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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是今天这里已经作为琴音宴各位大人的休息处了。”
“你唬谁呢!这么破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各位达人的休息处?”
“哼,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聂公子向来善良体贴,勤俭朴素,从来不做劳民伤财之事,听说这里有就近的休息处便每次琴音宴都来此存放物品,也不许其他人摆大场面,公子的善心可是尔等便能明白的。”那个男声骄傲的夸耀着,好像刚刚夸的是自己一般。
果然,听到“聂公子”三个字后,白新柔也犹豫了,顿了一会儿后便不甘心的走了。屋子里的白芷青吁了一口气,瘫软的靠着墙壁坐下来。刚刚跑了那么久,实在也是累了,现在白新柔才刚走不久,她也不敢马上就出去,谁知道那个丫头会不会埋伏在附近突击她呀。
于是放松后靠着墙壁坐着的白芷青便不知不觉的就这么睡着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白芷青还有些迷迷糊糊。刚刚自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现在又是哪个时辰。抬眼望向窗外,只见已经夕阳西下。我去,这么晚了!那白新柔回去后肯定要去她那找她验证的,若是发现她不在院内可就不好办了。
正准备站起来,便听到门外一声“公子。”
白芷青立刻又蹲了回去,看来这间房的琴师回来了,那也就只有等这琴师走了再出去了,不然被别人误会成盗贼可就不好了。
门被打开了,白芷青偷偷瞄过去,一双雪白的锦靴出现在眼前,白靴两边用银丝绣着蜿蜒的流云纹,简单却又贵气。
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慢慢隔着柜子望上去,待看清那人的容貌之后,白芷青便在心里突然笑了起来。
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目若星辰。眉似墨画,颊似桃粉。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在身后随意飘散,白衣飘飘,不扎不束,清雅出尘。此人低顺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浓密的阴影,时而轻颤,每一动都牵扯人心。看着这容貌如画,漂亮的不似真人的谪仙般的人物,白芷青在心里呆了一呆,惊为天人。
只不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芷青就是停不下来的想笑,但是又不能笑出声,于是在心里忍的十分的痛苦。
哎哟喂,笑死她了。在心里大笑完后,一抹苦笑又浮上嘴边。
真的是老天戏人啊~真是千算万算算不过天啊~真是早应该就听老天的。之前干什么吃多了跟老天唱反调,偏要选这个右边的房间,若是乖乖选左边就不会这样了。
这么个谪仙般的人物,不用问就知道,百分之八十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聂公子了。虽然很无奈,但是还是有丝丝小激动小期待的,毕竟美男当前,谁能不遐想?
聂雪衣一进房间便已发现了房间有其他人的气息,但是温和如他,也没说破,对方透露出来的气息并没有恶意,那他便也不必为难。
坐下来,在桌子旁自己倒了杯茶,缓缓的喝了起来,等着那人自己出来。
白芷青等来等去,只想他赶快走人好让她出来,可是哪想到他竟然一屁股坐下来喝起茶来了。不禁郁闷起来。
两人相处无言了好一会儿,谁也不先出声,房里安静的有些过分,只能听到聂雪衣喝茶的声音。
看着聂雪衣喝茶时优雅从容的模样,白芷青在心里暗暗喊着老天不公啊~一个男的也能长得如此勾人,简直让人把眼睛都看直了啊!
“咕咚!”
在暗处一瞬不瞬地看着聂雪衣喝茶的白芷青,此时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聂雪衣那白皙的脖颈处微凸的喉结。随着他慢慢咽下一口香茶,喉结便也随着吞咽动作轻轻一滑。两眼发直的白芷青看着也不禁跟着不自觉得大声吞了口口水。
聂雪衣听到这响亮的随着他一起咽口水的声音时不禁一愣。随后一抹浅笑浮上嘴畔,真有意思。
白芷青则是在反应过来时便已懊悔到天边去了。该死!怎么就看的忘了形呢,以前多少帅哥没见过啊,怎么现在跑到古代来就被一个老古董给迷住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打算躲那一晚上?”清凉如玉的声音响起。
白芷青惊疑了一会儿,也没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按道理他没发现自己啊,但是这个房间就他们两个人,他不是跟自己说话那是跟谁呢。于是她打算再等等,看看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人从别的什么地方出来。
又是几十秒过去了,仍然没人动。聂雪衣也不急,也没再开口说话,只是继续默默的喝着茶。空气中诡异的静谧着,终于,某人憋不住了。
“你……问我呀?”一个疑惑又不确定的清脆声音响起。
“嗯。”聂雪衣淡淡的嗯了一声。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一个少年一脸无辜的站起来。
聂雪衣轻轻抬起低垂着的眼眸看向那个少年。一身白色锦袍,头发简单的束了个髻,剩余长发随意的散在后面。白净清爽的面颊,唇红齿白。一双浓眉给原本秀气的脸庞添了几丝英气。最显眼的还是那双满眼俏皮却又闪着无辜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很大,一双星瞳亮晶晶地闪烁在洁净的脸上,看的人内心一阵荡漾。
稍稍缓过神来的聂雪衣轻轻的咳了咳来掩饰刚才的失态,真是奇怪,竟然会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失了神。
“你是谁?”
他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因为他觉得这个少年不像是会做出什么不好事情的人。他看着如此干净,洁净的如同人世间所有的美好,他便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
“我……我是…我是…呃…呃…唉,算了,反正告诉你也是骗你的,你干脆就别问了。”白芷青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什么好名字,于是急的脱口而出这么一句直白的话。
不是她不愿意告诉她名字,而是白家在北央国也算是个大家,说出来怕他认识,万一以后跟她老爹说漏嘴可不好,更何况她这次也是偷偷溜出来的。想说她以前的名字,但是转念一想他也姓聂。这要是在现代,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这在古代,如果同姓,那就基本上是一家人了,也不妥。可是现在要她凭空再编一个名字出来,她一时又实在想不出,哼哼唧唧的,磨蹭了半天,又实在不知道编个什么假名字来,于是干脆嘴巴一张,把这明明白白的大白话给说了出来。
聂雪衣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是一愣。他哪里想到这个刚刚还故意一脸无辜的望着他的少年会一张口给他来了这么一句大白话。以前哪里见过有人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们见了他都是一副恭敬尊重的模样,谁会这般厚脸皮却又真实的跟他耍无赖啊。不禁弯了弯唇角,有趣。
被他这抹浅浅的笑闪瞎了双眼的白芷青定在原地,看着他的笑都看呆了,过了一会儿才像小狗一般用力地甩了甩头,心里暗骂自己越来越没有出息了。
被他这动作逗的笑容越来越大的聂雪衣,不禁开口问他,“你来这,是有事吗?”
“哦,哦,没事了,没事了,本来有事的,现在没事了。那个,你别担心,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反正是来…是来…反正…”
“反正告诉我也是骗我的,对吗?”聂雪衣一脸笑意,一抹促狭闪过眼底。
“反正是来有事的!”白芷青看他逗趣自己,于是更加厚脸皮的耍起了无赖。
“噗” 聂雪衣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少年真是有意思啊。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先走了,我还有别的事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红,白芷青便快步走向门口,却又在快打开门之前停下来回头对着聂雪衣盈盈一笑。眼眸里闪着星光,眉眼弯弯,眯成一条月牙湾,真诚甜美的笑意流进聂雪衣的心窝。看的聂雪衣眼前一片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定神。
“今天谢谢你了”
语罢,便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诶?这…这…你是谁?你……。”门口的那些守卫,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个从门里出来的少年,不知道他是打哪儿来的,他们在屋子外守了大半个天了,根本就没见有人进过屋子,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从屋子里跑出来个外人呢?正准备伸手去拦,却被随后跟出来的聂雪衣抬手阻止了。
“公…公子,那人…”
“无妨,是我放进来的”
守卫们一个个郁闷无比,刚刚公子进来时明明身边谁都没有啊,怎么就突然带进来一个人了?
“今天下午可有来什么人?或者说有没有出什么事?”聂雪衣刚刚在屋内的笑容早已消去,又换上了平常的那副淡淡表情。
“启禀公子,今日并没有出什么事,也没来什么人。”
这样啊……聂雪衣脸上飞快的逝去一抹失望之色。
“不过……”侍卫又一次开口,聂雪衣心里突地又升起一丝小小的希望。
“不过,下午来了位姑娘,好像在找什么人,在找个叫什么……白……白……芷青的人,后来卑职阻止了她,那位姑娘便走了,也没发生什么事。”
真是有意思,有意思极了。聂雪衣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白家,北央国白将军府家只有一个儿子,是他见过的。其余的都是女儿,而这个白芷青正是北央国白将军府有名的无用废物了。
“白芷青……白芷青……么?” 聂雪衣眼神忽闪,几明几暗。
鬼魅声响(一)()
回到白府的白芷青,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暴露了。只是急的只往院子里钻。不会被发现了吧……不过这几天自己都是每天往院外跑的,也都是为了我躲那个白新柔,所以即使被发现她人不在院子里应该也没关系吧,就说是为了躲白新柔。
偷偷回到院子里,发现四周都是静悄悄的,白芷青松了一口气。
气还没松完,就听见:“小姐!”
一声大喊吓得白芷青又倒吸了口气。于是,那口气便变得松也不好吸也不好,反而硬生生的憋在了喉咙里,卡的喉咙上气不接下气的,愣是狠狠的咳了两口。
冬儿也被她这憋得通红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抚着她的背。
“小姐,要不要紧啊?”
白芷青一个白眼飞过去,心想你这不是问废话么:“你干嘛啊!吓死我了,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小姐……我……”
“好了,好了,快说吧,什么事。”
“下午,下午四小姐和大少爷来过了……”
“哦?他们来了?”果然来了,动作还真是快啊,白芷青暗暗挑了挑眉。
“四小姐好像很生气,急着要见小姐,大少爷好像也不高兴。我说小姐可能跟前两天一样怕惹怒四小姐便出院子了,他们…他们骂了冬儿一顿便走了。”冬儿有些委屈的说。
“嗯,很好,做的不错,以后也要这样。”白芷青点点头转身便准备走人。
“小姐,您去哪儿了?这几天小姐经常往外跑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作为白府的嫡小姐,因为是个废物就连出院门的权利都没有了?”白芷青没等她说完,便突然又转过身冷着声音严厉的问道。
“不……不是的小姐,冬儿错了,冬儿再也不敢了。”冬儿被她一身凌厉的气势给吓住了,一听她的话,连忙跪了下来认错。
白芷青皱了皱眉,她不喜欢些人随便下跪,但是也不代表她不能接受。
"好了,起来吧。记住,以后放聪明些,有些事情不知道才能活得久一些,少管闲事。"白芷青不咸不淡的说到。
冬儿吓得有些发抖,却也忙着点头,她这几天就发现了,小姐跟以前相比变了很多,就像……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变得聪明、厉害、伶俐了许多。
“还有,记住了,你是我的丫鬟,以后要为我办事。”已经走出去几步的白芷青突然又一次停了下来丢了一句话给冬儿。
“是,奴婢明白了。”冬儿深深的弯下腰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的白芷青,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呈个“大”字型一般一动不动的全身放松着。
“啊~~~~~~”大大的舒了口气,好爽啊,这种瘫在床上放空的感觉。
先是想了想今天在琴音宴发生的种种事情,自顾自的碎碎念着,又是暗骂白新柔又是赞叹聂雪衣,忙了半天。后又摸出那把自己在铁匠铺买的小匕首,一把简简单单的银饰小刀。真是越看越喜欢。又摸又擦的,爱不释手的又是倒腾了半天。
后来发现了一个现实,她这把小刀放哪儿呢。很想像那些古装片一样,藏在鞋子里或者绑在脚边。这样别人要是来偷袭她,她就能从小腿边摸出把匕首飞出去!多帅啊~~嘻嘻。
可是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想多了。且不说别人偷袭她时她还要低头去脚边摸刀子,根本没时间。再者,这在脚旁绑把匕首,真是不舒服级了。这么难受又妨碍正常走路的法子,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匕首别在腰间。但是别在左边还是右边呢?白芷青又犯愁了。
别在左边,抽刀动作太大,一下就被发现了。况且这又不是把剑。别在右边吧,又是反手,抽的不顺溜别的慌。
事实证明,白芷青又一次想多了。果然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太无聊就有被逼疯的可能啊。这些问题她根本都不用担心,反正不管是绑在右边还是左边,遇到厉害点的,她还是都打不过……
最后,纠结症犯了的白芷青决定再次用点兵点将的方式来决定这个无聊的问题。
“点兵点将,高高和尚,没钱有钱,跟我一起到南方打仗。爸爸回来数三声,啪!啪!啪!”
随着最后一声“啪”落地,葱葱玉指停在了自己的左腰上。然后白芷青果断的摸上了右腰取下了配饰,把匕首绑在了左腰上……
开玩笑,经过下午的那个教训后,她是再也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了。该咋样就咋样。
尝试着各种捆绑方式的白芷青,前前后后倒腾了半天,就想着怎样才能绑的舒服绑的的自在,不至于别的腰间不舒服。还好她的腰枝芊细,把匕首别在腰间后,外面再套上外袍竟一点也看不出来。还是那么盈盈一握。
在铜镜面前转了几个圈,自我欣赏着这鼓捣了半天后的杰作,心里很是高兴。
“这次……怎么不选右边了?”
突然,一个诡异妖魅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与无解,突兀的在这个房间响起。
“啪”手中的梳子掉在铜镜旁。
白芷青睁大眼睛在这个房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四处搜寻者。但是,都没有看见一个类似于能说话的活物。
难道是她刚刚幻听了?虽然在以前,听歌听多了经常幻听,动不动就以为自己手机响了,要不就觉得有人在敲门,再不就是听见有人在叫她。可是这都来古代了,怎么会还有幻听。
可是刚刚那个声音,是那么清晰,明白,就仿佛在耳边一般,根本不像是假的啊。在这静悄悄的屋子里突然响起来,吓得她手一抖,梳子都没拿稳。
“别找了,你看不见我的。”那个鬼魅般的声音继续响起。一股懒散散的感觉,像是提不起什么劲儿。
“你……你是谁!”白芷青忍不住低喝一声,眉头皱起,全身绷紧。她最讨厌人装神弄鬼了,那会把她惹毛。
“哟~小丫头,脾气挺大呀~”又是懒懒的语调,却像是比刚才有兴趣了不少。
“你少在那装神弄鬼的,快给我出来!”白芷青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个声音不像是在屋子里某个角落,反而像是低述在她耳边。她心里一惊,一身冷汗已经出来了,不会真的是鬼吧。
“出来?我倒是想出来啊~可也得你放我出来啊~”
“我放你出来?什么意思。”白芷青沉下声,觉着被人耍弄了一般。
“对啊,你不放我出来,我怎么出来,我可是住在你身体里啊~”还是那懒洋洋的语调,却说着令人心惊肉跳的话语。
身体?她的身体?突然想到在自己肚子里有一个人存在着,且还能看到她的一切时,白芷青就忍不住浑身一抖,一阵恶心与不舒服的感觉涌了起来,鸡皮疙瘩全跑出来了。天啊,自己肚子里有一个人!想到这就浑身不舒服,恨不得能立刻把肚子挖开,把那说话的东西丢掉!
鬼魅声响(二)()
“你在想什么啊,我不是活在你身体里,是被封印!”封印你懂吗!那个声音气急败坏的说。看她那一脸恶心与嫌弃样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在瞎想。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的情绪还是稍微能感受到的。
“封印?呵~你骗谁呢。”白芷青一听他不是真的住在身体里,便镇定下来了。但是他说的封印什么的,她只想冷笑,当她三岁小孩儿啊。
“怎么,你不信?”
“不信。”白芷青干脆果断的说,一点余地也不留。
“你……好吧,那你把镜子拿来,我让你看看。”
带着半信半疑,白芷青慢吞吞地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左右瞧了瞧。镜中的人儿还是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蛋,白净脸庞,樱粉唇瓣。没什么不同啊。
“没让你看自己!把左边头发挑起来。”
白芷青只好无奈的扒开左边的头发,翻了个白眼,无趣的去瞧瞧他还有什么花样。可当她抬眼望去的时候,白芷青愣住了。半晌没有反应。
眼中闪着极度不敢相信的水亮波光,眼眸荡漾,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紧紧的盯着铜镜中左眼角上方的那朵罂粟花。
只见额间那朵罂粟花此时正一阵阵地泛着暗红波光,好像要从额间翻飞而出一般。暗红的光芒一阵一阵地闪着,平白的给这张艳丽的小脸蛋增添了一抹妖冶。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鬼怪妖神什么的,她从来不信。在她的那个世界里,一向是相信科学的,这些诡异超出常理的事情是不存在科学依据的。跟她的世界观也是不符的。她连轻功绝学什么的都不相信,更加不会相信这些妖魔鬼怪了。还什么封印咧。
可是,此时在她额间闪耀着的诡异红花似乎如一把巨斧,狠狠地劈在了她内心最后一道防线上。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