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池灵筠-求不得·画瓷-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衔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机会再那样笑。让她知道我也会吃人。
夜空里冻明的云里烟花闪耀,我的世界一片绚烂。
她没了声音,在我怀抱里瘫软得站不住脚。
我体内不安分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担心自己失控于是恋恋不舍松了口,紧紧抱住她。
她窝在我怀里喘着气,嘴唇红肿,白玉般的脸上也有些血色。不知是不是灯火的缘故,

回到席间,母后似笑非笑看着我说:“去得太久了。”
“才一会吧。”我搓着手答。
方才回来的时候丝绦将斗篷给我系上了,我担心她冷,于是想叫人给她送只手炉。忽然隐隐觉出一道不寻常的目光,我一怔,发现是丽妃忧郁地看着我。她许是知道了什么,我想了片刻,冲她招了招手。
丽妃走到我面前来屈膝行礼,我问她:“玉粟那里有没有多准备的手炉?”
“大概凉了罢,我叫她拿下去加炭。”
“好,加好炭送去给沫儿。”
“是,臣妾知道了。”丽妃不会多问,同时也清楚了我与丝绦的关系。
我想应该是时候让她知道我的意思,免得她猜来猜去那么忧心。

昭阳宫光线幽暗,外面值夜的宫女也没点灯。
丽妃的睡相十分好,即使醒着也一动不动,就如此刻。
我以为她要和我说什么,但是直到迷迷糊糊睡过去也没听见她开口。
清晨时分,突然听见“喀嚓”一声清脆的声响,我猛地醒了,张口问:“什么动静?”
丽妃答:“冰雪融了,屋檐的冰棱子落下来。”
不一会又听见几声,像瓷器打碎了。我舒了口气,缓缓扭头去看她,发现她的眼神异常清醒。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问:“很早就醒了?”
“后半夜刮风的时候醒的。”丽妃莞尔一笑,起身想唤人进来伺候。
我止住了她,拉着她的衣袖问:“丽妃,有什么话想跟朕说?”见她眼晕灰灰,大概是一夜未睡,我怜惜地将她往怀里拉。
她温顺地躺在我臂弯里,犹疑的目光始在终逃避我,想了许久才开口说:“臣妾并非争风吃醋,只是沫儿的身份实在特殊……”
“朕知道 
 37、声如磬…1 。。。 
 
 
。”我拍拍她的脑袋,“在没有给她确定的身份之前朕不会逾距。”
“不……不是。”丽妃紧紧闭起了双目,“臣妾……总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秘密。”
“说说看?”
丽妃的手指微微发抖,泄露了内心的忐忑,她应该是没有把握在我面前说对丝绦不利的话究竟会有怎样的下场。说明她已经洞悉了我对于丝绦的珍视程度。
丽妃转身从我枕下抽出一条丝绢提在我面前,“这是沫儿的吧?”
青花的纹路与净白的底子,静静垂着。
我伸手拂了拂,点头:“是。”
“皇上心思缜密,难道不觉得有何不妥?”
我干笑道:“她的身世户籍是假的,这点朕知道。”
丽妃微微蹙着眉望了我一眼,低头说:“臣妾发现……她偷偷去了绪阳殿。”
那是禁地,哪里是她可以随便出入的。我觉得眼皮直跳,却仍然不以为意地笑着:“你看错了吧?绪阳殿她进不去。”
“她进去了。”丽妃颔首道。





38

38、声如磬…2 。。。 
 
 
丽妃的话是毋庸置疑的,她从不说谎。
我匆匆起床去穿衣洗漱,赶在早朝之前去慈宁宫。
任何人想要进出禁地必须有令牌,除了我便只有母后有权利赐令牌。我当然不认为丝绦是偷偷去绪阳殿,且不说她对察德毫无感情,就算她很想去,也不会冒着违反宫规的危险做这么没分寸的事。

这些天被冻得如冰雕一样的树木像是沐浴了一番,滴滴嗒嗒往下淌水。
地面上湿漉漉的,灿灿的阳光照得水迹发亮。
我来得太早了,母后还在梳妆。
她或许知道我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来问,发髻才梳了一半就走出来见我。
“什么事?说罢。”
“母后可知道沫儿去过绪阳殿?”
“知道,是哀家令她去的。”
我如释重负,紧绷的脸终于展开了笑容,“原来是这样。”
母后无奈道:“甯太妃隔三差五要给察德送东西,这才关了大半个月就来了几回了?哀家可没那么多人手供她使唤,今后就让沫儿一个月去一趟绪阳殿。”
“送什么东西?难道皇宫里没有?”
“是甯太妃亲手做的点心,她就是太宠察德了,惯得他如今这样的下场。”
我一早的抑郁全都一散而光了,回头一想觉得丽妃太冒失。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擅自去做,丽妃只要稍微往慈宁宫跑得勤快点便知道其中原委了。
我走之前又拐弯抹角说:“母后,沫儿住在佛堂后边可是清苦,瞧她气色越来越差了。”
“难道还要把她供起来?”母后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哀家送了座院子给她还不算宽容?她没品没阶的住在皇宫里不怕别人笑话,哀家还怕呢。”
“母后息怒,朕只是……担心她不习惯。”其实我是担心她太闷,一个人住在那里无人问津,没有人伺候没有人照顾,也只能守着那片小小的院子不能出来乱走,这样真怕憋出病来。
“皇上从前宁愿在御书房过夜也不去后宫,如今又喜欢赖在佛堂,外人不明就里的还以为皇上看破红尘想出家。”
“出家?那可不成。”我冲母后傻傻笑了笑。我的爱情才刚刚发芽,对未来的向往从某时某刻开始变得缤纷绚丽,这一生还长着,怎么会想结束呢?

丝绦的院子很小,屋子很窄。这原本是给打更值夜的宫人们住的,不过寂空大师说佛堂里有专门打更的僧人,于是将那屋子里的宫人撤了。
院子里的苗圃一片狼藉,枯萎的枝叶缭乱。阴面的角落里有一些积雪未化。
偏偏那积雪里长着一株弱小的白梅。
尽管那样弱不禁风,也开了一树的白花。我想起床头案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簇风干的白玉兰,其实换成白梅也可,这样一年到头都可以用新鲜的花儿。
我把人都留在了门 
 38、声如磬…2 。。。 
 
 
外,自己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可是不见丝绦出来。
她竟然冷落我。
望着紧闭的木门,不知她在里面做什么。我要先敲门?还是径直推门而入?
敲门……作为皇帝,这事我没干过。
径自推门进去,似乎又有点冒犯她。
真纠结。

挠了半天额头,我只好悻悻地走出去让齐安喊了声“皇上驾到”。
她总算从屋里出来迎我了。
于是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顺便叫齐安把院门关上,因为风大。
她还穿着那种类似道袍的衣裳,虽然她穿什么都好看,但是这也太薄了。
进屋之后,她请我坐在炭火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坐在一条矮矮的长板凳上。这样她正好比我矮一截,刚到我胸前。
看四周简陋的摆设,我脸上羞愧得发热。竟然让她受这样的苦,我却不能悖逆母后的意思。
“穿得太少了,冷吗?”我伸手捏捏她的胳膊,真想把自己所有的衣裳都套去她身上。
丝绦低着头没看我,答:“身上不冷,我穿了夹袄。”
我觉出她情绪有些微妙,于是没说话了,盯着炭盆里的火苗。
那炭盆周围摆了几团泥巴捏的东西,我好奇地凑过去看,一块块被捏成圆的扁的泥巴上雕出了各种图案。我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放不下这门手艺。”
“闲着也没事。”
“闲着没事就去绪阳殿了?”
她仰起头看我,反问:“皇上不知道是太后吩咐的么?”
“怎么不告诉朕?”
“皇上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底气都这样足,令人怀疑她没有害怕的东西。
我拎着她的胳膊拽她起来,让她稳稳坐在我腿上,“朕日理万机,但心中不曾遗落你。”
她没说话了,安静地倚着我。
温香在怀,软软的仿佛一捏就化。
我不是柳下惠,控制不了躯体里那些年轻的血液。任凭臆想充斥迷糊的头脑,紧张而愉悦。
她察觉出了什么,想要逃开。
担心她起身之后在她面前我会更尴尬,赶紧揽住她,“等一下、等一下我就好了。”
她抿着唇又倚了回来,头枕着我的肩,鼻息一下轻一下重地拂过我的喉结处。
我看今后还是不能与她独处,既然迟早是我的,何必急于一时。放松地阖目养神,揉着她的手指轻轻说:“去绪阳殿送东西可以,但是交给宫女就好了,别去见察德。”
“嗯。”她乖乖地应了。
我心中顿生成就感,死死抱住她。

二月祭天之后,江南地区开始大规模迁徙移民。
事情总不会如预想中那么顺利,突发的危险和变幻莫测的局势令人寝食难安。
我夜夜伏案至二更,连丽妃那里也有好些时日没去了。
佛堂还是会 
 38、声如磬…2 。。。 
 
 
去的,陪母后去坐一小会儿,无非是要看丝绦两眼才安心。
听闻如嫔近日时常邀丝绦去她那里抄经,也难怪她们从前就相熟了,丝绦也乐意去。如嫔真是个人精,惹得我心里头蠢蠢欲动。
忙到子时,我便去了撷华殿。
如嫔半睡半醒地窝在矮榻上,眼波娇得能滴出暧昧来,“皇上,大半夜来搅臣妾的好梦。”
我笑问:“什么好梦被朕搅了?”
她半裸的肩背往我身上蹭了蹭,“皇上觉得呢?”
我笑着将她的手腕钳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嗓音压得极低:“明日请她过来抄经,顺便留她用午膳,朕在你这住几天。”
“臣妾遵旨。”如嫔鲜艳的唇凑了上来,在我颈上轻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过年啦,池子给大家拜年,祝愿JMS吃好喝好,玩好睡好,牙好胃口好,身体好家庭好~ 
话说我有个龋齿越来越严重,不能吃我大爱的牛筋了,过完年要去补牙,呜呜呜……




39

39、声如磬…3 。。。 
 
 
湿润的天空开了晴,凉风刮着薄云。
窗外有杏花缭乱,柳絮绵绵。
对着美人喝茶,什么也不用想,光看着就觉得惬意。
每回如嫔请丝绦来都会知会我一声,真是懂事。
虽然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也没有谁敢挑破。
妃嫔们不能容人,但是也没办法,她们算是引狼入室罢。当初可是为了巴结母后拼命地对丝绦示好,如今想撵她走,仍旧要巴结母后。可毕竟母后算是默认了我与丝绦的关系,察德又被软禁,任甯太妃在外面传多难听的话,宫里照样规规矩矩。

皇后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怨愤,她憋不住气儿,身边的侍女就倒霉了。
那日我去看玲珑,皇后又在摔东西。可怜绿姝手上剌了道血淋淋的口子跪在宫门外,乳娘抱着哭嚷不止的玲珑避无可避,躲在了一张桌子底下。
我大步冲进去就将玲珑抱起来,皱眉瞪了皇后一眼:“皇后想连朕也一块儿砸了吗?”
她害怕似的浑身发颤,往后退了几步,又冲外头大骂:“哪个贱婢把皇上召来了?还嫌本宫的日子过得不够憋屈?”
“瞧瞧你,一国之母呵……”我无奈地笑笑,哄着哭红了眼的玲珑。孩子很懂事,一见我就不哭了,伸出细细的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将一脸的眼泪鼻涕都蹭在我肩上。
皇后清丽的妆容下是一张凄厉的脸,嫉妒、愤怒、贪婪。
“既然皇后的日子过得太憋屈,朕会和母后商量早日废后。”我抱着玲珑转身走了,后面很安静,没有我预料中的歇斯底里。但是我还是想带着玲珑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想回来。

我知道,母后坚决反对废后。
以皇后这些年来的行径,足以废她七八次。只是她背后有呼延家族,膝下又有玲珑。原本我想等呼延硕承袭爵位之后再慢慢削弱他们的势力,废后是迟早的事。如今等不及了,我真的难以容忍玲珑有个那样的母后。
四下的宫人都退出去了,母后凑在我耳边窃窃问:“如今废了皇后,玲珑多可怜,皇上总该为自己的子嗣想想。”
“难道母后觉得皇后能教好玲珑?”
“玲珑不是还小么?不懂事,跟皇后也不亲,就过继给丽妃养好了。”
“皇上,稍安勿躁。如今内忧外患,能忍则忍。自从皇后生了玲珑,呼延将军极少与皇上作对,他们就等着立储。”
“倒要看看,呼延那老匹夫能有多长命。”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摄政王,不希望玲珑的将来像我一样狼狈。
我命人把玲珑抱去仪阳殿,算是对皇后的惩戒。只是玲珑那么小,看着怪可怜的,于是遣丽妃时常去照看他,陪他玩耍。

四月,贤越抓周,他不假思索抓了枚印章。
当时我脑门上好像被敲了一记 
 39、声如磬…3 。。。 
 
 
,很疼、很响。难道是注定的?
在我记忆里,甯贵妃这一刻容颜焕发,不似弱柳。
皇后也在观礼,脸色煞白煞白的。她强颜欢笑,说不出一句恭喜的话来。
我依稀明白这是一种预示,心胸渐渐开阔了不少。其实不用去执着于某件事,因为老天早有安排。

夜晚寂静时,会忍不住地想,历代君王处置功高震主的武将是不是太残忍。
他们曾陪君王出生入死,换来的是若干年后抄家灭族。
有些必要的手段是为了权力地位的巩固,所以不算做错?
倘若发动战争统一天下不算错,剿灭反动起义势力不算错,打压排除异己不算错,一切都是为了大夏国繁荣昌盛,这样的道理是否说得通?
我想要天下太平,想每一个人都过上安宁的日子。
我希望在将来的史册中,赫连睿德是一名仁君。

翰林院夏木成荫,已经看不出战火的痕迹了。
曾经在战乱中毁了的书卷不在少数,这些年一直在修补,我也时不时到翰林院检视进度。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来,在范太傅的书房里,我头一回发现收藏的书画中竟然有一幅瓷画赫然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那是丝绦画的杏花春雨,旁边有我题的字: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这幅画被人重金买走,竟然流落到了范太傅这里。好在我写字的时候故意掩饰了几分。
范太傅问:“皇上,可觉得这画极好?”
我一惊,仓促道:“尚可。”
范太傅颔首称赞:“画中女子在湖边等人,神情哀婉,这一句诗也恰到好处。”
“等人?她不是在赏景么?”
“若雨天出去赏景定会打伞,况且她这样翘首盼望,不像赏景那么悠闲。我看她在等情郎。”范太傅笑呵呵地说着,没有察觉到我的脸色起了变化。
每回我去找她都是下雨天,所以丝绦等的情郎自然是我了。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她就喜欢我了,我竟不知道。

今日,我心情敞亮,兴高采烈地叫齐安去御窑厂弄了堆做瓷器的东西拉进宫送给丝绦。
她不在院子里,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便在院子里耐心地等她。
等了没多久又开始下雨。
夏天的雨势很大,像天宫遭了洪水都漏到人间来了。
我独自呆在丝绦简陋的屋子里摆弄那些东西,拉胚的泥盘、小刀小铲、由粗到细的毛笔。
在雨声的包围里等待一个人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幸福。

听见外面的水声,我知道她回来了。转头望着门那边,静静等待她的出现。
她过了许久才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淌水的伞。
身上都淋湿了,尤其是鞋子里尽是水,走一步留一个脚印。
我懊悔不已,明知道下大雨了,为何不 
 39、声如磬…3 。。。 
 
 
叫人去接她。
“你这样会着凉。”我迎上去握住她湿漉漉的手。
丝绦似乎有些忐忑,“我方才去厨房烧水了,过会擦擦身子换身衣裳。”
她走了两步,瞧见屋里摆着的东西,疑惑地看着我。
“我送来的,给你打发时间。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么?”
“嗯。”她点点头,放下伞之后又转身出去,“我去把热水端进来。”
“我去!你别出去吹风,会着凉。”我交代她先把湿了的衣裳脱掉,匆匆忙忙跑去厨房。
这厨房小得只能容两个人,一切都极其简陋。
我心里有点难过,端起那锅烧得差不多的热水倒入盆中,然后端着盆回了屋子。
里间和外间隔着一道门帘,她在里面,而我傻傻地站在门帘外面不知怎么办。
“放下吧,我来拿。”她的声音依然沙哑,可是那种变调令人产生错觉,仿佛含有某种特殊的暗示。





40

40、声如磬…4 。。。 
 
 
我没有听她的话,穿过帘子进去了。
她换上了素白的衬裙,赤着脚站在床边,略湿的黑发披散下来,长至腰间。
见我进来,她显得很慌乱,从旁边的衣架上扯下一件外袍遮在胸前。
我贪婪地打量她,一面端着水走过去,“脚最容易受凉,别站地上了,坐下泡脚。”
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是吓傻了么?如瓷像一样立在床边一动不动。
我将她按下去,叫她乖乖坐在床边,然后捉起她的双脚放入盆中。
她吸了长长一口气,面庞绷紧,渐渐又松弛了下来。
我的掌心与水一样热,包裹着她的双脚。
“我自己来……”她低声说。
“你太冷了。”我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揉,冰凉的肌肤在我掌心的揉搓下泛出微微的粉色。
“我不冷。”她咬牙说这话的时候在发抖。
因为我的手已经探过了她的膝盖,并且没有停止。
她张着嘴用力呼吸,朦胧的双眸睁得越来越大,牢牢盯住我。她并不胆怯。
或许她很希望我这么做,是我太小心翼翼了罢。

雨帘落在窗台上稀里哗啦地响,更远的地方雷声阵阵。
谁也听不见屋里发生了什么。
每次妃嫔侍寝,都会把我的衣裳一件一件有条有理地除去,然后挂在衣架上。然后她们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也十分美观。
可我如今顾不得什么,只怕过了这一瞬,我就会散失勇气。
于是场面变得十分难看,明黄色的龙袍,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
我是那样痛快而放肆地抱住她亲吻,用自己的躯体去温暖她,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与她紧紧相连。探索她的身体,仔细观察她每一分表情的变化。她喜欢怎样,不喜欢怎样,我都想知道。
她难得没有反抗,沉沦在欢欲中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我喜欢她细长的颈,仿佛一口就能咬断。在吮吸她颈侧的血管时,能听见她喉咙里呜咽的声音。
这是濒死,求救的声音。令人着迷。
我始终将她圈在怀里,以为这样能保护她,可是她流血的时候,哭声让我心慌。
越慌越乱,越乱越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磅礴的大雨如潮汐一样退去,只余下淅淅沥沥如呓语般的声音。
我从热水里拧起帕子,悉心擦拭她的身体。
她警觉地将双腿曲起并拢,红着眼冲我吼:“不要碰我!”
“丝绦……”我吓得心里没底,已经尽量小心了,她却觉得我粗暴,像看坏人一样看着我。
“你走吧。”她扭头不看我,泪从眼角一直往下滑。
我的嗓子眼不知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她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