青色的屋檐,摊开了一页宣纸,叼了两只狼毫,又将一只狼毫别在耳上,最后才拿出了砚台,朱砂和一些调好的花青,和用一小段竹节封好的清水。

    待他研好了墨韩文席这才讲画筒中最后也是最细的一只狼毫笔取了出来。

    韩文席静静的看着对面花楼的一扇门窗。

    章子彻也有些好奇,便穿过了这扇黑檀木做成的窗户后面去看个究竟。

    当他那缥缈的灵魂穿过这窗子时,章子彻便知晓了,韩文席在这里的原因——这里有着他心慕的女子。

    这扇窗后的女子叫做鲛儿,是这醉香楼的头牌歌姬。

    韩文席曾向别人打听过为何这花楼的花魁名字竟如此奇特,不像是别家花楼头牌的名字以花为名这般娇柔。

    王家公子笑着回忆道“其音如鲛人,貌如鲛人,就连鲛儿姑娘她的泪滴怕也是如鲛人那般滴泪成珠吧。”

    几乎人回忆起这鲛儿,都是这一副沉溺在鲛儿的歌喉之中,“什么叫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我王某自打听到了这鲛儿姑娘的一曲,才知道为何孔夫子可因一首音律而不知肉味。”

    韩文席正回忆着当时他打听这鲛儿时所听到的评价,那扇紧闭的黑檀花窗被人从里推了开来,推开窗户的正是鲛儿。

    只是,她的面容韩文席依然看不清楚,一席卷帘垂落着,遮挡了韩文席的视线。

    那鲛儿并不知道有人看着自己,还未梳洗的她,长发披肩,似乎是一个丫头端了水上来,鲛儿便走了过去似乎是在熟悉的模样。

    今夜的她是不接客的。

    这是鲛儿的规矩。

    起先这醉香楼的妈妈是不应允的,这鲛儿就像是一颗摇钱的树,只要她在,客人们便是络绎不绝,一掷千金博一笑,这样的事在她的身上更是屡见不鲜。

    这样的摇钱树哪有不让她上台的缘由?

    直到有一次,鲛儿在桌上笑着给妈妈夹了道远处的荤菜,一边放入妈妈的瓷碗中一边笑着说道,”妈妈,这吃不着的才是最香的。”

    鲛儿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点醒了妈妈,妈妈如梦初醒地说道“鲛儿啊,一切依你,一切依你。”

    这天下的男人,可不就是如此,越是看不着,得不到,越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温热的水洗过了脸,那丫头便端着胭脂,一盒香粉,一碟铅华,一搓淡粉的口脂,“小姐,我帮您上妆吧。”

    “罢了,还是我来吧,巧儿你去把那珠帘卷起来吧。”鲛儿拿起了早已熟悉的粉笔,沾了一点香粉,临镜描妆。

    被叫做巧儿的丫头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向着珠帘那处走去。

    章子彻也注意到了这个叫做巧儿的丫头,虽然年纪不大,都不用仔细打量,只是粗粗一看也能看出这丫头是个美人胚子。

    倚在屋檐上的韩文席也注意到了帘子被卷了起来,只是卷帘之人却不是他心慕的鲛儿。

    不经意的一瞥,巧儿与韩文席对上了视线。

    韩文席粲然一笑,竟是让巧儿羞红了脸。

    这人——笑起来真好看。

    巧儿的脑中就这么一个念头。

    鲛儿并未注意到自家丫头的异常,只将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梳妆上。

    粉白黛黑,施芳泽只。——说的便是鲛儿。

    “你先回去吧,”鲛儿吩咐道“一会妈妈若是要来,你便告诉我声。”

    巧儿低头说了声是,便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鲛儿一人在这屋子中倒也是放开了许多,她从床下拿起了一些丝线,取出了衣橱中的纺织机。

    随口哼着一曲小调,鲛儿织着布,来打发这无趣的时光。

第十六单 面具 二() 
鲛儿那宛如织锦般娇嫩的手轻触着这自己不能再熟悉的织机,似乎在思念着什么。

    鲛儿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谜。

    没人知道她来自哪里,为何又带着一个破旧的织机来到这醉香楼。

    就连妈妈也好奇,每次她问鲛儿这些问题时,鲛儿就是笑笑,也不说话,只是第二天说什么也不接客。

    于是,妈妈也明白了。这人家不愿说的,自己就不要问了。毕竟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当鲛儿走近窗前的那刻,韩文席便瞧见了她,韩文席的嘴角勾着笑,手中的狼毫便在那帛上挥舞了起来。

    韩文席从不喜欢照着一个物件画这物件原本的模样,他喜欢自己笔下的人物有着不一样的生命。

    她似乎是叫做鲛儿?韩文席笑笑,为画中刚刚勾勒出的半人像勒笔画了半身鱼尾。

    鲛儿的眼神是勾人的,却不似芷纤云那般狐媚,她的眼眸中透着浓浓的孤寂,令人不禁怜惜心疼,想要去疼她,爱她。这画韩文席已经画了好几天了,却是迟迟没有完成。狼毫垂在空中迟迟不触碰那铺在砖瓦上的缣帛春秋时期的书写材料。

    鲛儿的眼神——韩文席摇着头认清了一个很伤害自己自尊的问题,他画不出来。

    正在懊恼该如何点出这鲛儿的传神之处,一阵风吹了过来,将那缣帛吹了开去。

    “我的画!”韩文席想扑过去握住那画,却是脚下一滑,便跌了下去。

    窗外的嘈杂声引起了鲛儿的注意,鲛儿像窗外探去,看到的是跌落在地上一瘸一拐却意的韩文席。

    韩文席一瘸一拐的向着那画的方向走去——那副美人图早就落在了地上,韩文席急急忙忙的捡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并没什么损害,便放心了一般地吁了一口气,又将画小心翼翼地拍落缣帛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韩文席习惯性的向那扇窗边望了望,竟是看到了看着自己的鲛儿。

    韩文席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

    真是怪人——鲛儿只这么一想,便转眼将这小画匠忘的一干二净。

    ……

    韩文席还未家门,便被先前那卖面具扎着红布条的姑娘给直直拦住了。

    “韩文席,你去哪野了,面具都不画,我们用什么赚钱去啊!”姑娘拎了个扫帚,似乎是刚刚打扫好庭院的模样,她横在院口,不让韩文席进门。

    “好了阿六,别闹了,”韩文席有些烦心,没了跟这姑娘斗气的兴致,“那些面具我可赶了不少时间,你连个谢字都没过就算了,连门都不让我进?”

    “我怎么闹了?”阿六有些理亏,可一想到他韩文席把自己扔在摊子上没了踪影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发脾气。

    阿六也听出了韩文席的语气不如往常那般,便仔细瞧了瞧,竟发现韩文席的衣服上沾了好些灰尘,衣服的一些边上还有膝盖处,都有着磨破的痕迹。

    “你到底去哪儿了啊!”阿六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连忙扶着韩文席进了门,“你怎么弄的啊,谁给你伤的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伤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画幅美人图,没注意自己跌了下来,阿六你说你要怎么管啊。”韩文席嬉皮笑脸的说着,阿六紧张的模样让他有些不忍,便是一副流氓的模样开着玩笑说道。

    “你能不能别老是这么不正经?”阿六一看到韩文席那副模样便知道他又在开玩笑,“算了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你,你先去洗洗,衣服换好了把这身给我,我给你补补。”

    等韩文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将怀中的那幅鲛人图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平铺在自己画面具的桌案上,望着那画上还未点睛的鲛人怔怔出神。

    “怎么总觉得你不像是人啊。”韩文席喃喃。想起刚刚鲛儿看向自己的模样,韩文席的心便砰砰的跳个不停,可他就是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鲛儿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有一些奇怪。

    ……

    个把月的时间过得飞快,这除夕便是将至了。纵使穿上了厚重的皮氅棉衣,显得人都有些笨重了,人们也都是纷纷忙忙,到处奔波。

    平时留恋花楼胭脂香的男人们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忙里忙外地张罗着一切。

    这时间多了,鲛儿自然也找了个理由带着巧儿,到处逛逛。

    若是一般的女子,得了时间去的便是胭脂坊、布坊、珠饰类的铺子。可唯独鲛儿不喜欢这些,她只是沿着河边转转,也不去逛那些摆的琳琅满目的摊子,目光却是盯着那条透底的河水。

    “那位美丽的小姐,快看看这些面具吧,总有一个适合你的。”阿六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六清脆的声音声音让鲛儿转了过身,原因很简单——她很喜欢这女孩的声音。

    “这面具怎么卖的?”鲛儿信手拿起了一只面具,瞧了几眼,面具勾画的是一个女子,颜色是淡淡的蓝色,倒是合自己的眼缘。

    “小姐这般秀美,当然会便宜卖的。”阿六嘴甜的就像是抹了蜜一般,笑呵呵的模样令人不忍拒绝。

    鲛儿只带了碎银,便给了阿六一粒碎银。阿六看了看自己的荷包,空空的荷包中没有几个铜板,便扭头向低头作画的韩文席说道,“韩文席,你那有铜板吗?”

    韩文席听到阿六的招呼,便取了几块铜板,起了身向阿六送过来,“我就这些,够吗?”

    当韩文席习惯性抬起头,他看到的便是自己思慕已久的女子——鲛儿

    鲛儿正拿着自己的面具细细把玩,看起来倒是喜爱的模样。

    韩文席强着内心的喜悦之情,笑着对鲛儿说道,“可是鲛儿小姐?”

    鲛儿没想到这小摊上的男人能认得自己,也是有些惊异,但却只是一瞬,便笑着点头说道,“正是。”

    韩文席的面具本就不值什么钱,难得鲛儿小姐喜欢,便是送给小姐了。”韩文席笑着将阿六手中的那粒碎银还给了鲛儿。

第十六单 面具 三() 
“你发什么疯啊!”阿六没料到韩文席会连钱都不要,便瞪了他一眼,又赔笑着对鲛儿说道,“小姐您可别管他,他不正经久了,什么话都说。”

    “怎么会在意呢,这银子你们便收了吧。”鲛儿倒没有理会韩文席,笑着对阿六说道——比起这韩文席,她更喜欢这个眉眼都带着笑的阿六。

    待鲛儿拿着面具走远了,阿六才像韩文席埋怨道,“以前就只是觉得你不正经,怎么现在连钱都不收了呢?”

    “你懂什么?”韩文席依旧是一副嬉皮的模样,“这就是情啊,丫头。”

    本是叽叽喳喳的阿六忽得沉默了,也不说话,嘟着个小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难道这丫头喜欢韩文席?——章子彻一看到阿六这般模样,内心猜测道。

    比起作为旁观者的章子彻,韩文席倒是没有注意到阿六变了神情,径直走回了摊位后面那张小桌上,取了一个模子,一笔一笔的描画着手中的面具。

    这半晚上的小街,少了一只宛如百灵一般的吆喝声。

    直到了街市上的人渐渐少了,韩文席才和阿六收拾剩余的面具,打包好了便推着车准备回去了。

    这一路有些过于沉静了,只有那木车吱嘎吱嘎的声音响了一路,这下韩文席才发现了阿六的不对劲。

    “怎么了,阿六?”

    阿六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眼角稍稍有些红了。

    “喂,阿六,你可别哭啊,大娘又好说我欺负你了。”韩文席有些着急了,他们两个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心的大娘愿意腾给他们二人当住处,大娘可是心疼极了这年纪又小,嘴又甜的阿六,总说她就是自己的小孙女,这要是大娘误会了他欺负阿六,怕是又要听大娘絮叨了。

    阿六这一听,便更是委屈了,眼泪就在眼眶中打着转,眼看着就要落了下来。

    “阿六,阿六,我错了,你别哭行么,”韩文席也有些急了,阿六若是哭了,怕是会有麻烦,“我去给你买酥肉吃好不好,你别哭了,再不行我给你做个鬼脸成么,你别哭啊,好阿六。”

    说完,韩文席便做了一个惨不忍睹的鬼脸。

    韩文席这幅着急的模样让阿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才好歹收住了本是呼之欲出的眼泪。

    看到阿六破涕为笑,韩文席这才舒了一口气,便推着车和阿六进了一个用木桩子围着的小院。

    “大娘,我们回来了。”韩文席闻到了饭香,喊了一声,便放下车直直奔向饭桌。

    阿六则笑着去给大娘端菜,“大娘我们回来了,今天可是卖了不少钱呢,明天可以再买只母鸡,给您养着,多生几个鸡蛋好补贴家用。”

    郭大娘笑呵呵的说了声好,这两个孩子像极了自己早已死去的外孙和外孙女,那日若不是在村口看到了这两个孩子生了怜悯之心,怕是现在也是自己一人孤孤单单的守着这破落的房子。

    “阿六啊,你别再跟你哥哥去卖那些面具了,你倒是学学纺织啊,”郭大娘为阿六夹了一块喷香的烧肉,“你可是该嫁人了,若不会纺织,怕是会被人说啊。”

    阿六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晴不定的表情,也只是一瞬,便呵呵笑道,“那我就找个画面具的,陪我一辈子呗。反正他也不会耕地,哪里敢嫌弃我不会织布。”

    韩文席倒是被阿六的话给呛住了,一口米饭噎在喉咙里,吞不进去吐不出来,“阿六啊咳咳,你可不是咳咳想嫁给我吧?”

    韩文席一脸嫌弃的表情郭大娘笑了出来,在她的眼里阿六和韩文席左右不过是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的拌嘴吵闹,是她盼了多年才盼望到的。

    比起这三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章子彻的表情却是另一般凝重。

    难道,自己走了眼?

    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年代并不是因为这熟悉的铺子,而是自己错过了别的什么?

    但是,没理由啊。

    章子彻揉了揉太阳穴,他努力的回想着来到这里之前的一点一滴。

    除了杨锦瑟和她手中的那副面具,便是真的想不起一点值得自己注意的地方了。而杨锦瑟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她也那般激动,章子彻便也能确定这次的事情与杨锦瑟没什么干系了。

    章子彻“走”去了那放着面具的车旁,桌上一只白底红眉的狐狸面具静静的躺在那里,竟是和章子彻回忆中杨锦瑟手持的那只狐狸面具重叠在了一起。

    “再等一晚,”章子彻自言自语道,“如果今晚再找不到一点线索,明天就重新回到那里,再找找别的线索。”

    吃完了晚饭,阿六在帮着大娘收拾碟碗,而韩文席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画着面具,为过几天做打算。

    章子彻飘落在一个高处的茅草上,这里地势高,既能看到在那里洗刷碗筷的郭大娘和阿六,也能看到房内的韩文席。

    直至天完完全全黑了下来,郭大娘和阿六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这祥和的小院子也没有什么异常。

    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

    这下,章子彻也拿捏不准了,自己在这里守着这两兄妹一周多了,竟也没察觉到什么异常。

    “阿六,我能进来么?”韩文席敲了敲阿六的房门,怀抱着画笔和颜料敲了敲门。

    不一会,阿六便悄悄推开了门,眼中竟是有些机警的神情,左右瞧了瞧并没什么人,便让韩文席进了屋,又迅速关上了门。

    这份机警引起了章子彻的注意,章子彻飘落在了地上,直直穿墙而入——他就像一缕孤魂,用不着从门而入。

    “今天怎么没理由的红了眼?”韩文席将画具摊了一桌,“眼泪若是流出来,颜料可就掉了,你怎么进家门,大娘看到了可怎么办?”

    阿六一听韩文席是来训她的,便是将嘴撅的更高了。

    “你坐那里吧,我给你补补。”韩文席知道阿六性子犟,语气也软了些,“以后可记住了,绝对不能哭,也不要相信人,郭大娘也是。”

    章子彻有些不明原由,直到韩文席就着烛灯的光在阿六的脸上涂画着什么,章子彻这才发现了些异常。

第十六单 怪人() 
阿六这丫头的脸上竟贴合着一副面具!

    或许是因为阿六今天在眼眶的眼泪或多或少流了一些出来,那贴合着的面具才在眼尾处与皮肤稍稍分离了一些,眼角那本该是人皮般的肤色此时却是有一点点青色冒了出来。

    韩文席调好了颜料的颜色,在阿六的脸上细细的描画着,不一会那眼角的青色便被遮盖住了。

    松了一口气的除了韩文席,还有隐形人一般的章子彻。

    看来,自己是找对了——那不同于人类的青色面庞让章子彻找准了答案。

    章子彻飘到了阿六的面前,仔细的瞧着阿六的模样,除了那一双灵动的眸子这丫头确实没有一点点出彩的地方。

    可这平淡无趣的面容也更说明了韩文席的画工。

    这个一个毛头小子竟是将一张皮面具画的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除去惊诧于韩文席的画工,更让章子彻好奇的是阿六的身份。

    那青色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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