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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临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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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大镖师,您留步啊!”
  “是啊,就当我们都不在嘛!”群众里冒出连声劝说。
  倒是坐在椅子上的龙无双,端着青花茶碗,啜了一口香茗,对着身旁踮起脚尖、满脸依依不舍的丫鬟说道:“不用看了,人都走远了。”
  “是。”丫鬟乖乖放下脚跟,在一旁站定,心里却还回味着先前那一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却见龙无双红唇弯弯,喃喃自语着。“难道,是我眼花了?”
  “夫人,有什么不对吗?”丫鬟赶紧问。
  “没什么。”龙无双嘴角笑意更深,淡淡的说:“只是,我好像看到上官大镖师脸红了呢。”
  第7章(1)
  日子如常,大风堂忙碌依旧。
  镖师们来回进出,忙着押镖送货,唯一不同的,是那新婚的小俩口,似乎愈来愈甜蜜。
  喜儿帮着厨娘,与女眷一起准备大风堂每月初一时,祭拜祖先用的牲礼水果,一等仪式忙完,便快快切好水果,端盘走向议事厅。
  绿柳在院子中,随风扬曳着,猫儿轻巧跑过。
  议事厅里,几位镖师已开完了会,各自起身去忙,见到喜儿,纷纷笑着对她打招呼。
  “又送水果给上官啊,真让人羡慕。”
  “我看我也来娶个老婆好了。”
  “最好你是能娶到老婆啦,哈哈哈哈……”
  “让我们也吃一个嘛!”
  瞧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将她围了起来,一副想攻击盘里水果的模样,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行不行,我替你们留了,一会儿丫鬟们都会送去的。”她红着脸猛摇头,保护盘里的水果。“但是,这些是——”
  “要给上官哥哥的!”逗她的镖师们,异口同声的说道,还哈哈大笑起来。
  徐厚还回头,故意喊着:“喂!上官哥哥,你的爱妻水果来啦!”
  被众人这么调侃,喜儿羞得面红耳赤,匆匆绕过那群镖师,捧着切好的水果入了厅堂。
  上官清云抬起头来,唇角微扬。
  “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带小喜到城外走走?”
  “祭祖刚结束,趁着水果新鲜,我想先送来给你吃,再带小喜出去。”她甜甜一笑,拿了片红艳清凉的西瓜,送到他嘴边。“来,吃点西瓜,消消暑。”
  上官清云没有拒绝,张嘴咬了一口。
  噢,他肯吃她喂的西瓜耶!
  喜儿又羞又喜的瞧着,心头扑通扑通的跳,忍不住看着他傻笑,可这幸福滋味才要漾开,门外却有人走进来。
  “上官大镖师,啊,抱歉,您在忙吗?我可打扰您了?”
  听到那娇滴滴的语气,喜儿霍然闻声回头,果然就看见,陈织织捏着绣花手帕走上前来,脸上还挂满笑意。
  一瞧见来人,喜儿就一阵的恼,忍不住想挡在上官哥哥前,避免那妖女又伸魔手乱摸。
  只是,她才刚想行动,温热的大手,就伸探过来,覆住了她的小手,无声示意她不要造次,她只能忍了下来。
  “陈掌柜,今日特地前来,是要托镖吗?”上官清云摆出客气的微笑,迎上前去,温文有礼的问着。
  “人来了镖局,当然是来托镖。”陈织织上前一步,不安分的手就要抚上他的胸口。
  上官却偏偏在此时,恰巧侧过身,闪过这一摸。
  “既是如此,陈掌柜,这边请。”他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纸笔,问道:“您这回,还是要托丝绸吧?”
  “当然。”
  “您带了商品清单来吗?”他客气再问。
  “在这儿呢。”她从怀中掏出了清单,特意倾身,硬是将那还熨着她体温的单子,横过了桌面,塞到他掌心里,而非放在桌上。
  站在旁边的喜儿,瞪大了双眸,恨恨的咬牙切齿。
  陈织织原以为,如此举动就能惹得这不识礼教的苗族公主发难,谁晓得她竟然咬着唇,硬生生忍了下来。
  而上官清云对她的殷勤,更是没有半点反应。他神色自若的打开那张单子,拿纸镇压下来,一迳抄写着。“陈掌柜这回是要送到哪?”
  “扬州,这批丝绸赶着上船,是要运往波斯的。”
  “这批货,您需要何时运抵?”
  “这月二十。”陈织织说着,秀眉微拧,用手压着心口。“我想请您亲自押送,行吗?别的人,我可不放心。”
  “当然。”上官清云微笑。“陈掌柜所托,上官定会亲自押送。”
  听闻到这一句,陈织织心情愉悦,故意瞧了喜儿一眼。
  那得意洋洋的笑容,激得喜儿火大,不禁有些胸闷气堵,忍不住放下水果盘,走到丈夫的身旁。
  “上官哥哥,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他闻言一愣,抬起头来。“这是押镖,不是去玩。”
  听见上官拒绝,陈织织的笑容更娇媚得意了。
  谁知道,下一瞬间,她却眼睁睁的看见他握住那蛮女的小手,抬眼瞧着那蛮女说道:“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押镖必须日夜兼程,非常辛苦。”
  “我不怕辛苦啊。”喜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认真的说。
  “我知道。”他眼里笑意更深,温声道:“是我怕你辛苦。”
  喜儿的小脸,一下子羞红。“真的?”
  “当然。”他笑望着她。“所以,你乖乖在家等我,嗯?”
  “好!”
  眼前这一幕,让陈织织的笑几乎要挂不住。
  上官清云对任何女人都视如一同,没有太大差别。他对谁都很好,却也从未对谁特别好,更别说主动去握谁的手了。可是,这会儿他却当着她的面,握住那蛮女的手,还说了那么肉麻的话。
  他几乎像是被迷了心窍般的,望着那小蛮女,唇角挂着笑,完全忘了她的存在。
  “咳咳。”陈织织愈看愈火,故意轻咳出声。
  他终于回头,重新将视线拉回她身上,泰然自若的道:“抱歉,让陈掌柜见笑了,我们继续吧。”
  原来,他真的把她在场这事给忘了。
  陈织织媚眼微抽,心里却恼恨得很。她镇定的商谈生意,却又清楚看见,上官清云的手还握着那小蛮女没有松手。
  就在此时,一名镖师走了进来。
  “上官,总管有事,请你立刻过去一下。”
  “陈掌柜,抱歉,我得过去一趟,请您稍等一会儿。”他说道。
  “没关系,您去忙吧,我们都这么熟了,您别和我客气。”陈织织甜甜一笑,刻意加重语气。“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谢谢,我去去就来。”他完全不理会她话中的暗示,反倒回头,望着那小蛮女。“喜儿,你替我招呼一下陈掌柜,可以吗?”
  这可是上官哥哥的吩咐呢!
  喜儿骄傲的抬高下巴,用力点头。
  就算他叫她上刀山、下油锅,她也愿意。即便她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还是愿意为上官哥哥待客。
  “你放心去吧。”她笑咪咪的点头。“我会好好招呼陈掌柜的!”
  得到了她的承诺后,上官清云先是温柔一笑,然后才转过身去,与来报的镖师一同离开。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两个女人。
  不同于翻脸如翻书、一见上官清云踏出门,就笑容全失的陈织织,喜儿可是乐得咧嘴直笑。
  喔喔,上官哥哥肯定是信任她,才会拜托她的,她高兴得想转圈圈、撒花瓣,就算是面对这个妖女,她依然掩不住脸上的笑。
  强压住兴奋,她替她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送上去。
  “陈掌柜,请喝茶。”
  谁知,陈织织不伸手接,只将两手交覆在身前衣裙上,撇开了视线。
  “陈掌柜,你不喝吗?”她问。
  陈织织抬起手,垂眼瞧着自己的指甲,轻哼一声,娇声说道:“蛮女泡的茶,能喝吗?”
  喜儿一愣。“你什么意思?”
  陈织织抬眼,讥讽的又说:“不是听说,你泡的茶里都是虫粪吗?多可怕啊,咱们京城这儿,可不兴喝虫粪泡的茶。”她是个生意人,为了生意活路,自有管道能得知各家消息。
  心思单纯的喜儿,一时还听不出讽刺,认真的回答。
  “你放心,这不是虫粪茶,那可是上等的药,你又没病没痛的,为什么要喝药茶?还是说,你其实有病?”
  “呸呸呸,我才没病,你少用乌鸦嘴咒我,蛮女果然是蛮女,一点礼节都不懂,我真是为上官感到不值。”
  这下子,喜儿可明白,对方是在骂她了。
  “你说什么?”她倏地放下茶,生气的瞪圆双眼。
  “怎么?听不懂吗?”陈织织轻笑了两声,无比傲慢的说道:“我说,你这蛮夷没有家教。”
  喜儿的小脸上,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你……”
  “怎么,我有说错吗?就算是个公主又如何?一点气质都没有,瞧你这粗暴模样,就知道你们一家子都是茹毛饮血、没有开化,才会仗着一点战功,就想威胁朝廷。”
  “什么威胁朝廷,你少胡说!”喜儿气得蹦蹦跳。
  “我胡说?要不是受到了威胁,皇上怎么会要上官这种人才,娶你这样的货色?”
  “这件亲事,明明是宰相提议的。”她大叫。
  “那是要拉拢你的家族啊,傻瓜。”陈织织哼声,说得更明白。“你也真不知羞耻,当年被上官捆着丢上车,竟然还有脸回来,厚着脸皮逼婚。”
  “我才没有逼婚呢,你根本不懂!”喜儿振振有词,表情可得意了。“上官哥哥当年捆我,那是因为——他喜欢我!”
  “什么?”陈织织一愣。
  骄傲的喜儿,双手往腰上一插,仰着小脸,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哥哥说,上官哥哥其实是喜欢我,但是因为害羞,才会故意把我绑起来,要我先回家,还说了那些反话!”
  “天啊,你是傻瓜吗?”陈织织简直难以置信。“那是你哥哥哄你的。上官当年就是受不了你这个麻烦,在忍无可忍下,才会做出失礼的事。”
  俏丽的小脸,逐渐变得苍白。她还想再争辩,但当年临行前,他的身影和话语,却蓦然响起,回荡在耳边。
  你永远不要给我再回来了!
  那不是反话,而是实话?
  为了那句话,她一路上哭了好久好久,是玄狼哥哥再三保证,还举手对天发誓的告诉她,男人总爱欺负自己最喜欢的姑娘,她才停止哭泣。
  想到上官清云当年的表情和语气,她深信了十年的信念,竟没来由的,开始有些动摇。
  难道,真是玄狼哥哥哄她的?
  喜儿心中大乱,尖酸刻薄的话语,却仍字字入耳。
  “瞧你,该不会这些年都以为他是喜欢你吧?呵呵,真是笑死我了!对他、对京城里的人来说,你啊,十年前和十年后,都活脱脱就是个天大的麻烦!”
  每一句话,都恍如一记巴掌,狠狠甩到她脸上、打在她心上。
  喜儿踉跄地后退数步,泪上双眸。
  “不,才不是!才不是!”她白着脸,抖颤着唇说:“上官哥哥对我很好,我们洞房了,他喜欢我,才会跟我成亲的。”
  “不知羞耻,床笫之事,可以随口嚷嚷的吗?”陈织织捏紧了绣帕,嫉妒得眼都红了。“瞧你这模样,就知道你爹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怕是和猩猩差不多!”
  “我爹我娘才不是猩猩!”
  “就是!我瞧你们一窝子都是猩猩。”
  “不准你污辱我爹娘!”她气得发抖。
  “我就是污辱又怎么样?”陈织织挑起秀眉,扬起小脸,哼声道:“你能拿我怎么样?难道打我不成?你打呀、打呀,我瞧你也不——”
  啪!
  重重的一巴掌,把她打得摔下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立时红了起来。她抚着自己红肿的脸,不敢相信的抬头。
  “你竟然敢打我?”
  “道歉!”喜儿气红了脸,愤怒的拔出腰后防身用的小弯刀。“快向我爹娘道歉!否则我就宰了你!”
  “救命啊!杀人啦!”吓得花容失色的陈织织,飞快爬了起身,急急往厅门外奔去。
  “你给我站住!”喜儿凶狠地大吼,一声令下。“小喜,拦住她!”
  蹲踞在花园里啃草的巨象,一听到命令,随即追了上来,挡在陈织织面前,仰天嘶吼着。
  “呀,不要!”织织尖叫着,赶紧拐了个弯,狼狈的提着裙子飞奔,闪躲大象扫来的长鼻,嚷嚷喊着:“来人啊!救命啊……”
  “站住!不要跑!你快给我道歉!”喜儿快步追上前,挥舞着弯刀,气愤的高喊着。“道歉、快道歉!”
  一人一象追着陈织织,在大风堂里到处乱跑,镖师们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还没听清她们两人嚷些什么,大象又飞奔而来,砰然撞翻了刚堆好的货,让大伙儿摔得人仰马翻。
  一时之间,木箱翻倒,货物四散,她们所到之处,都变得一片混乱,只有镖师的马儿训练有素,虽然感觉不安,倒还能站着不动。
  第7章(2)
  就在这时,上官清云听到骚动声,赶了回来。
  一见到他,陈织织如获救兵,立刻飞扑到他怀中,脸色惨白的直告状:“上官大镖师,救命啊!”
  “喜儿!你在做什么?”上官接住陈织织,往身后一护,朝着追来的妻子大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陈掌柜!”
  看见丈夫出现,喜儿虽然停下了脚步,但仍难忍气愤,生气的嚷道:“上官哥哥,你让开!我要打她!”
  “喜儿公主疯了!我刚刚才讲了几句话,她就突然动手打我,甚至还想杀我!”躲在高大身影后的陈织织,抢着恶人先告状。“你看,她手里还拿着刀呢!”
  俊脸陡然一沉。
  “你打了陈掌柜?”他质问。
  “没错,我打了她!我不只打她,我还要踹她!我要让她付出代价!”她大嚷大叫着。
  “胡闹!”上官冷着脸喝叱。
  他原本以为,她已经改了性子,不再四处惹麻烦。他是信任她,才会留她和陈织织共处一室,谁知道不到一会儿,她又惹出麻烦来。
  “来者是客,你怎么可以这么乱来?还不快把刀放下,向陈掌柜道歉!”
  “不要!我才不要道歉!”喜儿脸色一白,心痛难忍、气愤难平的控诉。“你只看见我要打她,没看见她羞辱我,还污辱我爹娘!她骂我没关系,为了你我可以忍,但羞辱我爹娘就是不行!她才该道歉!她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
  “别听她胡说,瞧我脸上,被她打得又红又肿。”陈织织忙着辩解,谎话顺溜出口。“我只是告诉她,说茶太烫了,等会儿再喝,她就恼羞成怒,说我污辱她!”
  “你瞎说!”喜儿恼火不已,又要上前追打陈织织,却猛地被上官握住手,阻止她再上前。
  “住手。”上官清云拧着浓眉。“你不要胡来。”
  “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她羞辱我爹娘耶!”她又气又恼。
  “我听到了。但是来者——”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你听到了,还要我道歉?”她不敢相信,双眼直瞪着他。“我才是你妻子啊!为什么你信她不信我?为什么你一直护着她?”
  上官清云心口一抽,还未及回答,躲在他身后的女人,已经张开嘴,迫不及待的煽风点火。
  “你这么疯又不讲理,他当然要护着我!”陈织织豁出去了。“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愿意娶你!全京城都知道,他是为国牺牲,在皇上圣旨威逼下,才不得不娶你!”
  该死!
  上官清云的脸色,蓦地一沉。
  “才不是!”喜儿不信。
  “不信你问他啊。”这些话语,比刀刃更伤人。
  她仰起小脸,看着依然钳抓着她的手,防范她上前的男人,急匆匆的追问:“才不是,对不对?你才不是被逼着娶我的,对不对?”
  高大精壮的身躯明显的一僵,薄唇仍紧抿着,没有回答。
  就在那短短一瞬间,她气红的小脸,开始褪了色,渐渐化为雪白。
  以前,她不懂看他脸色。但是成亲后,在他们日夜相处这么久之后,她终于能从他脸上,看出他未说出口的事实。
  “真的吗?”她震慑无比,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不敢相信的低喃着:“她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
  她脸上、眼底的痛,让他心疼。
  “喜儿,我们回家再说……”他低声说。
  “不要,你现在就告诉我!”她坚持着,泪上眼眶,咄咄逼人的质问。“真的是皇上逼迫,你才肯娶我?”
  他薄唇再度紧抿,额上青筋抽紧。
  “你说啊!”喜儿追逼着,上官却保持沉默。
  但,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他没有否认,没有。
  瞧着眼前这个她全心全意、深深爱着的男人,喜儿全身发颤,只觉得心好痛、好痛,痛到难以自己,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
  铿锵一声,弯刀从她小手里滑落。
  “原来……你真的是被逼的?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她颤巍巍的说着,乌黑的大眼蓄满泪水,缓缓溢出眼眶。
  “喜儿……”那些泪水,让他胸口紧缩。他松开她的手,抬手想安慰她。
  “不要……不要……”她摇着头,摇摇晃晃的往后退,头一次拒绝他的碰触。“不要碰我……”
  上官清云的手,僵在半空。
  “你不要我,为什么不说?”她泪流满面,哽咽低语。“我没有要皇上逼你娶我,从来没有……相爷和哥哥提亲时,我好高兴、好高兴,作梦都梦到来京里找你,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从来没有忘记……”
  颤抖的小手,拭着脸上成串的泪,痛心的看着上官清云。
  “早知你不要我,我就不会来,就不会爱上你了……”
  他浑身一震,欲再上前,但她哭着吐出这一句之后,就转过身去,朝小喜伸出手。
  仿佛早就知道主人的心意,小喜长鼻子一伸,卷住了喜儿的手,协助她跳上了它的背。
  “喜儿!”他上前想阻止。
  对主人的心情,向来感同身受的小喜,抬起了前脚,对上官长鸣嘶吼,还用那双也冒出泪水的乌溜小黑眼,责备的瞪着他。
  只差那么一点,他就要被它给踩个正着。
  上官翻身,闪过巨象的前脚,就这么一眨眼,它已经迈开脚步,载着将小脸埋在身上,哇哇大哭的主人狂奔而去。
  一人一象,就这么轰轰烈烈、哭着穿街过巷,大象背上的姑娘哭得停不下来,大象同样甩着鼻子呜咽流泪,让全京城的人,都看傻了眼。
  他急着想追去,却被陈织织拉住。
  “上官,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伤着了没?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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