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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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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之后,莫要说玉浮受伤之事。”

    孙太医转头看向她,转头之际却不备瞥见玉浮胸前,连忙又回首看着伤口,怯怯道:“可太医令那儿是要记出诊的。”

    桃戈冷着脸,道:“你这脑袋怎么转不过弯,你只道玉浮受了伤寒便是。”

    “是。”

    末了,宫娥送孙太医离开,桃戈又同玉浮交代了几句,方才回内殿歇下。

    翌日午后,桃戈听闻宫娥禀报桓先生至此,一颗心便悬着,也不知桓修去断司马道子右臂到底有没有得手。

    若是没有得手

    若是得手了

    如今她这脑子里头当真是一片混乱!

    她连忙去了正殿,桓修一见着她,便同她微微作揖,桃戈却急忙询问道:“昨夜之事成了?”

    桓修摇了摇头,道:“原本大可得手,偏偏又杀出来一个人将他救了,救他之人,乃是东瀛忍士打扮,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我同她,差不多算是势均力敌,只能是两败俱伤。”

    桃戈却仿若未闻,只是见桓修微微摇头,一颗心顿时放松了些,似乎有些暗悻。

    说到底,她还是不忍心。

    桓修说罢,试探道:“婕妤似乎有些庆幸?”

    桃戈不解释,只是连忙避开话题,道:“救他之人定是妍蚩!”

    桓修道:“那个女人已被我伤了左肩,伤口略深,必定要修养些日子。”

    桃戈微愣,皱眉道:“你说什么?伤了左肩?”

    “是,”桓修道:“她的伤口顶少也有一指深,若处理得不及时,如今定已下了地狱。”

    桃戈狐疑,昨夜昨夜玉浮亦是伤了左肩,伤口亦有一指之深,且她亦是到了半夜才回来

    “昨夜什么时候?”

    桓修不曾思忖,脱口便道:“子夜以后,丑时以前。”

    桃戈当即怔住,她依稀记得昨夜梦魇醒后,曾问了宫娥时辰,宫娥告诉她快到丑时了,后来她便去了玉浮屋里,可玉浮不在,等到她回来之时,恰恰好就是丑时。

    桓修去刺杀司马道子之时,亦是子夜之后,丑时以前。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询问玉浮为何受伤之时,玉浮是思忖了片刻方才告诉她的。

    也难保她所言不会有假。

    难道玉浮就是妍蚩!

    是了,是了,记得她昨夜在玉浮屋中听到身后有动静,可一回身身后什么也没有,唯独见地上有一滴血,可她起先进去时,地上根本就没有血。

    她进屋的时候玉浮就在屋子里头,妍蚩向来来无影去无踪,她会隐身术,亦会穿墙术,必定是见她过去,便慌慌张张的逃走,又假装负伤回来,与她撞个正着!

    可玉浮怎么能是妍蚩!她怎么能是妍蚩!

    桓修见桃戈脸色发白,忙问:“你怎么了?”

    桃戈被他这一声唤拉回思绪,却依旧不大走心,连连摇头,道:“没事我没事,你退下吧。”

    桓修告退,桃戈又站在殿中,怔了许久,终于去了玉浮屋门前,却又徘徊不入,单是走至窗前,透过开着的窗子,望向屋中,只见玉浮正熟睡。

    她轻叹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贺礼() 
数日之后,玉浮的伤口已愈合,桃戈到底还是没有询问过她的真实身份,亦不曾暗查这宫里头是否真的有一个叫玉浮的宫娥。

    她本是在意着玉浮是司马道子的亲信,是以对她有几分避讳,可左右想了一想,如今的玉浮对她忠心耿耿,为她做了不少利于她的事,当初她痴痴傻傻过了三年,三年间遭了所有人的嫌弃与不待见,唯独玉浮尽心尽力的伺候她,还将她从虚无当中拉回现实。

    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怀疑玉浮的来意。

    她也不会去想玉浮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司马道子。

    如今,妍蚩是妍蚩,玉浮是玉浮。

    这日傍晚,桓修教桃戈射箭,末了,桃戈命宫娥取走弓箭,而后便问桓修道:“我要你带的东西带来了?”

    “知道了,多谢先生,”桃戈对他露出一丝笑意,笑中又带了一丝深意。

    她说罢便转身回了内殿去,坐在妆台前,拆开那药包,玉浮站在一旁望见那里面的药材,微微皱眉,她委实不知这是何物。

    桃戈随手捻了一把,望着细碎的曼荼罗花瓣与叶子,道:“这是曼荼罗,乃后凉独有,可在后凉,却也是稀有之物,我从前听闻桓伊提起过,这东西有剧毒,一旦误食,必死无疑,长期闻着,也能迷失人的心智,叫人昏昏欲睡,无精打采,更甚者全身痉挛抽搐,长此以往,亦能使人疯癫,”她说至此,目中闪过一丝狠厉。

    却也转瞬即逝,她转头看向玉浮,继续道:“是我叮嘱桓修,向后凉君主吕光讨要来的,”说到这里,她又回首,继而将指尖捻着的一点曼荼罗放回药包里头,一面将药包系好,一面又道:“那个吕光,原是前秦太尉吕婆楼之子,与桓修算是不打不相识,他们二人颇有交情,如今吕光做了后凉君主,他们二人交情也并未断得彻底,私下来往甚密。”

    话音落下,药包也已系好,她便微微侧身,将药包递给玉浮,道:“这东西你拿去,里头的曼荼罗,你给捣碎了,想个法子涂到建章宫内殿的墙上,最好隐秘些,涂到帐帷后那面墙上。”

    玉浮接过药包,微微有些狐疑,桃戈自然已经察觉,便道:“椒房殿的墙上涂了花椒,是以温暖如春,殿内亦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你把这曼荼罗涂到帐帷后那面墙上,李太妃****夜夜闻着,不出一年,必定痴呆。”

    她言语至此,回首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略狠厉的说道:“她害我痴傻三年,我必要她痴呆终身!”

    玉浮微微福身,应道:“是,奴婢明白。”

    桃戈继而又道:“今晚便去吧,趁着她还未搬进去,过了明日,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晚玉浮便将曼荼罗捣碎活着石灰涂到了建章宫内殿的墙上,亦是如桃戈所愿,涂在床榻里侧的墙上,由帐帷挡着那面墙,如此也可掩人耳目。

    气味也并不浓,只是透过帐帷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若不是对曼荼罗极是了解之人,根本察觉不出这是什么。

    加之李太妃常年礼佛,她的寝宫,总有一股颇浓的檀香味,檀香味重,曼荼罗香淡,进殿之人闻到的除了檀香味,根本闻不出别的什么味道。

    翌日清早李太妃移居建章宫,一众妃嫔皆前去建章宫道贺,亦是逐一送了贺礼。

    桃戈静观众人皆已将贺礼奉上,方才有些动静,侧身接过玉浮手里头托着的木托上的小匣子,而后便站起身朝殿正中央走去,朝着李太妃微微福身,道:“臣妾那儿没什么多贵重的东西,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这颗隋侯之珠,”说至此,打开了那小匣子,继续道:“这是当初臣妾册封婕妤之时,陛下赏赐的。”

    隋侯之珠乃是上古珍宝,自春秋战国时期,便一直是历朝历代王侯将相必争之物,与和氏之璧齐名,淮南子览冥训所言:“譬如隋侯之珠,和氏之璧,得之者富,失之者贫”。韩非子亦云:“和氏之壁,不饰以五采;隋侯之珠,不饰以银黄,其质其美,物不足以饰”。

    如此可见,这隋侯之珠是何等珍宝,桃戈将此物进献给李太妃,无疑已是大手笔,试问又有何人能及得上她。

    桃戈说起那是隋侯之珠,四座妃嫔皆是震惊,望着安放在小匣子里头的珍宝,无不惊叹,这些多是出身门阀士族的小姐,见了此等珍宝已然是如此反应,更何况是李太妃这等出身卑贱的。

    她虽不喜眼前这位张婕妤,可如今见了此物,也已欢喜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好,张婕妤有心了。”

    说罢连忙转头给一边的碧如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把珍宝接过来,似乎生怕下一刻桃戈便要反悔。

    碧如自知她的心思,快步走去接过了小匣子,折回身来递给了李太妃,李太妃捧着小匣子,微微低头看着那隋侯之珠,仍止不住的颔首。

    桃戈退回去坐下。

    这时陈淑媛望见李太妃仍是那一副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心里头顿时泛上一阵酸味,她原以为她进献的贺礼已是最好的,却不想这边竟还有个比她更好的。

    “张妹妹这回可真是大手笔啊,”陈淑媛冷笑出声,“想必是踌躇了许久方才下定决心的吧。”

    桃戈听言淡淡一笑,并不与她说什么。

    陈淑媛继而又道:“这个时候,你定是要心疼了,不过说得也是,毕竟是用来讨好太妃的,又岂能随随便便拿些粗糙简陋的东西敷衍了事。”

    李太妃闻她所言,满面笑意当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她合起小匣子,抬手转向碧如。

    碧如这便接了去。

    桃戈侧首看了李太妃一眼,笑道:“我为讨太妃的欢心,费这么大的心思,姐姐足可领会太妃在我心中何等重要,可姐姐今日进献给太妃一只镯子,莫不是以为太妃这里还缺一只镯子?还是随随便便拿一件本该丢弃的东西过来搪塞太妃?”

    陈淑媛顿时哑口无言,桃戈无声冷笑,看来被她说中了,果真是敷衍了事的。

    李太妃绷着脸,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皇嗣() 
这日傍晚,司马曜忙完了前朝事务,也算是闲下来了,便去了未央前殿,彼时桓修正教桃戈练剑。

    到了未央前殿之时,只见桃戈手握着剑,而桓修握着桃戈的手,站在她身后,正要教她挥剑。

    如此亲昵举止,司马曜见了,自是醋意大发,可说起教这个,亲昵之举也难免有些,他便也不好说什么,索性走上前,唤道:“念安。”

    桃戈与桓修这时方才知道他过来,二人连忙不着痕迹的收回手,亦是保持了一只手臂的距离,桃戈福身柔声唤:“陛下。”

    桓修亦是作揖,不语。

    司马曜近前扶着桃戈直起身,顺势又握住她持剑的手,道:“朕今日得空,亲自教你。”

    说罢,便有转头看向桓修,道:“姐夫退下吧,得了空子,回去多陪陪皇姐,莫再往女闾跑了。”

    桓修是个性情中人,向来性子豪迈直爽,不拘小节,亦是**不羁,不受旁人的约束,可他的正妻是武昌长公主,长公主到底是长公主,偏偏就喜欢管着桓修,桓修因此厌恶她,是以整日花天酒地,时常夜不归宿,长公主因而愈加约束他,他便愈加过分,竟终日泡在女闾里寻花问柳了。

    桓修闻言嗤笑出声,竟回道:“感情之事岂可勉强。”

    他说罢,便越过司马曜与桃戈,径直离去。

    司马曜自然已听去,却又仿若未闻,桓修与武昌长公主不和,这是整个建康成人尽皆知的事,他为人君主,亦为人亲属,委实不好说什么。

    桃戈听他所言却已然微微僵住,是啊,感情之事岂可勉强。

    司马曜略有察觉,便一声不响的走至她身后,左手握着她的左手,右手握着她的右手,整个人都紧紧挨着她的身子,桃戈因他此举,这才回过神来,是以转头看了他一眼,司马曜便问:“方才走神了,在想什么?”

    桃戈当即是一脸娇媚笑意,转头贴着他的脸颊,嗲声嗲气的说道:“臣妾在想,陛下今日怎么得空,这么早便过来了。”

    司马曜亦是腻腻歪歪的回道:“朕念你已念得茶饭不思,还如何有心看奏本,还不如把朝中事务都交给老七,朕方可同你腻在一起。”

    “若是这样,旁人定要说臣妾蛊惑陛下,是祸国之人,”桃戈故作不悦,回首微微低头。

    司马曜顺势环抱住她的腰肢,又将脸贴在她耳后,温软语道:“怎么会,谁若胆敢说你一句不好的,朕便命人割了他的舌头。”

    “再说,上天派你来,可不就是为了迷惑朕?”他忽然握紧了桃戈持剑的手,压低声音言道:“你还练剑,该不会就是为了杀朕?”

    桃戈闻言身子一僵,方才那一瞬,她总觉得司马曜这话,丝毫不像是说笑,倒像是故意说的,且是对从前那个桃戈说的。

    他该不是怀疑她了?!

    是了,他必定是在试探她!

    桃戈侧首忽见一旁的石桌上放着酒壶酒盅,她便娇媚一笑,稍稍使力挣脱开司马曜的怀抱,持剑勾起酒壶上的把手,往酒盅里头注满了酒,而后又用剑锋端起酒盅,转过身来将剑指着司马曜,媚笑道:“臣妾若想杀陛下,只需灌陛下一杯鸩酒,又何须多费心思,这样还能让陛下死得痛快些。”

    司马曜果然是在试探她,待桃戈说罢,他当即狂狷一笑,取了剑锋上的酒盅,一饮而尽,而后扔了酒盅,朝桃戈走去,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朕这辈子必是要死在你手里了。”

    桃戈亦是扔了手里头的剑,腻声道:“醉死在温柔乡里,陛下可是不愿?”

    司马曜一把将她抱起,道:“死在你手里,自当是心甘情愿。”

    桃戈又迎合着他巧笑出声。

    这时孙太医忽然至此,却望见司马曜抱着桃戈正要往殿中走去,连忙转身欲要离开,可周禄伺候在一旁却已然望见了他。

    周禄自知他此来必定有事要找桃戈,便唤司马曜道:“陛下。”

    司马曜停步,侧首看向他,应了声:“嗯?”

    彼时孙太医闻声也已停步,周禄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回首看向司马曜,道:“孙太医来了。”

    桃戈闻言微微一愣,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司马曜转头看了孙太医一眼,而后便放下桃戈。

    彼时孙太医也已转身走来,恭敬福身,唤道:“陛下,婕妤。”

    孙太医这一来,无疑是扰了司马曜的兴致,司马曜脸色有些冷淡,问道:“何事?”

    孙太医抬起头,看向桃戈,桃戈见势,便又转头看向司马曜,笑道:“陛下莫怪,是臣妾请他过来的。”

    司马曜微怔,望着她,问道:“你可是身子欠安?哪里不适?”

    桃戈微微摇头,道:“臣妾并无不适,只是还阳在萧美人身上,听闻萧美人体弱多病,她一身的病,如今都是臣妾替她受着,臣妾便吩咐孙太医每隔七日傍晚过来为臣妾诊脉,只是今日陛下来得早,臣妾一时间将此事给忘了。”

    桃戈说罢,孙太医又继续说道:“何况如今又到了十月,张婕妤的老毛病又该犯了。”

    司马曜点头,孙太医这便进殿为桃戈诊脉,只是司马曜在一旁看着,孙太医想与桃戈禀报什么,如今也不便开口,索性闭口不言。

    确诊桃戈无碍,孙太医便要告辞,只是又似有深意的看了桃戈一眼,桃戈已有察觉,便转头看向玉浮,吩咐道:“玉浮,怎么还杵着,还不快送送孙太医?”

    玉浮应了一声,这便跟着孙太医出了去。

    司马曜看着玉浮跟出去,回首道:“一个太医,还劳你吩咐玉浮去送?”

    桃戈道:“陛下是天子,天下万民都得听陛下的吩咐,可臣妾不同,臣妾不过是个婕妤,每做什么,都要考虑周到,待人亦是要礼数周全,这样总归是好的。”

    司马曜笑出了声,近前将她搂着,道:“你一向心思细腻。”

    翌日清早,司马曜为上早朝,已离开未央前殿,桃戈坐在铜镜前正梳妆,想起昨日傍晚孙太医过来,分明有事要同她禀报,便问玉浮:“昨晚孙臼过来,所为何事?”

    玉浮正为她梳头,闻言两手微微一顿,禀道:“漪兰殿那位有身孕了。”

    桃戈听言果然脸色轻变,秀眉微皱,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威胁() 
桃戈闻知子霁腹中已怀有皇嗣,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为此玉浮甚是不解其意,却也继续言道:“婕妤,孙太医说,唐美人被确诊有孕,欢喜极了,却又叮嘱他此事万不可声张,待过些日子时机到了,她自会公之于众。”

    桃戈闻言冷笑出声,道:“三年前孙太医确诊我有孕之时,我也是这样叮嘱孙太医的,当时她就在旁边听着,她同我说了,必定会替我将此事瞒着,可等到我将有孕之事公之于众之时,她竟向席平与陈归女泄密,说我腹中孩儿不是陛下的,第二日去长寿殿给李太妃请安之时,她又当着我的面说我腹中孩儿是司马道子的,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假模假样的心疼我,害得我小产,如今更是不能生育!这笔账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头,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她说至此,目中不由自主的充盈了泪水,亦是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玉浮望见她哭了,便继续为她挽髻,言道:“过去的都已过去,婕妤如今是张灵均,不再是萧桃戈,何必再为萧桃戈的事情烦恼。”

    桃戈笑得僵硬又苦涩,“可我终究还是萧桃戈,我永远记得我三年前在长寿殿,浑身是血的趴在血泊之中,地上那一滩血,可都是我的孩子!我撕心裂肺的哭喊,那个时候的我,是多么的可怜,多么的无助,所有人都坐在一边看着,没有一个人帮我,她们都盼着我死,可我终究是命大,偏偏又活下来了。这都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啊!我怎么可能忘了!”她说至此,目中透着一股冰冷,目光亦是凌厉得很,“我如今活着,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杀了她们,杀了她们所有人,要她们统统都下去为我孩儿陪葬!”

    玉浮闻她所言,心中亦是颇有感触,三年前司马道子赶到长寿殿之时,她也跟去了,她自然也望见桃戈趴在那一滩血上,一身茶白色的衣服,上身依旧是茶白色的,下身却已然是通红一片,那样鲜明的对比,在她眼中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即便是她这样自小看惯了血腥的一个人,看见那样的场景,也不禁打寒颤。

    她并未言语,却听桃戈又冷笑一声,继而道:“她也知道她无权无势,一旦有孕必定难逃迫害,如今又叮嘱孙臼替她瞒着此事,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一向信任的孙臼,早已臣服于我!”

    玉浮道:“婕妤,要不,咱们现在趁着此事尚未公之于众,令她小产,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谁也察觉不到是咱们未央前殿,且陛下和太妃若是得知她小产,必定会以为是她自己不小心。”

    “不,”桃戈面无表情,只道:“这种事情,不必咱们动手,有人自会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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